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侠]重度依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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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杀了他们，”斯特林直接将斯塔克的话堵了回去，他垂下眼睑背过托尼的眼睛在桌上摆弄起那个根管来，仿佛一切绝望就快上演，“你知道了经过和结果或许现在你还不知道真正的结果，但是很快你就能同我一起去见证这个结果了，一切的起因你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们又对我做了什么。”
　　“虽然我很想听。”
　　“作为这个项目的执行者，我拥有最高的权利，对于这个项目来说，它对我的意义重大，明明实施过程中没有任何问题，但就在它被制造出来并且投入测试工作的时候，我渐渐发现他们却开始懂起了脑筋，他们觉得这种机器人大批量生产可能会对人类造成威胁，”杰克抬起手臂来拉了拉他的领带，仿佛是这衣领令他感到呼吸不畅和胸闷，“是我付出了一切，他们却想要不费吹灰之力的销毁它，我的反抗换回来的是他们的秘密暗杀，噢。。。你猜后来怎么着，他们都死了，但是——”
　　“但是它却因为保护你所以已经高度损坏，”托尼猜测着，他安静的平躺在床上，眼睛对上天花板的壁顶，虽然从表情上看起来确实多了几分沉重，“你很*它。”
　　“你不*他吗。”
　　这个问题却让斯塔克变得略微恍惚的神态就像是被猛地拉回了现实似的，他的额角突地一跳，这好似是在预示着什么。
　　贾维斯吗，是贾维斯吗。
　　托尼上下牙齿合在一起始终没有办法张开，他将眼睛闭紧又再一次睁开，直到再一次那些炫目的扥光直射他的眼睛，他说不出话来，甚至大脑中只有这个问题在不断徘徊——
　　*，还是不*。
　　“你*他。”斯特林为托尼进行了回答，他仿佛是感觉到了来自斯塔克心底的那份踌躇所以男人转身靠在桌角上笑了笑，深邃的眼神就像是多么多么能够看透斯塔克似的，“不可抑制的*他，你不能没有他，失去就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你觉得人生无望了，你觉得另一个AI就再也不是曾经的他了，你觉得感觉不对，世界变了，你觉得一切仿佛都是罪恶的。”
　　“我以为我会这样想，”忽然间，托尼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那并不是苦涩的笑容，更不牵强，这个男人现在笑的很轻松，释怀了的那种，“我*他，超过亲人朋友或者是家人，有他的陪伴我才能够走到现在，我是钢铁侠，他也是。”
　　“真是令人感动。”
　　话题一瞬间变得苦涩了，干巴巴的空气像是被骤然抽走了大半，呼吸压抑，思维也变得混沌，但可是现在的斯塔克他的头脑确实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像是一瞬间知道了自己想要的，自己不想要的，自己等待的期待的还有不可缺少的。
　　“好了，”舔舔发干的嘴唇，斯特林也把自己从自己从回忆之中解脱出来，他深吸一口气讪讪地说，“我们要开始了，我想你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托尼静静地将眼睛闭合，他的眼前闪现的是那天在孤岛上贾维斯吻自己的那个场面，那么真实和温暖，金*的阳光洒在平和的沙滩上，就连时间就快要静止下来，海鸟的啼叫，还有那么多没有来得及说出的话，甚至斯塔克都没有对贾维斯说出那句最想说的话，自始至终。
　　如果真的如此结束——
　　***
　　当然不会，在空中飞行的那个盔甲是斯塔克的MK43，但是细细观察却可以发现它并不是MK43，说实话弗瑞他们成功了，或许这是神盾局为斯塔克做出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情，让贾维斯安全地回到托尼的身边，让钢铁侠完整。
　　“先生。”
　　贾维斯喃喃地说着，他的实体化就在这个盔甲里面，这样光鲜亮丽的外表还有带去的希望，如果斯塔克还可以看见，他一定会无比吃惊。
　　地球危机解除，神盾局已经出动了他们对纽约进行保护计划，这是他们早就想要做的事情了，美国队长，黑寡妇，鹰眼，绿巨人，蜘蛛侠等等，他们似乎将斯塔克交给了贾维斯，毕竟更棘手的对手是杰克·斯特林。
　　这是最快的速度，贾维斯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先生正在遭受怎样的危难，虽然托尼的盔甲没有安装贾维斯系统，但是这个人工智能却足以能够勘测到他主人的心跳。
　　斯塔克需要一个救赎，就像之前贾维斯那样，他没法摆脱那份依赖，他也不想，从来都不想，这种依赖感才让两个生物彼此扶持着前进，所以就在贾维斯降落在这个基地周围的时候，他就已经加足了火力朝着这个建筑攻击了过去，新型MK盔甲不仅再一次实现了自由拆卸组装功能，而最重要的那一点是操作系统的更新。
　　“Future”的攻击一般只对真正人类才会奏效，他们不善于巧妙地解决问题，而贾维斯却并不是人类，无论是烟雾，气味还是等等的攻击都没有阻挡住他的脚步，没什么可以拆分他们，甚至贾维斯与托尼本来就是一体的。
　　贾维斯横冲直撞的进入了这个建筑，而实际上，作为盔甲来讲，此时此刻它正以一种无人驾驶的状态在进行自动分析战况而进行行动，贾维斯则是以另一种形态悄无声息地直奔着斯塔克的位置冲了去。
　　如果可以的话，贾维斯的中枢系统这样分析着，请让我永远保护您。
　　作者有话要说：就快完结了~


☆、Part。55

　　巨大的声响的确打扰了杰克·斯特林接下里要做的事情；他不得放下手中的工具去走廊里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贾维斯的突袭做的很成功，说它是声东击西也不算为过，总之这也算是救了斯塔克一命。
　　“我以为他不会来了。”斯特林说的很轻松，他微微眯起眼睛来凑到托尼旁边盯着那个平躺在床上的男人；“当然；你却不能参加战斗；你得在这儿好好呆着直到我回来。”
　　斯塔克的目光追随着银白色头发的中年男人直到他拐出房间；除了在心里暗骂脏话之外，他还在四处开始张望；但是很遗憾；这一次他是真的找不到什么用来摆脱束缚的工具；斯塔克挣扎着自己的手；他觉得自己左手处断掉的拇指关节愈来愈疼了。
　　“见鬼的！”
　　也许斯特林有个觉悟，但是其他人却对此一无所知，那就是关于MK盔甲和贾维斯兵分两路的行动——科学家皱着自己的眼睛，那种像是在变焦的感觉足以说明这只眼睛也是机械的，说实话那东西的妙用就在于看到的东西上面，它将一切物质都分解为粒子状态，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发现隐藏在粒子变化之中的贾维斯了，当然，这东西在现在还根本派不上用场。
　　当然，贾维斯也知道，所以他选择了另外的一条路，至少要有充分的时间来援救自己的先生。
　　“先生！”对于寻找斯塔克的方位来讲，贾维斯还算是轻而易举，他冲进房间里直奔被绑在床上的男人，慢慢地显现出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样子来，金发就像是投射沙滩上的初日光芒。
　　“贾维斯。。。？”贾维斯的出现托尼持有一种惊诧的反应，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闯进来的人，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和惊喜，“是你吗贾维斯，我的老天——贾维斯，你还好吗。”
　　“我很好先生，我现在要带您离开这儿。”这样说着那个人工智能的实体化就瞬间将食指的指尖变得尖利无比，他轻易割断了那些捆绑着托尼的皮带，然后又去扶那个躺着的人。
　　斯塔克从床上跳下来，他站在地板上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肩膀，又扭了扭脖子，看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快要僵住了，而这些却完全没办法媲美他现在的心情：“我听到外面有声响，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是MK，先生。”
　　贾维斯回答着，他透彻如水的眼睛仿佛让斯塔克找到了什么，有一瞬间他的大脑里闪过不久前和斯特林的那番对话，然后这个天才发明家就做出了个畅然的表情来，他的嘴角像是在不自觉的挑起来。
　　没时间拥抱没时间享受重见的欣喜，但如果可以斯塔克一定会做那些自己曾经犹豫着迷茫着踌躇着没有勇气承认的事情，但是现在不可以。
　　“这一次钢铁侠回来了，”斯塔克轻声说着，“从现在开始他是完整的了。”
　　贾维斯没有言语，但是他青蓝色的瞳孔就像是已经用沉默来回答了斯塔克的话，他的眼睛里映出那个人来，此时此刻只有对面的那个人，两个人就这样站着，但是很显然这不是尴尬也不是僵局，只是这两个人都在等待着什么。
　　MK。
　　当带着金属和地面碰撞的声音逐渐接近，那个拥有光鲜亮丽外表的，全新的盔甲呈现在斯塔克面前的时候，托尼甚至都开始感叹这个AI人工智能系统对此设计的巧夺天工。
　　斯塔克张开双臂，那些盔甲便像是知道自己主人的意思似的全部分散开来然后紧紧贴到那个男人的身体上，手臂，肘部，前胸，腹部，背部，以及腿上的全副武装，直到那个头盔重新戴在托尼的头上，那些被灌输了生命蓝色的显示操作界面再次亮起的时候，斯塔克抬起手臂尝试着对自己的手指进行着张合，那一切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一如既往的合适。
　　但斯塔克却还来不及对贾维斯进行夸奖，因为炮弹已经穿透墙面直射进屋中，男人没有迟疑半秒钟，他便直接对着房顶使用了武器接着就顺着那个被打开的缺口处直直的飞了出去。
　　斯塔克才发现现在已经是夜晚了，那块幕布罩在大地上让一切陷入沉睡。
　　“先生，您需要将这里彻底毁灭吗。”贾维斯的提示音在斯塔克的耳边响起，当他非党了半空中才回头俯视着这个已经处于半损坏的建筑物，这一直就是段美好的记忆，从第一次试飞开始，贾维斯的陪伴，所以直到现在托尼才明白这个声音这个AI对自己存在的意义。
　　当茫然失去后是不可抑制的思念与痛苦。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
　　“虽然我不想这样做，”斯塔克将背后装备的武器准备就绪，它们无一例外的对准了那个建筑物，蓄势待发，“让我们来试试改装后的MK宝贝儿究竟在哪些性能上提高了，但除此之外——即使它的威力变得让我目瞪口呆，那也不能成为你拒绝向我解释一切真相的理由？”
　　“Yes，Sir。”
　　强大的后坐力让斯塔克的身体不太稳，就在那六颗导弹发射出去之后，它们拖着长长的尾巴朝着目标的位置飞了过去，通过贾维斯系统呈现在界面上的分析来看，发射的速度和只能追踪系统都已经超出原来的技术，甚至对于这个显示界面也有一些微小改动。
　　当巨大的爆破声响起来的时候，那团灰黑色的烟雾便涌了出来，不难看出，这个基地里一定放着什么易燃易爆的危险品——
　　但托尼·斯塔克并没有时间去欣慰，因为他很快就锁定了一个不明的飞行生物，他从烟雾中冲出来，那感觉就像是一张薄纱被撕开了一个洞似的，靠近的速度之快让托尼怔了一秒。
　　“那是什么东西。。。”
　　“斯特林先生，”贾维斯快速回答着，他帮助托尼跳出主页面上的另一个操作面板，这让托尼看清了那个飞行的生物，是杰克·斯特林没有错，但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推进系统。
　　“我想我们应该在这儿解决掉他，如果说有庆功宴我也绝对不和他们回神盾局。”斯塔克举起了右手手臂直接对准了冲他飞过来的那个人。
　　“先生，他会让潜伏在纽约的危险改造人进行爆炸，他身上一定有终止程序的方法，从他的主程序中进行入侵我们会有办法阻止纽约的大爆炸。”
　　“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斯塔克迟疑的想了想就转身加足了马力朝着远处飞去，“把他引到纽约，只要停止他的主程序就够了，那么纽约现在正陷入在机器人篝火晚会的狂潮之中？”
　　“他的程序停止会让其他人连环爆炸，安全拆除会是好提议的先生。”贾维斯解释着，顺便从旁边调出资料来为斯塔克做详细注释。
　　“有些意思？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神盾局附加的资料库，在被——”
　　“等等等等，贾维斯，比起这个，你总不能始终拿我当个白痴来哄骗，所以神盾局和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空中的MK盔甲保护着斯塔克快速朝着目的地纽约飞行而去，而他的身后还有那个男人锲而不舍的追赶，也许在藏青蓝的夜幕中这算是一种亮丽的风景。





☆、Part。56

　　星斑的光芒配合着月光一齐洒向大地；这注定是一个不能平静的夜晚；在空中飞行的斯塔克早已到达目的地纽约；而身后跟着的那个人也早已对托尼展开全面攻击。
　　两个人降落在大楼顶层，就在“Future”那里；俯望着大地上的一切；远处不时地爆炸声响彻云霄；几乎整个天边都会被偶尔擦亮的火花照亮。
　　期间斯塔克与神盾局进行了一次联络，虽然没有得到明确指示但是他已经为自己做好了规划——现在的任务只是控制住这个男人；这样神盾局才会有机会抓获斯特林并且安全地将引爆装置从他身上拆除。
　　这种任务算是一种合作，而对于斯塔克来讲，难度系数不算很高；他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在宾明遏制这场爆炸，因为被摧毁的破败纽约城是谁都不想看到的。
　　此时此刻；他们别无选择，除了放手一搏之外。
　　“斯塔克先生，你来这里见证纽约的沉沦吗，就在你的身边，用自己明亮的眼睛来见证，灼热的火浪会吞噬掉更多的罪恶。”斯特林张开手臂，他轻巧的扯掉自己的上衣，随着灰白色衬衫的掉落，□在空气中的，竟然是完全的金属表面。
　　托尼·斯塔克诧异万分。
　　“你听到了，你也看到了，但这和你所预想的并不相同，别露出那样的表情，我会感觉很自豪，”杰克将双手低垂下来，金属的光泽随着一些灯光月光的照射反射出一种冰冷的光线，“记得吗斯塔克先生，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告诉我这双腿长时间站立会有问题，因为你当时是依照人类骨骼以及正常思维模式来考虑这个肢体是否适合人类，而实际上——它没问题，完全没问题，因为它早就不在是为残疾而存在的肢体了，它不同了。”
　　“除了脑子，噢这看起来要比想象之中的疯狂多了不是吗，除了你自己的脑袋，你把一切都改造成为了与机械结合——”
　　“人类的肉体没有任何用处，脆弱敏感又弱小。”斯特林拦住托尼的话这样接下去，他仿佛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非常满意，而现在就正像是一个在炫耀着自己最满意杰作的成功人士那样。
　　斯塔克一时间就觉得心头涌上一些苦涩，他合起嘴来想了几秒中然后才沉稳着呼吸问道：“你盗窃我家的那天晚上，自然也是你们伪装成了吉姆把我骗了出去，那简直太不够敬业了至少先来了解一下他平时究竟是如何与我相处的，好吧我想那也用不着了，毕竟这是你最后一次与我谈话了。”
　　斯塔克动了动手臂摆出一副准备好了的姿态来，而相对于对面的杰克·斯特林，他也一样做好了一切准备，那个银白色头发的男人左边嘴角勾起的笑容散发着令人感到绝望和彷徨的味道：“当然是最后一次，和你的世界说再见吧斯特克先生。”
　　大战拉开序幕，而另一边，美国队长他们也终于明白这些层出不穷的家伙们难以抑制，除了半机器半人类的生物，还有一些纯粹就是一些机器人，他们的数量难以控制，所以找到最本源才是重点所在。
　　“先生，罗杰斯先生请求与您通话。”贾维斯的系统提示音在托尼耳边响起，这时候他正一拳朝着对面男人的脸上挥过去，但是斯特林在裆下这个攻击之后，他的肩部却已经打开了另外的武器系统打了托尼一个措手不及。
　　“确认！”斯塔克向后退了几步，这些炮弹没有能对他造成什么重要的伤害，他一边说着便毫不客气的再次冲了上去。
　　“托尼，太好了我可以与你通话，”队长的手中紧握着自己的盾牌，他望着远处的黑烟然后皱着眉尽快说着，“把他交给我们托尼，你得去控制爆炸！”
　　“你说什么？！”
　　“你得去控制爆炸！”史蒂夫抬起坚硬盾牌挡下机器人挥上来的武器，又用结实的圆盾狠狠砸在了对方的头上，“没时间了托尼！”
　　“见鬼的。”
　　斯塔克简单结束了对话，说实话他并非是期待这场战斗，只是比起让其他人插手，托尼更希望自己来了结这个*上了机器人而造成一切后果的男人，可悲而又遗憾。
　　这是神盾局做出的命令，他们已经检测在纽约中心的某个装置已经开始进行倒计时，作为复仇者联盟的一员，钢铁侠是最有能力阻止爆炸的人。
　　这很糟，就比如是战斗进行到一半而中途逃走这种事情上，当然，对方不会任由斯塔克就这样离开，可是托尼却早有准备，或者说这是队长给他的命令——交给他们处理。
　　托尼·斯塔克将杰克·斯特林带到史蒂夫的周围，他降落在地面上的同时可以看到斯特林也做了同样的事情，虽然托尼很不情愿，但是为了纽约的安全他们必须协作。
　　钢铁侠和美国队长对视了一眼时候便重新起飞，待对面的杰克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罗杰斯已经发动了攻击。
　　***
　　纽约中心的爆炸装置是一个机器人，这是他被击毁之后的杰作，斯塔克没有浪费再时间，他将那个机器一把抓起来便朝着远处的海飞去，这种爆炸范围未至的危险品最好还是拿得远远的，距离城市，距离人群。
　　一切进行顺利复仇者联盟的其他成员便开始集中精力去对付那个叫做杰克·斯特林的男人，而为一感到不满的还是钢铁侠，他在不断进行善后工作，那些即将被引爆的炸弹全部是他转移。
　　“贾维斯，还有几个。”
　　“四个，先生。”贾维斯将爆炸装置的位置在显示屏上面标记出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响亮。
　　“他们把这样该死的任务交给我？好吧我想神盾局是越来越看中那个过了保质期的老冰棍了。”斯塔克在空中飞行着，他有些自嘲又带着讽刺的语调说着。
　　“上一次他将您的除尘器弄坏了，”算是附和着，贾维斯这样说，“通过数据分析来看，罗杰斯先生和其他人已经将局面有效控制住。”
　　“我想我用不着回去了，美酒甜点和美好的午夜时光？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您在为能源可能不能被及时供给寻找理由吗，但您的确应该休息，否则您的身体免疫力也会下降。”
　　“得了贾维斯。”斯塔克的眼睛盯着远处的天幕。
　　直到钢铁侠拆除最后一个爆炸装置，他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曲线，他知道那个任务圆满成功，但是说到底还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没有再与神盾局进行联系，因为通过贾维斯的分析数据，斯塔克知道史蒂夫·罗杰斯他们已经获得了成功。
　　毕竟是很多超级英雄的共同努力。
　　斯塔克降落在自己的屋顶上，他轻轻取下头盔便看到身边的那个人工智能正用一种不太清晰的表情望着自己。
　　“我想知道神盾局和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者你不该骗我贾维斯，”托尼微微撇了一下嘴角。
　　“我很抱歉先生。”
　　“好吧，道歉我接受，但是我还有许多想问的，你最好别来拒绝我？”
　　“先生，我希望在您询问之前可以让我先来说另一件事”贾维斯轻描淡写的语调让斯塔克不太适应，“您在房顶上和大楼的外墙安装了不少用来装饰的灯，但是它们却从来没被您使用过。”
　　“我安装他们还没有几天，实际上是并没有完工，因为还有一些电路我还没有完全接好，我不知道你对这个还有兴趣？”斯塔克忽然有一种轻松了的感觉，本以为对方会说出什么令人惊讶的话，而事实上对方只是在询问这些无关紧要的灯，多少还是有些令人失望。
　　“但是我已经将它们接好了，先生。”贾维斯清澈的蓝眼睛对上斯塔克茶色的，那感觉是说不出的微妙。
　　贾维斯打了个响指，这些装饰的灯便一齐发出了耀眼的灯光，就在感叹连贾维斯都开始耍酷之外，斯塔克却发现这些灯并没有全部亮起，它们均匀排布在顶和壁上却亮起的几乎没有什么规则。
　　对于对方的怪异，贾维斯是这样说的：“先生，请带好您的头盔然后来这里。”
　　那显得很不自然而且神秘兮兮的，斯塔克感觉根本摸不到头脑，他将头盔按在盔甲上便按照对方指引的方向飞上了高空。
　　“。。。”
　　那是一栋精美的大楼，但是那些晶亮的装饰灯却从远处看起来连成一片——
　　长长的单词连起来绕着整个大楼，斯塔克几乎愣住，他痴痴地按照顺时针的方向旋转着，他看到了，他看到了，而贾维斯却就在他身边，此时此刻，或者是在心里。
　　“我不知道这是你想说的话。”斯塔克垂下头来，他的盔甲在光芒下闪闪发光，而现在，这个男人就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似的，复杂的情绪没法诉说。
　　“先生，我希望您可以接受，”贾维斯的声音一如既往，“我是人工智能，我是您的管家。”
　　一切仿佛掉进了神秘的寂静里面，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