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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之身世之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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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画卷之中是一身着翠绿色纱衣的女子,她手持短剑,一副正气凛然的侠女风范。
陆小凤抬眸,此刻眼前正是一姿势与画卷之中一模一样的“女子”。
“女子”开口道:“你看这成不?”说着还扯着裙摆转了个圈。
陆小凤笑道:“你是不是打扮的稍显年轻了?这画卷可是十年前的画,十年后怎么会还一模一样?”
“女子”一把夺过画卷,脸险些贴着画卷抽不出来。
“女子”忽然一扔画卷,眨眼道:“如果人老珠黄了,那冯虎还能正眼瞧一瞧?”
陆小凤挑了挑眉,端着下巴道:“或许,是这么个道理。”
“我先去找花满楼,你就先和那冯虎周旋着吧?”
“女子”忽然一把抓住陆小凤:“喂,陆小鸡,你不道德,让我一个大男人去伴女人,自己去做英雄。”
陆小凤笑道:“你的任务很重大。”
司空摘星此刻便是那“女子”模样,一副要和陆小凤决斗的模样。
司空摘星道:“那你别丢下我不管,在一边看我笑话。”
陆小凤忙挥手道:“姑娘,我们可素未蒙面,怎么一来就要我别丢下你?”
司空摘星转了转眼珠子,小声道:“那咱们对暗号,再说台词?”
陆小凤皱眉思索了片刻,也觉着有几分道理,暗暗点头。
忽然听到一阵脚步音的琐碎声响,便拉着司空摘星躲了起来。
花满台此刻正巧带着那四个刚刚演完戏的赌徒出了冯府,停在了这陆小凤与司空摘星商议“大事”的小巷口之外,
“花老板,这戏怎么样啊?”
“我觉着还不错,你兄弟那耳朵,胳膊的,鲜血淋淋,倒是真能唬人。”
“那那”
“银两自然不会少,等马车一来,便走。”
“哎,是的,花老板!”
陆小凤听着这花老板一句一句的叫着,不由一愣,便探着脑袋往巷口瞧去。
司空摘星嘀咕道:“姓花的人这么多?”
陆小凤眯着眼道:“那是花家第几子来着?”
司空摘星倒没理会,只是嘀咕着:“他们这等马车得等多久?难道我们就一直窝着不出去。”
陆小凤这才意识到前路被堵,苦了脸。
陆小凤思索一番,便只身一人从房檐之上而下,稳稳落在花满台的面前。
花满台定然是一惊,急退数步,踉跄一下撞着身边的江峰。
江峰与他那三个兄弟使了眼色,便抽出靴子内的小刀,向着陆小凤而去。
“且慢!”
“花老板?”
花满台此时已认出陆小凤的身形,笑道:“陆大侠,终于回来了?”
陆小凤不好意思地笑道:“回来了,耽误了些时间。”
“花兄这是做什么呢?”
陆小凤说“花兄”这个词的时候,脑子中只觉称呼是个好东西,眼下虽然说不出这人全名,但说个“花兄”便什么都解决了。
语言真是个有趣的东西。
花满台也笑道:“只是探探路罢了。”
陆小凤道:“那我现有一事相求。”
花满台道:“何事?”
陆小凤在花满台耳边言语了几句,后者便带着那四个赌徒远远离去。
司空摘星此刻才整理着过多的群摆,苦着脸走上前来。
他嘀咕道:“你说这女子穿这么多层衣服,怎么能方便出招呢?”
陆小凤瘪嘴道:“你见过几个武功高强的女子穿成这副模样?”
司空摘星道:“难道我扮的这女子武功一般?”
陆小凤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治的了冯虎。”
那日冯云在情急之下,献上一计,此计中的主要人物便是司空摘星所扮之人。
冯云回忆道:“父亲冯虎天生自命不凡,可惜,却对付不了我的母亲,陆瑶。”
“我从记事之日开始,就记得母亲是个喜欢玩闹之人,而且每天都会与父亲吵上一架。似乎因为原本便是江湖之人的母亲,特别讨厌父亲当官后的嘴脸,就时不时地气他一气”
陆小凤忽道:“嗯,说重点。”
冯云尴尬道:“我母亲陆瑶是个母老虎。”
“所以说,你父亲就怕她一人?”
“差不多,母亲叫他做什么,他从来不敢说不字。”
“冯虎这么讨厌江湖中人,竟娶了你娘亲这种母老虎?”
“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母亲一日突然离家出走,父亲从此没有再见母亲,也不知是生是死,所以便恨透了江湖之人的薄情寡义与四海为家的想法。”
“嗯,原来如此,是这样。”
冯云却道:“可母亲至今都音讯全无,除非你们能找到她。以她的性子,必然会把我父亲骂个狗血淋头。”
陆小凤笑道:“可有母亲的画卷吗?”
冯云疑惑道:“有,可是”
陆小凤道:“没有画卷,怎么找你的母亲?”
冯云大惊:“你真的要找一个十几年都没了踪影的人?”
陆小凤当然不会找十几年都找不到的人,因为你连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但既然有易容手艺非凡的司空摘星在,又何须什么真人?
作者有话要说:司空摘星装女人?嗯,看着来吧,放马来!想象有多大,空间就有多大。
☆、暗斗
三个少年撑着自己将要被困意打败的脑袋,靠着墙壁小憩。
陆小凤的身影从三个打盹的少年面前一扫而过,轻轻跃下喝道:“喂!”
三个少年立刻如临大敌,慌着擦去嘴边的口水。
看清是陆小凤后,更是大敌当前的模样。
三个少年压着嗓子怒道:“你吵什么?”
陆小凤笑道:“怎么了?你们偷懒不是?”
三个少年小声道:“花公子需要安静。”
陆小凤侧着身子,从偏小的窗口往囚室之中望去。
他见花满楼一脸憔悴的容颜,自然心里不好受,不由皱了皱眉头。
三个少年忽道:“你和我们楼主一样,见了花公子如此,就这般模样。”
陆小凤猛一回头道:“你们楼主来了?”
三个少年回道:“来了,让我们听花公子的话,就走了。”
陆小凤又忙问:“他来做什么?”
三个少年觉得好笑,端倪着陆小凤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你怕我们楼主做什么?”
陆小凤立刻扭了头,嘀咕道:“你们楼主身份这么可疑,我自然会好奇。”
三个少年似乎觉得方才与陆小凤说了这么多话,有点奇怪。
陆小凤笑道:“是不是觉得我们不该关系这么好的互相调侃?”
三个少年默默点头道:“我们一和你在一起,就好像放松了警惕。”
陆小凤摸着两撇胡子,隔着门那头的花满楼道:“看来!我还有点带小孩玩闹的本事!”言语间就撩起衣摆踢开了这牢房的铁门。
他快步走了上来,轻轻二指立刻断了锁住花满楼的铁链。
陆小凤满眼疼惜之情:“对不起,我来迟了。”
花满楼微微笑道:“你从来都赶得及,所以从来都不迟。”
陆小凤不自觉握紧花满楼的手:“走吧。”
可后者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知道,花满楼这是在担心,
担心花家所有人的安危,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安全。
陆小凤的眉头更是不自觉的深深蹙起,他盯着花满楼的侧颜。
忽地转身,使了一阵强劲的掌风,便哐当一声地关上了那扇铁门。
“那屋外的三个臭小子,你们如果偷听,我就让你们天天睡不了觉!”
三个少年还没踏进去,就被轰了出来,自然不爽道:“你干什么?”
陆小凤盯着花满楼,开口道:“有人脑筋不开窍,我得治治他。”
花满楼蹙眉道:“你说我脑筋不开窍。”
陆小凤道:“自然。”
花满楼道:“明知我不会走,却还要来救我。”
“你就不傻?”
陆小凤苦笑道:“明明一直在等我,此刻却不领情。”
“你不是更傻?”
花满楼微微动了动嘴,却还是放弃般的沉默了。
陆小凤此时却已经缓缓将花满楼拥在了怀中:“如果?”
“你可曾想过如果,如果你真出了事,那我会怎样?”
“你会为我悲伤,然后再忘记我。”
“你怎么能笃定我就会忘了你?”
“因为你是陆小凤”
空气中凝结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压的陆小凤心口疼痛。
陆小凤痴痴地凝视着花满楼,伸出右手抚着他的脸颊,一路缓缓滑行到他的发髻,动作便忽然顿了下来。
静悄悄,两人好像木偶般的静止不动了
但陆小凤却俯身咬住了花满楼的唇,一丝一缕都不肯放过地狠狠咬住。
时间又是那般静悄悄,而在这二人的面前却犹如狂风巨浪般的轰鸣而过。
一时间,只能听见二人急促的喘息声。
屋外候着的三个少年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不偷听,他们此时已经架起了人字梯,对着那个偏高的窗户往囚室里探视。
陆小凤此时是急火攻心,可花满楼是个明白的主,他那“听声辩位”可一直都没闲着。
屋外一有动静,花满楼就立刻推开了陆小凤:“偷看会长针眼的。”
陆小凤闻声便朝那窗户口望去,就看见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瞪着这边。
那一偷看的少年一见,慌得“彭东”一声就跌倒在地。
再过一会儿,三个少年的声音忽然飘渺的传来:“啊,外面有人来了,我们去打发开他们。”
花满楼微微一笑,便下意识地用手去碰略感疼痛的嘴角,却被陆小凤一把拉住。
“别用手碰,会很疼。”
“可现在就很疼。”
花满楼说罢,再次动了动手,却又被陆小凤抓住不放。
“花兄,都叫你别碰了。”
“可好像流血了。”
“嗯,是啊,流血了。”
陆小凤皱着眉头,盯着花满楼唇边的血迹,他四下看了看,这间囚室的光线很差,但他依旧竭尽全力的搜索着。
他忽然拉着花满楼悄声道:“来。”
花满楼微微侧首,便随着他迈了步子。
待走到盛水的木桶边,陆小凤便弯□子用手轻轻沾了些许水,滴在了花满楼破裂的嘴唇上。
陆小凤弱着语调,活像做错事的小孩子:“对不起。”
花满楼笑道:“我没生气。”
陆小凤道:“可我当时是真生气了。”
花满楼莞尔道:“所以我才随你发气,没做反抗。”
陆小凤叹气道:“花兄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在乎自己呢?”
花满楼也叹气道:“陆兄啊,你怎么就这么孩子气呢?”
陆小凤听见花满楼说自己孩子气,便真用着任性的语调:“我还是很生气。”
花满楼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事情生气。”
陆小凤不满道:“你知道还做。”
花满楼笑道:“我不这么做,怎么解我家的危难。”
“那你也不能不顾自己安危。你与我商量,说不定能找到更好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
“哦?”
“你是不是想着,如果冯虎信不过你,你就所幸死在这里算了,还可以救了花家。”
“你真了解我。”
“所以你才想着法子不让我阻止你,居然还真用嘴喂我喝毒酒。”
“纠正一下,那不是毒酒,只是迷药罢了。”
陆小凤忽然戏谑地笑道:“可是,那杯酒的味道还真不错。”
花满楼想到那夜自己口对口喂酒的场面,虽然不能说脸红心跳,但是多少还是有些忌讳。
他立刻正色道:“陆兄,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陆小凤也同样正色道:“当然了,所以我这次带你去做正事。”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竟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其实写的时候很畅快,接吻镜头很卡壳,突然想着仔细的刻画一下那个场景。再次觉得接吻是个技术活,但是毕竟还是觉得都是大爷们的,就不适合说什么脸红心跳的词语了。什么听到心脏音之类的,我就觉着把花花女性化了。于是就设计出这样的一个接吻场景,嗯,我尽力了,果然还得继续练习啊。陆花的片段单独一起的时候还是蛮少滴,这个算是福利了。另外一点呢,虽然想让花花的话语少点,可是一少呢,就觉得缺了什么东西。希望各位读者看到这里不要拍砖就好,捂脸状,我这货就这点能耐了。
☆、老夫老妻的争吵
有时,事情或许没有那般复杂,因为只需一个简单的争吵便能让事情全部解决。
冯虎刚派人清理了厅堂内被溅了一地的鲜血,
正皱着眉头品味方才花满台留下的那番言语。
“冯虎!你给我滚出来!”
随着女人高八倍的声响,整个屋子都跟着震了几下似的。
冯虎揉了揉眼睛,望着那熟悉的身影从正门而来。
他那原本布满皱纹的面颊,如今单独存在的褶子竟在此刻连成了一片。
岁月,或许是感情最大的沉淀剂。
时而熟悉,时而模糊,可总有一些记忆那么的清晰。
“陆瑶”
冯虎颤抖的言语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
“陆瑶”刻意和冯虎保持了一段距离,他见到冯虎这般模样,真的很担心下一秒会扑过来。
冯虎忽冷哼道:“你已经消失了十几年,为什么偏偏在女儿死了之后才回来?”
“陆瑶”尴尬道:“是啊,笑话你,我是来笑话你的。”
“笑话我?就为了笑话我?笑话我现在已经满面愁容,满头白发?你到底在追求什么?为什么十几年的时间,你却如此冷漠,女儿们都如此的在乎你,可是你却把她们当做了什么?你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家!从来都没有!”
“陆瑶”此刻脑中,只是祈祷这场斗嘴不会因此演变为一场打斗。
他深吸一口气道:“十几年的时间,你也一点不变,你仍旧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别人的身上。”
“我没有!是你抛弃了所有的责任!”
冯虎忽然怒吼了一声,随手将盏茶杯狠狠扫落,摔碎在了地上。
“陆瑶”漠然地望着冯虎,一言不发。
陆小凤趴在窗户旁,听闻屋内这般声响,心里偷笑。
他身旁侧首聆听的花满楼悄声问道:“陆兄的方法是不是哪里有点不对头?”
陆小凤目光炯炯道:“没有,这很正常。”
“正常?”
“我们刚才见面的时候,不是也吵了一架吗?”
“吵了吗?”
“花兄,我们那是暗斗,这是明争。”
花满楼听罢,微微颔首。
陆小凤忽然往厅堂的一角,掷出了一粒石子,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陆瑶”眼神往偏角一瞧,
心领神会地开口道:“我这儿有一个故事。”
“你要听听吗?”
冯虎默默颔首,他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
“有一个女孩,她很普通。但是有一个非常厉害的父亲,她一直把父亲当做自己最为亲近的人,从未忤逆过他的意思。”
“可当女孩遇到了心上人时,作为父亲的那位却做了棒打鸳鸯之事,害的这女孩伤心不已,却仍旧为了爱不顾一切的离家而走,生下孩子却怕他被父亲怨恨,为了让孩子活得自由,托付他人。”
“最终,还为了父亲的声誉和地位,葬身于一片火海之中”
“陆瑶”望着茫然的冯虎道:“你知道我说是谁不是吗?”
“我们的乖巧伶俐的小女孩,冯凌霄。”
陆瑶的话语,仿佛一字一句地刻在了冯虎的心上,那种难以言喻的说服力,让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震撼到无话可说的地步。
冯虎此刻只觉得眼睛附近滚热的泪珠,已经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双目空洞地望着前方
“您说我要是嫁人了,您会伤心吗?”
“不知道啊,说不定会呢?”
“那您说我一直陪着您好吗?”
“傻孩子!”
那个无时无刻不在微笑的女儿,
那个带着所有记忆离去的女儿
这一切都仿佛一缕云烟般的从眼前飘过,而他的视线也已经模糊到看不清。
或许,他此刻才意识到,女儿的笑脸背后还带着苦涩的泪珠。
而他却一直不懂,一直不懂
冯虎红着双眼:“我宁可不相信你的话,可,我已经不由自主地相信了起来。”
而此刻“陆瑶”身边已经站着两人,陆小凤与花满楼。
陆小凤摸着两撇胡子,端望着冯虎宽慰道:“冯大人,节哀顺变。”
冯虎冷笑道:“果然只有你,才有本事找到我找了十几年都找不到的妻子,还让她对我当头棒喝一番。”
陆小凤笑道:“夫人并没有骂过你,只是对你说了一个故事。”
冯虎道:“这故事是你教她说的吧?”
陆小凤瞥了一眼“陆瑶”,略略点头。
冯虎望着陆瑶许久,才开口道:“你可从来没有如此温柔的对过我。或许,你早些时候如此做我的家人,我们的女儿此刻或许还”
“可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可以重头来过的事情,如今,我已经一无所有。”
“你还愿意陪着我吗?”
“陆瑶”尴尬地斜眼望着陆小凤,后者只能将视线在转移给花满楼,可惜花满楼却侧了身子过去。
陆小凤嘴角微微一颤,才缓缓开口道:“冯大人,我找到夫人的时候呢,发现呢,其实她已经病入膏肓。”
冯虎听到此处,已经慌忙站起身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陆瑶的面前。
“你和以前一模一样,你竟然一点没老”
“陆瑶”尴尬道:“是啊,保养的好。”
“啊?”
“啊,不是,是心态好。”
“可你是什么病?我找遍所有的名医,都可以治好你!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我不想再失去你!”
说罢,竟狠狠抓住陆瑶的肩膀不放。
“陆瑶”浑身一哆嗦,可是念在冯虎如今也是鳏寡老人的份上,便不作计较。
陆小凤忽道:“冯大人,其实夫人还有救。”
“只是我得带她去找名医赛华佗。”
冯虎望着陆小凤,又望了眼颔首点头的陆瑶。
“你一定要治好夫人的病,即使治不好”
“也要让我见她最后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啊咧咧,这段写着的时候,冯虎回忆女儿片段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自己父亲了。写着写着就泪流不止,那段冯虎哭的跟我似的。有时,文笔不够,就会带着感情去,可似乎只有自己哭的稀里哗啦,然后语句敲得是七零八碎,最后还得重新整排。希望大家,珍惜父亲。爱情有时,还是大不过亲情的力量,或许,花花是会这样抉择的人。
☆、老夫老妻的争吵
陆小凤凭借着他三寸不烂之舌,将冯虎骗得团团转,顺利地领着司空摘星和花满楼离开了冯府。
一路上,三人言语不断,笑声阵阵。
司空摘星道:“啊,你个陆小鸡啊,唬人本事一大把啊。”
花满楼笑道:“司空兄,你的易容功夫也真了得。”
司空摘星瞧着花满楼的侧脸,嘀咕道:“你能看得出我这易容功夫?”
花满楼颔首笑道:“你现在的脚步声音,都与女子无易。身上还有一股女子常有的胭脂香气,任谁都不会认出你是男子吧?”
司空摘星听着花满楼的话,就是心里舒坦,脸上就不自觉的得意起来。
陆小凤插嘴道:“你别夸他了,我一闻他身上这庸脂俗粉的味道,就想作呕。”
司空摘星瞪视陆小凤,喝道:“陆小鸡!我这可是专门涂了上等的胭脂!”
“还说你风流事这么多,不会连姑娘家用的胭脂哪种才是庸脂俗粉都不晓得吧?”
陆小凤瘪瘪嘴:“我自然知道可早就喜欢上另外一种香气。”
司空摘星疑惑道:“什么香气?”
陆小凤忽道:“花兄,你知道这种香气吗?”
花满楼笑道:“请说。”
陆小凤凝视着花满楼的侧颜,一字一句道:“一丝一缕,清淡飘逸,一颦一笑,粉黛无颜”
花满楼听罢心中不明顿生疑色:“陆兄,你说的这是香气?”
司空摘星也奇怪道:“这味道也太奇怪了吧?香气?”
陆小凤呵呵一笑:“或许,这个香气只有我一人知道。”
三人时不时的逗趣谈笑,竟然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了花家门口,
一直侯在府外的仆人一见七少爷回府,立刻喜上眉梢地回去禀报。
花家众兄弟见着陆小凤协同花满楼回了花家,甚是高兴。
一场热闹非凡的接风大宴就此展开。
“陆大侠,这次真得谢谢您出手相助,我们花家才能有此安乐的度过这个春节。”
花如令笑得一脸欣慰,对着陆小凤赞不绝口。
陆小凤回敬一酒,说着祝酒之词,刚坐下。
他对着身边的花满楼小声道:“看来,岳父大人很满意小婿我。”
花满楼笑道:“你的得意劲,都快赶上明年的春节了。”
陆小凤抿了一口小酒:“何意?”
花满楼淡然道:“得意得太早。”
陆小凤望着花满楼忽然大笑起来,引得桌上众人不明所以的投来目光。
陆小凤略略尴尬地端着酒杯:“今天心情好啊。呵呵。”
花家的众人便继续接着话题,你一言我一语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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