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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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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不过为何公主千岁的眼神突然变得温和…让李佑很是不明所以。
二百一十九章 被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
    二百一十九章被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
    要说归德千岁此时对李佑产生什么发乎情后非礼之想,那就是扯了,主角光环也不带这么用的,书迷们还喜欢看:。但要说好感,确实有那么几分。只能说在林驸马的强烈对比下,李大人的“优点”过于突出了。
    在这位公主的眼中,李佑是一个出身寒微,但自强不息、发奋上进的典范。她为什么会欣赏这种放在二十一世纪学名凤凰男的人物?这并不是天骄女偏爱凤凰男的肥皂剧套路。
    这时代大明公主按照传统只能下嫁到草窝里,可惜草窝里飞出的不见得都是金凤凰。作为一个注定要下嫁平民、而又欲有所作为的皇女,李佑这一类人正是归德千岁的理想驸马模板。理智相较,显然比不是风花雪月就是意气用事的林某人强太多了。
    文可提笔安天下、武可上马定乾坤的极品大能,不会自断前路娶皇室公主,归德千岁也不指望能招到这样的驸马。
    所以出得厅堂、入得卧房、出外能掌事、回家能参谋的李大人也非常不错,算得上小极品了,充当左膀右臂没有问题。而且附加形貌俊逸和诗词技能全满两个妇女之友属性。
    放到权贵显宦里,李大人或许不太醒目,但要搁在小民百姓里面,那简直鹤立鸡群般的耀眼,更别说那些骚人心扉的词句。
    “若当年放榜招婿,招到的是眼前此人,那本公主如今应该轻省许多罢…”为自家不成器驸马感到疲倦的归德千岁心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便有种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意味了。
    到底这是感性还是理智,谁也说不清。但有看官问了,长公主怎么会了解李大人的?心有灵犀只是个传说而已。
    别忘了前几日林驸马被群殴的夜里,还是李佑将驸马送回府上的。面对归德千岁的责难迁怒,李大人情急之下,低声下气痛说个人奋斗的“辛酸”…何况正常人都会想到,被吏部尚书特意挑选出来重用的人物,能差得了吗?
    话说归德长公主心血来潮感慨起身世和婚姻(女人的通病),想的多了发起呆,不知不觉一直保持盯着李佑的姿势。
    李佑只好一边嘀咕这位殿下怎么也会卖呆,一边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的低下头去研究地板。还真有所获,地面用的居然是金砖也,莫非是苏州钱皇商出产的?不知道多少银子一块…
    要是换成被别家女子盯着看,李大人早就谁怕谁的反盯回去,说不得还要调戏几句,不然岂不坠了风流才子的名声。但在长公主面前,实在不敢造次,就怕稍有疏忽便生不测。
    再说他这个两辈子都打着底层出身烙印的人物,猛然见到天下第一人家的帝姬公主,天子的长姐,眼下宫中权势仅次于太后的贵女,心理上的萎缩并非当了几天七品官就能雄起的。而且千岁出场时言谈举止又如此凤威凛凛慑人心神…
    虽然李大人心里反复对自己说公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无非就是华丽好看一些,但还是罕有的拘谨起来。没见他今天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最多一次只说了三句“天下”,和往常巧言善辩完全不同。
    全都在静默,场内气氛便显得诡异。
    还是长公主先回过神来。虽然感到自己失态,但她才不会脸红呢,周围不是奴婢就是下臣,金册受封、先皇御赐金印在手的归德长公主千岁需要对这些人扭捏害羞吗?别开玩笑了。
    “不想被驸马搅乱了一会儿…李大人不要低头发痴了,锦衣卫千户之事如何想的?如有疑虑,尽可述之。”长公主又追问道,不过口气已经不复咄咄逼人态。
    奇怪,怎么变了个人似的,李佑想道。
    自从林驸马来闹过后,受了点刺激的李佑那保守求稳观念又占了上风。现在他已经是稳稳当当的七品文官,还是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了。一个大跨步转向五品锦衣卫千户,弄不好步子迈的太狠要把腿弄折了。
    他定下了坚决只推脱不正面冲突的路线后回道:“殿下的美意,下官十分心领,殿下所想,本官也猜得出一二。不过分票中书此事,操于冢宰之手,下官不过提线木偶而已,做不得主,也不敢生受殿下恩赐。”
    长公主微微一笑,“李大人言过矣,区区锦衣卫千户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怎么称得上不敢领受?只不过需助我这次而已,莫非李大人看不起我这女流之辈吗?”
    这是撒娇罢?这是撒娇罢?李佑一时心境不稳,匆忙开口道:“非是下官不肯,如今吏部奏疏已入内阁,几乎木已成舟,大局已定。在下有心无力,如何帮得了殿下?”
    “当然能!”长公主见李佑入了套,欣喜道:“李大人久在外方,对朝中事不甚了了,法子自然是有的。你可以投疏于会极门,自请去职,那么吏部所奏,便可以请母后朱批作废,简拔他人充任,并赐李大人以世职千户。如此岂不两全其美?”
    会极门,以前叫左顺门,位于午门之内,皇极门东南,门朝西向。穿过了会极门就是紫禁城东南角区,也是大明朝最中枢之地。这里有天子处理政务和读书的便殿文华殿、有内阁大佬办公所在地文渊阁。
    每天中外奏疏章本,便由通政司和各衙门在会极门处交由内监,再由内监送入内阁。当然,京官们也可以自己跑到会极门递私人题本,所以归德千岁才会说,让李佑去会极门投疏去职。
    靠,李佑心里叫了一声,他就没想到这出,却被长公主在此处话赶话的打了埋伏,明摆着就是欺负他这个京城副本的新手啊。
    “若李大人不明宫掖之路,我可以代为投之。”
    李佑很无语,还带包邮服务?不能再这么说下去了,便实话实说道:“千岁在上,下官身微言轻,两面为难,委实不敢有任何私下应承。还请殿下与许尚书去谈,无论什么结果,下官欣然受之。”
    又故技重施道:“下官起自吏卒,居官比常人十倍艰难,至京师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夙夜忧思,殿下何必再苦苦相逼。京城之大,非叫下官无法容身么。”
    归德千岁看了看李佑,很有一种***他的冲动,不知道起了什么心思。“也好办,你继续当分票中书,不过我要请母后将直诰敕房中书舍人改为直文华殿中书舍人。”
    虽然就是几个字的区别,都还是中书舍人,但其中含义差的就大了。
    直诰敕房,是内阁下属;直文华殿,是天子身边人。
    内阁与天子不是一回事…李佑要成了直文华殿中书舍人,还管着分票,那基本上就是三分之一个秉笔司礼太监了。
    其实也无所谓,关键是这么一改,许尚书们知道了怎么想?多半以为他背叛朝臣,投靠了皇家罢?不然为何内廷要把你调到天子身边去?天子身边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去的吗?
    如此一来,弄不好李佑既不被内廷认可,又不被文官们信任。
    李大人顿时感到很渺小很无力很无助…好像很久没有这般被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了…
二百二十章 千岁殿下的弱点
    二百二十章千岁殿下的弱点
    话说对于长公主的主意,李佑先是心惊,随后便立刻意识到其中危险处,书迷们还喜欢看:。
    虽然慈圣宫和内阁一般都给面子,不会轻易驳斥吏部的奏疏,但在内廷中根据皇家口味,将某人调换一下位置,如直诰敕房改文华殿,也是符合惯例的,书迷们还喜欢看:。
    那时候李佑危险之处有二。一是引发大臣们的怀疑,失去立身之本;二是脱离了文官集团的庇佑,如同放到案板上的肉,随时可能会被某公主或者天子挑错治罪,腾出分票中书位置。
    李佑正沉思间,听见归德千岁戏弄道:“李大人冥思苦想,有应对之策否。”
    他便回道:“下官有一事不明,殿下有此心计,大可自行之,何必于此时说出?”
    “此乃陛下之意,特意提醒李大人而已。李大人也不必着急,吏部奏疏三日内留中不发,你尽可有三日时间仔细考虑,一切原原本本告诉许尚书也无妨。”
    为何归德长公主故意告诉李佑,还拖上三日,又不怕许尚书知道?
    这就是要进行明对明的三方心理博弈了,每一方都会猜别人的选择,每一方都会考虑自己的选择。
    李佑可以选择上疏请去,也可以静观不动;许尚书也可以继续信任李佑,也可以不信任李佑;千岁殿下可以将李佑改到文华殿,也可以不将李佑改到文华殿。
    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对长公主而言,在已经落了后手的情况下,又不能直接说服李佑投靠,这也是一种办法。在博弈中,她这个能走最后一步棋的人,自然是具有最大的判断优势。
    眼看陷入漩涡,已经憋出主意的李佑叹口气,小爷看起来真的如此人畜无害好欺负么?那就别怪小爷露一露牙齿了,千岁殿下也不是没有弱点的。遂上前道:“今夜若无它事,请求见一见驸马。”
    长公主不曾料到李佑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诧异道:“见他作甚?”
    “朱部郎邀约下官与驸马同为慈圣宫大寿上贺,欲以下官为诗、驸马作画,部郎题字,书迷们还喜欢看:。此事不可轻忽,故而下官欲与驸马商议此事,问一问驸马究竟擅长哪一种画。”
    给秉大政的人祝寿之事绝对重要,反面典型可以参考在本时空已经消失的“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让谁一辈子不痛快”的某太后。
    连归德千岁都曾委托李佑代制诗词,听到李佑提起便问道:“我曾约你代拟,如今可曾有之?”
    “自古祝寿贺诗难出新意,所幸尚有半月,待下官继续斟酌。”
    当然,驸马的表现也直接影响到长公主自己的脸面,归德千岁便吩咐左右内监道:“传驸马立刻前来!”
    “慢!”李佑拦住使者道:“只怕驸马对在下多有误会,不肯前来,下官亲往拜会。”
    “也可。”长公主点头同意了。
    李佑便由内监领着去了后院,沿着甬道、长廊一直走到到驸马居所。
    林驸马正坐在窗边喝酒,见到李佑将酒盅掷于桌面,恨恨的问道:“你来作甚?”
    李佑见礼道:“奉归德千岁之命与驸马密谈。”
    听到妻子名号,驸马冷哼一声再不说话,且看李佑有什么花言巧语。
    李佑对驸马身边侍从道:“左右先退至屋外五丈远!”
    那些侍从慑于长公主名头,自然不会违逆。
    李佑忽的脸色一变,笑容满面坐在驸马对面道:“林驸马孤身自饮,莫非正在等待千岁临幸?不知一个月几次?”
    林驸马被李佑损的大怒,拍案道:“大胆无礼狂徒!”
    李佑连忙拱手道:“在下说笑失言,十分对不住。不过以在下所观所感,又听朱部郎提过些,知道驸马心苦,一时感同身受同病相怜,很是不忍哪。不过在下前来并非说这些,是为了祝寿一事。”
    林驸马却跑了题追问道:“胡言乱语,你有什么同病相怜的?”
    李佑便顺势诉苦:“好叫驸马得知,下官起自寒门,入仕官职得自岳父,岳母是卢兵部家中奶妈。如此可想而知,在下感受岂不与驸马近同?贱内对在下几乎不屑于说话,贱内身边婢女却常对下官大呼小叫,不信可去问那崔监生。”
    好罢,梅枝确实常对李老爷大呼小叫,但最后都被扒光了扔到床上教训。
    哦?林驸马此时看李佑倒不那么面目可憎了,同道中人哪,与李大人一齐为不幸的婚姻唏嘘不已,交流些心得体会。
    又听李佑感慨道:“后幸赖敝县县尊出面做主,境况稍好些。”
    林驸马长叹道:“你有父母官做主,我却找谁人去?”
    李佑指了指天上,“宫中不为你做主?”
    林驸马苦恼道:“太后每每念叨几句,顶得什么用,半子终归不如女儿亲。至于天子,更不消说了,他哪管得了千岁。”
    “吾乡有恶事,必先付之乡邻公论,公论无用才会见官。”
    “皇家事务哪有乡邻公论?”
    李佑悄声道:“天家的公论自然在朝廷,不是家国并称么。”
    林驸马愣了片刻,摇头道:“诺大的朝廷,如此多衙门,这事又能找谁去?谁又有资格接?谁又敢接?朱部郎在礼部都束手无策,其他书友正常看:。”
    李佑陪着驸马伤心了好一会儿,突然拍额道:“在下却是才想起一个去处。”
    林驸马疑惑道:“哪里?”
    “长安西门…”李佑含糊道。
    林驸马居然没听懂,李佑只好耐心说的更透彻:“登闻鼓…”
    听到这三个字,仿佛阴霾中见得一线光明,驸马有些小兴奋,登时起身,在屋内快速来回走了几步。
    每朝每代都有登闻鼓,前文提到过大明的登闻鼓设在长安西门,由锦衣卫轮值看守。算是给百姓的一条上诉渠道,就连乡下愚民都知道皇城外敲鼓告御状。
    太祖定下的铁律,凡有敲登闻鼓上诉者,由当班锦衣卫连人带状护送至都察院,都察院必须负责,不得推诿。要一边将事情报至大内,一边督导有关衙门办理。
    如果说林驸马想诉苦都没地方去、没衙门收。但敲了登闻鼓,太祖律令摆在这里,都察院总得出面罢。
    将祖宗法度搬出来,都察院不能置之不理,虽然多半也是清官难办家务事,但事情闹大了对公主应当有所制约。难道还能因为敲登闻鼓就把驸马流三千里?
    但驸马又唉声叹气道:“抛头露面的…此事太不体面…一个不妙顿成笑柄,还是罢了。”
    笑柄?你已经被王彦女打成京城笑柄了还担心这个…李佑心里腹诽道,面上做出不在意样子。“在下本是同情驸马遭遇,想拿着状文替驸马去敲的,不瞒你说,都察院赵总宪乃是在下同乡,在下在苏州与赵家有通家之好,可以拜托此事,其他书友正常看:。既然驸马不愿,那就作罢”
    林驸马凑近李佑半信半疑道:“你肯去?”
    李佑脸上强挤出几分羞愧,连连拱手道:“朱部郎曾责备过在下…其实在下抢了分票中书,心里很是内疚,愿任凭驸马吩咐以安我心。”
    “好,你看状文如何写?”林驸马终于主动谈起了李大人心目中的正题。
    一千字的口水没有白费…对此李佑感到很欣慰。“此易尔!只管写不守妻德,凌虐驸马,紊乱纲常,再写在下是亲眼目睹的旁证。”
    林驸马不愧是京师有名的才子,那真是提笔立就。
    李佑看了突然失声道:“啊呀!你我都忘了一事,击鼓递状须得本人去,不可旁人代为。在下拿着状子去告归德千岁不守妻德有点不合适哪,毕竟她只是你的妻子。”
    这…今天心情几波几折的小林驸马郁闷到要哭,“那还是白费辛苦么?”
    李佑皱眉想了半晌,无奈道:“倒是想出个法子。先将不守妻德改为不守妇德,随后再添加些别的名头,以及在下的署名。这般才好让在下有了名义去。”
    “有办法就好。”林驸马此时已经被李大人忽悠的彻底入了套,再次提起笔等着李佑口述。
    “可先添上自持皇女,乱法干政,为祸宫禁等文辞。在***为七品命官,自然有责为国为民仗义执言!不过这些名头对长公主毫无作用,只是为了让在下去名正言顺的敲登闻鼓。”
    林驸马欣然继续提笔。
    其实添上李佑的补充,性质就有点变化了,私德悄然变成了公罪。
    别人去告还好,但驸马亲自上告,那就几乎近于揭发了,家庭闹剧会变成政治事件的,其他书友正常看:。虽然李佑联名了,但别人谁会关注林驸马旁边的酱油名字是谁?当然是只关注驸马。
    成文后,李佑和林驸马一起署了名。
    “千钧重任,托付与君,勿失我望!”林驸马深深长揖道。
    李佑收起状文,郑重其事对驸马还礼道:“写文我不行,告状你不行,我办事,你放心!”
    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没想到林驸马如此好说话,没想到自己演技有了新突破…一连三个没想到,使得李大人轻飘飘出了驸马府,自言自语道:“还搞什么三方博弈,本官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张三侍候着李老爷上轿子,听见这句,笑道:“老爷在苏州府倒是净欺负别人了,就是到了京城有些不舒坦。”
    “你说京师百万人口,那么多舒舒服服度日的人,为何老爷我到了京师无一日安逸?”
    张三嘿嘿傻笑,答不上来。
    另一长随韩宗却插嘴道:“平庸的人才能舒舒服服,无奈老爷总是如此出众。”
    李佑闻言停止了上轿,惊讶道:“不曾看得出来,韩大郎竟然有如此见识。那依你之言,如何才能平庸?”
    “小的眼中,老爷似乎天生与众不同,不似凡人。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叫老爷平庸。”
    这马屁把李佑拍的哈哈大笑,对张三道:“回去赏他十两!叫你多读书,今日落不到好处了罢。”
    李大人有了核武器,心情就是好。当然,核武器的最大威力在于不用,不过遇到了倭国用上两次也无所谓,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二百二十一章 善有善报
    二百二十一章善有善报
    接下来的两日,李佑闭门不出,专心在会馆中练字,其他书友正常看:。吏部选他为分票中书舍人的消息也在京城官场传开,引发了各方人物的关注,不过侧重点有不同,其他书友正常看:。
    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关注的是分票中书这个职位,以及可能会对朝政带来的影响;没头没脸的人地位低,与朝廷大事干系不大,但他们对李佑这个人很关注。
    期间,归德长公主大张旗鼓又派人送了五百两,算上前次一共是一千两巨款,千岁打出的名义是千金买诗。“为慈圣宫大寿,以千金提请江南名士制诗为贺。”
    混在京城的穷酸文人,听闻此事十个有九个红眼,自从唐宋以降,谁敢说自己的诗词可以值千金?写个拍马颂圣诗词便可以捞一千两,这等好事怎的落不到自家头上。
    但官场中人听闻此事,便感到意味深长的很,归德千岁这仅仅是买诗么?明显是在笼络李大人啊,若李大人真成了分票中书,还是值这个价钱的。
    不过此事到了官场老手耳朵中,感觉又不一样,归德千岁这哪是笼络?公然送钱这样拙劣手段能算是笼络?所以这分明是一种不言而喻的表态,也许是要强行插手,也许是做给某些人看的。
    在月黑风高之夜,李佑再次被许尚书召至天官府。
    “李大人怎的每次来都是深更半夜?”天官府的门官嘟嘟囔囔给李佑开了门。
    “问你家老爷去。”李佑推开门官入了府。其实李大人对此也很腹诽,谈完事回会馆都得多晚了?次次如此,也不好受。
    无奈,这年头文人都要装点门面。许尚书抱着避嫌想法,每次见李佑都是夜半无人私语时,静悄悄的来,偷偷摸摸的见,搞得和偷情似的。
    其实再遮遮掩掩,明眼人也都看得出一二内情。但可以没有效果,但避嫌样子必须要做出来看。别说形式主义没用,若连个样子都不愿意装,或者美其名曰不屑于此,那么这人在官场注定不会有前途,其他书友正常看:。
    插几句,李大人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其它官员有和吏部天官三番两次秉烛夜谈的机会,怕是折寿几年也愿意换的。
    许天官要见李佑,当然因为是听说了归德千岁的消息、
    李大人也不隐瞒,原原本本将事情禀报了。
    “天子亲卫的五品千户世职,就连本官也颇有动心哪。”许天官点点头道:“其实我真想不出你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李佑回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以许大人的水准,当然不会说出“你要敢当二五仔我便将你绑了沉护城河”之类的话。只是说起另一件事来,“今日部里文选郎中来报,说你在礼部登录名籍至今还未注销?”
    “下官还有些向学之心,故而舍不得注销国子监籍。”
    许尚书敦敦教导道:“你倒是想得多,既想做官又想在国子监挂名混出身?为人做事当专心一意,不可左右失措。”
    这言外之意李佑岂能听不出来?“老大人所言极是。”
    “还有一事,不要说本官不提醒你。”许尚书笑着说:“费祭酒罢官了,太后有感于国子监散乱,下诏要选方正有力之大臣为祭酒严管太学。”
    虽然不明白天官东拉西扯的说国子监作甚,但李佑很想去打听打听内幕,毕竟也算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大事件。
    不过他强行忍住,还是算了。上官面前,不该打听的不要乱打听,该让你知道的机密自然会让你知道。
    许尚书显然不会说没来由的话,“本官已经有计较,欲起复前苏松道石大人为祭酒,其他书友正常看:。”
    李佑险些一蹦三丈,对许尚书急道:“下官这两日得空就去礼部注籍!”要石大人这个老冤家当了国子监祭酒,自己那准备违规操作,偷偷留着混出身的名籍到了他手里,简直就是授人于柄,自己给自己上套。
    而且这也是许尚书在不动声色、含而不露、却又不伤和气的警告他,还不表态更待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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