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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同人]纲吉的愿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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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住手!”
那一刹那,所有都意识到了英雄王即将做什么!
Saber惊叫道:“住手啊!”
金色的辉光照耀世界,朝着近咫尺的小圣杯劈下!
来不及了!
所有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金光毫不留情的毁灭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穿越,哦也~
39第十三章 圣杯降临(六)
那是震撼;只能用奇迹来形容的震撼。
如果说方才那遮天蔽日的剑雨被挡住是时间的伟大,那么此时此刻,也许真的只能用时间的奇迹也说不定。
大片大片的金黄遮天盖月,那是仿佛连太阳也不及的光辉。冬木市无数人家迷迷糊糊的起身;奇怪于今日的清晨为何如此的早到。有些人甚至以为旭日高升;今日的工作已经迟到;忙不迭的从床上爬起,才发现时钟不过才指向六点。
爱因兹贝伦城堡中;冷汗已经浸湿了额发。年轻的首领高举手臂,中指上的指环熠熠发光。那毁天灭地的一击被凝固在空中;时间无限制的减缓,简直就像是停在了半空中一般。
这是……何等逆天的力量!
然而就在这一片寂静声中;清脆的鸣响清脆的宛如扎在心头的刺。年轻的首领面无表情的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至宝中的至宝之上——那碎裂的痕迹是何等的刺眼,刺目到库洛姆的心都仿佛要随着戒指一起碎掉。
那是何等珍贵的宝物,与他们共享荣辱,与他们分担风雨。战斗,欢笑,羁绊,联系——无论生与死,无论南与北,无论悲与伤,无论仇与恨,无论欢与笑,无论喜与悦——那是承载了他们一生的骄傲与软弱之物。
而那个裂痕还在一点点的扩大。
“……Archer!”打破这死寂的是Saber!碧眼的骑士王此时甚至是怒发冲冠,她愤怒的挥舞圣剑,魔力自剑身喷发,少女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向高空中的英雄王:“你这家伙!”
但是挡住她这一击的,却是Berserker!
Saber震惊道:“兰斯洛特……”
“亚瑟王啊……你还没有明白吗?”魔剑将所有光辉吸允,即使此时光芒万丈之下都无法让剑身反射出丝毫光辉。黑色的剑身上散发着人类的肉眼难以辨别的细微红芒,那是吮吸了战友的鲜血后的诅咒,让这柄圣剑堕落为魔剑的不详之光:“你需要的是什么,当年的一切为了什么……你还是不明白吗?”
“我明白啊!”Saber嘶声道:“就是因为明白,所以不能不做!我要改变!改变那悲剧!高文,你,桂妮薇,大家……这一切的一切——”
“你还是没有懂。”Berserker一字一顿道:“你终究不懂人心。”
Saber的呼吸一顿,那个骑士,那个连名字也已经不记得了的骑士在离开卡莫洛特的话再一次的宛如诅咒一般徘徊耳际。
【亚瑟王,你,不懂人心。】
那双碧色的眼眸前所未有的动摇,宛如要打破什么紧急一般的泛着涟漪,如此的美丽,如此的脆弱:“我……不懂人心……”
即使是面对着以速度闻名的骑士Lancer,Archer此时也不禁微微转过头去低声道:“Saber……”
“哈哈,真是有意思的戏码,这种挣扎这种苦涩这种犹豫——Saber,你总是这么容易的愉悦本王。”英雄王冷嘲着,再次转向他的朋友:“纲吉哟,你还能支撑多久呢?”
指环的裂痕已经越来越大。
“Boss——”
“库洛姆,先退下。”年轻的首领缓缓道:“我呼唤白兰过来。”
在彩虹奶嘴改变输出之后,组成世界三角支柱的只剩下他与白兰。虽然是横向世界轴的奇迹,但若说此时谁能帮他,定是同为支柱之一的白兰无疑。
库洛姆有些担忧,在决战在即的此刻,魔力是对方最需要的东西。然而这种担忧在纲吉毫不动摇的双眼下很快消散,青年道:“不要忘记了,我的Master是谁。”
对!是圣杯!只要圣杯安全降临,那么纲吉就可以不再依靠她的能力直接吸收圣杯的强大魔力!
“是,Boss!”
女子的身形宛如雾一般消散在空中,于此同时周围的空气突然凝重的让人窒息。英雄王敛了笑容看着年轻的首领,而他的背后很快的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一个比库洛姆高的多的人,身形修长而高挑,显而易见是男子的身体。
白,洁白无瑕。那是所有人的第一个印象。硕大的双翼展翅而起,细风吹拂,宛如最美好的轻抚,仿佛最动人的歌喉,就这样划过每一个人的心间。
“啊啦~”双翅挥舞将男子带上天穹,白翼,白发,白肤,白衣,白裤,白鞋,这个男人是如此的纯白,仿佛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玷污这洁白无瑕:“你终于召唤我了呢~人家好高兴啊纲吉君~”
顿了顿,他依旧带着甜腻的笑容转头看向一边金光闪闪的英雄王,嬉笑道:“啊啦,金皮卡你也一如既往的闪瞎别人的眼睛呢~哇,好闪亮,我都睁不开眼睛了。对吧纲吉君~”
吉尔伽美什瞳孔微缩,冷笑道:“呵,看来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种。”
“你这种性格,也无怪我一直没有召唤你,白兰。”纲吉微微蹙眉:“帮我忙,用横向世界轴的奇迹的将这个力量转移到未远川之中。”
“真是冷淡啊纲吉君。”白兰撅起了嘴道:“你这个样子的话,让我很想报复你呢。”
纲吉太过于了解对方的性格了,他对于这个难以控制的不定时炸弹无比头痛,但怎奈何对方的确是此时唯一能够帮助他的人:“白兰,现在不是玩的时候!”
“好吧好吧~”白兰摊开手道:“呐金皮卡,纲吉君不让我和你胡闹了呢~哈哈,那我们……”雪青色的眼睛睁开,那双细长的眉眼不同于那始终宛如糖一般甜腻的微笑,那么的恐怖,那么的危险:“之后再好好见分晓吧……”
Rider突然开口叹道:“真是向往啊。”
韦伯抬头:“嗯?”
“泽田纲吉的世界,这样无与伦比的英雄们,他们的时代,一定是不输给任何人的精彩绝伦。”征服王完全与现场气氛不合的哈哈大笑起来:“余真是很想去看看啊,看看那黄金般的时代,究竟是怎样的时代,才能孕育出尔等这般的英雄呢。”
“你说错了哟,亚历山大大帝。”白兰笑道:“我和纲吉君一样,都只是普通人哦。虽然人家是有些追求的,不过若是我要成神的话,第一个杀掉我的说不定就是纲吉君呢。”
纲吉怒道:“白兰!”
“嗨!”见年轻的首领动了真怒,白兰立刻收敛着伸出了手。他的右手中指处和纲吉一般带着一枚精致的指环,橙色的宝石两侧有展翅欲飞的银翼——这正是与彭格列指环永远交错的玛雷指环,无边无际的“海”,横向世界轴的奇迹。
“但是纲吉君啊……”白兰的分担让纲吉肩头担子一轻,只等着对方将这恐怖的攻击力丢到远方的川河之中,却不料超直觉疯狂警报,白发男子低笑着道:“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呀。”
“!!!”
那白发的那人宛如光一般的如此吸引众人的目光,以至于所有人都一时间忘了,天空中裂开的孔洞,等待他们的是无穷无尽的恶意!
黑色的污泥带着岩浆的亮色,自天际宛如瀑布一般横冲而下!
那么快!那么快!那么快!爱因兹贝伦恢弘的城堡在刹那间被黑泥掩埋化作平地!它与金色的力量相撞,却仿佛带着无尽的吸力将吉尔伽美什的最强一击吞噬殆尽!它毫不留情的带着属于王者的力量狠狠撞在青年的指环力量之上,刹那间,时间至宝在瞬间碎裂,荧光闪烁——!
Archer大喝道:“快离开!”
但是已经晚了!除了站在远处的他和Lancer,即使是稍远的征服王都已经来不及躲避!高壮的王者举起韦伯将他一把扔了出去!远坂时臣睁大双眼一挥手杖强行将舞弥逼退,却不料人肉炮弹从天而降,竟将他生生砸了出去!
舞弥甚至也顾不得远坂时臣的生死,这个冷漠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喊:“切嗣——!!”
Archer的双眼惊恐的睁大,再睁大。这黑色的恐怖,正是毁了他幼年一切的罪魁祸首。本以为早已忘却,然而重临恐惧,他赫然发现自己从未忘却!怎么可能去忘却?那生死一线的恐怖,那充满恶意的诅咒,那从地狱深渊伸出的手!
“Rider——!!”
黑泥汹涌无尽,竟是在所有人始料未及之下将众人罩在其中!因为韦伯而滚到上处的时臣从地上爬起,他忘记了此时自己风度全失满身泥泞,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弟子最后露在外边的手臂被黑泥吞噬,身边的少年嘶声力竭的嘶喊,泪流满面,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红色的披风消失在一片泥海之中。
爱因兹贝伦城堡已经消失不见,地势因为强大的腐蚀力量下陷成了巨大的坑洞,黑泥暂时止住了倾倒,没有再向四周扩散。
但是这又如何呢?
Archer愣愣地想,现在除了他,Lancer,韦伯,舞弥以及时臣之外,所有人都被吞噬了。他们遭受了此世之恶的污染,即使从污泥中出来,也再也回不到从前。
这一次……依旧是……失败的吗?不只是他的母亲……还有他的父亲……也就此消失?
“相信他。”
Archer愣愣地转过头:“什么?”
Lancer静静地说:“相信他,请相信纲殿下。”
那如此耀眼的火焰再度涌上记忆,如此澄澈,如此光明。
“相信……吗……”
“啊啦啊啦,这和我预料的似乎有一点点不同啊。这样子……似乎有些无聊啊纲吉君。”白色的天使在空中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无人能够发现,那双美丽的眼睛在提到一个人是何等的温和,不带丝毫恶意:“嗯……虽然说真的真的很不甘心,但是既然这是纲吉君你所希望的……唔……我还是听尤尼酱的话好了~”
似乎很是不甘愿的,白兰褪下了中指的指环,在最后几人面前收紧掌心,再摊开竟只剩下了一滩粉末,被风吹进了滚滚恶意之中。
“那么,碍眼的大家哟。”他笑了:“接受我的好意吧。”
滚滚“溪流”之中,似乎有什么悄然发生了。
40 第十四章 纵与横(一)
绮礼睁开眼睛。
一片的鸟语花香;天光万顷;不远处传来喷泉的汩汩水流之声;高大的树木林立遮去他头顶的骄阳;只有细碎的阳光在他的脸上照出斑驳的亮点。白色的恢弘建筑在他目之所及之处,他抬起头,正看到三楼阳台上的青年朝着他微笑着摇了摇手:“绮礼;睡醒了吗?来喝下午茶吧。”
绮礼沉默着站起身;慢吞吞的走到阳台下方。顿了顿;他借助阳台的跨度高高跳起;不过转瞬就翻上了三楼。期间他注意到了输没远程监视器,那种被枪弹瞄准的感觉他在熟悉不过。但是他却没有任何表情;站在了青年面前。青年有些意外道:“真是少见啊;绮礼;你居然会翻上来。”
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上来的路,只能翻上来。
绮礼暗暗想着,淡淡道:“有什么事吗,泽田纲吉。”
“啊,没什么事啦……只是大家都出去了,正好看到你在那里貌似刚刚睡醒,就想叫你上来喝杯下午茶。”纲吉笑着拉开白色的座椅,然后拉了拉一边金色的吊绳。绮礼沉默着坐下,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就有身穿女仆装的少女推着银质的手推车,将白色的茶壶和杯子摆在了圆桌上。纲吉坐在了他的对面亲自为他倒茶,女仆又拿出了几碟甜点放在了桌上,恭敬的弯了弯腰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绮礼端起红茶,茶香清冽幽远,即使没有喝都能感受到这茶的美味。绮礼放下杯子不着痕迹的摸了摸桌边的花纹,暗暗惊讶这张不算大的圆桌竟然是用象牙雕成的。
何等的奢侈。
坐在三楼,绮礼转头看向远处的树林,这里仿若是四人的园林,远远望去,竟是几乎看不到头的大片绿色,甚至东北角是大片的白色花海,只是远远地看不清是什么品种。
“绮礼?”
青年叫他,绮礼转过头去看到青年有些担忧的眉眼:“绮礼,你似乎……嗯,心情不好?”
“没有。”绮礼看向对面的青年,终于发现了细微的不同。是的,面前这个人无论城府还是气势都是远远不及Ruler的,他的脸显得更加年轻一些,带着点属于少年的稚嫩。但是相同的却是那美丽的眼睛,宛如天空一般的澄澈如洗:“怎么会突然叫我来喝茶?”
“哈哈……就是有点无聊啊,反正里包恩不在,我可以稍稍偷懒一下少看一点文件啊。”青年干笑了两声,有些没落道:“我也是会累的啊。”
他说完后顿了顿,立刻转移了话题:“平视大家都在的时候,我一直都头疼他们不断的破坏东西,但是大家不再了,我果然还是觉得很寂寞啊。”
他笑道:“不过还好,绮礼你还在。”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绮礼突然有一种震动。他的手动了动,便听青年道:“你不要嫌我啰嗦才好啊,哈哈。”
绮礼淡淡道:“怎么会。”
“那就好。”纲吉笑了笑,又替绮礼将茶满上。他微微偏过头,任阳光照在脸上:“真是温暖啊,比办公室的空调好多了……不过绮礼,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呃……为什么你不喜欢巴里安呢?”纲吉有些尴尬道:“虽然大家都说是为了任务,而你很认真,可是我又觉得……你有时候是故意惹怒他们的。”
绮礼自然无法回答。
“你就这么喜欢看我苦恼的样子吗?”纲吉似乎习惯对方的沉默,无奈地挠了挠头:“嘛,算了,这样才是绮礼啊。”
“你不介意?”
“嗯?”
“我不是给你带来了麻烦吗?既然你自己发现我的用意,为什么不介意。”绮礼冷冷道:“我渴望看到你的烦恼,痛苦,因为那样的你才是最耀眼的,被神所降下的试炼所考验,这样的你才能涅槃重生,才是真正的上帝的荣光!”
面对绮礼的越发狂热,年轻的首领只是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笑了笑:“我倒是觉得,比起什么荣光什么的,我果然还是一个平凡的人类啊。”
“不是不介意,绮礼给我带来麻烦的时候,我也会很苦恼,有的时候甚至是困扰了,也有生气,也有愤怒,但是……”年轻的首领看着他正色道:“但是比起这些,我却能感觉到你对我也同样存有着善意,你帮助了我很多,那些黑暗的,肮脏的,充满鲜血的事情,一直都是绮礼你在负责。在巴里安故意给我找麻烦的时候,都是绮礼你才能让我脱离困境,也是绮礼你的帮助,我才能这么快的拥有说话的权利,挺直腰背去做一些我想做的事,反驳一些我不愿意同意的事情。”
顿了顿,青年笑道:“所以比起你带给我的麻烦……绮礼,我应该谢谢你,一直都很感谢你。”
绮礼没有说话。
“我觉得……绮礼你最需要的,是时间。我觉得人,人是很善变的,我们的愿望一直都在改变。满足了一个之后,又会衍生出新的愿望,无穷无尽。”纲吉说:“虽然当年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要帮助你,可是我还是觉得,真正能救赎你的,不是我,甚至不是你自己,而是时间也说不定。一世对我说了很多,从他的话里我能感到,时间才是一切变化的基础。”
“我……”
“但是无论如何绮礼。”青年正色地看着他,那样的认真,那么的郑重:“也请你记得,无论是放纵还是隐忍,都有一个底线,这样我们才是人。”
“而且……”青年笑了:“彭格列一直都是你的家,无论争吵,切磋,哪怕互相看不顺眼,我们都是你的伙伴。Xanxus哥哥说过,无论彭格列内部斗争如何激烈,我们都是一致对外的。还有……我知道的啊。”
他说:“绮礼如此针对巴里安,固然也有给我困扰的意思,但是更多的,也是对我的保护。哈哈,我知道的啊。”
那一瞬间,对着青年有些傻呼呼的笑脸,绮礼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家,伙伴,在一起——这是他的神也不曾给他的感觉,这是他的父亲也不曾说过的话,这是他所爱的妻子也从未给予的温暖。
玻璃的门被敲响,纲吉回头,女仆轻声道:“Boss,从密鲁菲奥雷打来的电话,是入江正一大人。”
“是正一君?那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纲吉起身道:“绮礼,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绮礼没有反应,他犹自沉静在那种心中的震颤中。即使是不久前看到间桐雁夜那般痛苦的样子,都比不上此时这难以息止的激动。
绮礼的喉咙有些干渴,他伸出手想要去拿茶杯,然后愕然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穿过了杯子。绮礼的双眼猛然睁大站起身,发现自己全身居然都是半透明的样子。
异样的气息传来,绮礼猛地回头,便看到一个太过于熟悉的脸。
当然熟悉!那正是他自己的脸!
“言峰绮礼”站在树下仰望着那颗方才他待的那棵大树,绮礼犹自震惊,突然感到身后的门被推开。泽田纲吉却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自己一般惊讶的朝着楼下的“言峰绮礼”挥手道:“绮礼?你怎么下去了?”
楼下的“言峰绮礼”转过了头与楼上的泽田纲吉对视,那一刻,他的眼也进入了绮礼的视线。
绮礼一震。
那双眼,“言峰绮礼”的眼,拥有着他所无法拥有的光明。
那是希望。
……………………
现世,白兰捏碎了指环后便一脸微笑的从天空中落下。他并没站在地上,借着翅膀的力量面带微笑的盘起腿浮在半空中。
Archer冷冷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没什么啊,我只是按照尤尼酱的吩咐做的呢~反正尤尼酱说的话肯定是对的啦。”白兰笑道:“吃亏的人可是我呢。”
时臣皱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们还能从里面出来吗?”
“那是当然的啊,他可是我最~喜欢的纲吉君呢。”白兰笑着飘到坑的边缘:“你看啊,所有人,都可以在那里得到救赎哟。”
Archer嘲道:“在此世之恶中得到救赎?”
“不是哦。”白兰笑道:“纵向时间轴的奇迹,横向世界轴的奇迹,永远相交永不同向,但是当它们交汇之时,将是真正的奇迹。”
Archer看向那翻滚的黑泥:“救赎……吗……”
“嗯,当然啊。”白兰笑道:“所以……你也下去吧。”
“!!”
对方的出手是那么快!Archer长刀横胸才挡住着致命一击,却无法避免的被击飞出去,跌进了滚滚黑泥之中!
……………………
雨滴在脸上,格外的冰凉。
金发的青年躺在地上,口中还有着血的腥甜。他睁开眼看向昏暗的天空,天空似乎也被那炮火所熏染,暗暗沉沉。雨水滴进了他蔚蓝的眼中,酸涩而生疼。
但是无论如何……他还是活下来了。比起周围已经死去的敌人,他还活着,然后,继续他们的约定,还意大利一片自由与清明。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青年心下一凛闭紧眼。那脚步沉稳而带着皮鞋特有的声音,并不是那种沉重的军靴踏在水泥地上的声响,也不是布鞋那种软绵的跫音。他心中微微一松,至少对方并不是法国的军人或是教堂的执行者。
然后他感觉到对方站在了他的面前,将他抱了起来——是抱,很温柔的公主抱。青年心中有些惊慌,但是表面上依旧是一副昏迷的样子。然后他听到那个抱着他的男子笑道:“真是难得啊,居然能够看到你这个样子……”
那个声音温柔而又好听,宛如贵族一般用着特有的韵调让整个声音都充满了诱人的魅力。那一瞬间他似乎是被诱惑了,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
“一世……不不,现在应该叫你——”他望进那人棕色的眼中,宛如水流一般的沉静,连这雨幕都变得温暖起来:“——Giotto。”
第十四章 纵与横(二)
Giotto坐在落地窗前有些烦恼的敲着笔杆;他皱着眉;之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G回过头来看他;拿着书的青年也与他的同伴一起用着关心的眼神看着他,Giotto轻叹道:“抱歉,没事;我只是有点烦恼……”
初代岚守接道:“艾琳娜说的那个人?”
“戴蒙……戴蒙·斯佩多……”那个棕发的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干笑了两声道:“啊,的确呢;那个人是有点麻烦,不过一世你是被艾琳娜小姐介绍的;那么想来戴蒙的刁难会比较简单,当然也可能……更难。”
初代岚守意外道:“你见过他?这么说来;他真的会是Giotto的守护者了。”
纲吉浅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也是戴蒙将一世推下了彭格列首领的宝座,但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只是从他与一世的几次接触来看,对方与戴蒙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既然如此,他就没有资格做任何所谓的改变。
……改变……吗?
这一次圣杯战争会变成这样也始料未及,他终究是低估了英雄王的骄傲与独占欲,他是王,甚至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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