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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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暗中出力；只要他们能长成正直快乐的大人，即便渐渐淡忘了曾一起在万事屋度过的那些愉快或有些伤感的经历也无所谓，只要珍惜现在一起度过的每一天就足够了，不，应该信任，为什么不信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要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不是轻易能被时间和空间切断的，不光新八和神乐，自己和身边每个一个人都是如此。
　　“呵，看你这神色，好像蛮舒服的嘛。”土方反手拍了拍他的背，“这下总算一起泡过温泉了。”脸上露出满足之色。
　　“哎，这回你可算达到目的啦？”坂田银时横了他一眼，当然没有半点责怪的意味。
　　“嗯，其实我就是想这样，你早点跟我来一趟不就好了嘛！一提这事就别别扭扭的，好像特别厌恶似的，害得我也跟着有些提心吊胆的。结果来了以后，你这不是照样享受得很好吗？嗳，现在能不能说说了，那时你到底踌躇什么，该不会真的是我身上的缘故吧？”最后，土方颇有些关切地问道。
　　坂田银时一把将他的头按进水里。土方好一番挣扎才钻出水面，他立即大怒，嚷嚷着要还以颜色。坂田银时巧妙地避开
　　他，躲到池角，“哎，你泡太久啦，这样不行，快上去休息一会儿，啊，最好再冲冲淋浴什么的。最重要的一点，别忘了拿酒哦。”
　　“切，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提醒我！”土方也觉得自己待久了，头有点晕，的确有必要出去一阵。
　　记忆中的温泉街，总是弥漫着氤氲的潮雾，特别是下过雨的夜里。第一次被带进人生中的黑色地带……当时为什么会在这里？和高杉他们散伙了，为了维持生计，不知不觉便跑到了伊豆，确实想在这里干点什么，但具体干什么并未想好。每一次完成任务，都要来回来这里清洗身体，仿佛已成为了一种仪式，只要泡在热水里蒸煮，就能蒸发掉多余的念想，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想什么，只是有些影像顽固地残留在意识中……还有胧，不知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在同一家旅馆出没……
　　时至今日，都过去了！
　　“咦——？”土方端着托盘回到温泉池，池中空无一人。他惊异之余赶紧披好浴衣打算先回房间看看，一低头却发现池边有张纸条。看过后，付之一笑。
　　轻轻打开房门，土方看到坂田银时蜷在属于自己的单人床上，身体有规律地起伏着，大概已经睡去了。
　　哼，竟故意耍我，该死的天然卷！土方暗骂一句，但并不生气，也没打算惊扰对方。他轻轻端起桌上盛沙拉的盘子，回到自己屋里。沙拉是坂田银时提前交代服务员存放在冰箱里的，还不忘捎来一瓶自己最喜欢的蛋黄酱。这件事他没对自己说，而是特意留下字条，这天然卷还真是有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时间越来越正常了！！这是不正常的，肯定是回光返照的现象！！！内啥，我　人间失格　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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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说正经的，我也觉得最近银他妈风格有点不一样了，当然是漫画嗯，漫画==总觉得卷娘遇事不那么圆滑了，口气也不是好脾气的那种懒洋洋的声音，为毛觉得说话有点矮杉的赶脚？？是想表示过去曾受矮杉的影响，其实前40卷单行本都隐藏了，现在开始表露出来了？？？噢，也许这是我的错觉吧！话说最新一训，都说卷娘下跪拜托一事啦，我倒觉得这是好现象，不是么？人是不会想自己不信任的人求助的，他向副长求助啦，说明他其实打心眼里把副长当朋友看~~虽然不承认而已~
　　今天是冲田的生日~看，一般帅哥我都没忘~~前两天假发生日我也没忘，不过没登陆而已~~
　　YD小剧场——
　　卷娘有时喜欢在副长房间的榻榻米垫子下面藏点零钱===在副长看来，他这副小气样子也十分可爱~特别是他撅着屁股趴在垫子上的样子啦~~可以趁机戳菊花~~啦啦啦啦~


九十八

　　从雨季开始到现在八月初，几乎没接到几个像样的委托。可不是嘛，“路魔事件”弄得人们人心惶惶，不敢轻易出门，好不容易平息之后，却又迎来了学校的暑假，举家出游的家庭比比皆是，自然要求调查婚外情的委托人也就少了很多。虽说这不能算坏事，但私家侦探也要吃饭啊，眼看着收入减少，服部全藏只好试着耐心说服女搭档，削减日常开支的同时支付给她的薪水也酌情缩水一点。女搭档听完，不但不吃惊也没失望，反而笑着鼓励他：别泄气！委托人不上门也没有坐吃山空的道理，外面招兼职的这么多，你闲着也不过是坐在事务所看漫画，还不如出去赚点钱呢！当然了，我还会一如既往留下来，把事务所打扫得干干净净！言外之意，她才不答应削减薪水呢。凭全藏对她的了解，再说下去对自己实在不利，她肯定会趾高气昂地说让步也可以，甚至不支薪工作都可以，但前提是和他结婚。为了避免走入这个话题，他决定先离开事务所，找兼职也不是不能考虑，就当打发时间了，总之，先到外面转转再说吧。
　　服部的私家侦探事务所所在的旧公寓是十多年前建造的，公寓入口没有门禁，他觉得这样对委托人更方便。一般来拜访私家侦探的人都不愿被别人知道，通常都是低头快步直奔事务所，不想在周围过多停留引起他人注意，若是公寓口安有对讲机那玩意儿，委托人就势必要站在那里输入要拜访的门牌号，这样一来，会使一些本就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事务所的人产生退缩心理：要是用对讲机，那住在这附近的人不就知道我要去找私家侦探了？他们肯定会乱猜我要调查什么事，真讨厌！还是算了，以后再说吧！
　　“这电梯快坏了吧，再多震一下，我恐怕就被困在里面了。”服部有些担忧地瞟着电梯上方贴着广告的脏兮兮的天花板。不过他多虑了，电梯平安到达一楼，两扇门顺利打开。
　　他走出电梯，一个男人擦身而过，没有走向电梯间而是打算沿后方的楼梯上去。他停下来，转过头有些纳闷地打量那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与此同时，对方也站通往楼梯的拐角处看着他。
　　“总觉得有点意思了。”服部心想，这家伙十有八九是准备去侦探事务所造访。几秒后，对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他并没有离开这栋公寓，快速重返电梯间。
　　站在挂有私家侦探事务所木牌的公寓门前，佐佐木抬手刚要按门铃，门却兀自打开了。
　　嘿，我的直觉果然没错！服部看到门外，对方露出先是略感意外而后又了然于心的神情，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估计在楼下时他对自己的身份也进行了一番推断，似乎也有相当的阅
　　人经验，所以现在并不是感到特别吃惊，从这家伙身上的气质和给人的第一印象来判断应该是个厉害角色，不晓得他要拜托自己调查什么事件呢，真希望是件惊天动地的大案子啊。
　　“噢，是服部全藏先生吧？”佐佐木搓了搓手，见他点头，便走进玄关。
　　“请，里面请，到屋里谈吧。”这可是多日难得上门的委托人，服部的态度不禁殷勤起来。玄关直通起居室，也就是事务所的办公室。
　　刚才一进屋，他就嘱咐女搭档去泡咖啡了。本想招待委托人先坐下再慢慢谈，但他摆手拒绝了，说不用，今天来只是问他几句话。听到这儿，服部心凉了半截，琢磨着看来咖啡也可以免了。
　　佐佐木以缓慢的视线仔仔细细打量这间办公室，最后定格在左侧墙边的铁架柜上，上面的资料夹里存放的应该都是服部接手的案子的信息。
　　服部大概看出了他此时的想法，连忙开口道：“那些只是基本资料而已。对了，请问您是——”
　　“敝姓佐佐木。”说着，他不慌不忙掏出证件。
　　服部的脸瞬间歪了。虽觉得这家伙不是普通人但怎么就没想到会是个警察呢！未免太傻了吧？一定是最近没有工作，太松懈了，导致警惕感衰退了。他很是担心自己被同行恶意举报了或者某个没神经的委托人把不能摆上台面的证据直接拿上法庭了，还交代是自己调查出来的，于是警察便来他这里问讯了。私家侦探的某些获取情报的行为确实很容易被定为过度侵犯个人隐私。不过，来的怎么会是个刑警啊？
　　“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佐佐木简洁地说道。
　　“啊？噢……”服部先是一惊，继而松了口气，看来不是自己惹上了麻烦。“请问那是——”他很快想到了什么，“呃，这好像有点不方便，我们也是不能随便透露委托人个人信息的。”
　　“放心，不是你的客户。”佐佐木一转身，面对服部。“坂田银时这个人，你认识吧？别忙着否认，住在万事屋附近的居民告诉我，你和他关系不错。听说你的职业后，我轻易就找到了这里。”
　　才不好哩！哪个家伙多嘴胡说八道啊！服部心里暗骂。他正欲辩解，女搭档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了过来。“你先到后面去，一会儿有事我叫你。”刑警可不是好打发的角色，服部担心她多嘴坏事，打发她进了卧室。
　　“佐佐木先生，你肯定是误会了，”服部关严卧室的门，走到办公室中央，“我和坂田银时可不是什么朋友，呃，充其量是经常在街上碰面的熟人吧，但是对他的情况可绝对不了解，就算是硬要我说，我也说不出什么来。”他双手一摊，偏头看着佐佐木。
　　“你还没有听过我的问题，怎么就知道一定回答不了？”佐佐木反问道。
　　“那好吧，请问就是了。”
　　佐佐木沉吟几秒，晃了晃身子，目光依旧转到铁架柜上，“你们平时都聊些什么？”
　　“这……”服部不由得抓头，印象中几乎没聊过正经话题，但这么和这刑警说了，恐怕他也不信，不得当满意答案估计他就会继续刨根问底，警察一般都很有毅力的。“就是漫画之类的话题吧，比如《JUMP》，因为总在书店碰到。”他忽然拍了下手，“噢，对了！还有关于柏青哥的，说起这个，那家伙技术不怎么样，似乎总输钱，上次还找我借了五千块。”
　　“除了这些呢？”佐佐木再次面向服部，直勾勾盯着他的脸问，显然是认为他说的这些都是废话，其中没有任何有利信息。
　　“没了。”服部直截了当回答。他确实没有隐瞒。“呃，不知我能不能提个问题？”
　　佐佐木冲他微微点头。
　　“问我坂田银时的情况，是为了哪件案子吗？”
　　佐佐木不置可否。“你就当是好了，请尽管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只要是关于坂田银时的，你认为的不正常的事，即便是再怎么微乎其微也行。”
　　“噢……让我稍微想想。”你就当是……服部捻着下巴上的胡须忖度其意味，看来这警察还没有确定坂田银时的嫌疑，那又是为了什么调查他呢？这不关自己的事，对那个天然卷感兴趣的人似乎蛮多，去年还有人专程上门委托来着……其实他手里保有当时调查报告的复印件，原件已交给了委托人。并非所有接手的案子都特地保留报告，只针对很特别的或是他个人感兴趣的才会留下。拜托他调查坂田银时个人情况的委托人，外貌他还记得，总是戴着一副新潮的墨镜，不过直到最后他也没从坂田银时身上查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不知那个委托人是否和自己持同样看法。既然没有不对劲，那这件事不必汇报吧？不然真的会很麻烦啊，搞不好面前这位警察会直接去调查当时的委托人。那样的话，可就实在不太妙了。
　　服部走到办公桌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沉默期间，佐佐木眯着眼睛打量他，估计心里考量着他的话有多大可信度。
　　他忽然想到一个人——猿飞菖蒲，这警察有没有找过她？她和坂田银时是高中校友，按说肯定比自己了解那个天然卷。啧，肯定是没有，要不也不会找上自己了。现在要摆脱这警察的纠缠，或许最好的办法就是提供更加清楚坂田银时情况的人，要把猿飞说出来吗？但考虑到她的身份——虽然自己不清楚，但肯定不简单，这么做有些不仗义了。
　　佐佐
　　木走近铁架柜，边一一审视资料夹侧面的标签，便问：“服部先生，刚才又想出什么了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服部将咖啡杯放回桌上，“那家伙经营万事屋，接触的人很多，时常有些不三不四的人来找麻烦，”他耸了下肩膀，“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吧，毕竟住在歌舞伎町嘛。但从来没出过大事，大概是那家伙够幸运吧。”
　　佐佐木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你说‘不三不四的人’，是普通的小混混还是黑道帮派份子？”
　　“可能都有吧。”服部歪了下脑袋，又兀自点点头。把这些人区分清楚有什么重大意义么？“喂，我和他没有什么交集，接下来要是让我一一说出人名请恕我无能为力啊。”
　　“也就是说，你见过这样的人来找坂田银时，但不知道他们具体是谁，是这样吗？”佐佐木的目光紧紧粘在服部脸上。
　　难道自己刚才的话里有什么破绽？服部舔了舔嘴唇，说：“……这样的人，在那条街上有很多啊，你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们了，他们就会上来找麻烦。”他真不明白这警察为何对这个感兴趣，他觉得这事很平常。
　　“嗯，我明白了。”佐佐木点了下头，目光又回到那个铁架柜上，似乎对上面的资料饶有兴趣。服部庆幸资料夹上的标签都是用代特殊代码标注的——女搭档的杰作，一般人看不懂。
　　“服部先生，我暂时先告辞了。”佐佐木终于收回视线，向服部点头行礼，“耽误了你的工作还请见谅。”
　　真是的，在楼下碰到的时候就断定了我今天没有工作吧，不然怎么会出门呢，看见我这里生意冷清还说耽误我的工作，这不是讽刺吗？服部虽也礼貌地送客，但心里想地却是另一回事，他说“暂时”，也就是说以后还会再来拜访？这么下去可吃不消，自己该考虑着去趟万事屋了。
　　*
　　坐在回东京的新干线上，土方在想回去如何向近藤说明自己这半个月来的行踪，这可是多年以来头一次，他给自己放这么长的假。
　　列车渐渐驶离车站，心中不舍的情愫更加强烈了，虽的确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旅行，对土方来说可是意义重大。嗯，有了这次的经验，下一次出门时肯定会轻松不少。有机会的话，他还很想到国外走走，看看。　呃，听说他们这样的人办护照时可是麻烦重重……
　　旁边座位上的天然卷睡着了，头靠在车窗上。土方看看左右，走道对面的座位是空的，他将天然卷的头扳过来靠在自己肩上，然后满意地欠了欠身。
　　切，用不了两个小时就到东京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都要睡觉！自己才是比较累的那个吧！土方觉得既好气又好笑，
　　甩甩头发，握住天然卷的左手。手指碰到什么东西，惊奇地发现原来是那枚戒指，他用烟盒里的锡纸折的戒指，此时正套在天然卷左手无名指上，而且完好无损。呦！他仔细凝视坂田银时的侧脸，猜这家伙怕是觉得不好意思所以一上车就装睡呢吧，结果没过一会儿却真的睡着了。
　　呵，这傻瓜！土方捋了捋他的乱发。想来这次旅行没拍几张像样的照片，更甭提合影了，一张都没有啊。这家伙不大喜欢拍照，说实话自己也是，不过难得出来玩一趟，还是想留点纪念嘛。他轻轻从背包里拿出拍立得，对着天然卷的睡颜按下了快门。嘿嘿，回去多洗几张，贴在公寓墙上。这么想着，他顿时觉得心里美滋滋的，这也是一种幸福吧？
　　土方略感茫然，诚然喜欢和天然卷待在一起，愿意替他考虑，真心实意对待他，但自己对他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爱情呢？不过，爱情又是什么呢？经历过的人不一定能准确地描述其形态，而未经历过的人也不见得描绘不出其曼妙之处，再说每个人对爱情的理解和赋予它的含义都各不相同，但无论任何形式的虚无缥缈的爱情都有一个共同点：令人憧憬且使人感到幸福。品尝爱情的过程，无论是苦涩心酸或是甜蜜酣畅，人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爱情使人幸福，但反之则不一定，使人感觉幸福的，不仅仅爱情而已，还有很多很多，比如亲情，友情，拥有，做自己喜欢的事……
　　嗨，何必琢磨这种劳什子的麻烦事？毕竟对方同样是男人，或许感情中掺杂着友情因素，又或许相处久了，培养出了一种互相依靠的亲情，无论是哪种感情，自己和天然卷在一起确实感到幸福就足够了，唔，不是有个科学调查曾表明爱情保鲜期不过18个月，那以后就靠亲情来维系了。也对，毕竟爱情太过虚无缥缈，不如亲情靠得住啊……这么想着，土方踏实多了，不禁轻轻拍了拍天然卷的手背。他手腕上戴着一串贝壳手链，自己手腕上也有一只同样的，啊，这可是唯一买个彼此的纪念品。
　　*
　　坂田银时和土方在东京站分别。
　　目送土方乘坐的出租车走远，坂田银时才慢慢悠悠走向地铁站。一踏上东京的地面，他觉得立即就找回了平日的感觉，不再感到焦躁。
　　想想这次旅行，其中还是有不少快活的地方嘛，比如住了天价酒店，享受了海鲜大餐，还吃了特制的刨冰……哎，住在Atami　Fufu的最后一晚，自己诚心诚意向土方道歉来着，不，简直差不多是忏悔的态度了。对那家伙的态度这么这么好，确实是有生以来头一遭啊。其实也没有告诉他过去的什么事，只是心里涌起了一股感动，有了想
　　要倾诉的心情，想要表达多日来他处处为自己着想的那份感激，当然也反省了，自己确实有过分的时候。啊，这一次，不管怎么说，都算是战胜了自己心底的某些情绪，然后……和土方家伙的关系又变得更好了——喂喂喂，这可不像自己能说出来的话啊！
　　算啦，不想了，回家去！
　　坂田银时走到万事屋附近，琢磨着上楼之前要不要先到老太婆店里打声招呼，唔，不过她肯定会交房租什么的……
　　哎？那不是——谁来着？他看到通往二楼的扶梯下面趴着一个人，样子似乎蛮痛苦的。
　　“喂，你没事吧？”他走过去，在那人面前蹲下。“需要帮忙不？”噢，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得痔疮的侦探先生嘛！叫什么来着？哎呀呀，好可惜，就是想不起来了！
　　此时服部没心思损他，光是忍受痔疮突然发作的痛苦就够他受了。坂田银时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话，这才搞明白，这附近没有公厕，所以想借用他家厕所涂药膏。
　　“噢，这样啊。”坂田银时眨眨眼，站起来拎着服部脖子后的衣领，不过他挣扎，拖着他往楼上走，“你早说嘛！噢，我家门一般都不锁的，其实你刚才可以自己上来嘛。对了，马桶有点故障，冲水时可千万轻点哦！”
　　一进客厅，坂田银时将背包往沙发上一扔，随后整个人四仰八叉瘫在对面的沙发上。新八和神乐不在，但他们的课本和习题本还堆在茶几上，估计晚点就会回来。
　　约摸过了半小时，厕所传来了冲水声。五分钟之后，服部才猫着腰，一步步挪进客厅。
　　“哎，好了？还有别的事诶？”坂田银时扭头问他。
　　服部张了张嘴，小心翼翼靠在拉门上，这才彻底松了口气，似乎这个站姿不会触碰到痛处。
　　“……你这几天不在家，去哪儿了？”
　　“哈？”坂田银时好生纳闷，“喂，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
　　“昨天和前天都不在家，”服部没理会他，兀自翘起食指，“你这里的小员工也说不知你具体哪天回来，我不得不每天都过来看看。”
　　“嘿，好像没人拜托你来吧？”见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坂田银时更加不能理解，半支起身子说，“得啦，得啦，你究竟有什么事啊？我才刚回家，累得很，要是委托的话请明天再来吧。”
　　服部直了直身子，故作深沉地轻咳两声。他压低声音说道：“你被警察盯上了。”谁知坂田银时听了半点反应都没有，连表情都没变，几秒后，颇觉得他无聊，连话都不说一句直接躺了下去。
　　“喂，你都不害怕吗？害怕……过去的罪行被揭露出来？”这话是虚张声势，服部一点不清楚他
　　过去的事。
　　“哎，那个警察是不是姓佐佐木啊？”坂田银时用慵懒的声音问他，接着低声嘟囔一句，“除了他还会有谁啊。”
　　“咦？你知道啊？他已经找过你了？”这下服部沉不住气了。
　　“这么说，他这次去找你啦？”坂田银时反问道。
　　“是啊，”服部点头，“我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总之就是对发生在你身上的任何事都显得特别有兴趣。难道说，是你们的私交问题？”
　　“没有的事啊。”坂田银时坐起来，摆了摆手，“哎，你就是为了说这个，连续几天特别过来吗？”
　　“啊、啊？啊？”服部像是一下被戳中要害，登时语塞起来，对啊，自己为何这么积极，专程跑过来提醒他？按说他被警察怎样都和自己无关吧？
　　“是最近实在没有工作，我太清闲了，想着反正也没事可做，干脆浪费一下时间吧。”服部为了维护面子，故意这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