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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砂辰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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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我爱罗用葫芦塞堵住身后的大葫芦，看着几个愣住的大人跟下命令似的，大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眼神中读懂了对方的意思，真是一个怪小孩。
依旧带路的领队男人望了望湛蓝的天空，有些苦恼，怎么向风影大人汇报这次任务，不由得想起离开办公室时风影大人的话，他分明是。。。。。。，只是身后的这个孩子，男人褐色的双眸内幽深如夜，分辨不出任何情绪，他若对沙隐利大于弊。一切都好说，若对沙隐弊大于利，那便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于是我爱罗的第一次任务以他成功拦杀一名雨忍而结束。
然而，在交接任务时，我爱罗被留在了风影办公室内。
“为什么要对自己队员动手？”四代风影阴沉着面色冷问，他早已得到先我爱罗一步回村的暗部的情报，对于我爱罗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对队员出手，他早有预感，只是还是难以压制怒气，他似乎从不当我爱罗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我爱罗同样阴沉着脸，但就是不说话，不过过从脸色上看，他们还真像一对父子，同样会沉默的形成习惯，尽管年龄差距如此大。
“那为什么又停住了？”如果说我爱罗出手在他的意料之中，那又停手还真是让他感到意外，风影大人紧紧盯着他儿子，希望可以得到一满意的答案。
“。。。。。。”我爱罗还是不说话，也不看他的父亲，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和自己的父亲对峙着，办公室里慢慢升腾起压抑的气氛，若有外人在场，定会感到万分的诡异和不自在。过了许久，风影大人长长吐出一口气，刚想抬手表示放弃，让我爱罗离开，我爱罗却开口了，语气轻描淡写，但说出的话却让身为四代风影的男人瞬间石化。
“我，不记得回来的路了。”
我爱罗说完，淡淡的瞟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使用瞬身术离开了。
风影大人硬是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盯着我爱罗离去的地方看了一会，便倚在身后宽大的椅背上缓缓闭上双眼，敛去了双瞳内的所有情绪。
他是该为自己的儿子感到庆幸？庆幸他还知道让别人领着他回村？还是该为自己的部下感到庆幸？庆幸自己的部下因自己的儿子太小记不住路而捡回了一条命？男人闭着双眸勾唇一笑，苦涩无比。
只是有一件事，我爱罗和风影大人都没有意料到，那就是继村子里村民喜欢叫我爱罗怪物后，村里的忍者们交相流传，说那个一尾人柱力是个怪小孩，而且与村民的称呼相比，忍者们更倾向于这个称呼，当然是在不知道事实真相的情况下，可惜，若是那几个大人知道自己活下来只不过是因为那孩子不认识回来的路，想必脸色必定五彩缤纷，甚是好看呐。
☆、011 卷轴
距离上次执行任务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我爱罗依旧每天修炼忍术，风影大人偶尔过来教我爱罗一些新的忍术和普通忍者梦寐以求的忍术技巧，只是不变的是暗杀者依旧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周围。
我爱罗会想起那次执行任务时他杀人的感觉，在耀眼的阳光下男人的惨叫声刺破光与影的纠缠跳动，却无论如何也达不到他的耳朵内。看着满天的血雨，他竟然感到一股贯穿四肢百骸的战粟，让他的血液也跟着急速流动。不同于夜晚月光下红色血液的冷感，阳光下支离破碎的骨肉泛着奇异的色彩，连带着他心口的地方也扯起一点点热腾腾的感觉。
我爱罗想他应该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到很想再经历一次，于是就出现了现在风影办公室里的情景。
“你说你要出任务？”风影大人一贯沉默冷峻的面容上浮现了惊异的表情，他确实很奇怪，同时心里也在迷惑。上次的任务根据暗部的报告，我爱罗的表现虽说可以，但还是有些欠缺，特别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意外情况很容易出现。
“·······”我爱罗不出声，碧眸内暗沉一片。柔软的红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但总带着一种不安分的感觉，连着那个爱字似乎也要呼之欲出，溅起一抹张狂的血花。
“理由！”风影大人看着对面的红发男孩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状况要出现，这个孩子，若说以前还在他的掌控之内，那么自从夜叉丸走后，他就完全无法得知这孩子的心思，那双碧眸内射出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我爱罗依旧不出声，完全拒绝回答风影大人的提问，只是固执得站在那里，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风影大人看着我爱罗一动不动的小身板，身后是比孩子还要高的葫芦，长长吐了一口气，似是无奈，又似是烦闷。就在此时，传来了敲门声，风影大人沉沉的喊了一声，“进来，”话音一落，门随即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身形魁梧的忍者。
“什么事？马基”风影大人看了一眼走进来的男人，挑了挑眉，又低头看手里的文件，完全无视站在一旁和他要任务的我爱罗。
“参加中忍考试的人员已准备就绪，风影大人还有什么指示？”马基像是没看到我爱罗一样，在办公桌前站定，毕恭毕敬的低着头，等待风影大人的下一步指示。
“准备好了就出发吧！”风影大人依旧低着头看手中的文件，对自己的部下淡淡地说着。也是，以红发男人的性子，断不会说出什么路上小心，好好努力，静候佳音等嘱咐激励的话。
马基习以为常，正准备退下，就听到属于风影大人的低沉怒吼，“胡闹什么？”抬眼就看到风影大人阴沉的脸色，再往下看就是一束黄沙紧紧缠着办公桌上的文件，马基下意识转头向下一看，就看到我爱罗可以和风影大人相媲美的阴沉脸色，不由得惊诧万分，只是又听到一声斥责，“还不出发？”这回说的就是自己了，巴基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赶忙低了低头，快步退出办公室，关门的一瞬间里面又传出一声怒吼。
再看办公室里对阵的父子，我爱罗盯着黄沙卷住的文件，坚持沉默是金，风影大人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抓着文件的另一头，从他不敢用力可以看出这文件挺重要的，而且连脸色已经不是阴沉可以形容得了。
“你以为这样我就答应了？”红发男人牵起嘴角，像是笑，又不像是笑，双眸内晦暗不明，英俊坚毅的面容映着穿透玻璃投射进室内的阳光模糊一片，让人难以看懂其中的意味。
“······”我爱罗任由风影大人怒吼，也不开口反驳，丝毫不担心风影大人因他的捣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举动。是了，他连他派遣的一拨又一拨只为抹杀掉他存在的暗杀部队都不在意了，还能在意什么？
父子俩继续对峙，谁也不让谁，直到又响起敲门声，风影大人脸色稍稍缓和一下，才沉声道了一句进来。可进来的两个忍者依旧吓了一跳，看着办公室里同样脸色难看的一大一小都盯着自己看，饶是再沉着冷静也架不住了，好在风影大人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忍者手中的卷轴，开口赶人道：“若无意外，任务完成，放下卷轴就走吧，”他也不想部下看到这种情况，他堂堂风影和一个娃娃玩游戏吗？意识到这一点的风影大人丝毫未意识到他什么时候拿我爱罗当过小孩看待。两个忍者一看这架势，风影大人都发话了，就是有胆看戏，也没法多呆了，何况我爱罗还瞪着他们呢，两个都是不能惹的主儿。于是，拿着卷轴的那个忍者毕恭毕敬的走近办公桌，轻轻放下卷轴，和后面的那个忍者同时低了低头，一起离开了。
“有本事你卷任务卷轴啊，你不是想做任务吗？”风影大人一看部下离开，扫了一眼办公桌上的卷轴，开口冷笑道。这一说不要紧，话音还没落地，就见一束黄沙立即从我爱罗身后的葫芦里蹿出，急速的卷起刚放在办公桌上的任务卷轴。然后风影大人傻眼了，愣愣的看着一瞬间消失的我爱罗，直到周围残余的细小沙粒飘进他的双眼，他才反应过来，随后不得不伸出右手捂住了双眼。他是忙傻了吧，才说出这么白痴的话，而且那孩子，不是不知道吧，别人做过的任务卷轴，怎么还会有效，拿着这么个卷轴，他连村子口就出不去。
风影大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我爱罗作为沙隐的最终武器，其实还差得远呐。
我爱罗当然没有出得了村子，原因却不是风影大人想的那样，且不说那是别人做过的无效的任务卷轴，当然我爱罗并不知道这点，要是知道的话，他抢它作甚。我爱罗知道的是卷轴上密密麻麻的字眼，原来他认不全，认不全就不知道任务是什么，不知道任务是什么，就不能去执行任务，不去执行任务怎么杀人，不杀人就达不到自己的目的，于是条理清楚地完成这一项一连串的逻辑推断后，丝毫没有想到关键点上的我爱罗非常果断的扔掉了卷轴。
我爱罗想，没有用的东西，要它做什么？
于是一直隐藏在暗处名义上观察实际上监控的暗部成员任命的捡起我爱罗扔掉的卷轴，趁向风影大人报告情况的空隙带回了办公室，而且详细的再现了当时的场景。
“你说他没有走到村口就扔了？”风影很是奇怪，那孩子费了这么大劲好不容易拿到了，怎么这么快就扔了，好歹走到村口登记处得知不能用再扔啊。
“是，风影大人，”暗部成员单膝跪地，一字一顿道。
“他现在干嘛？”风影大人放弃琢磨这个问题，后面有一大堆工作在等着他呢，刚才因为我爱罗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得赶紧抓紧了。
“写字。”带着诡异面具的暗部成员丝毫不在意自己说出了什么，依旧维持着恭敬中带着敬畏的动作，低着的头颅当然没看到自家风影僵住的面色，而且还继续阐述自己的见解，“属下认为我爱罗大人扔掉卷轴可能是因为卷轴上的字，他不认识，不认识就不能执行任务。”若有知情者在场，定会抚掌赞叹，暗部大人不仅能力超群，头脑还一流，想法非常正确，思考流程和当事人一模一样。
“······”风影大人面色如常，好像不认识字的孩子不是他的儿子，依旧忙着手头上的工作，只是开口说了一声下去吧，便又沉默了。
暗部成员应声离开，风影大人长长呼出一口气，紧皱的眉头宣告了主人的心情，确实自从夜叉丸死后，我爱罗身边便没人了。
风影大人再一次觉得把我爱罗培养成沙隐的最终武器，任重而道远啊。
☆、012 砂化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我爱罗坐在高高的风影堡顶端；背后是巨大的滚圆月亮。风沙呼啸而过时；长长的白色衣带随风起舞。红发在风沙中凌乱不堪，额头上的鲜红的爱字在清冷的月辉下流转着浓郁的腥光，一双琉璃碧眸无悲无喜，沉寂如夜。
红发男孩就那样坐着，就那样看着沙隐的万家灯火，从不会想是否有一盏属于他，就那样等着日升月落，从不会想夜间的时光冷得吓人。
如果有人此时望向风影堡，便会看到坐在堡顶上的红发孩子，形单影只，身后是可以裹起红发孩子的一轮巨大圆月。
不是没有人可以看到，只是能看到的呢，要么被红发孩子杀了，要么隐藏在暗处，会有意外，只不过可以忽略不计。
而此刻，我爱罗捂着心口，后背上的葫芦因弯腰的动作摇摇欲坠，他碧眸不透一丝亮光，映着月光幽深一片，这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眼神，可放在他因唇角牵起形成的嗜血笑容上完美得挑不出一丝毛病，仿佛他天生就该这样，就该是一个不带一丝温度的嗜血娃娃。
孩子的周围是悄无声息出现的暗杀者，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真是越来越看得起他了，这次竟然派了这么多人。不过，沙隐高层还真舍得放血，让这么多暗*英来送死。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孩子的笑容愈发残忍无情，体内渴望鲜血的叫嚣声不停的在他的耳膜边响起，葫芦里的流沙早就按捺不住，急速蹿出，形成一股股气势强劲的沙带，裹着充盈的查克拉冲向早已动手的暗杀者。
动作不带一丝的犹豫，秉着决裂绝然态度的又何止是红发孩子，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斗。
或许一次两次的时候，我爱罗还在想既然你不让我活，那我又何必让你生？可是现在，我爱罗想的是暗杀者是否值得他动手，是否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比如杀的人少和杀的人多有何区别，比如暗杀者有什么忍术绝招，比如现在，这次的暗杀者着实让他兴奋了。
“噗嗤”“嘭嘭”手里剑刺入沙障的响声，起爆符炸响的声音，和着风沙的呼啸声，在寂静的夜晚响彻天际，而暗杀者如此肆无忌惮的动作显然是有恃无恐。如此巨大的声响也只是一瞬间，我爱罗在层层沙障内看着与流沙纠缠的暗杀者，内心深处的杀意排山倒海般袭上心间，胀满了他整个胸腔，身体里有什么要破涌而出，沉寂已久的东西早已苏醒，而今只是趁着时机叫嚣着出来罢了。
血，鲜红的血，当一个暗杀者在黄沙的强大压迫下流出温热的液体，我爱罗碧眸剧烈晃动，瞳内的琉璃有一瞬间像是转变成了铺了一层黄沙的颜色，灰黄灰黄的，又似是一瞬间，还是那样透明的琉璃，变幻莫测，诡异的很。
暗杀者一拨一拨的进攻，我爱罗在沙障内气喘吁吁，流沙的进攻速度已不如先前的快速了，被查克拉斩断的流沙缓缓流回我爱罗的身边，如同受伤的孩子寻求父母的庇护。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充盈在鼻尖，呼吸吐纳间都能感受到滴落在地的血液的味道，我爱罗却在这种氛围下越来越兴奋，令人惊异的是红发孩子的一只碧眸竟变成灰黄色，那黄瞳一出现，周围的暗杀者瞬间变得气息紊乱，进攻的动作猛一停顿后又变本加厉了。忽而，从沙障内蹿出一只巨掌，月光下泛着零零星星的紫色，有一种奇异的美丽。
“他竟然守鹤化了”一名暗杀者快速躲过沙化的巨掌，看着沙障里直露一只黄瞳的红发孩子，喃喃出声，那双黄瞳不带一丝感情，只有嗜杀，只有残暴，只有肆虐，那分明是一只兽类的眼睛，眸中也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嘭嘭”沙障轰然一声炸起，黄沙四溅，然而流沙飞舞中的直立起的景象让几个战斗至今所剩不多的暗杀者僵在原地，抬起的正要发动进攻的手臂抖动不停，他们的脚下全是大片大片的阴影，不是因为巨大的圆月躲在了厚厚的云层里，而是由于对面孩子造成的，不，确切地说，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依旧悬挂在苍穹上的巨大圆月洒下清冷的月辉，而明亮的月光下，高高的风影堡顶站立着一个*，形成一大片一大片的阴影，那个*不是别人，正是半守鹤化的我爱罗。他的半边脸化为黄色的表皮，一只黄色的兽瞳在月光下泛着嗜杀的光芒，连耳朵都是尖尖的兽耳，，原本小小的半边身子早已被巨大的沙掌覆盖，现在正簌簌的剥落着黄沙，没有嘶吼，他只是静静的站着，完好无损的右手抓着心口的地方，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气氛诡异的僵持着，空气中的压迫感却越来越强烈，这时整个风影堡咽入一片阴暗，原来是圆月悄悄躲了起来，而分散在周围的暗杀者早已在如此强烈的压迫感下冷汗淋淋，许是承受不住如此的压力，有人先动了，紧接着一股混合着强劲查克拉的风刃朝沙化的我爱罗袭去，而就在风刃刺入沙掌的同时，我爱罗痛苦的嘶吼一声，弯下腰用右手捂住脑袋的同时沙化的巨掌伴随着狂肆的流沙急速而去，快得连暗杀者眨眼的功夫就没有，下一秒，便是鲜血四溅，骨肉破碎。
“啊。。。。。。”我爱罗在阴影下捂着脑袋怒吼，沙化的巨掌带着惨烈的意味袭向竭力想要逃脱的暗杀者，不一会便响起了惨叫声，合着我爱罗的嘶吼声在风沙中好似演出一场人间悲剧。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当我爱罗跪在堡顶上抬起头时，清冷明亮的月辉洒在他依旧精致的面容上，而那双眼睛已经变成流光的碧色。月光射进去时溢出璀璨的光华，却不带一丝神采，如同一首没有乐魂的优美曲调，沉寂一片。周围是支离破碎的骨肉，脚下是蜿蜒流淌着鲜血，风沙吹过，便飘起浓重的血腥味，悠悠的晃荡在周围的空气中，而我爱罗身上却纤尘不染，连一丝血色也没有。
红发孩子慢慢站起身来，只是脚下一软，一不小心便摔倒在地，白嫩的脸颊却没有贴上流淌正浓的鲜血，而是覆在了一片带着些许凉意的沙滩上。我爱罗整个身子都躺在沙堆上，周围无声无息的又叠起一层沙障，温柔地像是一个母亲般将红发孩子包裹在内，阻挡外面的一切伤害。
我爱罗在沙障里，睁着琉璃碧眸，听着外面呼啸而过的风沙声，悄悄把右手覆在了心口的地方，想或许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他的沙！
我爱罗知道，他的沙会一直在他身边，替他阻挡任何的伤害，将他护得完好好无损。
而他最喜欢的便是他的沙，一直不离身的沙，大漠里铺天盖地的沙。
☆、013 会议
月圆之夜，我爱罗大开杀戒，暗杀部队全军覆没。这个消息对虽早有准备的沙隐高层仍不乏是一个重磅炸弹，恐慌之余决定召开高层会议，商量对策。
沙隐会议室，巨大的圆形会议桌旁坐着面容沉肃的沙隐高层的各个长老。
所谓的对策也只不过是思量思量我爱罗对于沙隐是否利大于弊，但从现在种种迹象看来，我爱罗对村子里的威胁随着其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大，当然与此共同增长的还有他越来越强的战斗力。
话说回来，当年将守鹤俯身在我爱罗身上，不就是为了得到巨大的战斗力吗，而如今得到了，却出现了意外情况。所谓的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在他们身上完美体现，当年的他们作出那一决定时定没有想到现在进退两难的处境，还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我认为应该继续派遣暗杀部队，直到任务完成。”一名长老率先开口，态度坚决，语气不容置疑。无论如何，威胁到村子安全的一切因素都要及时抹杀，断不能容许这样的存在。
“但是这样一来，先不说村子会丢失我爱罗的战斗力，就是以暗杀者的伤亡情况来看，因执行这一任务而丢失的战斗力就承受不住，难道我们要把沙隐最精英的部队都葬在这里吗？”另一名沙隐长老气急败坏，忍不住怒吼。光一个我爱罗就损失了沙隐多少战斗力，难道还要继续下去？如果当真这样，那么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就真的彻底沦为一个笑柄了。
“放任不管的话，村子里的村民也会引起恐慌，有村民曾看到我爱罗夜晚杀人，最近虽没有这种情况的发生，但村民一见到他还是止不住恐惧，似乎对于我爱罗在村子里很不满。”沙隐高层客观分析事实，对于村民对我爱罗的态度，他们也无能为力。人柱力的待遇，大凡都是这样，而毫无能力的村民对于未知的强大力量总是感到恐惧。其实，又何止是村民，弱者对于强者，除了恐惧，还有别的，特别是能轻易结束自己性命的强者，还会感到厌恶的吧。
双手相叠，双臂枕在会议桌上，风影大人眸色如常，静静听着各位高层的见解。
“风影大人，您怎么看？”一时间，众人的视线都转移到坐在中央的红发男人身上，反观他本人却是不急不躁，仍是一贯的冷峻面色。
“风影，暗杀部队可都是您派遣的，是沙隐的精英真的这么没用，还是有什么别的，您应该比我们清楚吧？”井上长老豁然起身，一双灰眸精光乍现，气势咄咄逼人。
其他人一看这情形，皆是无奈，知道井上的性子又上来了，不约而同的望向一边，却不是望向风影，而是看向风影的右手旁边。那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即使坐在在气势不凡的风影身边，他的存在感依旧强的吓人。
当他抬眼时，众人分明都松了一口气。灿金的颜色，没有阳光的温暖，只有凉凉的冷意，但众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没有发怒。
沙隐村众所周知的千叶长老，一双金眸像极了大漠里渡上一层阳光的黄沙，却没有半点温暖。村子里有年长的说，年轻时候的千叶和我爱罗很像，而现在的千叶只是不出声的坐在那里，仿佛众人的视线都不在他身上似的。
“井上长老这话怎么说？您是觉得我是在包庇？还是觉得沙隐忍者能力不足，而您有更强的部下呢？”风影大人毫不在意身旁的千叶长老，沉着声音问好像很喜欢找他麻烦的老人。只是这言辞内隐藏的深意，在座的能有几个听不出来？同样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的，在座的怕是全都逃脱不了，特别是井上这样嚣张跋扈固执己见又特别热衷参与沙隐事务的老人，以往大家是心知肚明，不搁在明面上说，而如今风影大人明目张胆的提出来，那就不一样了。
“哼，既然在座的各位及村里的忍者村民喊你一声风影，既然你担得起这一声风影，那么风影大人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职责！”井上冷哼连连，也不管在座的脸色如何，只管吐出自己心里的不满。说起来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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