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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之莫道人间留不住作者:陇首飞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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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再给林妃雪叮嘱几声,才依旧以丫鬟装扮离开王府。
东偏院这才有了片刻的宁静,白玉堂甚是无聊,估摸着昨日在山上的动静太大,襄阳王又开始坐立不安。凭他二人的江湖经验,襄阳王的起事,看似来势汹汹,仔细想来却没多少可怕之处。
一时竟无事可做,四人围坐在游廊下大眼瞪小眼,气氛极其诡异。韩彰终于忍不住提议出去走走,白玉堂正想着再去看看山上那座颇为神秘的院落,也随声附和。林妃雪慌忙不迭跑进屋子里换衣服,出来时把韩彰惊了一跳。
却是林妃雪刚到大宋时那一套样式,展昭和白玉堂见过倒无所谓,虽觉怪异但展昭本不是大惊小怪之人,白玉堂本身就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性格怪异,韩彰却是第一次见,感觉新奇却不好评说,只问:“穿这身?”
林妃雪睁大眼:“爬山嘛,难道要穿着裙子拖拖拉拉?”说着掐掐腰:“嘿嘿,瘦了!”看起来心情颇好。
四人也不是磨蹭性子,不多时已踏上了山道。昨日两人一番动作,引得今日王府内的气氛紧张了不少,来回的兵士对这四人虽恭谨有加,脚步略显匆忙了许多。这样倒好,四人很轻松地来到山腰下的院落。
与昨日一样,这院落依旧死气沉沉,中庭新发的枝叶也垂头丧气,除了昨日留下的新鲜的脚印,什么都没有。许是曾有人在此归西,王府中人觉得不太吉利,平日只封存也不清扫,除了襄阳王偶尔来坐坐,不死心的想找到更多的线索,平时这里也不见有人来回守卫,恰恰造就一番难得的清净。
白玉堂爱洁,拣个略干净的地方坐下。展昭只在他附近不远处,继续打量。林妃雪听说“那人”曾在此地居住,早已咋咋呼呼的跑进屋内,韩彰紧随其后,一步也不走远。不知屋内有甚新奇之处,引得林妃雪惊叹不已,慌忙找些笔纸记录下来,韩彰也忙前忙后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白玉堂看着好笑,这种相处方式是他和展昭所没有的,也是那两人乐在其中的。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和展昭的人生,是自己的,旁人也模仿不了,他二人乐在其中就是了。
“在笑什么?”展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玉堂不用转身就知他已站在自己身边。白玉堂只是摇头,难道要白爷说这些酸掉牙齿的话?
展昭见白玉堂别扭劲又上来了,也不计较,只问:“昨日我就见院后那处水潭里有几尾金色鲤鱼,极其肥大,何不烤来尝尝?”
白玉堂这下差点笑得看不到眼,白爷就平生就好两口,一鱼一猫!话不多说,眉眼一扬,拿起剑就跳到院墙上,对展昭挑眉一笑,直接冲到水潭边。展昭也微微一笑,如狸猫一般灵巧一跃,径直跟在白玉堂身后,倒不怕被人看见。
走近一看,两人才发现这潭水原就是游龙石壁边的那道清泉流下蓄成的,水潭方圆也有几丈,清澈见底,数十条鱼儿摆着尾巴游得欢乐无比。仔细一看,这些鱼身躯肥美,养了有好些时日。白玉堂顿时心情大好,顺手折下几条树枝,削尖枝头,俯下身子就要叉鱼。突然想起什么停手起身,回头望向展昭道:“还不快来捉鱼!”
展昭浅笑,缓步上前,不慌不忙在白玉堂身边撩袍坐下:“白五爷,张某只负责拆卸机关,捉鱼不是张某份内之事,还请五爷见谅。”人皮面具遮住了展昭的表情,但盖不住一双明亮的眼,白玉堂有十成十的把握,展昭脸上一定带着戏谑的笑。
白玉堂转头一声冷哼:“到时候,馋嘴猫别来吃爷烤的鱼。”嘴上故作数落手也不停,不断瞄准向水中的鱼刺去,端是一个快狠准。不多时,削好的树枝上便串起几尾大鲤鱼,其中两根树枝上还串着几条鱼。白玉堂得意的晃了晃,扔到展昭身边。
展昭早已拿出火石在一旁升起火来,捡来几根枯枝残叶助火,还搭了一个简易的架子。白玉堂也不客气,提着一串鱼放在青石上,划拉几下去掉内脏,又串上树枝放在火上来回烤着。正想着出门太急没带佐味的调料,展昭这边早已打开林妃雪随手扔给展昭的包袱,找出一个小圆筒,打开一看里面调料一应俱全。白玉堂毫不犹豫的全部囊为己用,在熊熊火力熏烤下,鱼肉逐渐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恰在此时,在屋内发现宝藏的两人终于被香味引过来了,林妃雪看起来兴致颇高,不知有了什么意外之喜。白玉堂看看手中的鱼,毫不犹豫地递给了唯一的女人。林妃雪道了一声谢,径直放入口中??
一声惨叫:“烫!”
第十九章 收网 '本章字数:2246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17 12:25: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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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简单的野炊过后,白五爷很满意,襄阳王家的锦鲤就是肥大,不知道把那只猫喂高兴没有。林妃雪依旧叽叽喳喳,说着她在屋中的发现。据她说,这屋子里有先前那个李博士留下的一些重要的知识,这些知识对宋人而言是天书,还好她现在还能看懂!虽然还需要时间回忆起来,但总比没有的好。
“等把所有的事解决了,我就可以离开大宋拉!”林妃雪眉飞色舞的下了总结。
韩彰听得心里不舒服,佯装无意问道:“那你准备去哪?”
林妃雪望向天空:“可以的话,到处走走,老停在一个地方没意思。”一边说,一边收拾草地上的“残骸”。
韩彰也走过来帮她收拾:“人呐,总要在个地方停下,要不太累了。”
林妃雪却停下手中的事,转头看着韩彰,认真的问:“有什么理由让我停下来?”一双眼睛明亮的看着韩彰,认真而坚定,仿佛在问一个很普通的问题。
韩彰却突然语塞,有什么理由留住她呢?对上林妃雪的眼睛,韩彰突然间没了力气,这些天积累下的勇气全都找不到了。眼睛偷偷四下一望,五弟和展小猫不知早跑到哪里去。彻地鼠韩彰见识了多少江湖风浪,竟然也有语塞的时候。
过了半晌,林妃雪才低下头,不为人知的叹了一下。再抬头时,依旧是淡淡的笑:“把手洗了,爬山去!”她拍拍裤子上的灰尘,起身向山路走去。背影印在韩彰眼里,孤单而寂寞。
就这样吧,一个人的流浪未尝不是一种精彩?心下低低的叹息。
林妃雪突然落进一个怀抱里,从后面被紧紧圈住。在带着凉意的春风里,这个胸怀的温暖连带着紧张和不舍,头顶上的声音是她知道的,带着闷闷的情绪:“陪你走遍天下,好不好?”
林妃雪想笑,却带着微微颤抖。在一个她不熟悉的时代里,有一个人愿意陪她,恰好这个人她也很喜欢,算不算做一种幸福?
去他的二十一世纪!有爱的十一世纪比十个高科技的二十一世纪好太多!
等了许久,等得韩彰都快要放手的时候,耳畔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好!”紧跟着林妃雪转身看着韩彰,恶狠狠的说:“你要想清楚哦,以后不能去喝花酒,不能不陪我,不能凶我,要支持我做的事,你能做到吗?”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理你的表情。
韩彰笑了,这才是一个真实的人,也就是他想一直照顾下去的人。点点头,他笑着说:“好。”再次将眼前的女子拥入怀抱。听不到周围的任何声音,只有眼前人轻轻的呼吸声在耳边。这种氛围太过美好,让他很留恋。当看惯酒香鬓影听惯丝竹声声后,眼前这个不合时宜的女子,率真而直接,让他想这样一辈子就陪着她。
白玉堂和展昭依旧一前一后走在山道上,还未到游龙山壁就被贺寿拦了下来,称未经襄阳王许可等闲人等不得山上。白玉堂心情再好也见不惯小人挑衅,一言不合正欲动手,恰巧韩彰赶来将两人好歹劝下山去。
“二哥你拉着我做什么!”白玉堂瞪着韩彰,顺手向路边柳树砍去。几片落叶坠下,带着崭新的伤痕。
“不是我要拉你,是妃雪有话要说。”韩彰明显心情不错,把手放在白玉堂肩上轻轻拍拍:“想个办法,一劳永逸。”
白玉堂抬眼上下打量着他,看得韩彰发毛,故作镇定问:“怎么,你二哥我脸上长东西了?”
白玉堂瞄了一眼韩彰身边的林妃雪,见她脸上微红,眉眼带笑,与惯见的大大咧咧中多了少见的情绪,再转头看二哥,回拍道:“二哥,不错啊!”
韩彰也不说话,只咧嘴一笑权作回应。展昭依旧站在两人身后,背靠一颗大树,用沉默的背影掩盖住眼中的笑。这一刻,春风正浓,阳光正灿,照拂在这四人身边。
几天后的上午,襄阳王正在书房里审查筹谋大计,这两天变故突生,许多藏在暗地的桩子被皇城司拔起,弄得他焦头烂额。突然下人禀报:“王爷,白玉堂遣人来报,他已发现游龙的秘密,望王爷带人前来。”
襄阳王霍然起身,兴奋异常,这可真是久旱逢甘霖,天大的好消息。如果那人留下的东西被找到,意味着他会拥有更多更精良的武器,兵临汴梁指日可待!
带着贺寿和一大群将校侍卫匆匆来到隆中山,那座孤单的庭院前远远望见白玉堂负手而立。山风袭来,那个桀骜的男子如谪仙般转头过来,目光中没有襄阳王早已习惯,或者说更加盼望的、对王者的景仰。他身后,依旧是那个沉默得像一块石头的男人。若此人真心臣服,本王助力定会良多,襄阳王又一次浮起这个念头。
“王爷请。”白玉堂只略抬手,并不多让,径直走进院门。贺寿正要出声呵斥,被襄阳王的眼神止住,忿忿退后。
院落依旧是那人辞世时的模样,冷冷清清,落叶满地。襄阳王及手下跟着白玉堂进了西厢房,那是李博士的书房,窗棂半掩,带着臣服味道的空气里落尘在稀少的阳光中飞扬,历历可数。墙壁上写满了各色奇异的符号,墨色已淡,如同那人已经陈腐的躯体。襄阳王环视一周,没见着他想要的图纸,皱眉问道:“白少侠,东西呢?”
白玉堂根本不看襄阳王的脸色,脸侧的长发垂下,遮住了他阴冷的眼神。一手背后,一手指向墙壁问道:“王爷,可知这些是何物?”
襄阳王感觉自己的耐性逐渐消失,口气也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不善:“本王怎知!”
“哎~”白玉堂故作可惜的叹了一口气:“若王爷早日仔细查看,定不会费如此多时日。”
襄阳王听出端倪,皱眉道:“莫非,线索在这些鬼画的桃符里?”
白玉堂一笑,径直说道:“王爷,白某查看了一下这些线索,断定那位李博士所留下的图纸应是在此处。”
襄阳王皱着眉头,对此言难以相信。李博士死后,这屋子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未有丝毫发觉,白玉堂如何就能找到?贺寿同时出言训道:“白玉堂,王爷尊重你,你可别拿些胡言乱语糊弄王爷?”
白玉堂眼眸一冷,转身就要离去。襄阳王这才慌做礼贤下士的模样,怒斥贺寿:“退下!”上前一步挡住白玉堂去路道:“白少侠何不说来,东西在何处?”
白玉堂顺手拿起桌上的笔,看着凝固在笔尖的干涸的墨迹,把玩片刻方才缓缓说道:“在水潭里。”
第二十章 千钧一发 '本章字数:2176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18 10:5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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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山壁下,清泉水流旁,襄阳王为首而立。除了白玉堂和展昭站得稍远,余者皆是襄阳王的心腹。众人皆紧张的盯着正在水潭里摸索的人,不时窃窃私语一番。空气中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气氛,紧张得让人凝气,只闻得阵阵萧瑟寒风。
白玉堂心下已经有**分不耐烦了,一想到这计划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再生意外未免可惜,只得耐下性子等待。那水中找寻东西之人在他眼中看来动作缓慢无比,一点点磨掉他的耐性。
在白玉堂就要吐出第三个不耐烦的叹息时,展昭的衣袖恰到好处的拂到白玉堂手背。微凉的衣料,像平静的春风一般,带走白玉堂心中的焦躁之气。
“哗啦”水潭中冒出一个人头,划动几下游到岸边,奋力爬上岸边,来不及下跪即被襄阳王抓住手臂问道:“如何?”
“回禀王爷,水潭中没有奇特之物。”
襄阳王顿时撒手,蓦地转向白玉堂,一字一顿道:“白少侠,可否有话要说?”眼中的怒火已然掩盖不住。
白玉堂嘴角勾了勾:“王爷,白某曾言,李博士的手稿可能藏在此处。”见襄阳王越来越冷的脸色,白玉堂突然感觉方才的不耐烦烟消云散,继续道:“除了此处水潭,还有另外一处,王爷可否再去看看?”
“哦?”襄阳王突然想起,李博士居所后面还有一汪水潭,平时没多少人注意,难道他把东西放在那里了?
来不及多想,襄阳王带着众手下匆匆离去,连白玉堂和张茂落在后面都不顾。可怜那水潭中捕捞之人,还未穿上衣服,就在山风中匆匆下行。众人都没留意,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远远的落在众人后面,忽的不见了踪影。
又过了难耐的一刻钟,在小院背后襄阳王满怀期盼的接过一个玻璃圆瓶,里面的纸张紧紧地卷在一起,密密匝匝,隐隐上面写的就是墙壁上那些稀奇古怪的文字。瓶口塞着木塞,紧密严实,没有放进一点水。众人皆伸长了脖子想看个一二,却离得太远看不到分毫。
襄阳王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就要拔出塞子。情急之下,塞子竟然不动分毫。如此重要的东西,襄阳王又不愿假手于人,生怕一个不察就在梦寐以求的宝贝就在眼前消失。心一横,襄阳王抡起玻璃瓶往地上狠狠砸去。
“砰”!玻璃渣四下飞溅,旁人心疼不已。这透明的玻璃杯只有陷空岛的“玻璃工坊”才有,一个就价值不菲,王爷竟然眼都不眨的砸碎了。
襄阳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趴下身子将那一卷纸握在手里,小心翼翼的展开。第一张纸面写了大段文字,大意是要做个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处。襄阳王终于定下心神,紧握在手,转身对众心腹将士道:“诸位,本王现有天书在手,举事指日可待。待大事即成,众位皆是出将入相!”
“王爷万岁!”众人齐赞万岁,声势震天,听得襄阳王热血喷张,仿佛已经看见垂拱殿上的那把龙椅在眼前触手可及……
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他的遐想,一人一马飞奔至人前滚鞍下马:“王爷!襄阳知府颜查散带兵闯入王府,口称圣旨捉拿王爷!”
襄阳王瞳孔一缩,颜查散!千机算尽没想到这个书生竟然请到了圣旨!冷哼一声:“有多少兵马?现在何处?”
来人狼狈不堪,气喘吁吁地答道:“兵士已将王府全部控制,顾先生带着兵符去了厢兵营,救兵即刻便到。”
襄阳王正待下令,从山下匆匆跑来服色各异的一群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前段时间笼络的江湖人。这群人纷纷向他抱拳行礼:“王爷!我等誓死追随王爷!”
此时的襄阳王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从容的抬手:“诸位义士,遵从天命义助本王,本王感激不尽。现下,本王的兵马已快马赶来,我等暂且上山,静等援军。”
且不说其后的兵荒马乱,襄阳王被围拱在中央,层层防护,方觉心下稍安。正待松一口气,贺寿在他耳边低语:“王爷,白玉堂不见了。”
襄阳王冷声道:“无妨!眼下先把颜查散抓起来,本王要亲自活剐了他!”
贺寿拱手退下,自去巡视不提。襄阳王抬头看着山壁上游龙二字,依旧沉默的注视着世间的一切,日出日落对它而言不过是多余的修饰。有了手中的东西,游龙也能成为在天的飞龙!
山风泠泠,冷却了襄阳王的一腔豪言。一阵喧嚣声传来,眼见着那群江湖乌合之众与自己手下的亲兵卫队产生了摩擦,愈发感觉手心冷汗淋淋。此时,脑子里才开始模模糊糊有个念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王府被围?若自己在府中,任何人都进不得,更别提包围。所以,自己上山才给了颜查散可乘之机。自己为何上山来?襄阳王终于想起被自己攥得快要碎掉的纸卷,匆匆忙忙想再打开看看,耳边冷不防传来一个声音:“王爷,看得懂吗?”
襄阳王与众人同时向来人望去。只见那人容貌俊美,站在上山的必经之路上,墨色长发随着山风时时飘起,连同他唇边嘲讽的笑意。此时接近正午,颇有些炽烈的阳光披在他脸颊上,有种谪仙般不可接近的傲气。手中一柄雪白的剑,耀眼得如同它的主人一般。
“白玉堂!”襄阳王这次没有太客气:“你什么意思?还不速速退下,莫挡了本王的道!”
“挡我?”白玉堂顺手把剑抗在肩上,动作潇洒无比:“就凭你?”
襄阳王大怒,登时下令:“给我抓住他!杀无赦!”立马就有兵士呼喝着勇猛上前。
白玉堂嘴角勾起一片冷笑,只踏了一步,画影倏然扬起:“正好拿你们祭爷的剑!”几个剑花挽过,血花飞扬在阳光下串出妖艳的红。一瞬间,白玉堂离王府众人只几步之遥,已清晰可见剑尖上滴落血珠,冰冷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还有哪个不怕死?”
没想到突然出来一个挡路的,而且还是江湖上的煞星,众人心里泛起一阵寒意。此时,贺寿却抢先斥道:“白玉堂,你只手空拳也难敌这里众多好汉。”陡然下令:“捉住白玉堂者,无论死活,赏钱千贯!”一言既出,顿时引来一番骚动。一些江湖人变得兴奋起来,摩拳擦掌就想来当这重赏勇夫。
第二十一章 出手 '本章字数:2253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19 09:3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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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脸上依旧挂着冷笑,手却回剑入鞘,扔下一句“乌合之众”抬脚便向山上奔去,被勾起贪欲的江湖人紧跟了上去。众人脑里不约而同的想,白玉堂也不过如此,浪得虚名,对自己挣得千贯钱财多了好几分信心。一时间,各色呼喝声充斥在隆中山原本宁静的山道上。
“王爷?”贺寿单膝下跪,等待襄阳王下令。
襄阳王摸摸胡须,沉声道:“一并上山,等待援军。”时值此刻,襄阳王对自己的布局抱有十足的信心。只要顾惜带着厢军赶到,他再带着精锐兵士下山围攻,从此举事,成败在此一举!
大部队又匆匆上行,襄阳王紧握住藏在宽大袖子里的图纸,如最后的救命稻草。到了山上,到了山洞,把库存的武器拿出来,自己就可告知共同其事清君侧!
隐隐的,前方传来轰鸣声。贺寿一个箭步冲到襄阳王身前,警惕地望向四周。这山路上怎会有火器声音?襄阳王心底,从最开始就没消失过不安正在扩大,最后如困兽般撕裂者他的心。
贺寿依旧护卫着襄阳王缓缓前行,不一会便来到轰鸣之处,周遭的尘土还未散去。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追击白玉堂的江湖人,个个负伤严重。襄阳王感觉到,有一张大网正在慢慢收紧,网中人就是他。这个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铺设的,他昏昏沉沉的意识到,这个网已经窥视他已经很久了。
烟雾散去,白玉堂出现在众人面前,旁边还有一人,一身黑衣叉腰而立。贺寿立即认了出来,是彻地鼠韩彰。韩彰一脸得意的笑道:“王爷,在下的几个轰天雷还算不错吧。”
襄阳王此时也无暇纠缠,一个眼神递去自有心腹校尉上前开路。韩彰得意的一笑,从怀里掏出好几个轰天雷,直接向众多兵士扔去。轰鸣之后,重伤者又多了好几个。
贺寿冷笑道:“看你能有几个!”他盘算着,只要将眼前这两人暂时拖住,带着王爷上山,在冲霄楼背后的闪动里躲避,里面武器粮食充足,定能坚持到援军到来。
说话间,训练有素的兵士已经陆续冲上前,将白玉堂二人围住,动起手来。贺寿故作镇定的哼了一声:“你二人再是江湖上有名号的人物,也难敌众英雄!”一边说着,一边护着襄阳王,缓慢的向前靠近。
白玉堂挥剑解决了一个偷袭的士兵,冲着某处不耐烦的喊:“臭猫!还不出来!”
猫?贺寿与襄阳王同时心跳漏了两拍,白玉堂口中的猫不是死在他们手下的展昭吗?这又从何说起?眼见着飞奔而来的黑色身影,步履轻盈如燕子略水,从身形看是他们都知道的张茂,但是这人却顶着一张清俊无比的脸庞。不用多言,在场众人都认了出来,这就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襄阳王手脚顿时发凉,强撑着自己摆出往日的威严。他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所有的谋划布局都在赵祯小儿的掌控中,连开封府都已经做了完全的应对。
展昭的“死讯”早在王府内笼络的江湖人中传遍了,许多人也是相信了这一点,对襄阳王的实力心怀敬畏。而眼下活生生的证明是,展昭好好的站在他们面前,脸上依旧带着温和淡雅。
展昭对襄阳王拱拱手道:“王爷,兵戈若起,黎民皆伤,望王爷以天下为重。圣上慈悲,定会网开一面。”一番话礼数周全,情理俱到。旋即转向护佑在襄阳王身边的江湖人士与校尉兵士道:“圣上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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