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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同人]烟花易冷为谁冷(完结 番外闲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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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盈盈地看他走远,忽然想到了什么,扬声道:“帮我谢谢他的兔子——手艺不错——”
  
  方觉晓停住,回身一笑。
  
  不多时便消失在林间。
  
  又剩下尉迟访一人,他重新躺回去,苦笑再次弥漫了他的唇角。
  
  “什么时候也有这么一个人,肯让我如此费心?”
  
  他轻言轻语,不禁为自己类似与“红娘”的做法感到无奈。
  
  ——寂寞到一定程度,欲求不满了啊啊。。。
  
  这时卷起一阵清风,他周身的气温瞬间下降,隐约嗅到了花香。
  
  ——花?
  
  尉迟访只一刻便知道了这花香的缘由,只可惜不等他翻身站起,便眼前一黑,仰面摊下。
  
  昏迷前尉迟访只恨自己降低了警惕,以为只有方觉晓这一个,他早该想到,既然方觉晓能在雷虎离去后找上他,那么那个向来看重结果的恶龙怎么就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呢?!
  
  ——真是,阴沟里翻船。。。
  
  倾倒的身体被闪出的白影伸手接下,眼底泛出些许温柔,却在顷刻间变成阴狠。
  
  冷血接到陆小凤的飞鹰传书,立刻动身赶往扬州。
  
  快马加鞭再加上距离并非特别远,不出三日便抵达陆小凤两人暂住的莱福客栈。
  
  只是他没想到,迎接他的并不是那个他心思复杂但盼望很久的人,而是一柄剑。
  
  普通的剑鞘,表面看上去并无特别。
  
  但冷血一瞬间屏住气息。
  
  这把剑,他见过。
  
  不只见过,甚至还交过手。
  
  即使隔着剑鞘他也能 想象到那通体的银白,还有那扁平诡异的剑尖。
  
  他当下觉得有些不对劲,似是这三天,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幸而陆小凤告诉他并没有,只是人失踪了。
  
  当日尉迟访离去后,厉南星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二人一合计,便悄悄跟在了他后面。
  
  只是不知是那人走得太疾,还是根本就找错了方向,等到两人抵达湖边的时候,一个人影也没有,只剩下这把剑躺在草丛中。
  
  他们不敢妄动,便带着东西回了客栈,只等冷血亲自来看。
  
  陆小凤觉得事情变得很复杂。有一时间他甚至以为是良久不用脑子导致判断出了错,可一对上冷血的表情,他立刻断定自己的感觉没有错——甚至很正确。
  
  冷血将剑放在眼前,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
  
  他有些失望地想要放下,因为根本看不出什么。
  
  剑身轻放在桌子上,即使轻微也少不了碰撞,剑柄“咔嗒”一声响,弹出小小的暗格,里面藏着一张薄纸。
  
  三人一见这情景,立刻打起精神,翻开纸条。
  
  归去来兮。
  
  冷血疑惑地看看陆小凤,陆小凤转头挑眉凝视厉南星,厉南星一言不发皱着眉盯着小纸条。
  
  “归去来兮?这是什么意思?”
  
  归去来兮,取自东晋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以为“归去”。
  
  只是他为何要写下这几个字呢?归去,回到哪里去呢?
  
  冷血鲜少读书,只是凭感觉,他觉得那个人一定会回一个地方。
  
  他坐在椅子上沉思,心里将可能的地方捋了一遍。
  
  ——果然还是徂徕山?或者是尉迟访?
  
  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剩下两人,三人合计过后分开行动。
  
  厉南星留在客栈,陆小凤跟着冷血回了杭州,一个去了尉迟府,一个直奔徂徕山。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就不能日更了 诶 还是没有留足存稿啊。。。见谅见谅。。。






  尉迟访觉得他在做梦,皆因身处虚无飘渺的烟气之中。
  
  他心知这样的幻境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可为何是梦,他却不能醒来?
  
  他伸手掐了自己的胳膊,疼。
  
  ——那说明不是梦?
  
  他摇摇头,疼不能说明一切。
  
  身边忽然发生了变化,周身的雾气渐渐变得稀薄,黑白的颜色自雾气尽头显现出来。
  
  尉迟访二话不说朝着那个尽头走去,所到之处的雾气似有灵性般为他让出一条通道。
  
  可是这路似乎永远走不完。
  
  他哀怨地叹气,状似无意地转头一瞟,当下僵 在原地。
  
  ——那是什么?
  
  他呆呆地走到一侧的“墙”边,伸手抚上渐渐显出颜色的雾气。
  
  “这是。。。?”
  
  烟雾形成了一面面镜子,映照出的却都不是他——确切地说,不是现在的他。
  
  尉迟访望着镜子里的画面,不知作何感想。
  
  这是他三岁的时候,那会儿他还是“萧河”,萧老头子找来家庭教师教他贵族礼仪。痛苦的课程他至今记忆犹新。
  
  这也是他三岁的时候,只是那会儿的名字叫做“尉迟访”,再细说,应是“刁凤”。几个中年人手持刀枪向他袭来,目的只为训练他的敏捷。
  
  尉迟访晃晃脑袋,他记不清了。
  
  六岁的萧河上了小学,一脸高傲,没有朋友。
  
  六岁的尉迟访执行他的第一次任务,第一次杀人,满身血污,手中的短剑在颤抖,暗黑的血珠滴落在润湿的泥土中。
  
  十五岁的萧河上了高中,认识了他唯一能交心的朋友,沈越。
  
  十五岁的尉迟访成了涅磐的二当家,暗中继续执行任务。
  
  二十五岁的萧河早已接管了老头子的家业,却被喜欢的人欺骗,差点死在枪下,醒来却被好友告知自己疯了。
  
  二十五岁的尉迟访任务失败,伪装成遭遇窃匪进驻六扇门。
  
  二十七岁,那个世界已经没了萧河。这个世界的尉迟访离开了涅槃,最终死在爱人手中。
  
  ——不,不对!
  
  尉迟访停在最后一面有影像的镜子前,看见的却不是自己死在冷血剑掌之下。
  
  依旧是那片竹林,红衣灰衣的青年依旧在教授过招。
  
  第五十招,冷血的剑掌已成,全力伸向他的心脏。
  
  本该封住冷血穴道的手没有并没有改换方向,指尖的短剑直指他的脖颈。
  
  尉迟访能看见自己——那已经不是自己——眼中毫不遮拦的不忍和杀意,薄而寒的剑刃擦过皮肤。
  
  鲜血四溅,这次却不是自己的。
  
  “。。。怎么会、会这样?”双手无力地撑在镜子两侧,他不忍再看那一遍一遍重复的画面。
  
  血红,杀意,腥甜的空气。
  
  “不。。。不会。。。明明不是这样。。。”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哪又如何?他无法从这梦中醒来,哪怕是惊醒。
  
  渐渐滑坐在烟气凝结的墙角,尉迟访心绪复杂地重复着“不会”“不可能”一类的话。
  
  他忽然庆幸这是个梦,如此狼狈的样子被人看见,也许他会没脸见人。(死孩子,谁信呐。)
  
  视线渐渐模糊,但心里依旧清楚。尉迟访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崩溃,哪怕不是他的本意。
  
  眼角瞥到一抹鲜艳惹眼的红,他皱着眉抬头,模糊的视线看不清那个人影,然后便连视线都被人剥夺。
  
  尉迟访晕了。
  
  “。。。真是狼狈。。。”
  
  “啊,可恶!”
  
  偌大的房间一片昏暗,只留墙上几点燃烧得惨亮的火把。
  
  正对着大门的墙角,昏迷的青年动了动眼脸,一睁眼便是忍不住的咒骂。
  
  “该死的,这什么地方?!”尉迟访斜倚在冰凉的墙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手腕子被铁链拴在了墙上,只留出一尺长,根本不够他站起来或着坐直。
  
  尉迟访暗骂那个暗算他的人,心里问候了他的几任祖宗,运气想要震断铁链——凭他的内力,这两条铁链跟棉线没啥区别。
  
  可他一运气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那个人不仅封了他的穴道,似乎还喂了一种抑制内力的毒药,而今毒素已经渗透奇经八脉,想要强行逼出已是不大可能。更何况——
  
  “噗哇——”
  
  一个没忍住,一口鲜血鱼贯喷出,瞬间湿了他的衣襟。
  
  他苦笑着倒回去。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想不到来得这么快。
  
  ——早知道就先认了他,管他会不会杀了我报仇雪恨呢?!
  
  不得不说尉迟访后悔了,但他却没这个机会去弥补。
  
  类似于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时,尉迟访忽然想起了刚刚那个梦,不觉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满意地看到头一个进来的大汉因他的动作浑身一僵。
  
  眼前闪过最后的那抹红色,尉迟访觉得有些熟悉。
  
  在哪儿看见过来着?
  
  许是看出他的走神,铁门被狠狠撞上。走在最后的白衣男子气极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毫不怜惜地抬起他的头。
  
  尉迟访下巴一痛,回过神来,正对上一双戏谑的墨色眸子。
  
  “是你啊。”
  
  他懒洋洋地答,丝毫不在意那双要捏碎自己骨头的细指。
  
  “。。。是我。”恶龙变换了几种表情,终于给出了一脸淡漠,厌恶地甩了甩手。
  
  “你终于出手了,老头子们等得都烦了吧。”他扭了扭腰,换了个姿势舒服地斜靠着。
  
  恶龙有心发火,终于想起不能被他的一两句话激得跳脚。
  
  他向后跨步,不多时便来到了墙边,让出了一众男女。
  
  “不要想着激怒我,你知道你的下场。”
  
  他的声音冷清,只不过听在尉迟访耳中还是多了些颤抖。
  
  ——不舍得?怎么可能。
  
  “事实上你已经被激怒了,不是 么?”
  
  尉迟访没再看他,转而打量起剩下的十几人。
  
  有男有女,年龄在二十左右。男的很强壮,也许是涅槃里找来的?还有几个显得不修边幅,尉迟访觉得简直就是几个小混混。
  
  女人们很美。
  
  这是尉迟访的第一想法。
  
  确实很美,只是美得不太正常。
  
  比如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媚笑,手中的羽毛扇遮不住那嚣张的笑意。
  
  比如衣服很薄,薄如轻纱蝉翼,五颜六色甚是惹眼。
  
  只不过。。。
  
  ——怎么那么像出来卖的。。。
  
  尉迟访为自己的想法撇撇嘴,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真相的事实。
  
  环视过这一群人后,尉迟访心头笼上淡淡的不祥。他觉得远远不止这些人。
  
  那扇铁门后,一定还会有两三批如此规模的男女。
  
  ——不会是。。。?
  
  他忽然有了种不好的想法,自己的下场瞬间变得明了。
  
  果然,墙边的恶龙冷眼看着屋里的一切,终于狠心道:“记住我的话,不准死。剩下的。。。”他似是轻叹了口气,不敢再看墙角无力躺着正笑得苦涩的人,“必要的时候用药。”
  
  说完他便闪身而去,留下一群不怀好意的人围拢上来。
  
  “啧啧,报应啊这是。。。”
  
  尉迟访闭上眼,想起很久以前,花某人奸杀习姑娘的情景。
  
  ——为啥要是我来还啊?
  
  他有心思考,却再也没这力气。
  
  长衫的下摆被人撩起,紧接着是“撕拉”的布帛断裂声,冰冷的空气顺着空隙窜入衣内,尉迟访不可抑制地一哆嗦。
  
  显然,他的动作刺激到了某个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不等他做好心理建设,在一片倒抽气的声音中,向前一顶——
  
  “靠!你他娘的能不能轻点儿!”
  
  身后的钝痛惹得教养良好的尉迟同学忍不住爆粗口。
  
  舒服片刻的男人听到这话撇撇嘴,嚷了句:“叫什么叫!轻点儿还算□吗?!”
  
  默。
  
  尉迟铜同学很想佩服这位大哥的思维方式,一般情况下不应该说点什么更具威胁的话吗?比如“再叫让你生不如死”。
  
  事实证明尉迟访还是很有教养的,再怎么疼他也只是咬着下唇哼哼两声便罢。
  
  ——可惜了这身衣服。
  
  从头到尾除了疼便是疼,尉迟访就不明白了他们怎么连个有技术的都没有呢?谁是说不能反抗就享受来着?他享受得了么他?!
  
  也不知换了第几个人,身后早已没了知觉,地下的空气浸得他手脚冰凉,只能跟着别人的动作小 幅度晃动。
  
  身上黑白两色的衣服烂得不成样子,碎成一条一条的布料凌乱散落在身上、地上。白皙皮肤上青紫暗红伤痕零零散散,手腕子早就磨破了皮。
  
  诡异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连那些久经沙场的女子都忍不住掩住了口鼻。
  
  红白色的痕迹凝固,随后添上新的痕迹。
  
  他现在就算有内力也完全用不出来,时间的概念早就抛到不知道哪儿去了。
  
  现在在尉迟访脑中回荡的就只有两个字——
  
  报应!
  
  谁让他当初毁了那美好的女子来着?现在呢?虽说不上美好吧,他这大好青年说不准就交代在这儿了。
  
  先奸后杀。。。
  
  ——啧啧,真是惨烈。。。
  
  他惊觉自己居然有心思调笑。
  
  这时又是一声闷哼,身体被扔在地上和地板亲密接触。
  
  尉迟访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便垂下。
  
  ——好,很好!男的完了换女的了是吧。。。
  
  下巴被人攫起,带着酒香的液体顺着干渴的喉咙流下,来不及咽下的顺着颈侧的曲线滑落。
  
  起初尉迟访觉得这帮人还挺善解人意,可没多会儿他便痛恨起自己的神经大条。
  
  ——我是连脑子都一并被那啥了吧?!居然觉得他们能善解人意?疯了,真是疯了?!
  
  身体内部逐渐燃起燥热,冰凉的四肢也开始逐渐回暖。
  
  只是暖得太不正常。
  
  没多会儿他便轻喘起来,呼出的热气竟凝结了白霜。
  
  压抑不住的呼吸在屋内流窜,听的剩下的人呼吸也粗重起来。
  
  “嗯。。。哈。。。”
  
  ——。。。这是我啊。。。?
  
  尉迟访心里一僵,却无法抵挡身体的反应,口中不断涌出不成声的轻吟。
  
  扑面而来的香味让他眉头紧锁,眯起的眼睛不带感情地看着女人们鱼贯而来。
  
  殊不知他的眼神让在场的人俱是一震。配上凌乱的衣衫,满身青紫的痕迹,刚刚平静下来的人又躁动起来。
  
  不知多久过后,尉迟访心一狠——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 咱家宝宝终于也遭报应了。。。PS 咱是亲妈,嗯!






  再次醒来时还是阴冷的地窖。
  
  身上的痕迹还在,也没有被清理过的迹象。
  
  但是手脚并不冰凉,反而热得出奇。
  
  尉迟访醒来后狠狠一颤,不可遏止地发起抖来。
  
  冷。
  
  他如是感觉。
  
  可皮肤仍旧烫得灼人。
  
  ——可恶啊。。。居然发烧了?
  
  尉迟访无力地瘫在地上不敢动, 稍微一动便是锥心的疼。
  
  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内力依旧没有恢复。尉迟访有感觉,他的武功似乎又叫人给废了。
  
  之前的事情逐渐闯入清醒的脑中,他有些鄙弃自己的身体。
  
  ——啧啧,这算啥?NP?不光男的还有女的?
  
  他不禁佩服起那些女人的勇气来。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坐上来。。。
  
  好吧,也许不是大庭广众。但好歹还有那么些个男人在啊?
  
  想想自己的遭遇他就觉得离奇诡异,一时之间也就忘了被男女□的事实。
  
  ——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S。M?
  
  ——不得不说,尉迟同学你还真是没节操,一般人不应该是为自己失身痛哭一场或是自寻死路吗?
  
  尉迟访自嘲地笑笑,说的也对。
  
  如今这副身子,有什么资格再见那人?
  
  他终于有点自知,思考着要不要趁现在咬舌自尽。
  
  铁门依旧静静挡着外面的一切,屋内却忽然显出一个人影,红色,与这里格格不入。
  
  尉迟访只看得见那红色的衣角,他已无力抬头。
  
  “哼,真是狼狈。”
  
  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想起,呼出的气息直接洒在自己颈侧。
  
  红衣人已到了他身前,皱着眉检查他一身的伤。
  
  “尉迟访,你该庆幸你以后还能人道!”
  
  尉迟访不自觉的抽了抽眼角,这算啥?
  
  他费力地抬头,却并没有看见那本该和自己一样的俊颜。
  
  只是这眼神,这身红衣,还有他自内透出的高傲,都让他不禁莞尔。
  
  “是你啊,花杜鹃。”
  
  事实上,他很奇怪这人的出现。
  
  ——花杜鹃?那不应该是我吗?那眼前这个。。。
  
  眉眼无一和他相像,但他依旧肯定。
  
  “你不奇怪我为何在这儿?我应该是你的一部分。”
  
  花杜鹃一抖衣袖席地而坐,托着下巴谐谑地看过去。
  
  尉迟访费力点头,没说话。
  
  “几年前死的本该是那姓冷的混蛋,谁知道你竟然手下留情,这下好了吧?遭报应了吧?”
  
  尉迟访心说,我这报应还不是你招的?
  
  接收到某人怨念的视线,花杜鹃撇撇嘴角,看向别处。
  
  “我醒来便是这样子,功力大涨,性格也没那么暴躁,于是就想找你。”
  
  他话音一转,揪着尉迟访的“衣襟”狠狠咬牙道:
  
  “可是呢?你这混蛋能不能解释下徂徕山那座坟是怎么回事?!而你!你这该死的如果有脑子怎么会这副死样子任人宰割?!你武功都被虫子啃 食了吧?!”
  
  若不是看在某人要死不活,他没准就直接上手了。
  
  “咳、咳咳。。。”尉迟访几近窒息时终于吸到了可爱的空气,思索着刚刚听到的话,不由一阵傻笑。
  
  “。。。你要是再淡定点。。。跟教授有的一拼。。。这毒液喷的。。。”
  
  “嗯?教授?什么玩意儿?”
  
  ——完完,说错了。
  
  他急忙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花杜鹃冷哼一声,坐在他身侧,一脸怨气。
  
  ——总不能说是一路跟过来的吧?
  
  尉迟访费力将焦距对准他的脸,忽然面色一僵。
  
  这张脸。。。怎么那么眼熟呢?
  
  他很想手托下巴做思考状,无奈两只手皆被铁链拴在墙上。
  
  他凝视花杜鹃的眉眼,目光吃力向下,扫过鼻梁,再到抿起的薄唇。
  
  ——这不是我吗?!
  
  尉迟访无声长笑,面部肌肉一抽一抽,看得花杜鹃以为他后遗症发作。
  
  不错,眼前之人——确切地说是眼前人的长相——竟与尉迟访前世“萧河”相似了十之八九
  !
  
  他心里暗暗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喂,傻子,你不会犯病了吧?”
  
  尉迟访撇撇嘴角,你小子就不能说我点好?什么叫做傻子?
  
  “你想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尉迟访苦笑。
  
  花杜鹃挑起眉梢,动作像极了尉迟访自己。
  
  “我能帮你。”
  
  “哦?”尉迟访深表怀疑,“你能帮我杀了我吗?”
  
  花杜鹃听了一双手就要往某人脖子上伸,装模作势要掐死没皮没脸(花杜鹃语)的某人后,
  才改为挑衅地一瞥。
  
  “怎么,堂堂尉迟访也有愧对人生不忍祸害万物生灵的自觉?还真是稀奇。”
  
  “。。。你跟谁学的啊。。。”
  
  “谢谢夸奖,无师自通。”
  
  尉迟访有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的错觉。
  
  花杜鹃直直望入他眼中,那双墨色的瞳中掩饰不住难得的寞落疲惫。
  
  半晌,他问道。
  
  “你想赎罪。”
  
  尉迟访没有惊讶,抿着唇点点头。
  
  “哪怕根本不是你的错。”
  
  这次他轻轻一笑,却看到花杜鹃立刻别过头去。
  
  “若没有我,这些便不会发生。”最起码会忠于原著,而不是让他这一只小蝴蝶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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