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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最高警戒莫青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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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众人还保持着一种亢奋精神——这就是专案组的成员,闲的时候可以长出蘑菇,三天两头翘班迟到,一旦有了重案要案,熬通宵的是他们,不吃不喝追踪凶手的也是他们。
赵虎的目光炯炯有神,半点疲态也不见,他打开终端机让3D投影浮现在众人眼前,将一段视频翻来覆去地放。
“这里能看到嫌疑人。”他手指在上头轻轻一划,视频被放大,一个穿着灰色长风衣,带着口罩墨镜和帽子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我查了所有被害人可能经过的路口监视器,一帧一帧看了三天!”赵虎颇自豪道:“看到我眼睛里的血丝了吗!看到了吗!”
张龙啧地一声,抬手抽了他后脑勺一掌,“这难道不是你该做的事?怎么的,还想让头儿给你加奖金?”
赵虎撇嘴,“我的意思是,这么多监控视频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看,眼睛都要瞎了好吗?”
于是张龙吹着口哨看天花板,马汉笑了一声,道:“先说结论。”
“结论就是这个家伙,你们看,在几个受害点附近都出现过,但他谨慎得很基本都避开监控器的范围了,说明他把死角查得很细。”赵虎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几段拍到他的,已经让技术部分析具体细节了。”
“把脸遮得这么严实,能分析得出来才有鬼。”张龙提议,“我看可以从他的衣着装饰下手。”
展昭点头,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道:“张龙和赵虎追查这个人的身份,其他人……”
他又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喉咙,“查受害人的亲友,同事圈子,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发生过争执,这种女人的性格向来很强势,注意一下有没有潜在的仇人或者竞争对手。”
“是!”
王朝担忧道:“头儿,你感冒了?”
再过半个月就是新年了,年末谁都想好好待在家里,可这对某些特殊职业来说明显是不太可能的。
虽然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但在这种时候病倒却不是闹着玩的。
别说正在破案没人能顾得上分心照顾,展昭家里又只有他一个人,这种季节对病的康复也不太好。
“没事,小感冒而已,吃点药就好了。”展昭随口道,并没有往心里去,他很快将第二天的工作任务分派下去,又自己拿起了三个受害者的档案资料,准备回去公寓继续加班。
早些破案,大家也能早些过个安心年。他这个做队长的,总该多为队员考虑考虑。
凌晨一点半,警局楼上的灯光终于灭了。几人裹着大衣从楼上下来,一推开警局的门,沁骨的风让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展昭将围巾往上拉了拉,遮住口鼻,在夜风里眯着眼看几人,“回去时注意安全。”
那头张龙已经将车从停车场开了出来,降下车窗道:“头儿,我送你。”
“就几步路。”展昭摇头,“我自己走回去就成,你们赶紧回去休息。能抓紧时间睡几个小时算几个小时。”
他说着就跟众人挥挥手,也不等张龙再开口,径直朝前头路口走去了。
在寒风里微微缩起的肩膀让他看起来有些寂寥,张龙皱眉,赵虎却一咕噜钻进了车里。然后是王朝和马汉。
张龙:“……”
他从后视镜里看三人一眼,“你们做什么?”
“顺路。”三人异口同声。
顺路你个鸟蛋。
张龙翻个白眼,无奈地踩下油门打了车灯往前去了。
A市冬天的风特别干冷,刮在人脸上刀子似的。
展昭的脑袋倒是被这风越刮越清醒,一个人走在安静的街道上,时不时有一辆车从身边呼啸而过,车轮压过水井盖发出空洞的响声。
他伸出两只手互相搓了搓,往手心哈了口气,然后又插进衣兜里,一边走一边整理思路。
三个死者的死亡时间距离不远,但三人的死亡方式都是被精心处理过的。
死前被性、侵犯过,然后被用绳子勒死。
但这人似乎很在意她们,将她们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认真地拂在肩头,画上美美的妆,换上清一色的红色长裙。
死者的死相是被刻意整理的安静祥和,双手交叠于小腹前,仿佛只是睡过去了。
——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勒痕实在太显眼的话。
展昭曾经在国外看过这种案例,凶手将死者整理得干干净净,双手交叠于胸口,教授说这是他们的忏悔行为。
可展昭直觉地认为这个案子和教授说的案子是不同的。
躲过所有的监控摄像,精心设计埋伏跟踪,骗取受害者的信任然后达到目的。
从公孙的法医报告上显示,这三人被性、侵犯的位置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说明对方在过程中是暴力甚至有施虐倾向,他享受她们的惨叫,求饶,满足自己的施虐欲之后再勒死她们,然后换衣服,梳理头发,将她们打扮的干净整洁。
前后矛盾,却看不出他的忏悔倾向,反而有一种“所有事都握在他手中的”成就感。
没错,成就。
展昭看着前方的道路,微微在风里眯起眼。这个凶手是典型的自我满足,自傲自大,喜欢占据完全主导权的人。
让女人惨叫的是他,让她们变得干净整洁也是他。
他在暗示自己有完全的生杀大权,很可能在施行犯罪的时候也享受着对方的所有惊恐和讨饶。
这种人的性格不会突然之间形成,必定早就有这方面的倾向或者实行过类似的小型犯罪。
应该查查最近一年内有没有类似的案件在各地派出所出现过。
比如涉嫌强、暴,家庭暴力诸如此类。
不过这样查起来可能面积就有些广了。
展昭揉了揉眉心,十几分钟的路程很快走到了头。日租式公寓在黑夜里看起来像趴伏的巨大怪兽,漆黑的走道,最近变得不太灵光的热感式走廊灯,还有经过一楼时,能听到里头发出的巨大哗啦声——
公寓的一楼基本都是家庭式麻将馆,从白天到黑夜都热闹得很。
有人大吼一声,“糊了!”
然后其他人发出挫败的骂骂咧咧。
展昭揉了揉被冻得几乎僵硬的肩背,按下电梯按钮,等着那红色数字一格一格跳下来。
正这时,旁边一扇防盗门陡然开了。
仿佛巨大的喧哗被什么积压出来似的,猛然爆炸在安静的过道里。
一个秃头的中年人裹着羽绒服叼着烟走出来,满脸的不快,关上门的瞬间,走道一下又安静了好多。
“啊……”男人看见展昭,愣了愣,打招呼道:“才回来啊警官先生。”
展昭点点头,他认识这人,和自己同一层楼,就住在走廊尽头。
电梯门刚好打开,两人一起走了进去。男人顺手摸出烟递过去,“这工作真辛苦啊,又这么晚才回来……吃过晚饭了吗?”
展昭摆手拒绝了烟,“吃过了,谢谢。”
男人也不在意,看起来是个很随性的人。将烟抬手夹在耳朵上,看着红色的数字往上跳,嘴里道:“我看见那个案子了,死了三个女的?现在这世道啊……啧,都不知道人在想什么。”
展昭保持着礼貌地笑容,没有答话。
男人继续道:“是个变态吧?听说死者都在自己家里,还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电梯刚巧到了楼层,二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展昭在自己门前停下,伸手摸钥匙,“李先生不用担心,我们会很快破案的。”
他又开玩笑地道:“今天手气不错?”
“诶,不错什么啊,白天赢的三千块,一晚上全输回去了。”男人往前直走到走廊尽头,一边摸钥匙一边嘀咕,“快过年了,也不见沾点喜气。”
展昭笑笑,打开门进了自己的屋,关门的时候,也听到尽头传来同样的关门声。
屋里安安静静的,窗外不远处的广告牌还打着灯,透过窗子映在墙上。
他转身去冲了个热水澡,摸出感冒药吃了下去,又倒了杯浓咖啡,裹着浴袍开着空调窝在沙发上开始看三个死者的档案资料。
然后,这一夜又这么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展昭从沙发上惊醒,发现自己昏昏沉沉居然睡过去一个多小时,揉了揉眉心起来,然后觉得不对。
身体很重,嗓子眼儿火辣辣的像是要冒烟,浑身骨头都在发酸。
他心里咯噔一下,从抽屉里摸了体温计往额头上一靠——自动式测量温度的机器上立刻亮起了红灯,白色屏幕上显示一个小小的数字,38。5。
这完全是高烧了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新案子开始~按照大纲节奏,这个案子结尾的时候,新角色颜查散会出现啦(≧▽≦)/~~在七侠五义里我很喜欢的这个书生角色,将会以法务部监察人员的身份出现~连峰会以延续“歪传”的原创人物一起出现XDDDD 所以我可以跳过这个案子直接下一个案子吗?(众:泥垢!!)唔嘻嘻嘻嘻XDDDD
P。S:感谢三月童鞋、小语子的地雷,之前一直在填番外,没能好好谢谢两位的地雷~这里补上》///《
又P。S:霸王票那里的排名,是JJ的新功能→ → 在我看来一点意义也没有,大家可以直接忽略它的存在嘻嘻嘻嘻~~☆
第35章 沉迷(二)
于是当白玉堂照例让早餐店的人将早餐送到警局的时候,得到的反馈却是接收的人不是平日那个展队长。
这个奇怪,展昭向来睡得晚起得早,吃得少做得多——活生生一劳碌命。
这个点居然不在警局?难道又有什么大案子一早就出外勤了?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这个时候给对方打电话会不会妨碍到别人正常办公,又看了一眼时间,不到八点半。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手指迅速在键盘上滑过,先发了一条短信。
——在出外勤?吃早饭了吗?
短信发出去整整五分钟,没人回。
白玉堂有点坐不住,在老板椅里晃来晃去,最后还是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五六声才终于被接起来,说话的人声音又哑又闷,还带着一股子浓浓的鼻音。
“……喂?”
“怎么了?”白玉堂皱眉,“你在哪里?”
“……家。”
“你声音怎么了?生病了?”
“有点发烧。”展昭昏沉沉地窝在沙发里,手边放着药和白开水。
他自己也知道这种程度跑出去工作只会给人添麻烦,于是一早就跟王朝说明了情况,他们按昨天布置好的工作内容继续追查线索,自己则在家养一天,如果第二天情况好一点再去现场。
他本打算睡一会儿发点热,等脑子清醒一些就在家里继续追踪案子进展——但到目前为止情况不太好。
或许他该去医院吊个水。
揉了揉眉心,展昭看了眼时间,听那头白玉堂声音有些严肃,疑惑道:“找我有事?”
白玉堂深深吸了口气,沉着声音道:“在家等着我,我马上来。”
“咦?”展昭一个等字还没出口,那头电话已经挂断了。
玉堂亲自带着早饭和临时买的几种退烧药冲进了展昭的家,男人给他开门时身子软得一塌糊涂,踩着拖鞋裹着浴袍,黑发乱得似鸡窝,眼睛下都是浓浓的黑眼圈。
白玉堂发现这屋子里空调温度高得吓人,不满地皱了皱眉,将展昭按进床里先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将窗帘和窗户打开,透了一会儿气。
展昭迷茫地看他,“很冷。”
“忍一会儿。”白玉堂脱了外套,里头居然只穿了一件衬衫。他将衣袖挽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将垃圾分类放在门外好方便下楼时带走。
又将屋内所有的杯子碗盘全部放进高温开水里消毒,将买来的早餐都拿出来送到展昭鼻子下头,看着他挨着吃完,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多少度?”
“……38。5。”
白玉堂脸一黑,“这样还不去医院?你当你是钢铁侠不成?”
展昭难得看他对着自己这副面容,心里还觉得有些新鲜,笑笑,“多大的事就去医院?蒙头睡一天就差不多了。”
玉堂简直想给他脑袋上来一下,可惜舍不得,只好叹气,又督促他把退烧药吃了,这才让他躺回去继续睡。
感觉屋里的废气都透得差不多了,他才将窗门重新关好,开了空调。
想了想又从厨房里抱了个电饭煲出来,放在卧房的地上,插上插头,往里头倒了半锅的醋,然后就那么开着盖子,按下煮饭的按钮。
十几分钟后,满屋子都是酸溜溜的醋味。
展昭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一点过,睁眼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昏,但身上轻松了很多,鼻子也不堵了,嗓子也不疼了。
他侧过脑袋,从卧室门的角度刚好能看到白玉堂坐在客厅沙发上。盘着的腿上头放着小型的终端机,正在和里头联网投影出来人像商量什么。
大概是在说公事,表情十分认真严肃,手里还拿了个小型的平板电脑,一边说一边在上头写写画画着。
开着领口的衬衣和修剪得干净利落的头发衬的那张脸年轻又充满了朝气蓬勃。
白玉堂本就比展昭还小上几岁,算起来这个年纪的同龄人还在肆意的挥霍青春,或在学校深造,或才刚出社会单纯得仿佛一张白纸。
可他早已接手工作,甚至做得比经验老道的前辈还要好。那种与生俱来的天赋让他看起来闪闪发光,怪不得杂志上都说他是一个奇迹,是天才,是商界传奇。
展昭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这样一个奇才,现在却在自己的屋子里,细心的照顾着自己。
说起来,他们二人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的?要推算其中细节的话,展昭竟一时想不起来,一开始他们见面时这人还对自己不怎么待见呢,知道自己是展昭之后态度虽然立刻缓和了,但也没有转变得这么厉害。
他当玉堂是弟弟,对对方的亲近自然不会拒绝,能帮忙的也自然会伸手,更何况两家人曾经的关系就很好。
他当白金堂是大哥,尊敬有加,而很显然,白金堂对待自己的态度就远没有玉堂这么亲近。
展昭揉了揉睡得有些酸疼的脖颈,鼻端下闻到极酸的味道,仿佛整个被褥,衣服全都在酸醋里泡过。
白玉堂说完正事关了视频,低头的时候感觉到门口传来响动。
他侧过脸,拉开的窗户外头光线刚好照在他一侧的脸庞上,仿佛画师用极深的颜色围着那轮廓勾了个边,让他那一瞬看起来凛然帅气。
不过那双眼睛对上展昭时,瞬时柔和了下来。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
“好多了。”展昭挥了挥手手里的温度计,“37度,降下来了。”
他又看了一眼屋子里设定在保温上的电饭煲,表情有些诡异,“这是什么意思?”
“土法子。”玉堂笑了笑,“醋能消菌杀毒,我小时候家里人这么用过。”
不过一般也只对来势汹汹的流行感冒有点作用,如果是其他的可就没用了。
展昭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去洗澡。
趁着这段时间,白玉堂放下手里的活起身将电饭煲收了起来,又打开卧室的窗子,让屋子透气。
玉堂从来是被人伺候照顾的,何时这么照顾过别人。可很显然他只要愿意,其细心程度真是一点都不会落于人下风。
展昭洗去一身汗水,将沾满了酸醋味的衣服丢进洗衣桶,然后才想起一件事——忘记拿换的衣服进来了。
他抹了把头上的水珠,想了想抬手拿了浴巾随意围住下身开门出来。
屋内的温度虽然恰到好处,却还是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喷嚏。
玉堂刚巧从厨房倒了水出来,一眼看见他就愣了愣。
“你怎么这样就出来!”某人来不及饱眼福,放了水杯匆匆扯过外套就往他身上裹。
展昭有些尴尬,“我忘记拿换的衣服。”
“跟我说一声我帮你拿啊。”玉堂推着他进门,然后将他往床里一丢,“拿哪件?”
展昭裹在被子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好半响慢吞吞道:“就你手边这件……谢谢……”
谢谢两个字仿佛是顺着拿衣服这件事说的,但语气稍微加重了一点,让玉堂从里头听出了别的意思。
他将衣服丢到展昭被子上,笑了笑,“不客气。”
两人之间介于尴尬和微妙的关系似乎突然就拉近了许多,不用多说什么,但他们彼此心里就是懂得。
展昭快手快脚将衣服穿上,玉堂已经拿着吹风机在客厅等他了。
“把头发吹干,赶紧的。”
于是某人就挪过去让白玉堂吹头发,自己则低头拿了茶几上的手机开始打电话。
彼时已经过了午后两点,拉开的窗帘外冬日的阳光显得有些萧条,金色的光芒不带丝毫温度的折射在玻璃上,将二人的影子在地板上拖得长长的。
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嗡,展昭的声音不自主就提高了许多。
“查到了?恩?什么……又出事?”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念了个人名出来。
展昭愣了愣,皱起眉,“确定了?恩,我知道……我知道,好……”
见展昭挂了电话有些发愣,玉堂揉着他的头发问:“怎么了?又出事了?”
这话他说得无比顺溜,好像不出点什么事就对不起专案组这三个字一样。
展昭道:“刚接到报案,有位女士怀疑自己最近被人跟踪了。”
“报案怎么了?和你们现在查的案子有关系?”
“可能有……”展昭握着手机叩了叩下巴,“是你们公司的人。”
“啊?”玉堂停了吹风机,疑惑道:“怎么又跟我们公司有关系?”
这还有完没完了?
“是你大哥陪她来报案的,说是放她一个人不放心。”
玉堂一愣,不敢置信道:“不会吧……你是说……尤佳莉?”
白金堂对人虽礼貌友善,但绝对不是个护花使者。能让他说不放心,并亲自送去警局的人,只有可能是他关系特殊的尤佳莉。
“尤小姐已经做完笔录了,我得去一趟警局。”展昭起身,玉堂将药推过来,又将厨房里早就温热的午饭也一起端了出来,“去可以,吃完再去,我送你。”
……
警局的氛围有些微妙。
展昭带着口罩,裹着围巾,一进办公大厅就感觉到了这股微妙的气息。
他抬眼,发现自己办公桌边坐着两个人,最左边那个是白金堂,最右边的是笑得大方开朗,一眼就让人赞叹的大美人尤佳莉。
而在他们另一头,坐着脸色十分复杂的公孙策。
公孙先生是听说有人来报案,才好奇出来围观。结果却发现是熟人,最想不到的是,这人居然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看起来关系还不错,然后他就听到了这人的介绍。
“未婚妻?”他音调怪异地一扬,白金堂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就看到公孙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香菇君的地雷么么哒~~╭(╯3╰)╮JJ后台抽死了,我整整刷了十分钟才让我更文!!不开森QAQ
第36章 沉迷(三)
也不知道公孙是不是突然脑抽了,脱口而出,“就你这性格居然会有人要?”
白金堂:“……”
尤佳莉噗嗤笑出声,杏眼往旁边睨去时带出几分俏皮可爱来,“这大概是我认识金堂以来,头一次听到这种评价。”
她打趣似地说:“白董事长,看来你的精英伪装也有露馅儿的时候嘛。”
白金堂无奈摇头,看了有些尴尬的公孙一眼,“好了别闹了,说正经事。”
公孙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些不妥,抿了抿嘴角,挪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翻桌上的东西,耳朵却高高竖着,将二人报案的说辞一句不漏地听了下来。
展昭就是那之后到的,玉堂从门外进来时拉了拉展昭的衣袖,伸手十分自然地将展队长的外套和围巾取下来。
“这里头热,先把衣服脱了免得一会儿进出感冒。”
展昭打了个喷嚏,一边点头道谢,这才揉着太阳穴走到几人面前。
“怎么回事?”他微微蹙眉。
虽然吃过药之后好了许多,烧也降下来了,不用去医院吊水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是这一出门,被冷风一吹,太阳穴突突地疼。
张龙给他倒来一杯热开水,展昭捧在手心里,坐在办公桌后听他们汇报情况。
金堂和玉堂这两兄弟像会师似的,径直到一边低声说话去了。
尤佳莉好奇地四顾着专案组的办公室,目光从那些或干净或凌乱的办公桌上扫过去,最后停在展昭的桌子上。
那里摆着一张相框,只是背对着自己,看不到里头的照片。
“这位尤小姐说最近几天都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一开始以为是错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是因为出门倒垃圾时发现垃圾口袋移动了位置。”
尤佳莉闻言抬头,对着展昭道:“本来以为是野猫爬进楼道里了,后来又发现公寓的信箱里放了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展昭看她。
旁边张龙将一个口袋拿起来,这是之前尤佳莉给的证物。
“就是这个。”
展昭凑过去看了看,口袋里装的是一只木雕的玫瑰,还有一封信。
“拿去检验科分析一下木头的材质,做一下笔迹鉴定。”
“是。”张龙拿着口袋就往外走。
尤佳莉看展昭,“信里写的什么,你不看吗?”
“不需要看。”展昭咳嗽了两声,喝了口水,“这东西我们已经看过三次了。”
尤佳莉一愣。
展昭便将之前的资料翻开,推给她看,“这三个人,你认识吗?”
尤佳莉皱眉低头,只扫了一眼就断定地摇头,“从未见过。”
随即她又问:“是之前新闻上报道的死在自家公寓里的女人的事?”
“她们和你一样收到了这两样东西。”展昭严肃道:“因为她们三人都没报过案,我们无法得知具体收到东西的时间,但其中一个保安人员说从收到东西到被害者死亡中间不超过一星期的时间。”
那头白金堂转过头来,“你的意思是,莉莉最近会有危险?”
莉莉?
公孙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重点有点跑偏。其实他觉得震惊是因为白金堂以前就不怎么跟女性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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