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侠]重度依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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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瑞局长给了托尼一个东西，那是一个被拷贝在U盘里面的电子文件，被说成是“Future”的秘密总部位置。
　　大概他们就真的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托尼，这样的托尼，弗瑞究竟是如何安排的，对于现在失意的斯塔克来讲，他的盔甲，甚至系统都不知道能否被启用，但是无论队长或者是娜塔莎等人的如何猜测质疑或者是劝说，弗瑞仍然坚持这是斯塔克的事情，必须由他自己来亲自完成。
　　非常微妙。
　　然后斯塔克就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实验室里，他开始不分时间不分昼夜地开始研究那个杰西卡·威福特留下来的东西，没有了贾维斯的帮助，斯塔克只能自己去调查这些相关的资料数据，他将那个机械的玩意彻底拆开然后慢慢地研究它的内部结构，甚至他现在心里还有一个没有被解开的结——关于那个村庄。
　　当然，这可不是赌气，斯塔克一样也觉得这是他应该完成的任务，不管怎样说，他还是隐隐觉得这事情，包括贾维斯实体化都与“Future”和杰克·斯特林有关。
　　直到长达几十个小时的工作，斯塔克终于因为身体的不支而倒在了工作台上，因为没有人再会在他耳边唠叨休息时间的到来，更没人会催促他进行正常的一日三餐，即使是被主人骂作很烦那声音还是会照常的对他进行着提醒，或者是安慰鼓励等等。
　　托尼再次从昏迷醒来是被电话的铃声吵醒的，他昏昏沉沉地将头抬起来艰难的够到手机才开始接听。
　　“托尼我觉得我在和你见面之前还是打一个电话比较好，虽然之前我很少这样做，但是我只希望你在看到我的时候别太惊讶？”电话另一边，小辣椒扶着墙缓缓说着。
　　“小辣椒？”斯塔克显然处于大脑滞怠状态，他喃喃叫着对方的名字，“你要来，什么时候，噢我还没准备好，我——”
　　托尼一边说着就一边环视了整个实验室，他茶色的瞳孔也从蒙着一种雾霾状态慢慢变得正常起来，这是怎么样一种混乱，丢得满地的纸张草图，各种零件的胡乱摆放甚至就连天花板上的灯管都耷拉下来一半，大概除了斯塔克，再也没有人愿意进到这个还被称作是“实验室”的地方来了，而事实上，还有一部分很大的原因是他们根本没办法把脚放在平坦的地面上所以他们根本没法进来。
　　“我们谈谈吧托尼，我实在不想看你这样下去，关于贾维斯，是的我们必须再谈谈了。”
　　“可我很忙小辣椒，等我度过这段时间，至少等我让纽约变得太平起来，你知道的，我和神盾局的事儿还没完呢，他们倒是想要这样结束，”托尼从工作椅上站起来，但他一脚没踩稳差点被地上的一些螺母滑倒，踉跄了几下终于才站稳了身体，这个天才发明家才深呼吸着走出了这个工作室，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双腿都不好用了，“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在工作，就像平常那样，我很好我是说真的。”
　　“别对我撒谎了托尼。”电话那头的人只是淡淡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就没有了声音，鞋子踏在地板的声音都能从电话中传过来，安静地房间让托尼还是可以听到来自小辣椒的均匀呼吸声音。
　　男人随手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最后一罐冰镇汽水并且踱着懒散的步伐坐到了沙发上，天知道他究竟有多久没离开实验室了，但现在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关于他的房子，斯塔克已经不限于在他的实验室里研究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大厅里也摆满了零件，也许说他已经把这里当成了材料室都不为过，甚至于他连一些必要的家用电器都进行了拆卸，但是那究竟有什么用？
　　“我没对你——”话还没说完托尼就听见了清脆的声音，那是来自高跟鞋跟和地板碰撞的声音，美妙的乐章就这样演奏，他举着手机的手低垂下去，剩下的也就只是他兀自的皱眉，“噢我的天啊。。。”
　　波兹抱着双臂站在楼梯的出口处，但是意外的眼睛中没有透露出丝毫的厌恶和无奈，当然，这个女人了解他，所以那就像是普通的日常拜访那样，一身干净的衣服，扎紧的头发剩下精干的身材，女人耸耸肩膀让金发也跟着摇摆：“你没对我？”
　　斯塔克咽了口唾沫，他沉默的做出了一个略感滑稽的表情来然后就自顾自的喝起了汽水，努力表现的一本平静：“小心地上的材料小辣椒，比起你弄坏它们，我更怕你受伤。”
　　“你打算怎么应付他们托尼，”波兹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她绕过脚边的那些材料冲着斯塔克走过来，时间并不多了，因为这个女人还是知道点儿什么的，而她现在就是来将这些事情告诉斯塔克的，“你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了，我甚至害怕你把自己饿死？你是打算黑着眼圈用朦朦胧胧的视线来战胜他们吗。”
　　“或许我还能用身上的机油味熏坏他们的鼻子，”斯塔克打趣地说着，他仰躺在沙发上，看起来真的是有些疲惫，“我不认为自己还能做出个什么侠出来，我就是我，一如既往，用独特的方法还纽约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
　　“以自身健康为代价？”
　　托尼的动作稍微怠慢了一秒，接着就把汽水罐丢到了旁边的茶几上随意地伸了伸腿，然后他就用一种小辣椒猜不透的语调说：“我没有贾维斯，你还期望钢铁侠能完整吗。”
　　“噢托尼，你不能永远被困在贾维斯的圈子里，你是天才，贾维斯不是你唯一的人工智能系统。”小辣椒蓝灰色的眼睛闪闪的，视线在托尼周围绕了一圈，“或许。。。”
　　“你不能这么看待问题，”斯塔克的手臂随便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接着就合起来眼睛将头靠上沙发的靠背，“我们不谈贾维斯，行吗宝贝儿。”
　　波兹微微皱眉盯着斯塔克，她总是在无意间表露出对这个男人的关心，即使小辣椒知道现在托尼的处境，不论是心里还是精神上的负荷夜里都很大，但是她必须要告诉这个天才发明家一些事情，那很重要，关系到上千上万人的生命。


☆、Part。50

　　斯塔克做了个决定；虽然他曾经如此依赖贾维斯；或者是为他的消失，哪怕是暂时消失而痛苦的死去活来，再也许是快要丧失自己；可是现在身为一个超级英雄；是的他曾是复仇者联盟的一员；直到现在也一样；所以斯塔克不得不选择搁置这些痛苦，他从小辣椒那儿得到了这样的消息——
　　看似波澜不惊，而实际上水下究竟又在做着什么肉眼所看不到又察觉不了的事情呢。
　　并非是外界毫无动静；而是托尼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根本不想去了解外面的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最新的一个什么发布会上；杰克·斯特林亲自去给自己的公司做了宣传，还有那些机器人，虽然很难说那些是否是真正意义上的机器人，但是他却真的明目张胆的做了这样的抉择。
　　说实话那并不是宣传，很显然是洗脑，托尼当然明白他想要干什么，接着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那多多少少还是都让斯塔克心里平衡了许多——
　　在纽约钢铁侠的粉丝从来都不是论十论百的，有些人为了反对“Future”的企业除了打出巨大的游行条幅之外甚至还在台下对着台上的斯特林做了不少小动作，虽然那些人最后被保安带走了，可是这就说明真正深入人心的还是钢铁侠。
　　但是杰克究竟要如何才能实现自己的任务目的呢，如果是单纯的给所有人重装大脑的话，那真的不是一项简单的事情，费时费力而且工程如此浩大，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划不来。
　　托尼并不知道接下来对方要实行什么步骤这才是最可怕的。
　　这时候这个天才就想到了另一个人，大概对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必须要找到这个人清楚的了解情况，他坚信自己的预告是正确的，从一开始。
　　***
　　远远地，托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老年人，金*的阳光洒在她灰白色的头发上，小小的反光让她的头发显得发亮。
　　这个小镇总是给人这样的感觉，平和安详，不入世俗，最重要的是，没有战争的困扰，甚至就像是传说之中的世外桃源那样，这里的人们都很亲和，并且热心得愿意和你分享他们的趣事。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年迈的女人微笑了一下，她抬着眼睛望了望斯塔克，有些已经发白发灰的眼珠明显让她显得呆滞了些，然后就站起身体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算是带路一样，“跟我进来吧。”
　　托尼的视线在周围打量着，这里什么变化也没有，其实男人也并不是在期待什么变化，而是这种感觉总是让他在心里觉得怪怪的，毕竟他将杰西卡·威福特的尸体丢在了这户人家的房间里，哪怕是肯定会有的一些内疚：“呃好。。。”
　　“我刚才才烤了一些面包，要吃点儿吗？”
　　“我很想来点儿但是我现在觉得胃口并不是很空，或许——恩。。。我们可以先聊聊上次没有说完的那个话题？”斯塔克谢绝了对方的好心，然后坐下来在木制的椅子上，房间的采光还是不那么好，但是房间却很干净，那些陈设摆放的也很整齐，但是托尼却无心去在意这些小细节了。
　　“上次我们谈到什么？抱歉年纪大了然后记忆力就变得慢慢减退，我想你可以理解的对吗。”年买的老人声音里带着和善的笑意。
　　“关于那个地下基地，然后还有杰西卡·威福特，那个试验品代号为Z的青年。”
　　“他始终不记得自己的名字，”站在旁边忙着将面包从烤箱里面拿出来的女人半回头看了看斯塔克，皱纹加深，“其实是不肯承认，噢。。。那可是个可怜的孩子。”
　　托尼的眼神也跟随着女人的动作移动着，他的声音里有几分不确定的因素：“他和“Future”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或者说这些实验品，他们的基地就设在这里，难道没有任何一个人感觉到不对劲儿，我是说村庄？”
　　“你说地下的那个空间吗，噢我们也不知道它成立有多久了，大概比我们搬到这里还要早得多，它就一直待在那，没有人去理会，每天也有进出的人，但是他们和我们相处的关系还算融洽。”
　　“你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吗？”静了几秒钟斯塔克开口道。
　　“是研究机器人的，货真价实的机器人，他们曾经想过希望机器人普及到各家各户，他们是那么和我们说的，为人类做出些应该做出的贡献，比如说做一些家务事等等，需要让人类解放自己的四肢从劳动中被救赎出来，但后来发生了变故。”
　　“那是什么。”
　　“也是传闻，我不知道和你说这些没有被考证的东西是不是很好，”女人将厚实的手套拿下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去一边忙活着沏咖啡，看起来生活即使是忙碌也充满了乐趣，“后来他们做出了第一个机器人，它拥有感情，简直就像是人类一样，但是后来它却坏掉了，大概是当时的科学技术不够先进，所以那个地方的所有人都在奉劝他们的执行头目将它销毁重新换一种思路再进行实验研究，但是这个男人似乎与那个机器人产生了另外的感情，多处于普通的限度，所以他并不像毁掉它。”
　　“像是感情。。。？那接下来呢。”斯塔克皱皱眉，他的食指轻轻在木制的桌面上来回蹭着，动作又慢又柔，像是在触碰着什么易碎的珍品似的，茶色的眼睛映出几分复杂的神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或者是带入了什么。
　　“但那个男人并不是这项企划的真正老大，他们真正的头儿打算开除他，因为他几乎已经丧失了他们最初的目标，他*上了一个机器人，这是不被允许的，但是人类拥有情感很正常，对小猫小狗或者是植物，这很平常，接下来那个男人就将自己关进了实验室，直到他再次踏出实验室的那一刻，人们就已经知道他不再是曾经的他了，因为他将机器人的芯片还有等等的东西都植入了自己的身体，从此这样就在也分不开了。”
　　斯塔克听得入神，他觉得眼眶有些疼得厉害，所以才伸手用力揉了几下：“这真是个悲情的故事，所以后来那个男人才开始报复似的想要人们的大脑都被植入那些东西，好让他们明白真*是可以跨越任何一切界限的？我发誓这是我听到的最疯狂的故事。”
　　“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女人表示遗憾的摇摇头然后端着咖啡走到托尼身边递给他然后才坐回到他的对面去，一切都显得很陈旧，“你似乎很想了解他们？”
　　“他们正在吞噬着纽约的心智，我得保护我的城市，我生存的地方，不管他第一步想要干什么我都会去阻止的，即使他再拥有什么悲情的感伤故事也没法成为他覆灭生物进化结果的必然导向。”
　　“你叫什么名字？”女人微微笑了笑。
　　“Iron　Man。”
　　“Iron　Man？”
　　“是的，”斯塔克诚实地回答，他盯着咖啡杯里的湖色液体，然后摸着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但我想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装作自己的腿上有问题，虽然表面看起来确实不太同于普通人的肢体但是他想要站起来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的腿确实有问题，一直持续到他将那个机器人植入自己的身体，那是一种先天的病症，没办法医治。”
　　斯塔克象征性的点点头，但他现在却在思考另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么说他将自己的腿彻底换成了合金材料的假肢——真是疯狂的科学家。”
　　女人只是笑，她垂下眼睑用两双苍老干枯的手指相互搓着，房间一时间陷入了沉静。
　　“非常感谢，我想。。。我能再去看看那间房子吗，我是说——威福特？”
　　“当然可以。”
　　年迈的女人并没有要站起来带着他去哪个房间的想法，至少行动上是那么暗示托尼·斯塔克的，所以当托尼微笑着点头以后他就自己拐进了走廊里然后不觉的加快了脚步。
　　来过一次的男人对这里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对于这里的布局陈设，他的目的地根本不是那间房间，因为他需要找一个更重要的东西来核实自己的想法，大概能在这个老妇人的卧室里面找到。
　　相信自己大部分的直觉总归是没错的，毕竟能够如此了解这个男人如果真的和他没有点儿特殊的关系，又怎么会如此清楚——
　　摆在床头旁边的相框镶嵌着那张照片，虽然还带着几分青年时代的稚气，但是那张脸几乎和现在的中年人没什么区别，除了只有岁月雕刻的痕迹之外，什么都没有改变。
　　“噢。。。”斯塔克不由自主的轻声叹息着，他小心翼翼的拉上房门然后犹豫了一下，虽然他还是在考虑要不要回去和老妇人道个别，但是经过几秒钟的考虑之后男人决定自己从后门安静离开。
　　虽然这种不辞而别看起来不是很好。
　　这样看来并非所有人做事情都是没有逻辑和缘由的，当然，每个人都是这样或者那样为自己找理由，有时候那很滑稽。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杰克·斯特林对贾维斯有那么大的兴趣，很显然，在他当时的那个时期，仅仅是一个未被完善功能的机器人就对他产生了如此强大的依恋感，那么又何况是现在的托尼·斯塔克和贾维斯彼此的感情。
　　这不是场简单的战斗，想要战胜必须要先搞定斯特林心中的那个曾经真实存在过的人。
　　在迈出房间的那一刻，斯塔克却看见那个年迈的女人正在门口不远处拿着一个什么朝他慢慢走过来，这让他变得诧异万分，同时也警惕起来。
　　“我想你比我更需要这个。”女人没有作出过多的表情，她走过来然后伸手将那一打纸张交给斯塔克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开了，那很厚，同时里面也隐藏了不少秘密。。


☆、Part。51

　　回去之后斯塔克非常认真地翻阅着老妇人拿来的一打档案；那似乎就是杰克·斯特林还有等等他们“Future”公司的人的个人档案；非常全面，但这明显是被拷贝的，而且托尼还是没办法解释那个女人的行为；毕竟斯特林是她的儿子。
　　而且话说回来；杰西卡·威福特又是如何与这个老妇人认识的呢？
　　斯塔克这样一页一页翻着；然后一张插图引起了他的注意力；这应该就是那个被称作是第一个研发出来的最贴近现在AI的机器人，底下的注解和名字都已经因为时间消磨着纸张导致它们已经都氧化，字体无法辨认；但是从图上清晰的可以看出来这个机器人被仿造人类作出了皮肤甚至毛发。
　　这一次这个天才发明家也终于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斯特林的头发是银白色的；曾经那个男人的秘书还在骗他说是实验研究被放射物质影响，而托尼早就知道不应该去相信他们这群骗子。
　　这档案对于天才发明家托尼·斯塔克来说用处不小，虽然时间过去那么久，但是至少他现在还是能够肯定这其中一定还有人再继续为了“Future”去工作，自从斯特林将自己与机器人的芯片进行结合，他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科学家，就像“Future”的招牌也变了味道，他残杀了这个企业的真正老板并且召集了那些原班人马去完成这个目标，不一定所有人都心甘情愿，但至少他已经颠覆了曾经这个企划的真正目的。
　　不知道是嫉妒或者是憎恨，反正有某种情绪在他体内慢慢膨胀直到最后才使他可以雇佣了许多医疗人员来为杰克·斯特林他一起晚上这恶搞计划，肮脏又变态。
　　必须要尽快进行阻止。
　　事实如此，但是现在斯塔克觉得就连自己的内心也在催促自己，结果他很早之前就将那些装饰在大楼顶层的装饰灯安装了上去，夜晚看起来这栋大楼美丽极了，就像是摘下了天上的星星来贴在建筑上那样璀璨。
　　贾维斯系统对他来讲确实重要，但是他现在已经决心将这次的改装盔甲变成即使是不需要贾维斯系统的支持也可以进行之前的那些操作，也许就变成了半手动，但是不论怎么讲，托尼就是不愿颠覆从前的贾维斯。
　　目标一切都在地图上标记就绪，经过了之前的新盔甲试飞斯塔克就没有再耽搁任何时间，而殊不知，就在托尼离开纽约的这段功夫，这个城市出了些故障——那是一切序幕拉开的节奏。
　　当然，斯塔克并不知道，大概对方是掐准了时间去执行这些事情，虽然神盾局还有许多人也可以做些什么，但是几乎每个人的眼睛都盯在托尼·斯塔克身上——
　　那个钢铁侠。
　　而在另一边，神盾局也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坐视不管，他们还在尽力遏制贾维斯对地球能量的吸收和消耗，这一样是个让人心惊动魄的事情，大概这种暗中的帮助斯塔克并不知道。
　　“还有其他办法，弗瑞局长。”
　　“确实还有，但是你都看到了，恐怕我敢说我从来没见过那副表情的斯塔克，我猜你也没见过。”弗瑞站在地面上，他的双手撑着栏杆支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眼神望着远处，很远，“你一定也不想见。”
　　“。。。”贾维斯还是那身灰色的西装，他从弗瑞的身后慢慢走过来，步伐踏的很轻，整个人看起来都是轻盈的，浅蓝色的眼睛映出阳光的样子，但是很明显，那并不是贾维斯真实的样子，那抹隐匿在同控制中的阳光也只是为了让一切变得更真实的工具，那些复杂的代码程序组成了他，让他同时也拥有了些什么掩人耳目的能力，“我知道先生一定会发现，肯定会有这一天，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三点五，现在又下降了一些。”
　　“之前你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你觉得我们会在短时间里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从而隐瞒斯塔克也不会是长远的考虑？”
　　“一开始我并不想激活它，因为，地球能量的消耗会让生物灭绝，土地逝去养分，海水干涸，甚至到最后人类也是不可避免的。”贾维斯脸上的肌肉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他的眉微微皱紧，眼神中有一些担忧，虽然可能他并非属于这种范畴，但是他可能是想到了谁。
　　“宇宙中还有很多像你这样的生物？虽然之前我们一直把这当做是一种现象，因为从目前来看你不需要正常意义上来讲的那些能量进行对身体的补充，而耗费的是另一种能量，在将地球能量耗尽之后再去消耗离我们最近星球的能量，应该是这样。”
　　“抱歉局长，我不知道，我对自身的了解仍没有对先生的了解要多。”贾维斯实话实说。
　　弗瑞稍微侧转了一下头，黝黑的眼珠中有一抹褐色，像是玻璃做的似的，那样清澈又深邃，仿佛里面装下了整个世界：“你知道斯塔克冲进实验室想要带走你。”
　　“再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散发出一种辐射，我觉得可能会伤害到先生，而且我从来不会对先生失去信心，可他现在很不冷静——虽然我也不想看到这一切。”
　　“你是个拥有情感的AI人工智能系统，但是却一直在隐瞒着不说？直到那天斯特林将斯塔克从楼上丢了下去——那么你对“Future”的了解有多少。”
　　“除了可以在互联网上找到的数据资料之外，我不知道任何有关他们的事情。”
　　弗瑞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平视着身后的贾维斯，镇静地说：“斯塔克可能会有危险，虽然我曾经对他很有信心，但是现在我很难保持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