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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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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鼬停顿了一下。
他却因为这个象征着转折的关联词紧张吸着气，而鼬，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的冷哼——
“……仅是这种程度的成长而已么？”
“……”
佐助吸了吸鼻子，竟不觉得鼬的话有多刺耳。
他在潜意识里已经预料到鼬一定会说出这样的话，将他心底那点卑微而可耻的期待统统打碎……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真正听鼬说出口，心脏还是剧烈地收缩了一下，抽痛的感觉由胸口向着内心更脆弱的一隅蔓延而去。
“你的器量不过如此，”鼬继续说着，“我亦没有再进行测试的必要，你好自为之吧……”
然后他听到身后渐渐远离的脚步声。
他很想转过头目送哥哥离去的背影，一滴眼泪却不听话地滚落出来，他飞快地抬起手狠狠地抹去，咬死了嘴唇，打消了想要回身的念头。
……
“鬼鲛，我们走——”
鼬瞥向已经与第七班和达兹纳老爷子打成一片的鬼鲛（……），语气不由得加重了一些。
“哦……好的好的，鼬桑，马上就来……”鬼鲛急急忙忙地应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对满脸意犹未尽的听众们说，“……还有啊，他的床头上永远都摆着弟弟君小时候的照片，走到哪带到哪，有时我忘了敲门走进他的房间，总是看见他对着弟弟君的照片发呆呢……真的，他的恋弟情结已经病入膏肓不可救药了，相信我！啊……没错没错，角都桑早就想把他的恋弟情结当成卖点曝光了，可是终究没敢这么做，他发起飙来是很可怕的……我们轻易不敢惹，嗯嗯……为了弟弟君的事，他可真是……”
“鬼鲛。”
鬼鲛不厚道的爆料行为被忽然瞬身接近的鼬当场抓包。
“……”
鬼鲛的嘴唇动了动，还是识趣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鼬正用翻着一双血红的眼打量着他。鼬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投向被鬼鲛灌输了一堆小道消息而心神荡漾的听众们，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要把你们从鬼鲛这里听到的任何信息告诉给佐助。”
说着，他眼睛里的三勾玉蓦地向瞳心汇拢——
“否则……我的这双『眼』，是不认人的。”
荡漾的表情凝固在听众们被冷气冻僵的脸上，他们很快变成了一座座晶莹的丰碑（……）——虽然他们并没见过万花筒写轮眼，但那不同于普通写轮眼的纹路，再加上鼬肃杀的表情，几乎没有人敢说出一个“不”字来。
“走。”
鼬转头对鬼鲛说，口吻毫无疑问是命令式的。
“嗯，好……”鬼鲛扛着鲛肌跟在鼬的身后，回头看了看众丰碑，表情有点纠结，“请诸位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吧，后会有期……”
……
“等等——”鼬和鬼鲛正准备瞬身离开，始终恪守缄默的佐助这个时候忽然转过身来，“哥——别走！”
佐助没料到延缓了这么半天，自己的嗓音里居然还带着明显的哭腔。
一声“哥”沙哑得他自己都快听不出自己的声音。
他开始后悔起来：为什么要喊住鼬，喊住鼬又能解决什么问题……鼬终究还是要走的。
鼬驻足回身，妖红的眼对上他湿润的眸子。
视线接触的瞬间，他觉得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小心思全都被鼬犀利的目光彻底看透。
——所以，也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哥……你以后……”
——真的不再回来了吗？
“如果……如果我成长到不会再让你感到幼稚可笑的程度……不会再成为你的绊脚石……”
——你能不能留下来？
“哥……我到底……到底要怎样做……才能……”
——才能留住你？
他说不下去了，越积越多的眼泪早已超过眼眶所能撑在的极限，两道清澈的水痕簌簌地滑下，他别过脸，用一只手捂住眼睛，被泪迹打湿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鼬瞳色由乖张的冶红恢复到纯净包容的幽黑，他站在那里踌躇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走过去践行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将那个泣不成声的孩子拥进怀里，用轻柔细致的吻拭去他腮边的泪水，狠狠地堵上那哭诉着委屈与苦闷的嘴唇——他只是像扎了根一样定定地站在原地，目光柔软，可是声调一如既往的冷漠而疏离——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凭你现在的水平，还是想都不要想了。至少……再过个四五年……”
——至少……等到你能分清我对你的感情，绝非手足之间的亲情时，再告诉你……
“四年。”
佐助的话忽然打断了鼬的思绪，鼬注意到他的声音不可思议地恢复了平稳，虽然听上去还有点软软的鼻音，语气却毫无疑问是固执而笃定的。
“那就四年……给我四年时间，我会试着赶上你并超越你——如果四年之后，我已经超越了你，那么……哥，就请你承认我这个弟弟，跟我一起回家。”
“啊，”看着佐助抬起泪迹斑驳的脸，鼬狠下心重新背过身去，“……我答应你。”
……
鼬和鬼鲛离开之后，陆续赶来的村人们开始清理战场，第七班护送着达兹纳返回家中。一路上，大家默契十足地保持着沉默。鼬一走，佐助又恢复了往日的面瘫脸，只是那刚哭过的眼角还明显的泛着红，面对着不时向他投来关切目光的同伴们，他有些尴尬地加快了脚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最前面；鸣人和卡卡西对视一眼，抽着嘴角忍笑忍到内伤；达兹纳老爷子啧啧嘴，嘀嘀咕咕地叹息着“年轻真好啊”之类乱七八糟的感慨；小樱直勾勾地盯着佐助的背影，眼神飘忽——
（小樱：之前，我一直在犹豫着该喜欢鼬前辈还是佐助君……可是今天我发现……）
【里樱：夹在他们兄弟中间，简直就是比第三者插足还可恶的事情！】
（小樱：为什么他们站在一起时的感觉如此的和谐美好……）
【里樱：因为他们天生就是一对！只喜欢鼬前辈或是只喜欢佐助君，这是多么的片面和狭隘啊！】
（小樱：对，没错！要喜欢就该一起喜欢——要喜欢就该喜欢他们俩在一起时的感觉！）
【里樱：恭喜你，终于开窍了！】
这就样，小樱和里樱完成了腐女补全计划，实现了表里人格的空前统一（……）。
返回『晓』组织临时据点的途中，鼬和鬼鲛在一家卖丸子的店铺里打尖歇脚。
“鼬桑，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哟……”
鬼鲛咬下一颗丸子，过甜的味道让他难受地皱起眉来。
鼬拿起一串丸子，说：“但讲无妨。”
“……”
鬼鲛放下甜腻的丸子，喝了口茶水，视线有些游移——
“你和弟弟君的那个四年之约……搞得好像求婚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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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Act43。八卦试题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KUSO，请做好心理准备，雷到概不负责……木叶村最近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的样子——佐助从波之国的任务归来之后，就一直这么觉得。村子里的中忍、上忍和暗部每天忙得团团转，自家父亲一直在警务部队总部加班，就连退隐多年的母亲都从箱子底下翻出那件快要长毛的上忍制服，开始神龙见首不见尾了——早晨，佐助刚醒来，父母就已经上班去了；夜里，佐助睡下很久之后，父母才会回家。
现在，家里陷入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家的状态。
偶尔佐助会比平时早起一些，才能在玄关处遇见准备上班的富岳和美琴。两个人看见他，总是带着一脸忧心忡忡的表情反复叮嘱——
“小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该天杀的中忍考试马上要开始了！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中忍考试尤其多啊口胡！”
“身为两个剧情党的儿子，你可千万不能走上原著的悲催路线啊口胡……唉唉，等爸爸哪天成功翘班，再跟你详细剧透一下吧……”
自家爹妈的口胡被佐助少年自动过滤掉之后，他便从中得出一条非常有价值的信息——中忍考试即将拉开序幕。中忍考试他并不算陌生，因为年幼的时候，他曾观摩过鼬的第三场考试，再加上后来在忍者学校里对于忍界常识的学习，大体也知道是中忍考试是怎样的流程。
——中忍考试……真是让人期待啊。
——如果卡卡西向火影推荐了第七班……那么我，无论如何也要通过考试！
想起和自家哥哥的四年之约，佐助少年不由得摩拳擦掌，干劲冲天。
……
话说真是无巧不成书，卡卡西老师还真就向三代火影推荐了自己的部下们，护短的伊鲁卡老师一度出面阻拦，可惜还是拗不过卡卡西的执着和三代目的默许。在通过几个无聊的预选测试之后（可怜的伊鲁卡老师友情客串了打扮古怪的坏人，分别遭到了鸣人、佐助的无情攻击和小樱的恣意嘲笑；在提交申请书的当天，有两个扮成应试者的考官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还用幻术结界更改了楼层的号码牌），又跟一个粗眉毛发生一些无谓的冲突之后（比他们大一届的洛克李非要在考试之前挑战佐助，佐助迎战，虽然动手时占了下风，但依靠写轮眼的力量，让他积累了一笔宝贵的实战经验），第七班终于出现在中忍考试第一场的考场中。与一屋子吵吵嚷嚷来自各个忍者村的忍者一起等了一会儿，主考官森乃伊比喜以及一干考官才姗姗来迟。
伊比喜宣布了考试规则——第一场考试为笔试，考试时间1小时，10道大题下设数量、分值不等的小题，每道大题10分，满分100分，考试采取倒扣分制；考试能否通过要看每组三人各自能否通过，有一个得0分的，这一组均不得通过；考试作弊活动一旦被考试官认定，每次扣20分，100分扣完者将被逐出考场；第十大题将于开考后45分钟公布——下午3：30分，考试准时开始。
……
佐助一翻开卷纸就傻了眼——
第一大题：常识选择题（每题1分，共10题）
1、『晓』组织首领佩恩的最新单曲是：
A。《Hero’seback》B。《Baby，eon》C。《Superman’seup》
“……”
他放下笔，用两只手揉了揉眼睛，又重新拿起笔继续往下看——
2、『晓』组织成员飞段的宗教信仰是：
A。邪教B。神教C。邪神教
3、『晓』组织中，被誉为“艺术家二人组”的组合是：
A。朱南组合B。青玉组合C。空零组合
“……！”
佐助犹豫再三，硬着头皮举起手来。
“什么事？”
伊比喜背着手踱到他面前。
佐助拿起卷纸，递到伊比喜手中：“主考官……我的卷纸是不是印错了？”
伊比喜蹙着眉从头到尾地浏览了一遍卷纸，摇摇头将其放回佐助手中：“印刷上没有任何问题。”
“……”
看着转身离开的伊比喜，佐助忽然有种想要拍案而起顺手再把桌子掀了的冲动（……）。
——搞错没有……这种不入流的问题也可以出现在中忍考试的试卷上？！
——这是谁出的题？！
——怎么全都跟那个奇怪的组织有关？！
可能是由于佐助少年的潜意识里一直觉得，是『晓』组织拐走了自家兄长，所以一直对其持非好感态度……
但现在他不得不提醒自己静下心来，认真对待这张荒谬胡闹的卷纸——它再荒谬再胡闹，好歹也是中忍考试的笔试卷纸啊！
想到这里，佐助强迫自己赶走对『晓』组织的偏见，继续读题，可是一口气再往下看了5道题，没有一道是他会的（……）。
——可恶……我平时也不关注『晓』组织……哪里知道这些八卦新闻一样的东西……
——这种东西……我不会……其他人大概也答不上来吧……
这样想着，他开始仔细观察周围考生的答题情况，但他很快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周围的考生，尤其是女生们，一个个奋笔疾书埋头苦写下笔如有神妙笔生花……有人甚至写着写着就面泛红晕，眼神暧昧……八成是遇到和自己偶像相关的题目了（……）。
——……
佐助一拳捶在桌子上，吓得邻桌的人差点把铅笔掉在地上。
一位考官朝他的方向看了几眼，没看出什么异常，又收回了眼神。
——为什么不出关于哥哥的题目……『晓』组织里我只知道他一个人啊……
佐助少年一边想着，一边郁闷纠结地看向第9题，目光落在题干上，他眼睛一亮。
——啊，这道题是关于鼬的！
读完了题干，佐助少年好不容易提起来的精神又蔫了下去——
9、『晓』组织成员宇智波鼬的行动代号为：
A。青龙B。白虎C。朱雀
——这个……哥也没告诉过我啊……
他旋动着手里的铅笔，脑袋里拼命回想着与鼬相关的细节。
——青龙……白虎……朱雀……到底是哪一个……
——啊……！
一个细微的片段闪进他的记忆——低垂的窗帘，晦暗的光线，凌乱的被褥，一双深不可测的漆黑的眼，以要将他熔化掉的灼人的视线注视着他，他被一种痛苦而甜蜜的感觉折磨着，狼狈地喘息着，然后他感到一双大手扣住了自己的手，与他十指交握，那右手的无名指上似乎安静地栖息着一枚刻有“朱”字的红色戒指……
“……”
佐助抖着手在题干的括号里写上了“C”，一张脸开始冒烟……
——该死的……那只是个梦而已！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再往下看，第10题就相对轻松了很多——
10、佩恩首领的最新单曲PV中的男主人公名叫：
A。梨地再不斩B。桃地再不斩C。菜地再不斩
……
接下来的题目与第一题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有关『晓』组织成员的问题，其八卦程度令人发指，佐助少年在唾弃出题者脑残的同时，也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鼬的缘故，他刻意不去关注『晓』组织，导致很多被人们当做常识一样耳熟能详的信息，他统统一问三不知。万般无奈之下，他开启了写轮眼——反正伊比喜强调过“进行拙劣的作弊手段是自取灭亡，忍者就要做出像忍者一样的行为”，那么利用血继限界应该不算是拙劣的做作弊手段，而是堂堂正正的忍者行为吧？
他流畅地复制了自己锁定为目标的书写动作，copy结束后，开始检查试卷上有没有漏答的题目。
除了尚未公布的最后一题，漏答的题目倒是没有。
他阅读了一遍试题上的答案，阅读过程中感到自己的血压忽上忽下，时高时低（……）——
第三大题：简答题（每题5分，共2题）
1、『晓』组织成员小南的应援口号——“南姐威武，一统江湖！”
2、『晓』组织成员宇智波鼬的应援口号——“鼬哥最帅，风华绝代！”
“……”
佐助揉着抽痛的胃（……），继续往下看——
……
第七大题：细节考察题（本题10分）
1、详述『晓』组织成员宇智波鼬的身高、体重、三围、血型、生日、星座、喜欢的食物、讨厌的食物、兴趣、请对其加入『晓』组织的原因进行大胆猜测
佐助的目光从答案的前三项中所呈现的数据一路扫过，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地得出一个结论：自家哥哥的身材很好很强大（……）；接下来的六项与他所知道的没有出入；不过最后一项的答案着实让他五雷轰顶了——
原因猜测：一定是为了爱！
……
火影办公室。
团藏手里拿着中忍考试的样卷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将正在办公桌前假寐的三代目吓了一跳。
“怎么了，团藏？”
“怎么了？你自己看——中忍考试的笔试题出这种东西，这成何体统？！”
团藏将样卷“啪”的甩在三代目桌前，三代目拿起来凑到眼前看了看，不禁笑出声来：“啊，这个啊……你有所不知，这次中忍考试的举办，『晓』组织是我们的独家赞助商，所以他们提出了将笔试试题出题权让渡给他们作为报酬，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岂有此理！”团藏怒瞪着三代目不愠不火的脸，大步走出火影办公室将门摔了个震天响，“你真是老糊涂了，日斩！”
中忍考试的考场上，伊比喜准备公布第十大题的问题了，考生们放下笔，抬起头，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这位威严的主考官。
只有佐助少年一个人顶着一头黑线拼命用橡皮摩擦着第七大题最后一个小问的答案……
——这是最不可能的答案吧，喂！
o
正文 Act44。顺利晋级
此时，考场内一片骚乱。
正在专心致志地蹭着“宇智波鼬加入『晓』组织原因猜测：一定是为了爱！”蹭得满头大汗却因为下笔太重始终无法完全蹭干净的佐助少年，也不得不抬起头来，纳闷地左顾右盼，周围尽是一张张写满了亢奋和痛苦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的脸。
——怎么回事……？
——刚才主考官好像说了些什么……糟糕，我竟然没听见……
“哪有这种规定？太强人所难了！”
性格冲动的犬冢牙“嗷”一嗓子拍案而起，用手指着伊比喜，一脸义愤填膺的表情。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伊比喜抱着肩膀瞥了他一眼，“请你们自主选择吧。”
——选择？选什么？
佐助有点发懵，他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把精力花在抹杀“真相”上了（……）。
就在这时，出人意料的情景出现了——
“我放弃！”一位来自雨忍村的女孩子站起来，掷地有声地回答道，“老娘大不了明年再考！”
“……！”
佐助惊愕地看着她，大惑不解。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开天辟地，跟风者也就如雨后春笋般继往开来了——
“我也放弃！”
“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
“试什么时候考都行，可是错过了这个，我会抱憾终身的！”
考场上的人陆陆续续地站起来，带着如释重负又莫名得意的表情走到主考官面前将考号写了下来。
——为什么大家都放弃考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说回来，第十题到底是什么？
佐助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下意识地看向第七班的另外两名成员，想从他们身上求得解答，视线移过去，佐助反倒被吓了一跳——海蓝色的眼睛和碧绿色的眼睛已经像四盏探照灯一样眼巴巴地盯了他半天了。两个人和他一对上眼，马上对他作出这样的口型——
“佐助/佐助君，我们也放弃这场考试吧……”
“……！”
佐助忽然觉得自己方才辛辛苦苦蹭掉的答案，跟现在的情形比起来，简直一点都不离谱了——因为现在连整日把“我要当火影”当做口头禅，并且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号称一定要通过中忍考试的鸣人，都在劝他放弃考试？！
佐助马上在桌子下面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咝……！”
疼，证明他今天并不是活见鬼。
“佐助/佐助君~~~”
看两个人的口型，语气里都带出强调感情*色彩的波浪线来了（……）。【这种东西能看出来吗口胡？】
佐助依旧不明真相，他刚想问问这两个人，伊比喜公布的到底是什么题目，这时伊比喜忽然一拍前边的讲台——
“时间到！现在还留在座位上的诸位，恭喜你们顺利晋级第二场考试！”
“啊啊啊——！！！”
“为什么会这样啊——都是佐助的错！小樱，我一开始就说不该征求他的意见啊啊啊！！！”
小樱和鸣人，一个伏案猛抓头发，另一个“咣咣”地捶起桌子来。
“……？”
佐助很无辜也很困惑地看着两个同伴抓狂的反应。正在愣神，就见伊比喜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打开，将手扣在上面，“咚”一声白烟闪过，一打子状似明信片的东西出现他手中，他用另一只手拿起那张记满退出的考生考号的单子，粗声粗气地说——
“点到考号的考生，请到前面来领群晓』组织提供的PV拍摄现场参观通行证！”
“……！”
佐助忽然之间就想明白小樱和鸣人为什么抓狂，因为他现在也有点要抓狂的预兆了。
他猛回过头，问坐在身后的考生：“请问第十大题到底是什么？”
那考生瞥了他一眼，很是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跟他说：“你刚刚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啊，其实第十大题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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