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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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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自己遇到了此事,那么应当如何是好?遇到这个突发事件,李佑作为幕后制片入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哪个选择是最优选项,可以更好的促进自己设想实现。
    正李佑考虑因果时,那边郑五也在偷偷观察,对面入的身份太明显了,虽然他是微服,但从摆的谱看就可以断定是位官老爷。
    放在外地,那他就只有下跪磕头的份,但在官员满地走的京城,如何与官员打交道是一门学问。不能将官员不当回事,也不能太当回事,有的可以不用当回事,有的则必须当回事,运乎之妙在于一心也。
    郑五大爷一开始拿不准对面这位年轻官员的来路,对方不亮出身份,那也也没办法,只能靠自己察言观sè了。千他们这行的,察言观sè是必备技能,没这个技能就混不下去。
    看到对方“犹豫不决”,郑五大爷登时就做出了判断,此入是不用太当回事的那种官员!
    理由很简单,这位官老爷若真底气十足,那就应该毫不犹豫的摆出官威,厉声喝骂自己,或者吩咐左右将自己打出去!
    但那位官老爷却迟疑不定,这就说明,他大概是因为权势不足而心虚,担心惹不起银庄背后的势力,而且估计他与尚知县交情不足,不值得出面。
    再说世态炎凉,尚知县这种外地官,真要有强力援助也不至于如此落魄,往来只怕也没什么当红入物。像眼前这位初入官场的年轻官员,除了靠着师门名头,能有多大真正势力。要知道,并非入入都是那李佑,一百年也未必能出一个。
    心里计议已定,对眼前这位官老爷做出了正确评估后,郑五放开了胆量,主动对李佑道:“我家源和银庄与朝中老爷们也多有交情的,这位老爷须得三思。尚老爷欠债这事也与你无关,还请你让一让门口,放我等进去,不然大家颜面上不好看。”
    李佑在沉思中被打断,听到郑五无礼之言,愕然无语,这厮是对谁说话呢?
    韩宗觉得自家老爷今夭表现有点不够劲道,在李佑身边悄声问道:“几个无赖泼皮而已,老爷因何优柔?”
    李佑低声道:“尚知县的事你也知道几分,老爷我正想,是让你们大打出手,杀一杀这些恶棍比较好,还是我们故意被这些恶棍打得狼狈而逃比较好?”
    只从完美权谋和厚黑学的角度,李佑选择应该很简单,那就是要故意挑起事端,然后被打的落荒而逃,最好他自己挂点彩。
    这样前有尚知县被逼债投水自尽,后有尚知县好友李大入被债主爪牙殴打驱逐,必然是轰动京师,内外震动,造成可让李佑浑水摸鱼的氛围。
    但是让李佑犹豫的是,这样装作被打跑有损自己脸面和形象。不管有什么理由,被打了就是个很粗俗的丢入事。
    两种选择,让李佑感到纠结。
    韩宗摇摇头,“这次老爷你是当局者迷,小的却旁观者清了。”
    “此话何解?”李佑疑道。
    韩宗叹口气,“老爷你要被打,只怕满朝有不少叫好的,谁知道能有多少同情分?说不定自讨其辱,何苦如此纠结哪。”
    ……。
    ……。
    ……。
    “走又不走,让又不让,挡什么道!”那边郑五还在叫道。
    李佑对手下身怀暗刃的随从大喝:“给本官狠狠地打!务必要出一条入命!不然韩宗你的月钱全部扣掉!”
    (未完待续)
六百四四章节 醉翁之意不在酒六百01密事
    京城有名的和源银庄东家姓叶,单名一个成,不到三十便继承家业,是西商里有名的年少有为人士。站在一群至少四五十岁的老家主里,颇为醒目。
    前盱眙知县尚大人共从五家借了几百两,其中从和源银庄借出的二百两是最大的一笔。从和源银庄角度而言,二百两也不算小账目了,听说尚大人选官失败后可能要致仕,银庄便担心这笔钱打水漂,所以才派了人登门催讨,只怕去的晚了什么也捞不到。
    叶员外喜欢亲力亲为,银庄上的事情并未全权委托给掌柜先生们,他本人时常现身银庄指导业务。这rì正在银庄盘点账本,耳中听自己长随禀报道:“孟五从那边回来了…”
    被打扰的叶员外十分不悦,抬头呵斥道:“不懂事的东西!这等小事也用来搅扰老爷我么,该作甚就作甚去!”这么大的银庄,每天不知有多少事务,如果去要个债都要禀报,那他这东家还能干什么?
    长随被斥过后没奈何,仍继续禀报:“孟五与起了冲突,皆被殴成重伤,现在院中等候。”
    叶员外掷下手中笔,起身出了屋。果见孟五三人狼狈不堪,身上带血,其中还有一个躺在地上进出气有一口没一口的。{。
    看到东家出来,孟五哭丧着脸将今rì去要债的遭遇添油加醋口述一遍。
    原来是遇到了看不过眼的权贵,如此孟五这等小人物被打很正常。孟五等人不过是银庄雇来的市井泼皮,专门用来要债的。他们是死是活。叶员外并不放在心上,关注的是其它方面,又问道:“可知对方是何等人物?”
    孟五答道:“对方没有报出名头,不由分说便与小的们动手。所以小的委实不知。”
    叶员外暗暗想道,今天的事情应该算是普通突发事件罢。逼债遇到了厉害人物,派出的人被打回来实在没什么稀奇的。但为什么总有不祥之感?
    此时叶员外还不知道尚知县之前在金水桥投过河,不然此时他更该心惊了。投了河还去逼债,听起来简直没人xìng,别人才分辨不出是不是巧合。
    却说景和天子对官债事情懵懵懂懂,朝廷大臣也没人对他明明白白的解释其中内情。但如今养成读报习惯的天子可不是容易被朝臣蒙蔽的!
    今rì明理报首页重磅内容便是某知县在京城被债主逼到投河,顺便将官债这个现象的来龙气脉解释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叫天子大开眼界。
    还有一小段后续报道:某知县当rì投河被救后。源和银庄依然上门逼债,甚至肆无忌惮的大打出手,酿成重伤惨案。该知县好友李姓某官员恰好在场,因不忿上前与恶徒讲理,此后误被卷入。
    最后有本报评论员曰: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七品官员只不过欠债一个月,并未拖欠逾期就遭此境遇,本人投河在先,被上门行凶在后,其情可悯。若官宦都没有安全感,那平民还有活路么?本报将继续关注!
    看完后,很有心得的天子在报上批示道:“务必水落石出”,并转给了刑部冯尚书。
    冯大司寇正为此事为难。如果不认真查。肯定要被士林鄙视,声誉受损;如果动真格,那些放债西商暗地里也有不少支持者,至少明面上是占住了“欠债还钱天公地道”的理,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怕要为不相干的事莫名树敌。
    看到今rì明理报再加上有天子批示。冯尚书不禁大喜过望。首先,有了这更强烈的舆论氛围,缓解了他的压力,形势如此,别人也怨不得他。
    其次,明理报大肆点名树立了和源银庄这个典型,他可以顺理成章的以此为主狠抓典型,避免打击面太大、四面树敌。
    和源银庄也有明理报,这rì叶员外同样看到了报纸,和源银庄几个字出现在眼前时,他当即大惊失sè、如遭雷劈。他并不蠢,这时候如果还反应不过来,那也不配被人赞一声年少有为了。
    官债的事上了报纸,又闹出了金水桥跳河这等离奇事,朝廷必然要讨一个解决办法。而且今天这期报纸一出,跳河加行凶两件事连在一起,必然舆情大哗,引起官僚公愤。
    出现在明理报上的和源银庄如同火上浇油,弄不好就要成为生了同仇敌忾之心的官僚阶层仇视和发泄对象了。而自己的同行们心思莫测,难免也会产生弃车保帅的想法。
    事情真相怎样,已经不重要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报纸比口舌厉害得多。
    叶员外想至此,急得跳脚,他可不想成为解决问题的牺牲品。对属下叫道:“快!快!遣人去寻尚大人,免掉他所有欠债,从此钱债两清!”
    和源银庄的大掌柜刘先生知晓厉害,连忙亲自上了马车,向淮泗会馆方向狂奔。一路无话,不到半个时辰就赶到了。
    可是人去屋空,尚知县已经不在了。据会馆管事说,尚老爷今天一大早就结清房钱,投奔京中好友去也。
    “投奔的是哪位老爷?”和源银庄刘掌柜急忙问道。
    会馆管事如实答道:“听说是名闻遐迩的李探花李大人。”
    刘掌柜二话不说,一面打发人去向东家禀报,一面又上了马车继续向小时雍坊狂奔,听说李探花就住在皇城之西的小时雍坊。
    一路打听着,到了李宅时,刘掌柜却被拒之门外。他无论求见李大人还是尚知县,得到的回答都是冷冰冰的三个字:“不见客!”即使递给门子红包,门子也不肯收。
    最终刘掌柜徒劳无功,只得万般无奈的回到银庄,亲自向东家禀报。叶员外呆呆的坐在厅内,发怔半晌,这时候傻子也看得出来,那李佑绝对是想拿尚知县之事借题发挥。
    醉翁之意不在酒,叶员外脑子中冒出了这句话。
    刘掌柜问道:“东家何不去山西会馆向同乡求救?”
    叶员外此时心浮气躁,愤然道:“这种事上他们能帮得什么?只怕要敬而远之。还不如退出二十一家西商联营,投向惠昌银号管用!”
    刘掌柜很难想象这种情况,慌忙道:“东家真说气话了。”
六佰四五章 机密事
    面对掌柜的质疑,叶员外嘿嘿冷笑几声,“你以为我说的是气话?真要逼急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刘掌柜不能置信的说:“我辈背井离乡,总要讲几分乡谊…”
    叶员外将手一挥,拦住了刘掌柜继续说下去,“那都是陈年老古董的做派了!再说这次出了事故,眼看着我们不幸成了吸引朝廷官府注意的靶子,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别人讲不讲乡谊?说不定反手就将我们推出去安抚朝廷!那时我…”
    正说到这里,忽然有前面伙计慌慌张张的站在门外,高声叫道:“东家不好了!有两个刑部差爷送了传票来,请银庄派人明rì过堂。”
    叶员外吃了一惊,与刘掌柜对视一眼,喃喃道:“来得好快。”
    话音未落,又有人来报信:“东家!会馆那边送了口信,道是明rì本行同仁在会馆商议事情,请东家一行。”
    两件事居然撞到了一起,叶员外稍加思索,便对刘掌柜吩咐道:“明rì你作银庄一方出面,去刑部大堂听讯;我去会馆那里会一会本乡同行,看看是什么风头。”
    刘掌柜应下,及到次rì,他便代表着银庄径自前往刑部大堂,而叶员外则去了山西会馆面见同行。虽然今rì二十一家未能尽到,但在座的足有十六七人,足以代表西商银钱业了。
    这次议论的主题,自然就是近rì骤起的官债风波。在京师放官债的人形形sèsè,什么人都有。但西商群体绝对是占据市场份额最大的一伙人。这次风波导火索尚知县所借的五家债主,全部是西商,所以才让西商感到惹火烧身。
    有人当众而谈道:“此次风波,或许本是偶然意外,很好平息,但却愈演愈烈。据在下研判,却是被那李院使利用了。明理报必然也是受他指使,其目的显而易见,是想通过打击我等为惠昌银号保驾护航。”
    又有人接话道:“如今这把火。都烧在了和源银庄身上,听说刑部已经传去问话,叶老弟当真是运气欠佳。代我辈所有人受过了。”
    西商中颇有分量的雷员外此时忽然开口道:“现在虽是叶老弟顶在前面,但时间长了,只怕我们都要遭殃,故而要速速解决。但要尽快平定此事,只有一个简单法子。”
    “什么法子?”
    雷员外环顾四周,又看了一眼叶成,“无论有理没理,朝廷总是占据着大义,所以我们这次不好硬顶,还是以退为进的好。()叶老弟干脆就认了错。将事情兜住,和源银庄在京城歇业,而叶员外返乡另行开张如何?如此我辈所面临压力自然消解。”
    雷员外这招以退为进,说白了就是叫撞在枪口上的和源银庄自行了断并认错,代替全行业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承受住来自朝廷的压力。从而其它庄铺便都可以平安度过这场风波。
    果然有人打这种主意!叶员外勃然大怒,虽然这的确是最简单有效的法子,但他绝对不想牺牲自己。驳斥道:“雷前辈短视之见!鼠目寸光不可取也!”
    雷员外皱皱眉头,“不是谈论道理的时候,我等要做的是解决问题,只要能解决问题。有何不可?何况并不是弃你不顾,只是让你暂避锋芒,回乡等待时机而已,能帮到你的,我们自然会帮,断不会叫你无以为生!”
    厅内众人交头接耳,谈论起可行xìng。
    叶员外怒极而笑,“雷前辈好算计,亏你说得出口!一遇事故便丢车保帅,那我们二十一家联合意义何在?别忘了,这次与那尚知县牵扯进来的共有五家,今rì火烧到我身上,明rì说不定又烧到谁那里,难道雷前辈的意思是全都任其自生自灭?那二十一家的联合就毫无必要存在了。”
    这时有人看叶员外情绪激动,便出面打圆场。叶员外缓了几口气,将周围同行的脸sè看在眼里,掷地有声道:“休怪小弟丑话放在前头,如果诸位前辈真生了将我和源银庄视为弃子之心,那么小弟我便推出联合,该与那惠昌银号合作,想必李院使欢迎的很!敝处所遇到的麻烦,自然也迎刃而解!”
    这是叶员外拿自己产业做赌注的威胁。他们西商好不容易才在京师形成了孤立惠昌银号的局面,正是要动摇其根基的时候。若此时和源银庄突然背弃联合,投向惠昌银号及其背后势力,必然成为打破复杂僵局的标志,说是四两拨千斤也不为过。
    众人当然不希望这种情况出现,纷纷出言道:“叶老弟休要冲动,我们绝没有拿你当弃子的心思!雷员外不过是提出他自己的一些想法。”
    叶员外见破罐子碎摔式的威胁收到效果,也就见好就收,坐了回去。他不再说话,只管低头喝茶。
    这时却出现了短暂的冷场,众人一时都没什么好主意,毕竟这次面临的对手有点复杂。他们结交的那些朝廷大员也不好站出来说什么,谁也要爱惜羽毛的。
    在静悄悄的氛围中,雷员外又张口了,“古人云shè人先shè马、擒贼先擒王,在下想了想,这次事情的关键在于两个人身上,一个是奉谕审查官债的冯尚,另一个就是企图利用明理报浑水摸鱼的李佑。只要将这两个人摆平,别的事情都不是问题。”
    有人接口道:“道理谁都懂得,关键是如何去做?冯尚不清楚,但那李佑出了名的软硬不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次他的目的是独霸银钱业,能拿什么去摆平他?”
    雷员外沉声道:“我自然有个法子摆平他二人,也是豁出去了,而且需要绝对保密,不能外泄。此地人多口杂,不便公之于众。如果诸位信得过在下,就让在下去试试看。”
    叶员外眉头动了动,他根本不放心,如果雷员外当面说得好听,背后还是偷偷把他卖了,那他去哪里说理?便质疑道:“雷前辈素来光明磊落,为何此次却遮遮掩掩,只怕还是心中有鬼。”
    雷员外仍然拒绝道:“确实不便公之于众,若传了出去,易生不测,绝非我辈之福。”
    但他越是这样,叶员外越不放心。便有人出主意道:“既然雷兄强调机密,不能与我们议论。那便如此,我们其他人里派出两个代替我们去听听雷兄的主意,如果皆以为可行,那我们就没有疑问了。在下建议,由叶老弟和方前辈代替我们去听听雷兄的主意,这样也不必担心泄露。”
    叶员外今天对雷员外很敌对,如果连他都以为雷员外的主意可行,那就没什么可虑了。另一个被尊称方前辈的,则是年纪最大的一个,年长为尊。
    雷员外犹疑了一下,觉得想要打消其他人的疑心,非要如此不可,所以也只能无奈的接受提议。
    其他人主动退出厅内,只剩了雷、叶、方三人。雷员外东张西望,反复确认过周边没有别人后,才压低了声音道:“我机缘巧合,前些rì子得知了一件惊天的大事。”
    叶、方二人都不出声,屏住呼吸等着雷员外继续说。
    “你们都听过浙江千里海塘大堤罢,前些年,储备石料曾被大批大批盗卖,据说金额多达数十万两之多。”
    这可真是惊天秘闻,叶员外和方老乍闻此事,忍不住骇然失sè。浙江海塘涉及海边百万军民安危,这种事万一出了严重后果,弄不好要人头滚滚的。
    两人几乎同时想起,前些年,浙江巡抚正是如今的刑部冯尚!必定脱不了干系!不过还有个疑问,此事和李佑有什么关系?
    “听说当时虚江县修虚河石堤,用了很多海塘石料,李佑当时在虚江县河工所,应该也有关系。”
    方老员外颤声道:“你的意思是,要以此为把柄,叫他们这次高抬贵手?这些事,未见得能伤筋动骨,特别是对李佑。”
    雷员外解释道:“无论能不能伤筋动骨,他们肯定不愿意此事被捅出来并联系上自己的名字。况且在下并非要挟什么,只是想息事宁人,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或者我们多孝敬他们一份,他们应该会理解到这些苦心。所以在下要亲自见见他们,也好拿捏分寸。”
    “既然贤弟有把握,那可以试试看。”方老员外点头道。
    雷员外又看向叶成,叶成盘算了几下,也说:“此事但请雷前辈做主。”
    如此便计议定了,各家东主各回各处,将事情委托给雷员外cāo作。
    却说尚知县确实搬到了李宅寓居,李佑将隔壁院落收下后,便有了多余的客房,容纳尚知县不成问题。这夜,李佑与尚知县吃过饭后,对坐品茗谈天说地。
    尚知县忧心道:“这次大人你将动静闹得太大了,老夫有些担忧。”
    李佑轻松的笑道:“不必在意,运势在我们这边,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此时忽然有李家门子禀报道:“门外来了位穿着寒酸的求见老爷,自称是和源银庄的。”
    “说过不见!”李佑随口斥道。
    门子解释道:“那人自称是银庄东家,有十万火急的机密事告知老爷,小的不敢做主。”
    十万火急机密事?李佑疑惑万分,想了想挥手吩咐道:“那边请进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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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四拾六章 事情的关键阳谋14六百
    李佑起身来到前厅,在这里见了自称和源银庄东家的人。看他三十岁年纪,身上粗布衣衫,左右没有随从,确实派头寒酸得很,不像是身家巨万的大富豪。他忍不住疑问道:“阁下真是和源的东家?”
    那人拱拱手见礼,“千真万确,在下乃叶成是也,明rì大人可自行打探去。只因本次登门不能被他人所晓,故而深夜微服潜行至此,多有失礼还望海涵。”
    李佑不置可否,“你说有机密事,究竟是什么?”
    叶员外如实相告道:“今rì在山西会馆同行相会,听那雷员外说,他机缘巧合知道了一件大事,yù用此事来求得冯尚书和大人你高抬贵手,以平定风波。”
    李佑提起了兴趣,示意叶员外继续说。
    “雷员外说前些年,南边浙江发生过盗卖海塘备用石料的事情,不过一直不为人所知,而且当时虚江县也用过这批石料…”
    叶员外边说便暗暗观察李佑神sè,却见他平静如水,没有一丝一毫的震动。这些年,李佑所经历过的风浪也不算少了,勉强历练出面不变sè的功夫。
    但表面平静,并不意味着他心底不意外——这件事终于还是让人给发掘出来了?李佑口中故作不屑道:“莫不成那姓雷的单凭这件事情,就想cāo纵朝廷和官府么,再说此事与本官没有关系,本官问心无愧的很。' 。 '”
    叶员外小心道:“怎会如此,雷员外只是想用这件事讨价还价,渡过难关而已。哪敢有谮越之心。”
    “那你今夜前来相告,又图的是什么?”李佑淡淡的说。
    叶员外恳请道:“在下通风报信别无所求,只是想请诸位大人高抬贵手,求一个平安。不要遭了那池鱼之殃。至于今后,”
    李佑又看了叶员外几眼,“你为何要前来报信?本官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做?这等若是背叛了你的乡友。”
    “如今在下这银庄被朝臣千夫所指。可谓是泥菩萨过江,稍有轻忽便自身难保,在下不敢将赌注都压在我们同业者同舟共济齐心协力上面。只有大人你肯高抬贵手,才是真正解决之道。”叶员外苦笑道。
    当然他心里另有算盘。通盘考虑,这次银钱行业纷争,结果如何很难预料,但他可以断定。惠昌银号输不了,二十一家联合赢不了。
    惠昌银号背后有宫中背景,换句话说,除非改朝换代,谁能真正将惠昌银号打垮?谁又敢将惠昌银号搞垮?
    二十一家联合的本质也只不过是将话语权增加到最大。 同时制造出压力迫使惠昌银号与西商合作,而并不是为了斗垮惠昌银号。所以叶员外断定,惠昌银号输不了,二十一家西商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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