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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在养成与副本之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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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希双手搭着莳人的肩膀,双眼里闪着水光。
  「你又脑补了什么!话说为什么是我要去牺牲啊!」
  「因为我还要负责他人的饮食问题,算来算去就是砍掉你最没损失了。」
  「我也是有大师级铸造的好吗?话说你的烹饪技能还是我给你练上去的吧!」
  带土窝在他的小角落,羡慕的看着正在互相台抗吐槽的哥哥和十希,吸了吸鼻子沮丧的在地上画起圈圈。
  第一次发现没有了卡卡西的日子就像缺了调味包的泡面,没滋味啊。
  「啊啊……总而言之呢,在这么刺激的夜晚之后,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养足精神,明天好好商量怎么对付现在的困境。」
  眼看自己就要辩不过十希,莳人拍拍手把话题转开。
  「至于武藤君的家人,我想以那个辰巳重伤的样子,他们应该也会安分一两天才是。那就这样啦,还有夏野你刚才是光着脚就跑出去了吧?记得把脚底下的伤口处理一下,放着不管小心发炎。」
  抛下一句轻飘飘的「BYEBYE~」莳人用手肘勾着十希的脖子,另一手抓着哀怨中带土的衣领,风风火火的回到隔壁的客房。
  「老天啊,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夏野听见隔壁的关门声,无力的把脸埋在手掌中。
  这么早就和尸鬼硬碰硬可不在他的计划当中啊!
  小彻背靠衣柜,看着夏野无可奈何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寂寞。只有那些鲜活的,温暖的生命才能够这样毫无顾忌的站在夏野身边……像他这样的怪物……
  「喂,你干嘛摆出那张脸。」
  在他走神的时候,夏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的旁边,挥挥手示意他挪开一些,打开衣柜从里面的抽屉里拿出急救箱,坐在地上开始处理刚才在林子里被树枝划伤的脚底。
  「没……没有啊,夏野交到了新的朋友真是太好了,以前阿保还说你是不是只有我一个朋友呢。」
  小彻别过头去,随口应付着夏野的问话,血的腥香若有似无的在鼻尖环绕,让他只能用力扣住手臂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什么朋友啊,只不过是一群来历不明的家伙……嘶!」
  消毒药水接触到伤口让夏野忍不住抽了一口气,瞥见小彻略显僵硬的脊背,再看看自己出血的伤处,他又一次意识到旁边的这因为血而痛苦的人真的已经不再是人类的事实。
  「喏。」卷起袖子,把手伸到小彻的面前。
  「如果饿的话,就吸我的血好了。你不是说那种感觉很难受的嘛。」
  小彻盯着那条手臂看了好一会,似乎可以听见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响,终究是对夏野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没关系的,这种程度还可以忍受,马上就要天亮了,到时候我会完全睡着,肚子饿什么的也就不会感觉到了。」
  「啊~还有到时候可能要借夏野你的衣柜用一下呢,因为我如果照到太阳的话就会被烧成灰,不会占太大的空间,你随便把我塞进去就可以了,毕竟到那时候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嘛……欸,呃?夏野?」
  揽住突然扑向自己的夏野,小彻一时之间完全反应不过来,怀里夏野的温度衬的他自己越显冰冷。
  「别说那种话。」夏野用力搂紧了没有一点温度的身体,好像这样就可以用自己的体温让他温暖起来。
  不想听到小彻把自己说的好像死物一样,他明明就在这里,会笑会生气会难过会挣扎,明明就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武藤彻。
  为什么他们之间的距离明明这么近,他却觉得好像随时都会再次失去对方呢。
  「夏野……那个,可以先放开我吗?靠这么近的话,我有点……呃……」
  可以感觉到颈边正在凸凸跳动的脉搏,一点一点的在剥离自己仅剩的理智。
  「没关系的。」夏野探手让小彻的头靠在自己的肩窝,闭上眼睛,感觉冰凉湿润的水滴落在皮肤上。
  ***
  一墙之隔的客房,十希抱着手臂有些不赞同的看着正在铺床的莳人。
  「你明明知道那个武藤彻会去吸夏野君的血,为什么还让他们两个人共处一室啊?一个不小心夏野君就这样被他给吸死了怎么办。」
  原本正跪在棉被上把皱褶抚平的莳人,停下手上的动作面对十希盘腿坐下,笑着摆摆手:「不会不会,你想太多了。早就叫你别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哪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是假设了最糟糕的情况而已!」
  莳人几次张口想要解释,却发现脸颊不知道为什么滚烫了起来,直到移开了视线才有办法把一句话完整地说出来:
  「至少,如果是我的话……才不会把十希给吸死了……嗯,绝对不会。」
  「喔?因为会少了一个煮饭婆?」
  「对……才不是!话说我强烈的觉得你学坏了!快把以前那个温柔的十希给我吐出来,为什么只有无限脑补这点一直没有改变啊喂!」
  莳人一手指着十希,另一手啪啪的拍打着软绵绵的被褥。两个人第二轮的抬杠还没开始,就被带土突然把自己塞进棉被里整个包成一团的大动作吸引了注意力。
  (他怎么了?)
  (不知道,从刚才开始就有点怪怪的。)
  两人眼神交流了一番,莳人小心翼翼的爬到带土的棉被团旁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那个高高鼓起的小丘。
  「带土?生气了?」
  「没有。」顿了一会,棉被里传来闷闷回答:「我只是在思考一些问题。」
  「喔……是嘛?」莳人疑惑地看向十希,后者两手一摊一脸茫然的表示他完全没有头绪。
  诡异的沉默弥漫在房间内,正当莳人准备强制把人揪出来问清楚的时候,棉被里的带土终于又开口了。
  「那个,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我……我不是说醒尸杀死无辜的村民是对的……可是,因为这样就要把醒尸通通消灭掉……」
  带土非常清楚莳人和十希的打算。
  前几天走访村子除了打探有关兼正的消息之外,更主要的是找到醒尸可能的根据地,必要的时候一举歼灭。
  就武力的差别来说,绝对是做得到的。
  就连他自己在今天之前也认为醒尸就是恶,滥杀无辜的恶徒就应该得到制裁。可是当他看到抗拒着不想伤害朋友的武藤彻,他原本对醒尸等于邪恶的认知动摇了。
  不管怎么说,他们的确滥杀无辜了,但是也许其中有的人并不想这么做呢?他们只是不得已的。
  况且,醒尸们除了必须要以血维生这点以外,都和活着的时候一样,换一个角度来想,如果木叶的伙伴变成这样,自己真的可以毫不留情的杀死他们吗?
  想的再远一点,村子外面的敌人呢?他们真的都是邪恶的,该死的吗?
  我们到底为了什么在不断的重复着冲突和战争呢?
  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一个一个在脑子里炸开,带土觉得整颗头都在嗡嗡作响。他一直以为打倒所有来侵略木叶的敌人就是正确的,因为他们都对村子心怀不轨。
  耳边回荡着稍早之前那个醒尸少女的哭喊:「我哪里错了!我想要活下去离开这个老土的村子!所以我要袭击人类,不想死也有错吗!」
  醒尸和人类为了生存而互相敌视,村子和村子之间又是为了什么而互相讨伐?难道没有其他任何解决的方法了吗?
  「吶……哥哥……我搞不懂了。」
  「这个世界也好,我们的世界也好……」
  「建立在杀戮上的和平,真的是我们在期待的结果吗?」
  作者有话要说:  咳,于是,为什么我要转移到尸鬼世界...
  理由就在这里XD
  尸鬼认为,他们只是想要活着啊,有什么错呢?
  人类认为,你们这样滥杀无辜,就不准我们反扑了吗?
  一个小村子的争斗,在长年处于征战状态的忍者来看,有的时候反而旁观者的角度会更能够思考
  莳人君,建立小朋友爱世界的观念就趁现在!
  另外补上图,辰巳为什么是蓝猫呢?
  最后附上一张昨天刷10烛龙的时候我家毒哥猎奇的姿势,这是在掘什么呢?
  


☆、快乐人生的要诀必须首先喜欢自己

  「你是不是撞到头了?」
  带土在棉被里闷了半天,等到的是这样的回答。
  「你才撞到头!我可是很认真的在思考问题!」
  刷!的一下揭开棉被,带土气冲冲的对着莳人握起拳头挥舞着。
  「啊是吗?那就是发烧了吧?」手掌贴向带土的额头。
  「我也没有发烧!」
  一把挥开莳人的手掌,带土恶狠狠的瞪着明显在和他打哈哈的莳人,好像这样就可以瞪出一个答案来。
  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是说……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对错之分吧。」
  「本来我们就不能保证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正确的。你小时候认为正确的事,等长大了回头看就会发现自己当初可能根本就做错了,这种事情你应该自己也有经验吧。」
  「可是,当战争结束之后才发现自己错了的话,已经有很多人牺牲了啊!」
  「那,等你慢慢找到绝对不会错的方式,在那之前就让双方无止境的争斗下去?」
  「呃!」带土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支支吾吾了一会才小声的吐出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眼看气氛就要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在旁边做壁上观的十希才终于接收到莳人求救的眼神,慢悠悠地开口:
  「其实莳人的意思是让你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拿这个村子的醒尸事件来做比方,双方就像是狼和羊,狼如果不吃羊的话会死,羊如果被逼急了也是会反击。」
  十希把手放在头上做出羊角的象征。
  「你会觉得被羊弄伤的狼很可怜,因为他不吃羊就会死,狼只是想要求生而以。所以羊必须乖乖的贡献自己的血肉吗?不会吧?」
  带土点点头,但是却又显得有些犹豫。
  「但是人类和动物不一样吧。人类会思考,除了单纯地弱肉强食外,应该还有其他的方式让所有人和平相处才对。」
  「是呀。但是……恐怕现在的状况是醒尸根本打算侵略外场村吧。」十希看着窗外,玻鹧劬Γ骸傅ゴ课嗣偈车幕埃蟪鞘性趺此刀急日飧鲂〈遄吹娜菀装桑咳丝诙啵裁词焙蚨嗔艘桓鋈松倭艘桓鋈艘膊蝗菀妆环⑾帧!
  「因为私欲而挑起的纷争是最难和平解决的。就好像智能型的犯罪比起单纯的暴力犯罪更棘手一样。」莳人把弩箭里的弹药做完最后的补充,伸了个懒腰正准备把自己埋进棉被里。
  「即使愿意释出善意,对手却摀起双眼,塞住耳朵,拒绝接触任何外来的讯息,我们也没有办法和他沟通。」十希走到门口找到电灯的开关,对带土安抚的笑笑:「交流终归是双方面的事情,有时候还是不要太过一厢情愿比较好。」
  「怎么这样……」带土沮丧的低下头,揪着被子。
  「喂喂,你在这里沮丧也不能阻止醒尸或者是战争的啦。」莳人抄起枕头丢到带土的脸上,脸上是无可奈何的笑容。
  「快点睡觉!当心到时候长不高啊。十希,关灯关灯。」
  「我知道了啦,哥哥你很啰唆耶。」带土把枕头用力砸回莳人身上。
  一片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三人轻轻的呼吸声。带土躺在棉被里还是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怎么样也无法入睡。
  「带土,你已经做得好了。至少你愿意去思考。」
  旁边的被窝里传来莳人的声音。
  「面对敌人,不要怨恨而是理解。这就是避免无意义的争端的第一步。剩下的,就是照着自己的本心去做就好了。」
  「本心?」
  「嗯。无关对错,至少别让你的心──」莳人翻过身来面对带土,从棉被里探出手来敲敲自己的左胸膛。
  「别让你自己都开始厌恶起自己,这样就好了。」
  看着带土似懂非懂的迷茫表情,莳人忍不住捏上了他的脸颊,得到带土一阵抵抗。
  面对这样的带土,莳人真心的希望他可以就这样一直保持下去,就这样作为一个心软又热爱和平的忍者一直到最后。
  ***
  之后的两三天,不知道是不是辰巳的重伤让对方有所收敛,小出工房并没有见到任何醒尸的踪迹。
  夏野依旧坚持自己提供小彻鲜血,并且试着说服小彻把醒尸的真相透漏给武藤一家,然后让更多人提起警觉。
  莳人和十希的外场村探索已经进行的差不多,每天除了巡视小出工房和武藤家之外就是窝在附近的空地进行训练。至于带土,则让莳人以「身体闲得慌,脑子才会胡思乱想」作为理由,开始回到在学校的时候每天被莳人盯着完成训练菜单的日子。
  「喔?做得还不错嘛,这次控制的满精准的。」
  蒔人從樹上往下看著地上用點燃的蠟燭排成的「オビト」三個假名,密密麻麻的蠟燭排成方陣,帶土的訓練課程就是要用鳳仙火之術噴出小火球,打在指定的蠟燭上將其點燃,排列成蒔人指定的字樣。
  这一项训练的开端,始于十希的评语:「忍术、体术、理论知识、查克拉量,所有的数值都已经达到中忍的标准,绝对不会比卡卡西差。」
  推推并不存在的眼镜,一副专业教育家模样的十希点着除了他以外没人看的见的带土养成数据,沉痛地做出结论:「会比卡卡西差这么多的理由只有一个,战斗等级实在太低了。」
  对此,莳人只能保持沉默。
  谁会知道他们不过穿越去了一次银魂的世界,就经历了半年的时差。这半年没有人为带土安排实战训练,能够保持基本能力过关就让莳人想抱着他大力称赞一番了。
  「太天真了!你以为将来带土可以用爱与和平直接口遁了斑爷吗!」十希紧紧皱着眉头,对莳人过于宽和的态度嗤之以鼻。
  「现在开始加强带土对忍术的控制力,并且为随时可能有大动作的醒尸攻击最准备。」
  「要是在让我看到像那天晚上一样,豪火球使的又大又顺但是完全打不中目标的话……」
  十希拎起菜篮,对莳人露出一个威胁感十足的微笑。
  「我就把你抓去喂武藤彻喔。」
  一想起十希的微笑他就有种双腿发软的感觉,甩甩头,在训练菜单上把已经完成的选项打勾,莳人找到下一个目标开始指导带土训练。
  「好,我看看……接下来是要进行手里剑控制力的训练。」
  莳人用铅笔搔搔头,开始解说:
  「首先把这一片蜡烛都点燃──用豪火球之术,控制火力别把蜡烛一次烧熔了。接下来用手里剑在点燃的蜡烛中把蠋芯削断,让熄灭的蜡烛排出指定的文字。」
  「欸!真的还假的啊!」带土不可置信的指着莳人跳脚,一面揉着他吐火吐了一个早上,又酸又痛的脸颊。
  「怎么可能用手里剑削断烛芯还不会撞到旁边的蜡烛!这样一削过去一定是一片得好不好!」
  比划着手里剑飞行的轨迹,就算可以控制削到特定的蜡烛,但是手里剑飞行引起的空气流动也可能直接吹熄了蜡烛,带土怎么想都觉得这种事情完全做不到。
  「可以的,十希给你安排的训练菜单哪一次你不是抱怨说不可能,最后还是都做到了。」
  「这次是真的不可能啦!不信的话哥哥你自己来试一次。」
  带土一口气完成了结印和吐火的动作,点燃了一片的蜡烛。单手举起忍具包向着在树上的莳人,大有「你不试给我看我就不训练」的意味。
  落地接过忍具包挂在腰间,调整好手顺,莳人放下纪录板站在一整片摇曳的烛火之前。
  「看好啦,千万不要眨眼睛喔。」
  用指缝扣住手里剑快速抖动手腕,在莳人的视野里蜡烛变成一个一个的目标依序被快速地锁定,甚至有的蜡烛因为位置接近,他直接预判了手里剑飞行的方向,连锁定的动作都省了。
  手裡劍用一個尖角嵌在蠟燭中心的方式斜斜的切斷了燃燒的燭芯,洠н^多久,在紅蠋燈火之間一排黑色的假名拼寫著「カズキ」出現在帶土面前,讓他目瞪口呆。
  「这个……好厉害!」
  莳人捡起地上的纪录板,哼哼了两声示意带土去一边练习,觉得可以验收了再来找他。有成功案例在眼前鼓舞的带土燃烧的熊熊的斗志继续往旁边重复喷火和熄火得动作。
  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莳人勾起了嘴角──新手最基本暗器手法,虹器长空追加两本命中秘籍,保证弹无虚发!
  比起做了弊的某人,带土的练习就不是这么顺利,手里剑不是敲到了隔壁的蜡烛,就是在飞行的过程中直接把不该吹熄的蜡烛也弄灭了。
  「オビト」三個假名好不容易第一個字排出來了,第二個字又歪了,或者是第三個字的一豎每次都直接讓他用一發手裡劍直接熄滅一排蠟燭,又要重來。
  「呼……呼……不行了……」
  再一次想要施放豪火球,除了一点火花之外,什么都没吐出来,右手的手腕也一阵一阵的酸痛。
  莳人从自己的药包里拿出阵痛的外敷药帮带土涂上,按摩手腕,一边借着机会拉着他的手做出各种甩、弹、抛的动作,一边说明每个手法的要诀。即使他有目标锁定的游戏外挂,但是把键盘的技能带入实际生活中,莳人还是下了一番苦心才让所有招式真的施放起来足够流畅。
  「这样懂吗?甩出去的时候不要动到手肘,那会让手里剑的轨迹有一点点的偏移,平常不明显,但是在对这种密集的目标时,一点点的差异就会让你失准。」
  控制住带土的手肘,莳人让他反复做出甩的手腕动作,并且记住体感的差别。
  「可以吗?那再试最后一次。」莳人重新点燃蜡烛,摸摸下巴决定给带土换个名字帮成练习,一直重复同一个名字应该也会审美疲劳才是。
  「不用再试你的名字了,随便看你想要用谁的名字当成练习吧。想用笔画简单一点的也可以喔,十希反正没有指定要用哪个名字嘛。」
  说着,莳人还调皮地对带土挤挤眼,像是在保证他会当昨没看见任何偷懒的选择。
  (這麼說起來,不管是水門的ミナト還是琳的リン寫起來都比較簡單呢,這樣應該可以通過了吧。)
  「谁的都可以吗?」
  「嗯嗯,没错喔。你想要挑同学或者是卖菜大妈的名字都没有关系。」
  带土点点头,眼神盯紧快要烧到底的蜡烛,深呼吸之后模仿着莳人指导的动作开始快速地对着蜡烛堆里投出手里剑。
  完全没有犹豫的速度,和之前每丢出一把都要犹豫片刻的绝大差别,让莳人也不由得在心里为带土的进步拍拍手。
  最后一次练习结束,带土欢欣鼓舞的让莳人来验收他的成果。
  完美的大成功!
  一片蠟燭方陣中,漂亮的混合成平假名和片假名──「はたけカカシ」
  莳人无言地拍拍带土的头,竖起大拇指。
  孩子大了,有基友就不要哥哥了……一下子就可以进化成平假、片假清楚分明毫不失误有木有……
  沉浸在弟弟已经彻底被拐走的情绪中,完全忽略了自己也拿着十希的名字做示范的某人踩着忧伤的步伐回到小出工房。
  作者有话要说:  戰鬥等級太低怎麼辦?
  來吧少年;準備加入刷屍鬼;長經驗的時間!!!


☆、路遇好坦必须坑蒙拐骗齐下把人纳入团队

  查觉到外场村异常的人不只是夏野,还有尾崎医院的院长──尾崎敏夫。
  他亲眼看见应该已经死去的安森奈绪攀附在医院的窗台上,试图让被下过暗示的婆婆打开窗户让她吸血。
  他亲眼看见那群活死人聚集在他的医院外头,当着他的面抢走了节子婆婆,并且把她的血吸的一乾二净。
  讽刺的是,第二天他交给家属的死亡证明书上,还必须填上「急□官衰竭」这种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喔,这是当然的,难道他还要写「被吸血鬼吸干血液致死」吗?
  「真是的,要不是真的看见了,我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吸血鬼这种东西。」
  拿起桌上的咖啡灌了两口,尾崎敏夫的眼底是清晰可见的两圈黑青,自从他的妻子也被袭击并转化为那种生物之后,只要一到晚上尾崎敏夫就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这栋房子就会被袭击的压力深深的笼罩在他的头上。
  村里的人又都是那副样子,不会寻求答案,等着别人来指引他们的时候又挑三拣四的只选他们想听的来听,如果不把那群醒尸抓到村民的面前,想必其他人是不会相信的。
  「该怎么办才好……」尾崎敏夫把脸埋进双手掌中,这双手是救治村民的双手,面对这些不科学的怪物他却从来没有成功的抢下过任何一条性命。
  那些醒尸可以对被吸血的人进行暗示,那个叫做辰巳的男人又可以在白天出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乎没看到他在附近闲晃,但是从村子里越来越多的死人,尾崎敏夫可以断定,不久之后这些醒尸就不会再忌惮人类了。
  恐怕没多久,就会轮到他被醒尸控制,对他们唯命是从吧。
  「嘛,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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