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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尊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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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某陆军军区,太阳异常炽烈,一点也不藏私地拼命烤着大地,地面热得能烫熟鸡蛋,操练场地上一个人都没有,下午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
“司令,求求你不要再伪装你可怜的下属的样子糟蹋下属的形象了好不好?”
军区西边的教学楼,政治学习大课堂上,台下角落里,一名小麦色皮肤身穿白衬衫的年轻军官,正捂着额头,有气无力地盯着身旁趴着睡得正香的人,嘴里不停地碎碎念。
仔细一看,两人的脸居然一模一样,同样上挑的剑眉,同样俊朗的五官,同样健康的肤色,同样没有标识军衔的普通白衬衫,连鼻翼浅棕色的小痣都分毫不差,像到无比诡异的地步——毕竟,这世上还从来没出现过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呢!
唯一不同的是,清醒的年轻男人正愁眉苦脸地用眼神祈求着睡着的那个,而睡着的一脸好梦正酣,睡得微张着嘴巴,就差没流口水了,哪还顾得上形象?
唉,他家任性的司令大人,明知自己在比干馍馍还难啃的政治课上肯定会睡着,为了不损伤自己的形象,居然易容成他的样子,然后大刺刺地睡觉——好想爆粗口,难道他的形象就不是形象了?
毁坏他的形象也就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毁着毁着他也就习惯了——可是能不能不要在以逮学生补考著名的安老头的课上睡得这么明目张胆啊啊!!安老头是不敢逮他家司令补考,可是敢拿他出气啊啊啊!!
呜呜……摊上这么位顶头上司,他大概是有史以来最命苦的副官了,形象随便上司毁,薪水随便上司花,女朋友随便上司调戏,有黑锅他背,有补考他去——哪怕他的司令再英明神武、名震三军,也弥补不了他被伤害得彻底的玻璃小心肝哇!
“唉,我说小林子,你能不能不要整天在我耳边嗡嗡嗡,跟个更年期大婶一样,当心未老先衰,没女人敢娶你!”
还有什么能比这句话更恶毒?没有!!
砰——
林战的理智之弦终于崩断!!!
那俊朗的五官扭曲成一团,看杀父仇人一样看着对方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你还说,你还说,要不是你,青青怎么会不理我了!”
此人已经被他的司令大人气得昏了头,连那明显的“娶”字都忽略了,于是沉默即是默认,可想而知,等他清醒后会多么痛恨自己!
还有那声纠正了一万遍也不改的“小林子”,好吧,算了,不计较了,他的底线已经低的不能再低,既然山仍然不就他,他只好去就山了!
想到这里,林战越来越委屈,委屈得都想哭鼻子了。
“我的司令大人,您可怜的属下已经替您背了N加1次方的黑锅,您就行行好吧,给属下一个痛快吧,不要再顶着属下的脸去调戏女兵了,更不要让属下的对象看见了——上上次把晓莉给气跑了,上次把李月吓走了,这次让青青揍了我一顿,我真冤,真冤呐,要真偷吃我认了,可咱连根羊毛都没看到,您说您,对得起您可怜的、一心为您着想的属下吗?”
宁尊海纠结着跟林战一模一样的浓眉,抬着硌出红色印子的脸,睡意朦胧地,茫然地盯着对方,诡异地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吭,正陷入哭诉模式的林战顿时汗毛直竖,大感不妙,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一道老当益壮的矮胖身影,以不符合他那体型的敏捷速度,窜了过来,迅雷不及掩耳地拎起林战的一边耳朵,狠狠扭了个三百六十度,林战顿时跟杀猪似地惨叫起来!
原本趴在桌上焉头搭脑的老学生们,一听到惨叫,跟灌了兴奋剂似的,瞬间齐刷刷地翘起头,一个个咧着大嘴,幸灾乐祸地看起这每日必演的好戏!
“林战你个兔崽子,又不好好听课,还敢拉着宁小子瞎扯,我揍死你个兔崽子……”
宁尊海同情地看着自己的小副官,悄悄地打了个哈欠,再擦擦溢出眼角的眼泪,小幅度地伸了个懒腰——
唔,睡得好饱,刚醒来就有好戏看,真爽!
于是乎,每日必演的好戏又加入了一个没良心的兴致勃勃的观众!
而可怜的林战,早就顾不得他家大人那副死副官不死司令的嘴脸,好容易挣出自己通红的耳朵,含泪瞟了一眼笑眯眯的宁尊海,委屈幽怨得好比被欺负的小媳妇,在半秒之后——
猛然弹跳起来,落荒而逃!
安老头眼睁睁地看着那矫健的身影,一溜烟消失在视线里,气得在原地呼哧呼哧喘气,一边锤着胸口,一边直跳脚!
“兔崽子,你别跑——你还跑——你敢跑?!!奶奶的,宁小子你给我下令,叫兔崽子围着操场跑一百圈,少一圈补十圈,不许护短!!!”
宁尊海笑眯眯地点头,一副我很乖很尊师重道的模样,纯良清澈的眼神都能跟小白兔一较上下了!
安老头满意地狠狠夸奖了他一通,一教室同样战功赫赫的高级将领同时郁闷得直想锤地——天啊地啊,这头腹黑狐狸尊师重道,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啊啊啊!!!
所以说,永远不知道表面功夫重要性的林战小副官,你屡次被打被罚被顶黑锅被伤害——真的一点也不冤!
2
2、第一章 宝玉 。。。
话说那日,宝钗初入贾府,豁达大度,随分从时,颇得贾家上下欢心,便是宝玉也念念不忘,引得宝玉和黛玉频频失和,黛玉抑郁不乐,宝玉又自悔莽撞,再再小心俯就,贾母心中有数,正好东府梅林绽放,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赏梅,索性携了一干小辈同往,预备好好乐呵乐呵。
如今的宁府女主人尤氏,乃贾珍继妻,出生平常,然青春貌美,兼伶俐世故,颇有王熙凤三分手段,而贾珍嫡子贾蓉之妻秦可卿,不独容貌十二分难得,伶俐妥当程度还在尤氏之上,俩婆媳将贾母奉承得甚是慰贴,王熙凤则在一旁插科打诨,小辈如黛玉三春嬉笑谑语,一时气氛十分融洽。
贾母安坐于花团锦簇、脂香粉甜的暖阁中,笑容怡然慈祥,左有王熙凤,右有尤氏,下有秦可卿,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甚是热闹,贾母笑呵呵听着,间或打趣两句,摩挲着巴巴腻在她怀里撒娇的宝玉,见宝玉娇憨,蓦地想起来一事。
“珍哥儿家的,前儿我恍惚听说蓉哥儿病了,在家躺了大半月,他小人家家的,怎么说倒就倒,也没个风声?别是被什么唬住了,可求医问药了?如今怎么样?”
尤氏眼角瞥到秦可卿低头不语,忙忙笑着上前回话。
“倒让老祖宗费神,也是蓉儿淘气,跟着一干朋友狩猎,谁想被兔儿惊了马,掀了下来,索性只是蹭伤了几处,没有伤筋动骨,样子却吓人,满身的血,累得他媳妇眼泪都不知掉了几缸,他父亲急得狠狠骂了他,如今拘在家里,再不敢让他出门胡闹了。”
贾母摇头叹气,“蓉哥儿一向也是妥帖人,怎地这么不小心?咱们富贵人家的孩子,狩猎不过是消遣,哪能特特当了个玩意?没得让老子娘担心,多在家歇歇也好,必要完全好了才能放心呢。”
尤氏笑笑,“谁说不是呢?倒是经了这次,性格儿更平稳了些,想是知道错了,再不愿让老父悬心。”
宝玉眨了眨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睛,就要起身,“难怪好些日子没看到蓉儿了,薛家哥哥念叨了好久,不想竟是这般,我瞧瞧去。”
秦可卿忙止道,“宝叔叔固有心,只是他还躺着哩,虽无甚大碍,到底一屋子的药味,没得熏了宝叔叔,我且代他谢谢宝叔叔。”
贾母也拦了几句,宝玉便不强求,余下姐妹更不能将一男侄挂在嘴边,纷纷住口,唯有惜春,垂头默了半晌,方恢复了精神。
等家宴一过,贾府的宝贝疙瘩宝玉,惺忪倦怠,欲睡午觉,贾母不舍,便让贾蓉之妻秦可卿安排下去,秦可卿自忖宝玉不过小小后生,也无需避嫌,于是将他安置在自己卧房中,宝玉几个贴身大丫头俱安排在偏屋守候。
宝玉一觉醒来,正是初游太虚幻境,初尝人间极乐,渡那情欲迷津之时,眼见夜叉涌来,张牙舞爪,不由惊叫一声“可卿——”,却被人闷住嘴,那一声便含在嘴里,竟没有发出。
一时汗如雨下,惊醒过来,迷迷惑惑,突见眼前站着一人,高颀修长,笔直如松,并非纤巧袅娜的秦可卿,也绝非娇俏柔媚的袭人,朦胧的双眼顿时凝神,待看清来人,又是一惊。
竟是多日未见的贾蓉!
只见他一反往日眉眼水润风流,面上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剑眉斜飞入鬓,桃花眼深沉莫名,殷红的唇畔勾着一缕难以捉摸的意氲,锦缎轻袍敞着领口,隐隐露出一抹肌肤,胡乱系着锦带,束着袖口,明明衣衫不整,说不出的古怪,却比平日更倜傥三分,无端透出股潇洒不羁的风流姿态,令人目眩神迷,不由为之失神。
“蓉——”宝玉张了张口,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贾蓉,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心中越发不安。
贾蓉笑意盎然地望着宝玉,眼神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评估意味十足,看得宝玉不知为何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待贾蓉晦暗不明的目光长久停留在他□处,宝玉蓦然发现,大腿上从方才醒来就传来的阵阵湿凉粘腻感——
“哄——”
一股热气火速上涌,宝玉面如火烧,羞愧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知他粉面朱唇,眉目如画,生来便带有三分女儿秀气,这一番脸红,便如朝霞初升,说不出的艳色灼灼,难辨性别,竟比娇羞的女子还美。
“唔,宝叔这是——”
贾蓉好容易调整了面部抽搐的表情,收回放肆的目光,往床边一坐,慢条斯理地开口,温吞沉厚,并不见半丝促狭狎昵,然宝玉仍是紫涨了脸皮,额上直冒汗,眼中涌出委屈的水光,咬着嘴唇,活似被踢了一脚的小兽,蜷在床头,几乎克制不住手脚开始冰凉发抖,眼神乱飞,就是不敢看向贾蓉。
好半晌,宝玉只觉手脚都麻了,眼角终于瞄见床边衣角一动,贾蓉站了起来,轻嗤一声,却如一道闷雷轰隆隆劈在宝玉心头,宝玉脑海霎时一片空白,满胸怀羞愤交集,然头顶突然一沉,一只温热的大手在自己头顶抚了抚,又轻拍了拍,颇有安慰之意,旋即离开,宝玉一愣,猛然抬头,屋里哪还有贾蓉的身影?
门外忽然传来低低几声对答,随即响起细碎的脚步声,袭人辈众丫鬟忙忙进了屋里,捧着洗漱用品,伺候迷迷瞪瞪的宝玉洗了脸,再端上桂圆汤,呷了两口,与他起身整衣,却是袭人,伸手摸到了一片冰凉湿滑,吓了一跳,忙问宝玉怎么了,此时宝玉早无半点心思,红着脸,胡乱说了两句,岔开话题。
待晚上回了荣国府,袭人避开人含羞暗问,亦勾动宝玉心思,两人本该成就宝玉第一次人事,无奈宝玉情动之时,突然回想起贾蓉,以及他那看不懂的一举一动,心中说不出的别扭,竟没有成事,独留袭人面色青一阵白一阵,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宝玉心头越发乱糟糟,这边恹恹睡去,一夜梦不断,竟不时闪过贾蓉似笑非笑的神态,心惊肉跳,第二日挂了老大两个黑眼圈,被贾母瞧见,不但责罚了袭人等,连贾政都被数落了几句,闹得荣国府一阵鸡飞狗跳。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章开始不得不向甩不掉的那一点红楼腔靠拢,天雷阵阵,请大家准备好钢盔(^o^)/~……
3
3、第二章 可卿 。。。
这边贾宝玉一行离去,贾蓉转身便回了自己书房,走到院子门口,却见秦可卿送人回来,正垂着头慢慢往内院而来,不盈一握的柳腰轻摆,袅袅娜娜,面庞却明艳动人,水眸含情,通身神韵,兼具清纯与妩媚,高贵与温雅,若论气度容貌,甚至还在黛玉宝钗之上,难怪被誉为红楼十二钗第一人。
贾蓉停在门口,双手抱臂倚着门框,漂亮风流的桃花眼注视着眼前的绝色女子,依然似笑非笑,只是那一点笑无论如何也渗不进眼底。
秦可卿一抬头便看到贾蓉站在自己面前,脚步一顿,贾蓉已经若无其事地打起了招呼。
“老祖宗回去了?”
“嗯。”秦可卿垂眸,局促地轻点了点头,发现两人身边并无旁人,不由得扭了扭手绢,收紧了掌心,长长的指尖瞬间刺破了柔嫩的手心,留下一抹血色。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往后倒有一段日子空闲,你便好好休息休息,这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再不知调养,可是糟践了自己。”
贾蓉淡淡地道,语气中并无太多情绪,秦可卿咬了咬唇,面色薄红,旋即惨白,低低地应了一声。
贾蓉见秦可卿点头,不再多话,往外院而去,与秦可卿擦肩而过时,秦可卿微抬了抬手,余光捕捉到贾蓉紧绷的下巴,立体深邃的侧面,漠然冷硬的眼神,一反出事前的俊俏灵动,眼中闪过一抹凄苦,终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回头痴痴看着贾蓉挺拔的身影转眼消失在拱门后,秦可卿碎步奔进卧房,一头扑在床上,手绢捂着嘴,也不敢放声大哭,呜呜咽咽地啜泣,悲伤欲绝,泪珠儿滚滚,一忽儿就打湿了那精美绝伦的鸳鸯绣枕。
“命……这都是我的命……”
两个大丫头悄悄地进了院子,听到屋内肝肠寸断的低泣,对视一眼,也忍不住红了眼眶,默默地抹着眼泪,忠心耿耿地守在房门外。
贾蓉从内院出来,一头钻进了自个的小书房,长出了一口气,揉了揉僵硬的脸,想像昔日那样肆无忌惮地笑,可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生生地掐断了他的笑神经,便是挤出了笑容,也是皮笑肉不笑。
这段时间,托受伤的福,再没人打扰他,连他父亲,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训斥辱骂他,竟没人发现他有何变化。
宁府里,知道他为何受伤的仆役们都被打发了,连他身边的几个知情的贴身小厮,也不知被贾珍弄到哪里去了——都道贾蓉是骑马摔伤,对外也一致如此宣称,可身为当事人的贾蓉如何不知,他分明是从高楼上摔了下去!
要不是这一摔,他宁尊海如何能进入这具身体里?
——没错,如今在贾蓉身体内的,早已不是原装的灵魂,而是在对敌战争中被炸弹炸飞的宁尊海的灵魂!
好在一向是强硬主战派领袖的宁尊海,这次也没有失望,痛痛快快地激战了一个月,最终还是维护了祖国的领土尊严,狠狠地痛击了一番无耻抢夺祖国领土的魑魅魍魉,就算死也没有遗憾了!!
至于为何会重生在红楼梦里,宁尊海并没有想通,但这不妨碍他以一个优秀军人的身份快速地熟悉了周围的一切,并且以看戏的心态,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消化掉本尊贾蓉留下的记忆,也连带贾蓉那对宁府诸人浅淡得近乎无的感情。
在宁尊海的眼里,贾蓉这娃简直就是集杯具与餐具之大碗柜,亲身母亲早死,继母不待见,身为嫡子本就尴尬。再影影绰绰听说被老婆和父亲联手戴绿帽也不算最杯具,更可悲的是,他亲眼瞧见了两人翻云覆雨的整个过程,更在急怒攻心的情况下闯了进去,拉扯中,被毫无愧疚之色的父亲随手一推,当着他媳妇的面头朝下栽下了高高的天香楼,从此一命呜呼,留下一具看似完好无损的躯壳便宜了宁尊海。
而他也把临死前那激烈绝望的情绪留给了玩世不恭的宁尊海,不知不觉中,影响了宁尊海的性情,以及对红宁府诸人的判断与看法。
所以面对秦可卿那含羞带愧的绝色面庞时,一向酷爱美人百无禁忌的宁尊海,竟然半点涟漪也荡不起来,心头一片冰凉寒冷。
也罢,宁尊海想得很豁达,虽然这具俊俏风流的小身板,远没有他原本那具身躯英挺俊美体质精悍,但既然接收了贾蓉的身体,在不影响自身原则的情况下,便是接收他一部分爱憎又如何?
更何况,这宁荣二府还不知能存在多久?在了解到极多红楼书面上绝不会罗列的贾府私密后,宁尊海——也就是如今的贾蓉(以后都改成贾蓉了),都不禁要叹气了。
这秦可卿,可真是不折不扣的红颜祸水,所谓的“造衅开端实在宁”,半分也没有说错。
宁府的人,向天借了胆,居然胆敢窝藏废太子的女儿,本就在现任皇帝那里没半点情分了,却丝毫不知低调做人,他可不想像原著那样,最终被这个阿斗一样的家拖到十八层地狱里。
贾蓉这边胡思乱想,那边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大爷在不在?”
贾蓉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什么事?”
这些小厮,都是贾珍后来补给贾蓉的,从未与从前的贾蓉相处过,前面的小厮早就不怕贾蓉,撵走了也好,这后来的不了解贾蓉真实脾性,贾蓉不怕自己露陷,该怎么表现就怎么表现,从不曾有一丝委屈自己。
终究是上位惯了的人,又是现代那种大规模战争中凭军功争上来的一军司令,说不上杀人如麻,却也养出了骨子里一股铁血煞气,若不是刻意收敛,寻常人走近他身边三米远就开始不舒服,哪还能轻松当差?然便是收敛了通身的气势,嬉笑怒骂间从不端起主子架势,新来的小厮们还是怕他,总是战战兢兢,惴惴不安,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手势,无不如受惊的兔儿,妥妥帖帖,乖乖顺顺。
这些人,比起没半点规矩的林战可差远了。
门外小厮还在吞吞吐吐——
“回大爷的话,蔷大爷来了,可不知要引在哪边等大爷?”
贾蓉一愣,飞快从脑海深处揪出这么个人,顿时囧了——
这小厮所谓的“引在哪边……”——竟是有先例的,而那先例,竟是往贾蓉的卧房引,再搜罗搜罗两人的关系,贾蓉不由得抿了抿唇,哭笑不得,转眼想了想,脸上浮现出一抹风流魅惑的邪笑,眼神深邃,勾魂摄魄,三分像贾蓉,七分更是宁尊海。
“便比照常例吧。”
说罢站起身抖了抖衣襟,深吸了一口气,飞快地把脑海中绝对不属于宁尊海的记忆抛弃——不管曾经如何,如今他才是贾蓉,便是要保持以往的关系,也要按着他的规矩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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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贾蔷 。。。
贾蓉的身影刚刚在卧房内站定,房门便被“啪”的一声关上了,贾蓉一回头,便看到贾蔷笑靠在门上,一身崭新的粉薄长衫,衬出一张堪比蔷薇般明光夺目的俊秀面庞,带着暧昧气息,竟比贾蓉还俊俏三分,只怕宝玉也不及,眼眸偏狭长,眼神却清亮正稳,倒出乎贾蓉意料。
虽然贾蔷这般容貌,缺少贾蓉一贯欣赏的男性刚猛阳气,却又不像宝玉那般女气,显得生机勃勃,俊丽惊艳,因而对于贾蔷吻过来的蔷薇花一样的温热唇瓣并不排斥。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唇舌温存交缠了片刻,水声啧啧,贾蓉淡定自若,吻得不疾不徐,时而深深浅浅地刺探勾缠吮吸,贾蔷却有些气息不稳,一边诧异贾蓉的主动,只觉浑身酥麻,待要推开贾蓉,早无半分力气,任由贾蓉上下其手,将他衣衫褪尽,揉搓了个遍,尤其是重要位置,来回轻抚□揉搓,不上盏茶功夫,贾蔷便站立不住,气喘吁吁地歪倒在贾蓉身上,由着贾蓉一把把他掳到床上,分开白皙修长的两腿。
贾蓉调笑地弹了弹对方漂亮的器官,引得贾蔷浑身一颤,白了他一眼,不见威力,却更增明媚。
“这会子找我干什么呢?外面本就乱糟糟的,你再不怕那些流言蜚语了?胡插这一杠子做什么,并不是多光彩的事。”
贾蓉一边俯身舔着贾蔷的锁骨,一边含含糊糊地道,短短三句话,连说了三件事。
贾蓉的遭遇,阖府上下,主子们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贾珍可以压得尤氏不敢开口,迫得儿子忍辱沉默,却无法光明正大地处置同样知晓内幕的贾蔷,贾蔷却是宁府嫡系独苗,虽则父母双亡,施展有限,毕竟不同于其他子弟,贾珍唯有想办法将他分出府去,眼不见为净。
贾蔷是个聪明剔透之人,对府里一切龌龊都心知肚明,到底与贾蓉亲厚一场,为贾蓉不值,不忍贾蓉难看,并未将此事当做把柄,反而对贾蓉越发怜惜,两人关系终于变质,若非贾蓉突然摔伤,中断了两人来往,只怕最后的禁忌也会打破,真正做出背德之事。
虽只是断了两月交往,到底续了上来,却便宜了如今的贾蓉,本就对情事满不在乎,脑中更没半点两人是亲堂兄弟的念头,既有鲜美的对象送上门,哪里会忌口?
原来贾蔷与贾蓉相处,却是贾蔷主动,贾蓉被动,不过两月未见,情事完全颠倒,贾蔷本也有三分疑惑,无奈贾蓉功夫了得,三两下便让他丢盔弃甲,再也回想不起来,只能呻吟着任由对方摆弄,浑浑噩噩,模模糊糊,仿佛海浪中的一叶扁舟,被冲刷得上下起伏。
“哪里……哪里就……那么糟……几起……几起子奴才的话……就值得我害怕?你……你未免……看轻了我……”
贾蓉停了停动作,想起贾蔷平日为人,却是贾府中少有有血气担当的,便是曾经的贾蓉,虽有几分本事,又如何及得上他?只不过占着父亲是族长的靠山罢了,两人相处中,难免显得弱势,难得贾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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