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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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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赤眼乌鸦对视了一会儿,佐助忍不住朝它伸出手去——佐助毕竟只是个孩子,孩子嘛,对小鸟小动物什么的总是比一般人更为热衷一些,况且这只乌鸦眼睛的颜色,让他怀念起离家出走的哥哥来……
说来也怪,那只乌鸦见他伸过手,不但不躲开,反而探着脖子凑近他的手,用毛茸茸的头蹭了蹭他的手掌。
“……!”
佐助激动了——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通人性的乌鸦。
“喂……你饿不饿?”
他抚了抚乌鸦的羽毛,然后站起身走向门口。
就算乌鸦不饿,他也很想拿点东西喂它吃。
他打开锁正要出去,乌鸦却拍着翅膀追了过来,理所当然地蹲在他的肩头。
佐助侧过脸,有点无奈地看着它:“你还真是粘人哪。”
被说“粘人”的乌鸦立即做出更为粘人的举动来——它贴着他的脸颊又轻轻蹭了几下。
“好了……别蹭了,哎……很痒的……”佐助眯起一只眼睛,缩了缩头,“行了,我这就给你弄吃的去……”
……
话说,就在团扇家的二少肩上扛着一只赤眼乌鸦潜入厨房里苦苦寻觅食物的同时,富岳和美琴的房间里,四只赤眼乌鸦像是认真聆听老师讲课的模范生一样,乖乖地在窗台上站成一排,一丝不苟地听着团扇夫妇你一言我一语的口胡——
“鼬啊,你的信我们看了,你也太口胡了吧,你这口胡的水平都快赶上你妈了……哎哟……他妈,我错了……”
“儿子啊,事情的真相我们已经向止水桑求过解了……我和你爸都理解你的苦衷——小佐还太小,你什么都不能跟他说,所以就借着任务的机会离开了家……你以为我和你爸不能接受自家儿子们自产自销的事实吗?你这也太小看我和你爸的器量了吧!你爸说他人兽都能接受,俩大活人自由恋爱又有啥值得大惊小怪的,是不?喂,他爸!”
“啊……就是啊!况且你这么一走,我们家小祖宗马上变得比以前更难伺候了,一天到晚几乎不跟我们说话,吃过饭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这样下去迟早要得抑郁症啊口胡……”
“啊对了,儿子,你在『晓』过得怎么样啊?同事们没欺负你吧?嘛……当然了,妈相信肯定没有人敢欺负你……止水桑说你开了万花筒,儿子啊,那个眼睛可不能乱用!听说它对身体伤害特别大!普通的三勾玉就够用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准使用啊!”
“对对对,你妈说得对!那破眼睛就是个杯具啊口胡!如果组织给你们安排战斗任务,你绝对不能图省事用万花筒啊!宁可多花点时间,也别伤害自己的身体啊!”
“咦,厨房似乎有响动啊,是不是小佐出来了?我得去看看,这孩子不会是想不开……呸呸呸,我口胡什么呢!那个,儿子,你先和你爸聊着,我去厨房看一眼——对了,最后再啰唆一句话——”
美琴停顿了一下,对着八只赤红的眼睛说:
“有时间的话,记得常回家看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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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Act30。赤眼乌鸦(下)
美琴风风火火地来到厨房时,看见的竟是这样河蟹的一幕——
自家大儿子的乌鸦分*身悠然自得地栖息在二儿子的肩头上,还不时地用那颗黑乎乎毛蓬蓬的脑袋蹭蹭佐助白嫩的脸蛋儿——好吧,鼬以现在这种状态没办法揉弟弟的头发,没办法戳弟弟的额头,所以只好采用这种酷似吃豆腐的方式,向三日不见如隔九秋的弟弟表达一下思念之情;而佐助显然还不清楚这就是自家哥哥的专利忍术,还以为只是一只特别粘人的乌鸦,他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一切他认为乌鸦喜欢吃的东西,递给肩上的鸟。
“……”
美琴在佐助没发现自己之前光速撤回起居室。
窗台上的四只乌鸦似乎已经离开了。
美琴问富岳:“鼬走了?”
富岳点点头:“嗯,刚走的……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啊,他一走,我才想起我忘了告诉他,我不会把他从族谱中除名……”
“没关系,现在还有一只蹲在小佐的肩上呢,我估计小佐心情好的话,应该能圈养它吧……你有什么话可以对那只说的。”
“啥?!”
富岳冲进厨房,只见佐助蹲在地上,乌鸦站在他的面前,他一边捋着乌鸦的羽毛,一边用竹签插起一颗甜甜的丸子递给它,语气伤感地说:“你……怎么也喜欢吃这种东西……”
乌鸦没有去叼丸子,而是将头贴在他的手背上,安静地靠了很久。
……
正如美琴所言,佐助果然想要圈养这只乌鸦,但佐助并不知道,鼬投射在乌鸦上的查克拉一旦消耗殆尽,它就会失去鼬的控制,变得跟普通的乌鸦没什么区别——所以当乌鸦的眼睛由赤色变回原来的颜色之后,那只安分的鸟就恢复了原来聒噪的本性,哑声哑气地叫喊着飞出窗外。
“……”
佐助表情复杂地望着乌鸦远去的身影。
——这算什么……
——最近……很流行不告而别么……
——鼬如此,连一只鸟也这样……
是夜,『晓』组织。
“鼬君,你步伐这么轻快,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啊……”
大蛇丸盯着从外面走进来的鼬,眯缝起细长的蛇眼。
鼬没搭理他,径直走到桌案前,又开始勤奋地笔耕——不过这一次他写的并不是工作报告,而是家书。
“一天到晚除了做饭、修炼忍术就是写东西,”大蛇丸啧啧嘴,语气听起来有点酸,“你要是也去花街,真的就跟当年的自来也一个德性了……”
而鼬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无视了蛇叔的碎碎念。
蛇叔见状,站起身忿忿然摔门而去。
次日,富岳和美琴的房间里又迎来一批红眼睛的客人。
“啊啦,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啊口胡……他爸,大儿子给咱们来信了!”
“哦哦!我来了!他妈,信上说什么?”
“啊……他说他没想到我们可以原谅他对小佐的感情,很感激我们,还说‘断绝关系’那种话请我们不要放在心上……还说他对小佐感到很愧疚,但是拜托我们先不要把真相告诉给小佐,在小佐还分不清亲情和爱情之前,他不想误导小佐……嗯嗯,接下来是在『晓』组织的生活……啥?我了个去……不是吧?”
“怎么了,他妈?”富岳从美琴手中拿过信纸,视线径直落在信纸中央的位置——
……『晓』组织的动机和目的,我至今尚未查清,但深感线索繁杂,谜团重重。来到『晓』组织的第一天,首领佩恩仅凭我会做饭这一点,便收容了我,此后,我在『晓』组织的任务便是为众成员准备三餐……
“于是我们的儿子就变成了厨子么口胡?!”富岳抓着信纸的手抖起来,“老子当初就不该教他做饭啊啊啊——!”
……
佐助8岁的生日快要到了。
鼬很认真地苦恼着到底该送些什么东西好。
佩恩老大还没有给他发工资,而他手头的盘缠已经快要赤字了。
想来想去,既经济又实惠,还方便运输,而且佐助喜欢的……好像就只有番茄了。
“鬼鲛,”这天,鼬大厨在厨房里叫住搬运河蟹的鬼鲛,“拜托你一件事情可以么?”
“……?!什么事,鼬桑?”
鬼鲛将一篓子横行霸道的河蟹放在地上,惊讶地看着鼬——这位名门出身的面瘫少爷会有什么事主动求到他头上?
“你……今天出去采集食材的时候,帮我带些新鲜的番茄回来吧。”
“……呃,好。”
于是佐助8岁生日这天,他正像往常一样坐在南贺川堤坝的栈桥上对着水面发呆,一群眼神忧郁的赤眼乌鸦以七月七鹊桥会之势浩浩荡荡地降落在他的身边,为首那只最大的乌鸦叼着一只鼓鼓囊囊的纸袋向他走来,将其放在他的手边。
他错愕地看着满天飞旋的黑色羽毛和一双双赤红如血的眼睛,像是忽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事情似的,用颤抖的手拆开袋子。
——我早该想到的……
一枚滚圆通红的果实从袋子里挣脱出来。
“……”
佐助盯了那只番茄很久很久,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
——果然是这样……
给他送番茄的乌鸦凑过来,用脑袋轻轻摩擦着他的手背。
他猛然回过神来,将掉出来的番茄塞回袋子里,又将袋子重新扎上口,用力投进南贺川的河水里。水面溅起一束高高的水花,以优雅的姿态绽放、跌落,既而归于平静。
他再转过脸时,两只血红的眼瞳里各自旋动着一勾墨玉。
他的手毫不犹豫地探向忍具包。
“滚,你滚!你不是厌倦了我这个麻烦的弟弟么?”
一排手里剑挂着风声掷向乌鸦群,几十双翅膀一齐拍动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南贺川堤坝的上空。
“滚!都给我滚!”
丢光了手里剑,他便飞快地结起印来。
“火遁•;豪火球之术——!”
狂烈的火光将有些阴霾的天空映成晚霞般绚美的绯色。
他现在已经可以非常熟练地使用这种术了——自鼬离开后,他有一半的时间用作发呆,而另一半的时间则用作发疯般的忍术修行。
……
赤眼乌鸦成群结队地四散开去,慢慢汇集在南贺川的上空,盘旋片刻,才恋恋不舍地飞走。
佐助站在不断飘落的羽毛中,拧紧的眉渐次延展成平缓而略显悲戚的线条。
还记得三四岁时,他曾看着鼬使用豪火球术,觉得厉害得不得了,便缠着鼬教给他。鼬拗不过他,只好将结印的方法传授给他。
他只喷出一团灯笼大小的火焰,鼬却抱着他,亲昵地抵着他的额头:
『很厉害啊,佐助……』
那时他信以为真,还沉浸在被哥哥夸奖的喜悦里,现在他终于领悟,那说不定也只是为了测量他的器量罢了。
——其实,我根本就不厉害……
——无论是那时也好,还是现在也好。
——我已经成长到你那时的年纪……尽管拼命地练习,却还是不及那时的你。
——哥,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了。
——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弟弟……
——我也会嫌麻烦的。
“……”
佐助抱着膝盖在栈桥边蹲下来,以一副苦大仇深的眼神盯着水面,仿佛要将平静无澜的水面盯出一个通往异世界的大窟窿来。
半晌,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迸出一声短促的“切!”。
他脱掉鞋子,将裤腿挽起,一只手扶着栈桥下到水里,另一只手探进水面下摸索。
“该死的……扔到哪里去了……”
就在他将鼬送来的那袋番茄上下而求索的过程中,一只赤眼乌鸦忽然拖着“啊——啊——”的长音,从他背后的芦苇丛中扑棱棱飞起。
“……!”
佐助瞬间石化。
姜还是老的辣,鼬比他先出生的五年当然不是白活的——佐助现在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居然在这里还埋伏着一只!
——真是……太可恶了!
“你……你别会错意了,宇智波鼬!”他仰起头朝着那只越飞越高的乌鸦大喊着,“我才不是要捡你送的东西,我只是在寻找掉进河里的忍具!”
虚张声势地喊完这些话,他恨恨地咬紧牙齿,脸憋得通红。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
此时,鼬大厨正窝在『晓』组织的厨房里“叮叮当当”地打着蛋花。
——佐助还是那么别扭……
——不,似乎比以前更别扭了。
鼬放下打好的蛋花,轻轻吁了口气。
他的不辞而别给佐助的打击,远比他想象的大得多——才几天不见而已,佐助的忍术就精进了这么多,甚至还开了写轮眼。
——但他并没有拒绝我送的礼物……
想到佐助下水捞番茄的情景,鼬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嗯,等到『晓』组织发了工资,再给他补些像样的礼物送过去吧。
o
正文 Act31。大少归乡(上)
因为剧情的需要,所以时光再度荏苒——这一荏,就轰轰烈烈地荏过了两年。
木之叶忍者村。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坐在办公桌前叼着烟袋吞云吐雾,木叶村长老志村团藏背着手在云雾缭绕的火影办公室里来回地遛弯儿。
“日斩,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一直觉得宇智波家不可信。那个富岳和美琴成天不知所云,止水的能力到现在还是个谜团……还有这个宇智波鼬,你当初派他做卧底根本就是个错误!你看看这两年来他提交给我们的情报——这都是什么东西?!”
“唉,好了好了……你就别抱怨了。”三代目呼出一团白袅袅的烟圈,慢条斯理地劝阻道,“宇智波一族比你想象得要可靠得多。”
“你总是这样,”团藏停止了踱步,背对着三代目站定,“你总是这样习惯性把人往好了想,你的爱徒大蛇丸不就是这样走掉的?”
“……”
这倒是提起了三代目的伤心事,老人家吸着烟嘴,陷入了沉默。
团藏几步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抓起一打子按照时间顺序装订成册的纸页——这些都是这两年之间,鼬用乌鸦分*身传送回来的有关『晓』组织的情报。
“X年X月X日,”团藏瞥了一眼眉头紧锁的三代目,随手翻了一页,诵读起情报手册上的内容,“大蛇丸无故脱离组织,临走前留下戒指空陈。据猜测,大蛇丸脱离组织的原因,是不满于笔者长期以来‘一天到晚除了做饭、修炼忍术就是写东西,要是也去花街,真的就跟当年的自来也一个德性了’的生活状态。首领佩恩对其退出深表遗憾,遂将空陈转交长门保管,现在空陈的所有者为长门。即日起笔者同代号为南斗的干柿鬼鲛组队……”
“X年X月X日,『晓』组织在佩恩率领下前往岩忍村旅行的途中,邂逅一名用黏土制作爆炸物的年轻男子。佩恩因赏识其独特的审美观和与艺术理念,前去与之攀谈,将其发展为『晓』组织成员。该男子名叫迪达拉,系岩忍村叛逃忍者,自称地下艺术家,能力为用手上的嘴抓取起爆粘土捏制造型奇特的爆炸物。当日迪达拉成为『晓』组织观光岩忍村的导游。迪达拉代号青龙,目前与代号玉女的赤砂之蝎组队……”
“X年X月X日,『晓』组织在泷忍村与岩忍村的交界遭遇经费不足,财政赤字问题。佩恩命令赤砂之蝎在露天支起临时舞台,又责令迪达拉利用起爆粘土制造舞台效果,在当地进行了为期一天的歌唱表演,受到当地居民的热烈欢迎,收益颇丰,并受到途径此处的原泷忍村忍者角都的高度赞赏,角都自愿加入『晓』组织,代号北斗,成为『晓』组织财务部主管……”
虽然,鼬竭力在用一种的严肃的报告式口吻,来描述他在『晓』组织的所见所闻,但身为一个视觉系旅行团的成员,就注定了他所写的这些机密情报,读上去像是人们喜闻乐见的娱乐新闻(……)。说起来这也挺难为鼬的——当他第一次从佩恩老大的口中听到“我们的组织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在有生之年遍游忍界各国,在这个世界的各个地方都留下我们的足迹”时,他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产生了幻听,谁知佩恩老大言必出行必果,很快就以实际行动打消了他的疑虑。『晓』组织从位于雨忍村附近的临时据点出发,一路向北抵达草忍村。由于『晓』组织之前毕竟做过一段时间的恐怖组织,在忍界算是谈虎色变般的存在,草忍村对于他们的到来十分惶恐,这个时候,首领长门出面摆平了事端。此后,他们每访问一个新的国家,长门都会作为『晓』组织的代表,与满怀敌意的对方进行交涉,屡试不爽地为他们赢得入境旅游的机会(……)。鼬不得不承认,佩恩和长门两个人都很有领导风范,只是有一点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在众成员面前说一不二的佩恩,对外交事务几乎没做过什么贡献;反倒是在成员们前面显得拘谨寡言的长门,总能把这些事情处理得相当妥当。于是佩恩和长门,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将『晓』组织管理得秩序井然,随着他们走访范围的扩大,忍界对他们的评价也在悄悄地改变……
可是,团藏对『晓』组织有着先入为主的糟糕印象,又对宇智波一族的人抱有成见,他说什么也不肯相信鼬那些游记一般的情报。【何况那事实上就是游记来着】
团藏黑着一张脸将情报手册摔在三代目面前:“简直是一派胡言!”
“可是啊,团藏,”沉默了半晌的三代目慢悠悠地开了口,并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抽出一本小册子,“你好好看看这个,说不定就会稍微相信一点了……”
团藏接过来,看了一眼,眉头立即拧成了结。
妖异的紫黑色封面映衬着10个修长挺拔的人影,墨底红云的外套,红、黑的甲油外加带铃铛的斗笠,一排醒目的白字落在封面的最右侧——《秘传•;晓之书——『晓』组织成员官方资料集》。
“这两年来,他们已经发展成民间呼声最高的视觉系行为艺术团体……”三代目指着资料集说,“这本资料集,就是我在忍者学校视察时,一个六年组的孩子送给我的……那孩子说,『晓』组织里,她最喜欢的成员就是代号为朱雀的鼬,因为鼬‘木叶出身,饭做得好,人长得帅’,还一脸天真地问我‘火影爷爷,鼬尼桑他们什么时候到我们村子来旅行’……”
“……”
团藏的脸不可抑制地抽搐了一下,既而,抽搐的感觉一发不可收拾地从面部一直蔓延到胃里(……)。
……
鼬离开木叶村的两年期间,因为旅行路线的问题,一直没能回老家省亲。不过嘛,乌鸦在手,联络不愁,他凭借着乌鸦分*身术这项专利技术,始终与亲属们保持着密切的联络和良好的交流。
游山玩水、烹饪下厨、撰写情报、修炼忍术、寻找乌鸦、联络佐助——这些就是鼬两年来一直在做的事情(……)。
其中后两项是鼬每天雷打不动的例行公事。
而这也导致了佐助少年两年间最热衷的事情变成了修炼忍术与驱逐乌鸦——因为两者是辩证统一的关系,驱赶鼬的乌鸦分*身要以施展忍术为基础,而忍术的不断晋级又是驱赶乌鸦的重要保障。佐助在与乌鸦大军的斡旋中,体术和忍术都有了极大的进步,得到充分锻炼的身体像是拔节的麦子般持续窜高。
……
话说,这是秋季某个天气阴沉的黄昏,佐助来到老地点,南贺川堤坝修炼忍术——没错,这个二少御用的发呆地点,由于其兄长隔三差五的乌鸦骚扰,已经变成了他用来练习忍术的地方,这是为了方便随时能以一个豪火球术将对方的乌鸦分*身变成红烧乌鸦(……)。
现在,佐助正红着一双墨玉旋转的眼睛,学着鼬当年的样子,朝悬在不同方位的八个靶子丢苦无,遗憾的是总是有一把无法击中目标,佐助忿忿地咬了咬牙,紧了紧忍具包的袋子,抓一把苦无再度腾身而起。
不知不觉间,黑漆漆的云越积越多,零星的雨点砸落,佐助抹了把汗,望着被雨点砸得坑坑洼洼的水面,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可急坏了几只蹲在远处树丛中围观佐助练习的赤眼乌鸦们——一场秋雨一场寒哪,佐助若是被淋透了,定会感冒发烧。于是乎,几只乌鸦光速飞回了宇智波老宅,叼起佐助那把专用的小伞赶回南贺川堤坝边。
乌鸦们空投了雨伞,可惜佐助并不买账。他停止了练习,冷漠地瞥了一眼那把从天而降的伞,弯腰拾起,在手中颠了颠,然后就像掷标枪一样将其狠狠地丢进河里。
这把伞就和两年前沉入水底的那袋番茄长相厮守去了(……)。
佐助挑衅地看向树枝,用刀子般的眼神剜着那些忧郁的赤眼乌鸦们,二话不说,从忍具包里抽出一把苦无,现学现卖地使用起正在练习的投掷技巧。
乌鸦们张开翅膀,“啊——啊——”地嘶喊着,穿过疾风骤雨,穿过空荡荡的堤坝,将南贺川的上空喊得一片苍凉,无数**的翅膀攒聚在一起,被雨水打湿的黑色羽毛泛着炫目的靛青色油光。
佐助稳稳地落回地面,熟练地结印:“火——什么?!”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些聚堆的乌鸦,竟渐渐堆叠出一个陌生而又令人怀念的身形来。
“久违了,我愚蠢的弟弟啊……”
阔别了家乡两年的鼬,抬起那只无名指上带有戒指的手,轻轻扬起斗笠的檐。
铃声清越,声声悦耳。
“……”
自鼬走了之后,佐助便以“将来一定要让那混蛋哥哥后悔”为目标,展开了一系列的深刻反省和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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