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愚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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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有不少。不过记载地点的录册不小心被烧了，我只记得这个和在原本涡之国附近的那栋。」　　　　　「说到这里，我记得晓在这附近好像也有一个临时宿舍，不会就那个吧！」忽然啊的大叫，迪达拉指著鼬恍然大悟的说，后者则毫无迟疑的点了点头。　　　　
鸣人兴奋地拍了拍佐助的背，满脸期待，「佐助，不错啊！你家竟然还有别墅！」好像住进去的是他一样。但被称赞的本人可就没有那麼兴奋，他无力的垂下头，沮丧的挥开鸣人，「你别说了，我不但不知道家里有别墅、更不知道我哥竟然将它租给S级叛忍当宿舍……打击够大了，鸣人。」　　　　当天晚上，鸣人小樱打著和大夥多认识、实则不想回去睡临时中心的名号，一起留在终结山谷里的别墅。好在屋内空间够大、一群人简单吃过晚饭后也就围坐大厅，三言两语谈天说地起来。　　　　　小樱先是和其他人简单介绍这几年木叶的状况、和纲手政策方针，再来卡卡西大略转述一下上次五影大会五影的结论；鼬和迪达拉则是揭露斑底下晓的一些运作模式和组成状态，「虽然正式成员只剩三名，但据我所知在斑担任水影那段时间培养许多能人异士，很可能也养了支忍者、普通人交杂的地下军队。」在佩恩消失后，小南曾经往水之国查访过斑与雾隐村之间关系，也间接得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目前最有可能是斑身旁，有著除了台面上S级叛忍外、另一批隐没在现实中的强力支援。「在五代目未醒之时我们这里似乎什麼也无法进行……喂！九尾小鬼，你什麼时候去找八尾人柱力啊！」迪达拉撑著下巴向卡卡西表示，话锋一转、便转到一旁和佐助聊天的鸣人身上。　　　　「
咦？啊！那个啊！今天云隐村那里传来回复四天后船会来码头接我！」突然被点名的鸣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个灿烂笑容。九尾妖狐在别人眼中是不幸的象徵，但就如同历代火影、人柱力等人坚持一般，为著守护，他愿意承担重任、勇往直前，毕竟绝不放弃可是他漩涡鸣人的忍道！　　　　　
总算，没有问题了……木叶金色闪光的儿子，已经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也算不愧对他父母的期望。与卡卡西对看一眼，鼬知道对方也和他一样、想起那坚定而强大的忍者，想起那久违和平。或许这次，混乱已久的忍者世界终於有机会改变……在一群坚忍不拔的新血灌注之下。　　隔天清晨，一大早小樱与鸣人便先前往木叶医疗中心探听状况，一旦纲手恢复意识就会直接通知在村子外围等待的卡卡西等人；香燐、水月、重吾三人则因为身分变数问题、待在终结之谷中等待未来去留。　　　
鹰啼啸而过、划破整片长空，卡卡西四人在树下安静等待不久后，一阵白烟凭空在他们眼前出现，一只橘红色带蓝斑的蛤蟆跳到草地上向四人传讯，「五代目大人已经醒了，正等著你们。不过，前往时请小心，大人不想造成太大骚动。」　　　
这点他们倒也同样想过，卡卡西从暗部捎来三件正装让鼬等人换上。从前也是暗部的他现在不免也会与以前同夥一起出现，刚好给三人一个堂而皇之的藉口。　一路上佐助走在后头保持沉默，鼬与迪达拉一个抱持太久没回来、一个认为根本没人认识自己，就时不时地与卡卡西聊过几句。几个熟悉面孔经过、看的后面佐助一阵胆战心惊，好在四人皆冷静自持，倒也没有被认出来的迹象，不久四人便到达临时搭建的医护中心。　　　　
在大和特殊能力的帮助下木叶重建速度也是十分快速，不只医护中心、就连临时住所也都在一天内有了雏型出现。医护中心前，小樱和鸣人早已等待，挥挥手，少女领著其他人进入建筑物中。　　　　
「嗨！我命中注定的对手，来决斗吧！」正当一行人准备前往目的地时，却遇上一群不速之客，听到熟悉且宏亮的嗓音从右侧传来、卡卡西猛然一震，心想『大事不好！』。果不其然，来者正是凯班四人，其中包括鼬最担心的日向一族；向迪达拉打个手势，两人维持查克拉稳定流动、精神却瞬间达到了战斗状态。　　　　
「好久不见，凯。」用力拍了拍卡卡西肩膀，凯露出他永远不变的灿烂白牙，向命中注定的对手打完招呼后，他才发现对方身边除了鸣人、小樱外还多了三个暗部，「怎麼？你的暗部朋友？」　　　　　「啊！听说纲手大人醒了，来报告一些事情。」卡卡西擦擦额头冷汗，偷向宁次方向瞄了一眼、精神紧绷。　　　　　
「真是巧啊！我们这里也刚好要向纲手大人请示一项任务，一起走吧！」一故装熟的勾搭上卡卡西肩膀，凯似乎没发现其他几人逐渐紧张的气氛，率先进入医疗中心。看两名上忍迳自离去，留下的人也只得放弃猜疑快步跟上两人。　　　　
只是踏入建筑物瞬间，宁次却转头过来颇有深意地望了鼬和迪达拉一眼。　　　　
深厚强劲的查克拉在木叶暗部也不算多见，但这两人究竟属於哪个暗部宁次竟完全没有印象，这，才是他疑惑的重点。　　　　
珍兽？」走到鼬旁边，迪达拉很有兴趣的观察著凯，三年前突袭木叶后鬼鲛便一直念念不忘的木叶珍奇野兽如今有幸见到，他还真挺好奇的。一旁鼬看他兴奋的样子，忍不住在面具底下翻了个白眼；晓里头爱到处和人决斗的第一二名，大概非迪达拉与鬼鲛莫属。　　　　
「到了，请进。」小樱来到一扇门前，敲过门后首先进去打过招呼、最后才让门外九人一同进入，好在虽是临时搭建的医疗所，贵为火影的纲手倒还是有独立一间够大的病房。　　　　　
几人入房后，所见的便是五代目纲手正椅著病床、眼神清明地扫视进门九人，她神情抖擞、沉稳，看来是恢复的不错。将手中一罐深褐色瓷瓶放在左边矮柜上，纲手转而直视卡卡西，「部分事情我已经鸣人、小樱叙述过，只是……就这样放他们几人进来、似乎欠缺考虑，卡卡西。」纲手双手交叠在腿上，神情锐利的看进卡卡西眼中。　　　　　
虽已考虑过这方面问题与因应对策，但此刻面对火影大人沉重的压迫，卡卡西还是感到莫名紧张从脚底窜上；若鼬等真是敌人、那木叶所将受到的伤害恐怕无法估计。　　　
「这……我的确有考虑不周的地方，但，面对接下来无法避免的残酷战争，我宁愿相信他们能全力与五大国站在同一阵线上。」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把心中最真实想法说出口。短短两天的观察，他深刻体会到晓这个组织非比寻常的能力与凝聚力，里头成员全是如此高傲、却又肯如此相辅相成，卡卡西不觉得受过斑一次当的他们、会再度选择与对方合作。　　　　
况且也是因为鼬，他迷路许久的学生、才终於肯回归正途。　　　　
卡卡西说完，病房间的空气忽然凝重起来，纲手静静地盯著他的眼、琥珀色瞳仁中透露出的是身为火影统治者该有的迫力与冷然；除此之外，方才还未进入状况的凯班，现下也从不寻常气氛中确认三名暗部的诡异性，绷紧神经，他们专注以待可能爆发的冲突。　　　　
就在整间房间压迫到所有人难以接受时，其中一名暗部突然向前、手将一只小型束口袋里的东西往空中一撒。刹那，有人出手了，看到暗部身型一动、一旁严阵以待的凯立刻上前，双手一勒、瞬间制住对方右手、颈部。不过那名暗部对他的动作却连理都不理，只是安静等待火影大人回覆。　　　　
「放开他，凯。」束口袋中撒出的东西只不过是一小搓黄色沙子、但这搓沙子内灌注风影的查克拉，可就完全不普通了。砂子顺著查克拉气流，在空气中排出一道风火密令的请求允许。　　　　
既然五影中有人已经与对方有过协同，那纲手也不能随意出手中伤。「拿下面具吧！砂忍村使者，以及久违的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　　　　
允许之下，随著对方脱去斗篷、拿下面具的动作，凯班此时除去惊讶、更多的却是戒备。虽不晓卡卡西为何与两名S级已故叛忍、和被五国通缉的佐助在一起，但不论哪一人皆非好惹之辈，纲手大人受伤在此，若发生任何意外他们可是难辞其咎。　　　　
「喂喂！别那麼警戒好吗？我们可是很有诚意的一支苦无都没带啊！」看四周几人神情凝重、肌肉紧绷的模样，迪达拉甩著面具、没好气的说。「况且，我们好不容易弄来两块暗杀部队特令，若还得受皮肉伤，那当初何必这麼辛苦？」他一脸不屑地抱怨，却没想话出口瞬间，纲手、凯和宁次都愣住了。　　　　
「暗杀部队特令……两面？」纲手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捏住手下床单，冷汗自额角缓缓滑落，能够有能力弄来两面所有忍者梦寐以求的特令，这些人，究竟什麼来头。　　　　
「克制点，迪达拉。」鼬淡淡制止对方还想继续挑衅的冲动，面无表情的走到五代目纲手面前。他从怀中掏出长门之前交托的信封、将其递到她视线之内。向上审视一会鼬的表情，纲手发现这人果如传言所述不让人看出半丝破绽，不卑不亢的态度容易招来排挤、却是作为暗部的最高之选。接过信封，纲手直接在众人面前拆开，从里面拿出一叠约有半公分厚的文件资料。她放下信封袋，开始一页页翻动那叠资料。　　　　
房内只剩沙沙翻纸声，其他人屏息以待、完全不敢出声打扰，随著资料越渐减少、纲手的脸色则越趋凝重，待翻到最后一页时，她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原地。「宇智波鼬，无论这份资料里的内容是真是假，我只能说，你找了一群非常优秀的夥伴。」惨澹一笑，纲手将那份资料最后一页拆下来递回鼬的手中。果然在对方眼中望见不可思议的惊奇与欣喜。　　　　
与其他文件密密麻麻文字不同，资料最后一页上头只简单写了几行字，以及几个签名。『文件担保者：宇智波鼬；担保事件及原因：木叶五十六年宇智波灭族事件实为木叶三代火影派遣暗部分队长宇智波鼬代为执行，与本人意志并无关连。若日后因此灭族事件牵连至宇智波鼬，此份文件将作为其无责免罪之担保。签署人：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水户门炎、转寝小春、自来也』签名下面，还有一段用手写的字迹，『此份文件由妙木山深作仙人、志麻仙人代为收藏』，接著则是一道极为复杂的封纹。　　　　
「是火影印纹，只有历代接受火之意志传承的火影才有办法封印并解开。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取得此份文件，但照目前情况看来这份资料应非造假；团藏已死，加上三代目的特许，待我与两位顾问确认后便可立即恢复你木叶忍者身分。」盖上手中资料，纲手以火影身分对鼬做出保证。　　　　宇智波叛变、双面间谍、全族格杀令、以及自来也与鼬私下通信传递讯息的资料完完整整记录在这叠厚厚白纸中；无论记录者当初是出於何种因素整理这份资料，但，看著那被迫背上八年之久叛忍身分的青年，纲手知道对方现在满心希望的必是这被村子、被忍者世界残酷放逐的孩子，能有再度归乡的机会。
　　　　　小樱鸣人则是见怪不怪，靠在迪达拉对面墙壁很感兴趣的看对方玩黏土。　　　　　　
「我受不了了！到底发生什麼事！」本在外头对决凯忽然以百米速度冲回走廊，他脸上肌肉抽动、浑身紧绷的站在病房门前，大有直接破门之举。　　　　　
「这什麼珍兽啊……」迪达拉掏掏耳朵，用手将刚刚做好的蜘蛛吃下，一脸不知所以的瞪著在医院中大吼大叫的凯。喧闹声让鼬也不自觉张开眼、皱眉看凯一个人在那主演独角戏。　　　　　
在凯终於欲破门而入之时，病房却『碰』的一声大力从里头推开，只见纲手身著病号服、肩披绿色外挂神情肃穆地站在房前看望眼前八人，「小樱，带鸣人、佐助到天阁中将清单上头卷轴全部搬来；卡卡西，让那三个和佐助一起来的忍者来见我；凯，替我找这些人来；至於……」迅速分配任务，纲手将两份清单分别递给凯和小樱，接著视线来到左手处两人身上，「我带你们去见顾问，有关合作之事，待你们主事者到来我会亲自和他谈过。」在鼬还未回归木叶前，纲手依旧将他归属於晓。　　　　　
叛忍对忍者是一种耻辱污名，但八年之久的搭挡情谊让纲手无法确定鼬在村子与组织间，心之所向为何？　　　　
两人点头同意后，她再度转回卡卡西等人身上，「鸣人，替我向妙木山深作仙人传话，说五代目纲手有事请教。所有任务在一小时内完成，一小时后在火影岩下平台集丅合。解散！」话落、凯班与卡卡西便先行离去；鸣人与妙木山传完话后，小樱、鸣人、佐助也立即赶往天阁，为接下来作战准备。　　　
　深作仙人站在三人眼前，摸摸胡子，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定在纲手身上，「木叶重建还可以吗？小纲手？」与佩恩一役、妙木山各位仙人同样为木叶付出一份心力，战事收场后不少仙人皆很关注木叶村重建状况。　　　　　
「是，多谢仙人相助，木叶村已在逐渐恢复中。」纲手让对方站到她肩上，对深作仙人大略解释目前木叶村状态。「这样啊。那，这两位小朋友又是哪里来的？看他们样子不是普通忍者啊。」深作仙人听完纲手的报告，摸摸下巴、转身看著走在纲手后头的鼬和迪达拉。　　　　
「一人是现任土影的孙子，一个……深作仙人不晓得记不记得、八年前宇智波灭族事件，他是宇智波鼬。」　　　　　
「啊，我知道，小自来也有提过、还给我一份特许令保存。不过后来好像和小自来也留下的特令一起消失……不知道为什麼？」仙人先是偏头苦思、留给纲手和鼬一个问号，然后很有兴趣的跳到迪达拉手上、吓了对方一跳，「没想到两天秤的孙子和他完全没半丝相像啊！」他挑著苍白色大眉，细细审视迪达拉的眼睛，「上次看到两天秤那孩子时他还只是个娃儿、没想到这麼快也有了孙子。」　　　　
「我和那老顽固没有任何关系！臭青蛙！」咬牙切齿地磨著牙，迪达拉瞪著手上的深作仙人，怒火冲天。「哈哈小娃儿，我是蛤蟆不是青蛙。」深作仙人躲过他挥来的拳头、一跳又跳到迪达拉头顶，哈哈大笑捉弄著气急败坏的青龙。　　　　
「……抱歉，失礼了。」看迪达拉毫不客气丢掉晓所有颜面，鼬快步行至纲手身侧为对方无礼致歉。纲手只是笑笑，没露出任何不开心的神色，「没关系，想我当初比他还顽皮，村人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作为初代目孙女，纲手有她自己不为人知、任性的一面，尤其是当她有了不同寻常的队友时，更是吵闹连连；成年后也不免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只要不影响火影威信、静音和顾问还是由她任性。　　　
　招来暗部去请两位顾问，纲手带两人来到火影岩底下，高大耸峻岩壁上雕刻著亘久不衰的木叶领导，连长门毁灭性的忍术都无法将其从历史时代中抹灭。村子虽毁，但人民仍在、精神仍在，战火后木叶之所以存在在於人有无比坚持的信念，巩固和平与安详。抬头仰望火影岩壁，他竟不觉心生敬畏；不论哪位火影皆是为得这片地土和平尽心尽力，能生於此，鼬深觉十分骄傲。风拂过颈间，撩起发丝飞散，时光洪流中他们虽不过其中一隅，却也用尽心力的活著、活著。　　　　「真难得，怎麼会招我们来这？你刚醒来应该多多休息才是。」沿著平台楼梯，人未至声先到，纲手等人视线顿时被来者吸引，只见楼梯口上缓缓走来两位苍老人影，其中男人首先看向纲手，皱眉劝戒一番。　　　　
「这两人是谁？不是木叶的忍者吧？」拿著烟斗的手抖了斗，男人水户门炎锐利目光扫向已先戴上暗部面具的鼬与迪达拉。　　　　
「是风影使者。」向前走入水户视线、纲手有意无意遮住身后两人；双手插腰，她从夹在手臂的信封内抽出一张纸来递到两位顾问眼前，「请问你们还记得这张特许令？」她声线冷然，言情肃穆。　　　　　
在视线对到纸张上的印纹时，两位顾问顿时脸色铁青，「怎麼可能！这特许令当初在团藏反对后应该立即销毁、怎可能还留著！况且当时自来也根本就没有署名！」两人激动辩驳，眼中透露丝丝仓惶不安；百人大族血染整遍街道，说不心悸终是谎言，八年来三代目的劝阻、内心谴责时不时鞭笞心脏，亡魂袅袅，不现於世、却见於梦魇之中。心慌二者最后更指责纲手识人不清，随意听信谗言、假冒特许令，听得后头两人加一只仙蛙极度愤恨。　　　　
「这麼说，你们是质疑老夫？」跳到两位顾问跟前，深作仙人皱眉直视两名小辈，流露愤怒的不耐。「这张特许令虽然被团藏驳回，但猿飞依旧自觉对宇智波兄弟有所亏欠，便让与顾问群有同等身分地位的三忍之一自来也代为签字，完成条件。又让老夫代为保管、直至风波平静后还宇智波鼬一个清白。」　　　　　　
「门炎、小春，三代目最后留与你二人一个口信：『上一代的争斗不该留给下代来背负，崭新的世界及将开始、那不是属於他或你们的世界；而是属於这群孩子，不要让过往的欲望、野心成为他们一辈子负担。』」两位顾问先是哑口无言，想起上次旋涡鸣人保住村子事件，终究垂下肩膀。　　　
「的确，当时我们也不想将宇智波家灭族事件完全掩盖过去，但团藏本人却十分坚持……现在当事人也都死了，倒也不会有人去阻止事实公开於世。不过，晓那边又该如何是好？别忘了现在五大国正全面通缉以宇智波斑为首的晓，就算宇智波佐助愿意回来、不代表其他国家会放过他。」放下烟斗，水户终究松手，上一代黑暗压得不只是战争人民、甚至连他们活下来的幸存者皆心有余悸，若这群新崛起的忍者真有能力消弭掉这般苦痛，很多老旧的坚持他们也会渐渐放手。　　　　　
「这你不用担心，宇智波佐助那里已经有了解决办法。此次请二位过来是要让你们见见一个老朋友。」招手叫后面人向前，纲手点点头、让两人取下面具。　　　　
「许久不见，水户大人、転寝大人。」取下面具挂在腰间，鼬重新面对两位让他身陷苦痛中的木叶顾问、倒也保持心平气和。反观对方见到他却是大为震惊，「你、你还活著？」宇智波鼬之死是斑亲口对卡卡西等人宣布、各方暗部传回的资料也表明他确实死亡；死者重新站回生者面前，给予的不仅是冲击、更是深深恐惧，连团藏都不得好死，两位顾问又怎能确信对方对他们没有任何杀意？　　　　
「这倒是我们所有人的疑问，可以请你们好好解释一番吗？」与此同时，纲手派去执行任务的几人也已到达平台上方，里头除了原本半知实情的卡卡西班、凯班，还有几名高阶上忍、大族族长，认识宇智波的人见到他皆讶异一番，但转而看纲手大人与妙木山深作仙人神情平静、也没敢恣意嚷嚷。　　　　
与迪达拉互看一眼，两人同时从身上各取出一卷卷轴。「木叶的各位，现下我俩代表的不是各忍村、亦非个人，而是S级叛忍组织——晓。」鼬沉声说完，便解开卷轴、瞬间结印，一旁迪达拉也跟著一同动作，印记完成时，只见众人四周出现一道圆弧型透明屏障。　　　　　
顿时，一阵吵杂从聚集而来口中爆出，「晓的人在毁灭我们村子又想做什麼？」　　　　
「这种结界，不该是待客之道吧？」転寝小春往前一步，明显对两人使用结界将众人困住之事不满。她一指责更引起其他人赞同，一时间闹声四起。　　　　　
纲手皱起眉头，为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目前应是停战时期，晓却如此动作该说是不谨慎还是别有意图？　　　
「远道而来者才是客吧？这结界是防止宇智波斑的时空忍术，你们不在乎我也无所谓、正好省下我们查克拉。」迪达拉先前被顾问气得火冒三丈、正愁无处发挥，此时面对木叶众人询问口气更是差到不行。他跺跺脚，上空的结界忽然产生极大晃动。「晓的人是从不受任何人威胁、就算对方是五大强国。若非看在蝎大叔和鼬面子上，我们才懒的与五国交涉！」脸色阴沉下去，迪达拉话语间开始夹杂不甚客气的愤怒，要不是蝎和鼬两人都有想回村的念头，他们早就选择独自面对宇智波斑、也不会弄得长门小南为了交涉到处劳累奔波。　　　　
他这一放话暂时震住木叶众人，但各家大族的脸色依然十分难看。纲手皱了皱眉、警示性的扫视木叶忍者一眼，然后向迪达拉开口，「抱歉，随意指责是我们疏失，只要你们能够给予我等完整信任、木叶忍村必会支持到底。」虽是道歉，纲手却明显警告晓不要有多余动作。　　　
　阻止迪达拉继续反驳，鼬立刻接续对方言论，「当然，我们也是如此打算。」目前他们是在为接下来与五影会谈做初步铺路，若在此与木叶决裂等於前功尽弃。鼬心知迪达拉气傲、听不得其他人污辱晓，却也无法让他在正经场合恣意妄为。　　　　
简略叙述自木叶流出的机密复活禁术，鼬表明现下的晓实际上已经分裂成敌对两方，「一方是由宇智波斑领导、执行复活十尾的月之眼计画；另一方是由原零无长门领导、六名因禁术复活的晓成员，加上脱离斑的白虎小南等七人组成，我们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希望为之前猎捕尾兽做出补偿、摧毁斑复活十尾的计画。」他尽量将表面原因说的漂亮一些、好让对方信服。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