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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醉卧美人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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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皇望着寒光烁烁的刀刃,终于认清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实。

    他一下子仿佛没有了精气神,叹息道:“你要如何?”

    徒辉笑道:“只要父皇写下一道废掉皇兄的旨意就可以了。”

    上皇有心反抗,可是多年的养尊处优,早已经磨灭了他所有的雄心。

    面对着徒辉的逼迫,他只能穿好衣服,走到书案前。

    正当时,另一队人马匆匆赶到,为首之人躬身道:“上皇,我等护驾来迟,还望上皇恕罪。”

    一身金甲的御林军统领,大步入内,冲着上皇行礼道。

    上皇精神一振,正要说话,便见徒辉拿出随身的匕首,架在了上皇的脖子上。

    “父皇,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您老应该清楚。”

    “你当真想谋逆?此时放下屠刀,我可以饶你不死。”上皇的声音中充满了伤痛。

    徒辉阴测测的笑道:“父皇,您就不用多说了。我手下的人马可不仅仅是眼前这些人,边疆还有陈家的几十万大军。

    皇兄这皇帝当得太不称职,为了个男人冷落皇后,致使皇家子嗣凋零。父皇,您好好想想,将皇位传给我,我保证一年给您生好几个孙子,让咱们徒家的血脉日益壮大。父皇,您说怎么样?”

    徒辉说着,手里的匕首又向前移了几分。

    上皇感受着脖子上的疼痛,心里惊忧万分,只得对御林军统领说道:“你们还不退下?想让朕的龙体有损吗?”

    御林军统领躬身道:“回上皇的话,宁郡王是您的儿子,岂敢对您不敬?臣到此只是为了捉拿混入宫中的叛逆。”

    说着,向着后方一招手,“将这些假冒宫廷侍卫的叛逆统统擒拿归案,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

    随着应和声,徒辉的手下和御林军开始厮杀起来。双方有志一同的视上皇和徒辉于无物。

    徒辉虽然带兵谋反,可他却实实在在是个温室里的花朵。这会儿瞧着不断地有人伤亡流血,他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

    上皇感觉着脖子上的利刃不停的抖动,心里面惊骇万分,随时有可能性命不保的忧虑,直接让他吓晕了过去。

    只是上皇晕得不是时候,倒下时,他的脖子被徒辉手中的利刃划了好大一道口子。

    徒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上皇倒在地上,他方才回神。

    看到上皇脖颈上不断涌出的鲜血,徒辉直接懵了。

    他是想过逼着上皇下旨废除徒辉的皇位,却没有想过要亲手弑父。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上皇若是死在他的手里,他在大义上就站不住脚了。

    抬头望了望宫殿中的战局,只见御林军源源不断的涌入,而他带来的人马却是少了不少。

    知道今日难以成事,徒辉咬了咬牙,直接从窗户上跳出了殿外。

    徒辉本来想着先出了宫,再谋后事。可他还没跑多久,便觉颈上一痛,顿时晕了过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

    次日的早朝直接就免了,即使宫中努力隐瞒,但是各位王公大臣却都已经得到了消息——宁郡王逼宫,太上皇受伤。朝阳公主受惊过度,病倒了。

    *

    太上皇虽然没有被徒辉那把匕首直接要了老命,但也是时日无多。

    他退位后沉1湎1女1色,乱服丹药,身子早就亏损的厉害。在数位太医的救治下,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可是想着宁郡王徒辉的所作所为,他又是一阵阵气怒,恨不得将徒辉抓过来狠揍一顿!

    只是他的身体已经太过虚弱,就是想办什么事情也办不了。稍一动怒,便脸色铁青,唇角发白,似乎喘不过气一般。

    寝殿里的宫女太监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声息。

    徒耀走进来时,太医已经会诊完毕。

    他看了瘫在床上的上皇一眼,淡淡的说道:“父皇,徒辉率众逼宫,罪无可赦,甄氏协同谋逆,论罪当诛。朕已经下旨,将甄氏押到殿外,不知父皇可有话要对她说?”

    上皇一看到徒耀,立时想起御林军统领不顾及他的死活,下令动手之事。

    只是现如今他连话都说不清楚,哪里还有力气指责徒耀?

    徒耀淡淡的说道:“既然父皇无话可说,那儿臣就送她上路了。”

    说完,徒耀挥挥手,便有太监下去传旨。

    不一会儿,殿外便传来甄太妃凄惨的叫声。

    按照惯例,这些被行刑之人是会被堵住口舌的,免得吵到主子。今儿个徒耀是故意让甄氏叫喊出声,好一解心头之恨。

    上皇听着外面的哀嚎,只觉得心里面五味杂陈。这个陪伴他多年的妃子,到了最后竟然是这么一个下场。

    甄氏的声音一点点低沉下去,直到最后微不可闻。

    很快便有人过来禀报,甄氏受刑不过,已然殁了。

    徒耀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人已经没了,那就拖下去吧。”

    经过了这一场,上皇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他哆嗦了半晌,终于蹦出一句,“徒辉呢?”

    徒耀瞧着上皇一副喘不过气的模样,上前帮他顺了顺气,回答道:“宁郡王暂时被押在宗人府,听候父皇发落。”

    上皇想着当日徒辉的所为,气吁吁的道:“徒辉大逆不道,逼宫谋反,将他贬为庶人,禁于王府,永世不得出府一步!甄氏一族抄家,男丁流放,女眷充入贱籍。咳,咳!陈寅与徒辉合谋,论罪当诛!咳咳……”

    徒耀静静的听着,直到上皇说完,他方才道:“没听见上皇的旨意吗?还不依旨行事?”

    上皇说完这番话,脸色更加的灰白,似乎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徒耀略带担忧的说道:“父皇,身子要紧。您可要保重龙体。”

    说完,又吩咐太医好生照看,这才离开了上皇的寝殿。

    徒斐一看到徒耀出来,便走上前来,说道:“皇兄,将徒辉那家伙关在王府中,也太便宜他了吧。”

    徒耀淡淡勾起嘴角,边走边淡然道:“我会在他的郡王府里,建起一座四外不透光的房子。以后就让他吃喝拉撒都呆在那里面好了。”

    徒斐闻言,忍不住说道:“皇兄,你这主意还真是……”

    想到一贯养尊处优的徒辉,要在一个漆黑的屋子中度过后半生,他不禁对他致以万分的同情。

    上皇的的身子骨已经撑不了几天了,徒斐扭扭捏捏的道:“皇兄,宝玉的婚事……”

    徒耀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自己这弟弟还真是没用。眼瞅着如今上皇不行了,竟然连一场虚幻的婚事都不愿意贾宝玉拥有。

    徒斐在自己皇兄面前一向是没脸没皮的,看徒耀不答应,他忍不住又道:“皇兄……”

    声音中略带颤音,简直能让人肉麻死。

    徒耀受不了他这一套,只得说道:“你放心,用不了三个月,朕帮你把此事解决掉。”

    徒斐的脸上这才泛起一抹笑出来,“谢皇兄!”

    西北大营

    陈寅对于突如其来的圣旨,感觉有些不妙。不过他依旧备好香案,跪地接旨。

    “圣旨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陈寅结党营私,卖官鬻爵,与宁郡王勾结,造反谋逆……赐自缢,钦此,谢恩!”

    陈寅一听罢传旨太监冷漠无情的宣读皇上赐他自缢的旨意,当即毫不遮掩地露出凶态。

    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束手就擒?他要带兵反叛,他要杀了徒耀那个忘恩负义之徒。

    然而,当他两眼一对上传旨太监身后那个带着淡淡笑容的俊逸身影时,他立时呆住了,什么反抗的念头统统没有了。

    竟然是怡然公子?

    陈寅自然是见过这位天子骄子的,当年与徒耀一同被带出京城的北静王嫡子,根骨清奇,禀赋绝佳。

    他的武功只能用出神入化来形容,在层层护卫之下,还能轻易的闯入荣亲王的洞房之中,让自己的女儿蒙受了巨大的耻辱。

    这些年来,他们陈家派出了多少杀手,都无一例外的折损在这人手中。

    有这个人在,他怕是连大帐都出不去就会横尸在地吧。想到这儿,陈寅的背脊霎时全凉透了!

    他叹了口气,皇上的旨意中既然没有满门抄斩的言辞,那他死后,后人应该能保住一条命吧。

    “陈大将军,请接圣旨。”传旨太监尖着嗓子提醒道。

    陈寅犹豫着,不愿伸手。

    怡然轻轻的走到陈寅跟前,淡然道:“陈大人,不想接旨吗?”

    陈寅抖着身子,颤巍巍的道:“罪臣,罪臣接旨,谢主隆恩。”

    *

    短短几日间,京城中的陈家,金陵的甄家全都被抄,男丁发配西南充军,女眷一律没入贱籍。

    遵上皇旨意,宁郡王徒辉逼宫谋反,废为庶人,囚禁于郡王府,终身不得出府一步。太妃甄氏协助宁郡王逼宫,处以杖刑。皇后陈梅废黜后位,打入冷宫。

    三日后,上皇因伤势过重驾崩,举国哀痛。

 第一百七十五章

    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呆愣愣的坐在主位上,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屋中的气氛极其压抑,就连凤姐儿也是悄然站在一旁,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因为上皇驾崩,所有女眷都没敢像往日那般珠围翠绕,穿红着绿。人人都穿的极为素净,就怕惹人非议。

    贾母木着脸没说话,王夫人的脸色就更加的灰暗了。

    本来荣国府靠着元春的太妃之位,靠着宝玉将要成为驸马,隐隐有从二流世家升入一流世家的架势。

    但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上皇驾崩,元春就是一个寡妇,还是没有子嗣的寡妇。这辈子怕是要青灯古佛过一生了。

    至于宝玉,本来三月就要和公主成亲了。结果先是贵太妃薨逝,如今又是上皇驾崩,要成亲怕是最少要等三年了。三年后,谁知道会是什么情势?

    贾母好半晌后,方才道:“如今上皇驾崩,今上独揽大权,咱们行事都低调点。前些时候我似乎听说老大有什么事儿要派琏儿到平安州去,依我说,不去也罢。咱们府里就算是过得紧些,可也饿不着。犯不着在这种敏感的时候出京。”

    贾赦不情不愿的应了声是。

    他虽然对贾母偏心老二有所不满,可他也知道,当今以孝治天下,万一他落下个不孝的罪名,那一切就都完了。不说能不能补个实缺,就是现在的爵位怕是也要没了。

    贾母可不仅仅只是他的母亲,她还是堂堂的一品诰命之身,是荣国府的支柱。他哪里敢违背贾母的意思?

    贾母知道贾赦不服气,但是她跟在荣国公身边几十年,哪里不明白贾赦的心思?还不是想要结交官员,增加实力吗?

    只是贾赦一辈子不曾做官,不了解里面的凶险。结交平安州节度,那可是私通外官。以前有娘娘在,有上皇在,自然无碍。如今已是今非昔比,再不知分寸的让贾琏去平安州,那可就是大祸了。

    说完了贾赦,贾母又道:“宝玉的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公主一日未嫁,他就一日是准驸马,谁也不准往宝玉身边塞人。”

    凤姐儿今儿个没有穿她最喜欢的红色衣衫,只是穿了一件淡紫色的对襟绣梅花纹的素缎长袄,这对她来说已经是简朴的不得了了。

    她瞧着气氛实在是太过凝重,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老祖宗,宝玉一向对这些事儿不怎么上心,您就放心吧。”

    贾母幽幽一叹,“以前上皇赐婚时,我只觉得是天大的造化,这会儿心里却有些没底了。”

    王夫人适才一句话都没有说,这会儿听贾母提及上皇赐婚之事,她忍不住说道:“老太太,听说公主近来身子欠安,咱们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贾母脸上的神色有些不怎么好,按理来说,已经订了亲的人家,是该走动走动。可现在与他们订亲的是皇家,这就不好办了。太殷勤了,让人说巴结奉承,不殷勤了,又是清高孤傲,反正怎么都不对。

    她抚了抚头上的凤簪,淡淡的说道:“上皇方才入土,公主想必心情不佳,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吧。”

    *

    可惜一切都不能尽如人意,就在上皇驾崩后两个月,朝阳公主因为身子孱弱,也病逝于宫中。

    贾母听了这个消息,直接就晕倒了。

    慌得下面人差点失了神。又是掐人中,又是喂参汤,好不容易才将贾母救醒。

    凤姐儿看到贾母醒来,忙说道:“老太太,如今正是要命的时候,您老人家可一定要挺住啊!”

    王夫人也在一旁哀声道:“凤丫头说得对,老太太一定要保重身子,宝玉,宝玉……”说着,王夫人忍不住啜泣起来。

    邢夫人虽然一向与王夫人不对付,可是这个时候,她却也觉得王夫人挺可怜的。

    大儿子死了就不说了,二儿子好不容易得公主青睐,如今却又在婚前病逝。这以后宝玉的婚事就不好说了。

    贾母闻言,强打起精神,说道:“宝玉呢?”

    凤姐儿说道:“宝玉在外面候着呢。”

    “快让他进来。”

    宝玉进来时,贾母已经半靠着靠垫坐了起来。她望着自己俊秀的孙儿,只觉得心一阵阵抽疼。

    “宝玉,我的宝玉,苦了你了。”

    宝玉早就知道了朝阳公主的打算,此刻心中早有腹案。

    他先是亲手喂贾母喝了一碗参茶,这才说道:“老太太,朝阳公主虽然去了,但是孙儿决定终身不娶,为公主守节。”

    “什么?”贾母大惊,“这如何使得?”

    宝玉叹道:“老太太,宝玉虽然不才,可也知道如今的形势。上皇一去,大姐姐在宫里举步维艰。咱们府中又没有人在朝为官,稍微不慎,怕是就要受人欺侮。

    我和公主虽未成亲,可到底有着未婚夫妻的名义。只要我为公主守节,咱们家就是皇家的亲戚,谁也不敢小瞧。就是皇上,应该也会念着这点香火情。这对咱们家只有好处。”

    王夫人听了宝玉的话,哭得更厉害了。

    贾母也是老泪纵横,“宝玉,你还这么小,怎么能这么过下半生呢?太委屈你了。”

    宝玉又说道:“老太太,太太切勿伤心。家里还有兰儿,兰儿才华过人,将来定然会入朝为官。有我这番作为在先,兰儿的仕途也能更顺遂些。”

    顿了顿,宝玉又道:“再说,我是和公主订了亲事的,如今公主仙逝,与咱们家世相当的人家,谁敢嫁女儿给我呢?倒不如我先上书皇上,愿为公主守节,这也全了皇家的颜面。公主也可以葬入我荣国府的家陵中。”

    听了宝玉的话语,贾母摸了摸他的头发,只觉得心痛万分。

    以前将元春送入宫中,不也是想为家族的前程谋划一番吗?如今看来,元春已然要青灯古佛一生,再也无力做为贾家的庇护之人。

    本来宝玉娶了朝阳公主,贾家就又变成了皇亲国戚。可惜公主身子太弱,又早早的去了。

    今儿个宝玉所言,句句在理。可是这却要用他的一生来交换,贾母如何舍得?

 第一百七十六章

    贾母并没有当众表态,用过午膳后,她将王夫人和凤姐儿留了下来。

    鸳鸯端着上好的参茶上来,贾母接过来正准备稍稍喝一口,平缓一下心绪。谁知手微微一抖,便听“咣当”一声脆响,贾母手里的茶杯已经摔到了地上。

    王夫人和凤姐儿都是一惊,慌忙站起身来,王夫人道:“老太太……”

    贾母挥挥手,让丫头们将碎片收拾了下去。她叹了口气说道:“人老了,不中用了。”

    凤姐儿忙道:“老祖宗,您可是家里的定海神针,这样的话说出来,让人听着心里面没底呢。”

    凤姐儿撒娇似的话语,让贾母心里好过了些。她望了王夫人一眼,只觉得这个媳妇,短短的时间内,仿佛苍老了十岁。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真心疼爱了十多年的孩子,却要孤苦一生,想想心里就疼得厉害。

    只是宝玉说得不错,荣国府如今声势大不如前。贾赦有爵位无官职,贾政又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五品小官,都没什么大用。

    若再无人作为府里的靠山,怕是荣国府就要从京城世家中除名了。

    兰哥儿还小,能指望的只有宝玉。

    借着他与公主的婚事,说不得还真能与皇家攀上亲戚。只是,宝玉的一辈子却要为家里牺牲掉了。

    贾母揉了揉生疼的额头,叹道:“子孙不肖,家业凋零。当年送了元春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这会儿又轮到了宝玉。想想当年国公爷在时的荣光,真是彷如隔世。”

    说到这儿,贾母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再说下去,娘几个怕是要抱头哭一场了。

    她放缓了语气对王夫人道:“我知道你心里面不好过,但是咱们应该体谅宝玉的孝心。兰哥儿是个懂事的,以后悉心培养一番,未必不能成事儿。”

    说完这些话,贾母有些支撑不住,歪在榻上休息了。

    王夫人和凤姐儿见状,嘱咐了鸳鸯、琥珀好生看着,方才出了大门。

    王夫人步履不稳,凤姐儿将她送回了荣禧堂,这才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平儿迎了出来,说道:“前儿个二爷还说要出远门,今儿个回来又不去了,真是奇怪。”

    凤姐儿梳洗过后,与她说了贾母房中之事。平儿目瞪口呆,“宝玉真是这么说的?那可真是……可惜了。”

    其它的话,平儿没好意思说出口。

    其实整个园子里的未婚姑娘,谁不惦记宝二爷呢?

    人长得秀美就不说了,说起话来温文尔雅,又是北静王府的常客,深得老太太、太太喜爱。

    最要紧的是宝二爷对待姑娘们彬彬有礼,谁见了不是芳心暗动?

    得知宝玉与公主订亲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里哭过呢。

    这会儿公主病逝,又不知有多少人心头暗喜,以为可以爬上枝头做凤凰了。

    哪里料到宝二爷为了荣国府,竟然做了这样的决定,真是可悲可叹啊!

    “可不是么?”凤姐儿用手里的帕子擦了擦嘴角,“但不这样又有什么法子呢?老太太说得对,子孙不肖。

    瞧瞧咱们整个府里,琏二爷就不说了,见到女人就抬不动腿。大老爷整日里迷恋他的古玩,二老爷养了一伙儿清客。都是花钱的玩意儿,可于家业却是丁点用处也无。先前靠着太妃娘娘,这会儿又要靠着宝玉,真不知道以后还能靠谁?”

    平儿想了想说道:“老太太不是说兰哥儿有出息吗?说不准他还真能做个顶梁柱呢。宝玉若是当真为公主守节,那二房就只能靠着兰哥儿了。他又是珠大爷的独苗,说不得还真能中个一甲二甲呢。”

    凤姐儿想想也是,从前府里的哥儿上学堂,谁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有兰哥儿,天天上学不说,回来还钻在房里刻苦研读。想到这儿,凤姐儿说道:“平儿,明天送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到大太太房里。兰哥儿说不定还真是府里未来的依靠呢。”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贾琏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前些时候贪新鲜,整日里腻在秋桐屋里。这几日倒是又发觉了凤姐儿和平儿的好处,只要从外面回来,总是会先进主屋,与凤姐儿腻歪一番。

    平儿帮着贾琏脱掉了外面的大氅,贾琏伸了伸胳膊,说道:“本来按照老爷的话都准备妥当了,今儿个老太太几句话就不用出门了。这家里还是老太太最大啊。”

    凤姐儿说道:“别说老太太是家里辈分最高的人物,就算不是,凭她老人家一品诰命的身份,咱们也都得听她老人家的。”

    贾琏重重一叹,谁说不是呢?若非贾母强势,袭爵的贾赦至于偏安一隅吗?

    不过这些事儿也不是他该操心的。

    贾琏接过平儿端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这才道:“怎么着?老太太同意宝玉的法子了吗?”

    凤姐儿哼了一声,道:“不同意成吗?咱们家里有谁能顶门立户的?原来是仗着太妃娘娘的面子,如今太妃娘娘自身难保,自然得有其它人顶上去了。”

    贾琏怎么听怎么觉得凤姐儿话中有话,他皱皱眉头说道:“府里面怎么就没有顶门立户的了?大老爷乃是一等将军的爵位,二老爷是五品官员,我也捐了同知。这些日子大老爷正帮我活动着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补个实缺了。”

    凤姐儿冷笑道:“大老爷都活动多少年了,也未见得成事儿。不过这回宝玉的事儿若是成了,说不定咱们家里也能跟着沾光呢。”

    贾琏最看不得凤姐儿小瞧人,他将杯子放到桌案上,说道:“宝玉不过就是借着公主的名义当个有名无实的驸马罢了,还能怎么着?咱家用得着沾他的光?”

    凤姐儿沉吟了片刻,叹了口气,“这你可想错了。朝阳公主未嫁而逝,你说她要葬在什么地方?宝玉上书为公主守节,正全了皇家的颜面。将来说不定皇上会给他另外一些补偿呢。”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上皇驾崩后,作为上皇妃子的元春,地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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