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别跑,宿敌space夜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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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粗糙的大手缓缓地附上西弗勒斯的脸，“是了……是了……那眉眼都有她的影子……像极了小时候那副倔强样子。”老莫里斯，满怀追忆的说道，“那……那么她现在……”只有西弗勒斯，没有艾琳……为什么……难道？

查莱斯露出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点了点头，他说道：“是的，我找到他的时候，艾琳早就不在了……所以，这个孩子吃了不少苦。”与其告诉莫里斯艾琳的现状，倒不如说她死了。她太执着那个男人，斯莱特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斯莱特林不会后悔，她偏执的将不会后悔发挥得淋漓尽致。但是她也许早就忘记了，斯莱特林的骄傲跟尊严……

西弗勒斯的身体微颤，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老莫里斯只以为说到了西弗勒斯的伤心处，他更心疼这个孩子。艾琳的事，早在多年前就看开了，死了就死了吧……他不会问西弗勒斯过去，更不会问西弗勒斯艾琳都做了什么。他只希望，在他有生之年，西弗勒斯能够成长为普林斯家认可的继承人！他想说对不起，这么小就让你背负起太多。只是，他的儿子是在一场魔药事故中过世，而本该承担这一切的艾琳也走了。现在只有这个孩子，也唯有这个孩子。希望他能够谅解——普林斯家的荣耀不能就此落寞啊！西弗勒斯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沉默地看着老人，点了点头。这个动作就像是给了老人勇气，令他抱紧了西弗勒斯，不顾外人在场老泪纵横。

此时的詹姆斯根本不明白，老莫里斯脸上的眼里的为什么那么多的复杂，他为什么会哭？西弗勒斯为什么点头，他在暗示什么吗？不过他还是明白，西弗勒斯再也不会被欺负了，有普林斯家在后，魔药，永远都是魔法界必不可缺，地位高上的东西以及财富。他为了西弗勒斯感到高兴，只是这个时候的他，只看到了光鲜亮洁的一面，看不到那后面宛若荆棘的沉重负担，当查莱斯跟多瑞娅双双离去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一切都将消磨光他所有的欢笑。

小詹姆斯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会客厅里的气氛有种难言的沉重，这个时候他也明白他什么都不做最好。

良久，老莫里斯才放开西弗勒斯，抹了抹眼泪，他看着西弗勒斯，老脸上微红地露出笑容，“抱歉，我失态了。”

“这没什么。”西弗勒斯小大人的安慰道，那表情动作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可爱。

老莫里斯对他更喜爱了，他摸摸了西弗勒斯的头，喃喃地道，“好孩子。”

附在头顶的大手是温热的，西弗勒斯从来都有过这种感受，虽说有那么些别扭，只是此时他忽略了自己的年龄，享受着来自于长辈的宠溺。那种不论是托比亚还是艾琳都很少做，或者说不曾做过的动作。

詹姆斯默默扑到查莱斯怀里，被查莱斯用同样的动作揉了揉脑袋。

“查莱斯，谢谢你。”莫里斯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还有外人，他回头感谢道，“要不是你，真不知道他还要在外面吃多少苦。”抱着西弗勒斯的时候，他甚至看到了孩子身上被掩盖在衣领下那些细小的伤痕，止不住的心疼。

“都老朋友了，还说那么多。”查莱斯抱着詹姆斯，一脸格兰芬多式的傻笑，“你高兴就好。”

莫里斯感激的点点头，他拉着西弗勒斯站起身，做了个手势，“你们自便。”然后拉着西弗勒斯向厅外走去，一边走一道：“西弗勒斯喜欢什么样的房间？我们去挑一个最好的。”

詹姆斯抬头，看着自家父亲的下巴，问道，“西弗勒斯不会跟我们回去了是吗？”

查莱斯低头，揉揉詹姆斯，说道，“是啊，这里是他的家，他应该住在这里不是吗？”

“可是……可是……”詹姆斯低头，他想要跟西弗勒斯睡在一起，他想吃饭的时候一抬头，对方就在眼前，他想要胡作非为的时候，西弗勒斯能够跟他一起分享他的快乐，他想要看着西弗勒斯熬魔药，那种专注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放在自己身上的遗憾，但不妨碍他想看，那是西弗勒斯的魅力。他想要……他只想要西弗勒斯……查莱斯爸爸，我们真的不能再把西弗带回家吗？詹姆斯没有问出口，他看得出来西弗勒斯很想跟莫里斯生活在一起，那样他会更快乐吧。詹姆斯想，就像他不管怎么不喜欢多瑞娅整他，他也爱着他们，永远。

“你随时都能来找他玩，詹姆斯，也许你可以尝试邀请朋友回家一起住。”查莱斯看出某小孩的低落，安慰道。

“真的？”詹姆斯眼睛亮了亮，“我现在就去问！”说着就要跳下去。

查莱斯按住詹姆斯，温和的解释道，“他们需要时间，詹姆斯。”他看到他的不解，“西弗勒斯才刚刚跟莫里斯相认，他们需要更多的时间来交流，我们不能总是任性的将别人的都剥夺。詹姆斯宝贝，如果你离家太久太久，就到都快忘记了我和多瑞娅妈妈，那个时候，你回来了，却有人要你离开，你会高兴吗？”

“……不会。”他抿了抿唇，不情愿的答道，“我……我不去就是了……”

“乖孩子。”查莱斯拍抚着道，“我们回家吧，我想莫里斯怕是完全忘了我们。”

“……”

站在壁炉边的詹姆斯回头，会客厅的门直到绿色的火焰猛的燃起都不曾打开过……





第10章　第十章
西弗勒斯不在，习惯身边有个人当抱枕的詹姆斯睡不着了，他翻来覆去很久都没有入眠。于是天一亮他就跑去普林斯庄园想把西弗勒斯拉回来，只可惜一老一小都深埋在魔药制作室，完完整整的忽略了小詹姆斯一整天，直到他离去都不曾抬头。

詹姆斯一次又一次地跑去普林斯庄园，都是一样的情况。就好像从他离开的时候，直到他再来到这里，一切都没有变过。唯有查莱斯知道这样的情况，跑过来将某老小孩拽出魔药制作室才罢休。

再后来，詹姆斯就不去普林斯庄园了，他整天整天的往外跑，对着无辜的麻瓜恶作剧发泄这么多天来的郁闷。而看不过眼的多瑞娅终于开启了属于布莱克家的贵族课程，那些枯燥的课程一点一点的榨干詹姆斯能够跑去的精力。

“詹姆斯。”多瑞娅很少低沉地嗓音令端坐在桌边的男孩一颤，“我以为这么多天你都应该明白，”她拖着贵族腔缓缓地说道，一字一句都给了詹姆斯压力，“让你坐在那里，不是让瘫在那里！”

詹姆斯想要哭丧着脸，却马上想到多瑞娅的教训，立刻调整表情，然后挺了挺腰板。

许久，多瑞娅才端起茶杯，点了点头，“很好，今天先到这里，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了。”

詹姆斯闻言，立刻瘫在椅子上。马上就得到多瑞娅一个瞪视，吓得他一个激灵，跳起来跑出门去。

“呼呼……多瑞娅妈妈这几天好可怕。”他都开始有点怀念那个尖叫着可爱的多瑞娅，不过……一想到那个样子多瑞娅妈妈把他扔给她那堆闺蜜的时候……詹姆斯抖了抖，嘛，还是这样好。最起码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落入众多魔爪了。

拖着身体，詹姆斯抬头的时候是一脸茫然。他只是跑出来，根本就没有认路，那么这里是哪里？转头，他看到一个黑暗的小巷子，那里有种让他很不舒服的味道。本来打算转身离开去找熟悉的景物的詹姆斯，带着一脸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的茫然，走了进去。

阴暗的巷子里只有一团黑色的影子，詹姆斯扶了扶眼镜仔细看，才发现是个人。那个人歪歪斜斜的靠着巷子墙壁瘫坐着，四周都一种味道，詹姆斯很不喜欢的味道。“你怎么了？”他试探着小声问道，却没有得到回答。于是他一点点的接近这个人，詹姆斯猛的瞪大了眼睛，那是个浑身是血的人！

下意识地退后两步，他想要逃开。可是这个人快要死了吧，他看着那个人想到上次那种逐渐冰冷的感觉。他一定还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情，詹姆斯又上前一步。而且……他是黑头发的……

凑近人影的詹姆斯蹲下身，他才注意到对方是个大约十多岁的少年。他伸出手摸上少年的衣领，整件衣服都成了破烂，詹姆斯觉得到处都是伤口。然而还没有等他将衣领拉开看伤口，一只不满血腥的手覆上了他的脖子，那个少年猛的抬头，阴影下的眼神是詹姆斯从未见过的冰冷。但是很快少年又晕了过去。

眼睛也是黑色的，还被那只手搭在脖子上的詹姆斯茫然的想。良久，少年一点动静都没有了的时候，他才拨开他的手，掏出随身带着的魔药，一瓶一瓶的给对方喂下去。自从上次的流血事件开始，他就知道备一些急救魔药，只是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巷子是互通的，詹姆斯发现另一边就是蜘蛛尾巷，他拿着对查莱斯死缠烂打才得到的祖辈魔杖，用了一个他唯二会用的魔法之一，漂浮咒。小小的漂浮咒没有令少年浮起来，却变轻了不少，他只得拖着他向巷口走去。

他应该把这个少年放在哪里好呢？灵光一闪，他想起来了！那个好长时间都没有人住进去的空房子。詹姆斯小心翼翼的拖着少年，避开一些视线，来到那间空房子。在门口，他用了另一个咒语，也是他最后知道的咒语，“阿拉霍洞开。”这是他偷查莱斯好东西的咒语。＇查莱斯：……＇

詹姆斯推开门就被尘土扑了个正着，他挥着爪子咳嗽，赶紧低头把人拉进来。然后打开一边的窗子，出去把门锁上，再从窗子爬进来。

昏暗的空房子里到处都是灰尘，显然很久没有人住了。但是还好这里不缺床，詹姆斯把人拖过去，看着脏兮兮的床铺想了很久。似乎很久以前因为对变形术感兴趣，他还研究很久，虽然没有实践过。这是第一次，他拿着那只旧魔杖，对着床铺晃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他努力回想着那个时候看的理论，干脆喃喃的自语着，“我要干净的床垫，干净的床垫，干净的床垫……”

奇迹出现了，那肮脏的床垫变得整洁干爽，还能依稀看到詹姆斯自己那张上面的小龙图案。他欢呼一声，又拿着魔杖对着少年用了好多个漂浮咒，才勉强让那个少年飘起来，不过这样足够他把少年弄到床上。一连消耗掉不少魔咒的詹姆斯，扒拉着少年黑色的头发，趴在床边疲惫的睡着了……

这是他第一次救一个人，事实上也许连睡着的詹姆斯都不知道为什么，而且这个人很危险。无论是浑身染血，还是他下意识的想要杀人自卫的举动。其实那个时候詹姆斯就应该逃开，但是他没有。

……

伊戈尔·戴斯醒来的时候就警惕地发现身边的呼吸声，当他再次扼上对方的脖子时，他顿住了。一个孩子？那孩子身上手上还有些干枯的血迹。而后他才完全清醒过来，身上的伤虽然没全好，但也好了大半，他有些诧异。放下手打量四周——破旧到无人居住的房子里，突兀整洁的床垫……以及……一根魔杖？

而此时詹姆斯才被饿醒，他将眼镜拨到头顶上，才开始揉眼睛。

“一个小巫师？”伊戈尔的带着浓浓的兴趣看着詹姆斯稚气的动作，“为什么救我？”

听到声音詹姆斯才放下手，摆弄好眼镜，惊喜的道：“啊，你醒了。”

就算是面对救命恩人，伊戈尔也不会给他多少好脸色，他不耐烦的道：“回答我的问题！”

吓得一抖的詹姆斯，瞄了瞄伊戈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你很厉害。”

“然后？”坐起身的伊戈尔挑眉等待詹姆斯继续回答。

然后？“我也想变得厉害！”他想到那个时候的无力感，所以顺着他前面的回答就那么鬼使神差的说了。

伊戈尔突然大笑出声，“哈哈，你这是在向我要报酬吗？”

詹姆斯茫然的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从明天起，八点，你就到这里来吧。还有你可以称呼我为戴斯。”说完伊戈尔又躺了回去。

“就这样？”

“还要哪样？！”伊戈尔扭头凶巴巴地道。

“……我是詹姆斯·波特。”詹姆斯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腿好像麻了，不过就算听到他的名字，伊戈尔也没有理他。于是他抬头看窗外的天才惨叫一声，“啊！天黑了！”

……

当小詹姆斯做贼一样溜回家的时候，多瑞娅似乎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动作坐在那里。“詹——姆——斯——波特！”

“……”小詹姆斯立刻立正站好。

“很好！”多瑞娅，咬牙切齿，“你居然胆敢连防护项链都不戴就出去！还这么晚回来！皮又长厚了是吧？”

“……我忘了。”詹姆斯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忘了？！”多瑞娅放下手中已经凉透的茶杯，在桌子上发出清响。

这声清响令詹姆斯下意识打个寒战。多瑞娅看着脏兮兮的詹姆斯，轻叹了口气，“饿了吧。”

“……？”一瞬间的转变，詹姆斯还没反应过来。

“去洗洗干净，我让多卡给你做些好吃的。”多瑞娅站起身，“下次出去别忘了戴。”

“噢。”





第11章　第十一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詹姆斯变得沉默起来了，虽然也会一直都笑，但似乎除了看见试验品们对他的魔药做出反应以外，很少笑的比较开心。查莱斯跟多瑞娅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詹姆斯似乎在渐渐长大了，所以查莱斯和多瑞娅也不曾多说什么。只是任由那孩子神神秘秘的八点钟出门，回来的时候，一身的青紫。波特家虽然宠孩子，但是当他们想要自己长大的时候，是不会阻止的。所以多瑞娅不止一次的心疼，却没有做些什么，只是默默的将魔药备好，贵族课程也渐缓了下来。

詹姆斯已经很久没有想西弗勒斯了，因为戴斯很严厉，他不准詹姆斯在他面前跑神。只要有一点点走神，就是一棒子砸下来。被戴斯调/教了一天，詹姆斯回家以后倒头就睡，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西弗勒斯在做什么。

时光匆匆流过，转眼就是半年，詹姆斯照例跑去找戴斯的时候，只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我走了。”整整半年都在一起，说没有点感情那一定都是假的。戴斯虽然严厉，对詹姆斯却也不错。这个时候已经接受多瑞娅过多布莱克家思想的詹姆斯明白，作为巫师，麻瓜永远都是过客，毕竟这是两个世界。他生活的是巫师界，不是麻瓜界。

此时他才发现，他多久没有想起西弗勒斯了呢？可是那个家伙似乎就好像不认识他这个人一样，半年来连封信都没有！詹姆斯将纸条收起来，撇头，哼，既然不来找他，他也不要去理他。

这些天查莱斯和多瑞娅发现就算詹姆斯再跑出去，也很少再带伤回来。双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对詹姆斯日渐的稳重多了分欣慰跟担忧。他们还是希望自家的孩子，这个年纪是开开心心的，就算是到处恶作剧都无所谓。毕竟詹姆斯可是波特家的独子，不宠他又宠谁呢？

詹姆斯在放倒今天不知道第几个坏蛋的时候，他心情很好的看着那个压在一个女人身上的男人，扭扭捏捏的大声喊道：“上我吧！快上我吧！！@#％^&……”一连串贱贱的喊声看傻了被他压在身下，还以为自己会被QJ的女人。

躲在角落里的詹姆斯扫了一眼手中还剩半瓶的紫色魔药，他嘴角抽了抽，很快转身拍着墙壁大笑。虽然半年前某小孩还要查莱斯讲解某处的功能，但是跟了戴斯那个没什么忌讳的家伙半年，足够他弄懂太多。了解这些的詹姆斯收起魔药，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转身离开，留下巷子里还在上演的闹剧。

“那么下一个是谁呢？”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在飞快记录的自动羽毛笔，他掏出下一瓶魔药。那瓶魔药泛着炫目的粉红色，詹姆斯自己都不知道它有什么效果，它看起来像是迷情剂。但是他明白，他不可能做出那种东西。

“莉莉！你……你怎么了……？啊！”不远处传来有些熟悉的女声。

詹姆斯这时才发现自己早都走出了蜘蛛尾巷，他握紧了粉色的魔药收起来，往生源处跑去。

莉莉·伊万斯，伊万斯家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这点连佩妮都不得不说，她还是有些嫉妒她的。但是作为姐姐，佩妮还是会担起保护自己小妹妹的责任。一直生活的没有悲伤的莉莉，魔力一直都很平稳，没有什么问题。学校里又哪个不是莉莉的好朋友？而今天的转校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针对莉莉，并且说了很难听的话。自尊心很强的莉莉哭着跑出来，佩妮一看不对也跟了出来。

跑了很远很远的莉莉被绊倒在游乐场，蛰伏已久的魔力终于找到了她不稳定的机会，一举爆发。而追过来的佩妮被爆发的魔力一下子冲出去好远。

于是詹姆斯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男孩女孩们邂逅是在半年前，而且仅仅短暂的一天，还不足以让孩子记住孩子。但是那份脸熟，还是有的。詹姆斯觉得“莉莉”这个名字他在哪里听过，只是现在面前一个魔力爆发的小巫师，容不得他多想。

他扶起跌坐在地上佩妮，打了个响指，“多卡，去拿一瓶魔力稳定剂。”这只家养小精灵是詹姆斯全面开始接触魔法课程的时候，多瑞娅给他的专属小精灵。

“你……你是……？”佩妮顺着他的力量站起来，女孩觉得这个男孩很熟悉。不过女孩子的细心往往让她们记得比男孩多，她很快就想起来了，“那个时候的那个男孩！”只是叫什么，已经忘掉了。

詹姆斯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唔，说起来是，我应该跟你们一起玩儿过？”

居然认识，佩妮立刻放下心来，她只是焦急的说：“莉莉，快看看莉莉怎么了。”

“没关系的，她只是魔力爆发了。”詹姆斯接过家养小精灵递过来的魔药。引来佩妮的尖叫：“那是什么！”

“家养小精灵。”他说，但他很快发现这样一个名词，麻瓜女孩是不会懂的，她只会尖叫着：“怪物！怪物！离我妹妹远点！！”佩妮把已经昏过去的莉莉挡在身后，充满敌意地看着詹姆斯，“你要给她吃什么？！滚开！”

“……”詹姆斯做个手势让家养小精灵离开，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只是阴森森的说道：“你想让她死的话，请继续。”莉莉是积累了多年一下子爆发，詹姆斯没说错，这的确有可能要命。如果只是普通的爆发一下子就会好了，但是像这样从小积累到大才爆发，那就不可掉以轻心了。

“你……”说什么？佩妮瞪着詹姆斯，“居然诅咒她！”

詹姆斯扬了扬头，“诅咒？凭什么？你们有什么值得我得到的？”他最讨厌有人拿他的好意当敌意，他将魔药丢在佩妮怀里，佩妮手忙脚乱的接住。他说，“爱喝不喝，既然你想看着她死，那就别喂！”他恶意的说道，“也许你更希望她死了？”

“……”其实佩妮听到的时候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从小到大的被忽略，所有人都围着莉莉转。但是当听到莉莉死掉……虽然是小孩子，也明白死掉了，就当真什么都没有了。佩妮……你真的想要莉莉永远永远都不见了么？不，她摇了摇头，咬着下唇跪在莉莉面前，不顾暴乱的魔力划伤她的手，将魔药瓶护的好好的喂莉莉喝下去。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的双手几乎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了，而莉莉也确实稳定了下来。

詹姆斯蹲在她面前把另一瓶魔药打开，不顾佩妮傻愣愣的表情，一点点抹上去。疼痛遇到清凉，佩妮才抬头看着他，“那个……刚刚对不起……”

“那没什么，应该是麻瓜遇到巫师的正常反应。”詹姆斯眯着眼睛笑道，戴斯告诉他了很多东西，这点他也了解。

“巫师？”佩妮古怪的看着他，“那个把蜘蛛蛤蟆什么的熬汤，还爱吃小孩子的巫师？”

“……吃小孩子？”詹姆斯哭笑不得，“你看我像吗？”

“是你自己说你是巫师的。”佩妮也觉得不像，所以她回道。

“好吧，好吧。”詹姆斯认命的将一整瓶魔药都抹完才说道：“那只是你们的看法，我们才不是那样子的呢！”

佩妮惊讶地看着几乎恢复完好的双手，虽然还有点疼，她惊叫：“好神奇！”

“是吧。”詹姆斯自豪地道，“巫师用蜘蛛跟蛤蟆熬的汤哦，它治好你哦！”

“……”佩妮抽了抽嘴角，默默扭脸，想象着那种东西在手上，还真是有点恶心，他一定是开玩笑的吧！“好吧，我错了，谢谢你。她……莉莉怎么样。”

詹姆斯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她没事，只是魔力爆发，喝了那个就好了。现在只是药效发挥，她需要睡上一小会儿，就像是午觉。”他自觉的脱下外袍，铺在柔软的草地上，再把莉莉搬过去，还好天气不冷，没有外袍也不觉得什么。佩妮知道他这么做都是因为莉莉，也没有制止，只是跟着过去坐下。

“你刚刚说魔力，这么说莉莉……”她迟疑了一下。

“没错，她也是巫师。”詹姆斯点了点头，他终于想起来，半年前跟她们在一起玩耍过。只是那个时候她的魔力很稳定，所以小詹姆斯一直都没发现她是巫师。

“那她……”

“小巫师在十一岁接到魔法学校的来信之前，魔力有的很稳定，有的则不一定。就像是……唔，一杯放在桌子上的水，跟拿在手中的水。这么说你能理解嘛？受到震荡情绪不稳定水就会从杯子里震出来。”佩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才继续道，“所以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