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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愚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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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虽然被大刀反冲震到双手发麻,但却完全不担心地对树荫下香燐打趣。毕竟,他可非一个人哪!就在小樱与水月对峙时,佐助一闪身来到对方身后举起手刀便往她颈部砍去,眼下即将得手。只是,风动。「退开,水月!」察觉身后有一丝不对、佐助立即向水月吩咐,跟著身体一转、右手一推便对上旗木卡卡西。『轰』声巨响,两道雷切相撞爆发剧烈火花、顿时炸亮整片森林。「没想到木叶的人一个个出现啊……」向后退去,佐助退到水月身边感慨而道。   
「你还有时间感慨,连拷贝忍者卡卡西都出现了我们要怎样把香燐送出去啊!」小声地抱怨著,水月将斩首大刀插在地上,一脸不满地望向那群不速之客。只见对面两人似乎也在谈论什麼般、边说边瞄向他们一方。「佐助,我讨厌说重复的话。」站直身子,卡卡西收起平时懒懒散散的语调,真正像个忍者般,严肃以对他曾经、也是他最聪明的学生。「但我会再说最后一次,停止你愚蠢的复仇!」杀意渐起,虽然旗木卡卡西是如此重视自身同伴,但他也无法忍受少年对於木叶无辜者无止境的仇恨,这是他的故乡、也是他必须守护的对象。「喂你懂什……!」看来对方完全会错意、以为他们要除去小樱,张狂的话听至此,鹰几人心底皆不是怎麼爽快。水月首先发难,但却被佐助伸手阻挡,向前两三步,他开启写轮眼直视已然蓄势待发的卡卡西,「放弃复仇?好笑,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我现在停止复仇、难道追杀令就会解除?况且鼬死后,我对木叶已经没有任何留念。」扯开残忍笑容,他一摊手神色倨傲地瞪著对面两人。还未离开五影会场,不晓得斑是否有在监视,佐助不敢大意,只得利用言语计巧、慢慢引导这两个也算木叶难得一见的天才是否能说出他想听的话。理解佐助的想法,水月先行退回重吾、香燐一旁让他独自面对自己从前的夥伴。但,无论你们曾经和佐助经历过怎样的挑战、冒险,现在的我们才是他真正的同伴!咬著牙,水月暗想。「那是你不懂自己的心,有些东西并不是只用双眼便可明白……你是木叶的子民,只要你愿意回头、木叶村永远都会对你做出庇护。」卡卡西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同样向前,希望能得到少年善意回应,却没想到少年万花筒写轮眼此时瞬间开眼。失神般,卡卡西墨黑右眼失去焦距、整个人呆呆地望向眼前却没有半个正确目标。
「卡、卡卡西老师?」察觉不对小樱立刻冲上前去扶住突然呆滞的上忍。
「该结束了。」缓步走向小樱和卡卡西,染血双瞳看来更是面目狰狞。一天多次的月读、让他还真吃不消。再不快点,待药效结束他便没有任何方法在发生冲突时全身而退。   
「什麼该结束!」响亮充满朝气的声音打断了佐助向前,他低首冷哼一声,却是不自主地欣喜。看来迟到大王现在换成吊车尾的……从石柱上跳下来,来迟的鸣人向小樱比出个安心的手势。「我不会让一切结束的,在你答应和我一起回村子前。」他看向佐助,严肃而语。鸣人承认自己的确不像对方拥有绝佳的天赋,但他不放弃的便是勇往直前、决不妥协的忍道。「我还是再说一遍,我不会回木叶、也不会回任何地方,你们那种没有实质意义的口头保证,我没必要接受。」插著腰,佐助想,终於到了该掀开真相的地步。「我知道了。」这时,从月读回复过来的卡卡西拉住想要继续对谈的鸣人,走到佐助面前,「只要你愿意回来,所有条件、我会向纲手大人提议。」没人知道佐助对卡卡西施展什麼月读,但至少卡卡西理解部分少年担心之事、以及开出的条件,此刻,两人视线一交、达成了共识。「但……」看了眼鸣人小樱、最后扫过树下的水月等人,佐助再度开口,这次他的口气却没有方才余地,「你们木叶,凭什麼用与四大国对立的可能性来保我们这群叛忍?」没错!他们是叛忍,且已如同晓一般被五大国所通缉,所以他要的不只是能够回归木叶,佐助要的是他们四人、从此以后皆不会受到各国追杀的保证。  
 这种深层条件,不只让小樱、鸣人冷汗直流,就连卡卡西顿时也愣在原地、无法给予任何承诺。他们只是普通木叶忍者,虽然鸣人身分特殊、卡卡西对於木叶的贡献可能在火影面前还有那麼点地位,但他们完全没法干涉他国状况。五大忍村本就非互相和睦,已经习惯互不往来,干涉别国内政之事更几乎是天方夜谭。就连雷影方面鸣人亲自垦求也没有任何效果,卡卡西又怎能给少年任何不确定的诺言?   
双方就这麼僵持在这片寂静空气中,对持著、无法可想。如今能够面对四国四影的火影纲手、却依然呈现昏迷状况。  
 忽然间,从东方吹来的风变强了,一阵奇异气旋朝他们扑面而来、撩起树叶沙沙,巨大阴影随著树林线扩展到四人头上,一个爽朗、开心的声音从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上传来,「有什麼难的!本少爷来保他们!」接著从那看起来像大鸟的物体上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地在卡卡西和佐助之间。「晓的青龙迪达拉!」鸣人不敢置信地指著那露出右眼笑著看他的男人,这、这家伙不是自爆而亡?悠然自得地面对卡卡西,迪达拉神色得意,却突然向后侧了策、对佐助低声开口,「他来了!」简单的三个字,却深深击中佐助心窝。 
他……来了,只过短短几天,对佐助来说却彷佛几世纪之久般难熬,反反覆覆的思念,在希望与绝望中挣扎、徘徊,终於好不容易找到事实真相,又开始新的任务。   
本以为还要许久才能见面,但如今真能见到那不再虚幻的男人?「以黏土炸弹见长的爆破忍者迪达拉……你不是应该死了?」将鸣人小樱护在身后,卡卡西不敢大意地推开盖在左眼上的护额、露出写轮眼。虽然不太了解传说死去的青龙为何出现眼前,但身后还有九尾人柱力的鸣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人事物。   
「啧啧!怎麼差这麼多,鼬的弟弟啊,为什麼他和你对战时不用写轮眼。」拿出一只白色小鸟,迪达拉看似不满却兴奋地说,「我的确死了,但又从地狱里爬回来向你们复仇!哎呀!不只是我、还有你们的老朋友呢!」他笑著将黏土丢向卡卡西,正当卡卡西准备向后跃去、避开炸弹爆炸时,却不想另一支苦无以飞快速度将他的炸弹插入地面、瞬间引爆。害得两方人都得各自跳开免於受到波及。爆炸引起的沙尘中,一道深色人影正缓缓站起。风急速吹拂、散去烟沙漫漫。   
佐助瞬也不瞬地注视著那道熟悉身影,心中颤栗久久无法平息,无法忘却的身型、优雅而自信的姿态。那是他不会错,是活生生站在佐助面前的他。「佐助,我说我们会再见面的。」露出淡淡温暖笑容,鼬侧头望著愣在原地、眼眶甚至泛起泪光的少年。那笑容曾绽放在儿时记忆,是许久未现的温暖、也是唯一属於少年的温暖。「还有迪达拉,你忘了长门说过什麼?」话锋一转,鼬针对起那个一出场便兴奋到不受控制的青龙。「哎呀!不要客气嘛!我可是让你早点见到弟弟、要感谢我啊!」从背后用力推了尚未恢复的佐助一把,迪达拉将他推到鼬前面。「别不好意思啊!看是要亲要抱赶快做完、我们还要谈正事呢!」向一旁严阵以待的木叶三人一挥手,迪达拉继续不改本性的朝鼬说说笑笑。   
「够了!那是你和蝎才会做的蠢事。」将佐助拉离迪达拉,鼬毫不客气反亏回去。捏了捏佐助肩膀,他安慰道,「别担心,等会再跟你解释。」打开写轮眼,他和迪达拉一同走到卡卡西跟前。「我没想到你还活著,是宇智波斑判断错误?」感受来者并无任何杀意,卡卡西虽惧畏鼬控制写轮眼的能力,但还是选择先了解对方目的。
「好久不见,旗木卡卡西。我的确是死了,不过又重回世间……这些事我想等到五代目纲手面前再做说明。」鼬先是打过招呼,却不愿透露出任何线索,在正式得到火影认可前、他不想让组织成员承担任何风险。「你们这样不明不白的出现,我无法让五代目大人随便接见。」所有的疑惑一股脑涌入卡卡西脑中,死去的人重新复活?自地狱底层回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天方夜谭!虽然难以猜测对方用意,但他还是秉持忍者的道德信念、不愿与两名被各国通缉的S级叛忍妥协。   
这下不只木叶三人紧绷起神经、就连一旁的鹰小队气氛也逐渐紧张。「那,这个如何?」打破对峙的是一旁事不关己的迪达拉,他忽然向前,从口袋掏出两面暗金色牌子。   
「暗、暗杀部队特令?」待过暗部的卡卡西和鼬望见那两面不过七乘八大的小牌子后,顿时受到极大震惊。   暗杀部队特令是五大国统一承认的令牌、拥有这片令牌的各国忍者皆有无罪豁免权。暗部通常执行的都是较不人道的暗杀任务,为了确保其菁英数量性,各国便承认一旦手持这张牌子、无论犯下多大罪状其他国人都无法为之狙杀。不过,每个忍者村特令是有一定配给,要拿到那张特令除非暗部队长、就只有五影身边的专属护卫队可以拥有。  
 为了防止夺杀特令之事发生,每块牌子上皆刻有一道五影封印,是初代五影共同留下的印记;只有以传承方式承接下特令,封印才会存在、否则这面暗杀部队特令看起来便不过是块普通金牌。   
「这两面特令,一个是蝎大叔身为风影暗卫而得到的、另一个则是木叶三忍之一自来也大人,留给雨隐村首领,长门、小南的。现在,我们要用这两面暗杀部队特令木叶宇智波鼬和与智波佐助不受各国通缉、追杀。」收起玩笑笑容,迪达拉在此郑重宣告。不论各国所持的特令皆为一模一样,五国不会去探究特令是谁所发、又到谁手上,只有那面金牌是唯一的一切,唯一绝对的保命之符,只要五影封印存在、便有其效用。五影虽有回收特令的权力,但一旦被赋与那面牌子、及是交付对方超越身分地位的信任与承诺,所以牌子只要一发出去、通常是不会回收,无论那块牌子被交到何人手上。   
这是代表权力与忠诚的象徵,却也沦为杀戮与计谋的工具。不论五大国对暗杀部队特令的处置皆十分小心,每面特令从五影、国家顾问、国家大名等,必须通过好几层关卡才足以发出。据计算土之国、雷之国从初代开始不过各发放两面;水之国在斑、四代当政时虽极度动乱、但由於雾隐长老群的压制,也只发出四面特令;风之国三面;至於木叶忍者村,在初代开始至今,有七人得到暗杀部队特令,但其中三人死於未传承状态、特令因此取消。百年来五大国也不过发出十八面特令、三面至今甚至失效。剩下十五面中晓竟然得以取得两面,便可知其中必有高人。「你疯了吗?那面特令是蝎为了保护你才放在你那的吧!没有他深陷砂隐村的你要怎麼面对全村人的愤怒?」忽然伸手抓起迪达拉衣领,鼬没办法理解当他听完对方的话时心中涌起的愤怒。他们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就这麼将他瞒在谷底任意决定事情的走向?就这样将全部的筹码推到他身上,其他人怎麼办?其他比他存在更多仇敌的人、怎麼办!     
不是说好,所有人都要幸福……
「不是说好,所有人都要幸福的吗?」拉开鼬的手,迪达拉淡然而道。他拉平衣服皱摺,然后严肃的向鼬宣示、也向所有人宣告,「蝎的特令,是砂隐千代顾问留给他、他再转交给我;而三忍自来也的特令本要保大蛇丸、却被放到长门手中。鼬,你了解为何长门要让你去接触雾隐长老吗?明明说好让你离开忍者世界、为什麼所有人却在有意无意间又将你推回这场争斗?人,是无法离开故乡的,就连我在看到蝎大叔回砂隐时脸上的光彩瞬间,也突然很想回土之国。」垂下眼眸,迪达拉略带感慨地诉说两面特令的事实。
蝎是从千代顾问的弟弟手中接下特令传承,自来也那面特令、则是藉由妙木山长老的时空忍术将五影封印延迟到对方复活为止,虽然是个赌、但很显然他赌到了对方未死的结果。此时,不只鼬、就连其他人也都安静无声地听著,沉默地体会所谓同伴间互相信任、依赖的连结,他们只是晓、只是所有人厌恶唾弃的S级叛忍,却为两块所有忍者梦寐以求的特令推托不休。「这两面特令是我们共同决定要交到你们兄弟手上的,在面对火影高层、面对五大国的你们面前,长门所聚集的晓无法成为你们永久后盾;所以,就让上一代流传下来的遗志、来成为你们超越五大强国势力、无可震撼的后盾!就别担心我了,你忘记我还有一个身分,是岩隐村土影的唯一孙子;加上蝎大叔,想打我主意的人比起你们真是少太多了。」调皮的眨了眨眼,迪达拉将两面暗杀部队特令慎重地放在鼬手上,在对方低声道谢的同时槌了一下他的胸膛,「道什麼谢,别忘记除了宇智波外你现在可还有另一个身分啊!晓知众人,永远不会因著任何流言蜚语而打散。不过我的灰黏土可不能就这麼算了!」「是,已经在送往风之国的路上了。」   
佐助愣愣地看著鼬与迪达拉之间的互动,忽然发现鼬变了。那个沉默、安静、事事以最高成功率做考量的忍者变了,变的他所难以认得,低下头,佐助突然感到一阵旁徨的不安。八年之距,终究还是太过遥远吗?卡卡西同样也安静听著这两人的对话,从前在暗部的鼬只要不关任务便决不与同伴交流、跟同族间相处似乎也不融洽,然而现在的他却能够与一群S级叛忍打成一遍、玩笑谈天,更重要的是鼬的生命正为著这组织中所有人所重视、所保护。
晓,到底是由怎样一群人组成、这群人又为什麼能够将所有暗部求之不得的特令如此单纯交托出去?拉下护额,卡卡西发现对於这个世界自己实在看的太小、太少,以至於他无法解释对方这种坦承以对的作为。「现在这样,可以让他们两个去木叶村了吧?」迪达拉面对卡卡西,手上一边吐出只黏土鸟来、威吓之意大有你不答应我便炸过去的意味。卡卡西当然也知道面对两个晓的S级忍者再加上佐助,木叶三人基本是毫无胜算。不过就算他们真能平安抵达火影村好了,纲手那边却是个问题。   「可以是可以,只是火影大人至今未醒,可能没办法会见。」   
「还没醒?长门的忍术是从未失效的啊!」这可令见过不少轮回眼特殊作用的迪达拉感到不可思议,长门的忍术代价极高、但高昂代价能够换取的便是百分之百成功的S级忍术。   
「那是细胞活化的问题,大概是身体细胞一时间没办法修复到完好地步。」了解纲手使用的忍术,鼬侧头向迪达拉解释,但怎知对方表情却一下子显得慌张,「我和蝎大叔说好三天后会给他火影的回覆,那边开发的忍术听说必须要什麼医疗的什麼卷轴……」   
「这没问题。」在一旁静静听晓与卡卡西交涉的佐助,出声打断三者,他拿出一瓶药罐来对卡卡西说,「这是大蛇丸给我的,他说算算时间纲手应该是要醒了,若超过十五天内未醒便是衰老或坏死细胞过多、超过二十天以上基本来说就永远醒不过来;这药虽然无法恢复死亡细胞、是能够让那些衰老细胞重回原本活化状态,没出差错纲手便醒的过来。」他省略对方一连串的医疗专有名词、直接转述重点字句。佐助不是医疗忍者、但小樱却是此领域的专业,她一听便了解药的基础原理与运作模式,只是,制药者可是S级叛忍大蛇丸,「我们能够相信你,佐助,但很抱歉对於大蛇丸……」低下头,樱发少女难以接受自己的师傅将服下叛离忍者所制作的药物。「要不要试是你们木叶的事,我们倒没多大意见。不过,我们晓是不会质疑自己同伴实力、尤其是在非常时期。」迪达拉对少女回应十分不以为然,忍者在面对难题时只有两种简单应对方式:一种是谨慎退缩,如鼬一般思考作战型忍者;一种是勇於面对、以力制力,迪达拉比较属於后者,用瞬间爆破的威力来达成目的。
「小樱,先回木叶检查过药后再决定如何是好,若真有二十天之期,那时间紧迫。」特令既出,就算木叶再怎麼阻挠大概也无法追就灭族一事,况且纲手大人的生命或许真如佐助所说、已在临危时刻。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卡卡西先向小樱吩咐,然后对晓和鹰说,「希望你们不要轻举妄动!走吧!」再次警告晓的两人,他率先转身。   
回木叶了。打了个手势,佐助让水月他们一齐行动。但就等水月等人走来时,鸣人和小樱却到了佐助面前。   
「佐助你……」欲言又止的小樱垂下眼帘,心中满是重逢的欣喜与哀伤,经历几次苦痛早已有所成长的她,知道现在的佐助、不是第七班那个佐助。   
「佐助,我们等你很久、木叶也等你很久了。」鸣人直接说出三年来一直念念不忘的事实。不论自己、不论其他人,从追逐佐助那时开始,所有同时期的忍者心中都充满著一个遗憾,便是无法阻止佐助的离去。看了看两人真诚不虚的双眼,佐助并不是不了解那些人对他的执著、也不是不了解第七班在他心中所占据的地位。但很多事一旦错过便无法重来,人不可能只拘泥在过去回忆中而不向前,他已做出选择、也决定去承担一切后果,人需为自己认定的未来努力存活,所以,「很抱歉,我无法回归第七班。」他撇过头,不忍望见两人失望而错愕的表情。直接了断的拒绝,这对等待三年、追逐三年的两人来说是很残酷的结果。只是现实就是现实,现在的他必须负担的除了自己生命之外,还有他所选择、和选择他的人,「我有我的同伴,既然当初是我决定让他们与我同行,那我就必须负责到底。鸣人、小樱,很抱歉,现在这三人才是与我同生共死的搭挡。」侧身让出身后的水月、重吾与香燐,佐助慎重而笃定的介绍。当一个人真正作为领导者时,他所考虑的不再是自己好恶,而是整个团队的利益与未来。长门如是、佐助亦如是。「佐助……」低下头,小樱低声唤著,眼眶中却是无法忽视的泪水,失望与心痛在胸腔打转、却无法可想。鸣人同样低下头,全身微微颤抖著,似是在思考、又似乎在隐忍著什麼。不忍在看两人纠结难受,佐助向水月点点头,准备绕过两人前往木叶。   
「是吗,我懂了!」就在佐助与鸣人擦肩刹那,原本听了他话安静无语的鸣人却突然开口。他缓缓抬起头,望向左手旁的佐助露出一个从未改变、自信而阳光的笑容,「既然你有自己的队伍那也没办法嘛!不过,我们还是一辈子的朋友不是吗?就像传说中的木叶三忍一样!」他笑开来,一如既往。   
猛然愣住,一种悸动瞬间袭来,佐助看著那记忆中从未改变、大剌剌的笑容,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异样的兴奋。第一次组队、第一次任务、第一次生死交锋、还有第一次将生命托付给别人……这本不是他这种个性的人该深记的、但一切又是如此清晰的真实。垂首笑著,佐助为著鸣人一直没变的天真感到无奈、却也为著这份永远天真的信任深受感动。伸出右手,拳头互相撞击瞬间,两个从互不顺眼、到死生相托的死对头或者是夥伴的十六岁少年,似乎再度回到那段一齐抢夺卡卡西老师铃铛的初次测验中。若一切可以重来,他们希望能做一辈子的搭档,但,人生是没有再一次机会的可能;所以做一辈子的朋友倒也不错。「你要自比三忍似乎还太早了。」同样伸出拳头和少女互击,佐助这时毫不留情的打击鸣人这万年吊车尾。   
虽然他早就知道对方已非从前莽撞、无谋的小孩子。不过,这就是所谓刻在血液里的本能反应吧?  
 三人对看一眼,相视而笑。「想不到你弟弟和他的同夥都还蛮不错的。」迪达拉凑向鼬,用略微揶揄的口气在他耳边说著,脑中暗想鬼鲛时不时抱怨鼬太冷淡。他从没想到宇智波天才的交际应酬、竟比他弟弟还要差上那麼一截。   
「……迪达拉,你不要黏土早点说,我可以直接把它丢在风之国沙漠中。」虽然嘴上不饶人,但鼬心底其实很是高兴,高兴看到那个从前只会跟在他后面追逐、说著复仇的孩子,终於找到自己认可的夥伴、以及绝不放弃的信念。   
很多时候很多事,没必要想的太过复杂,愿意一起并肩、一起努力之人就可以做为夥伴,做为朋友,不是吗?
卷十一。归之章    前往木叶的旅途并不遥远,但气氛却诡异的沉重。卡卡西搔搔头,时不时无奈地向后偷瞄。做为领头的他不但要察觉前方可疑问题、还得留意队员体力状况,只是这种尴尬场面实在让人很难专心。    
不只是他,其他成员也正为这怪异、不甚舒适的感受搞的频频回头,愁眉苦脸瞪著两名低气压制造者。    
罪魁祸首就是落在最后头的宇智波兄弟俩,他俩是故意落在队伍最后、好解决一些家务事;看尽两人仇恨心酸的血泪事迹,所有人也体贴地留出一方空间供他们独自畅谈。   
 但,迪达拉愤怒地拉著头发,狠狠回瞪那两个明显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对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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