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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痕剑]当雍正穿成卓东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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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皇后想着,打听一些曲江池发生何事,应是与朝政无关的,所以便吩咐御膳房把早些熬制,原是为她的长子李承乾准备的那盅冰糖莲子羹给端来,然后便让贴身的宫女提着食盒,领着一干人浩浩荡荡的就往御书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李世民好不容易遇见了卓东来,又暂时解决了一桩烦心事,正是要与四弟好生的叙叙旧情的时候,谁知外头服侍的小太监就来传了话,道:“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李世民早就从卓东来口中得知,他还未曾娶妻,虽说一介帝皇总会有三宫六院的,但一想到卓东来是个素来洁身自好的人物,便觉得有些对不住对方,也有些自惭形秽的念头在脑中直转悠。
  虽说李世民明白,卓东来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后宫,而后宫中的妃子无数,可是李世民总还是不想让他亲眼看到的。只要没看到,虽然多多少少有自欺欺人之感,却还勉强能自我慰藉一番的,毕竟李世民膝下已有子女,到时候再不碰那些女子就罢了。
  可李世民还没想到怎么让卓东来欢喜上自己,偏偏那位皇后就来搅了自己的局了。
  看在长孙无忌的份上,李世民咽下了喉中的鲜血,同时也默默地忍下了胸中的一口恶气,甚至于,为了不让卓东来留下不好的印象,李世民口气十分……不恶劣的说道:“宣!”
  因为御书房乃是重地,长孙皇后不可能带着所有服侍的宫人进去,自然只能带了最贴身的雨荷,由她在自己身后端着那盅冰糖银耳羹一同进了御书房后,长孙皇后见到李世民与一陌生的男子站得极近,不由得愣了一下。但随即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毕恭毕敬的给李世民请了安。
  李世民咬咬牙,尽可能的让语气柔和些的让长孙皇后平身。
  因为卓东来是平民,见了长孙皇后自该行那五体投地的大礼,虽有些不甘不愿,可见长孙皇后正等着,卓东来还是个有规矩的,便要跪下,谁知却被一旁的李世民给拦了下来。
  “四弟,这好歹是你的……二嫂,怎么说都算是一家人,倒是不要过于规矩了,只拱个手便罢了,否则岂不是生分了嘛。”李世民说到‘二嫂’这两个字时,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可是没有这个理由,也一时间找不到不让卓东来下跪的理由,所以也只能拿着这个说事儿了。
  卓东来倒是无可无不可的,虽说觉得李世民的语气怪异了些,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到底是处了多年的兄弟,至少卓东来还是能分得清李世民便是生了气也不是对着自己生的,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倒是长孙皇后听了李世民的话,吃了一惊。
  李世民有多少个兄弟,身为妻子的长孙皇后怎么可能不知道,突然就冒出来一个陌生人,还让李世民称其为四弟,实在是让长孙皇后不得不心生疑窦。须知道,李世民便是有个四弟,那也是李元吉,而李元吉也不是长成这付模样,更何况他也早就死了,死在玄武门事变之时。
  因着想到其中大概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长孙皇后也不敢胡乱猜测,又或者乱说话,免得惹了祸事,同时也心中在暗自懊悔,实不该在有外人的时候闯进来,倒是使得一辈子谨慎的自己卷入了前朝的隐讳之中。
  不管长孙皇后的心中如何的千回百转,面上到底还是仿若无事般的和睦:“既是陛下的兄弟,便是我的四叔,更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又何苦过于生分了呢。”丝毫不记得自己方才还向李世民行过礼的模样。
  卓东来虽然不喜欢蝎蝎螫螫的事情,却不表示他不会虚与委蛇,毕竟他也是宫里出来的,而宫里素来都是最历练人的,连着四五岁,还没进上书房读书的孩子都知道应该怎么虚情假意。卓东来并不是不会,只是心中厌烦做这些罢了。
  卓东来笑了笑,果然只是对着长孙皇后拱了拱手,道了一声:“给二嫂请安。”
  因着李世民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的独处多一个牛油大蜡在中间,所以,长孙皇后才来得及笑着说一句:“四叔不用多礼。”之后,李世民便问她来此是有何要事。
  由于李世民的那个‘要事’二字咬字极重,长孙皇后骤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还生出一种感觉来——若自己来此并非要事,是不是就会……
  就会怎么样,长孙皇后不敢深思,但却越发认同自己卷入了宫闱阴私的想法,心中有些发慌起来。可是既然已经来了,长孙皇后再后悔莫及也无甚用处,只能尽可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向李世民展露自己温柔和顺的笑容,道:“陛下,方才听说您回了宫,我便将之前吩咐下来的冰糖莲子羹给你送过来了。您这些时日为了朝政大事辛苦了,我虽然不能为陛下分忧,好歹让陛下能静一静心也好的。”
  按理来说,长孙皇后这些话并不算过分越了矩,毕竟是夫妻,总不能说话太于战战兢兢,那样的相处不说相敬如宾,反而更像是皇帝与臣子了,所以长孙皇后总是很好的把握住了分寸。
  这一回,长孙皇后也是按着以往的说话方式来的,可惜,今日的李世民可不同于以往的李世民,饶是长孙皇后再聪明,自然也只能吃一堑了。
  长孙皇后说话的时候,一旁端着食盒的雨荷就上得前来,打开了食盒的盖子,露出了里面的汤盅。李世民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然后就望向长孙皇后,意味深长的说道:“朕确实是辛苦了,观音婢是不是很遗憾不能为朕分忧啊?”
  这话说得诛心,不单是长孙皇后被吓了一跳,连一旁的雨荷都被唬住了,脚下不稳,手上也不稳,人差点软倒在地不说,手上的食盒都掉到了地上,汤盅也打碎了,羹汤洒了一地。
  长孙皇后心中一凉,忙跪地请罪。
  “罢了,看在长孙无忌的面子上,朕就不治你这宫女的惊驾之罪了,皇后你也先回去吧,朕还有事要与四弟商量。”李世民无意再与长孙皇后纠缠,大手一挥,就要让长孙皇后赶紧离开。
  长孙皇后深知李世民这些话说出来是为了敲打自己的,不过是因着不好伤了她做为一国之母的面子,才拿着宫女说事罢了。长孙皇后也不敢驳,忙就谢了恩,拉着仍然腿软的大宫女雨荷就出了御书房。
  卓东来看了一场好戏,虽不知道这长孙皇后到底哪里让李世民大发雷霆,也不分辨。毕竟,若是在大清的话,一个窥视帝踪的大帽子扣下了,便是贵为皇后都得被废了。这一回虽然是好戏,但却事关二哥的后宫,卓东来也不可能乱说话。
  卓东来看着长孙皇后出了门,不由得低头想了想,便要与李世民告辞。李世民好不容易才赶走了长孙皇后,哪里肯让卓东来走,自是不让,还说是兄弟相聚,好歹二人一起叙叙旧事,再用个午饭、晚饭、夜宵,然后再来个秉烛夜谈,然后再留个早饭可不更好?
  卓东来听着李世民的话,前头还觉得靠谱,后面就有些不太对头了,忙忙就无奈得打断了他的话,道:“二哥的好意,弟弟就心领了。只是今日实在不便,不得已之下,只能先行告辞了。”
  “这是为何?”李世民还是不依不饶的,“我们兄弟好不容易才能见面,便是天大的事也该放在一边不是吗?就算是为了你的江湖势力也是无妨的,有朝庭的暗中相助,你何苦担忧大事不成!”
  卓东来摇了摇头,“并非是为了江湖势力,我也不是怕与那司马超群周旋,但我之前只顾着二哥你,倒把去曲江池的正事给忘了。”
  “正事?”李世民皱着眉头:“难道你不是为了陪那陆小凤和花满楼去看那长安十景?”
  “自然不是。”卓东来笑道:“我是为了一把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能让卓东来在乎的剑,这世上暂时只有一把,那就是泪痕剑。
  不止是因为泪痕剑是当世名剑,更是因为打造这一把剑的铸剑师萧大师,正是卓东来的父亲。
  泪痕剑是当今天下无双的利器,近五百年来没有任何一柄剑可以比得上它,当世犹在人间的利器,绝对没有一柄剑比它更利。因为它一被铸造出来就非常的完美,因为它太凶,只要一出鞘,必饮人血。
  相传,泪痕剑的剑脊上有一道很奇怪的痕迹,看起来就好像是泪痕一样,所以方才取名为泪痕剑。而这泪痕剑大概因为凶性的缘故,唯有灵机之人方可御剑如神,而萧大师打造出这把凶剑之时就已经知道,这把凶剑会杀死他的儿子。
  这一点不止是萧大师知道,连每一个江湖人都知道,也知道只有萧大师及其有血缘之人的血,能让泪痕剑上的泪痕消失。
  而之所以说是相传,那是因为在高渐飞从高山老人手中偷出了泪痕剑之前,泪痕剑从来都知道萧大师以及他的徒弟们见过。
  卓东来前一世便是伤在这泪痕剑上,那时候的他才知道,他是萧大师的儿子,是萧泪血的兄弟,是蝶舞的叔叔。
  可惜,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什么事情都来不及做了,否则的话,凭着这一点,卓东来能做的事情会更多,起码,高渐飞会站在卓东来这一边,连萧泪血也会,而且,卓东来还能使计把自己做下的那些事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泪痕剑此时在谁的手中,没有人会比卓东来更清楚,他甚至不用自己出面,只要略施小计就能得到它。再加上他是萧大师的儿子,更是连萧泪血也不会与卓东来相争,所以,要从高山老人的手上得到泪痕剑,对卓东来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只是,卓东来不愿意出面,因为他在世上的眼中,从来都是练刀的,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剑神西门吹雪一样,只一眼,就能看出卓东来能用剑、会用剑,甚至剑法已达颠峰。
  因为卓东来已经不算再为司马超群而算计,那泪痕剑自然只能由卓东来自己用,卓东来要以刀法改成剑法,凭着他的修为和领悟力,那是再自然不过的。只是,卓东来还不想引起司马超群的疑心,所以在外人面前,卓东来所使得,从来都是刀法。
  李世民不知那泪痕剑的妙用,但听说是百年难得的利器,又想到卓东来到底现在是江湖中人,不管武功到底是好是坏,身边有上一枚利器防身总是好事,便再不强留,只细细的叮嘱了一番卓东来,让他小心行事,若是身边缺了物事什,只管靠着金牌令官府中人去办便是了。
  卓东来听着李世民的话中,句句都饱含了爱弟之心,只觉得心中暖洋洋的,一边点头称是,一边也让李世民放心,只道自己必不会辜负了二哥的美意。
  李世民这才放了卓东来走。
  高山老人本是在隐居之中,偏偏有人传了信给他,信中只道他是萧大师的儿子,要来接回父亲所铸之剑。可是信中既没表明写信之人的身份名字,也没说该怎么证明他有着萧大师的血脉,便只让高山老人带着泪痕剑到那长安曲江池去与他接洽,让高山老人半信半疑之余,却不得不去。
  曲江池这地方,高山老人还是有些了解的。那里人来人往,便是对方打得是强抢的主意,总不可能在那个地方实施,若不是打得强抢的主意,而是真的想以萧大师儿子的身份取回宝剑……这样的可能性还倒是大得多。
  不管是何种可能性,高山老人相信,便是对方有千般的手段,自己只要小心行事,便总不可能会入了陷阱,更何况这约见之处还是那达官贵人都爱来的曲江池,高山老人更是越发有信心了。
  只是,高山老人到底还是带了自己养大的高渐飞和琥珀一起去了曲江池。一是因为他已经老了,二是因为,他也知道,这两个人终于是会有一天离开自己,去闯荡江湖的。既然高山老人无法阻止那注定的命运,好歹也告诉二人什么是江湖,以及该如何在江湖之中生存下去。
  高渐飞和琥珀是第一次下山,少年少女二人对着山下的一切都很有新鲜感,只是琥珀却有些不忿,因为高山老人以她是女子之由,硬是要让她戴上一方面纱。
  为了下山见世面,琥珀纵使不甘不愿,也还是戴上了,只是下得山来,琥珀就只有更生气的份儿了。因为这山下的女子也有走街串巷的,却也不见她们还要戴个面纱。琥珀甚至还特特儿的去打听过,只有那大户人家的姑娘才需要戴着面纱,免得被平民百姓给轻薄了。
  琥珀自认不是那大户人家的姑娘,哪里需要戴这种连透气都不舒服的面纱,自是忍不住闹起了别扭来,还是高渐飞拿着好话哄着她,这才使得她开了怀,也愿意戴上面纱了。
  不过,在高渐飞看来,自己说的话并非是哄骗,而是真心实意的。
  自从随着高山老人下了山,高渐飞就发现,琥珀真是一个长得极漂亮的女子,这山下来往的女子众多,甚至来到号称天子脚下的都城长安,也没有能与其比拟的。高渐飞虽然不知世事,但也听高山老人说过许多江湖事,自然也知道一个长相秀美的女子能遇到多大的祸事,便是有武功防身也要处处小心,所以也了解高山老人让琥珀蒙面的苦心。
  三人行至长安,住进了江湖中颇为有名气的悦来客栈,第二天一早,高渐飞和琥珀用罢了早饭,便被高山老人带着去了曲江池,等着所谓的接头人了。
  卓东来匆匆从宫中出来,就往曲江池赶去,到底也是在约好的时辰里回到了曲江池,随即就往约好的地方行去了。
  高山老人一行三人无一人识得卓东来,但卓东来却认识他们,所以卓东来一见着人,连犹豫都没有,就往他们走去。
  卓东来笑着向高山老人行了个拱手礼,道了一句:“大师兄。”
  高山吃了一惊,不止是为了卓东来喊他师兄,同时也知道了面前这个人,就是写信之人。高山一直以为写信之人可能是萧泪血,因为高山一直以为有可能是萧泪血,因为那是高山所知道的,师父唯一的儿子,但若是唯一的,面前这个人又是谁?
  高山认为可能是个阴谋,可是面前这个人便是连他自己都无可否认,与萧大师长得极像。只是极像之余,却又比萧大师俊美许多,这份俊美,来自于萧大师的妻子,因为比起萧大师本人,卓东来更像是萧大师的妻子,同时也是萧大师表妹的师母。
  所以,高山心中疑惑,莫非面前之人果然是师父的儿子?想到二十几年前在怀孕期间突然失踪,然后又被发现死在滚石之下的师母,高山不停的猜测着种种的可能性。但不管是哪一种,能给他答案的也许只有面前的这个青年人。
  卓东来看了一眼高山,以及他身边的高渐飞和琥珀,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界,若是师兄信我,不如随我而来。若是不信,那就在此处与你解释也是无妨的。”
  “我信你。”高山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去哪,我便随你去哪。我想知道的,从来都只有真相。”
  卓东来自重生的一年来,并非只窝在院中没有作为的,只是他动作隐匿,又是瞒着司马超群做的,所以才给人一种错觉。
  在这一年来,卓东来在大镖局内的掌控力越发强大了,还在长安置下了好些私产,其中有一件是一间三进的宅院,里面只被卓东来安排了一些打扫的没有功夫的普通仆人,正是适合说私话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以前的卓东来,总是自卑于自己的残缺,也自卑于自己的往事,所以就爱藏着匿着,不欢喜让人知道,更别提到处去说了。
  但是重生过后的卓东来,又是在经历了因为之前不做解释,所以流言四起的雍正的事迹后,自然懂得了该如何示弱,而经过了许多事之后,卓东来也不再忌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往事了。
  以前,卓东来的失败不需要人扶持,他的成功也不需要人褒扬,心中悲伤不需要人安慰,心情欢乐不需要人分享,孤单不需要人陪伴,泪水也不需要人擦干,如今的卓东来,唯一在乎的也不再是司马超群了,能让他上心的,大概只剩下那个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便同意不打压大镖局,对自己事事着急上心的二哥了吧。
  除了二哥和野心,其余万事不上心的卓东来也无碍把自己的往事告诉高山,既能得了同情,也能将泪痕剑顺利得到手,待到日后,那萧泪血来寻高山问及他的孩子时,高山也会把自己这个他唯一的弟弟的事情告诉萧泪血吧。
  到那时候,卓东来就能按照计划,得到更多。不过,那些令人悲痛的往事,卓东来从不打算一开始就说出口,而是应该有计划的,慢慢的展现给高山知道,甚至,不该口述,而是要让高山自己发现他的不对劲。
  “我是被三师兄养大的。”卓东来告诉高山,面上虽然展现出了一闪而过的痛苦之色,但语气却是平静无波:“二师兄其实并没有告诉过我关于父亲和母亲的事情,还是二师兄在一次喝醉酒之时说了些话,我才知道的。那时候我也才知道他是我的二师兄,叫做流水,而非一个不相干的人……”
  卓东来说到这里时,忽地住了口,似是有些懊悔自己的失言:“实在是对不住了,好不容易才有机会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我实在是有些失态了。只是,我其实也无甚把握是不是真的是萧大师的儿子,叫您一声大师兄,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些胆气。我卓东来固然自认是智计无双之人,但对于身世,对于自己能否找到自己的亲人,总还是忍不住抱着一丝向往。”
  他叹了口气,更闭上了眼睛。“我也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是杀人魔。”
  后面那句话实在是太轻太轻,轻得连高山都几乎听不到,只是他到底还是听到了,所以忍不住心中微微一震。
  萧大师有三个徒弟,高山排行老大,其下还有流水和知音,而卓东来口中的二师兄,自是非流水莫属。高山心性最是纯良,也最得萧大师喜爱,只是纯良归纯良,能得做师父欢喜的,总不会太笨,所以高山也知道,流水和知音对于师父对他们的不看重,而心存愤恨。
  尤其是流水,虽说是师兄弟中长得最好的,但也是最为心思纯恶的。若是当年正怀着孕的师娘失踪真的与他有干系,那么卓东来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卓东来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为什么连落寞的神情都不敢随意的展露出来?
  高山心中又忧又愁,问道:“你想如何证实?”
  卓东来猛得将手紧握成了拳头,眼睛也睁了开来,牙关咬得死紧,盯着高山看了许久。好半晌,方才听得他说道:“世人都知道,泪痕剑上的泪痕,唯有那有萧大师的直系亲人的血才能将其消掉……”
  “不行!”高山一听,没得其卓东来提及下文,他就立时拒绝了。“世人都知道泪痕剑会杀死萧大师的儿子,我怎么可能让你以身试险。”
  “你误会了。”卓东来摇了摇头,笑道:“我并不是要让你用那泪痕剑刺我,而是我接一点血没过那泪痕剑上的泪痕。虽不知道是否可行,但好歹是个办法,你觉得可好?”
  听说不是以身试险,高山自无不应之理,当即就让卓东来划破了掌心把血滴到了泪痕之上,果然就看到那泪痕在接触到卓东来之血后,就消失无踪了。
  高山一见,自是高兴,因为他寻回了师父失踪的血脉,又找到当年师母失踪到死亡的线索,自是心中欢欣鼓舞。毕竟当时找到了师母的尸体之后,师父悲伤过度而发了狂,点了一把火烧了房子,与师母的尸体一起焚烧成灰。
  如今回想起来,师母的肚子好像是被剐开的,虽然当时以为是落石伤人才导致的意外,而且肚子里也确实有一个孩子的尸体在师母的里面,但也有可能是流水的阴谋。
  而且,流水在师父死后就毅然的离开了,从此高山便再不知其消息。为什么流水要消失的那么彻底,是害怕有人突然找到他,然后发现他的身边有一个陌生的婴孩?
  不管是何种缘故,如今得知小师弟没死,还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高山又哭又笑,要与卓东来相认,他才一抬头,却发现卓东来早就落下了泪来。
  卓东来长得极好,只是高山年纪大了,对于这些表相早已是不看重了,所以初初见面之时,也没有注意其皮相,而是在乎他长得是否与师父师母相仿。但在此刻,高山却忍不住注意起他的容貌来,只因为他哭泣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脆弱,仿佛一碰就要碎掉。
  卓东来甚至没有哭出声来,只是昂着头,任由泪水划过眼角,然后隐入发中。他皮肤白皙,有着一对漂亮的单凤眼,红唇单薄,却不会过于无情,仿佛是天造之物吧,得天独厚。也是这份得天独厚,让卓东来便是哭,都让人移不开眼来。
  连着高山都看痴了眼,更别提他身后涉世未深的高渐飞和琥珀了。
  “别哭了,到底是知道了谁是自己的血缘亲人,也是一桩幸事。”高山到底年高德重,即使一时痴迷,也很容易自美色中挣脱,毕竟他也是不中用的年纪了,怎么可能因此而自误。他一回过神来,倒也一时顾不上身后之人,只一意安慰起卓东来。“幸好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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