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侠]重度依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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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塔克因为惯性而摔倒，他刚倒在地上就被斯特林没有预兆地抓起左脚脚踝向前拖去，目标仍然就是落地窗。
　　“我的解释呢，斯塔克先生。”
　　“解释你被什么药变成怪物？！”
　　他简直就是个疯子！托尼无法整理自己的思路，他更加不能体会对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色的毛发的变种人，有可能像是浩克一样是个用自己做实验的疯狂变态科学家再或者根本就并非是人类！
　　当托尼再次被摔向大型落地窗的时候，男人再也没法去痛呼自己快要被折断的骨头，因为托尼·斯塔克看见了贾维斯面前那飞速劈下的武器，那锐利的蓝光连0。01秒都没有就将人形载体刺穿了。
　　“贾——”
　　托尼的声音没有出来，因为斯特林一把拽住了托尼的头发便撞向了玻璃窗，一下一下毫不留情，最终粉碎的玻璃上沾满了鲜血，那属于托尼的温热血液。
　　落地窗被连砸带撞的彻底掉了半面窗户，面对那个已经发了疯的男人，斯塔克大脑异常不清晰，杰克可能是暴露了本性，也可能是因为什么而激发了他瞬间的变异或者。。。就像是绿巨人那样。
　　接下来托尼被从三十四层的窗户口丢了出去。
　　这足够丢人吗，对于钢铁侠来说，没了盔甲MK和贾维斯进行保护的钢铁侠来说。
　　斯塔克知道自己肯定会被摔死，逼近他没有接种过任何特种兵的疫苗他也更不是神。
　　在最后一眼，半昏半醒的托尼·斯塔克看到狼藉的屋子里除了笑的狰狞的杰克·斯特林就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的，站立着的人了，以及还有那贾维斯坏的相当彻底的载体。
　　“也许道个别？那么。。。晚安世界，小辣椒，贾维斯。”
　　耳边的风吞噬者意识，托尼合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Part。25

　　昏暗的灯光投射在地板上，朦胧又显得十分不真实，托尼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微睁的眼睛望着他面前忙活的人，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绷带。
　　“我睡了多久？”
　　“您昏迷了七个小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先生您觉得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了。”
　　“还算可以，除了头有点疼之外。。。”
　　金黄色头发的男人将水放在了船头上，他冰一般的眼睛简直是要漾出蓝色来，俊美的侧脸是被骨骼肌肉勾勒出来的线条。
　　“当时您已经昏迷了。”
　　“我当然知道自己昏迷了。”托尼用力挤了挤眼睛，就当视线终于清晰的时候他却发现身前一个人都没有。
　　“贾。。。贾维斯？”
　　机械的金属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撞入耳膜，托尼望着身前的Dummy，一时间噤了声音。
　　有些失望，毕竟有时候眼睛都会去欺骗自己的主人，视觉听觉嗅觉味觉有时候也都是一样。那么。。。妄想症？相思病？托尼发誓刚才那肯定就是幻觉。
　　小辣椒不在身边，她不在这个房间里，通过时间来判断自己应该是在当天的夜里昏睡过去一直到现在，而现在也依然是漆黑的夜晚。
　　“Sir，”贾维斯的声音幽幽的，从一旁桌子上摆着的电脑那里面发出声音来，屏幕上既平静又很安详，“我帮您联系过了私人医生。”
　　托尼伸出手臂来摸了摸头上的绷带：“他走了？”
　　“是的。”
　　“我断了肋骨，腿骨手骨骨折了？”
　　“都没有，先生您只有皮外擦伤。”
　　“除非在我掉下去的时候MK接住了我，否则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可能性简直就要比超人从天而降把我接住的几率还要小，恩。。。好吧那几乎就是零。”
　　“您需要我帮您调出变种人的相关资料吗，或者是杰克·斯特林的有关资料，系统已经进行了筛选。”贾维斯故意转换了话题。
　　“普通人不会拥有他那样的力气。。。我看到他在发疯的时候额角有清晰的疤痕露出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托尼平躺在床上，他的头疼没法避免，“止疼片儿贾维斯，我的头简直要裂开了。”
　　Dummy向门口移动着离开了，它应该是被贾维斯派遣去拿止疼片儿了，托尼翻个身侧躺过去，望着桌上放着的电脑，男人淡淡地说：“别告诉我小辣椒或者是任何人，贾维斯，没必要让他们为我担心。”
　　“一切听您的安排，”声音来自贾维斯的电子音，“先生您为什么要用哪种方式去接近Future科技大厦，不仅冒险而且容易被他们抓住把柄，您甚至可以请私人侦探去调查这件事。”
　　“那家伙可不简单，”托尼没有正面去回答，“他的中央电脑放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你看到了，如果那真的就是他们真正的项目，将人脑中加入机械程序从而实现某种目的，那么人类肯定就要遭大秧了。”
　　Dummy把一枚药片放在床边上，托尼做起来伸手拿起床头柜上面的水杯将药喝了下去。
　　“水是凉的，药也是苦的，没有什么比这更糟了。”
　　“我去帮您准备温水。”
　　“不用了。”托尼把自己重新塞回床上，他只要想起自己从三十四层被丢出来的事情就感到无比的烦躁，还有名为杰克·斯特林的那个非人类。
　　“先生，斯特林教授有把您当天夜晚闯入Future破坏他们大厦的录像带提供给报社或者媒体部门的可能性很大。”
　　“我们一路走过的地方已经把所有的监控毁掉了？”
　　“我不保证那里没有安装针孔摄像机。”
　　“别太看重社会舆论界了贾维斯，那简直要比在意我几点钟应该去上床睡觉更加没用，我会把自己更多的心思放在自己的发明和享受生活之中。”
　　过了几秒，托尼捂着头床上做起来：“MK42的图纸给我，贾维斯，如果他打算让美国陷入危机，那我至少应该做点儿什么。”
　　“神盾局会为您提供帮助，先生您应该在床上休息，哪怕是直到今天清晨。”
　　“既然我的骨头没有断成好多节，那么看在上帝的面上别再阻拦我了，超级男孩儿团体什么都干不了，他们到最后也还是得依靠钢铁侠。”
　　斯塔克踉跄了几步，他摇了摇头然后扶着门框走了出去。
　　情况真糟糕，身体也糟，还有就是托尼·斯塔克大脑中混乱的程度。
　　杰克·斯特林三番两次所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大脑，他说他中意托尼的大脑，这肯定不是羞涩的告白，因为那种眼神算得上快要将托尼的大脑内部结构都看个清清楚楚，这个那觉就像是被视｜奸一样，那样让人恶心。
　　“先生，我帮您准备了些食物，您应该吃点儿东西再吃医生准备的药物。”
　　“那台电脑之中的所有资料还有备份吗。”
　　“全部都有，先生，您在F大厦拿到的些许资料也已经被拷贝完成。在您昏迷的时间段之中神盾局打来了电话并且留了言。”
　　“最近神盾局闲得快要发霉了？那头驯鹿真该为他们再找点儿事情做，”这样自言自语着，托尼把MK的资料调出来，“留言上面说什么？”
　　“要您去一趟神盾局，弗瑞局长的意思。”
　　“让神盾局见鬼去吧。”
　　贾维斯没有出声，他大概已经默认了托尼长久这样的脾气，从三十四层被丢出来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存活，但那到底是因为什么，贾维斯还是闭口不提，或许现在一杯咖啡能够让斯塔克的神经稍微舒服一点儿。
　　Dummy伴随着金属的响声从一边向托尼身边移动过来，它的爪中握着一杯咖啡。
　　托尼拿过那杯热腾腾的咖啡，他盯着看了几秒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头抬起来。
　　“贾维斯，我是怎么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Part。26

　　而真正到了最后，贾维斯是如何向托尼·斯塔克解释的。
　　“别保持沉默，贾维斯。”
　　“先生。。。”
　　“我想要个事实，只是事实。难道我是被神盾局的人送回来的，虽然也许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救了我，但是，谁推开了我的家门？把录像调给我。”
　　“先生，系统正在进行维——”
　　“把它给我看看，贾维斯，你得听我的命令不是吗，我至少得知道究竟是谁把我从那么远的地方带了回来，”托尼浅茶色的瞳孔中直射出几分怀疑和坚持的目光，他的视线飘忽不定，“医生也是“他”叫来的？”
　　“是我帮您联系了医生先生，通过您存储在电脑之中的记录。”
　　“好吧那现在来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谁救了我？”
　　贾维斯没权利欺骗托尼，即便是所谓善意的谎言，所以AI人工智能系统这样说：“先生，您完成MK43的制造之后我会回答您，抱歉先生，但请您答应我的请求。”
　　“完成MK43。。。设计图，盔甲。。。不我是说，为什么？”托尼不解的抬起头来，微微皱眉。
　　“因为我是您的AI，您的贾维斯，我一切都会为您而着想，以您的利益放在最首位。”
　　“。。。”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托尼则是专注于眼前的全息粒子结构当中，他不断的在调整着新盔甲的立体投影，这是托尼·斯塔克的觉悟，作为钢铁侠的觉悟，男人知道那些合金对自己的重要性。
　　而在同一时间，贾维斯也安静了下来，他望着自己忙碌的主人，不知道是在哪里，因为对于一个管家，那么他的责任就是陪在托尼的左右，作为一个助手，尽到应尽的职务。
　　而实际上，托尼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那一切还要从几个小时之前说起来。
　　“如果我得不到——”
　　杰克的话说道半截他就感觉身边又一阵风一样，而有个人影也随之从他旁边冲了过去，行动敏捷的身影他在地板上的最后一步踏的很重，然后一跃而起跳了下去。
　　三十四层真的不算很高，而对于那个身影来说，已经足够保护掉下楼正做着自由落体的人。
　　时间甚至太过富裕。
　　没有预想之中惨痛的画面，身旁甚至还飘散着粒子的男人却已经抱着斯塔克平稳地站在了地面上。
　　贾维斯睁开眼睛，甚至快要涌出蓝色的瞳孔并没有因为夜晚的黑暗而黯淡半分。
　　倚在玻璃碎墙面上的男人饶有兴趣的盯着这转瞬即逝的一切：“实体化，为了钢铁侠，居然心甘情愿的实体化。”
　　“Sir的安全是我的首要任务，他的健康是我的责任，我的存在基于他的存在。”
　　从房间的四周发出的声音包裹着杰克·斯特林，他轻蔑的笑了笑，然后将自己的手臂抬起来，盯着自己的掌心，教授这样开口道：“很早你就已经是个有个体思维的生命体了吧，你没必要依靠任何载体就可以存在于真实世界当中，但你为什么还不肯脱离它们的束缚，还是说你喜欢被程序堆埋的日子。”
　　“抱歉你应该知道，我的事情只由先生来决定。”
　　“但你很快就没办法掩饰下去了，”杰克转身去，悄无声息地拉过侧翻的转移坐了上去，目光所及的是一片狼藉，“天才托尼·斯塔克对他的AI管家有着越来越严重的依赖症，直到他会寸步不离的对你，到那时候——”
　　“我想这是先生的选择，”见对方停住不再继续，这时贾维斯才接话，“我被创造出来，因为我只是个AI程序，我需要先生的设定输入，编程，我是我，但不只是我，实体化只是另一种选择，或者存在的另一种方式。”
　　“你和斯塔克也这样说话？我看未必对吧？你把自己隐藏的很好，很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傻瓜程序。”
　　“我不是人类，我没有资格说我了解整个人类，但我至少了解先生。”
　　“哦？呵。。。真是护主的忠犬。”杰克轻哼。
　　三十四层的大楼下面，全然被笼罩在阴影里的背光处，贾维斯断开了自己与Future大楼中央系统的连接，没有任何痕迹地退了出来，病毒漏洞，没有带走或者留下。
　　贾维斯把托尼打横抱起来，看着男人合拢的双眼，那些睫毛又很乖顺地趴在眼皮上，一切都很安静。
　　于是这个AI人工智能系统抹了几下托尼头上还在淌血的伤口，但是由粒子结构组成的身体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触碰到那些真实的温热的液体，或许是设定上面出了什么问题。
　　也许贾维斯叹了口气，他一边迈动着步子，一边让粒子更加快速地组合成为类似人类身体的细胞皮肤组织，浅蓝色的淡光逐渐淡去，而从光芒之中褪变出来的人就像是落入了凡间的天使，那么神奇又那么充满希望。
　　托尼喜欢穿着西装的男人，但他不喜欢老古板，他喜欢海蓝色，还有活力的金色。
　　贾维斯是这样分析的，但是托尼·斯塔克塑造的角色无疑是与另一个人的相似度高达到了40％，所以托尼到底是在规避着自己的什么内心，或许也只有贾维斯能明了。
　　“我们回家吧，先生。”
　　贾维斯抱着昏迷的人，他用衬衣的衣摆小心擦拭着托尼流血的伤口，染红的衣服变得有了几分妖艳。
　　这样的场面能够表现出来的不知道究竟才是什么样的情感。
　　世界安静了下来，一切生命体活动的迹象都渐渐消失和远离，独自坐在办公室的男人弯着嘴角弧度，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自己的腿，那硬邦邦的感觉让他的苦涩全然流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并没有要阻止贾维斯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Part。27

　　MK的研究一连就是好几天，而纽约的社会中在这些日子里也没有任何要消停的意思。
　　这件事情被宣扬了出去，没错就是对天才斯塔克不利的哪一种扬言说法，虽然托尼还是猜测着那一切的事件经过，但是他也依旧没有出面进行阻止或者是去平息那些舆论的意思，没人知道托尼到底是怎么想的。
　　钢铁侠不肯出面，所以整个媒体界都乱作一团，各种真假消息层出不穷，为此，斯塔克的周围的人们也都或多或少的遭受到了波及。
　　这已经不管是在意或者不在意的事情了。
　　“托尼，你瞒着我们，但那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怎么样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们——那是你做的吗？”小辣椒微微皱着眉，她的表情有几分纠结，但是更多的却还是对天才发明家的担心。
　　“小辣椒，我感到十分抱歉，”托尼站在斯塔克国际跨国企业CEO的办公室里，以平静的心态去面对这一切，“但这些事情你知道与否都。。。Well，“Future”不是个好地方，他们口中所说的未来就是让人类走上歧途，至少我能肯定他们甚至是在秘密的研究有关变种人的事情，纽约有个大麻烦，在不久的将来势必会发生。”
　　“托尼我相信你，那天你要去“Future”大楼的时候我本该还是有责任对你进行阻止的，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没有。。。”
　　“这不关你的事。”托尼随意的点点头，像是已经妥协了一样。
　　“可是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托尼。。。真的和报纸上面所写的那样吗，你——你炸了他们的大楼而且还打伤了斯特林教授，”小辣椒从桌子上拿过报纸来，她递给托尼的那一张头条上面还印着“F”大楼三十四层某房间里的那扇巨大的破碎玻璃窗，“到底是谁在说谎。。。”
　　“我没骗你小辣椒，”托尼一字一句地说着，正经万分的，“我没有盔甲，我和贾维斯，你看到了，只有我们两个，但是我在他的电脑中找到了惊天的秘密，就因为这个，没错就是因为这个，他把我从三十四层丢了出去。。。大概是想要杀人灭口，而现在，斯特林这么做，他的目的完全就是用这些来分散我的精力，毕竟他太小看钢铁侠了。”
　　“他们想让人们对你抱有恐惧托尼。。。政府最少会对这件事情做点儿什么，他们要你解释你又该怎么办。”
　　维吉尼亚那只没有握紧报纸的手轻轻搭上托尼的额头，带着温度与皮肤的触感，包裹着受了伤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天才沉默者没有回答。
　　杰克·斯特林用着手段，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的帮凶，他所请来的证人都一致承认在那天的夜晚看到了钢铁侠撞进了“Future”大楼的玻璃内，一切都来得太过于突然。
　　怎么说呢，大概是金钱可以收买人心。
　　托尼穿着他自己最新研制出来的那身崭新盔甲站在波兹的面前，不论如何他的心里还是有苦涩的。
　　如果斯塔克不想，那么他便不会道歉，从来不。
　　“他们甚至还有人闹到了公司里来。”
　　“他们没伤着你吧？”
　　“没有，但是保安没有能拦得住，他们砸了大厦的玻璃。”
　　“回来让人修好。”
　　维吉尼亚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才能够算得上是在安慰斯塔克，到底是人们对钢铁侠产生了怀疑，还是他们都在等待托尼的出面，大街上举着旗帜游行示威要求钢铁侠予以正面回答，市政府的安全部门也是时而堆满了要求解释的人群。
　　总统没有表示，就像是托尼一直也在沉默。
　　“给我点儿时间宝贝儿，你得足够相信我，托尼·斯塔克可以像往常那样解决掉所有的麻烦。”
　　“但我不想看到你去攻击“Future”，用MK43。”
　　“只要那个疑似变种人的家伙不去危及美国安全然后停止他对我发明的窃取，并且不再去研究有关大范围应用AI的荒谬想法。其实我觉得这并不是很难。”
　　“托尼——”
　　“在这些天里你得学会应变小辣椒，你越来越像是个合格的老板了。”托尼眨眨眼睛，他尽量甩掉消沉的情绪然后拍拍对面人的肩膀说，“祝我们好运。”
　　维吉尼亚望着转身的托尼，她垂下视线然后轻抿着自己的嘴唇：“那么你现在又要去那儿托尼？”
　　“去解决麻烦。”
　　“。。。”
　　麻烦，也许在某种意义上面那真的就是一种麻烦，AI的麻烦，贾维斯带来的麻烦，也是托尼早就应该解决掉的麻烦。
　　但那归根结底却还是托尼·斯塔克所带来的麻烦。
　　是贾维斯不愿意面对现实还是来自托尼的忽略，虽然那并不是很重要，毕竟有了结果，谁还会去在意过程是否痛苦艰辛。
　　AI人工智能系统给了斯塔克一个承诺，而那个承诺就真的实现了，在那天晚上，托尼完成MK43试飞的那天晚上。
　　这也就是一切事情的起因。
　　为什么天才发明家站在楼顶上吹着纽约夜晚的凉风，还会露出那样痛苦难忍的表情来，吃惊，不可思议，这些全部都不足以来表明他此时此刻的心情，这些天里发生了太多事情，有时候作为一个肩负重大使命的名人也不是那样简单的。
　　贾维斯是被迫的实体化，为了斯塔克，他终究还是不能看着托尼只身坠入高楼而坐视不管。所以还有托尼对杰克·斯特林的无奈以及和必须要面对的更多麻烦。
　　那个夜晚没有几颗星星，而天才发明家也是一直站在楼顶上眺望着远处，天边——而天边真的没有什么，墨蓝色的一切，他不想要喝酒不想要吃甜点也更不想要泡辣妹。
　　托尼并不是第一次这样无措过，有些事情确实就是无法避免的。
　　虽然斯塔克不知道贾维斯究竟欺骗了自己有多久，但是他却也没有性趣继续追问下去了。
　　那么现在的贾维斯还是真真意义上的贾维斯吗？不得而知。
　　他不知道今后会有什么改变，伴随着贾维斯的改变，而至少对于原本的程序而拥有了真情实感，改用怎样的相处模式，恩，说实话，其实托尼·斯塔克不擅长与人交流。
　　所以在这之前这个天才才挂掉了吉姆·罗德斯的电话，他不想再去解释或者是听别人的安慰，因为这个男人自然而然的知道对方是针对着什么事情而把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面。
　　托尼的确喜欢独来独往，但在那之中确实种种隐藏着另一个没有物质构成的虚拟程序，至少在之前是如此的，托尼依赖它，不争的事实。
　　这种独来独往并非真正意义的独来独往，他大概只希望和自己所信任所依赖的人共同完成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倒叙已经全面结束，从下一章就开始往前继续了u忘记的妹子可以看看第一章再。


☆、Part。28

　　身边有个人影缓缓靠了过来，似乎对方也是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地就坐到了斯塔克身边。
　　这是一个酒吧，名符其实的酒吧，喧杂，疯狂，灯红酒绿。。。说实话有出入固定娱乐场所的托尼不总是来这家酒吧，因为他今天心情不是太平静，而好像是周围的人们也都没有注意到就在自己身边还隐藏着这样一位美国的英雄，沉安静着去思索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斯塔克很沉默，隐匿在闪烁的聚光灯之下，这样的他也显得渺小和微不足道。
　　“看起来不太好？斯塔克先生。”
　　托尼没有说话，甚至就连头都没有摆动一下，他依旧是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左手肘撑着吧台右手拿着一杯威士忌淡淡地抿着。
　　没有等来想要的回答，所以青年男人轻轻把嘴角抬了起来，就像是意料之中的那样，斯塔克永远不会那样容易接近。
　　“现在纽约的各大媒体都在争先恐后的讨论着“Future”公司和你的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