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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满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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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凤太聪明了,更要命的是偏偏还很喜欢多管闲事。叶孤城冷峻的眉眼略带怅然,说实话他对陆小凤的感觉很复杂,他并不讨厌陆小凤甚至可以说很欣赏。可他们终究道不同,不相为谋!

    而宫九也并不是真的指望叶孤城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事实上他心中早已经有了计较,牵制陆小凤这样的浪子只需要一招就足以……

    一个男人若是自己觉得自己很了解女人,无论他是谁,都一定会倒楣的,就连陆小凤也一样。所以他吃了满满一盘子欧阳情亲手做的酥油泡螺,倒在十三姨恶毒的微笑里。

    奇怪的是,有些人好像天生就幸运,就算倒楣也倒不了多久。陆小凤显然就是这种人。他居然没有死。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非但四肢俱全,五官无恙,而且还躺在一张很舒服、很干净的床上。

    屋子也很干净,充满了菊花和桂子的香气。桌上已燃起了灯,窗外月光如水。

    有个人静静地站在窗前,面对着窗外的秋月,一身白衣如雪。

    “西门吹雪!”踏破铁鞋都找不到的西门吹雪,却突然出现在陆小凤面前,救了他的命。李燕北自然是已经死了,死在他曾经心爱的十三姨手上,因为一张九十五万两的银票,或者更是因为他的多情?陆小凤头一次觉得原来女人一旦心硬起来也可以这样可怕!

 第十四章 花家

    “父重病,闻讯速归——花满庭字”

    一封简短的家书终究还是打破了花满楼和王怜花的平静日子,花满楼闻信便再也坐不住了。他本就是一个极孝顺念家的人,此刻只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立刻飞到重病的父亲身边,即使他只是个瞎子什么也做不了。

    不是没有预感,花父近几年身体的确大不如前,但老人家一个劲儿撑着只说无大碍,不愿束缚了儿子们,他们只得暗暗心焦。几位哥哥嫂子没少暗地里悄悄的为老人家调理身子,到处搜捕药方,但终究收效甚微。花满楼年初执意要搬出花家堡,也不乏探寻名医名药的意味。

    王怜花瞧着花满楼微微发白的脸,上前握住他的手,柔声劝慰道,“且别担心,我们先回去看看情况。”

    花满楼慌乱的点点头,握着折扇的手指苍白无力。

    一连赶了两天一夜的路到了花家,但见朱红的大门依旧如往日般大敞着,簇簇轿马,几个伶俐的小门童满脸的笑容迎来送往好不热闹!丝毫不见沉重紧张的气氛,那里像是主人家重病的样子?

    花满楼只觉又好气又好笑,心知自己定是又被父亲诓了,但还是长长松了好大一口气。

    王怜花狭促道,“伯父好兴致。”

    花满楼无奈笑道,“老顽童尔!”

    花府不愧第一富豪的称呼,方才入府,但见亭台楼阁,奇花异草,雕栏画栋,匠心独具。花满楼打发掉引路的小厮,与王怜花两人说说笑笑,反倒不赶着去见花父。

    花满楼突然停下了脚步,有些惊喜的向前方道:“六哥,你怎么也回来了?”

    王怜花微眯起眼看向前方,凉亭里一个轻裘缓带的公子哥正懒洋洋的靠在漆柱上晒着太阳,闻声睁开眼,似笑非笑的展开折扇,扇呀扇,轻佻的吹着口哨,“呦,小七回来了,还带了个个美人啊~美人”

    “六哥!”花满楼出声提醒道,尽管知道自己的哥哥没恶意,但那个男人被美人美人的叫着都不会高兴的吧?又为王怜花介绍,“这是我六哥花满城,六哥,这是我的朋友,王怜花。”

    话音方落,只见方才还从容优雅的男人立时蹦了起来,夸张的瞪大眼,一脸惊悚,颤声问道,“你,你方才说他是谁?王怜花?他怎麽可能在这里?!这不可能!”

    花满楼皱起眉,“六哥,你太失礼了!”

    王怜花的笑容微妙起来,显然这个花家六童认识他?或者说是听说过他?眉眼一弯,露出一个极有礼和善的笑容,道:“不知六公子此话何解?你我应是初次见面吧。”

    花家六童认真的将他从头打量到脚,良久,试探的问道,“阁下可认识沈浪?”

    王怜花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他似乎有些理解花家六童方才话中的意思了,他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当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可,他又是怎麽知道的?可有回去的办法?如今沈浪他们还活着吗?他娘又如何了?快活王呢?百般思绪差一点点就将王怜花吞没,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如果,如果可以回去……

    手中一暖,王怜花霎时醒过来,花满楼明显有些担忧。他的心智渐渐恢复清明,淡淡一笑,“沈浪?许是那方游侠倒是不曾听说过。若是六公子想要寻访,在下到可略尽绵薄之力。”

    花满城松了口气,有些尴尬的笑起来,“不用找,不用找,找也是找不到的。倒是七童,你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花满楼挑眉。

    花满城不怀好意的笑道,“你是不知道,爹这回可是请来了旧交好友,他们还都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其意不言而喻,再清楚不过了。

    花满楼却镇静得很,反而狭促道,“六哥莫不是忘了你也还未成家?说不得这次我就能多一个嫂子。”

    花满城忙道,“别别别,千万别!七童,我还没玩够才不要被管住。你顶上去好了,让爹也高兴高兴。”

    花满楼握着王怜花的手一紧,坚定地说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哎?”花满城惊讶的眨眨眼,“可是上官飞燕不是死了吗?”

    王怜花笑得越加的深,这个花满城似乎知道的真是不少啊~上官飞燕的死知道的人委实不多,他又如何得知的呢?

    花满楼虽知上官飞燕可能早就已经凶多吉少,但对于着自己曾产生过好感的女孩,乍闻死讯,心中还是有些难过的。

    “哥,飞燕真的已经……”花满楼问道。

    “你不是亲眼……啊,可能吧,我也是听朋友说的呢!我累了,就先回房休息了。”花满城脸色一变,打着哈哈干巴巴的说着。

    花满楼没有再问下去,花满城也并不打算为他们解惑的样子。花满楼点点头,花满城便脚不沾地溜走了,脚步看上去很是有些慌张。

    王怜花眼角撇向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一暗。

    “我们先去见爹吧。”花满楼沉默了一会道。

    “也好。”王怜花笑着应下来,反握住花满楼的手,花满楼脚步一顿,挽唇淡淡的笑起来。

    花如令如今年近六旬,一身褐色稠衫,面留长髯,气度从容,双目奕奕有神,倒是丝毫不显龙钟老态。

    “哈哈,七童回来了。”花如令见到风尘仆仆的花满楼,心知定是星夜兼程赶回来的,心中熨贴,上前感慨的拍了拍儿子的肩笑道。

    花满楼即使知道花父定然无恙但亲眼见到了,便也彻底放下心,无可奈何地唤了一声,“爹!”

    花如令面色不变,目光落在王怜花的身上反而越发的深邃起来,“这位可是小七的朋友不知怎样称呼?”

    王怜花彬彬有礼的一揖,含笑道:“晚辈王怜花见过花大侠。”

    花如令笑眯眯的让了坐,道:“王公子远道而来,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王怜花笑道,“七童同我乃莫逆之交,伯父客气了。”

    花如令似乎来了兴趣问道,“不知王公子如何与七童相识?”

    王怜花道,“这说来倒是有些惭愧。王某当初久闻花家七公子和善之名,心中却不以为然,认定他只是那等徒有虚名之辈故而乔装打扮戏弄了一番,不想,七童大度并不与计较,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花满楼显然也想到当初小楼里那个无赖般的少年,温柔的笑了起来。

    花如令笑道,“这倒有趣的紧。我观王公子年纪轻轻就气度不凡,不知家里是做何营生?”

    王怜花笑道,“不过是开了一两间铺子糊口罢了,和伯父比不值一提。”

    花如令哈哈笑起来,眼中精光一闪,缓声道,“王公子谦虚了,纸醉金迷要是都不值一提,倒是要羞煞了旁人!”

    花满楼惊鄂的看向王怜花,纸醉金迷是什么地方他还是知道的,陆小凤就曾经无数次同他谈起过里面的穷奢极欲,声色犬马。那里有最美丽的少男少女,有最可口的美味佳肴,只要有钱你就能无所不能,金银珠宝挥霍如泥沙!是真正的极乐地,消金窟!

    王怜花的目光在花满楼的身上扫过,面对和花如令的审视的目光,笑容不变,“伯父谬赞了,小子初出茅庐,自然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伯父指教。”

    “指教?老朽这把老骨头恐怕担不起。”花如令呵呵笑道,“天下早就说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喽!”

    王怜花微微一笑,垂首,花如令果然是只老狐狸。挑拨离间吗?做得倒是光明正大。果然,小楼里一直有他的人吧……

    “听说花伯父身体不大好?”王怜花突然道。

    花如令道,“不过是陈年旧伤,不妨碍的。”

    王怜花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这也是,不过……既然旧伤在肺脏伯父还是用心调养伤一两年才好。”

    花如令的笑容一顿,花满楼惊讶的站起身问道,“肺脏?”

    “你懂医术?”花如令眯起眼问道。

    王怜花笑道:“不过略知一二,倒也算拿得出手。”

    花如令冷笑道,“不用谦虚,年轻人过于谦虚便显得假了。”

    王怜花不气也不恼只含笑应道,“伯父说的是。”

    这一拳宛若打在棉花上,花如令一口气闷在了胸口不上不下,倒是难受的紧。

    花满楼却有些着急,道:“素日叶大夫看诊也未曾提及过伤在肺脏?!”

    花如令叹口气,“是我不想告诉你们。”

    花满楼沉默下来,花如令如此煞费苦心的隐瞒他当然能猜出父亲的本意,恐怕是不好了……此时心中竟有些迷惘,酸涩,竟是再说不出一句话。

    王怜花又道,“如果在下没猜错花大侠的伤至少也在六七年以上了吧?近最应该有咯血的症状。”

    花如令惊讶,“你怎麽知道?!”

    花满楼心中一动,惊喜的问道,“可还有救?”

    王怜花静静的瞧着花如令,意味深长的笑道,“当然,有!”

    花如令猛地沉下脸冷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王怜花但笑不语,目光落在花满楼身上,志在必得!

 第十五章 步步惊心

    “王公子,福源楼送来了一盒子如意凉糕,说是您特特定下的。”

    “送进来吧。”王怜花手上一顿,继续整理着药材。丫环轻手轻脚的走进屋 ,小心翼翼的将手里雕花填漆食盒放在空闲的地方,恭谨的垂头退了出去,掩好门。自从王怜花令花如令的病大有起色后,待遇自然是不一般。就连花如令也不得不高看他一眼,即使心里狠得咬牙切齿。

    王怜花将最后一份药配好,拿起一旁的白帕子将手上的残渣擦拭干净,目光落在食盒上,微闪。福源楼不过是他安插得一个暗点,专门用来传递消息,到算不得极隐秘可也不轻易动用,自然送来的也不会真的是什么糕点。

    食盒三层高,王怜花打开最上面的盖子,入眼是一盘洁白如雪,精致可口的方糕做如意形,整整齐齐的堆成宝塔状,很是勾人食欲。王怜花轻笑,眼中多出几丝兴趣,漫不经心的掀开第二层,目光顿时一凝,竟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只见第二层和第三层竟然完全打通,最底下铺满冰块里面端端正正的放着一个双目合十的美人头颅——公孙大娘!显然这个头颅经过了特殊的处理,剃去了长发,面容栩栩如生并未见丝毫腐烂的迹象,更无异味,再细细看去,面色微微泛着铁青,七窍下隐约可见干涸的血迹。

    “倒是……有些意思!”王怜花难得赞了一句,眼中兴致盎然。他到未曾想到当初那个刁蛮可爱的小姑娘如今到时越发长进了,可比她那个孤高自傲的表姐不知好上多少倍,也许上官丹凤可以去死了?还是再等等……

    “什么事,这麽高兴?还在门口就听见你的笑声。”

    王怜花抬头看向门口的花满楼,展颜一笑,不慌不忙的将手中的食盒盖好。笑道,“自然是好事,自你我相识,我便无一日不盼着你能亲眼瞧瞧我。”

    花满楼神色一暗,语气也带着三分遗憾和歉疚,“怜花……”

    王怜花握住他的手,欣喜道,“七童,你可信我?若我说我能令你恢复光明,你可愿意试上一试?”

    花满楼浑身一颤不言不语的沉默下来,死一般寂静。不是不想恢复光明,但是从小到大花家就没少为他的眼睛费过心神,请过多少名医,用过多少名药,都没有丝毫用处。花满楼并不想让王怜花也尝一遍那种失败的无力感,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王怜花敛去笑容,冷声问道,“你不信我?”

    花满楼抿紧唇,勉强笑道:“我已经习惯了……”

    王怜花怒道,“习惯?习惯什么?习惯被人叫做瞎子?还是习惯逃避真实?花满楼,你就是个胆小鬼!”

    “我,……也许吧……”花满楼很沮丧想要反驳却找不出一句话来,也许他正如王怜花所说的那样并不是一个无所畏惧的人,他不擅长也不愿说谎就只能承认这个事实。

    王怜花悄悄地勾起嘴角,握着他的手又紧了一分,声音也柔和下来,带着丝丝的期盼,“就算为了我,再试着努力这一回,可好?”

    花满楼无法拒绝,或者也本不愿拒绝,尤其是在见识到王怜花那精妙的医术后,他的心底或多或少还是抱着那样的期盼的。也许有生之年他还可以亲眼瞧一瞧这个世界,他的家人,他的朋友,还有……王怜花。瞧一瞧他心爱的人儿是何等的风姿,那双眼里是不是也盛满他的影子?他还有太多太多的遗憾……

    花满楼突然笑起来,反握住王怜花的手,轻声应道,“好!”

    帝都,夜半时分,

    陆小凤看着眼前绝美依旧的女人,曾经的万般柔情缠绵恍惚在心头,心却止不住的往下沉。

    上官丹凤笑道,“陆小凤,原来你还没死?”

    陆小凤苦笑,“这原本是我想对你说的话,如今你应该已如愿独享大金鹏王朝的宝藏了吧!”

    上官丹凤冷笑道,“你当然希望我死了,这样你才可以和欧阳情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搅合在一起双宿双飞!只可惜如今她身中剧毒,命悬一线,可见老天还是很公平的。”

    陆小凤心头一动,“你怎麽知道欧阳情是中了剧毒?”

    上官丹凤得意道,“我不但知道她中了毒,还知道她中的是唐家暗器的毒!而解药恰恰就在我手里。”

    陆小凤朗笑道,“不可能,虽然我很爱上女人的当,但这次,你骗不了我。”

    上官丹凤冷笑道,“你总是以为自己很懂女人?”

    陆小凤苦笑,显然想到了很多,“曾经是,但现在我却不那麽确定了。可我自认为还算了解你。”

    上官丹凤似笑非笑,嘲讽道,“凭你曾经爬上我的床?”

    陆小凤尴尬的摸摸鼻子却没有反驳,在他看来肢体交流的确是最快了解一个人的方法,但也不足以成为他判断的依据。

    上官丹凤却突然说道,“我确实有解药,但不能给你。想要拿到解药就去找叶孤城。”

    “叶孤城?!”陆小凤皱眉,迟疑道,“他已经进京了吗?难道这件事和他有关不成?”

    上官丹凤挑眉,“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

    陆小凤愁眉苦脸,“大概是因为你现在还不想让我这个混蛋去死。”

    上官丹凤冷笑,“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自作多情?”

    陆小凤点点头,“很多人。但我发现脸皮厚很多时候并不是一件坏事。”

    上官丹凤瞪着他,良久,还是幽幽叹息出声,“你果然是我的冤家。”

    陆小凤松了口气,甚至还有了调笑的心情,“不是冤家不聚头,所以我们的缘分大概是老天注定的。”

    上官丹凤嗤笑一声,眼中竟隐隐透出些愤恨,她垂头嘴角勾出一个极微小的弧度,“要找叶孤城就去寒灵寺。”

    寒灵寺只是一间香火冷落的小庙,破落不堪也甚是偏僻。庙里只有一个住持和尚,而现在客房里多了一个白衣如雪的剑客和一个斯文冷峻的贵公子。

    叶孤城在擦剑,专注而认真,柔软的细棉布仔细的擦拭着剑身,在烛光下流动着冰冷的光芒。宫九坐在他旁边,面带清冷淡然的微笑,目光落在叶孤城的身上平生出些许暖意。

    良久,叶孤城停下手,凝神望着手中的长剑微微皱起了眉头,眼中略显迷惘之色,随即一凛,抿紧了肖薄的唇。

    “孤城 ?”宫九挑眉,目光中多了几分探寻。

    叶孤城收剑入鞘,淡淡道,“无事。”

    宫九的目光落在了轻微跳动烛焰上,眼中晦涩明灭,笑容也多了几分诡异,“开弓没有回头箭。”

    叶孤城冷冷一笑,“我本无退路。”

    宫九道,“你,不诚!你的心已经乱了。”

    叶孤城握着剑的手猛地收紧,呼吸一窒,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瞪大盯着宫九。

    宫九微微一笑,“手中有剑可以伤人,心中有剑却容易伤己,你终究骗不了自己,你本不愿的。”

    叶孤城冷笑道,“我不愿又如何?”

    飞仙岛在南海本就是一座孤岛,在南王的辖地。即使海产丰富,但也完全无法自给自足,所以百年来白云城依靠的都是通商。然而在本朝海贸是受到严格限制的,只要南王稍稍动些手脚,那麽白云城就会轻而易举的成死城。强龙难压地头蛇!他叶孤城就算再强大能够一剑杀了南王又如何?他能杀得了千军万马?能使他的城民免受战火?所以,他本就没有选择。更何况他还欠南王一个人情,不得不还。

    宫九似真似假地叹息,“所以说君子遇到小人总是要吃亏的。”

    叶孤城眉头一松,目光也和缓起来,“你是在说自己?”

    宫九朗笑道,“我倒自认勉强算是个君子。”

    叶孤城哑然,方才的痛苦纠结仿佛也从心头渐渐散开。

    突然宫九看向窗外,叶孤城也面容一肃,相视一眼会心一笑,果然来了——陆小凤!

 第十六章 静好

    “你们是说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决斗就是在今年?!八月十五,紫禁之巅,一剑西来 ,天外飞仙?几天后?!”花满城一脸的不可置信,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花满楼诧异道,“六哥不知道吗?江湖上已经是沸沸扬扬了。”

    “我怎麽可能知道!”花满城一脸悲愤,“我才从荒漠里出来便被老头子一纸飞鸽传书诓了回来,一连跑死八匹马星夜兼程,上那里有时间去听什么江湖传闻?!话说绣花大盗的案子已经完了吗?进程这麽快,金九龄还真是没用!”

    王怜花挽唇轻笑出声,“难道六公子早就知道绣花大盗是金九龄了?”

    花满城脸色一僵,干笑道,“我怎麽会知道,不是江湖传言吗?对,就是江湖传言!”

    王怜花一脸恍然道,“也是,金九龄作恶多端,恶贯满盈。陆小凤为武林除一大害,消息传得很快也不足为奇了……”

    “就是,就是!”花满城附和道。

    花满楼端着茶盏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的啜饮了一口,笑道 ,“六哥还是这般喜欢凑热闹,不过这次恐怕是不能如愿了。”

    花满城沮丧的叹口气,从花家堡到京城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更不要提花如令肯不肯放他走,只能抱怨道:“早知道我便不去劳什子荒漠了!白白错过这样大的热闹!话说,我还从未见识过白云城主叶孤城的天外飞仙,以后怕也没机会了!”

    花满楼无奈的笑起来,“叶城主的剑六哥还是不要见识的好,他和西门吹雪一样用的是杀人得剑,剑出必然见血。”

    花满城满不在乎的摇摇手,“以后也没机会了。”

    王怜花奇道,“六公子就断定叶孤城一定会输?我倒是觉得叶城主的剑比西门吹雪更快一些。”

    花满城得意的笑起来,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这你就错了!可见还是年纪太轻啊!”

    王怜花谦虚的一揖,“求六公子指教。”

    花满城感概的说道,“剑道的极致就是心剑——人剑合一的境界!但只会在云端不闻凡俗之气的“剑神”,又怎能高出大多数人很多?正如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一样,经过世俗生活的锤炼,手中的剑术才会真正的不同凡响。西门吹雪有陆小凤那样的朋友牵挂,有孙秀青那样的爱人等候,还有血脉相连即将出世的儿子,如此便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花满楼错愕,缓缓道,“六哥,西门庄主并未成家哪里来的儿子?至于孙姑娘早在几月前就已经去世了。”

    “孙,孙秀清死了?那西门吹雪怎麽办?”花满城惊呼。

    王怜花道,“六公子,死者为大。孙姑娘既已仙逝还是不要随便诋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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