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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逍遥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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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海摇头,一手去掀光的衣领。
  碰巧刚才见着一两处红疹,以为少年又出了什么毛病,揪来便要对症下药,“怕是着了风起了疹子,你让我仔细瞧瞧呢。”
  光哦了一声,便顺从地脱掉了外袍,掀起了中衣。
  杨海脸色又是一变,却是由白转红。
  佐为在一旁看得奇怪,那红斑自颈部往下,遍布上身,“我看倒不像疹子。”说着,翻过光的胳膊仔细查看,上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
  杨海正发着愣,被他一说,这才回神,“好了,光你穿上衣服。”
  “不要吃药行不行啊,”小时候喝药喝惨了,光一听这口气就有些发怵,“又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
  佐为想也没想地一口拒绝,“胡说!让师叔给你开方煎药!”
  杨海点了点头,淡淡地开口,“也没什么,取红豆三两,栗米一两半,清水埋平,蒸熟即可。”
  佐为一一应着,听到最后刚要让药僮立即去抓方,缓了一拍,突然反问,“这是什么方子?”
  杨海禁不住望天,“红豆饭。”
  结果光莫名其妙随着药僮去煮什么红豆饭。
  留下来的杨海惨遭毒手不幸罹难——差点——眼见着师兄追着赶着就是一顿毒打。
  “别、别追了……呼呼呼,”杨海只学医,不学艺,自然这会上气不接下气,立即举手投降,“师兄手下留人啊,我还有用。”
  佐为气得柳眉倒竖,“有什么用?!”
  “那个、那个金大人……”
  “哦?”
  “果然不枉此行……”
  屋内私语声渐渐低了下去,最终悄无声息。
  亮再次睁开眼,却发现眼前拱着雪白一团毛。
  视线凝焦了这才看清楚,是之前家里递来的极北之地的雪狐裘衣。
  将趴在他床沿酣睡的少年裹得严严实实。
  他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推他,“光,醒醒,回去睡了。”
  少年含糊地恩了一声,踢掉自己的靴子,迷迷糊糊便往床上爬。
  亮急忙拉住他,“光,这是我的床。”
  他咬重了字音,表明少年的所在。
  “恩……”
  少年怕是困极,干脆往他手臂上一靠,再度沉沉睡了过去。
  “光!醒醒!”
  亮哪里肯再让他睡在自己身边,不依不饶地去摇他晃他。
  终于将少年吵了起来。
  光揉揉眼睛,可迷迷糊糊总睁不开眼,“唔……干嘛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亮推他下床,“回去睡,来,伸脚。”
  说着,下床给他穿鞋。
  光渴睡得很,此刻不耐,一头倒在亮刚刚躺着的位置,拉起棉被继续呼呼大睡。
  亮实在拿他无法,看了半刻,便去橱里取了衣物,直接出了门。
  光醒来后便发现亮已经不在。
  他愣愣地坐在床上,好半天,才觉肚饿。
  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但比吃东西更重要的,便是他想知道,亮究竟去了哪里?
  结果找到佐为才了解,亮卷了包裹去了山顶,就在往日修习的地方住了下来,怕是一年半载也不会回来。
  光听了发怔,而后问道,“亮不肯原谅我了么?”
  不知道是问佐为,还是问着那个人。
  殊不知那在山顶洞中打坐的少年,唯一不肯原谅的人,只有一个。
  那便是对光抱持欲念的自己。
  亮搬了铺盖过来山顶的第一夜,合夜难眠。
  一闭眼,着了魔障一般,那一幕反反复复重现于眼前。
  无论如何都无法摒弃,一夜比一夜更重。
  他想见他,无论如何都想说的话。
  对不起。
  还有——
  我想你。
  失眠的第三天,亮在床上辗转,总无法合眼睡去。
  骤闻一丝笛声,破云而来。
  亮一下掀被起身,几步跑出了山洞。
  月正中天,端的是银霜遍洒,悉悉索索披挂了他一身。
  而那笛声清亮高亢,划开这一汪月色,倏然间就融入茫茫群山,不知所踪。
  短短数声,却让亮凝神听了半宿。
  只为那袅袅余音,不绝于缕。
  第二日,正当亮辗转之时,那笛声又如约而至。
  如是数夜。
  那奏笛之人内力不足,及至山顶往往只有一段或是寥寥数声,对亮而言,却如甘露洒心,醍醐灌顶。
  佐为之后再见他,不由大吃一惊。
  亮的修为大进,简直可谓一日千里。
  当是已堪破自身最大的心魔。
  怕不出二十年,便可与他不相上下。
  便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凝心决后继有人,忧的,却是与蜀山一门生死攸关的未来。
  “所谓养虎为患,”杨海见他悉心传授,总不免提醒再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对这不伦不类的上下句,佐为低头,只是饮茶不语。
  他也知杨海此言非虚。
  为阻当今圣上废长立幼的念头,朝堂上多少人挨了板子,又有多少人回家卖起了红薯。
  首辅都换了三轮。
  这些人争了七年的国本,却不知这忠心,给的是不是将来的主。
  蜀山虽处江湖之远,但也并非红尘之外。
  “如你所说,又能怎的?”佐为放下了茶杯,淡淡道,“杀了埋了?到时候又送来一棋子,你能奈何?”
  杨海被噎住了,半响不语。
  倒听得窗外一阵羽翅扇动。
  “花花,花花!这边这边!”
  紧接着响起光那大呼小叫的声音。
  杨海一皱眉,“花花?哪时光给养着的芦花鸡起了这名字?”
  佐为用茶盖撇了撇茶沫,“亮在后山捉着的山鹞子,阿光让一弟子驯了,拿来当信鸽使呢。”
  杨海扬了扬眉,“鸿雁传书?”说到这里捂唇,若有所悟地,施施然一笑,“这倒让我想起一个法子。”
  佐为哦了一声望他,“师弟有何妙计?”
  杨海又施施然喝了一口茶,“杀了埋了多费劲多损我们蜀山清誉啊,我看这样,师兄你做主,让阿光把他收了,所谓化敌为友、化冤家为亲家,我们蜀山不也是外戚一门了么,皆大欢喜哈哈哈哈——”
  “…………………………”
  光正要捋下鹞子脚上环住的书卷看,突闻内屋一声哀嚎响彻耳际,吓了他一大跳。
  “师兄,你谪仙样的人物,要淡定淡定——啊呀!”
  便一片死寂,再无声息。
  光才不管他,忙不迭展开书卷,上书一行小字,俊秀潇洒一如其人,“后山,子时见。”
  随即抿唇一笑。
  )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师兄会杀人,杨海要当心…………
  

  ☆、第十一章

  
  子夜之时,月色如霜。
  习武数年,光的体质已大有改善,即便此刻已是入冬,蜀山之巅着了一层雪毯,他也敢只穿单袍,蹭蹭蹭地往山顶上跑。
  亮去了山顶月余,两人之间最终还是光打破的僵局——他只说放山鹞子去,结果一放放到了亮的跟前。
  亮拿他无法,从小便是这样,最终答应会写信给他,也许诺一旦自己得了空,便会去找他,这样,光才肯罢休回程。
  当下眼瞅着过年,蜀山与他玩得好的俗家弟子都回去了,剩下的全一门心思在打坐清修上,他习剑没了对手很无聊,于是卯足了劲给山顶上的亮写信。
  还好亮没像以往几次那样,只许他正午上山顶,一过午就赶着他下山,说是山顶上寒气甚重,着了凉受了冻怎么办。
  光虽不情愿,但也了解亮的脾气,每次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走。
  不晓得为什么,自己明明有那么多师弟师妹,在一起处得最开心的,反而是最少言呐语的这一个。
  是因为小时候的缘故吗?那时哪怕是佐为,亦不会像亮这样关心照顾自己,最暖和的衣服给自己,最好吃的菜给自己,晚上睡觉也会被他抱在怀里,那一段日子因为有他而不再冷清。
  可毕竟是六七岁的事了,这几年再也没有那般亲密过,对方的态度又忽冷忽热地捉摸不定,倒是自己还一如既往。
  光在上山的路上想了一通,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这么着重对方的缘由。
  最后哗啦一声扑翅响,才将他从胡思乱想中惊动。
  咕咕咕叫的夜鸟,从哪里被惊得飞了出来,扑腾扑腾往夜色里去了。
  光松开下意识就握住白乙剑柄的手指,刚回头又被吓得心脏停摆。
  不远处一袭青衣站着的,不是亮又是谁?
  “怎么想到要半夜三更见面?”光随口问道,亮没答,反皱起了眉。
  “你怎的不罩件外袍?我给你的衣服呢?”
  每年秋风一起,亮的家中必定会送来各时节的裘衣若干。
  同胞姊姊早年入宫如今当了贵妃,眼瞅着圣眷隆重,皇三子指不定哪日就成了皇太子,家人便十分不敢轻慢他,着家丁送过来的皮毛都是顶好的,所谓集千腋成一裘也不过如此。
  亮全打包给了光,即便是长大后渐渐有些疏离,也必定如此。
  在他心中,大抵光还是那个手足冰冷、动不动便要喝羊肉汤才能补得脸色一丝红润的小孩。
  光摇了摇头,“我又不冷,穿那个干嘛,浑身都冒汗。”
  亮干脆也不再说,直接牵过光的手,慢慢注了些内力进去。
  光浑身登时暖和起来,比着裘衣更甚,当下嚷着亮你真厉害我也想学啊。
  亮不由浅笑回他,“好啊,那先打坐一天一夜给我看看?”
  光扁了扁嘴,“切!”又不稀罕了。
  两个人牵着手往山顶上走,亮迎下来挺远,又走了半柱香的时辰才到。
  结果一到山顶,光一眼看见崖边草丛中扑腾着一只母鸡,看样子快断气了,不过做最后的挣扎。
  “诶诶?你怎么把杨海师叔的芦花鸡弄了来?”
  亮叹气,“你觉得呢?”
  光想不通,但也理直气壮,“总不能是它自己扑腾着翅膀飞上来的吧!”
  亮摇头,“你训的好鹞子,一爪把它抓上了山顶,往这里一扔就飞走了,我还以为这就是你的回信呢。”
  光大惊,“啊啊,花花你怎么能这么干!杨海师叔会把你给煮了的!”
  亮也没接他的话,拉着他先进洞里,说,“外面冷得很,你里面来说话。”
  光的脑筋转的很快,他边走边嘿嘿地笑,说,“亮,扔它在那里痛苦往生多不好,不如我们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罢。”
  亮转头看他,光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却在他眼中是如此灵俏可爱,“我们吃了它吧!”
  托那些俗家弟子的福,时不时混在一起与他们叉鱼逮兔子的光,做起叫花鸡来可是得心应手。
  “照理要酒坛泥才好,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嘿嘿,不定这里的泥裹起来烤着,也别有风味。”
  光熟练地和着泥,却指使亮去杀鸡剖膛。
  亮哪里干过这种事,好一番折腾,这才把清理干净的芦花鸡裹了泥料,埋入柴火中。
  大概是细微绒毛飘进了鼻腔,光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亮却以为是他受了凉,赶紧拉着他的手要给他注入内力。
  光连忙摆手,“不,不用了。”
  他不是没看见亮那一头的薄汗,不想亮为了自己而耗损太过,这一路走来,亮并不轻松。
  亮也没坚持,却转身进了山洞,不多时拿出了一鹿皮制的水囊。
  “这个,喝一口就会暖和很多……小心,慢慢喝,别呛着。”
  光拿过来一闻,只觉辛辣之气直冲头顶,“酒?”
  亮点点头,“杨海师兄给的,说是这里滴水成冰,喝一两口对气血运行大有好处。”
  光慢慢地舔了一下,不单辣,还有点其他味道,“怪怪的。”
  亮笑了一下,里面掺了鹿血,不过他不打算告诉他,以免这挑嘴的家伙又不肯喝。
  其实光对酒也没什么想法,只不过佐为一向不准他喝,便是黄酒,也只在端午那日才准他尝一两口。
  大抵人都是这样,越是立行禁止,便越是好奇。
  光连接灌了好几口,看着亮把柴火堆燃了,拢好,坐在一旁伸手烤火,因身子暖和得都酥散了,懒洋洋地他就慢慢道,“要是有地瓜就好了,嘿嘿,烤着可香可甜呢。”
  亮便顺着他的意思,“好啊,下次你带些上来,我们烤着吃。”
  光高兴地连声应了,坐了一会才突然反应对方这态度与过往甚有差别,“亮你怎么……?”
  “恩?”
  “算了。”光搓搓手,笑得眯了眼。
  火光在他脸上跳跃着,就好似盛开海棠流溢的花瓣。
  亮收回了目光,唇角微微翘了起来。
  从灰烬里将土块扒拉出来,光不可避免地被烫得哇哇叫,亮用松枝拨弄了几下,便见外面裹着的泥块纷纷碎开,一股白雾升腾而起,却是肉香扑鼻。
  蜀山虽是修道,却对饮食也没甚清规戒律,光小时候体虚生寒,佐为常常教他吃肉以养气血,连带着亮也不勉强,是以两个人在山顶上毫无顾忌大啖一顿。
  光估计是饿了,吃的挺快,又搭着喝了不少,等亮接过酒囊,发现里面竟少了大半,这才大吃一惊。
  好在说是鹿血掺的酒,不如说是酒掺的鹿血,光吃得两颊嫣红,双眸却是星子一般的亮,并无一丝醉意。
  亮摇摇头,剩下的大半只也干脆教光吃了下去,他自己只吃了一点点,便回去山洞铺床了。
  山顶偏冷,知道这日光要上来,便将换洗的棉被都寻了出来,铺了厚厚一层,趁着光喝了酒燥热,想哄他直接睡。
  光却不肯,说难得见上一面,好好说一夜话不成么?
  亮摇头,片刻后想起什么,又问他想不想泡澡。
  光大奇,“这么冰天雪地的,上哪里泡澡?”
  亮抿唇一笑,“你倒是不知,这里有一耳药泉,却是天然温汤,前两日师叔来配了方子,你也去试一试吧。”
  光吃得浑身燥热,当然说好。
  回头拿了亮的换洗衣物,跟着他往山顶洞深处走去。
  里面竟是别有洞天。
  光一边走一边啧啧,“啊啊,要是我也住这里就好了。”
  亮笑着摇头,“你是到哪里都喜欢,小时候也是,初见面就赖着我那床不肯走。”
  光撇嘴,“是啊,有你的地方我都喜欢。”
  亮的脚步一滞,而后笑道,“你这叫鸠占鹊巢。”
  “你什么意思?!”
  “哦,原来你竟不知这话的意思么?”
  “啊啊啊啊啊可恶!!!”
  光跟他闹了一会,越往里走,越觉得闷热潮湿,很快,一汪泉水便出现在光的眼前。
  原来这药泉是在山顶洞另一个出口不远,泉水融汇了山顶的雪水与地下的热泉而成,温度宜人。
  光脱尽了衣物便舒舒服服泡了进去,泉眼不大,正够两人面对面地斜靠着,一伸脚就触到了底。
  那是一层卵石,搁着脚底格外舒服。
  亮也很快入了水,却将头偏向了别处。
  外面冰天雪地,这里却是温暖如春,趁着倾泻而下的月光四处打量,发现四周长满了藤萝花草,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
  再不远处便是另一处峰顶,光秃秃的也没啥好看的。
  光看够了这才回头,闭着眼好好享受。
  可是——
  亮睁开了眼睛,他听得对面一阵轻喘。
  刚想开口问怎么了,眼睛却直了。
  光早站起了身,正抓着下身那处不断挠弄,却不知方法始终不得解脱。
  他咬住了下唇却仍克制不住的声声低喘,“呜……亮……这里……好难受……”
  下身涨得他又痛又麻,光连接抓了好几下,却适得其反。
  此刻的光面泛桃花,一双明眸流光溢转,凝脂白玉般的身上散着一层薄汗,那梅香越发浓郁,幽幽扑面而来,竟似美酒一般,熏人欲醉。
  亮的眼眸越发幽黑,他慢慢地站起来,靠上前去。
  “……别怕……我来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导演说要拉灯,恩恩。

  ☆、第十三章

  
  又经过早上这一轮折腾,两人俱是疲惫,光更是懒怠起床,直到正午才迟迟起身。
  此番过后,亮待光自是不同,温言软语,再不愿拒他千里。
  可光开窍极晚,不明白亮对他如此又是存了怎样的念头,只当互相帮忙解决欲望罢了,以前两人怎么相处之后照旧,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亮自那走火入魔之事便晓得自己对光是何等心思,本苦苦求脱不得,修行也因此踯躅不前,但那一夜闻笛声袅袅,骤然间灵台透彻,明白那心意并不是魔障,而是他须守护一生的珍宝。
  光却懵懂不知,将他柔情缱绻只作金兰之谊。
  没关系的,亮想,他可以慢慢等。
  可谁知道,这世上并不是他愿意付出时间就能改变一切的。
  及近年关,佐为从山下回来,心事愈重,就连一向不察眼色的光都看出一二,禁不住问他怎么了。
  虽说两人是师徒名分,实则光由佐为抚养长大,从不离左右,情同父子,再加之佐为见他拔出了白乙,再无须瞒他。
  原来蜀山阵眼之一的白乙,本是禁地的封印之剑,历代以来,便有这个说法,但凡能拔出该剑者,乃是天意所归,不是掌门便是执剑长老,虽佐为心属掌门之人并不是他,但知他甚深,将来未必不肯为那人护法,便将忧心之事娓娓道来。
  光听得一知半解,张口问道,“既然皇帝要立皇三子,就让他立好了,又有什么关系?谁规定一定要是皇后生的才能当下任皇帝啊。”
  佐为听得好笑,也不责他胡言乱语,反要试他一试,“那将来我不立你做掌门,你也无怨无悔了?”
  光从小便以掌门之位为最大追求,听了急忙拉着佐为的袖子要公道,“不许不许!我是掌门首座弟子,名正言顺的大师兄诶,佐为你不传我传谁?”
  佐为见他身条已渐渐抽长,这一鼓起来便团子样的脸也见不了几天了,便微笑着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捏,“是,连你都这样想,更何况皇家子弟呢?”
  光的眼睛转了一转,便撇着嘴巴道,“那也是他们的家事,与我们蜀山何干?大不了两边都不帮,我们不站队就是了。”
  佐为见他也不是完全懵懂,叹了一口气,“你不站队,便是与两边做对。”
  光一时回不上来,只好由着自己性子说,“蜀山有上古阵法相护,他们又能拿我们如何?还不是只能在山下干瞪眼?”
  说着便钻到了佐为的身边,嘿嘿地笑道,“佐为佐为,你下山回来有没有带什么好玩的好吃的给我?”
  佐为忍俊不禁,伸手又去捏他的脸蛋,“你这追求哪怕放几分在剑术上,便十分好了。”说着,从一旁的包裹中取出一棉纸小包,“喏,给你带的柿饼,尝尝看,甜不甜?”
  光欢喜地撕开一闻,又甜又香,忙捧着就开吃,塞了一嘴还不忘感谢,“唔……佐为对我最好了……好甜……”
  佐为笑着摇头不语。
  他真希望这孩子永远不要长大。
  “……还有这个!”光从纸包里挑挑拣拣,拈出一糖角子,而后“啊——”地示意亮张口,便往他口中一塞,“甜吧!”
  亮含笑不答,他知道佐为每每回来必定会带些山下零嘴啊小玩意的给光,没想到光却还惦记着他,每样都留下来小半包,这会儿又挑了最大的一块糖块给了自己,便是蜜也没有比这更甜。
  “啊,对了,”光想起什么,忙在铺上翻了一翻,转身便将一支玉笛握在手中,“那天在你床上睡得硌人,我困死了也没想去翻,这会记起来找找,原来是这个。”他笑眯眯地问亮,“是谁送给你的吗?”
  亮愣了一下,这笛子被自己压在被褥之下时隔多年,怎么给光翻了出来,他摇了摇头,“不是。”
  这还是他六岁上山那年,宫内赏赐出来的玩意之一。
  那一年他与光玩得亲密,本想将此物当做七岁生日礼物转赠于他,可没想到——
  “我一向使惯了竹笛的,倒想试试这个呢。”光拿在手里果然爱极,翻来覆去地又看又摸,“啊,这里怎么有道凹痕?”
  亮当时也为这个红了眼眶,眼见光的生日在即,自己备下的这份惊喜竟不小心摔在了石阶之上,玉质易碎,表面去了一小块,自然送不出手,那时对光的心意虽不比现在却也可谓十分用心,为此难过得几天都没吃下饭。
  “你要是喜欢——”亮清了清嗓子,没想到光欢喜地打断了他,“对了,佐为也给我带了这么一件宝贝,看!”他从自己腰间摸出一支暗色竹笛,“说是卧龙百年难得一见的紫竹,佐为机缘巧合得了就给我啦。”
  亮抿唇,“掌门师兄对你自然是极好的。”
  光嘻嘻一笑,干脆滚到了床铺上,举着那支紫竹笛看啊看,“那是,我可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了,嘿嘿!”
  亮刚想去拿回那支玉笛,却被光按住了手,“给我玩几天罢,我都没看够呢,这玉跟羊奶似的,竟还是温的,呵呵。”
  光的手心火热,亮心头一动,而后点了点头,“你既然喜欢,便拿着玩吧,只不过这是宫廷内造,内侧可是有印鉴的,不能给第三人拿了去,以免徒生事端。”
  “既然是你送我的,我怎么会再给别人?”光笑得开心,又耍了一会,然后问他,“明晚亮要守岁吗?”
  这还是当年的往事,两个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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