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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当痞子穿成捕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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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怎么知道?是问了这个老家伙?”自己以前经常来这个镇子,现在更是住在这里,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白衣男人,自然知道他是外来的。而外来的,能知道自己伤口情况,也只有刚才接触过他的老家伙可以告诉他了。
“错,我和这位老大夫素不相识,只不过是买药的客人,他怎么会随便的把病人的病情告诉我呢?”合上扇子敲了大汉肩膀一下,柳长兴又“唰”的一下把扇子打开,趁着扇子遮住面孔的时候给老大夫递了个眼色。
“对啊,老朽是大夫,就算铺子毁了,老朽也不是那种随便把别人的病情说出去的大夫!”可惜你不是别人,你是老夫的仇人!因为最后一句话藏在心里,老大夫的表情是怒目圆睁,看起来就像是因为大汉在侮辱他的医德而愤怒一样。
“那你接着说……”觉得这个白衣人不简单,大汉就继续让他说下去。
“你这个伤口呢,还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你……”说到这儿,柳长兴再次用力手腕合上了扇子,然后悄声在大汉的耳旁说了一句,“是因为你烧了陶瓷才被弄伤的!”
“你、你、你怎么知道!”听到柳长兴的话,大汉直接倒退了两步,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我看你双眼中间的山根部位面带红赤,还略微的有些血丝,不就是疾厄宫主火?犯火,再联想到你手上的伤就不难看出。而你的财帛宫色泽泛黄,明显就是成于土,所以你可能是做与土有关的生意发的家。可看你这相貌,虽然聪慧,但不够精明,所以肯定不是倒卖土地。而你的官禄宫又没什么特别,所以也不是为官挣得的。那么你是做什么的呢?你的手是因为火烫伤,你的财富是因为土而得到,所以两项相加,推出来你是因陶瓷而起家。”
柳长兴老神在在的说着话,一套一套的将这大汉给唬住了。实际上,懂点八卦和面相的人就知道,他说这一套完全是瞎扯。可惜啊,在场的除了老大夫和他,都是没有读过书的,有的甚至大字都不识一个,哪里还懂什么面相?而老大夫吧,对不起,唐朝时韩愈有一句话,叫术业有专攻啊!
☆、第十三章
“那你、那你还算出来什么没?”大汉听到这儿害怕极了,说话都有些磕巴,刚才嚣张的气焰也不知跑到了哪里。他生怕柳长兴说出自己的罪行,拉自己见官。
“唉,可惜!小生和师父学习刚刚三年,也就能观观人的面相说个大概,再说具体的就有些难了。”柳长兴将手背到后面,低下头表情有些沉痛,看起来好像真的为自己学艺不精而感到难过似的。实际上他只是为展昭不在身边而感到可惜,要是展昭在这里,凭着他的武艺,自己还会被人堵在药铺里,为了救人都不敢出去?
“是么?”听到这么一句,大汉喘了一口长气。原来他算不出来自己有没有杀人啊,那就好,那就好!转眼间,他恶霸气质再次上身,不过却不敢对着柳长兴了。
“不过,小生虽然算不出来,却有方法解你这手腕上的伤。所以,请你不要再为难这位老人家,平添业障啊!”业障本事佛家用语,按道理不应该是一个学道学的人说,但宋朝儒、道、佛三家彼此交流甚广,所以柳长兴说这样的话,并没有被怀疑,反倒让人觉得更加高深。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只要小师父将我的伤治好,谁有空闲管这个糟老头!”虽然看柳长兴年纪不大,听称呼也不像是真正的方外之人,但冲着他一下子就说出自己伤从何来,大汉对他还是有着几分尊重和惧怕的。再说,他纠缠这回春堂也不为别的,就为了能把自己的手伤治好。
“那这位老人家的儿子?”柳长兴拿出扇子又扇了扇,语气带着些试探,也带着一丝要求。
“当然是也放了!不过,小师父,我这伤……”大汉满口答应,唯一的迟疑就是害怕柳长兴不给他治手腕。
“当然是给你治好了!老先生,麻烦您给拿一下笔墨纸砚,我现在就给他写!对了,最好再来写黄纸和朱砂,他这手腕上还沾了阴气呢!需要用这两样画符吞服才能管用。”一把合上扇子,柳长兴就走到了屋子里仅有的桌子前,等着老大夫的笔墨上来,就开始写药方。可他真的会治病么?他要是会治病,早就去改行当大夫了,哪里还会没事骗钱耍赖呢!虽然这只是一种爱好,但大夫和痞子这两个职业孰高孰低,他内心还是知道的。那柳长兴为何要笔写方子呢?没有办法,事已至此,他要是不写个方子随便糊弄一下,估计他今天就走不出这个回春堂了。
“这位公子,老朽这儿只有笔墨,没有黄纸和朱砂啊!”从后堂拿出了笔墨纸砚,老大夫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半张黄纸和一粒朱砂。那东西都是方外之人用的,他回春堂一个玩儿医术的,实在是没有那些东西。
“老家伙,这都没有,你可真够穷的!”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能治病的,大汉实在是不想让这个机会溜走,就立刻派人去附近店里找这两样东西,当然嘴上还不忘了奚落这回春堂的大夫几句。
“你!”老大夫被大汉的话弄得是怒目圆睁,可他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把求助的目光递给柳长兴。
“老先生,忍忍吧!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们为鱼肉啊!”实际上看着那大汉膀大腰圆的站在那里,柳长兴也觉得害怕。但他已经出头了,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为了让自己和这位老大夫能够安全的走出这个门,柳长兴也只能劝他忍一时不快了。
很快,大汉的家丁就把东西给买来了。柳长兴信笔一挥,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图案出现在了黄纸上。它看着像字又不是字,看着是画又不是画,不过那从纸上快要飞出来的感觉,倒让它看起来像是真的符纸一样。随后,柳长兴又给大汉写了一个方子,那是他在祖父房间里没事翻着玩儿的时候看到的《本草纲目》上的方子,主治皮肤生毒疮,还泻火。这东西唯一的好处,就是能让大汉吃些苦头,因为里面有大把大把的黄连。
“这、这方子也太简单了吧?真的能治他的烫伤么?”老大夫看完柳长兴写的东西,捉摸了一下,感觉根本就不能治那个诡异的伤。但他还算是有心眼儿,只是小声的和柳长兴说说,没有大声的让屋子里的人都听见。
“嗨,这方子为的不是治病,而是救人啊!”感觉这老大夫真以为自己会医术,柳长兴是既高兴又郁闷。高兴他自己的骗术来到这里水平没有下降,郁闷这老大夫的脑子不够灵活。“老先生,一会儿还得麻烦你一下,装作这个方子天上好、地下无吧!这都是为了咱们能安全的度过这一天啊!”
“你们两个在那儿说什么呢!”大汉看着柳长兴写完之后,老大夫拿着药方和他嘀嘀咕咕的模样,心中不禁起了疑心。难道这两个人在和起伙儿来骗自己?不会,应该不能吧!
“唉,我是在说我怎么没有早点遇见这位公子呢!要是早些看到他的方子,我儿子也不用被你这家伙告进大牢里了!”想起自己的可怜的儿子,老大夫的演技一下子刷满了五颗星,声泪俱下的捧着柳长兴的方子,看起来就像是捧着救命稻草一样。
“这方子很好?”一把从老大夫手里抢走了方子,大汉看着上面的一些字,它们不认识自己,自己也不认识它们。只是一颗要强的心让他面色不改,给人一种他完全看得懂的感觉。
“当然很好了,这样的药材搭配,老朽平生是第一次见!老朽一直在治你的手腕,可惜却没什么效果。这方子疏通经脉、清理余毒、排除湿气、阴气,调和阴阳……”噼里啪啦,老大夫为了让这个方子听起来真的很不错,那是说了一大堆专业名词。别说大汉这个不识字的听不懂,就连柳长兴这个常年忽悠人的都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没关系,他说完之后,怎么都让人觉得这药方特别厉害,好像可以包治百病的样子!
“嗯,老先生说的很对。但这服药服下之时有个要求,那就是需要在正午之时服用,以阳气一天中最胜之时来制你身上的阴气。然后你再用鸡、羊等供品将这道符面朝东方供起来,在半个时辰后烧成灰来服用,让它吸收太阳的阳刚之气,不仅你这症状彻底消除,还能起到固本培元的效果。”对老大夫的配合,柳长兴在心里头感到庆幸和欣喜,然后就继续给大汉灌着迷糊汤,让他怎么听都觉得很对。
“那岂不是这药我明天才能喝?”瞧瞧这外面的日头,早已经过正午朝西而去了,根本无法达到柳长兴的要求,大汉面色有些不虞。难道自己还要再受一天的苦楚么?那万一这个小师父没治好跑了怎么办?
“为了追求最佳的效果,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把扇子扇扇,柳长兴又开始装高深,一副严肃的模样看的让大汉不敢质疑。
“那小师父,你能和我回府么?等到我治好了,送你纹银百两,感谢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大汉看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就这么继续下去。他已经为这伤口试了不知多少方子,可一次也不曾见效。如果这一次能有一点点好转,也是值得一试的。只是,这个给自己治病的小师父可不能离开,要不然治坏了,自己该怎么办?
“唉,小生虽未出家,但也不是贪财之人。小生知道你的顾虑,如果不放心,就派人跟着小生回客栈吧!至于纹银百两,那就不必,出门行善,是我辈之人应该做的。”想着与其跟着大汉回家,被囚在牢笼里,还不如让人跟着自己回到寄放驴子的客栈,最起码还好跑一些。
“那就顺您的意思吧,小师父您回哪儿,我送您……”说着,大汉伸手谦让了一下,本来想表示对柳长兴的尊重,可惜这礼仪做的是不伦不类,反倒像是要打人一样。没有办法,柳长兴也只得和老大夫先告别,然后在大汉和其家丁的护卫下回到了寄放东西的客栈。
“小二,给我烧些水,我想洗个澡。”到了客栈,确定了柳长兴的确是在这住着,大汉就留下了两个家丁看守这柳长兴,自己先回到家中去准备了。供品什么的,这种东西他是不敢让别人操劳,生怕自己一个不诚心,就治不好病。
“诶,客官,您这么早就要睡了?这外面天儿还亮着呢!”快速的从厨房拎出了两桶热水,店小二到了柳长兴的客房,就看见他已经换下了那身白色的袍子,穿着里衣。
“小生今天给人用精气画了一道符,实在是累的不行,当然要早些休息。要不然,小生明天是连起都起不来了!”在房内高声的说着,柳长兴想要把自己早睡的原因让门外两个家丁都听见。
“是么?那客官您好好休息,小的等您洗完了,再进来收拾。”店小二听着柳长兴这么大声的讲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他只是个小二,就算是出了事儿,也不用他担着。
“等等,小二啊,你过来,我这儿有件事要你办。”柳长兴摆摆手把店小二叫过来,和他附耳说了些话后,然后从包袱里拿了一块银子出来递给他,肉痛的感觉在心里迅速的蔓延,可又没有其他的方法。
“这、这不太好吧?掌柜的一会叫我该怎么办啊?”听了柳长兴的话,店小二面有难色,伸手阻挡。客人要求他做什么他是应该做不假,可是这样大堂的活儿他就干不了了,到时候掌柜的找起麻烦来,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这一点我自会替你料理。你只要给我弄匹马来,然后安静的在这睡着,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掂了掂手上大概二两的银子,柳长兴为了自己的命还有开封府的案子也算是豁出去了。至于钱财,能不能上报到公款上啊?要不然他这几个月就只能吃开封府的大锅菜了!
“……好吧,那客官您等一下,小的这就去给您准备。”看着那银子,店小二的心中勇气倍增。而且后顾之忧都已经被柳长兴给摆平了,他为什么有钱还不去赚啊!
快速的转身出门,直奔最近可以弄来马匹的地方,不到一刻钟,店小二就再次的拿着饭菜走进了柳长兴的客房。而门外那两个家丁也没觉得他这么频繁的来这里有什么不对,人家睡前想吃点东西,这很正常啊!
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店小二”就拿着空碗还有菜碟退出了房门,临走之前,还不让将房门关的紧紧的,然后低着头下楼去了。
“哎,你觉不觉得这个店小二的帽子好像太垂了一些,这样他能看见路么?”一个家丁闲着无聊,看着“店小二”离去的背影,随便的说了一句。
“你管他干嘛,咱们只要守到明天正午就行。有那时间还是趁机打个盹儿吧,别让里面的小师父晚上趁机跑了。”另一个家丁打了个哈气准备靠着门眯一会儿,现在这大白天的,就算这屋里的人有多大胆儿也跑不了,等到晚上,那才是煎熬的时候呢!唉,真希望这个新老爷赶紧找到治病良方,不然啊……这家丁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第十四章
“我的天妈啊,它怎么这么高!”等柳长兴下楼帮小二和客栈老板说了一声,并给了他一锭银子赶到马棚之后,看着那被拴在柱子上的棕色大马,吓得咽了咽口水。尤其是当那匹马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响鼻之后,柳长兴突然兴起想要跑路的愿望。关键是他现在就在跑路啊!而且还不能指望张大爷家那头可爱的小毛驴在城门关前赶到开封府!
“客官,您就是小二说的要马的那位吧?这马已经喂好草料了,您骑着它肯定会在天黑前到城里的!”在马棚里看管马匹还有其他牲畜的马夫瞧着柳长兴站在柱子面前发呆,就走上前去。仔细一看,他穿的是刚才过来的小二的衣裳,精致的样貌就算是这粗布衣裳也无法掩盖。看着他对着准备好的马犹犹豫豫的模样,马夫就以为他是担心这马匹不能按时到达地点,就主动和他解释了一下。
“那个,我现在不是担心它那能不能到城里,我现在担心的是我骑在上面,会不会半道被它给摔下来!”瞧着这马的眼神和体型没有一丁点儿可爱的地方,柳长兴为自己的身子骨感到担忧。
“应该不会吧,这马很温顺,只要客官好好骑,应该不会出现那样的事儿!”马夫是不了解柳长兴根本不会骑马的事情,他只以为柳长兴是被这匹马高大的模样给吓到。
“好好骑……嗯,我会好好骑的!”顺了顺马儿侧脸附近的毛,柳长兴给自己鼓了鼓劲儿,然后对马夫说了一句,“麻烦您把我扶上马吧!”
“啊?”马夫不太懂柳长兴的意思。
“呃,忘了告诉你,我根本不会骑马!”柳长兴苦哈哈的笑着,但他的眼睛里却有着必须做到的坚毅光芒。
就这样,在马夫的指导下,柳长兴成功的上了马,轻轻一拉缰绳,一夹马腹,这匹棕色的马就啪嗒啪嗒的走出了马棚,到了街上。随后就是,“啊啊啊啊啊啊!快闪开!!!小心啊!!!”
一连串的尖叫在莱阳镇的大道上响起,柳长兴用自己的实际操作告诉了马夫什么叫做“真正的不会骑马!”
“这客官不会在去开封的路上摔死吧?”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马夫为柳长兴的安全感到十分担心。“唉,不过哪又怎样呢?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看着他那匹小毛驴吧!希望他还能回来把它牵走啊!”
经过了一个半时辰的狂奔,以及加上同马儿时不时的斗争,柳长兴终于筋疲力尽到了城门口。因为飞奔的速度过快,再加上他根本不会控制马如何改变方向,柳长兴浑身上下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灾难一样,帽子不见了,衣服也开了,头发早就披散开来,嘴巴更是不知被咬出了多少的牙印儿。可就算如此,到了城门的时候,也只有一小条的缝隙,守城的官兵们已经开始禁止行人入城或者出城了。
“那个,这位大哥,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进去,我是开封府的捕快,我有紧急案情要到开封府告诉包大人!”勉强的控制住马儿,柳长兴拽着缰绳从上面滑了下来,然后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他没有时间揉揉屁股减轻疼痛,只能一瘸一拐的跑到城门口,和那些守城的官兵商量。
“去去去,你说是捕快就是捕快啊!包大人那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瞧你这模样,还是收拾收拾明天再来吧!”守城的官兵才不管柳长兴要见谁,时辰已到,城门就必须要关,这是他们守城必须要尽到的职责。
“这位大哥啊,我真的是开封府的,您看我这儿还有牌子,就请您通融一下吧!”看着守城的官兵一点儿情面也不给,柳长兴也没什么办法。他一边把自己在开封府的腰牌递给了看起来是领头的官兵,一边又将身上最后一块儿银子给了他。
“你真是开封府的?”看着那块腰牌,领头的官兵有一点相信了。可是,这已经到了关城门的时辰,如果自己因为这么个小捕快没关,要让别人知道那岂不是犯了渎职之罪?但看着那手中的银子,他又觉得有点不舍,这可是自己半个月的薪俸呢!
“这位官爷,我真是开封府的!我昨天还和四品带刀护卫来过这,我们一起过的城门!”瞧着守城的官兵不相信,柳长兴简直都要急死了。他辛辛苦苦的赶到这儿,可不是为了被堵在城门口的!要是那个大汉晚上突然上自己那儿找人,知道真相跑了,那自己还上哪儿找他去啊!
“真的?”仔细打量了一下柳长兴,看着他漂亮的小脸蛋儿,还有那带着期待的目光,领头的官兵也觉得他不是在骗人。但为了慎重起见,这领头儿的,还是找人把昨晚上守城的官兵也叫来了一个。
“对,昨天展护卫是和一个小捕快一起回来的,那个捕快长得还挺好看,脸白白的,还是桃花眼!看起来,好像就是他!”经过了昨日守城官兵的认证,柳长兴终于被批准进了城。能如此顺利的进去,没有被挡在外面,不得不说在银子之下还有展昭和开封府的缘故。谁都知道开封府总是在办一些奇奇怪怪的案子,因为案情拖到半夜回去这也是常有的事儿,不过一般都是四大校尉和展昭,捕快出城办案晚归,这还是第一回。
“哎呀妈呀,总算是到地方了!”早就没有力气上马了,所以剩下的这段路程柳长兴是凭着两条腿靠着坚强的意志走回来的。到了开封府,看见关的紧紧的大门,柳长兴只好绕道侧门去叫人。瞧着赵金牛还有苏大娘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柳长兴一下子就倒在了他们身上。
“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出去办个案么?怎么成了这样?”让赵金牛把柳长兴扶进屋子,苏大娘去厨房弄了盆热水,帮柳长兴擦了擦脸和手,结果发现不仅脸上都是尘土,手上更是磨得红红的,还有许多条小细口儿。
“唉,简直一言难尽。展大哥在不在?包大人回来了么?”喘了口气儿,柳长兴就关心自己想要找的救兵起来,结果只得到赵金牛的摇头。
“今天是飞星将军的庆功宴,怎么可能回得来?包大人还有展护卫现在都在宫里呢!公孙先生和四大校尉倒是要守着开封府,害怕有人报案找不到人。”帮着柳长兴理了理头发,赵金牛交代了一下开封府的情况。
“没关系,他们在也行。张大哥和赵大哥都是好手,比我那是强了不知道多少。我这就找他们帮忙去!”柳长兴心里想着莱阳镇的情况,可他却没想想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刚挣扎下了地,就因为腿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就你这样还找他们呐!你还是好好歇着吧,我去看看他们在不在!把他们找过来,到时候有什么案情你再跟他们说!”苏大娘瞧着柳长兴那股子逞能的劲儿,就觉得心疼的不行。好好的一个孩子,瞧着让案子弄成了什么模样!唉,不知道那个凶手,又做了什么孽啊!应该让包大人好好教训一下那家伙!从小看着柳长兴长大的苏大娘不忍心了,放下水盆就去后面找张龙赵虎他们。
“你是骑马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骑马?”看着柳长兴那狼狈的模样,赵金牛从柜子里给他拿了件衣服穿。早上明明穿出去的还是身雪白的袍子,晚上回来就成了粗布麻衣。柳长兴这小子,也不知道在外面遇见了什么!
“唉,我哪里会骑马?手上的伤口还不就是因为那匹疯马弄得……”柳长兴觉得自己这一次简直要亏死了,花了那么多银子不说,还遭了这么多罪。等包大人和展大哥回来,一定要和他们好好念叨一下。那个什么,公账一定要多报上几两,总不能让自己白掏腰包吧!那可是前身辛辛苦苦攒的银子!
“看,这就是不会骑马的坏处吧!你爹不是早就叫你学骑马,你偏偏害怕那个大家伙,这回却在人家手里吃了苦头。”想起当初柳长兴切切诺诺的躲在柳捕头背后,死活也不想看到开封府马棚里的那些马儿的样子,赵金牛就想笑。唉,这日子果然是一去不复返,从前胆小的家伙也能为了案子一个人骑着马死命的赶回来了!当然,赵金牛这是把柳长兴想的太美好,他能这么快赶回来的绝大部分因素,可不是因为案子,而是因为他这条小命儿。
“长兴啊,你怎么了?快让哥哥看看!哪个家伙敢欺负我们开封府的人!”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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