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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尊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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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林如海终于见到了这位完全出乎他意料的内侄孙,也看到了贾母给他的信,只把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带贾蓉也没落个好脸色,贾蓉也不以为意,反正该做的他已做了,剩下的便看这对父女的选择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有亲提到“姑爹”这个称呼,我没有查到红楼里的具体喊法,所以我按照贾敏和贾蓉的关系处理,贾敏是贾珍的姑姑,贾蓉的姑奶奶,所以林如海就是姑爹,这个“爹”,在我们现代是爷爷辈分,而在古代,有时是父辈,有时也指爷辈,如有不认同这个解释的亲,顶雷吧……(^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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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章 意外 。。。
待贾蓉预备回京时,却收到加急密报,原来久无音讯的元春突然自宫里传出消息,二房为这很是忙活起来,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句话——缺钱!催着贾蓉往回搂钱呢!
这里贾蓉在江南的事情已了,林如海和黛玉暗地商量过后,俱认为此时不宜打草惊蛇,让黛玉同贾蓉一起上京,他自己准备早日告老,一切妥当后便回京陪伴黛玉。
待叮嘱完黛玉,林如海私下见了贾蓉,两人谈了半宿,贾蓉答应为他父女遮掩,林如海也是聪明人,否则岂能坐上巡盐御史的紧要位子?也不欲贾蓉为难,给了贾蓉五万银票,却说是孝敬老太太,另与了贾蓉一万两谢仪,余者一字不提。
在贾蓉看来,这些却与他无关,他不过是传话人而已,林如海与他的银两,他也大方收下,也不欲林如海惦着他的人情因此不知如何对待贾家,转头便存进了自己这些天悄悄购下的庄子里,其余也不在意,只等收拾妥当,便启程回京。
来扬州时黛玉是归心似箭,贾蓉是一腔计划等待施展,船是全速前进,自然飞快,回京时,黛玉恹恹,贾蓉无谓,速度自然慢了下来。
偶尔听听船工们之间的八卦,说是最近最轰动的大事,往滁州地界的山区里死了一伙百来个杀人如麻穷凶极恶之劫匪,多少过往行商为这事儿在酬神,连朝廷都派了人调查,贾蓉听在耳里,连一根眉毛都没有掀动。
林家的大管家这次却与贾蓉等一起,说是上京修葺林家祖宅,待收拾妥当,黛玉便可常回家去住,也免得人再说闲言碎语。
这次上京,林如海还为黛玉另配了三名大丫鬟,将林管家的母亲林嬷嬷换了原先不得力的王嬷嬷,一应月钱使用,林如海都叮嘱黛玉当着贾母面交予王熙凤,无需委屈自己。
回程走了月半,却比贾蓉信里所说的时间短了两日,秦可卿竟已病入膏肓。
此次黛玉入贾府,却不比上次,有林嬷嬷与林管家相伴,虽小心谨慎依旧,却不再过分小心退避,自然拿出了公候千金的从容气度来。
所幸林管家老道,早已安排人提前来到京城摸清门路,赶着三辆精致的轿式马车侯在一旁,乌沉沉的车身,看上去极不起眼,却是上乘的做工用料。
待贾蓉一行到了宁荣街,荣国府早敞开了正门迎接,全不似黛玉当日只侧门进来。
此番相见,未免大哭一阵,然黛玉到底心有依仗,再不似往日战战兢兢,众人品度一番,却觉越发从容超逸,再见林家此番阵仗,只一个管家,谈吐雅致,温文世故,便把贾赦贾政一辈比了下去,更不说贾珍贾琏之辈,随行的林嬷嬷身份地位与前面王嬷嬷不同,林家三代老人,经历过世家真正的富贵荣华,当年奶过林如海不说,亦养出林管家这样品性的孩儿,却是老道多识之人,由不得不尊重,一时间满屋子热热闹闹,却是心思各异。
贾蓉交代一番,便请了贾琏在一边,拿出了五万两银票,贾琏一愣,先以为林家既然无事,这家产是万万到不了手了,未免沮丧,突见贾蓉拿出银票,又惊又喜。
“琏二叔先不必高兴,这银票却是林姑老爷孝敬老太太的,侄儿不敢擅专,还请琏二叔示下。”
贾琏听说这是孝敬银子,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哪里还剩半分高兴?眼睛冒火地盯着厚厚一叠银票,恨不得夺过来塞到怀里,“既是林姑父的心意,蓉儿便与老太太便罢,我却不能插手。”
贾蓉摇摇头,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与贾琏,贾琏接过一看,登时愣住,不解地看向贾蓉,贾蓉抖抖银票,落入贾琏眼中,却是一脸轻肆微笑,全看不透所思所想。
“琏二叔却是谦虚,老太太那里的银子,自是不能动。我便是与叔叔交个底,五万两能做多少事,也好心中有数。这张地契,原是我在扬州乱逛,看那景色中意,田地肥沃,顺手买下的小庄子,便送于叔叔婶子,将来给巧姐儿添份嫁妆也好。”
贾琏只当是贾蓉这趟林家得了好处,便给自己送了份人情,他虽贪心,却也知人情世故,贾蓉能送他一个小庄子已属大手笔,他白落了一份儿,哪有不乐意?只贾蓉说是与巧姐儿的嫁妆,虽有不解,却有道理,当晚回去便把地契与了平儿,瞩她悄悄藏起,莫与二奶奶知晓。
平儿却是个痴人,贾琏夫妇,皆拿她当心腹,也有一定道理,王熙凤是她忠心耿耿的主子,贾琏却是她的夫君,正如王熙凤放利子钱,平儿帮王熙凤瞒贾琏瞒得死死的,贾琏在外胡天酒地,平儿却也帮贾琏瞒王熙凤瞒得铁紧,再不露一丝口风,如今贾琏亲口叮嘱,她如何不从?遂妥当收起,再不提起。
贾蓉回府,不过去见了贾珍尤氏,眼见贾蓉空手而回,贾珍如何不气?越看越不顺眼,劈头训了一顿,贾蓉唯低头听了,待贾珍骂过瘾离去后,却送与尤氏一小匣南方的别致金玉首饰,尤氏含笑受了,叮嘱他去看看媳妇,秦可卿病得狠了,连贾蓉回来也起不了身,贾蓉对她亦无心思,不过全个夫妻体面罢了。
贾蓉心中别有惦记,并未即刻去看秦可卿,一路避开人直奔出门,轻悄悄进了贾蔷的小院。
原是要给贾蔷一个惊喜,所以提前两天到京,他并没有告知贾蔷,还特地从江南带了好些当地的名点,素来贾蔷都偏爱甜食,他不懂男人为什么会喜欢甜食,然却以为贾蔷这等小小癖好甚是可爱有趣,也愿意纵容着贾蔷。
然走进门,却觉得不对,外头院门没有上锁,屋里静悄悄的,连个丫头小厮都不见,再往里走,便是贾蔷的卧室,他与贾蔷曾在这里颠倒了一月有余,想至此,贾蓉面上露出一丝微笑,只还未达到眼底,笑意便凝固了——他停住脚步,面色冷凝得吓人。
贾蓉只觉眼前发生的一切如同一出让人啼笑皆非的戏曲,一出早就被演烂了的狗血戏曲,太他妈的滑稽了!!!
屋里传来他并不陌生的细细呻吟,喘息,调笑,还有放浪得让人脸红心跳的低语。
“好哥哥,蔷哥哥,恩啊……慢点,慢……卿儿受不住了……”
“小妖精……磨死你蔷大爷了,原来你便是这般勾引宝玉的,果然是销魂好滋味……”
贾蓉从不知贾蔷有这么“男人”的时候,而在他面前乖巧腼腆的秦钟也有这么淫荡不堪的一面。
“嗯嗯,蔷哥哥……卿儿不行了,让卿儿丢了吧……”
“……才这会儿就不行了?我还精神着呢,你摸摸看……”
“是,是……蔷哥哥好厉害,只不知蔷哥哥……嗯……我和……和姐夫,哪个更厉害……”
“……”
房里的香艳画面,贾蓉虽然看不到,却完全能够想象,蔷儿只是把自己对他做的,全部重现于秦钟的身上而已,蔷儿那一身晶莹的肌肤,如今敞开在别人眼中,那春花般俊艳的面庞,因为别人而情动,凭着蔷儿渐变的呼吸,他便能分辨出,蔷儿什么时候会到高潮……
贾蔷不语,只顾着埋头苦干,显是惹恼了秦钟,便听到一阵甜蜜娇软的不依撒娇,带着刻意挑衅的得意。
“想是姐夫更厉害吧?姐夫在的时候,蔷哥哥何曾理会我?”
“行,行……别夹了,好好好,你行,你这个小妖精最厉害,行了吧……”
至此,贾蓉方才明白,他与贾蔷之间,不过是一对纨绔子弟的嬉戏罢了,只他一个人认真了。
里面的对话动作都还在继续,贾蓉的面色却渐渐恢复了平静,表情平淡至极,转身往外走,没注意一脚踢到了桌脚,把沉重的八仙桌都踢得移了位,发出“嘭”一声闷响,房里极端刺耳的撞击拍打声和啧啧水声霎时停了下来,紧跟着一阵混乱,物件倒地,衣衫摩擦的嘈杂声音。
待贾蔷裹了一件外衫面色潮红惊疑地奔出房门,只见堂屋里满地滚着各式糕点,有沾满尘土的,有碎屑碎片,有被碾压成扁扁脏脏一片碎裂脚印状的,却都是江南才有的特色点心,只觉得心都停止了跳动。
他忙跑出屋子,只知自己若慢了一步,便会失去对自己而言最要紧的东西,他顾不得思索到底是什么最要紧的东西,也顾不得□地站在房门口的秦钟愤愤阴郁的表情,他慌得都忘了吸气。
——院门吱呀一声,一片布满风尘的衣角,一道熟悉的身影,消失在院门那边。
他伸出的手,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抓住。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段,就我以为,是必然会发生的,原著中后来不就出现了一个龄官儿?又比如,宝玉捉到秦钟与智能儿乱来时,秦钟转头便对宝玉说,随宝玉处置,可见在那个年代,男风固然正常,但是即使在这些男人的心中,男风也只是一时消遣罢了,并不存在忠不忠的问题,所以贾蔷所做其实不能说错了,只是贾蓉并不是原版的贾蓉,所以他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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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 事后 。。。
往后几日,贾蔷再没见到贾蓉,宁国府,荣国府,往日吃酒玩乐的地方,统统失了贾蓉的行踪,便在这时,贾珍却也顾不得贾蓉了,因宁国府发生了一件轰动朝廷的丧事——秦可卿去世了。
秦可卿到底身份不同,虽不能对外明言,然公侯人家,多半心知肚明,便是皇家,到底是废太子的最后一线血脉,亦不能无声无息,过于喧嚣却又失了皇家脸面,遂与当今皇帝交好的四王都在宁荣街设下了祭棚,更不提与宁荣二公并列八公的那几家,那些有名声的世袭人家无不派了家中得力的儿孙辈,并着堂客家小,浩浩荡荡往宁荣街而来,偌宽的街道,彩塔高耸,哀乐声声,家家路祭,只堵得十来岁小儿都挪不过弯来。
却说贾珍哭得泪人儿一般,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几岁,气竭力短,杵着拐儿,路也走不稳当了,倒不像死了儿媳,倒像死了亲爹一般;尤氏却是恰好病倒在床,无法理事;贾蓉心有戚戚,面色木然,整日关在书房,合家大小,竟无一人可以操持丧事。
无奈贾珍只得请王熙凤出面,王熙凤本就争强好胜,有心操办一场大事震慑震慑,亦知宁府不比荣府,人口杂乱,出项甚多,只一个贾珍吃喝玩乐,能有多少窟窿?因此家底丰厚,有心从中转圜补贴荣府窘迫,于是假意推阻,贾珍再三恳求,遂心有得色地应了下来。
王熙凤一来,便把宁府上下指使得团团转,偏她威仪日盛,赏罚分明,目若无人,那些个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管家和管家娘子竟无一人敢违逆她,竟比尤氏管家时厉害了十倍不止。
贾珍嫌棺木不好,薛蟠便把原义忠亲王要用的棺木给弄了来,却不知这一举动惹了义忠老亲王一系诸人的不快,此是后话,秦可卿的两个贴身丫鬟,一个触柱死了,一个名义上认作女儿,却也去庙里守佛了,那秦可卿灵前,合家哀恸,真正伤心者,亦不过二三人。
这日贾珍却从大明宫宦官内相戴权那里,得了一份龙禁尉的名额,当下便要人拿来贾蓉的履历,小厮去了片刻,却偕同贾蓉一同过来了。
贾珍也是好些日子没看到这个儿子了,只觉他长高了些,清瘦了少许,却面无戚容,待要呵斥,又有戴权在旁,不好声张,少不得低喝道,“竟是没一点规矩了,见到内相大人竟不知礼仪了么?”
贾蓉微微一笑,只做听话状,上前正正经经地行了一礼,目光平平,那戴权何等人?看人从来都是剥皮抽筋般狠辣,上下一溜打量贾蓉,却笑得意味深长许多,和颜悦色地与贾蓉说了几句,贾珍大感意外,然贾蓉得意,他也长脸,倒并无不满。
待贾蓉恭恭敬敬递上履历,看到那上首的名字,戴权一顿,又瞟了贾蓉一眼,旋即不动声色地递与一个贴身小厮收好,交代妥当,又与贾珍说了银钱之事,贾蓉伴着贾珍送戴权出门,戴权离去前又看了一眼贾蓉,贾蓉神态坦然,毫无扭捏不安之态。
戴权心中暗道一声可惜,待回了大明宫,圣上亲问,顺口提到贾蓉,却说与其父大不相同,圣上留意在心。
贾蓉这边送走戴权,却让小厮去找贾蔷,贾蔷正里里外外忙着招呼,十分诧异,心头不觉又漾起欢喜之意,忙忙与小厮去了,然这次却不往贾蓉卧处去,贾蔷亦是敏感,顿把那三分欢喜三分忐忑的心思消沉了十分,茫然起来。
来了贾蓉在外院的书房,贾蔷已多日未曾踏入,眼前竟与原先大不一样,却是极简洁极大方的,两面靠墙的高大书架,满满地摆着书籍,巨大的红木书桌上,一排号数不同的狼毫,砚台里正浓浓地汪着油亮墨汁,泛着淡淡的墨香,墙角一盆翠绿的矮松,生机盎然。
贾蓉却坐在桌前挥毫,如笔走游龙,并未被打扰,贾蔷待上前看看贾蓉在写何物,却又不敢,愣愣地站在那里,与外头的喧闹完全迥异的寂静中,透出一股让他呼吸困难的张力,压迫得他一动也不敢动。
贾蓉写完一篇兵法,方抬了头,看到安静待在一旁略有些紧张的贾蔷,微一挑眉,“可是傻了么?我便是没注意到你来,难不成你还不会坐下去?”
口气却与往常并无二致,亲密自然,贾蔷起先松了口气,然随即却从心头漫上一层莫名的恐慌,说不清楚。
贾蔷勉强一笑,声音亦不如往常清亮,“多日未见你了,却不知你在忙,也不能安慰你,弟妹……”
提到秦可卿,却又想到秦可卿的弟弟,顿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妥帖,贾蓉一去数月,他到底血气方刚,食髓知味,贾蓉一向不肯让他,秦钟浪荡无忌,却不在乎这等问题,且百般勾引于他,他不过是与秦钟玩一玩,谁料就让贾蓉看到了呢?看到便罢了,在他们之间,这本不算什么,可不知为何,贾蓉的态度却让他无端不安起来。
贾蓉却不打算纠结于过去,只淡淡开口,“她来贾府也受了许多苦,虽说……我也不曾亏待了她,但终究人死灯灭,便罢了,找你来,却是有事。”
贾蔷眨眨眼,“何事?”
贾蓉来到贾蔷身边懒懒坐下,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贾蔷只觉心中一根弦“啪”地一声断了,震得全身发软,心中隐有激动,喉口仿佛被堵住一般。
贾蓉却似未注意到贾蔷的失态,径自道,“方才父亲却与我捐了个龙禁尉的职儿,我对这个不大看中,便递了你的履历,回头若有户部的人去你那里,待拿了执照,我便送去与你,你知道这事儿便是。”
贾蔷顿时愣住了,他们这样的人家,当官儿便是打小根深蒂固下的念头,便是个捐的小官儿,寻常不算什么,一旦有事儿便得力了,族里的后辈们,挤破头地讨好贾珍,哪个不是为了那么一点点前途财物?
贾蓉这却是白白花钱给他捐官儿了,虽龙禁尉是捐的,到底是五品,还有俸禄,他若肯好好下功夫,岂会没有机会出头?比他如今只靠着贾珍父子过日子强许多,他自己但凡有这么一大笔钱,也必求贾珍给办了,况就是有门路,贾珍又岂会把这等好事白白让与他?
想都未想过的好事,呼一下砸到他头上,突如其来的,他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贾蓉瞅瞅他有些懵头懵脑的样子,哈哈一笑,伸头在他淡粉的嘴上咬了一口,“瞅你这没出息的样儿,一个五品捐官儿就把你乐的!”
贾蔷被那湿湿热热的一咬回了神,这些日子又是忧心又是不安,悬了许久的心一放松,贾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心里感到委屈,亦隐隐在说话中带了出来。
“倒会说我,谁大半个月的都没个影子?让人提心吊胆的,突然就砸来这么好的事!”
贾蓉抿嘴一笑,扶着贾蔷的后脑勺凑上去,密密地舔吻,却不提那日的事,贾蔷只当过去了,心头一松,便把这事忘在了脑后,热情地回应,不一刻两人便滚到了榻上,贾蓉动作有力却不粗鲁,亲吻噬咬着贾蔷的喉结,细细地把玩那艳红半立的器官,桃花眼半阖,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贾蔷却被套/弄得失了理智,攀着贾蓉的肩膀,低声喘息,两人的呼吸热热地纠缠在一起,忽闻门外小厮恭敬的声音。
“大爷,秦小相公来了。”
贾蔷脑中“轰”的一声,恍然大悟,一股怒意便从心头窜了出来!
却不待他有任何动作,贾蓉忽然一个挺身,竟未作任何扩张,便凶猛地冲了进来,前后捣动起来,一股撕裂皮肉的剧痛,让贾蔷“啊”地惊叫了一声,痛得险些当场昏厥,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气,只能大口吸气缓解那股烧灼五脏六腑般的疼痛。
并无丝毫润滑的体内摩擦,仿佛细嫩的肉体正被粗粝的砂纸打磨,那痛便如万千不受控制的发丝,窜向四肢百骸,牵扯着每一根神经,痛得几近麻木。
贾蔷方才明白,那日的事,压根就没有过去,竟在这里等着他呢!恨恨地咬着牙,再不肯发出一丝声音,贾蓉却不在意,依旧大力地动作,一会儿便有泛着腥气的鲜血流了出来,润滑了内壁,进出顿时容易许多,况贾蓉对贾蔷身子的了解怕比他自己还彻底,刻意几次浅浅从体内那点上擦过,捣向深处,如此三番五次,任贾蔷意志如何坚决,到底被撬开了嘴,低低哼了几声。
在痛与快活中来来回回几次,贾蔷只觉□已没了知觉,贾蓉方放过了他,却把他抱到后面的小休息间,细细给他擦了身子,上了药,拍拍贾蔷光裸泛着青紫伤痕的挺翘双丘,勾起邪气的笑,待看到贾蔷已昏睡过去,侧着苍白不减俊丽的面庞,以及那难以察觉的泪痕,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却再无往日的柔情蜜意。
此番折腾后,离秦钟到来已过了个把时辰。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没打算写虐,这也不虐啊啊啊啊……
好吧,好像是狠了点,但是对于男人而言这点伤真不算啥,贾蓉被惹火了还不兴出口气啊?也就出口气罢了,并没有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你看他还不是为了蔷哥儿的未来着想,把五品官儿弄给蔷哥儿了?亲们别激动,往下看就明白了,真不是多严重的事情……
……别用砖砸我,我的小心肝真承受不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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