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在养成与副本之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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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先别管什么金光了，你听过神马大酒店吗？」
　　眼看着十希眼角狂跳一副下一秒就要翻桌脱衣爆甲的模样，莳人果断的抢过话题。
　　「什么神马大酒店？」
　　「喏，就是这个。」
　　莳人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片在桌上摊平，上面是狂草的大字「花之国神马大酒店贵宾招待券」
　　「我打听过了，这个酒店是花之国有名的！我已经订好了，就下个月你说有空的那个时段。斑和柱间一间房，你和扉间住一间，我和十……瓦间住一间。」
　　扉间在泉奈的背后比出了拇指，选择性的忽视泉奈在听见和自己同一个房间的时候表情的扭曲。
　　「等等，这和我们刚才说的结盟有关系吗？」
　　泉奈偏着头，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莳人跳跃性的思考。
　　似乎早就在等泉奈发问，莳人得意的昂起头哼哼两下，又手握成拳咳嗽两声作出前辈高人深不可测的模样开始解释：
　　「首先，我等一直致力于促进斑和柱间感情和谐美好多年，一直没有取得突破性的发展，经过本人仔细的思考，我发现这都是因为欠缺了关键的元素！」
　　「关键的元素？」
　　「没错！一般来说两人互有好感是很容易的，但是要从互有好感到成为情侣这是一个质的飞跃，你们不觉得斑和柱间两个人现在就像是很要好的损友一样吗？」
　　扉间搓着下巴不住的点头。
　　「的确如此，兄长大人说到斑的时候虽然会格外的高兴，但是高兴归高兴，似乎也没有其他积极的表示。」
　　「对！我哥也是这样，那家伙明明成天盯着千手柱间的消息，准备好一堆后手想要来个天降神兵给千手柱间来个惊喜，但是每次他都等不到千手家来跟他求援……」
　　泉奈的声音越说越小，所有人都心领神会──然后恼羞的斑就随便找个理由杀上门去了。
　　莳人更加得意的抬起头，双手扣着盘起的双腿左右摇晃起来，尾巴几乎要翘上天的模样让十希连连赏给他好几个白眼。
　　「所以啰～这次的旅游正好可以给他们制造一点刺激！」
　　又一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拍在桌上，画面因为是从旁偷拍的而有些模糊，但仍然无法掩饰当中女子的美貌。
　　红色的头发扎成团子头，女子抿着嘴唇微笑，看上去高贵却又不显倨傲，相片中还有零星的几个穿着忍者装束的人紧跟在女子的身边，应该是护卫一类的存在。
　　「这位女性……涡潮村的人……记得应该叫做水户？」
　　千手一族和漩涡一族有远亲的关系，扉间盯着照片好一会，才在记忆里找出这么一位女性。
　　「正确答案！」
　　莳人啪啪啪的拍手，又打了一个响指，语气戏剧化的高昂起来。
　　「这位女性就是我们促进感情大作战的主──角──！通称──假──想──情──敌──！」
　　「够了！你给我正经一点！」
　　十希一巴掌把莳人的脑袋拍向装着热茶的茶杯，热水喷了莳人一脸，让他直接双手摀着脸在树屋里滚来滚去呜呜哀号着。
　　「咳，总之呢，我们觉得不管是斑还是柱间，在感情的处理上一个太温吞，另一个太傲娇，他们需要一点外来的刺激，比如说『如果我再不出手，他就要被其他人抢走了』这样的危机感。」
　　（毁容了～人家毁容了～嘤嘤嘤嘤～）
　　十希面无表情地提起茶壶，直接把壶底按在莳人的手背上，一声长长的惨叫之后树屋重归宁静。
　　「漩涡水户下个月会受邀前往花之国进行封印魔物的工作，因为漩涡和千手的关系，我们也收到了同样来自花之国国主的委托，希望能到场戒备防止魔物爆走。毕竟漩涡一族以封印术见长，单纯谈战斗力的话千手一族还是比较突出。」
　　「原来如此，到时候兄长大人由于礼貌势必要和漩涡水户有所交流，据说那可是位德行、容貌、忍术都极为出色的女性，如果我们可以藉此让斑开始有点危机意识……」
　　「哼，不过是擅长封印术的家族，我哥才不会输给这样的女人！再说光论长相我们宇智波还从来没有输过！上周的《忍者周刊》我哥赢得『忍界颜艺排行榜』的冠军，怕你们太自卑我都不忍说了。」
　　──不，事实上在原著中柱间最后娶了漩涡水户，而根据未来的斑太爷回忆录，千手柱间还是娶了漩涡水户。谁让罗密欧与朱丽叶是个爱情悲剧，一切都是莎士比亚的错。还有那个颜艺榜……估计泉奈只是听说而没有看过杂志本体，目测大概只有某位埃及守墓人的终极颜艺可以匹敌。
　　十希捧起茶杯，借着喝茶的动作让自己不要吐槽出来。
　　眼看扉间和泉奈之间又要泛起火药味，十希连忙咳嗽几声，开始接下去分析。
　　「至于结盟，目前忍界的局势已千手和宇智波的势力范围，东、西各自有数十个中型家族和以百计的小型家族。自从柱间大哥还有斑上位以来，隐约有以两族固有的势力范围开始，各自往东西两侧发展的趋势。也就是说千手和宇智波现在就像是背靠着背各自面对一群敌人的两人。」
　　十希将自己和莳人的茶杯并拢，放在桌子的正中央，另一手捏起一把花生米在杯子的周围撒上一圈。
　　「现在的千手和宇智波内部不愿意结盟，是因为彼此都觉得自己足够强大，不需要向曾经的敌人卑躬屈膝，毕竟两族同盟势必要选出领导人──宇智波一族不愿意向千手弯腰，这一点在千手也是一样。」
　　泉奈和扉间低头凝视着两只茶杯和在周边不断滚动的花生米，沉默不语。
　　确实，在面对那些二三流的家族，不论千手还是宇智波，不说以一挡百，至少也有以一挡十的能力。
　　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他们的背后有另一个同样坚强的脊背在守护着。千手柱间下意识的不想和宇智波斑为敌，在双方族长的潜意识驱使下，两族即使没有签下任何文书拘束彼此，也已经在事实上互相依存了。
　　而他们确仍然洋洋得意，认为帮自己挡下半场杀声的「朋友」也不过尔尔。
　　「明白了吗？在忍界其他族的眼中──暂且不说大族，就以这千千百百的小家族眼中来看，千手和宇智波早就已经是不可分的了。」
　　十希伸手握住左右两只茶杯，施力往中间一撞。瓷器破裂的声音后，桌面上仅剩的是一摊分不出曾经属于谁的碎片还有茶水。
　　「我们只是需要让族中其他人看见这个事实而已。即使在打破最后那层隔阂的时候，会伴随着疼痛。」
　　平摊在桌上的手掌心渗出丝丝的鲜血，那是被茶杯的碎片划开的伤口，对忍者来说并不是严重的创伤，不过几句话的时间血甚至还没有流出手掌心就已经止住。
　　他们是忍者。
　　他们从来就对死亡和疼痛不陌生。
　　但是每一个忍者都希望自己的死是有意义的，只是太多太多的时候，他们只是被当成战争这场零和游戏的炮灰。
　　树屋里除了浅浅的呼吸声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除了桌下隐约传来，喀哧喀哧的咀嚼声。
　　一只手在三个人的注目中从桌下摇摇晃晃的探出，在桌面上左右摸索一番，碰到了花生米后就一把抓起快速收回桌下，又是一阵喀哧的啃咬声。
　　十希就着盘坐的姿势把身体歪倒在地，正好对上莳人手上捏着沾到茶水的花生米，两颊正规律的鼓动的画面。
　　「那个……十希炒的花生米很好吃，都弄湿了不吃掉多浪费……」
　　咕嘟一下吞掉嘴里的花生，莳人对十希无辜的眨眼，伸手把掌心里湿答答的花生喂到十希嘴边。
　　白发的伪千手翻了个白眼，还是就着莳人的手把花生吃了。
　　沾到水的花生米不咸不淡的，连原本的花生香都没有了，十希完全找不到一点能够称其为好吃的依据。
　　不过莳人还是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塞着，似乎一点都没有嫌弃的感觉。
　　「啊……算了算了。」
　　十希一把抢过莳人手上最后一把湿掉的花生塞进嘴里，摸摸莳人在地上滚得乱七八糟的黑发。
　　「等我回去给你炒花生小鱼干吧，你要吃甜的还是咸的？」
　　「甜的！小鱼要干一点的！」
　　「好好～」
　　桌面上的千手和宇智波默默的挂上墨镜抱着杯子拼命喝茶──
　　不要以为闪光躲在桌下就可以无差别狂放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JJ抽的我都要吐出來了。。。
　　話說回過頭來我發現這篇文似乎我每一章都比上一篇肥好多O_O
　　難怪我覺得更起來好累啊XDDD


☆、去死吧，形象！

　　莳人「擦」的一下揉烂了手中的地图。
　　他总算知道「神马大酒店」为什么会成名了。
　　到了约定旅游兼执行跨国任务的日子，千手和宇智波两大组人提着行李风尘仆仆地来到花之国。
　　因为地图画得有些简陋，莳人一路向花之国的人们打听这间酒店的位置，所有人一听到他们要去「神马大酒店」都露出了佩服的眼神──原谅他一开始还认为这是因为路人把他们当成一群富豪来崇拜。
　　他们顺着路人的指示一路往深山老林里前进，在小径里九弯十八拐绕的头都要晕了，不过想到这种豪华会馆都要盖在山里号称有好山好水好景致，大家也就认命继续往上爬。
　　终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间富含古风，沉淀着岁月痕迹的传统和式大门。
　　──被虫蛀出无数坑洞的门板，糊着报纸的窗格，还有挂在大门口，被洗到脱了线还是无法摆脱脏污的门帘。
　　门帘上面是和招待券同样的狂草，写着「大酒店」三字。
　　「这……这什么大酒店啊！」
　　斑不停的深呼吸，还是无法接受他爬了一天的山，就是为了来住这间看起来像鬼屋一样的饭店。
　　莳人现在完全理解那些路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会不辞千里跑来花之国还指定要住这间酒店的，那绝对勇者，还是想不开的勇者！
　　「呃，至少……这间酒店的名字取的挺有特色的？大酒店……什么大酒店，神马大酒店，哈哈，这间店的主人真幽默！」
　　柱间抓抓头，嘴里叨念了几句之后突然对酒店名称的文字游戏恍然大悟，却发现除了自己以外所有人都用无神的眼光盯着他。
　　「嗯？怎么了？不是挺有趣的吗，我觉得这招可以学回去用在我们自己的宣传上耶，保证让人印象深刻！」
　　「兄长大人！」
　　扉间大声地打断了兴高采烈的柱间，「闭嘴。」
　　「欸……我是真的觉得这主意挺好……」
　　「我说，闭嘴。」
　　伟大的千手族长委屈的缩到队伍最后，浑身被颓废的气场覆盖。
　　十希安慰的拍拍莳人的肩膀，径自上前推开酒店的大门，都已经预约交了订金，反正这里的人就连荒野都露宿过，不过是破一点的酒店，没什么不能住的。
　　酒店的主人是个看起来和殭尸差不多的老太太，一双混浊的老眼被厚厚的老花眼镜放大之后，在枯瘦的脸上看起来格外的突兀。
　　一群人跟在老太太后面，脚下的木制地板嘎吱作响，走廊间充斥着潮湿的霉味，天花板上隐约有好几双小脚在飞快奔跑的声音。
　　「来，这三间就是您预定的客房，这是钥匙，请收好。」
　　老太太停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鬼爪一般的手在臂弯上挂着的提包里掏来掏去，摸出三把古董似的大钥匙塞给十希。
　　「多谢。」
　　「请问客人的晚餐是要去餐厅用呢，还是在房间里用？」
　　十希转过身去打算统一所有人的意见，就发现身后的人们一个个都快速地摇头，像是在拒绝什么恐怖的东西。
　　困惑的转回来要回答老板娘的问题，十希正好赶上了老太太把一只长着六只脚的，疑似昆虫的东西塞进嘴里咀嚼的画面。
　　「炸蟋蟀，要来一点吗？我今天早上刚炸起来的，很香的。」
　　老太太咧着嘴把手提包举起来，表示愿意分享她美味的点心。泛黄的门牙缝里夹着不知道是蟋蟀翅膀还是腿的东西。
　　「您太客气了，我们等会就要去附近逛一下，应该不会回来吃晚餐了，就不用您费心啦。」
　　「是嘛是嘛。」
　　老太太了然的点点头，补上最后一击。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喜欢这一套，拖了你们的福这间旅馆才能再经营下去，本来还以为没戏唱了呢。毕竟自杀树海旁边的旅馆什么的，一般人都不会想来住吧。」
　　呵呵呵的笑着，老太太一边嚼着蟋蟀，转身消失在阴暗的走廊尽头。
　　「那……那个啥……我们别住了，订金算送给老人家养老，我……我们去山下另外找地方吧。」
　　莳人僵硬的扯着嘴角想要做出笑的表情，看起来反而更像是抽筋多一些。
　　「提议驳回。」
　　十希不容拒绝的把钥匙塞进莳人手中。
　　「你知道这一笔订金我们要多做几次任务才可以回的来吗？不就是鬼屋嘛，忍者还会怕鬼这简直是笑……」
　　「就……就……就是啊，幽……幽……灵什么的我才不怕。」
　　扉间紧紧抓着泉奈的手腕，不知道什么语气非常的不自然，脸上还满是冷汗。
　　泉奈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抚弄大型犬一样，伸手揉揉扉间的白毛，然后一下一下的在他的背上摸过。
　　「乖。」
　　柱间依旧状况外，对鬼屋表现出非比寻常的兴趣，和他一间房的斑原本就不乐意参加这次旅游，早就先一步进了房间，粗鲁的摔上房门把柱间关在外头。
　　十希终于忍不住摀着脸呻｜吟，这样他们真的能够促进柱间和斑的感情以及千手、宇智波之间的合作建村吗？
　　其实系统的真意是让他们来从根本上毁灭木叶的吧！
　　把眼神以死的莳人还有强作镇定实际上已经完全当机的扉间拖进房间，十希正打算好好整理一下思绪，看能不能想到好方法，泉奈已经一手摸上墙壁，表情严肃的从上到下摸遍了整面墙，最后墙的最右边停下动作，把耳朵贴上去开始偷听。
　　从头到尾动作流畅一气呵成，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档事。
　　「那个，泉奈……」
　　「嘘！」
　　泉奈一挥手打断十希，继续专心听墙角。
　　老旧的鬼屋旅馆隔音并不好，稍微大声一点就可以让隔壁的房客听见，泉奈选了隔间最单薄的地方，加上优秀的听力，更是把隔壁斑和柱间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
　　「斑，你到底在气什么啊？我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我道歉，你别这样阴阳怪气的嘛。」
　　柱间的句尾拖着长长的尾音，显示着主人无奈的心情。
　　「没什么。」
　　斑的回话颇为冷淡。
　　「如果是上一次和日向家的合作……单纯只是因为白眼比较适合那次的任务……」
　　「喔，那再上一次呢？」
　　「上一次那是……」
　　「是、是，因为宇智波一族离石山一族太远了嘛。」
　　「斑！我们就不能跟小时候一样，有话好好说吗？」
　　柱间的嗓门略为拉高，同样找到一块小地方听墙角的十希觉得他都可以想象柱间皱着眉头苦恼的表情了。
　　「喂、喂，这下糟了，不会要促进感情的结果这一次旅游回去他们就闹翻了吧？」
　　莳人有些无措的压低嗓音问道，耳朵还贴在墙上，不敢放过斑和柱间的任何一句话。
　　「嘘！」
　　泉奈和十希一起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莳人一眼，又转回去专心窃听。
　　＊＊＊
　　「柱间，我们都已经不是小鬼了。立场和身分都已经不一样了，你不能老是用从前那一套来量现在的我们。」
　　斑的声音一瞬间脱去了之前的冷淡、尖酸，反而显得有些无力。
　　「但是我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啊！你还记得我们两个的梦想吗？」
　　一说到建立村子的梦想，柱间的声音立刻多了几分活力。
　　「建立一个让孩子们可以不用活在死亡的阴影下，制度健全的村子。我当然记得，我还说过我要在那里看着我弟弟保护他。我没忘，但是柱间，你真的有把宇智波当成盟友吗？」
　　「你在说什么，我当然……」
　　「需要的时候你从来不向宇智波求助──千手柱间，你并不相信宇智波。或者该说，你并不相信我有可以和你比肩的能力，可能在你心里我还是那个连水漂都丢不好的孩子？」
　　「斑，没这回事，我只不过是……」
　　「千手柱间！如果你诚心想要认错的话，至少先弄清楚你是怎么惹毛别人的，好吗？」
　　斑的最后几个字听起来几乎是从牙缝里一点一点逼出来的，隔壁的房间从此之后再没有人声。
　　窃听小组维持了好一阵子趴在墙上的姿势，确定隔壁的人似乎没有在注意这边，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墙上离开，一点一点的蹭到房间的另一头。
　　「我哥是个天真的大蠢蛋。」
　　扉间深吸了一口气，憋了好一会才像是要吐出沉积许久的情绪似的，做出这样的结论。
　　「我哥变得这么正经这么文艺，让我有点不舒服……」这是泉奈。
　　「尽管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非常时期我们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十希沉默了一会，从堆在角落的行李中翻出了自己的小包袱。一个透明的罐子从有些松开的包袱开口处滚落，骨碌碌的滚到扉间的脚边被拾起。
　　「这个！」
　　扉间一看见罐子里的东西就像见了鬼，或者该说见了比鬼更可怕的东西。
　　「瓦间你……你怎么会带着这种东西！」
　　十希的脸色如常，从扉间的手里拿回罐子塞回包裹中。
　　「身为一个料理爱好者，在身上随时携带一些香草是很正常的。」
　　「但是那个草有强力致幻效果，因为被大量制成迷幻药，应该已经被禁止贩卖了才对。」
　　十希护着包袱的手紧了紧，还是没逃过被扉间整包抢走查看的命运──
　　「这不是有催情效果的香料吗？还有这个，是会让人吃了之后全身麻痹的吧？还有这个和这个，混在一起就是强力兴奋剂。」
　　扉间把十希包袱里的各种瓶罐通通一字排开，俨然就是一场小型的毒品展示会。
　　「啧。」
　　「啧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去迷｜奸了柱间大哥！」
　　……面对沉默的十希还有旁边做出「喔」的口型的莳人以及泉奈，扉间发现他似乎真相了一次。
　　「这也是不得已的，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一切都好说。和亲什么的在历史上是很常见的！喔，你别担心，我们宇智波家从不亏待媳妇。」
　　泉奈抽抽鼻子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诚恳的看着扉间。
　　「好极了，我这就去借厨房。」
　　莳人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门口去，却被扉间紧紧扣着脚踝不肯放开。
　　──大哥你的菊花已经众叛亲离了呀！
　　＊＊＊
　　十希的加料作战计划在扉间拚死抱着满满的调味罐从饭店二楼的阳台一跃而下（附带撞破了一层纸门、一扇窗户）宣告失败。
　　基于一行人来到花之国的名义基本上是为了协助封痈魔物」，当然在正式开始任务前必须先和委托人指定的合作对象碰头，第二天清早，以千手柱间带头，六个人照着花之国国主提供的资料前往漩涡水户下榻的旅店。
　　站在金碧辉煌的「神！马达酒店」门前，莳人默默的把那个从他这里骗走订金的旅游业者扎小人扎了千百遍。
　　昨天晚上房间外面那些树影啊、风声啊，让他根本是绷紧了神经准备随时遇见幽灵什么的就给它念一段心经还是大悲咒，更别提当他已经迷迷糊糊有了睡意的时候，居然听见有什么东西在门口轻轻的，规律的敲响他的房门。
　　而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高大身影在黑暗中，黑色的长直发随着走廊的风一起飘起来。
　　「哈啊……」
　　莳人又打了一个呵欠，擦掉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和打头阵的柱间那副精神奕奕的样子完全两极。
　　漩涡水户在约定的时间出现在旅店门口，客气地请他们到饭店的茶座一起用茶。
　　这位未来的火影夫人比照片上漂亮许多，气质高雅的同时也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春活力。
　　「这位就是千手柱间大人？久仰大名。」
　　「不敢当，这位是宇智波一族的现任族长──宇智波斑，我特意请他一起来协助这次的任务。」
　　柱间微笑着和水户打过招呼，同时将斑介绍给她。水户似乎对斑的到来有些意外，但仍然是做全了礼数，彼此交换过公式的外交辞令。
　　正式的任务交流开始时，作为跟班的三人自然是站在两位老大的背后，眼观鼻鼻观心，同时悄悄的用手势和眼神交谈。
　　水户则是认真的向柱间解说起这次的任务内容。
　　「关于魔物，其实国主给予的讯息也不多，只知道是多年前突然出现在花之国的凶暴妖魔，给当时的花之国带来极大的损害，最后是忍者的封印术才勉强将其压制。因为漩涡一族以封印术见长，花之国的国主每隔数年就会雇用我们漩涡一族来加固妖魔的封印，国主代代传承，到现在已经没有人记得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妖魔了。」
　　「以一己之力足以撼动一个国家的妖怪啊……」
　　柱间听完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