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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在养成与副本之间-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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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鼓舞的小樱鼓起勇气,这次将声音放大了一些:
  「佐助君!鸣人君!很晚了别再吵架了!」
  这回总算没有人把她当成空气,而是看都不看她一眼,两个人互相怒瞪着对方齐声大吼:
  「吵死了!」
  十希也被这样的反应吓了一跳,看看小樱的背影总觉得带上了些许沧桑的味道,还有一股莫名的火焰在小女生的背后熊熊燃烧着。
  小樱现在非常的不爽。
  佐助君居然吼了她,这已经让她深深觉得自己的少女心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而鸣人无疑是给她伤痕累累的少女心补上一刀,非常痛。
  佐助君也就算了,连区区一个鸣人都赶着在她面前放肆!反了天啦!
  「就说时间晚了回家洗洗睡了是听不懂吗!啊?有什么问题吗?说啊!怎么不说了!」
  被刺激的少女毫无保留的揭露了自己隐藏的本性,双手插腰做茶壶状,把嗓门抬高到极限,厉声逼问着已经吓呆的佐助和鸣人。
  第一次见到女生发飙的佐助和鸣人木木呆呆的看着刚吼完正在喘气的小樱,一个是不敢相信平常讲话总是跟蚊子叫一样的女生居然有这么凶的一面,一个是惊恐于自己偷偷有好感的女生居然这么可怕。
  救命啊女生好可怕,他们再也不要相信平常看起来软绵绵的妹纸了嘤嘤嘤嘤!
  ***
  宇智波鼬蹲在家门口的电线杆上。
  就在刚才他已经快速的解决了和父亲关系密切的几位长老还有下属。因为他身为族长之子的身分让行动格外顺利。
  一刀捅进那些毫无防备的长辈们的身体里,看他们带着一脸的惊愕的表情倒在血泊中。
  接着是女人、小孩。
  每当他处理完一户人家,「宇智波斑」必定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一蹦一跳的用可笑的姿势进入那户人家。
  是为了检查他有没有留下活口吧──鼬这么想着,也不打算阻止「宇智波斑」。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多么深厚的信赖关系,斑爱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好了。
  鼬挪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搓搓手臂遥望着在另一根电线杆上用跳芭蕾姿势转着圈的「宇智波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虽然这个神秘的老祖宗很多时候都疯疯癫癫的,但是今天的宇智波斑好像疯的特别厉害?
  还是说因为行动终于要结束了,让他格外兴奋?
  他真的看不透这个男人。
  收回有些发散的思维,鼬从电线杆上跳下,深吸了一口气推开家门。
  「回家」曾经是多么美好的一个词,但是他今天却是来彻底摧毁这一切的。走进玄关,厨房的水槽里还浸泡着没有刷洗完的碗碟,他好像可以看见母亲站在水槽边往围裙上擦着手,微笑着问道:
  「鼬,任务累不累?要不要妈妈给你削点水果?」
  客厅的桌上摊着佐助的课本,上面圈满了重点和密密麻麻的笔记,却明显是两个人的字迹,小霸的字接在佐助的后面完整了整篇笔记。
  小霸这个孩子虽然古怪了一些,看来还是跟佐助相处得很好呢。
  那就好,两个人作伴的话就不会寂寞了。
  继续往和室的方向前进,鼬的脑中不时划过一家人在这间屋子里的点点滴滴。那些幸福的画面全都在挑战他的决心,几次让他想抛下手中染血的刀。
  身后有嘈杂的声音自玄关传来,不只是小霸和佐助,还有两个孩子的声音,一男一女。
  是把同学带回家里来了吗?
  如果让他们看见自己杀死父母的画面,他们一定会觉得自己丧心病狂,并且恨透了自己吧?
  这样也好,仇恨也是支撑人前进的动力,有一个可以怨恨的对象总比茫然地活着要好。
  过几年再把自己这条命交到他们的手上,做为宇智波一族名声的祭品。也算是对一族、对家人的赎罪了。
  鼬紧了紧握刀的手,迈开无声的步伐踏进和室。宇智波富岳和美琴背对着他端正的跪坐在佛龛前。
  出乎他意料的是,富岳和美琴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想象中来自父母愤怒和失望的指责并没有出现。
  他们似乎只是对自己的儿子最终选择站在家族的对立面而有些感慨。或者他们其实早就发现鼬的两难,只是一直静静的等着他做出决断。
  泪水在富岳说出把弟弟交给他的那一刻终于溃堤。
  颤抖的手让刀刃和刀锷敲出金属的脆响,鼬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举起手中的凶器对着父亲的背心。
  「就算我们的见解不同,你依然是我的骄傲。」
  富岳背对着鼬,他最得意的大儿子正在低声的抽泣着,一边把刀抵上他的身体。
  「你真是个温柔的孩……」
  「咿啊──!」
  尖锐的惨叫撕裂了和室的空气,打断了富岳的话和鼬的动作。
  小樱双手摀着嘴,刚才的惨叫就是从她的口中发出。
  砰砰的脚步踩在走廊上,佐助以及鸣人的身影没多久也冲进了和室,显然是听见小樱的尖叫而赶过来。
  「我……我是看到拉门的影子,想说这里有人……结果……结果就……」
  小樱结结巴巴的辩解着自己闯进来的原因,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应邀一起到佐助家,居然就撞破即将上演的杀人现场。
  「可恶,你是什么人?快放开那个大叔!我要报警了啊!」
  鸣人一看到拿刀对着富岳的鼬就立刻炸毛跳了起来,一脸凶狠的指着鼬。
  十希背靠着墙壁躲在和室外,听到鸣人正义凛然的发言不知道该做何表情,富岳和美琴两夫妻的脸色也一同定格在奇妙的神态。
  ──那啥,貌似木叶村的警察局是他们家在管的?
  「爸爸!妈妈!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佐助这下才回过神来,跑到鼬的身边紧紧抓住他握着刀的双手,试图把那柄凶器抢下来,却在看到刀身上半干的血迹时后退了几步。
  十希暗暗啧了一声,看样子是估错了时间,本来应该是由带土借着检查结果的借口把人带走,这下子必须强硬从鼬这边把富岳和美琴抢走了。
  橘色的面具在墙外露出半张,正好和十希的视线对上。两人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十希周边的空气一阵扭曲,眨眼间人就已经消失在走廊上。
  「鼬,和那些孩子无关。」
  富岳紧盯着鼬,摇头说出一句让佐助、小樱和鸣人都摸不着头脑的话。
  鼬却是听懂了,这是宇智波一族的事,不需要让无关的孩子卷进来,他们不需要知道这些阴暗的东西。
  他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要想清除那两个孩子的记忆很简单,只要一个幻术就可以了。
  但是佐助就比较麻烦,要同时让他记得今天的事件,却必须选择性的遗忘和他一起的两个同学。
  如果手法不够细致很可能会造成记忆的断层,到时候反而容易被发现幻术的痕迹而被人破解。
  佐助完全听不懂爸爸和大哥在打什么哑谜,大哥和爸爸妈妈吵架了吗?
  为什么要拿刀对着爸爸呢?
  为什么爸爸和妈妈都不反抗呢?
  「哥……哥你今天好奇怪,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佐助眼里蓄满了泪水,一脸祈求的仰望着鼬。
  小樱则是在听到佐助对鼬的称呼时吓了一跳,不敢相信这个一脸冷漠的人居然是佐助的哥哥,那么……他刚刚是打算要杀死父母吗?
  咽了口口水,小樱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不是撞见了普通的凶杀现场,而是更为复杂的大事件里。
  「咦!佐助的哥哥?那为什么他想要杀死大叔啊?大叔不是佐助的爸爸吗?他是佐助的哥哥,就表示他要杀自己的爸爸了啊!这样不对啊!」
  鸣人则是完全不敢相信有人会对自己的父母下手。
  换成是他的话,如果跟爸爸妈妈在一起,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多高兴。
  他甚至连想象都不能想象,自己对着父母挥刀这样的场景。
  ***
  三个不知所措的孩子的闯入毫无疑问拖延了鼬的行动。
  先不说鼬本来就不打算伤害无关的小樱和鸣人,就算他要用幻术抹去两人的记忆,也必须精准的掌握术的强度。
  和作用在身体上的忍术不同,伤筋断骨只要有良好的医疗和充分的修养,伤口迟早会愈合。
  但是幻术这种直接作用在精神上的术,稍一不慎就会造成永久的精神损伤,鼬不清楚这两个孩子的素质,让他顿时有种无从下手的困扰。
  就是这样的窘境让十希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
  带土照着十希的指示把他带到宇智波一族的南贺神社,在这里供奉着宇智波一族的先人,以及少数那些过去的忍者们留下来的武器。
  其中最为贵重的,是一把巨大的剑。
  剑身呈现闪亮的金黄色,有一双金色长蛇在护手处交缠。
  这柄剑是做为千手和宇智波两族友好的象征,而在木叶正式建村的那天由千手柱间和扉间两兄弟一起放入南贺神社的纪念物。
  这柄剑还有一个最神秘的地方--
  据说除了它英年早逝的主人,没有任何人可以使得动它。
  多年来有无数的忍者想要舞动这把威风的重剑,但是这柄剑到了他们手上除了一沉重的铁块以外,什么都不是,更别说用来杀敌了。
  这也是它明明是贵重的文物,却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大剌剌的放在神社里的缘故。
  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会来自讨没趣,这柄剑也就一直在神社里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传说。
  十希听着带土摇头晃脑地说故事,总觉得这和那个……据说在遥远的大不列颠的……什么什么咖哩棒的传说有点相近呢。
  「以上就是这柄剑的故事,所以说你还是想点实际的方法吧,别想着拿这把剑回去打晕了小鼬。
  带土耸耸肩,完全是哄小孩的语气。
  十希笑着走上神社的台阶,带土还在后头叨叨念念。
  「嘿,我是说真的,不知道有多少人试过了都挥不动它,别玩啦!」
  「也不能这么说啊,世上的人这么多,或许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人也说不定喔。」
  十希站在剑的旁边,对带土挤了挤眼睛,换来带土一个敷衍的哼哼。
  「我也曾经以为有一个人可以拿起这把剑,但是在我听说这个故事之后,他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也没机会尝试。」
  「欸,是这样的吗。」
  十希单手握上了剑柄,在接触的瞬间金蛇剑的信息睽违多年再次出现在他的意识里。
  带土就这样看着那把成年男子都要双手使劲才能举起来的重剑被一个小孩随手一抽就从基座上拔起。
  重剑拖在身侧,双手持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在地上砸出一个圆形的凹陷,密密麻麻的裂纹从剑尖像蜘蛛网一样延伸出去。
  嗯,很好,看来威力没有减退。
  「……我有没有跟你说,我觉得那个可能拔出剑的人是谁?」
  「没啊,是谁呢?」
  「旗木十希。」
  「……」
  「然后我有没有提过,十希哥惯使的剑招和你刚才那一下,嗯……相似度……颇高的。」
  「带土,你知道的太多了。」
  十希把重剑斜斜的举高,剑柄处架在肩膀上,对带土面露微笑。
  带土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突然双手捧着脸颊整个人欢快地扭动起来。
  「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喔~阿飞只是听『老鸨前辈』的话来拯救无辜的宇智波族人而已~喔呵呵呵呵~阿飞最听老鸨前辈的话了呵呵~」
  十希满意的放下架在肩膀上的金蛇剑,打了一个响指,带土立刻三两步跑过来带着他重新回到鼬所在的和室。
  和室里的鼬已经放倒了鸣人和小樱,正对着满脸泪水的佐助进行言语上的恐吓: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就好好认清自己的弱小和无能吧--」
  佐助全身发抖,看着他最敬爱的大哥举起刀向父母刺下,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不好意思--!就算你是我哥,但是随便说我愚蠢的话还是一样告你侮辱啊!」
  黑影从走廊上像个小炮弹一样朝着鼬飞去,闪亮的剑尖对着他的头顶带着十希全身的体重向下砸。
  和室的地板轰然碎裂,黑衣黑发的少年拿着一柄几乎和他身高一样的重剑站在破碎的木头地板中间。
  富岳护着妻子被剑风掀飞了出去晕倒在一边。
  带土则趁乱一手抓一个,把两人吸进了异空间中,赶回约定的「交货地点」。
  正在救治伤员的莳人猛力抬头,露出一脸见鬼的表情。
  【系统消息】您所驯养的宇智波带土触发养成事件「哥哥你又调皮了」
  --突然有种蛋疼菊紧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長評加更~對不起我要先躺床Q3Q
  明天再來回評ww


☆、为善不欲人知才是英雄的中心思想

  鼬伸手挡在面前阻绝地板碎裂飞溅的木屑。
  佐助因为离的稍为远一些,只是在剑风的作用下滚了两圈,摔倒在鸣人和小樱身上,被鼬打晕的两人吃痛醒来还未回神,就被眼前夸张的景象再次吓呆。
  「佐助,现……现在是怎么回事?」
  鸣人揉揉眼睛,看着在碎木堆中对峙的两人,转向旁边的佐助求解。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佐助瞪了鸣人一眼,三个孩子缩到旁边紧盯着鼬和十希,生怕错过了什么。
  皱着眉头瞥了眼鬼鬼祟祟找东西掩蔽的佐助等三人,鼬本来打算处里完佐助这段再去搞定剩下那两个孩子的记忆,没想到……
  「原来如此,拿到了传说中的神剑,就让你以为自己有和我一战的资格吗?」
  鼬很快的把满肚子的疑问压下,俯瞰着十希冷淡的开口。
  十希把金蛇剑挂在后腰上,手上换成带土帮他摸来的小太刀,没有专门的剑带固定让腰上的重剑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略为影响了下盘的动作。
  在鼬看来,那就是一个因为偶然的好运拿起传说的兵器,却没有办法用顺手的模样。刚才那一击应该也是因为巧合才能造成这么惊人的声势。
  他只需要照原定计划,让弟弟们把他当成仇恨的对象就好了。
  「我愚蠢的弟弟啊……」
  「EXIA,发现目标,确定为世界的扭曲,立刻开始武力介入!」
  十希手一扬一挥,「梅隐香」技能在鼬的身上留下了标记,小太刀出鞘直取鼬的胸、腹。
  「啊?」
  还没讲完台词的一半,鼬只听见他那个脑子有些不正常的弟弟突然讲出一串听不懂的话,整个人就挥着小太刀向自己冲过来。
  「不好意思,我没有听对手做开战宣言的习惯。」
  面对朝着自己直冲的十希,鼬理所当然的后退并从忍具包中取出手里剑打算扰乱十希前进的路径。
  但是鼬很快地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他再怎么干扰,对十希都没有用,对方直接无视了他所有的动作,而且不论他怎么退,十希都会立刻黏上来,然后乱剑朝他身上招呼。即使他凝聚了查克拉冲刺将距离一口气拉远,十希都会用一种奇怪的步法一下子追上来,继续黏着他乱砍。
  ──是真正意义上的乱砍,毫无章法节奏,就像一个不会使剑的农民突然发狂拿起家里的菜刀往敌人身上招呼一样。
  鼬从来没见过这种奇怪的攻击方式。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十希每次开始对他乱砍之前,都会来上一句:「你想往哪里跑啊亲~跑的了吗亲~」
  这是发病了吧?
  这孩子绝壁是发病了吧!
  一边用苦无抵挡着十希的刀,鼬开始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该叫医生来比较妥当,这样他实在不敢用幻术,万一刺激过头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精神病又变严重了怎么办!
  那边的佐助为什么还不过来帮忙补刀!
  鼬不时扭过头去对缩在角落的佐助投以嘲讽意味十足的眼神(快来砍我),几次之后发现不但没能把佐助给激出来反而让三个小孩抱团抱得更紧了。
  鸣人咬着指甲,十希的刀每挥一下他的肩膀就会跟着抖一下,好像那刀是砍在他的身上一样。
  「喔!喔喔!好凶,唉呦,这刀真狠!妈呀佐助你哥真可怕。」
  佐助无力的斜眼瞄了下这个显然入戏太深,身体还会跟着左右闪躲的家伙。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挺起胸膛骄傲地来句:
  「那是!看到没我哥超强的!」
  小樱姑娘脸色发白的看着前方的剑影刀光,不时用同情的眼神看一下同样脸色不大好的佐助。
  有这么凶暴的哥哥(鼬),佐助君一定过的很辛苦,说不定每天都要忍受来自哥哥的欺负,难怪在班上表现这么优秀,在家里无时无刻不在进行实战训练吧。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佐助感受着来自鸣人和小樱两人兴奋和同情的目光,觉得他未来的人生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开始向奇怪的方向转移,而且这种转移似乎还是不可逆的。
  话说回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他在这看了老半天的神仙打架还是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般这种时候不是应该都有旁白来讲述前因后果顺便再追加几段回忆吗?
  「这个嘛,其实一点都不复杂。」
  「哇啊!」
  佐助被突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个怎么看怎么恶俗的彩色面具突兀的出现在他们三个人背后。
  「呦~少年少女们~晚上好啊。」
  莳人举起一只手在面具旁,四只指头一起弯曲空抓了两下算是打招呼。
  莫名其妙发现带土出现了迷之状态,而解决方式那一栏居然无耻的给了他三个问号之后,莳人怎么看着带土就怎么心虚。
  虽然带土面对自己的时候看起来挺正常,见到那些被治疗过的族人时也为自己第一次出动就拯救了这么多的生命而感到满足,完全就是沉浸在自己英雄事业里的模样。
  但是他表现得越正常,莳人就觉得压力越大。
  换个角度思考如果自己发现带土挂了并且哀伤好多年,然而事实是这家伙根本没死,还活蹦乱跳的活在某个角落。
  在祝福带土健康快乐地过着自己的人生之前,他绝对会先把那个小子抓来摔打无数次──简直是欺骗哥的感情!
  于是欺骗木叶村无数人感情的莳人在完成富岳和美琴夫妇的治疗,确认他们没有大碍并把人安置好后,自己也移动过来随时准备帮把手。
  结果这里居然只有和鼬打得昏天黑地的十希以及三个看戏的小鬼,带土则不知所踪。
  十希和鼬的战斗他不好介入,于是先到佐助等人身边加入围观大业。
  「你是什么人!」
  佐助对着那张七彩面具,觉得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由体内开始蔓延。
  这太伤眼了,光是看着那张脸就觉得是种折磨啊!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又要往何方?少年啊,这些问题并不重要。」
  莳人盘腿坐下,双手抱胸微微摇头,45度角仰望着摇摇欲坠的屋顶。
  「不,除了第一个问题以外后面那两个我都不想知道,谢谢。」
  佐助面无表情的吐着槽。
  「今天这场惨绝人寰的事件,其实有一个极为简单的背景。」
  莳人自顾自地说下去,自动无视旁边的佐助还在叫着:「喂,快回答我的问题!」
  「那就是一场家庭暴力,所谓的家庭暴力是一种家庭成员间实施肉体或者精神上侵害的行为……」
  「我当然知道什么是家庭暴力!」
  佐助一拳捶向地板,打断莳人的名词解释。
  「是吗,真是太聪明了,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多的词汇量真是不容易啊!」
  莳人拍着佐助的脑袋,口气里满是欣慰。
  「被这样夸赞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啊,不如说让我更不爽了,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咳,大家都知道宇智波一族拥有特殊的能力,被称为血继限界的写轮眼。写轮眼的开眼会让宇智波一族的战斗能力大幅提升,因此族人多以能开眼为荣,这一点从木叶建村之前的战国时代,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
  (佐助:给我等等这种突然学术起来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但是长久以来,人们忽略了一个问题。」
  莳人把目光转向跳在半空中向十希吐出火球的宇智波鼬,环着胸口的手紧紧的扣着自己的手臂,直到看着十希身边悬浮着一把青色小剑冲出火球才略为放松。
  「宇智波一族大多具有纤细敏感的人格特质,宇智波的开眼也多半和强烈的情感刺激有关。然而身为忍者,是不容许在任务中带入过多的个人感情,长期在任务中自我压抑,宇智波们澎湃的情感需要一个出口,于是他们每个月一次,周期约为28天会有一场激烈的爆发。」
  (小樱:听起来怎么有点像那个什么……)
  「这个时候的宇智波会有暴躁、易怒、焦虑,甚至因人而异会有一定程度的暴力倾向。不用太过担心,其实这是贺尔蒙分泌引发的生理现象。只要过一段时间,让身体自然调节就可以回复正常。这种症状的强烈程度,和写轮眼的开眼等级有关。一勾玉,那可能就是焦虑而已;二勾玉,可能会有些暴躁;三勾玉的话你要小心如果激怒了对方会引起言语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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