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当阿纲沦为持有灵-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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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吉本想说他都使用常守朱的身体好些时日了，不过被他这样一噎反而无法反驳了，有些认命般地问，“我这样子能进公安局？不会怀疑吗？”
　　“这个不用担心。”狡噛慎也说道，“凭你当初用公安局的IP地址登陆社交场却无任何痕迹，就足够被留下调查了。而且刑事课一系的人除了滕和冢都应有所察觉。”那两个不怎么和纲吉接触，没有发现异常也在情理之中。
　　纲吉闻言有些颓丧，接下来的路程也是一路沉默，常守朱欲言又止，有种抛弃小孩的错觉，汗颜地撵掉这个念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她之所以会同意狡噛慎也带走纲吉，既是火已经烧光了纸，这本该绝对的秘密被人轻而易举地戳穿，也是她有种感觉纲吉在剩下的日子不会一帆风顺，与其将来出现什么意外——在她见识到纲吉的能力后，还不如直接放在公安局的眼皮子底下，她白天也能和纲吉在一起，总比呆在家里好。而凭她的观察，宜野座伸元几人应该都不是什么坏人，她也警告过狡噛慎也，不许欺负纲吉。
　　杂贺让二的别墅位于琦玉县秩父市的郊区，他的专业是犯罪心理学，在先知系统和大学制度同时存在的时候，杂贺让二曾在公安局刑事设立了特别讲座，只不过在孕育出优秀学生的同时，那些学生不知为何色相变得浑浊，犯罪系数亦上升，杂贺让二无法掌控所有学生的心理状态，便辞职了，而此次行程目的便是想看看杂贺让二保管至今的学生名册，狡噛慎也想找到一个人，那个人有着领袖气质，支配着他人精神，是指挥人犯罪的最恶犯罪者。除此之外，便是让杂贺让二一对一教导下常守朱。
　　然而最终并没有多大收获，受讲生名单落了空，但狡噛慎也本就便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就也不会太过失望。
　　几人并未多停留，车子离开别墅后便疾驰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到了公安局的停车场，三人一同下车走进电梯，因为事过突然，纲吉的身份还是需要和宜野座伸元通报声，此时他应该还在刑事课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　　……=　=虚脱了，考前失眠居然只睡了三小时，今天写着写着好几次睡着……
　　于是这张意图好明显啊摔……黑毛和27大概可能也许大概定下了，至于站队好大人的亲亲们……不要失望啊啊啊啊！他有CP的！！他的CP也是那啥……=　=根据我一开始的设定，这样的结局也不是为了CP而CP，应该不会牵强吧……也许会双CP了……至于他现在的酱油……BOSS不都是这样的嘛！！！
　　呃。。。我也不想换CP。。因为我开坑目的就是为了好和阿纲。。。。所以最终这对CP还是「不会变」的。。。至于最后会怎么样。。看我胡扯吧=_=




☆、第二十回、我是犯罪首领。


　　　　　刑事课的大房间正进行着搜查会议，宜野座伸元，征陆智己，縢秀星和冢弥生都在，他们调查了霜樱学院的美术老师，可显示出来的资料却是叫柴田幸盛的人，一个被收容在看护设施里完全无关的白发老人，现在能确定只有那个被王陵璃华子称为“槙岛老师”的人与佐佐木留下的照片联系上了。
　　时间已近傍晚，搜查却毫无进展，宜野座伸元想干脆解散众人算了，办公室的大门在这时被人打开，狡噛慎也首先出现在视线里，紧随其后的是常守朱。
　　“狡酱？你怎么这会……恩？”縢秀星捕捉到走在两人身后的身影，“这位是……”待看清后他惊讶说道，“这不是那个虚拟形象嘛！你们抓到真人了？”
　　宜野座伸元站了起来，镜片底下的目光有如实质地扫向纲吉，令莫名心虚的后者不自觉地朝身形高大的狡噛慎也身后躲了躲，半晌觉得这样不妥，纲吉又探出头，结果直接近距离地对上一双满是好奇的眼睛。
　　“！！”纲吉被惊地倒退一步。
　　縢秀星摸着下巴挺直身子，不怀好意地观察着纲吉的动作，“怎么看着……不像犯罪分子啊，倒像是……恩，受惊的兔子？测过犯罪系数了么？”
　　宜野座伸元上前，他看了眼常守朱和纲吉，问的却是狡噛慎也，“分开了吗？”
　　狡噛慎也伸出手将躲在身后的纲吉拎到前面，众人的视线下，边回答道，“恩，虽然色相正常，但考虑到特殊性与潜在危险，所以带到这里来了。”
　　宜野座伸元眼带复杂地再次看了看常守朱与纲吉，两人有着如出一辙的发色与瞳色，而这个本该无关的少年却是他曾以为的后辈。
　　“色相正常？潜在危险？你们在说什么啊？不要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啊！”縢秀星插嘴，“朱酱，这个小鬼不是你认识的吗？”
　　“这个……”常守朱不知要不要言明，因为宜野座伸元和狡噛慎也的谈话完全没有顾忌他人，可冒然说出来……根本就是匪夷所思的吧。
　　“好了縢，你也别多管闲事了。”征陆智己起身离开自己的座位，朝纲吉亲切一笑，“什么危险性啊，我看就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嘛。”他摸了摸纲吉的头，然后向外走去，“哎呀哎呀，肚子都饿了，我先去吃饭。”
　　冢弥生什么也没说，跟着征陆智己出去了。
　　“什么多管闲事啊……”縢秀星纳闷地嘟囔，他眼珠子扫了扫还在场的几人，“呐呐～朱酱，和我一起去吃饭吧！”他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很擅长料理哦！”说着，没等对方同意，他就搭上常守朱的肩膀半强迫地带着她离开办公室。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
　　纲吉眼睁睁地看着一脸无措的常守朱被人带走，转头对上两个刑事的视线，他突然有些想学入正江一一样捂着肚子胃疼。
　　“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宜野座伸元靠在办公桌上，长腿交叠，双手抱胸看着纲吉，“你就具体交代下自己的来历吧。”
　　“……”
　　这话听起来强硬，可纲吉知道这两个正在“审问”自己的人姿态是相当闲适的，狡噛慎也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手上把玩着打火机，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纲吉呼了口气，摩挲了下右手中指上的大空指环，开口道，“呃，我叫泽田纲吉，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来自2004年的东京并盛町，今年十五岁……恩，刚刚念完国中。至于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说到这里，纲吉皱起脸，似乎在苦恼怎么解释，“我只能说大约二十多天后，那个导致我来到这里的人会带我回去。”
　　有很多疑问，狡噛慎也抬眼却是问道，“你不止学生这个身份那么简单吧？”
　　纲吉沉默了会，想说他就是个普通学生，但……可恶的吉尔伽美什，那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不会觉得他只是个普通人吧，而且就算他撒谎……对方也一定能感觉得到啊啊啊！
　　“那个……好吧，其实我是一个黑手党家族的首领。”纲吉一口气说完。
　　“黑手党？”宜野座伸元略感疑惑。
　　“是曾活跃于欧洲一些国家的犯罪组织吧。”狡噛慎也说道，“不过随着后来战争爆发与国家的分崩离析，到现在也逐渐解体了吧。”
　　纲吉闻言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最终放弃，这个解释……也没有错，而且他觉得这个世界的黑手党和他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是一个犯罪组织的首领？”宜野座伸元推了推眼镜，“你想说他也是免罪体制？”
　　“我只是在解释黑手党这个名词，还有，他来自一百年前，你把两个时代的观念弄混了，宜野座。”
　　宜野座伸元蹙眉，这种令人感到滑稽的身份更像是在开玩笑，可他莫名感觉纲吉说的都是实话，他确实是一个犯罪组织的首领，“……算了，目前这不是重点，既然你二十多天后要回去的话，这段时间由狡噛来看管你……没有问题吧。”
　　“……没有。”
　　“那么今天就先这样吧，你的身份我会以外来人口暂时记录在档案。”宜野座伸元没有深究导致纲吉来到这个时代的人，只要不妨碍国家与社会，那么就与他们无关。
　　狡噛慎也起身，对纲吉说道，“那就走吧。”
　　纲吉垂头跟着狡噛慎也离开。
　　狡噛慎也走在前头，很明显地能察觉到身后人有些颓丧的情绪，他不禁回头看去，身高的差距令他只能看到对方的头顶，“在想什么？”他问道。
　　“欸？”纲吉一愣，抬首注视黑发男人的侧脸，“没有，只是感觉……被警察叔叔当成坏人逮捕了一样，被里包恩知道了一定会被他揍死的。”最后一句像是低声的嘀咕。
　　“……”狡噛慎也默了默，“难道你不是坏人头头么？”
　　“……狡噛先生！”
　　狡噛慎也一扯嘴角，像是调侃般的笑容转瞬即逝，又问道，“里包恩是谁？”
　　“我的家庭老师。”
　　“老师？”狡噛慎也挑眉，“教导你如何做一个黑手党首领？”
　　“……恩。”
　　“那他一定很辛苦，不过也说不定乐在其中。”
　　“……喂！”
　　狡噛慎也回过头向前看，“肚子饿了，去吃饭。”
　　纲吉低声道，“我用不着吃饭。”
　　“是不需要吃饭的意思？为什么？”
　　“我现在是灵魂状态，只不过通过某种媒介得以实体化存在。”纲吉简单解释道。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狡噛慎也再次回头打量他，“那就陪我去吃饭吧。”
　　“……”
　　眼巴巴地看着狡噛慎也吃完饭后，纲吉又跟着他来到执行官宿舍，那个相当煞风景的房间，除了资料室与客厅，卧室里简陋地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衣柜。
　　“你需要睡觉吗？”狡噛慎也问。
　　“……睡觉可以补充能量。”纲吉暗示性地回答。
　　“啧。”狡噛慎也咋舌，“有点麻烦啊。”
　　确实有点麻烦，客厅连张沙发都没有。
　　“我不能去别的地方吗？”
　　“今天你先睡在这吧，我就去縢那里，他那有沙发，明天我再去弄张床来。”狡噛慎也说着就从衣柜里取了衣服，打算洗个澡，“你不需要换衣服吧？”
　　“不需要……”
　　“恩，那就好，否则这会可没有适合你尺寸的。”
　　狡噛慎也去浴室了，纲吉来到客厅，在上次坐过的简易椅子上坐下，虽然换了个环境，但大概狡噛慎也是这个世界除了常守朱他最熟的人，这会也没有感到不自在，他摸了摸塞在衣兜里的手套与挂在脖子上的匣武器，又感觉安心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写的超级渣…………TAT……赶出来的
　　人还在外面=　=
　　话说开学了，还有多少人在看……_（：3」∠）_
　　于是我想说=　=好的CP是不变的……　　　　　　






☆、第二十一回、侃天侃地。


　　　　　狡噛慎也冲了个身子出来的时候，纲吉正坐在客厅里出神。白色的灯光将简陋的客厅衬得愈发家徒四壁，少年独自一人坐在钢管椅子上，身后的地面上映着瘦长的影子，脑袋微微垂着，双手搁在桌上，沉默的时候，那张带有稚气与青涩的脸上会给人一种出乎意料的沉着与可靠感觉。
　　听到声响，纲吉回过神，抬起头神色自然地朝着狡噛慎也笑了笑，就如作客在好友家一样。
　　狡噛慎也几不可见地一愣，眉梢微动，这种莫名其妙被怔住的体会，差不多是他第二次感受到，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笑容，却仿佛可以直抵人的心底，他突然有些理解这个看起来平凡至极的少年作为一个领袖者的独特之处了。如杂贺让二所言，领袖气质具备三点要素：英雄般的、预言者般的资质，与其共处令人愉快的简单的空间演出能力以及可以雄辩万物的知性。至少他已经具备了两点。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现在的处境。”狡啮慎也擦拭着头发，将毛巾挂在头上，走到冰箱前取了两瓶矿泉水。若第一次初见面那会是因为有常守朱的外壳而有恃无恐，那如今呢？
　　“担心？”纲吉一怔，反问道，“不是说只是看管下我吗？”
　　单评能力，已经是执行官的狡噛慎也是一个优秀的猎犬，敏锐而又精明，往往能发觉他人忽视的东西，甚至对于情感的掌控亦是得心应手，所以仅凭单纯的疑惑就轻而易举地套出了纲吉与常守朱的秘密，也因此这会他亦能察觉到纲吉是真的对他毫无防备，回想一下，似乎从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了，只不过那会他并不在意。
　　“该说你是过于天真还是对于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狡噛慎也拉开椅子，凳脚与地面摩擦发出有点刺耳的粗噶音色，他在纲吉对面坐下，把手中的一瓶矿泉水瓶推给纲吉，一边说，“现在只有这个，小孩子喝咖啡不好，明天去拿点牛奶果汁什么的吧。”
　　“都不是……”纲吉摇摇头，“我能感觉到狡噛先生是个好人，恩……就和朱姐一样。”
　　他伸手想接过矿泉水瓶，狡噛慎也却忽然收回了手，“对了，你好像不需要。”
　　“……我是不需要，但也不是不可以喝。”想起对方晚饭时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纲吉有些赌气般地伸长手去拿瓶子。
　　交错间，两人指尖相触，狡噛慎也感到少年指尖的温度与水瓶所差无几，而水瓶是从冰箱里取出来的。
　　狡噛慎也松开手，让纲吉抽走瓶子，另一只手却探出触上纲吉的手背，手指甚至还捏了捏他的掌心，不等纲吉反应，他又握了握纲吉的手腕，然后退了回来，“没有正常体温吗？”
　　纲吉：“……”
　　“你说我是好人？你这是在对我发好人卡吗？”狡啮慎也咋舌。
　　纲吉黑线，“……好人卡不是那样用的吧。”
　　狡啮慎也耸了耸肩，“所以你是认为我和常守一样是公安局的人代表正义才会这样？”
　　“不是。”纲吉否认，“我只是感觉你们两个很像……我相信朱姐，也相信你。”
　　狡啮慎也垂下眼，有些沉默，半晌他岔开了话题，“话说回来，”他摸摸裤袋，似乎想要抽烟，却发现已经换了套衣服口袋空空，得去里面拿，撇嘴放弃，他继续说道，“你从一开始就不对劲。”
　　纲吉无奈，“我知道你的观察力非常敏锐。”
　　“虽然我的观察力的确很敏锐，但你和常守的事情是你们两个破绽太多了，而最初的时候，从你的表现来看，你好像认识我。”狡噛慎也回忆着。
　　“……我不认识你。”
　　“你确实不认识我。”狡啮慎也点了点头，“因此才显得你当时盯着我看很奇怪，似乎很惊讶的样子，莫非你真的看上了我？我对未成年可没有兴趣啊。”
　　喂喂……！“看上”？哪种“看上”？这试探完后又来耍他了吗！
　　“抱歉，我对大叔也没有兴趣。”纲吉维持着“=　=＋”的表情。
　　“大叔……”狡啮慎也脸上显现出某种不爽快，“我还没到三十岁呢。”
　　“是啊，不过你十四岁的时候也可以有孩子了吧？”
　　“恩？”狡啮慎也拧起眉毛，身子前倾，桌子并不宽，他很轻易地将一只手摁上纲吉的脑袋，把那头蓬松的棕色发揉得一团乱，“是啊，尽管是违法的，但足够生出你这个十五岁的儿子了。”
　　“……”纲吉发现自己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狡啮慎也亦然。
　　气氛诡异僵硬了三秒，三秒后，狡啮慎也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打开水瓶灌了口水。
　　纲吉随手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其实第一次见到你会吃惊是因为远远看去你很像我一个学长，当然是十年后，不过……稍微相处一下，就会觉得完全不一样啦。”
　　“是个叫云雀的？”
　　“欸？”纲吉瞪大眼。
　　“上次有听到。”对于偷听，狡噛慎也一脸坦然地说。
　　纲吉想起与吉尔伽美什谈话的那次，不禁心绪难平，他会那么快地就彻底暴露绝对是那个金闪闪的错！但眼下懊恼也晚了，“恩，是云雀学长。”
　　“他和那个金发男人是一对？”狡噛慎也皱起眉，因为他情不自禁地想象了下一个与自己长相相像的人与他在一起的场景。
　　“没错……不对，你怎么对这种八卦问题感兴趣了？！”纲吉发现不管自己想不想回答，对方总能让自己不得不说出答案，谈话节奏完全跟着对方走啊！
　　“只是好奇你那个时代的事而已，既然你都以这种形态出现在这里，跟我这种生活在理想社会却被束缚自由的潜在犯说一说也不要紧吧？”
　　“……”虽然狡噛慎也的表情没有变化，但纲吉就是觉得他在装可怜，“……你想知道什么？”
　　“很多，先从你自己的事说起吧，生平记事之类的。”狡噛慎也点道。
　　生平记事……？他还没死呢！
　　“……我十四岁之前的生活都很普通，呃，但或许也不普通。”心里吐槽着，纲吉双手摩挲着矿泉水瓶的瓶身，边思索着开口，“我是个公认的废柴，就是做什么都不行的那种人，考试同样是不及格，也因此经常被同学笑话欺负，不过我那时候都习惯了啦，哈哈……转变是有一天我家收到了一封信，大致内容就是有个家庭教师要来教导我，然后一个穿着西装的小婴儿就出现了。”
　　“小婴儿？”
　　“是啊！就是里包恩，一个自称是世界第一杀手的小婴儿说要来教导我！而我妈妈居然也相信了！”纲吉激动道，他觉得一旦开口后，跟一个完全无关的人说说自己的经历也很有趣，至少在他的世界里除了相关人员他是无法对人坦言的，“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为受了诅咒才变成婴儿的，本来是个大人啦。但当时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里包恩说要把我培养成彭格列的十代目，就是一个当时最大黑手党家族的首领，这种电视里的情节我怎么可能信嘛，不过里包恩是个斯巴达老师，他直接给了我一枪，呃，当然不是那种真枪，是一种死气弹，被枪打到头部的人如果没有后悔的事便会死亡，若有则会复活然后拼死去完成……总之当时我直接爆衫，只穿着一条短裤就跑到学校和京子……”说到这里，纲吉有点小羞涩，“她是学校的校花，很多人爱慕，我对她告白了……”
　　“哦？那成功了吗？”
　　“……喂！我那是爆衫了欸！被全校当成笑话了好不好！丢脸死了，京子好像没有当真……”
　　狡噛慎也笑了笑，换了个姿势，“然后呢？”
　　纲吉就给他讲了自己一步步成为彭格列十代目的苦逼史，从黑曜战到指环战到未来战再到西蒙家族事件，还有自己的守护者们，一向聪明冷静遇到他却会关心过度的狱寺隼人，梦想成为棒球选手一直把黑手党当做游戏的山本武，只有五岁头发里总藏着危险物品的爱哭鬼蓝波，总说极限喜爱拳击的笹川了平，极度爱校不喜群聚的云雀恭弥，以及曾是敌人后成为同伴有着夺取他人身体奇怪兴趣的六道骸，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许多人，性格鲜明各异的巴利安暗杀部队，他的师兄迪诺，与他很像的古里炎真，曾经差点毁灭世界的白兰等等……
　　用极为简短的语言，纲吉也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勉勉强强地讲述完这短短一年多的经历，狡噛慎也间或插上一句，听完之后他觉得——
　　“很精彩，制作成电影的话应该很受欢迎。”
　　“……听起来是很难让人相信吧。”
　　“不，我相信，所以你一定不喜欢这个世界。”
　　“恩……”
　　在这个完美的乌托邦里，过于安逸的人们没有意识到他们正渐渐失去某种东西，它或许不是最重要，可失去它的人们也同时拥有一个无法摆脱的东西，它名为孤独，用孤独筑成的高墙内，麻木的人们变得越来越冷漠与自私，也学会去掩盖与忽视那些不完美的污点——城市里的废弃建筑，医院里生患绝症的病人，隔离设施里的潜在犯们。
　　“我也不喜欢。”狡噛慎也这么说着，“有机会的话还真想去看看没有先知系统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咦？那狡噛先生原本的梦想是什么？”
　　“我曾经选择来公安局做监视官，自然是想做一个代表正义的警官了，后来成为执行官，也想过有朝一日能摆脱猎犬的身份去真正再次成为监视官，可是……”狡噛慎也没有说下去，每当想起抑或提起某个人，他的眼神就会产生变化，三年来，他没有停止过这种复仇的想法，即使付出何种代价，堵上所有的信念与信仰，他也不允许自己放过那个人。
　　“狡噛先生？”见他没了话语，纲吉就知道他又陷入自己的情绪中了，是那个“槙岛”吧……
　　狡噛慎也回过神，对上纲吉略带担忧的眼神，撇开自己的思绪，忽然问道，“你的守护者分别代表不同的天气，那你呢？”
　　“……”纲吉被问得一噎，即使他也吐槽过守护者们所代表的属性，但被狡噛慎也这么一提很让人无语好不好！“没有具体的称呼，但是我的属性是大空。”
　　“指天空吗……”狡噛慎也低语，“倒也挺贴切的。”他看了眼时间起身，“十点多了，今天早点休息吧，介意我使用过的被子吗？”
　　纲吉当然摇头，“不介意。”
　　狡噛慎也于是出门去找縢秀星了，纲吉拎着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回到卧室，狡噛慎也的床铺的是单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