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同人]纲吉的愿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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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吉忍不住笑道：“啊，既然在现实中我无法让他们如愿，但是固有结界的存在中是可以的。这对他们二人而言，也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吧。毕竟如果我们真的达成了愿望，也不可能他们再去打起来了。”
　　库洛姆笑道：“您这算是为了以后让Xanxus大人和英雄王消气吗？”
　　纲吉一脸无奈：“库洛姆……”
　　“泽田纲吉？”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调笑，纲吉回过头去，库洛姆惊讶道：“不愧是绮礼……我竟然完全没有发现你的潜行。”
　　绮礼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他的目光一直都在纲吉身上，微微皱眉，还带着淡淡的不解：“你应该还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才对……固有结界竟然不需要你去维持吗？”
　　“不管缺少了谁，彭格列都永远是彭格列。那个世界从来都不是属于我又或是任何一个人的，它是我们所有人的归宿和家。”纲吉浅笑道：“绮礼，Assassin已经死完了吗？”
　　绮礼淡淡道：“已经被你的Servant全部杀光了。”
　　纲吉点点头道：“那么……或许我们应该去好好谈一下了。”
　　固有结界之中，在原点之处等待的诸人心中默算着时间。此时离三个小时不过剩下十几分钟，这里甚至可以看到昏暗的天空似乎变得更加的暗沉，等待着黎明破晓的瞬间光明。
　　爱丽斯菲尔不禁问：“难道……这里和外界的时间是同步的吗？三个小时……正好是黎明之刻！”
　　Archer的双眼一片沉暗。
　　而此时，在那已经看不出任何东西的废墟中响起了皮鞋特有的足音。吉尔伽美什冷笑着向前看去，宛如蛇般鲜红的眼对上了另一双猩红色的血瞳。
　　“杂种。”英雄王嘲道：“好好愉悦本王吧。”
　　“垃圾。”脸带疤痕的黑发男子狂傲一笑：“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34第十三章　圣杯降临（一）

　　库洛姆留原地；纲吉跟绮礼身后走进了树林。他们并没有回教堂；而是走到了林子中的深处。风微微的吹拂着，星月都已经隐蔽。这是一天最黑暗的时刻，也将是一天中最明亮的刹那。即使是绮礼这一片昏暗的树林中也只能看到隐约的景物，然而突然之间仿佛光明普照；最美的火焰他的身后燃起；照亮四野。
　　绮礼骤然回过身；面无表情的未来首领淡淡道：“想，更想要和现的说话。”
　　绮礼的身体微微一颤：“…………”
　　“为什么要犹豫呢？闪闪应该和说了很多吧？”年轻的首领伸出了手；铁质的手套火焰熊熊：“既然想要感受的话；就自己来感受吧。”
　　绮礼宛如深渊般的眼眸也被那火焰所照亮；他愣愣地看着那掌心中的火焰；一直笔直站立的身体甚至微微颤抖。然后他突然伸出手，毫不犹豫的一把握住了那只火焰熊熊的右手！
　　……一点，也不烫。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开什么玩笑！”绮礼突然激动道：“不该是这个样子，的火焰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纲吉却淡淡道：“那么觉得是怎么样的呢？”
　　绮礼突然哑然。
　　手中的感觉……那是一种……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就好像……就好像那个女的手一样的温暖……
　　“…………它应该是无比圣洁的，焚烧世间的罪恶，无比炽热又纯净，将所有不洁之物全部毁去——”
　　【……是……爱着的】
　　“就好像对着Caster的那一击！狂暴！强大！无比圣洁！焚烧世间！撕裂天穹！划破黑暗！带给世光明！”
　　【是……爱着的】
　　“这才是神之光！”
　　【是爱着的】
　　绮礼将纲吉的手握的那么的紧，大力的仿佛想要握断一般。他下意识的挺直脊背，但身体却瑟瑟发抖。他一直平静的脸甚至扭曲，他突然抬起左手捂住左耳，似乎拒绝者什么声音。
　　“但是绮礼，不要忘了。”纲吉的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燃烧的火焰是那般的明亮，冰冷的身体似乎都一点点的变暖：“是黑手党，是黑手党的教父，是许多眼中罪大恶极的存。的力量从来都是为了所守护之之物挥出，从来都不是为了苍生。”
　　【是上帝的荣光】
　　“不是上帝的荣光。”
　　“是！”
　　“不是！”
　　纲吉反手握住绮礼的手腕，怒声道：“言峰绮礼，听清楚！不是上帝的荣光！只是泽田纲吉，仅此而已！究竟要沉迷的幻想中多久？真正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顿了顿，他道：“以为真的不知道吗？即使闪闪都了最后一个，就跟的身边对吗？”
　　绮礼一震。
　　“那么绮礼，回答。看到樱如此残酷的生存，看到雁夜大叔如此绝望的挣扎？快乐吗？开心吗？回答！”
　　“……是的。”那一瞬间，言峰绮礼的双眼无比昏暗，宛如深渊一般，即使是明亮的火光都仿佛无法照亮他的眼：“是的！看到间桐雁夜惨叫的瞬间极为兴奋！看到远板樱失却意志被万虫噬咬时无比快乐！啊哈哈！言峰璃正一定是和一条母狗上了床才会生下这个怪物！哈哈哈！”
　　“那么，满足吗？”纲吉道：“感觉到满足了吗？”
　　绮礼冷冷道：“当然不够！需要更多更多！更多的悲哀与痛苦！这才是被圣杯选中理由不是吗？”
　　“……安哥拉……”
　　“什么？”
　　“也许是吧……但是绮礼，即使是闪闪这么说，即使是也这么认为，但是肯定吗？肯定这就是圣杯选中的理由？”
　　绮礼沉默。
　　纲吉放开了绮礼的手，他仰视着面前高大的黑衣神父，淡淡道：“那么，绮礼，要看看吗？看看圣杯选中的理由，看看真正的愿望。”
　　绮礼神色一动。
　　他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手，这一次，没有火焰。
　　“决定今晚，黎明破晓的刹那启动圣杯。”纲吉看着面前的男子道：“如果愿意相信的话，就请和一起看看吧。看看圣杯能够给怎样的答案。”
　　没有暗示，没有诱｜惑，只是淡然的，平静的诉说。但是泽田纲吉的话却比英雄王的话更加吸引着绮礼。他无比向往这对方所诉说的未来，无法隐忍的想要去看看，圣杯会给予他怎样的答案！
　　他握住了那只手。
　　“……好！”
　　父亲，老师，教会，魔术师协会……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他一定要追寻到……他一直所追求的东西！
　　纲吉笑了：“那么，就麻烦了绮礼。请将时臣带到爱因兹贝伦城堡吧。”
　　******
　　已经无法计数的宝具划破空气四处飞涌！金色的辉光闪耀整个空间，所过之处烈风席席。英雄之王站光辉之舟上傲然冷笑，他甚至不需要去动一下，那数量多到恐怖的宝具便即将要将他的敌切成肉泥！
　　然而站原地的Xanxus却丝毫不动，他嗜血一笑：“垃圾，这无聊的把戏倒是从来都改上半分。”
　　一直雪白的雄狮突然从Xanxus的背后出现！它高声咆哮，黑色的条文骤然浮现雪白的毛皮上。天空岚狮虎四肢燃起熊熊烈火，恐怖的啸声响彻四野。岚与大空之力旋转四涌，将Xanxus包裹其中，飞冲而来的宝具皆近身的刹那完全石化，骤然碎裂！
　　“Bester——”沙哑性感的声音响起，Xanxus冷笑道：“给老子杀了这个垃圾！”
　　碎石之雨中白色狮虎兽长啸一声骤然跳起，竟是接着碎石之力扑向高空中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双眼微眯，唇角的笑容消失，变得无比冰冷：“杂种，本王会让知道以下犯上的代价！”
　　金色的涟漪闪烁，这一次出现的宝具数量虽然骤减，但是空气中的威严却猛然增强。Xanxus神色一凝，双枪对准高空中的英雄王，骤然射击！
　　“炎之蕾！”火焰的花蕾骤然绽放，参杂着红色岚属性火焰的金橘色火焰灿烂夺目，如此爆烈，如此强大！
　　但是还没有完！Xanxus手腕一转，更加狂暴的力量自枪口喷射而出！
　　“炎之锤！”
　　狮头火焰带着粉碎之力冲击而去，与空中的宝具胶着对持！天空之上的英雄王冷笑一声，金色的盾牌从涟漪中飞射而出——
　　“做的不错嘛杂种，让本王有点兴趣了。”
　　金色的盾牌瞬间横交锋之中，竟瞬间阻断了Xanxus所有的攻击！
　　“不过都是老掉牙的招式，也敢此称王？”Xanxus讽刺一笑：“大垃圾！记住，没有能够老子面前称王！”
　　脚下的狮虎兽突然咆哮一声冲向Xanxus！光辉大放刹那间与黑色的双枪合体，化作了石头白枪！恐怖的魔力因子空中疯狂碰撞。无比刺目的亮红于枪口汇聚，这一击似乎要撕裂天地，即使英雄王也瞬间变色！
　　“杂种——！”
　　“垃圾——！”
　　更多更强的宝具自涟漪中飞出，这一次竟然全部都是A级宝具！与此同时，Xanxus结束蓄力，发出最强的攻击！
　　“死吧！”
　　“诀别一击！”
　　天地颤动！！
　　结界的原点之处，大地不断的颤抖。韦伯惊恐的四处看去，爱丽斯菲尔紧张道：“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里面的战斗……这样强大的力量……”
　　Lancer突然抬起头，Archer拉住爱丽斯菲尔将自己的母亲拉身后，手中突然出现双刀，警惕地打量着面前的。
　　Lancer上前一步喜道：“纲殿下！”
　　纲吉浅笑着朝Lancer点了点头，Archer冷冷道：“一开始就说谎吗？这里才是的地方。”
　　纲吉摇摇头道：“不，没有说谎。他们现都还没有到达那里，来找的，是爱丽斯菲尔小姐。”
　　爱丽斯菲尔一愣：“？”
　　“嗯，卫宫切嗣附近的对吧？其实一直都能感觉到那股淡淡的杀意。”纲吉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半分恼怒的意思：“既然这样的话……们提前结束这场圣杯战争怎么样？选日不如撞日，就现……如何？”
　　“！！”


35第十三章　圣杯降临（二）

　　当一切震动停息的时候，韦伯睁开眼；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间辉煌的房间内。
　　是的；辉煌。
　　鲜红；纯白以及墨绿是这间房子的主色调，有些许金色作为装饰。事实上红和绿相配是一种很可笑的颜色；但是这间房间却将这种俗完全的掩盖，只留下了那让人震撼的肃穆与庄严。
　　那个青年就坐在那里，不是多高的椅子；坐在椅子上的青年比他还要矮一些。但是那个人就是这么坐在那里；在他看过去的时候朝他看来，便让他止不住的僵硬了身体不敢说话，哪怕对方的脸上是如此和煦的笑容。
　　Archer警惕的观察着周围；滴答滴答的响声这在这间房间中格外清晰。Archer转过头看去；高高的墙头上挂着一个时钟。这个时钟不仅仅是外表古老，Archer能感受到时钟对时间的记忆与诉说。
　　年轻的……不，外表年轻的首领看着那个挂钟，他的眼很温和，低笑着道：“感受到了吗？这个钟可是非常珍贵的呢。这个是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的爷爷送给我的继承礼物，据说是他年轻的时候，八世继承给他的……让我永远记住，我与我的同伴之间被铭刻的时光。”
　　而此时，始终距离规定的时间只剩下最后五秒。
　　他笑道：“你们说，结果是什么呢？”
　　【5；4；3……】
　　众人的心不自觉的提了起来，因为他们都听到了半开的门外传出来脚步声。
　　【2；1……】
　　“砰！”
　　【0】
　　Archer心下一沉。
　　“有点可惜啊，闪闪，还有Saber……”他浅笑着站起身道：“看样子，是平局呢。”
　　Saber呼吸一窒，她看向挂钟，时间已经超过了他们约定的时间。英雄王冷哼一声道：“罢了，这次的戏码本王很满意。”
　　纲吉笑道：“您满意就好，我的王。”
　　韦伯终于忍不住道：“等、等等啊Caster！Rider呢？Rider在哪里啊！”
　　“哟，小子啊，这种问题你应该去感受契约啊。”一个声音从韦伯身后传来，众人看去，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的声音。征服王深邃的眼眸静静地看着纲吉，他有些无奈，但是并没有身为失败者的挫败与或恼怒：“你赢了啊，泽田纲吉。根据约定，余会退出这场战争。”
　　韦伯不甘心，但是他却无法阻止这一切，只是梗着声音道：“Rider……”
　　“小子啊，余输的不冤。”Rider朗笑一声，他的目光看向了碧眼的骑士王。骑士王的双眼也是那样的碧蓝如此，和刚才与他交手的两个人一样的绿色，那最美的湖泊之色。
　　征服王发出一声轻叹。三个小时之前这位孤高的少女那在他的固有结界发出的一击是多么的美丽啊，那是光，是希望，是那死去的英灵不灭的梦想。
　　Saber有些怔愣，她不太明白征服王眼中的深意：“Rider？”
　　“……看你的了啊，泽田纲吉。”Rider笑了：“果然，放着不管的话，余还是会觉的很不甘心啊。”
　　纲吉温和的点了点头：“嗯。”
　　随着他的声音，周围的一切都开始缓缓扭曲，吊钟的声音在这刹那间被无限的放大，重重的，重重的，每一秒的钟响都是那样深刻地印在每个人的心上。
　　在回过神来，他们已经站在了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前。然而出乎爱丽斯菲尔预料的是，这里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天亮。Archer从母亲的口袋中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距离四王宴会开始不到一个小时。
　　“嗯，是这样的，我的结界之中时间的流逝与现实中是不同的。”年轻的首领抬起手，右手中指上的大空指环波光流转。他轻轻地吻在指环上，虔诚而又庄严：“指环铭刻我们的光阴。”
　　那一刻的庄严，即使是英雄王嘴角讽刺的微笑也有所减弱。这就是时间，无论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如此的温柔与残忍，深深的刻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然而就是这沉寂的刹那，在所有英灵都放松了警惕的刹那！巨大的枪响与金属的碰撞声响彻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众人心中大惊，只见红衣的魔术师面前黑衣的神父手中六把黑键快的宛如闪电，概念形成的魔力剑刃在瞬息之间将所有子弹挡住！
　　那一刹那，黑衣神父的笑容让见者心惊：“终于不再隐藏了吗，卫宫切嗣哟。”
　　Archer突然发难！数把长剑凭空出现朝着绮礼射去！这些剑一模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区别。它们没有征服王长剑的流光溢彩，但是它们同样是那样的危险，暗藏杀机！
　　“死气零地点突破·初代式。”
　　反射着五彩的光辉的透明坚冰在刹那之间将所有攻击封锁，于此同时言峰绮礼原地跳起，他的动作是如此灵敏！Lancer突然跳上前红蔷薇横扫，绮礼借势站在红蔷薇之上，宛如炮弹一般被Lancer送出，直飞屋顶！
　　爱丽斯菲尔惊叫道：“切嗣！”
　　Saber握紧长剑正要追上去，Lancer去站在了他的面前，他的脸上一如初见时那般狂傲的笑，但是一直紧皱的眉宇却松开了许多，让那双琥珀色的双眼更加的动人。
　　“Lancer……”
　　“Saber哟，让我们完成那日尚未完成的战斗吧。”Lancer狂傲一笑：“这一次，不会再有任何人去阻挡我们的战斗。”
　　“Lancer……”Saber深呼一口气，将爱丽斯菲尔保护在自己的身后：“我接受。”
　　征服王站在战车之上，他双臂环胸静静地看着一切，神情严肃。突然他长叹一声，身后的韦伯被吓了一跳，不禁问：“怎、怎么了吗，Rider？”
　　“泽田纲吉，跟我们三人谁都不一样，又都是那么的相似啊。小子啊，你说在他活着的时候毁掉自己的王国的那一刹那，是报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
　　韦伯一噎：“我、我怎么可能知道啊笨蛋！”
　　“悲伤，痛苦，但却不会悔恨……而之后，他如他所言、所坚信的那般，重新建立起了一个新的王国。他是一位了不起的王者。”Rider缓缓道：“但是小子啊，你可知道这种恣意，这种沉着，这种运筹帷幄，这样的成就……”
　　他想起了与他对战的两个人的话。
　　【抱歉，不能接受你的邀请。我的王永远都只能是彭格列啊。】
　　【十代目的仁慈，你们这些人如何去了解！】
　　“……是经过了怎么样的一种艰辛呢？”
　　韦伯第一次，有史以来第一次从身边伟大的王者身上感受到了一瞬间的动摇，他有些心慌道：“怎么了……Rider？”
　　“Saber与泽田纲吉的王道都是余无法接受的，但是泽田纲吉身上却又有着与余相似的观点，而他的信念却比Saber的更加狭窄与纯粹。而正是因为这种狭窄与纯粹，让余没有半分理由去反驳他。”
　　征服王笑了：“余输的却是不冤！那两个家伙，他们此生也只会跟随在这个人的身后吧——小子，你还madamadadane哟~”
　　“什么嘛！”
　　Archer同样无法摆脱泽田纲吉，对方的速度太快太快，他根本找不到脱身的方法。这样的存在，这样的英灵，他真的是一个Caster吗？
　　“Archer，我到目前为止都未能完全查清楚你的身份，但是我却能感受到，你并不是‘盖亚’这边的英灵吧？”顿了顿，纲吉道：“那么，你是否有听过‘盖亚论’呢？”
　　Archer皱眉道：“你想要说什么？”
　　“我在不久前知道了你的愿望是什么。”纲吉道：“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Archer神色一变。
　　“但是我可以……因为我是这个时空唯一的变数。”顿了顿，纲吉道：“但是我想……你是不会去相信我的吧。”
　　Archer讽道：“那么你又是否知道圣杯的秘密？”
　　“嗯，知道啊。”
　　“什么？！”
　　“我知道的。”年轻的首领静静地看着他，那双金橘色的眼是那样的美丽。仿佛能够吞噬人的灵魂一般，让所有对视者从心底感到震撼：“我当然，知道一切。”
　　Archer怒道：“那么你还——”
　　“Caster……”那个一直沉默的红衣人终于开口：“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人的话让所有进行中的攻击突然停止。
　　“为什么从你开始战斗到现在，身为你的Master的我……”红衣男人的脸色很难看：“没有感到半分魔力的流失？”
　　纲吉缓缓叹了口气，即使死气状态的他没有表情，却还是温言道：“时臣……那是因为有库洛姆在啊。”
　　时臣蔚蓝的双眼紧盯着空中的纲吉，然后他缓缓地抬起手，说出了除了年轻的首领外所有人都大惊的话。
　　“Caster……我远坂时臣以令咒命之——”
　　所有人神色大变！
　　“Caster，我令你自杀。”

36第十三章　圣杯降临（三）

　　Lancer惊怒道：“纲殿下！”
　　就在那一瞬间，切嗣发现绮礼的脸色变了。
　　“什么——唔！”
　　就在那刹那间的失神；生命的警报疯狂作响。身体尊崇本能的躲避；但即使如此，人类的速度有怎么可能快的过枪弹！鲜血喷洒；手臂上的血肉化作粉末泼洒在黑夜之下。
　　黄金的光芒铺天盖地；那是极致的瑰丽；极致的辉煌！吉尔伽美什大怒道：“你这贱种！”
　　时臣脸色一白，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英雄王竟然会对他动手！
　　但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那简直只能用恐怖来形容的“雨幕”铺盖而下，所有英灵竞相躲避！那是他们也无法承受的强大力量；这就是属于英雄王的无与伦比的力量！
　　但是有三个人没有躲。
　　Lancer疯狂奔去；时臣避无可避；而最后那个人依旧是那么的淡然。
　　Sanber惊道：“Lancer——”
　　【指环铭刻我们的光阴】
　　那是自脑海中回到的声音；那么的悠远；那么的深沉，那么的洪亮。它仿佛发自灵魂，仿佛出生于最初的初元。
　　所有人就看着那片金色的速度无限的减缓，最后却仿佛停止一般在缓缓的移动，却没有从天空掉落。而那个让所有人震惊的青年收回了朝着天际的右手，双手交叠形成了一个三角状。火焰在他的额头四散炸裂，那双眼中的火焰如此的耀眼！他的双手火焰四散，他是这黑夜之中最亮的色彩！
　　“死气零地点突破·初代式。”
　　不是多么大的声音，却是那般的震撼人心。那炫目的彩冰就这般突然闪现，将那一片恐怖的攻击彻底冰封！
　　“……呼。”青年放下了手，白色的花海之中微风吹拂，让这个青年显得那般柔软。他抬起头看相天空中的英雄王，浅笑道：“谢谢你闪闪……你还是那么的强大啊。这样大面积的封冻，真是让我都吃不消呢。”
　　Lancer站在那里愣愣道：“纲殿下……”
　　“嗯……抱歉，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是还没有想好说辞……抱歉。”纲吉缓缓道：“时臣并不是我的Master，所以他的令咒对我是无效的。”
　　“……不用道歉，纲殿下，您永远都无需向我道歉。”Lancer缓缓摇头：“只要您依旧安好，不论如何在下都没有关系。”
　　“迪卢木多……”
　　死于主人的令咒之手对于面前的英灵而言，或许是最沉重的束缚吧？
　　但是纲吉并没有在说什么，他抬起头看相神色冰冷的英雄王道：“闪闪，就要结束了，这场战斗。如同约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