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错觉-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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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外头的天气明显不大好，阴沉沉的，不过也不排除现在的时间有点早，所以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小斯内普从一旁的床头柜摸出了自己的魔杖，然后又给房间里补上了一个更稳定的恒温咒，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也不过是六点。
　　还能睡一会儿。小斯内普又闭上了眼睛，把怀里微凉的身体又搂得紧了一些。这才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让两人错过了早餐，好在小斯内普起来的时候，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所以两人起床的时候还算有余裕，哈利起来得很快，又让家养小精灵带上了一份早餐。两人分食了这份还不算少的早餐后，各自分道扬镳。
　　而此时，城堡外却成了冰天雪地的世界。
　　今年的第一场暴风雪也随来了。
　　外头的风雪几乎能迷了眼睛，从城堡的窗户看出去，外面的雪花落下的速度比起昨天更要频密一些，大概是昨天晚上持续在下雪的关系，今天还没有停下来的雪已经把大地填上了一层厚厚的雪层，半巨人海格从他的小屋走向城堡的时候分外艰难，因为雪虽然厚却不算是严实，以他的体积一脚踩下去，除了靴子陷了进去以外，根本就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哈利今天穿得有点多，在给六年级上课的时候，众人就看着他把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脱下来，直到他的身上剩下了一件厚厚的棉衣外套，里面大概还有毛衣什么的，这人才停了下来。哈利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还算淡定，不过显然小动物就没有哈利这么淡定了。
　　——什么情况？！王子教授居然怕冷？
　　——他都穿了快六件衣服了吧，等等，算上那貂皮斗篷没有？
　　——王子穿这么多还这么瘦，这让他们也就穿了三件套想要展露自己身材的女生情何以堪。
　　这样的疑问，一直持续到哈利在课堂上动手的时候，在过了二十分钟大家都已经热得纷纷脱下了大衣的时候，青年还是穿着那棉大衣，甚至连要脱下来的征兆都没有。
　　——话说你看到他给自己加保暖咒没？
　　——啊，好像是真的，别介，保暖咒又怎么了？
　　——嘤嘤嘤，王子到底怎么了，连保暖咒都不管用了吗？这天气真的有辣么冷么？
　　接受到以上奇怪目光的时候，哈利统统置若罔闻。
　　——嗯，这种明明赶脚对方万能，转眼却发现这位也是有弱点的感觉，瞬间让小动物们觉得自己与“王子”的距离又接近了一些，男神怕冷什么的，似乎莫名戳中了萌点。
　　反正也由不得他，早上起来抱着小斯内普取暖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已经不用在意了，好在小斯内普看起来也不那么在意，还让他把手放在腰上取暖，可是等他从被窝里跳出来的时候，手的温度又很快降到了冰点，于是穿衣服的时候，他在小斯内普诧异的目光中一件又一件往自己身上加衣服，大概是因为他实在有点瘦的关系，所以穿上这么多件，还真的有点看不出来，那时候小斯内普直接就嘲讽了他一句：“你真的不怕被衣服挤扁了吗？”
　　他当然没有被衣服挤扁，不过也差不多了。哈利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已经不是一头狮子，而是某种只会扭来扭曲的冷血动物。难不成因为他要接近斯莱特林，就得先与他们象征靠近，找到共同点什么的才能在一起？哦，不，那真是太虐了。
　　很快，王子教授怕冷、甚至一次穿了五六件衣服的传言不胫而走，很多人在上哈利课的时候，不是第一件事拿出作业，而是看哈利究竟穿了多少件衣服，甚至有人开了个赌局，每天猜亲爱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究竟穿了多少件衣服。
　　小斯内普想，那他肯定会是全霍格沃茨通杀别人的那个。
　　十一月很快过了一半，距离上一场下了三天足足的暴风雪已经过去了快一个礼拜，天气渐渐的放晴，阳光落在白雪皑皑上，白得太亮眼，大多数人都不敢往雪地上看，以防自己不小心就得了雪盲症。
　　这时候距离圣诞节放假也就还剩下一个礼拜，霍格沃茨也迎来了圣诞节假期前最后一次去霍格莫德的机会。
　　这个消息哈利早就知道了，他告诉小斯内普的时候，感觉对方兴趣缺缺。
　　“你身上现在已经有钱啦，”明明前阵子男孩才赚了快五十个金加隆，还有之前似乎没有花销的部分，哈利大致算了一下小斯内普的现有财产，发现这位现在应该有了小五百金加隆的身家，“有什么想要买的，都可以买啊。”
　　“你也去吗？”小斯内普没好气的反问道。
　　“我随时都可以去，”哈利耸了耸肩，“我又不是你，你真的不想买什么吗？”
　　“没什么好买的，”小斯内普看了一眼正在批改作业的哈利，发现这位真的似乎只是随口问问，于是他越发的没了兴致，接着他关上了门，专心一意的研究面前的这剂魔药。
　　就在两人都在各自努力奋斗的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富有节奏的敲击声，哈利听到这种声音就知道应该是莉莉的猫头鹰来了。
　　“咦，她好久没有给我寄信了，怎么这时候来。”
　　小斯内普吐槽道：“因为上个礼拜暴风雪。”
　　哈利：“……”
　　走到窗户边上把姜黄色的小猫头鹰放了进来，小猫头鹰先是抖了抖身上的雪，把雪甩了哈利一脸以后，才高傲的爪子伸到哈利的面前，又啄了啄他的头发，意识他快看，然后赶紧回信。
　　哈利给小猫头鹰拿了点温水，又给了他一点饼干碎补充能量，这才把小猫头鹰赶到了等小斯内普做好一剂魔药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一只眼熟的姜黄色小炮弹似乎终于解放一般朝着他飞来，小斯内普吓了一跳，但还好没躲，于是这位小猫头鹰就落在了他头上，小嘴开始在他的黑色头发上啄了好几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斯内普刚刚熬制完魔药，所以连发丝都有魔药的味儿，于是这位小客人嫌弃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猛的朝着他又啄了一口。
　　哈利大半个然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小猫头鹰的举动，看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小斯内普不满的瞪了哈利一眼，但很快小猫头鹰却给小斯内普报了仇，因为他一爪子落在了哈利批改着的羊皮纸上，差点钩破了这份论文，“快让开。”
　　小斯内普的嘴角扯出了一个要笑不笑弧度，哈利总觉得那是在嘲笑他活该。
　　小猫头鹰不耐烦的在他的羊皮纸上走来走去，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屁股撅了起来，每次嘴巴都要凑上羊皮纸的时候却都起来了，似乎在威胁这哈利不要再批改作业了，回信要紧。
　　“他让你快点回信，他要赶紧给莉莉送去。”小斯内普似笑非笑的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哈利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小斯内普却很快打破了他的“以为”，“所以他已经来了很久了吗？”
　　“嗯？”哈利没有抬头，只是把另外一张羊皮纸拿了起来看，正好遮住了他的脸。
　　“你以前，也是这么给我回信的吧？”
　　哈利：“……”
　　小斯内普似乎怕他不能理解，又说道：“就是你在霍格沃茨，我给你猫头鹰的时候。”
　　“……没有。”哈利万分艰难的说道。
　　“是吗？”
　　“我记得有一次，”小斯内普想了想，“你应该记得，我很快收到了你的回信，然后你说你在离霍格沃茨很近的地方……”
　　哈利的心漏跳了一拍。
　　“其实那时候，你是在霍格沃茨吧？”
　　哈利：“……”
　　“大概，也受了伤？”小斯内普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不过，哈利似乎感受到了某种带着危险的努力。
　　——再说一句，你真的不是西弗勒斯·福尔摩斯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觉得大哈无尾熊一样的行为一定会让处在青春期的某人这么冲动，这么蹭，真的不会流鼻血吗？
　　啊，感谢小萌物赤錆、商，还有夏苟言的地雷么么么哒=3=
　　抱歉，我又食言而肥了，明明说要更多一点的……可是今天上班的时候，从早上忙到下班，差点还要加班了/（tot）/～～　就连一点点思考其他的时间都没有，啊啊啊回到家都累cry了，于是又只有6000字儿（┳＿┳）…

　　第142章

　　“我看开玩笑的。”眼见哈利连脸色都变了，小斯内普也不再穷追猛打，这人总是喜欢鸵鸟，偶尔拆穿一下比所有的事情都一次性揭露更有意思。“它是什么时候来的？”
　　“唔……”哈利看了看时间，“好像差不多了。”
　　事实上，因为要批改作业的关系，哈利之前也没有打开莉莉的信。
　　小斯内普又凑近了一些，轻声道：“那时候你也是把我的信放在一边？”
　　哈利：“……”
　　“或者干脆不回？”
　　“西弗勒斯——”
　　“嗯？”小斯内普的尾音几乎呢喃。
　　“你还是不要用这种语气比较好，”这总让他感觉到被嘲讽得厉害，“我没有不回你的信，那时候我只是太累了，而且也太忙了。”
　　“嗯，”小斯内普点了点头，“是啊，你的睡眠状况也很糟糕。”
　　哈利以为这人是说自己总是把他当抱枕，可男孩这些天也没有抗议啊，是留着这时候清算？
　　不过很快，哈利就发现自己误会了男孩的意思——
　　“沾枕立刻睡死，而且说睡就睡，除非用提神剂……这样的状况也的确让你没有办法回信。”
　　——还不如误解了呢。
　　清算什么的，真心有点虐。
　　“我得给莉莉回信，你要不要一起看？”哈利邀请道，“看来是因为圣诞节了，莉莉可能问问我会不会回去。”
　　“你打算留校？”小斯内普直勾勾的盯着哈利，似乎这样就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唔……”
　　意识到哈利有片刻的迟疑，小斯内普原本以为他们都能回科克沃斯的计划，但现在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你真的不打算回去，要留在学生？”小斯内普以前都会留在学校的，霍格沃茨的教授们会给城堡们打扮得非常有圣诞节红红绿绿的热闹气氛，而且斯莱特林们也大多不会留在学校，没有了各种勾心斗角阳奉阴违，所以斯莱特林特别的安静冷清，但这样的环境正适合小斯内普，什么都不用想。
　　“如果你想要留下来，那我也留下来——”的确是这样的，他现在觉得能回家也挺好的，可是如果没有这个人，那么回去也没有意思。
　　“我……”
　　“你有任务？”因为哈利一直故左右而言他，也不说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小斯内普心里也有些着急。“还是……”
　　哈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小斯内普比较好，尽管他现在把沙漏放进了空间袋里，可是他每天还是会关注一下的，现在沙漏已经快见底了，按照之前沙漏流动的时间来推算，他这一次应该会在这里呆上八个月，他是去年圣诞节前后来的，在这里也呆了四个月后再回来的这一次，加上八个月的话，正好就是一年，于是圣诞节前后，他应该是要回那个世界一趟。
　　“我可能会出去几天。”哈利说道，“这个还不能确定，但我不会留在学校。”
　　他给了准信。
　　“真的有任务？”小斯内普紧紧盯着哈利，丝毫不放松，“很危险，直面食死徒与他们死磕？”
　　“——想太多了。”哈利耐心的解释道，“不是任务，只是一些小事，不能带你一块去。”
　　哈利案子盘算着要等差不多离开的时候，他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走，万一被小斯内普看见他离开的画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小斯内普的嘴巴抿了起来，看起来不是太高兴。
　　哈利瞅着他的脸色几秒钟，嘴巴就有点控制不住了：“我会尽快回来。”尽管这话他说的也不是那么有底气。“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受伤。”
　　“只出去几天？不会受伤？”小斯内普似乎要确定一般说道。
　　“嗯。”回到那个世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会让他受伤，想必之下，这个伏地魔与他的魂器都存在的世界里，还更加的危险。
　　那天海莲娜曾经说过他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世界，那时候他的确是有那么一瞬间心灰意冷，但他还是想努力看看，不能改变这个世界，就试着改变人，不让小斯内普的手臂上打上那个恶心的烙印，让他变成一位伟大的魔药大师，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的生活。
　　其实哈利也不知道自己想望能不能成功，但他希望朝着那个方向努力，至少他已经看到了小斯内普在某些方向上的改变。
　　——尽管有时候这人的思维绝对跟她不是在同一个层面上的，他也不能理解这人千回百转九曲十八弯的想法。
　　不过那些都不要紧，只要大方向是对的，那么最后朝着那个目标勇敢狂奔过去就对了。以后就算没有他，斯内普也不会有那样的结局。邓布利多这么聪明，没有了一个斯内普，他总会想到别的方法来应对。
　　还有他的父亲母亲……
　　“哈利、哈利？”小斯内普的手在似乎在发呆的青年面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没有——”哈利反射性的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可以放心了，这次我真的不是出去做什么任务，还有猜得对，我那天晚上的确是跟着大部队一起去阻止食死徒，身上也受了一点伤，我不能不保证圣诞节没事发生，不过就现阶段看来，我要做的事情与那些事情都无关。”
　　小斯内普反而因为哈利的回应呆滞了一下，这才说道：“为什么又承认了？”
　　“因为我已经好起来了。”
　　小斯内普：“……”
　　莫名的，他觉得更不安了。
　　“你还没给莉莉回信——”小斯内普指着尽管被打开，但哈利还没有开始阅读的信件，“她大概等急了。”
　　哈利这时候其实特别想问一句，那时候你是不是也这样的，可是如果他真的这么问了，搬起的石头肯定立刻砸他的脑袋上了，大概下一秒就会把他给砸扁了。
　　——不作不死，如果作了会死还准备继续，那就是蠢了。
　　哈利虽然觉得自己不是那么的聪明，但也还是不准备给自己挖一个大坑，然后把自己与小斯内普都埋进去。
　　莉莉的信很简单，如他所想，就是问了一些圣诞假期的问题，伊万斯一家要去澳洲度假，大概会去两个礼拜作用，因为莉莉也“很久”没有见到回来了，所以她想在那以前，或者以后与青年碰面。
　　“对了，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哈利想了想说道，“不在魔法界里，我们去麻瓜的地盘，意大利、瑞士、荷兰或者德国……”
　　话题为什么突然跳到了这里，小斯内普在没有看到莉莉的信以前都没能明白过来，“你有时间？”
　　“等我回来就有了啊，”哈利挥了挥手，“你可以好好的想一下，或者如果你想呆在家里也没有问题，我可以教给更多的魔法。”
　　与哈利一起去旅游，或者跟着哈利一起学习，究竟哪个更有诱。惑力？小斯内普的确不太清楚，但严格来说，只要能跟这个人在一起，他就会很高兴。
　　“我不在的那几天，”哈利想了想，他的声音也变得小心翼翼，“如果你愿意回一下蜘蛛尾巷……”
　　小斯内普的脸色变了，“我不想——”
　　“嗯，这是你的自由，”哈利立刻安抚道，“我没有强迫你一定要回去。”
　　他说完这句话以后，小斯内普的脸色才好一些了。
　　这些年小斯内普一直跟着他相处，就算是他离开的那些年头，小斯内普也是住在木槿花路11号，据说男孩就算回蜘蛛尾巷，也只是待一小会就回来。
　　男孩对那个地方根本一点留恋都没有，可想而知他是多么多不喜欢那里。
　　哈利也不喜欢斯内普夫妇，从小斯内普三岁的时候，就对这一对夫妇没有任何的好感，更别说小斯内普差点死了的那一次……所以打心底，哈利也赞成小斯内普就留在科克沃斯了，那里环境好，别的什么都不用担心，还有莉莉在一旁做邻居，简直不能更好了。
　　“那你好好的计划我们的圣诞假期，等我回来，我们在一起好好的完善整个计划，我们有一整个圣诞假期呢！”
　　小斯内普突然问道：“我们以后也会有很多个圣诞假期吧？”
　　哈利眨巴眨巴眼睛：“这个圣诞节都没有过去，你就想以后了……”
　　他原本打算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按照他的计划，男孩以后会成为厉害的魔药大师，享誉整个魔法界，这样男孩的终生大事肯定也有了着落了，就算没有了他，男孩也会与他的妻子一起甜蜜的过着每一个圣诞节。
　　其实他都是这么展望的，但有人显然不打算如他的愿：“你难道没有想过吗？”
　　哈利：“……”这种问题他真的太好回答。
　　主要是他身体状况不佳，而且来来去去的时间也不定，不过身体问题，如果他来这里刚好错过了一个圣诞节呢？那么他们的那一年圣诞节就没有办法一起过了。
　　在小斯内普近乎迫人的目光中，哈利总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他装作给莉莉回信，可是羽毛笔却迟迟不沾上羊皮纸。
　　小斯内普的嘴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为什么？”
　　“啊？”哈利装作不解的说道，“什么为什么？我才想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我的意思是，人生在世，难道不是活在当下，这个圣诞节都还没过，这么早计划也没用。”
　　小斯内普看着认真高谈阔论的青年没有说话，大概是因为这人也知道自己的话到底有多么的牵强，所以他说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也越来越小。
　　小斯内普的心却越来越沉。
　　其实他知道哈利并没有义务以后都跟他在一起，说实在的，他们其实也没有一点关系，没有血缘的牵绊，更没有其他别的什么……青年随时随地都可以离开，就像当初撇下他一个就是好几年。
　　其实他开口的时候并没有要迫他的意思，但说出口了以后，他却发现自己迫切的想要得到青年的承诺，这人却再一次跟他玩文字游戏。
　　“你不是要给莉莉回信吗，怎么不回？”小斯内普敲了敲羊皮纸，小猫头鹰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听见小斯内普的话，哈利这才飞快的给莉莉回了信。有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自从小斯内普比他高了那么一英寸，到现在甚至有一点五英寸以后，两人之间主导的人就不再是他了。
　　他的确没有计划好，但如果小斯内普愿意跟他一起去个旅行，其实也不错，现在英国局势紧张，邻近的国家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澳洲还算安全，至少远离了欧洲大陆，“要不，我们也跟着伊万斯夫妇去澳洲。”
　　“不——”小斯内普想也不想的拒绝，“他们一家去，我们凑什么热闹。”
　　其实是因为如果哈利和他也去了，那么他们的家人里就包括了哈利一般。尽管伊万斯夫妇待他也很好，可他怎么也不觉得自己是那家人的一份子，但他就是莫名的觉得，哈利应该也姓伊万斯才对。
　　大概真的是他的错觉。
　　小斯内普也觉得自己这么想不太对，可是伊万斯夫妇有莉莉了，而他只有哈利。
　　“还有那个讨厌的女生——”
　　哦，这个说的是佩妮，哈利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姨妈，自然附和小斯内普的意见，“那就不去吧，我们另外找一个地方也好。”
　　大概在这时候，两人都不会想到，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们都不是先知，就连哈利这种知道正确未来走向都没有办法预计下一秒究竟会出什么样的事情。
　　圣诞节假期前的最后一次霍格莫德周末要开始了，哈利极力劝说男孩去一趟，“你真的不觉得你自己待在我这里太久了吗？你都不出去与人交际，那对你的人际关系不太好……”
　　小斯内普其实也不在乎这个，不过——
　　“你不也这样，你的人际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谁说的，我人缘还是不错的，”哈利笑着说道，“你信不信只要我只在壁炉喊一声，大部分教授都会给我回应。”
　　小斯内普看哈利真的要走向壁炉，青年还伸手抓了一把飞路粉，于是他立刻说道，“外面的雪都要快把你埋起来了。”
　　“没有这么夸张，”某人又在黑他身高，哈利特别不爽，“如果我都被埋起来了，只比我高一点五英寸的你，恐怕也会被一起埋在里面。”
　　——这人的关注点能不要这么歪吗？
　　小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你这么怕冷，外面还在融雪，你出去不到一秒钟就会被冻僵的。”
　　哈利：“……”
　　——不能这样好吗？某人这样真的让她完全没有办法反驳。
　　“我还有一个魔药没研究好，你也不要去了——”他顺带还加了一句话堵死了哈利的退路，“上次是你跟我说的，你随时都能去。”
　　哈利：“……”
　　的确也是这么一回事，如果他没有算错，假期开始的第二天他就会从这个世界回到那个世界，下周三就放假，那么他离开也就是周四与周五的时间，小斯内普这剂魔药的困难度有点大，能够在那以前做好的话，那么之后的圣诞节小斯内普也能好好过了。
　　“但是你真的不去买圣诞礼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