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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翔]恶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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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两天,便自好了——就是熬了汤药是活血化瘀什么的也没什用处,要不然……你就好好歇歇吧……好好歇着也不必管什么活计,过个两天,这淤血也化了,伤到的地方自然就好了。”这语气动作,学得倒是有把纠纷肖似梦娴。
  阿超趴在柴房中,动一下会痛得钻心——不,即使不动也会痛得要命——身下是硬得扎人的干柴,一根一根,枝棱八翘,即使身上没有伤也要把人扎得生疼,何况是现在身上还带着伤?这些干柴都是天尧找人搬来的,说是隔潮隔湿,其实,在阿超看来却是为了让他歇不安稳——背上痛得要死,胸口又给柴火扎得火烧火燎,再给天尧的话气得直咬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头一甜,一口血呕了出来。
  天尧这才笑了笑,转身就走——他知道,他方才哪几句话却是这阿超吐血的根由——尽管自己也着实气得他不轻,但是这几句梦娴的语气却是把那奴才的本分说得清清楚楚。
  离开柴房,天尧心情好的不得了,本来,他并不是很待见沈世豪,以为就是个外来的商人,一心一意想要诓骗云翔,但是如今看来——这沈世豪果然是满心想要帮着云翔的,一个个的计划算计得十分精准。
  “天虹,你去哪儿?”本打算去西院看看妹妹,可还没走到一半的路,就在外面的小路上撞上了这个神色匆匆的妹妹。
  “啊!啊……我……我……”天虹身上一颤,手中的手帕也掉在了地上,“我……哥哥……你怎么进大院了?”
  “什么我怎么进大院了?我怎么不能进大院?”天尧摇摇头,这个妹妹他是很熟悉的,平时穿得一般,却没想到今天这个妹子竟然穿了一身的艳丽,神色慌张的往东跨院走——东跨院,那是大房的地方,她是到底是不是知道自己该去哪儿才对?
  “不是……不是……哥哥……我……我只是想……想去看看大娘……对,就是去看看大娘!”天虹垂下眼,看见地上的手帕,身上又是一颤。
  “没事儿就在家里好好呆着,自己的那一房莫非也不知道在哪儿不成?”天尧说道,冷冷看觑了她一眼,“记得,别乱走。”说完,拂袖而去,留下天虹一个人,泪眼朦胧,半天没有动作。
  走出了家门,天尧这才长叹一声,也不是没有想到过天虹会这样迫不及待,或者说……她是一直没有改变心意罢了,但是……这对于云翔来说不公平,真的不公平!当年,他就是反对云翔娶了天虹了,可是,云翔是铁了心要娶她——每次一说到她,他就会十分高兴,眉眼都会笑了——也是因为这个,他才勉强同意爹的意思,把天虹嫁给了云翔——但是……没有想到……最终还是错了一步。
  其实,他又如何不知道云翔对天虹的感情,不过就是青梅竹马的情谊,而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可是……这一点,云翔想不明白,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啊——父亲从来不知道跟他好好说话,母亲又整天想着争风吃醋,他生长在一个畸形的家庭里,自然对于某些事情也就只有畸形的作为了——就好像对待自己的妻子,别的男人知道连哄带骗,他却是一根肠子通到底,这样对付女人家,哪里会有姑娘喜欢?!只是……他这个当兄弟的又不能给他说,若是说了——那尴尬就真是谁都磨不开了。
  来到郑家,天尧三步两步跑了进去,门房的人也都认识他,自然不加阻拦。而这个好消息要马上传给云翔,他也就忘形了些,跑得飞快,也多亏的路线熟悉,整个人都几乎飞了起来。
  “哎哟!”
  天尧只觉得胸口一重,人往后退了几步,抬眼一看,还真是撞倒了个人——萧雨鹃!
  “萧雨鹃?!”他一愣,站在那里,上前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你傻了啊?不会扶我一下!”雨鹃揉着腰,伸出一只手甩了甩,“真疼!”
  “啊,不好意思啊……”天尧伸手拉起了她,“实在是……”
  “哼哼……是你啊。”这时候,雨鹃才看清楚来人,“展云翔的狗腿子,真是好久不见了!不知道这几天你们在哪儿折腾啊?是杀人放火还是打家劫舍?”
  “萧二姑娘,说话时候留点口德总是好的。”纪天尧双臂抱胸,脸上露出笑意来,“你可知道,自从你们家出事之后,我们二少爷虽然没有多想,我却是去查了查——你爹,在外面替人家抄书,为了多赚钱还偷偷拿了人家珍藏的手抄本——不过……这变卖的钱么……嘿嘿……却没有一分一毫用在还债上。”
  “你胡说!”雨鹃仿佛被人踩了尾巴的老虎一样炸了,“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想想看……那天晚上,你爹……是不是酒气熏熏的回来?”天尧往前悠闲的迈了两步,“他,是找死,就是缺少个死的理由——说来你们姐妹还要感谢我们家二少爷呢——对不对,他给你爹一个去死的理由啊!”
  “啊——”雨鹃伸手就要揍人,但是天尧更快,早已经转身不见了踪影。
  “啊——啊——”叫声凄厉,是为死去的父亲,还是为了辛苦唱戏的自己,莫非……是为了一直生存的目标给打碎才要凄然惨叫?
  


☆、五十六、谋略

  五十六、谋略
  “世豪……”说不感动是假的,听了天尧的一番报告,云翔的确是感动的,但是……这份感动又无法作为理由去给这个人任何一种承诺或者回应,其实,他也不是傻瓜,有些事情不愿意去想却不能说他想不明白,“谢……”
  “别跟我说‘谢谢’,我说过了——你我之间不需要说什么‘感谢’。”沈世豪急忙打断他的话,“天尧,你来评评理。”说着,笑得和蔼,“云翔跟我也是十几年的交情了,这么点儿小事儿就要谢来谢去的,可不是要把我累死了——天尧,你说说,你帮他这么多,他说过半个‘谢’没有?”
  “啧,兄弟之间从来没个虚套。”天尧也乐得帮腔,“云翔,你这个跟沈大哥说话,他当然要说你的不是了——到时候兄弟我可帮不了你。”
  “好好好,你们是一条战线上的——我真是白费力气,还受人派了一顿不是——天尧啊,你这么快就给你沈大哥收买了,日后可怎么办哦!”云翔摇摇头,这个气氛其实是他一直想要的,家里阴阳怪气的氛围有的时候真能要了人命,“现在要扳倒云飞,似乎这个理由并不充分……或许……可以再由萧雨凤入手——她可是待月楼的红牌,多少人为了她争风吃醋的,我倒看看他展云飞还会不会继续做他的伪君子。”
  “行啊!”天尧拍了拍云翔的肩头,“这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云翔,你可是有长进了,就说嘛,沈大哥教导有方。”
  “可不是我的功劳,云翔自己聪明。”倒了杯茶,慢慢啜饮,“只是……这个争风吃醋的理由还不算厉害,要彻底扳倒他,光是靠着一个萧雨凤不可能的——我倒觉得,他身旁的那个阿超十分有问题,等过几天有人把他的身份调查清楚了,一鼓作气,让展云飞无处可逃才好。”
  天尧听了这话,倒是有点疑虑:“阿超是跟着映华陪嫁过来的,映华……是大夫人的外甥女……要是牵扯到大夫人……事情就不好办了。”
  的确,牵扯到了梦娴,自然就不好办了——梦娴是展祖望的正妻,两个人也算是门当户对,虽然感情不是那么深厚也没有轰轰烈烈,但还是说有了老来伴的觉悟的——而品慧则不同,人嘛,总要是有相同的背景,以后才有得话说,没有同等的背景,婚姻也不回幸福,所以,品慧就是姨娘——永远也改不了慧姨娘这个称呼,她自己也说自己不是名门闺秀,不受人重视,展祖望对她,不过是当做了消遣——天天面对梦娴,再好也会腻的,不是么?这些,谁都清楚,只是品慧不想清楚,而云翔不愿清楚,这母子二人争的斗的,其实跟展祖望无关,他们俩要的,不过是一个正眼相看罢了。
  “云翔……”一看他默不作声,沈世豪急忙打住了话头,“有的时候,要承认却不一定就是你爹的认同——这世上的人万万千千,他不认同的,不证明不好,他喜欢的,也不能说真就是正确,他,不过是凡人,凡人,总有自己的好恶。”
  轰隆!
  天尧觉得晴天劈下一道响雷。这件事其实谁都清楚,只是……没有人去说破,可是……一旦被说破,对于被定性到“恶”上的云翔,是何其残忍。
  “是啊,人都有自己的好恶,就好像我看不上云飞,就是看不上他那做作姿态,伪君子的行径——他生活在一个自己的乌托邦里,却要把我在现实中的作为抹杀,所以我恨他——对,我恨他。”头一次,云翔说出了对于云飞的感觉,不是讨厌不是厌恶而是恨——这恨意来得并不突然,但是却来势汹汹。
  恨,这个字谁都不陌生,可是说出口的时候却让听的人那么心惊胆寒。
  “云翔,我明白。”世豪嘴角的微笑很淡,他当然明白云翔对于云飞的恨是什么样的——天尧跟他说过他们小时候的事情,当自己一直当做依靠的那个身影猛然间变化成吞噬自己的恶魔之后,没有能力的时候是躲避,有了能力之后,去反抗甚至去直接与之对抗都是正常的,而云翔正是这样……小时候被云飞如何的欺骗,甚至哄着他只要倚靠他这个哥哥,云翔单纯,自然相信了,但是,当这些小心翼翼被展云飞维持起来的假象给打破的时候,云翔的性子,自然不会轻易就范的——于是,所谓的兄友弟恭还是父慈子孝,都是虚伪的了。
  天尧拍了拍云翔:“兄弟,听哥哥一句劝,收敛收敛脾气吧,你爹总偏着大房,不也是有你自己的功劳?你爹虽然嘴上说不在意庶出正出,其实没有比他更在意的了——他就看不起你跟你娘,你的脾气再暴点儿,他又觉得你怎么样没给教导好了——要对付展云飞,还是把你平日里悠闲时候的风雅拿出来才对。”
  “那你不如趁早杀了我才舒服些。”云翔翻了个白眼,他的性子,从来不是为了谁而去故作姿态的,要他那样做,真跟杀了他没有区别,何况……他又是个上来了脾气就什么都忘了的主儿,昏头昏脑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做什么。
  “知道了,知道了,咱们云翔啊,可是不能‘趋炎附势’——他自己要做那个‘势’才是,对不对?”世豪笑了笑,“天尧啊,你怎么还没摸清楚云翔的脾气,他就是个小野猫——你什么时候见到过猫会没事儿跟人亲近的?”
  “沈、世、豪!”云翔又跳了,“我哪里像猫了?!”瞪大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球显得特别的亮——果然,很像是一只猫。
  “扑哧!”天尧没忍住,笑了出来,“沈大哥……你……你……真的很像……”
  


☆、五十七、地基

  五十七、地基
  天尧一个人到了待月楼,倒不是想要找那萧家姐妹的麻烦,只是想要去好好看看那个萧雨鹃罢了——这丫头,倒是有些意思,就是不知道在这待月楼里,她还能装得如何乖巧。一边告诉自己在替云翔牵线搭桥,一边却又颇有些心虚,坐在平日里云翔总要的那张桌子旁,点了几样点心,他的眼光却追逐着台上那翩然起舞的身影而去了。
  待月楼里自从有了温小秀这个生角,果然是越发的招人了,天尧是个十分理智的人,他的理智也让他可以正确审视这一台戏。萧雨凤只是挑了大家闺秀或者那名门才女的角色,而把那风尘烟花或者是偏房丫头留给了萧雨鹃去扮,这样的戏一路看下来,虽然大家闺秀不错,可是没有那小丫头的风流灵巧,且……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那萧家大丫头的心思——果然,够高明。
  而在郑府,沈世豪此刻算是真的无奈了,面对眼前云翔端过来的白米粥跟馒头,之拿了汤勺搅了搅,重重一叹:“云翔……真要我就吃这个?”
  “这是大夫说的,”云翔耸耸肩,眼眉往上挑了挑,“你不会连吃个粥都要怕吧?”
  “不是怕啊……云翔……”略带了撒娇的口吻,从这么个人的口中说出,实在是具有一种喜剧效果,于是,云翔也就很不给面子的爆笑出来,笑得整个人都趴在床沿,差点弄翻了粥碗。看他这样高兴,世豪也不由得笑了笑——尽管,胃里还是翻江倒海,但是精神却好了许多——刚才跟纪天尧谋划如何去耍那展云飞,耗费了不少精力,本是要歇歇,可是……眼下却不想休息了,慢慢伸出手去,在云翔头顶上停驻了半晌,手掌摊开又握紧,最终,还是落了下来,揉了揉他的头顶,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长叹:“云翔……”
  “做麽事?”还在笑着,却突然听得一声叹息,接着是让人心颤的一声呼唤,就算他在迟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那个……我先出去了,你……慢慢吃!”撂下这句话,真就是奔出的房间,看得沈世豪在他身后不禁摇头,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来。
  其实,方才他若是毫无感觉,又怎么会落荒而逃?只是他自己不肯承认罢了。
  沈世豪不愧是久经商场的老狐狸,对于感情这件事上,也是算计得到位。不过……高兴归高兴,可是……低下头看看炕桌上的吃食,这东西……真是难以下咽啊……胡乱吃了两口,胃里虽然暖了,可是嘴里却真是一点儿味儿都没有——这些年来在北方的生意场上还真给养叼了这张嘴,就是烟,也非得是进口的雪茄才碰……结果……再次摇头,以往就犯了胃疼,他也照样不尊医嘱,念如几次三番劝说过,当然无效,却没想到……真是一物降一物!
  倒是云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儿,倒是身体首先作出了反应,等他明白过来时,人都站到了郑府外面——明明是打算好好摆他一道的,明明是要跟他赌一局大的,明明是恼恨他羞辱自己来着……怎么……不对劲儿了?不对劲儿……真的不对劲儿!可恨的是……这不对劲儿的竟然还是自己!
  “可恶!”脚下狠狠踩了踩,这才转过后院去牵马,溪口的地,不看着还是不行——展云飞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坏事!
  马走飞快。
  虽然脾气火爆,但是云翔的脑子也不是当摆设的——他从来都是这般努力的想要他爹承认,可是一旦他出头,就是他在打击云飞,而他的脾气又是从来压抑不住的,几次三番的,真就是弄巧成拙——尤其是云飞善于讨好,说话又中听,他就更不是对手了——不过这些都不是他现在担心的,他担心的就是每次云飞一旦闯祸就往他身上推,而每次都能成功,这次……要是真让爹生气,也许还真能多关他几天,若是不然……不过三五个时辰,他还是耀武扬威的跑到他面前。
  远远望见溪口,那块本来是寄傲山庄的地方,变成了焦土,而现如今又开始在打地基了——工场要建就要建好,不能糊弄马虎。
  “纪叔!”翻身下马,看见指挥工人的正是自己岳父,云翔急忙过去,“干得不错嘛!”
  “那当然。”纪叔点点头,脸上露出笑意来,其实,他很少对云翔的作为表示满意的,不过今天不同,今天他很高兴,十分高兴——云翔能扳倒那展云飞一层,就证明他还不是扶不起的阿斗,今后养老,还真要靠他了——最重要的是,他不是展云飞,对待自己女儿,他是一心一意的,这样才好控制,“你看,这里……”拿着图纸对照了一番,“整片工场的地基都打好了,这里是最后的一处……要是不等它打好地基……现在就能开工了——云翔……你看是不是……”
  “纪叔,这里是女工住的地方,地基不深,要是塌了怎么办?”云翔皱了皱眉,“等招来工人,一旦工人出事儿了,要再重新找,可就浪费时间了,还不如现在先把地基打好。不然……到时候就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了。”拍了拍手吸引了工人们的注意,“大家加油干——把这地基给我打牢了!开工之后,要是出一点事儿,我要你们好看!”他这几句话虽然说得恶形恶状,但是放才跟纪管家说得话却也在情在理,这些工人多是给展家帮工多年的佃户,靠着这额外的工作来抵租子,听了那句“要你们好看”,当然心里犯突儿,工作也就更卖力了。
  云翔背着手走在工地上,一道阳光着着他,似乎有光华在他身边流转——纪管家眯起眼看着这个女婿——果然……长大了不少呢。带着笑意,纪管家急忙跟了上去——以往他瞧不起云翔倒不是因为他没有本事,而是因为他的小孩子心性——如今长大了,自然也要好好跟女儿谈谈……还是……不要去想那个不属于她的展云飞的好。
  云翔却不知道纪管家的心事,脸上挂了笑意,一路的走一路的看,看的是属于他的一个未来。
  


☆、五十八、奸情

  五十八、□
  时间过得飞快,每日里照顾着还病着的沈世豪,白天去工地监工,晚上回来还要教教梓康读书习字,云翔从来没有过得这样充实过,日子对他而言,以往是在靠日子,而现在却是在过日子——不知不觉,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沈世豪的胃倒是好了,可是人却蜡黄蜡黄的——饿的!
  “这半个月,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刚坐下,就点了一桌子的好菜,“云翔,这桌可是你说你请客的哦。”
  “是啊!”白了他一眼,云翔倒不是担心这几个钱,“别撑着——到时候遭罪的是你自己!”说得语气倒是恶形恶状,可话语里难以掩藏的关心却让沈世豪心头一颤,不由得露出了笑意来——他是该笑的,如何能不笑呢?有人衣不解带的照顾着自己,就算这小野猫不明白想不透或者……死不承认,他也还是有足够的理由去高兴。
  菜上齐了,一旁的梓康倒是先倒了杯酒,举过头顶:“云翔哥哥,这几天我爹病了,多亏你照顾他——这杯酒,我敬你!”说着,把酒递了过去。
  “这么小就这么懂事啊——真乖。”云翔接过酒杯,一口干了,“世豪,你这儿子啊,将来长大了可了不得。”
  “不用长大——现在他可就了不得了——这方圆多少里的伢子,都给他当小弟,能打能骂的。”世豪说这话的时候,却难免了骄傲的神色,“云翔……你可莫要夸他,你看看,小小伢子,就能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果然,梓康扬着头,笑得十分可爱。
  “宠着点儿又怕什么?小孩子嘛!”云翔摸了摸梓康的头,“来,梓康,今天哥哥请客,尽量吃——别给你爹留着。”
  “知道!”梓康点点头,坐到云翔身边,“爹,云翔哥哥让我多吃的!”
  “知道了——就听你云翔叔叔的话。”
  “是哥哥!”梓康就是认定了云翔是哥哥,不管他爹纠正几次,总是要“纠正”回来。
  戏台上,萧雨凤眼睛盯着下面这一桌——展云翔一脸的笑意,正跟那沈家夫子俩说得开心——没有人能在伤害了她之后再安然无恙的——没有人!带着恨意,将身子一拧,唱的是一曲《小放牛》,一个小调可不是该越活泼越好么?两条大辫子也甩了起来,十分活络,跑了个全场——自从展云飞给他爹带走之后,已经有了小半月没见到他人影了,也许真是走不通他这条路,那么……她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嘴角笑意盈盈,眼神又飞在那沈老板的身上了。
  “云翔哥哥,那阿姨的眼神总盯着我爹——我讨厌她!”梓康指着台上的萧雨凤,童声很是清脆,甚至压过了台上人的歌声——这待月楼,瞬间,安静了下来——就是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到那声细小的安静。
  人人都说,童言无忌,可这孩童的话语一说出口,那就是让人脸上挂不住的话了——任她平日里如何八面玲珑,现下却如同被人扒了衣裳一般,说什么才子佳人,不过是粉饰下流的故事罢了。
  听了梓康的话,云翔的脸色也变了变,嘴角动了动,半晌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是把梓康抱在怀里,抱得紧了,闷头喝酒,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剑眉蹙起,皱得死紧。
  “云翔……”世豪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怎了?”
  “没事儿。”云翔咬了咬牙,脸上挂着寒霜——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明明是上好的菜式,可现在偏偏没有胃口,“我先回去了,你慢慢玩。”
  “那我也回去。”放下筷子,世豪却是不会让他一个人走的——这小傻猫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他若不乘胜追击,可不是辜负了“奸商”的名头?“梓康,走,回家了。”
  “哼。”也不想跟他在大庭广众下争执,云翔甩了甩衣摆,人已经走出了待月楼,倒是世豪一面抱着梓康,一面追了过去。
  “云翔,等等我——云翔!哎哟!”
  听他一声痛呼,倒真把云翔吓了一跳,急忙转身回去:“怎么了?胃又疼了?”手才扶住他,下一秒就给他抓住了手腕,抓得死紧,气得他瞪起了眼睛,“你!放手!”
  沈世豪哪里那么容易听话,一手抓紧他,一手放下梓康,倒是对着儿子笑了笑:“梓康,你先回家,爹有话跟你云翔叔叔说,乖,听话。”
  “哦。”梓康点点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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