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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明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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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吸了口却被呛得眼睛湿润了,库洛洛隔着烟看向零诚,让菲利普斯在侧面有一种错觉库洛洛哭了一样。不过库洛洛怎么会哭呢?菲利普斯这样想着缓缓吐出了烟雾。
  “可他的那吝啬给予的笑那样飘渺,让人感觉抓不住,也永远都不会抓住的样子。他对我太残忍……这里破了个大洞,”库洛洛指了指胸口,“是永远都填不上的洞,还渐渐扩大,痛到寂寞。那么多年我都仰头看他,追随他的脚步坚信要变得强大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从流星街收留的人我帮他收拢起来建立旅团,却还是抓不住他。”
  然后菲利普斯睁大了眼睛,真的看到了库洛洛的眼泪顺着好看的脸颊轮廓留下,闭上了平时冰冷无情的眼睛,两行清泪就那么一滴滴地从下巴滴下。
  “我错了……他对任何人都一样的好,一开始还认为那是愚蠢,后来是享受和依恋,最后终于得知因为我像他弟弟所以才会常常透过我看到更遥远的地方,所以才会在我受伤时叫别人的名字心疼地亲自治疗……所以,我被骗了,骗的好惨。”库洛洛一只手夹烟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捂住了半边脸颊。
  “他的世界永远不会有我,所以我要变强直到他能够真正看到我的那一天。我除掉了跟随他多年他所依赖的管家,让他最爱的人背叛他将他所有弱点告诉我,制造一场他爱的人死亡的戏……他却信了,真是好笑。”库洛洛因为烟又剧烈咳嗽了几声随后捂住了嘴闷闷在喉咙了咳嗽,控制音量怕吵醒睡着的人。
  “真是好笑是吧……”眼泪还未干,库洛洛又低低地笑了几声,压抑地苦笑,无尽的伤痛。
  “现在呐?我得到他了,可他还是没有看到我,那种轻蔑和不在意让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我又被他控制住了呵呵……”
  “那么多苦难都熬过来了他都不畏惧没有半点恐慌,但为什么现在会这么脆弱?是我想要的他吗?不是,不是。我想要的他强大,能像平时一样站直身体,面无表情地俯视世界的狂傲和自在。他在我心中一直是强大的。”
  久久都没有声音再响起,只是房间里烟雾不断,寂寞的烟笼罩着寂寞的人,寂寞的人心口有一个寂寞的大洞。库洛洛的洞补不上,也无法补,那种空虚任何需求都满足不了。
  最终,沉寂的室内响起了弯腰双臂撑在床上库洛洛的声音:
  “他想要自由,我无法给,因为……我爱他。”
  时间过得飞快,半个月过去零诚基本恢复了,可以进食可以走动,甚至在五楼翻阅菲利普斯的医学书籍或者在六楼观察在玻璃柜里插满管子的果(luo)体人,有时也会和菲利普斯交流化学药剂的心得。
  唯一不和谐的就是零诚的嗓子受损怎样也修复不了所以不能开口说话,所以他每次交流都将字打在菲利普斯给他的随身笔记本上,随后递给菲利普斯,当然这种待遇是没有给库洛洛的。仿佛另一个一直未离开的人是空气一样,零诚一点都不理库洛洛的存在。
  库洛洛一开始依旧像在香格里拉酒店发生那件事之前一样偶尔爱开开零诚的玩笑,只不多了那零碎时间细细碎碎的吻,每当这时零诚自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全部交给库洛洛,他爱干什么干什么。
  库洛洛有过一次忍不住将零诚带进浴室,只是做ai时零诚依然保持面无表情,他的安静和淡淡的冷漠,听话的就像陶瓷娃娃,不管库洛洛交换怎样姿势都闭着眼睛尽量让呼吸平稳,不管多痛从来都不喊,也喊不出来了。
  随后库洛洛就再也没有真正动过零诚,总是小心翼翼,像在旅团时的他一样恢复了冷静每天坐在五楼看书,反正菲利普斯的书多。
  零诚穿着菲利普斯偶尔穿的白色略显宽大的医用白色长衣,袖口挽了几圈才露出消瘦的胳膊。被洛琳卡折磨的不成样子的零诚毒瘾还是没有缓过来,只不多再犯时再也不注射药剂了,请求菲利普斯帮忙双手双脚绑在管子上,咬着纱布,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让菲利普斯看得有些不忍心。
  通常五六天发作一次,每次含进去的洁白的纱布吐出来都已经染红了大片,让菲利普斯开始渐渐佩服起零诚来。听库洛洛那天晚上有些失态的倾诉后菲利普斯也了解了零诚这个人,用库洛洛的话来理解就是这个人强大,但在菲利普斯心中零诚是一个不好对付,心计很强,很成功,忍受力强,有过不堪回首的过去,但目前身体很糟糕,但不可以去掉强者的帽子的人。
  能让库洛洛这么失态的人很少,几乎没有,不,也许只有这一个。库洛洛现在还年轻,等到再成熟一些就会慢慢了解,慢慢变得更加强大。要说菲利普斯和库洛洛是在流星街认识的,菲利普斯由于一个故人而前去寻找,却不料受到流星街人莫名的攻击导致重伤,在向路过的库洛洛转达自己有可以利用的价值后,年轻人才出手救了他。
  那时候倚靠在沙发上慢慢翻动书页不时喝口下午茶(诗:咖啡也该换换样儿了)的年轻人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不善攻击没有强大念的菲利普斯给库洛洛下的定义也是强者。
  菲利普斯这么胡思乱想着,零诚却跑了过来,微微捂住胸口将笔记本交给自己。
  “‘人鱼该换水了,标号79的实验瓶试剂菲利普斯确信没有错吗?颜色不对。#SED230987药剂如果要达到那种效果,要除掉液体中的胞嘧啶,但是步骤不用那么复杂,你饶了一个圈子……’”接着下面就是长长的试剂名称和详细的操作。(诗:我的生物勉强不挂科,本来想好一个挺熟的名词,也记不准了,胞嘧啶大概是在RNA还是DNA里的一个东西=口=b……)
  “我知道了,谢谢。”菲利普斯露出了阳光的微笑,“不如你来操作吧。”
  零诚扫了眼菲利普斯手中拿的书点了点头,收回笔记本挂在脖子上,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朦胧含有水汽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让靠这么近的菲利普斯心中有了些波动。随后零诚又挽了挽白色大褂的袖子露出纤细苍白的手臂转身小跑上了六楼。
  菲利普斯虽然放心零诚,但还是因为好奇心放下书跟了上去留下库洛洛一个人翻着书,留下的人移动未动翻过了一页。
  零诚熟练准确无误地操作着,瞬间加上了其他颜色的液体,撤去了铁架台和泥三角,将试管放在试管架上冷却。
  “这么困难的项目都难不倒零诚,真是让我佩服,当时我还借助一群朋友的努力才做到这一步的,没想到零诚那么快就想出来了。”菲利普斯一直站在身后感叹到,原来的溶液配制是他从十五岁开始花了十年多的时间走遍全世界找来合适的原料配成。不但成效不好,而且颜色不纯混有无法除杂的杂质。但零诚的步骤简单没有绕圈子,颜色纯正,看起来效果也会高效,而且就是零诚这么一瞬间想起来的。
  零诚耸耸肩。菲利普斯却继续用崇拜的口气说道:“零诚真得是医学天才,难得金他那一群朋友里也找不到这样的人。”
  零诚刚脱掉手套正在洗手听到这话突然僵了一下,随后甩甩手上的水珠,在笔记本电脑上写道:“‘不是我的杰作,不过用身体换回来的自然记忆比较深刻。’”
  菲利普斯看到这一句愣了,抬起头,却望见了零诚眼神看向旁边,嘴角浅浅讥讽的笑。




☆、97“你输了。”(上)

  菲利普斯有些尴尬,以为唤起了零诚不好的回忆,轻道一声:“对不起。”
  零诚耸耸肩嘴角上讥讽的笑加重几分,继续写道:“‘像菲利普斯这种人不是流星街的吧,怎么会认识库洛洛?’”
  菲利普斯结果笔记本,回忆了一下把认识库洛洛的过程向零诚复述了一遍(诗:上章节有),零诚却毫不犹豫地指出:“‘倘若你没有足够的价值,会死在那里吧。’”菲利普斯点点头,轻微皱眉,“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话说完菲利普斯就后悔了,零诚恢复了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抽回菲利普斯手上的笔记本,转身离开了,乘坐电梯下楼了。菲利普斯觉得似乎自己冲撞了对方,又感觉自己没做错什么却让本来刚刚聊到有些尽兴的双方关系又回到了原点。
  电梯显示的数字降到了三楼,零诚是去吃饭了。想到这儿,菲利普斯连忙追进了电梯,这些天尽量不给他们两人留出独处的空间,不仅仅是不想看到库洛洛再强迫零诚,其实他自己心底也不太清楚。
  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想着想着还是没有头绪,思绪很乱,对于零诚这个人,菲利普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对待。那个人就像一个迷,有着致命诱惑和危险,围绕着零诚的种种疑团让人更想去接近了解。
  来到三楼看到零诚坐在长长的餐桌上,低头优雅地含下了叉子上的一小块牛肉,菲利普斯也紧跟上去吩咐站在旁边的机器人一份牛排定时,温和慢烤,抬头问道:“零诚想要喝什么?”
  “‘威士忌。’”零诚写下来递给了第二位机器人,对方浏览后放下电脑转身离开。(诗:这都什么高科技……= =)零诚拿温热的湿巾擦了擦手,拿起刀叉。
  菲利普斯又典型地皱皱眉习惯性说道:“对身体不好吧。”
  这次换来零诚停顿了,他放下刀叉,注视着菲利普斯,最终还是深呼吸了一下在旁边的笔记本输入道:“‘我讲话很不方便,如果不必要的话请不要讲,而且现在我在就餐,不但对你来说可能造成消化不良,而且我……’”
  菲利普斯看到这儿抬起头看着零诚,零诚配合地用一根手指指指另一只手掌心,随后又拿起一块消毒的湿巾擦拭。
  做事干练简洁,生活作风严谨。这是菲利普斯在内心对零诚又追加的定义。
  这顿安静的用餐除了轻微的刀叉碰撞的声音就是零诚放酒杯的声音,每当这时机器人就会继续给他满上酒。零诚用完餐只是静静地喝酒,这种烈酒他不怕也不咳嗽,一杯接一杯,不眨眼地都喝了下去,直到菲利普斯也吃完。
  零诚因为酒的关系青白色的脸颊上泛起了不曾有过的红晕,他拿过机器人手里的酒瓶给菲利普斯也倒上了。菲利普斯想拒绝又一想好不容易两人关系稍稍由僵化到缓和,这时拒绝很不好吧,于是也端起酒杯轻呡了一口,干烈的酒一口气灌倒了胃里,有些不舒服。
  零诚双臂撑在了餐桌上,眼神没有平时的澄澈和清明,微微迷蒙着,有些水汽,看得人恍惚。在菲利普斯细细打量对面人时零诚伸出手出乎意料地开始打字。
  “‘你也是有朋友的人吧?为什么总一个人?去流星街难得没有别人一起吗?流星街很危险,你这种技术人员还是在外面好好呆着慢慢研究,不要自不量力自己去送死。’”
  菲利普斯有些微楞,如果在印象里给这个人下的定义是残酷无情,为什么现在对方会用讥讽的方式规劝自己?虽然说得情面上很过不去,但其实真正的意思是告诫和关心自己。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菲利普斯不相信突如其来的友好对待,心里还是有戒备的,虽说听到这话其实挺温暖。
  “‘菲利普斯不是救过我吗?这是善意的忠告啊!’”零诚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容,不小心打了个酒嗝,继续打下去,“你刚刚不是说有一群朋友陪同才完成的实验吗?怎么差点死在流星街到被库洛洛那个混蛋救去了,这下你不被他压榨利用完才怪,嘿嘿。”
  第二句是议论句没有办法再以为接话,而前一句是问句,菲利普斯当然,这是眼神中透露出的戒备更加明显,这个人很强,说话很复杂。虽说让人注意力很可能被前半句吸引,但问题是必须回答的。菲利普斯看到“嘿嘿”时看向零诚,对方脸上的笑消失了还是恢复了没有表情,只是眼神半眯着,极力想睁开,有些迷茫。大概是醉了吧,自己多心了,所以零诚才这么开怀地和他聊。菲利普斯想。
  菲利普斯又呡了一口酒,说道:“那些朋友也很忙,所以没有时间联络,零诚还是不要喝了吧,再喝就醉了。”他巧妙地将话题引开。
  刚说完却瞧见了零诚眼里的悲伤,化不开的忧愁,盯着酒瓶,嘴角又是那浅浅的讥讽的笑。
  “‘我只会喝布特奇而醉的。’”
  菲利普斯回想了一下,布特奇是富家小姐喜欢喝的甜甜喝到最后微带些苦涩的酒,完全是不会喝酒的小姐用来应酬宴会用的,基本没有度数。可是零诚?零诚这时解答了他的疑惑。
  “‘因为那是侠客最喜欢的酒,也是唯一一次我和侠客喝过的酒。’”零诚脸上的笑变成了微笑,纯洁地不掺一点杂质,让菲利普斯看得楞了一下。大概,那个侠客就是背叛了零诚同时假死来骗他的人了,菲利普斯想着却不忍看零诚那眼睛在流泪却还挂着微笑的脸庞。
  “零诚你醉了,我送你上去。”
  零诚听了这话微笑消失了,眼神半眯着,摇摇头,场面又恢复了清净。
  还是零诚打破了沉默:“‘你说的金是金·富力士吗?’”
  菲利普斯眼神一凛冽,他随口说的零诚还记得清楚,点了点头,警戒又提上来了,跟对方说什么话总觉得会在不经意间暴露些信息。而对方又抓得很紧,总能合理利用自己暴露出来的信息来引导自己说出更多的事情。
  “‘金那家伙,真傻,为了个不值得的人去建游戏。’”
  这下菲利普斯惊讶了,对方怎么会知道金的事情,而且是绝密的消息,最后一点他还知道金造游戏的原因,他还是听罗恩偶尔说过金为了个神经兮兮的人建游戏。如果自己回答是,那么就证明自己和金关系很亲近,如果对方会利用怎么办?所以摇了摇头。
  零诚扫了菲利普斯一眼,干了剩下的半杯威士忌(诗:这酒听说过,是不是烈酒不知道,对酒没有研究,堪称滴酒即醉……= =这也是一种境界,切勿鄙视),继续打道:“‘金那个人很豪爽,定是拉你喝得大醉兴高采烈说着他未来的宏图和最终的愿望,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谁?’”
  零诚直接忽略了菲利普斯装作不知道的摇头,问他那个人,而且还特此注明金会对菲利普斯大演讲一番说明他未来的宏图和愿望,那个愿望不就是指的金为一个人建游戏吗?零诚一眼看破菲利普斯早知道这个消息,忽略他诚没诚实告诉自己,暗地指明自己早就看破,你自己骗自己去吧。
  菲利普斯想明白以后忽然觉得一身冷汗,这个人真麻烦,麻烦到自己现在就像逃离不和他说话。却被突然地一句打破了所有防备。
  “‘那个人就是我。’”零诚打完这行字,连手提都不拿摇晃着起身,刚走一步却一头栽倒了地毯上。
  菲利普斯连忙跳过去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地抱起了已经半昏迷的零诚,零诚是从来到到现在第一次不安静,他冰冷的身体在菲利普斯怀中微微颤抖,菲利普斯温暖的身体让零诚将身子贴了上去,两手抓着菲利普斯胸前的衣服,呼吸全都撒在了菲利普斯的胸前。
  这是菲利普斯才发觉零诚其实真的很瘦小,一米七多一点的个子,这样的孩子即使那样坚强毫不畏惧地面对生活和困难,费劲心思套别人的话,也只是想活着吧,但19岁的零诚毕竟只是个孩子而已。
  当自己抱着零诚出现在五楼自己的卧室里,库洛洛出其不意地扫了一眼过来,毫无感情地那一瞥让菲利普斯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有表情也是表情,那警告,菲利普斯看清了。
  “零诚他自己喝醉了,劝也没有办法,库洛洛不要去吃饭吗?”
  “恩,还有几页。”库洛洛眼睛重新回到书上,连头也没抬。菲利普斯放下零诚给他掖好被子,零诚乖巧地动动,嗯了几声推开了菲利普斯。
  不在库洛洛面前表示两人的亲近,是为了保护我?或者为了保护自己?菲利普斯被推走后回到桌前继续看书,却久久没有翻动一页。
  库洛洛现在就像正在气头上的豹子,心很敏感,占有欲强烈,一触动他心底那根弦自己也不能保全而退。而如果零诚能理解这一点,在看似半昏迷时推开自己,那说明他还清醒,有能力思考。所以他的刚迈出一步摔倒是假的……假假真真,菲利普斯越想越乱,快要爆炸了,库洛洛才离开出去。
  而零诚说得真的很有可能,所以菲利普斯对这个看似不确定但其实差不多确定的消息也充满惊讶,但听库洛洛那么叙说和菲利普斯和零诚单独呆的日子都显示出了零诚绝非一个普通人,能让金和库洛洛看上的,一定是强手,事实证明零诚不但是强手而且很优秀。
  果然库洛洛刚走,零诚就翻身坐了起来,这次居然是呕吐。菲利普斯端来了一个脸盆,倒了一杯热水让零诚涮口,一手轻轻拍打他的背,另一手端着杯子,递给零诚后他又拿起温热的毛巾细细将零诚口角的污物都擦掉。零诚的眼睛也清明了一些,他示意要说话,于是菲利普斯就把一台手提摆在零诚面前。
  “‘你说如果我死了怎么办?我和金一直都没有联系。’”
  菲利普斯有些楞,皱起眉说道:“你不会死的,有我在,我也要保证你的安全。”
  “‘为了谁呢?库洛洛?’”
  这次菲利普斯坚定了眼神:“因为我是医生,你是病人,如果你想……”
  “‘你能帮我联系金?’”零诚眼睛明亮起来,还没等菲利普斯说完,伸出一只手轻轻掩住了菲利普斯的唇,然后打下了让菲利普斯无法拒绝的话。
  菲利普斯抓住零诚的手移开,看着零诚那期待的目光一时忘了放手:“真是抱歉,我们联系不上,金怎么说也是大人物。最多就是所有的好友身体里都有罗恩的控制芯片,一旦有人死亡,会显示地理位置……也可以说是用来收尸的。”
  随后零诚眼里那零星的亮光消失了,希望破灭了,抽出了菲利普斯手中自己的手,虽然低着头很失落不过依然飞快地打到:“‘你怎么和金认识的?凭你在医术上的造诣?’”
  “是,我是黎家这个世界著名的医学家族最后一代传人了,所以有很多人来找我,包括金,随后就认识了。”
  零诚仿佛恍然大悟,“‘原来菲斯(诗:对菲利普斯的减称,非爱称)这么厉害,那么一定能医好我的一种病。’”
  菲利普斯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零诚还是叫我菲利普斯好,零诚是什么病?”
  “‘相思病。’”当零诚打完这句话把屏幕转给菲利普斯时,一把扯掉了身上唯一一件衣服——菲利普斯的医用白色长衣,露出红(chi)果(luo)的身体,随后解开了裤腰带,然后跪坐起来面对看完屏幕呆掉的菲利普斯。




☆、98“你输了。”(下)

  零诚的身子很美,就像他自己的话来说除了生理特征外如女人一般,纤细的骨骼,细窄的腰部似乎不足一握,现在他没打理的披肩发正好扫在精致的锁骨处,在那里打了个弯,弯在了里面。
  菲利普斯呼吸急促起来,可是迅速用念压制了下去,他面色严肃起来,像是不想让零诚开玩笑一样,刚想转身离开,零诚的瘦小的胳膊搂住了菲利普斯这个高大的男人,吻了上去,伸进去了舌头,随后在菲利普斯楞的那一刹那四肢缠上了他的身体,四处点火。
  菲利普斯很生涩地抵挡着零诚的舌头,一只手握紧零诚的脖子将他强行拉开按在床上,另一只手使劲去扯缠在自己身体上零诚的四肢,他肯定现在的零诚不正常。
  确实不正常,零诚给人总是高贵的骄傲的少爷,此时却嘴唇被他自己咬的红肿起来,微张开着呼吸,两边面颊也带了些粉红。这么一番争斗后,零诚双手拉着菲利普斯握他脖子的手,腿上由于强烈挣扎裤子全部都脱了下来,红果果□地躺在菲利普斯面前。
  楼梯口传来库洛洛的脚步声,零诚闭着嗓口挣扎地压低声音呜呜嗯嗯地啜泣着哼着,果然那脚步加快几乎听不到停顿,菲利普斯停顿了,脸上带着惊奇的表情,终于想明白什么了似的,双眼大睁爆发出凶狠的光芒,他终于知道了!这个人想干吗!
  零诚的眼中闪过戏谑,菲利普斯一手猛地用力收紧抓零诚脖子的手臂,另一只手从腰间嗖得掏出了一把短小镶有一颗纯正祖玛绿宝石的匕首,那刀锋薄而尖利,狠狠朝着零诚刺了过去,仿佛下一秒就会刺穿零诚柔弱的**。可是瞬间匕首飞了出去,菲利普斯也被库洛洛轰飞了出去。砸在那一排排的书架上,顿时书架破裂书哗啦啦全部砸了下来瞬间淹没了菲利普斯。
  零诚只觉得身上被盖上了被单,他睁开迷茫含有水汽的眼睛费力伸长脖子看菲利普斯,尽力缩成小小的一团,于是那玉颈上骇人的乌黑手印让库洛洛的眼神冰冷到了极点,这是菲利普斯突然冲出来,使用那招「隔空取物」闪过库洛洛抓向零诚,零诚吓得一动却正被抓住了披肩的头发,顿时痛苦地流下了眼泪,发出压抑不成样子的哭腔。
  库洛洛猛地挡在零诚面前一手具现化出盗贼的秘籍,冲菲利普斯飞步过去。于是零诚被放开,他将床单裹在胸前将角塞好,拾起菲利普斯那把匕首,向和库洛洛斗争的菲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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