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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侠猫义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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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羽也不去管他,淡淡的看着白玉堂,好似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白玉堂反手拉住展昭的手腕子,拖着他向寨子的大门走去,经过冷宫羽的时候,他手向怀中一扫,而后将一封信扔给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打破僵持
展昭随着他的步子往外走,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难受,他曾怀疑过小天的身份,知道他对自己撒了谎,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竟与敌人为伍。
还有这个白玉堂,他之前看见过他二人有往来,还以为那只是他的朋友,想不到……可是奇怪的是,白玉堂只给了那人一封信,他便把自己放了,费了半天劲就只是要那一封信?那到底是什么信呢?
白玉堂拽着展昭出得山寨往阳武县的方向走,他来的时候因为担心展昭而比较匆忙,也没回客栈去骑马,如今想着还有那么一大段路要走,且展昭身上的药力还未退下,心中不免有些后悔。
他在去救猫前曾吩咐白福,让其一个时辰后赶到县衙去将他知道的全部通报给包大人,算算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包大人应该已经派人往这边来了。
当初他听闻展昭被掳,就猜测他可能是受了伤,因此出门前随手将那瓶千金难得的金玉软香膏揣进了腰间的荷包中。
只是他猜中了其一,却没料到他受伤虽不重却被人下了软筋散封住内力,如此一来倒破坏了他与展昭联手直接端了这贼窝的计划,好在他为了以防万一已叫白福前去报信,待救援一到,他照样可以直接将其一举击破。
两人各怀心事举步前行,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来自身后不远处的威胁。
“宫主,他们出来了。”暗处,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微微倾身,对着一个坐在纯金打制的轮椅上的人说到。
轮椅上的人动了动,却没说话。一双倒三角眼紧紧的盯着前方的那一红一白两个人。
“宫主,何时出手?”蒙面人见轮椅上的人不出声,心里有些急了,此刻距离阳武县还有一段距离,如果迟迟不动手,让他们回了县里,那就不好办了。
“肃青就是死于白玉堂之手,你以为凭你能够打得过他?”轮椅上的人终于开口,声音却是无法掩饰的轻蔑。
“宫主!肃云要为大哥报仇,还请宫主能够成全!肃云虽不是白玉堂的对手,可是对付现在的展昭却绰绰有余,我要让白玉堂也尝尝失去重要人的滋味!”蒙面人单膝点地,抓着宫主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臂恳求。
“你只有一次机会,失败了就没命了。”轮椅上的人眼睛依然盯着前方,“去吧。”嘴唇微启,声音却传达的清晰。
蒙面人满面喜色,拱手领命,起身而去。
***
展昭被白玉堂拽着走出老远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腕子还被对方抓着,他轻咳两声,有些不太自在的想要撤回手腕,被发现的白玉堂一用力,捏的更紧。
“嘶……”展昭倒吸一口冷气。
“蠢猫,你就不能老实些!总是这般不让人省心,白爷爷的头发早晚因为你掉光!”白玉堂不客气的丢给他一个白眼。
“白兄,我们这一离开,那伙人不会再换了藏身的地方?届时我们要如何才能抓到他们?”展昭忽略他那一记好看的白眼,急急地询问,脚步也自然的停下。
“白爷爷自有安排,不劳你费心。”白玉堂继续拖他。
“白兄!你别唬我了!”展昭用力甩开白玉堂的手。
白玉堂看着被展昭甩开的手,咬牙切齿,心道你个臭猫长本事了,敢甩白爷爷!不过这话他没说出口。
他知道若此刻不跟展昭说明白,他真的会使小性不走了。他估计着衙差还要有点时间才能到,索性拉着他在一旁找个干净的石头坐下。
“臭猫,你敢不信你白爷爷!”
展昭见他拉自己坐下,心中明了他是打算告诉自己他的计划,于是笑着讨好,“白兄说的哪儿的话,你我兄弟一场,展某如何就不信你了。”
白玉堂听他对自己说兄弟一场,莫名的就感到有些不悦,“谁跟你是兄弟。”不甩他。
展昭在心中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心说这白耗子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白兄!”展昭拽他袖子。
“兄什么兄!”某人却一把将袖子扯了回去。
“那……玉堂?”展昭又试探性的换了个称呼。
这下白玉堂美了,顿时眉开眼笑,“臭猫,叫白爷爷干嘛?”
展昭此刻却笑不出来,他伸手指着白玉堂的腿边,“展某只是想提醒你,你脚边有条蛇……”
白玉堂瞬间变了脸色,倏地一下从石头上蹦起来。
地上那条蛇本来只是在地上悠然的趴着,看到一抹白影儿唰的蹿起来,还以为要攻击自己,于是吐吐信子,张开一口尖利的牙奔着那片白就啃了下去。
白玉堂眉峰一蹙,拔刀出鞘,对准飞来的蛇一刀挥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展、白二人将注意力全都放在那条蛇身上的时候,他们背后的草丛间突然蹿出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他两手各拿一把短刀,直奔展昭的后脖颈就去了。
白玉堂一心在那条蛇上,待他感觉到哪里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猫儿!”
白玉堂惊呼一声,同时转身挥刀,虽然对方的刀已经落下来了,但他看出对方的身形并不快,说不定自己可以赶在他之前格开他落下的这一刀。
展昭刚刚还在欣赏白玉堂将那条不怕死的蛇由口至尾劈为两半,下一秒就听到他的一声惊呼,待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白玉堂的刀已经贴着自己的头顶擦过去了。
他没好气的瞥了白玉堂一眼,而后倾身向前跨了好几大步,心说这白耗子果然毒辣,这要是他手一抖,自己还不英勇就义了。
只是现在这情况也实在没有时间让他抱怨,他看着刚刚欲要攻击自己的黑衣人,心中生疑,不知道对方因何想要自己性命。
黑衣人眼见自己没能得手,也不与白玉堂硬碰硬,收起刀拧身回旋,在较远的空地上停下。
“你是何人?因何要来攻击展某?”展昭见他适时收手,猜测他功夫平平,想必是知道白玉堂功夫高,知难而退了。
“我是来向白玉堂寻仇的。”黑衣人淡淡开口。
展昭无语的瞟了一眼罪魁祸首那张没有表情的俊脸,“那这位兄台恐怕砍错人了,在下是展昭,他才是白玉堂。”展昭不仗义的指指旁边那抹白。
黑衣人看了看白玉堂,有些自嘲的笑笑,“他功夫高我许多,我打不过。”
展昭气结,那就说明他觉得自己功夫比白玉堂弱很多呗!他忍不住瞪了对方好几眼。
“你现在身中软筋散,正是我下手的好时机,我要让白玉堂也尝尝失去重要人的滋味。”他咬牙。
半天没出声的白玉堂听了不禁有些好奇,“你为何人寻仇?”
“我大哥,肃青”
白玉堂抿唇沉默了好一会,才诚实的摇头,“不认识。”
黑衣人青筋暴起,“就是在这条路上被你一刀砍去首级的同我穿着一样衣服的人!”他咬着后槽牙好心提醒。
“哦!”白玉堂似是想起来了什么,“你说那个半路突然跳出来挡路的那个?”
黑衣人肃云被白玉堂说的气急败坏,再也没有要与他继续对话下去的欲|望,他面色狰狞,将手上的双刀插回到背上的刀鞘里,而后双手平举。
“白玉堂,你受死吧!”
随着这这一声大喝,展昭和白玉堂眼睁睁的看着从这个黑衣人的衣袖中蹿出无数条青绿的小蛇来。白玉堂看着那些蛇从他袖口飞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将蛇放出后,又从怀中摸出一只手指长短的竹笛,将其送至嘴边吹奏起来。
地上的小蛇原本慵懒的趴卧着,怎料听到笛声后犹如被打了某种药物一般,一个个精神百倍,训练有素的齐刷刷向二人靠近。
展昭和白玉堂行走江湖多年,曾经听闻过在苗疆一带专门有一类人以蛇作为武器,其实他们只是在蛇的身体里种了蛊,这种蛊虫对笛声比较敏感,而这些训蛇之人正是利用这一点,用笛声来控制这些蛇进行攻击。
这些他们只是听说过,并未亲眼见到过,如今一来,倒真是大开眼界了。
他二人没有对付控蛇人的经验,不知道对方会使用什么样的招数,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以静制动,他们在等待机会,见招拆招。
展昭在白玉堂后方,由他掩护着轻轻拔剑出鞘。虽然他现在内力还未回复,不过剑在手,功夫也没失,自保总还是可以的。
余光瞥见展昭的动作,白玉堂知道他想要传达给自己的意思,于是也不担心,只握紧寒月等待对方的攻击。
三个人就这么彼此僵持对峙着,谁也不肯首先迈出这关键的第一步。
然而就在离他们十来步远的地方,有个人扒开草丛中的一条缝隙,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个清晰。这个人就是之前被白玉堂点了穴道扔在石室,后又连哄带骗的迫使奶娃小七为自己解了穴道的杨頔。
他匆匆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肃云放出数条小蛇,并以笛声控制它们,他万万没想到在宫主的身边竟还埋伏了这样的人。
杨頔的视线在三人身上来回游走,他知道只要自己上前击落了肃云的竹笛,那么白玉堂就能够一举将他打败,可是那样的话自己也会作为七条人命的凶手而被展昭带回县衙。但若自己不出手,那两个人恐怕一时半会很难突破肃云的蛇阵。
到底该怎样做呢?
杨頔左右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放下扒开的草,他想要动身挪到前边的大树旁以方便更好的观战,不料他才回过头,忽的就看到一条浑身带有花纹的大蛇此刻正立着身子看着他,口中的红信子丝丝的吐着,好似在嘲笑他的毫无所觉。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天空,惊起几只落在树间的小鸟。
那边三人全都被这一声叫喊吓的一哆嗦,视线不由得沿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然而看到的却是杨頔捂着自己的腿,不住的向后挪蹭身体,在他的面前还有一条身成黑红色的花蟒,不过看个头,似乎只是只蛇宝宝。
展昭首先从这一突发情况中回过神来,他用手戳戳白玉堂的腰眼,朝他努努嘴。白玉堂立马会意,伸手在腰际一摸,而后抓出一把飞蝗石,先以内里助攻,在对方还未做出反应之时击落了他的竹笛,接着又撒出一把击在地上的小蛇头上。
肃云暗道一声不好,蹲下身欲重新拾起竹笛,却没想到白玉堂比他还要快,一个身形飘过去,雪白的缎面靴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枚竹笛之上。展昭顺势跑过去,将巨阙抵在他的脖颈上。短短几秒钟,二人配合天衣无缝。
“猫儿,怎么处理?”白玉堂瞄了肃云一眼,问展昭。
“先封住他的穴道,然后联络县衙派人将他押回去。”
白玉堂按照展昭说的点了对方的穴道,展昭这才放心的收剑还鞘,心下暗暗送了口气,幸好没有真的打起来,不然凭自己现在的身体,难保不会拖白玉堂的后腿。
然而白玉堂却没展昭想的那么多,他为了以绝后患,手持宝刀一挥,三两下就将地上的小蛇解决掉了。处理完一切,他这才想起刚刚尖叫的杨頔。
“那家伙怎么办?”
展昭顺着白玉堂的视线看去,发现杨頔已经躺在地上昏了过去,在他的大腿上还缠着一条手腕般粗细的蛇。
他立马变了脸色,转脸看着白玉堂,“还要麻烦白兄将那条蛇处理一下,杨頔是七条命案的凶手,展某理应带他回去见大人,也好了结此案。”
“啧,真是麻烦。”嘴上嘟囔着,手上却无半点怠慢,他低头找了找,而后伸手拔出肃云背上的一把短刀,稍一用力,短刀呼啸而出,直直插|入那条蟒蛇的头部。
展昭走过去,用剑尖将蟒蛇挑到一边,伸出两指在杨頔的鼻下探了探——还好,有呼吸。他松了一口气,转身又回到白玉堂身旁。
“白兄身上可带响箭了?”
白玉堂翻翻眼皮,“那么麻烦的东西,白爷爷何时带过。诶我说你个臭猫,怎么又兄兄的唤!”
展昭无奈的抚额,这白耗子心可真宽呐!
“没有响箭,我们如何与县衙取得联络?”展昭扫了一眼地上的俩人,吞了一口冰冷的口水——该不会要他俩将他们抬回去吧?!
白玉堂看着展昭脸上的表情,又看了看道路的远方,不禁笑了,“白爷爷早说了有安排,你看看谁来了!
拨云见日
展昭满目疑惑的顺着白玉堂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在那条通往阳武县的大道上,两个衣着官服的人策马而行,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几十名衙差。
那官服他看着眼熟,穿着官服的人他更加熟悉。
远处的那伙人向前跑了一阵,显然也看到他们了,愈加增速的朝这边奔跑,身后扬起了一层的黄沙。
“展大人!”马上的二人超出身后许多,就只为了先与自家大人说上两句话。他们翻身下马,来到展昭面前不忘施礼。
展昭连忙伸手虚扶,“王朝马汉,不是跟你们说过,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多礼嘛!”
二人也没客气,笑呵呵的起身。
白玉堂径自挑眉——没外人的时候!嗯!听着还挺顺耳!
“展大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马汉想到展昭如此厉害的角色都能被贼人掳走,想必对方一定使用了什么不耻的手段,连忙关心的询问。
白玉堂眉头微皱,右眼不由得跳跳——刚刚还是展大人,怎么一瞬间就改了口,还叫的这么顺嘴和亲密!
展昭笑的一脸阳光,伸出一只手在他的右臂上拍了拍,“好说,你展大哥还没那么容易遭人毒手。”
“是,无非就是被人喂了药,失了自理能力。”白玉堂翻个白眼,忍不住嘟囔。
他这句话表面上是自己嘟囔,实际上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几个人全都听仔细,展昭不禁有些尴尬,心里暗怪白玉堂小心眼——真是一刻也不能停止报复他。
见王朝马汉还想开口问些什么,展昭赶紧岔开话题,将他们的问题扼杀在摇篮里,“对了,王朝,你派几个人将这俩人带回县衙交予包大人,其他的人随你一同到前方的山寨,趁他们还不来得及逃跑,赶紧将其围住,一并收押。”
王朝眼角瞥见那些衙差们都赶上来了,于是也不多言,拱手称了声是,便将任务的内容吩咐了下去。
展昭扭头看看白玉堂,拽了他一把,“白兄,走吧!”
白玉堂挑眉,“去哪?”
展昭抽动一下嘴角,“自然是回到寨子里去抓人!”
白玉堂将寒月扬起扛在肩头,上下打量着他,“就你这样?还要回去?”
展昭有些气结,“我、我哪样了!”他没好气的丢给白玉堂一个白眼,说的好像他真的受了重伤,无法自理一样。开玩笑!他可是展昭!又不是待字闺中的小姐。
白玉堂也没理他那句反驳,回手扣住展昭的手腕子,往外一翻。
“嘶……你干嘛!”展昭吃痛,完全没搞清楚这个白耗子又犯什么病了。
“少逞强!你跟我回去,抓人的事儿让他俩去办。你以为这开封府的官差没了你就没法办差了么!”说着,也不等对方反抗,他手上一使劲,提溜着某人就往回走。
展昭羞红了一张脸,别扭的来回挣扎,不过身上的药劲儿未退,他挣扎也是无用。被白玉堂拽着走过自家的官差时,好多人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俩,视线追随着他们直到老远。他尴尬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旁的这个罪魁祸首却不以为然的牵动着嘴角。
你个臭猫!看你以后还嚣张!看你以后还对别人笑那么好看!看你以后还跟别人那么亲密!
***
白玉堂拽着展昭回到县衙的时候,公孙策刚从西院的客房里为那对兄弟的弟弟换完药出来,一听说展昭回来了,他连自己的房间都没回就直直的奔去了展昭住的那间屋子。
而在展昭的卧房中,包拯一脸严肃的正襟危坐。他本是来探望展昭的,来了之后看到展昭虽身中软筋散且有些小伤却并无大碍,倒也放了心,不过听闻展昭讲述的关于杨頔的身世及那七条人命均由他所杀的真相,心里还是有了不少的感触。
“展护卫是说当年他那重病缠身的父亲其实都是罗家当家一手造成?”包拯似有些不敢相信。
“回大人,正是。杨頔说他查了许久,原本他也是不敢相信的,后来他在整理养父的遗物时,无意间在他出诊的药箱中发现了夹层,打开后,里面竟有数张字条,都是让他去为二当家诊治时下入少量的药物从而令他一直卧病的指示。”展昭如实回答。
“可恶!”包拯忍不住拍案,“那怎么说也是他的弟弟,不管是否是一胞所生,却都同样继承了他们罗家血统,怎会有如此心狠之人下的这般毒手。”
“展昭听杨頔说,罗鸿一心想将罗家产业独吞,恐怕这就是原因。”展昭轻叹口气,所谓的窝里斗,多数也都是由此原因引起,产业这个东西真的就那么的重要么?
“既然罗鸿是杨頔的杀父仇人,而他的仇家已然被人放火烧死,他又为何要出手将那七人杀害?”把替自己报仇的人杀掉了是为什么,包拯不明白。
“他说他的体内毕竟流淌着罗家的血,让些个外人欺负,这口气他实难下咽。”他顿了顿,“说到底,他的本质其实并不坏。”这句话他不知是说给包拯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大人,公孙先生来了。”包兴眼尖的看到了门外的公孙策,适时地在包拯耳边提醒。
包拯点点头,“即是公孙先生来了,快快请进来为展护卫看看这软筋散可是可解。”包拯站起身,朝正好迈步进来的公孙策点点头,“有劳公孙先生,本府先行到书房,还请先生为展护卫诊治完后到书房来一趟。”
公孙策微微躬身,“学生遵命。”
包拯带着包兴提步走出了展昭的房间,剩下公孙与展昭,二人相互对视一望,而后彼此笑笑。
“展护卫不像是会轻易中了他人暗算的人。”公孙策将药箱放到桌案上,打开,取出一个布包。
展昭见状,乖乖的脱了鞋躺在床上,“先生想说什么?”他眨眨眼,佯装没听懂对方的意思。
公孙策笑着摇摇头,在床前坐下,提起展昭的手臂,将手指搭在他的寸关尺上。
“先生可见到玉堂了?”白玉堂将展昭送回县衙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会子展昭半天没有看见他,倒是有些疑惑。
公孙策号脉完毕,起身将刚刚的小布包展开,里面整齐的排列着各种型号的金针银针,他看着那堆针,想也未想,顺手取了一只下来,“听说他交代了张龙几句,而后又回去接应王朝马汉了。”过了好半天,公孙才淡淡的开口。
“你说什么!嘶……”展昭听罢,“腾”的坐了起来,不料公孙手上的针才刚要落下,他这一动,针尖自然的扎在了他的手臂上,疼的他吸了一口凉气。
“没事乱动什么!”公孙将针拔出,有些不悦的责怪。
展昭撇撇嘴,又乖乖的躺了回去,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暗骂白玉堂不仗义——他干嘛不让自己也跟着去!
公孙策看着展昭径自的翻着白眼,也不知道他是疼的还是那软筋散有了什么副作用,等到他为他施诊完毕,这才边收起布包边开口,“小天又不见了。”
展昭听到小天,呼吸一滞,“恩,展昭看到他了。他不叫小天,叫小七。”
收拾好布包,将其又收回药箱中,公孙策没再说话,只背着药箱出去了,走前吩咐展昭躺着不许乱动,还叮嘱门外路过的王二虎让他好生看着展昭,若他乱跑就一棍子敲晕他。
王二虎看着公孙那张文质彬彬的脸,不自觉的用手摸摸自己的脖子,好似刚刚公孙说的不是让他敲展昭一棍子,而是直接挥臂给了他一记闷棍。
***
展昭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是当自己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他缓缓坐起,在床上盘腿打坐,闭了眼,将一股真气沉至丹田,而后经由会阴、尾闾、命门、大椎、玉枕、百会运行一个周天。再度睁开眼时,他觉得身子已经轻便了不少,内力也恢复了大半。
公孙先生的医术果然是名不虚传。他在心中暗暗佩服。
穿鞋下床,他取过床边的巨阙,绕过屏风踱到门前,双手轻轻一推,两扇门轻而易举的被他打开。展昭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抬腿就迈了出去,经过门槛时,他眼角不经意的瞥见一个身影窝在他的廊下睡的正香,怀里还抱着一根不知从哪弄来的棍子。
这不是二虎子么?展昭笑着摇摇头,也不叫醒他,径自出去了。
才刚一跨出院子,展昭一眼就瞅见了正往这边走来的赵虎,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展大人,您醒啦!”赵虎看到展昭向他招手,连忙颠颠儿的跑过来。
“恩,王朝马汉他们回来了么?”展昭向他打听。
“回来了回来了!他们带回来一具半瘫的尸体,还有一个纯金打制的轮椅。展大人你绝对想不到,这个阳武县得地底下是内有乾坤啊!那些苦主的家属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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