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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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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伸手去拨弄理应圈在他腰间的那双手臂——鼬抱着他睡觉的时候总是像怕他跑了似的搂得很紧——摸索了半天,竟意外地扑了个空。
“……?”
他侧过脸,发现鼬并不在他的侧畔,唯有透过窗子的阳光肆无忌惮地铺了满床。
“你醒了吗,佐助?”
鼬的声音从书桌的方向传过来,他循声望过去,看见哥哥正背对着自己坐在桌前,似乎在忙着写什么东西,鼬的身上还穿着睡觉时穿的那件铅灰色的睡袍,头发也还是稍显凌乱地披散着,他盯着鼬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问:“哥……你背后长眼睛了么?怎么知道我醒了?”
鼬发出一声轻笑,没有回答。这样的反应让佐助意识到自己的似乎问了个笨问题,而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有些不爽地“哼”了一声,拉过被子蒙住脸,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态度。但是在被子里闷了不到一分钟,他就因为没有等到对方走过来掀开被子而心情烦躁,于是更加不爽地探出头,凶巴巴地瞪着鼬。
——不是说今天要陪着我的么……
——现在却又在那里忙着写东西……肯定又是无聊的工作报告……
——哥就知道骗人……
鼬又写了一小会儿,终于全部写完,这才放下手中的笔,转过脸看着他:“你小的时候,只有被我哄着才肯入睡,一睁开眼若是看不到我,便要哭上好半天。”
“……”
佐助有点恼火又有些困惑,不知自家兄长突然翻起N多年前的老黄历到底为哪般。
“所以,”鼬吹了吹了写满字迹的纸页,小心地折好放入一只信封里,继而像是回忆起当年的情景,眼神柔软了起来,“你什么时候睡着,什么时候睡醒……恐怕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
佐助的疑问得到了解答,不过这个答案着实让他有点难为情,为了掩饰窘迫,他掀开被子跳下床,快速换好了衣服,凑到鼬身边——
“那个……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等我梳完头发,换好衣服,我们就走。”
鼬从抽屉里摸出梳子,将微乱的发丝理直,用另一只手拢住,正要绑束发的细绳——
“等一下,哥……”
佐助突然叫住他。
“嗯?”
“哥,你今天……能不能披着头发?这样子……很好看的……”
表达完自己的审美观之后,佐助将微微泛红的脸扭向一边,假装对落在窗台上的一对麻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
这一天大概是木叶村村民们最享眼福的日子——他们看到向来一身忍装或暗部工作装+万年马尾辫形象示人的宇智波家大少爷,居然穿着一件宽松素雅的简易和服,踏着木屐,披散着一头长发,牵着自家弟弟的小手招摇过市。这迅速引起了小规模的围观,但围观群众很快被宇智波大少降至冰点的眼神冻杀,最终灰溜溜地作鸟兽散。值得一提的是,鼬的几个部下在撞见自家队长这身打扮之后,立即夸张地呼天抢地开始口胡:“鼬队长你好,鼬队长再见,祝你和你家小佐约会成功,吾等电灯泡马上消失说走咱就走嘿你有我有全都有嘿(……)!”
鼬队长用乱转的三勾玉驱散了自家的无良部下,并揉着佐助的头发告诫道“不要听他们胡说”。可是佐助显然不觉得鼬的部下们是在胡说:鼬今天的确跟以往有些不同——当他们要出门的时候,鼬问他想去哪里,他随口说想去南贺川的堤坝去捉蜻蜓,既而又觉得这个提议未免太过幼稚无聊,生怕鼬会笑话他,谁知鼬竟爽快地应下了,还特地带了两个草编的小笼子,说是捉蜻蜓时可以用;当他们走出家门的时候,鼬很自然地像他三四岁时那样牵住他的手,他红着脸挣扎(“哥!我都多大了!”),却被一句“你还没过8岁生日”给噎了回来;当他们经过一家棉花糖的店铺时,他只是瞄着那甜甜软软的云状物感叹了一下“好久没吃这东西了”,鼬就拉着他走了过去,他又挣扎(“哥!我、我都这么大了,还吃这种东西……很丢人的!”),却见自家兄长举着两根团团的云状物回到他身边,并将其中一根分给他(“那我陪你一起丢人好了。”);当他们到达南贺川的堤坝时,他瞅着鼬的木屐,提议说“哥,我们比赛捉蜻蜓吧,输了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任何事情哦!”,他没指望鼬能答应,所以当鼬真的笑着说“好”的时候,他几乎想掐一下自己脸证实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他知道他的哥哥一向很宠他……可是像今天这样宠到事事都顺着他的程度还真是第一次。
现在,他双手扣着一只不断拍着翅膀的红尾巴蜻蜓,不可思议地望着正在小心翼翼地接近一只停在芦苇尖上的蜻蜓的鼬。
——哥今天是怎么了……?
——哥今天……好得简直有点反常……
——这么任性的要求,他居然也会答应……
“哥……”
他隔着一丛茂密油绿的草向鼬喊道,等鼬转过脸来的时候,他却忽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落在芦苇尖上的蓝尾巴蜻蜓似乎受到鼬转头的动作的惊扰,竟腾空而起,鼬像是浑然不觉似的,只是用很温柔很温柔的眼神远远地望着他。
“……”
他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发窘——总觉得鼬现在的眼神比之从前更让人难以捉摸,那双墨黑的眸子就像是几万英尺下的深海,任何光线都无法穿透,仿佛只有长年居住在那里的游鱼才知悉最为深邃的秘密……
“它……跑掉了哦!”他像是为了避免尴尬似的开了腔,他指着那只越飞越高的蓝尾巴蜻蜓,语气渐渐轻松起来,“哥,再这样下去,你可要输掉了呢!”
“啊,真的呢。”
鼬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困扰,可是嘴角却勾起再明显不过的笑意。
……
临近黄昏的时候,头发终于被佐助如愿以偿地拧成了麻花状的鼬,背着在堤坝上胡闹了一整天累得沉沉睡去的佐助,返回宇智波老宅。沿途又遇上那几个闲得冒泡的部下,拜佐助所赐,鼬的发型遭到自家部下们的一致嘲笑(……):“鼬队长你好,鼬队长再见,看来你和你家小佐的约会蛮顺利的嘛!所以特地搞了个这么挑战木叶村想象力极限的发型以示庆祝对不对——啊,吾等错了!吾等马上从您眼前消失!队长息怒啊!”
鼬目送无良部下们抱头鼠窜的背影,瞳色由鲜艳的血红转为沉静的漆黑,他侧过脸看了一下睡在背上的佐助,继续朝家的方向走,重叠在一起的影子在绚美的晚霞中被渐渐拉长。
……
佐助这一觉睡得很香很安稳,鼬的后背似乎比他的床还要舒适,所以当鼬将他放回到他的单人床上的时候,他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地抱怨——
“唔……不要这个……我要哥哥……”
一只带着薄茧手落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摩挲着,直到他再度安静下来。
恍惚间似乎有温润的触感试探着落在他的嘴唇上,如此熟悉的气息让他觉得安心,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碰着他嘴唇的东西却像是被吓到了似的倏然远离。
“嗯……”
他轻吟一声,手指动了动,触到一件带着体温的布料——他并不知道,那是鼬将和服脱下盖在了他的身上。
已经换上了暗部制服的鼬,紧了紧头上的护额,垂眸将最后一瞥留恋投在他的睡颜上。
天忽然之间完全黑了下来,但一束破空而过的焰火,穿透突如其来的黑暗,将鼬的视野映得光影分明。
『以夏日祭的第一束焰火为令:当第一束焰火升起来的时候,就是潜入任务开始之时。』
鼬闭上眼睛,感到斑驳的光线在眼睑上层宛如浮游生物般游动着。
“再见了,佐助……”
“啊……是夏日祭……”
接二连三升起的焰火将小小的木叶村映得炫彩斑斓,焰火隆隆的绽放声吵醒了酣睡的孩子,他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窗外满眼的绚烂的流光,睡意顿时清醒了大半——
“哥,我们去看焰火吧!”
然而兴奋的呼喊声久久没有得到应有的应答。
“……哥?”
佐助迟疑地看着盖在身上的和服,慢慢地掀开,爬下床跑进鼬的房间。
“哥……”
他推开鼬房间的门时,却看到了叹着气的父母。
“唉,说什么厌倦了这腐朽的一族,厌倦了碌碌无为的族人,厌倦了愚蠢的弟弟,想要出去实现自己的野心和抱负,测量自己的器量……还说从今以后与我们断绝关系,并且不介意我以族长的身份按照族规将他除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鼬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留下一封这么莫名其妙的信离家出走了呢……”
富岳一只手捏着一张信纸,另一只手用力抖着一枚信封。
“他爸,你先别激动,我觉得这件事……小佐?”
正在与富岳说话的美琴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佐助,赶忙向富岳使了个眼色。
富岳收住了声音,但还是晚了。
“哥哥他……”
佐助躲开父亲和母亲的视线,吸了吸鼻子,将脸转向一边。
一束青蓝色的焰火正好在宇智波老宅的上空绽开,冷冽的色调衬得他的侧颜愈发苍白。
“……就是因为这种理由离家出走的么……?”
“……”
父母无言以对。
这一刻,唯有焰火绽放的声音在偌大的宅院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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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Act28。口胡组织
“你,会做饭吗?”
电脑&爪机屏幕前的读者,请相信你们的眼睛没出任何问题,这句和上一章结尾极不搭调的话出自现任『晓』组织老大佩恩之口。
在宇智波家的鼬少年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千难万险达到『晓』组织的临时据点,向佩恩简要说明来意(“我来自木叶村腐朽的宇智波一族,不堪忍受族人狭隘的器量,意欲加入贵组织。”)之后,『晓』组织的老大便顶着一张面瘫而认真的脸,问出开头那句颇有洗具效果的台词。
鼬重新打量起这位用雕刻着繁琐华丽的纹路的黑色铁棒、钉子等将自己的鼻翼、耳朵、嘴唇毁得不成人形的朋克风爱好者,而对方也睁着一双咖啡色的眼睛【注1】目光炯炯地和他大眼瞪小眼。鼬的视线沿着佩恩老大看上去都很疼的千疮百孔的脸庞向下转移,陆续在火云袍黑甲油和指环等无一不昭示着视觉系后现代风的装备装扮上扫过,最后落在佩恩老大腰间亮闪闪沉甸甸看上去像是一条咬着自己尾巴盘踞着的蟒蛇一样的银链子上。
——『晓』组织……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
鼬的视线继续转移,飘向在佩恩身后一字排开的三个人:一个身材高大面色青蓝的鲨鱼头大哥,一个佝偻着脊背团坐在地上发型别致的蒙面大叔,以及……一边舔着舌头一边用饥渴(?)的眼神盯着他的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大蛇丸。鲨鱼头大哥见他的视线飘过来,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而以练瑜伽一般的姿势团坐在地上的大叔只是漠不关心地瞥了他一眼,便垂下头保持沉默。
“宇智波鼬……”
大蛇丸则毫不掩饰红果果的贪婪目光。
“空陈,请注意影响。”佩恩转过脸,用平板的声音告诫道,然后转回来锲而不舍地问鼬,“你,会不会做饭?”
“……会。”
鼬迟疑地回答道,其实常年在富岳手下帮厨让他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烹饪经验,尤其是各种跟番茄有关的料理和柴鱼饭团——恐怕整个木叶没有第二个人比他做得更好吃了,但是他实在搞不懂堂堂恐怖组织的老大为何要问他这么贴近生活的问题……
“你被录用了。”
佩恩说着,变魔术一样捧出一件折得整整齐齐的火云袍、一枚写着“朱”字样的红色指环以及一瓶黑色甲油,一股脑地抛给鼬——
“从今天起,你就是『晓』组织的一员了,代号为朱雀。为了和其他成员保持统一,请换上这些装备,另外,记得在护额中央画上一条横纹。”
“……”
鼬如果不是面瘫,他现在的肯定是一副下巴砸在地上的表情,但因为他是面瘫,所以他的下巴幸免遇难,不过他的心脏的的确确是“忽”的飘移了一下。
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组织的老大也太不谨慎了吧喂?!要知道他为了应付预想中的盘问,连自爆万花筒禁断史的觉悟都做好了,谁知这位老大还真是不同凡响,居然连他的加入『晓』组织的动机都不闻不问,竟然只关心他会不会做饭?!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朱雀,你以后和空陈组队行动。”
撂下这句话后,佩恩老大在腰间的银链“哗啦哗啦”的碰撞声中潇洒地扬长而去。
鼬少年现在的感觉和刚到大学报到的大一新生差不多:人生地不熟,校规校纪一概不知,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学的专业是干什么的(……)。更杯具的是,大部分大一新生好歹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憧憬,可是鼬少年有的只是一无所知的困扰和前途未卜的迷茫。
“鼬君,以后可要多多指教了呢。”
鲨鱼头大哥和佝偻背团坐大叔双双离开,大蛇丸走了过来。他嘴角一翘,画着妖冶的深紫色眼线的眼睛危险地眯起,粘腻沙哑的声音仿佛贴着人的毛孔缓慢爬行着的眼镜蛇……
“……”
鼬不想表现得太失礼,一来这是生于名门的严格家教所致,二来大蛇丸好说歹说也是木叶的老前辈……可是话又说回来,谁又能对一个朝着自己邪笑的怪大叔和颜悦色起来呢?
“……!”鼬冷漠的反应不但没有激怒这位有些神经兮兮的老前辈,反而激发其浓厚的兴趣,“嗯,不愧是名门出身……你的气质,我很中意。”
“……”
不知说什么好的鼬只得恪守沉默。
“呵呵,别这么拘谨么。”
大蛇丸的胶着的视线像是蛛网一样,看得鼬浑身发痒,他微微蹙起眉。大蛇丸像是检查着快递送来的网购产品有没有瑕疵似的看了他半晌,最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自言自语着“自来也,你一定会后悔的,呵呵呵……”,迈着方步慢条斯理地踱了出去。
“……”
——『晓』组织果然是个非比寻常的地方……
鼬望着大蛇丸走远的背影,暗自思忖着。
【这口胡的组织里怎么没有一个正常人啊喂?!……于是,闷骚的鼬少年哟,该吐的槽我替你吐了,你就安心地继续闷骚下去吧。】
……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现在跪坐在宇智波止水家的客厅里,而止水一边眼神迷茫地四处摸索着茶壶和茶杯,一边对他们说:“……二位少安毋躁,鼬少年出走一事,为命中注定之劫,此乃……啊!”
止水在非写轮眼的状态下,依然保留着穿越前高度近视的视力水平,这导致他在给宇智波夫妇倒茶的时候烫到了自己的手。
“止水,不要紧吧?还是我来吧……”
美琴站起来。
“吾辈并无大碍……”
止水瞬间瞪起了三勾玉写轮眼,手里摇摇欲坠的茶杯茶壶也恢复了平稳。
茶杯被递到宇智波夫妇的手中,二人向止水道过谢后,富岳率先问:“你说鼬出走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可是当年你不是说……?”
“吾辈是曾得出过那般论断,但彼时只可料见大致结果,过程中的细枝末节还需从长计议……”
收起了写轮眼的止水又恢复了神乎其神而又深不可测的神棍表情。
“啊,我懂了,止水的意思就是说……”美琴一手握拳轻轻捶在另一手的手掌中心,“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事物的发展是前进性与曲折性的辩证统一……”
“你够了,当年的毛概马哲还没背够啊口胡?!”富岳打断了两眼放光的美琴,“止水,你能不能向我们透露一下鼬这次出走的原因?”
止水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缓慢地说:“禁断之恋促成禁断之眼万花筒的开眼,鼬少年自知若是滞留于此,不日定将催生更为深重的罪孽……”
“……!”
“……!”
富岳和美琴同时愣住,半晌,美琴手一抖差点打了茶杯,而富岳侧过脸可怜巴巴地看着美琴——
“孩子他妈……止水是啥意思?你能给我翻译一下不?”
美琴放下茶杯,看了一眼无声叹息的止水,深吸一口气,对富岳说:“止水的意思是:咱们大儿子开了万花筒而万花筒的开眼条件就是不伦之恋而咱们大儿子不伦之恋的对象还能有谁你用脚趾头想也应该想得出来于是咱们大儿子害怕留在家里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不利于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事情就只好随便胡诌了个口胡理由一走了之了。”
“……”
富岳稍微花了点时间将美琴这段几乎没有标点的话消化掉,手里的茶杯旋即碎成一地青花瓷瓷片。
“他爸!你没事吧?喂,孩子他爸!!!”
美琴急三火四地摸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帮富岳擦拭溅在身上的茶污。
富岳耷拉着脑袋,双手摆了个结印的造型,对着地上的碎片幽幽叹道:“忍法——茶遁•;杯具手里剑……”
美琴哆嗦了一下,继而安慰道:“好吧,这个笑话……不太冷。”
……
『晓』组织的临时据点的厨房里。
换上了口胡组织视觉系行头的鼬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饭。
现在,鼬终于搞清楚佩恩为什么要问他会不会做饭了,也很快知道了自己在『晓』组织的职务:负责『晓』组织全体成员的一日三餐——这是那个鲨鱼头大哥代替佩恩老大转告他的,鲨鱼头大哥名叫干柿鬼鲛,是雾隐村的叛逃忍者,目前负责『晓』组织的食材采集工作——关于这一点,鼬是从他不断往厨房搬运一篓又一篓活蹦乱跳的鱼看出来的(……)。
鼬高高地挽起袖子,一把菜刀用得花样繁复变化多端,不大一会儿就将大半篓子的鱼收拾得差不多了,身上连半点血丝儿都没染上,一旁围观的鬼鲛看得叹为观止——
“鼬桑,好手艺啊!”
“……你过奖了。”
鼬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心里却怀念起在家准备晚饭时的情景——
自家父亲往往在系上围裙的时候才有点一家之主的样子,他总是一手熟练地颠着勺,一手往汤锅里下着作料,顺便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帮厨的下手们:『他妈,你把这些菜洗了……鼬,你把那边的东西切成丝……』
而自家母亲也只有在系上围裙的时候,才有点真正的贤妻良母的范儿:『洗完了哟,还需要我做点什么,他爸?』
而这个时候,佐助也会被厨房里热闹的场面吸引过来,张着一双白白嫩嫩的手去碰篮子里面还没有清洗的菜,直到两只手蹭得都是泥巴……
见状,富岳就会揉着太阳穴头疼地说:『我的小祖宗哎,爸爸拜托你回屋堆积木去好不好,不要再折磨这些青菜了……』
“……”
鼬剖开最后一只鱼的肚子,清理掉内脏后放下刀,扭开水龙头看着“哗哗”直泻而下的水柱发呆。
他不得不承认一个极不愿意承认的悲催事实——
他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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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命中注定视觉系
那是个下雨的日子,空气里弥漫着着草木与泥土被浸湿后特有的味道。
以及一股浓烈得无法掩盖的血腥味。
长门看着脚下的水洼里渐次洇开的红涟,轻轻推了推依附在肩膀上那具毫无生气的躯体,梦呓般喃喃地唤着那人的名字:“弥彦……喂,弥彦……”
但枕着他肩膀的人迟迟没有抬起头来,那头平日里不甚乖服的橘发因了雨水的浸润而格外温顺地垂散下来。
“弥彦——”
小南的哭喊声仿佛回荡另外一个世界里,隔着遥远的光年而显得模糊不清。
耳边唯余暴雨倾盆的喧哗之声。
那一天,『晓』组织前身的创始人弥彦死于最亲密的友人怀中。
那一年,他的那位友人继承了他的意志,代替他成为这个组织的首领。
弥彦的死给长门带来的是毁灭性的打击。弥彦、长门还有小南,从一个雨落如帘的日子里相识之后,一种微妙的平衡就维系在他们之中。那不是用亲情、友情抑或是爱情这般类别鲜明的字眼就可以形容的情感,可是他们之间,却又比这些字眼能够形容的那些情愫更纯粹,更单纯。他们休戚与共,他们相依为命,他们约定过要一辈子都这样生活在一起,永不分离。
这样的平衡是因弥彦的去世而打破的——这个相互依存同魄共命的集体,缺失了它最为重要的一名成员。
失魂落魄的长门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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