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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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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鼬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想念与担忧的折磨,夜里他总会从噩梦中惊坐而起,脊背被冷汗打湿。
个寂寥寒冷的夜晚,他梦到佐助被碗口粗细的蟒蛇紧紧地缠绕着,浑身都是血,奄奄息地向他伸出手,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唇正在吃力地作出“哥……”的口型。他怒睁着双赤红如血的眸子坐起来,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披散的头发从肩际垂落下来,遮住他因杀意和愤怒而扭曲的表情。
“又做噩梦,鼬桑?”对面床上的鬼鲛也被他惊醒,正揉着困倦的眼睛看着他。
“没事……失眠而已。”他敷衍地摇摇头。
——又是个梦么……
最近他直在重复地做着个噩梦,梦中不祥的隐喻让他心惊胆寒,如果,佐助真的遭遇什么不测……
阵痛苦而压抑的呻吟声打断他的思路,声音是从隔壁的房间里传来的,鼬细听会儿,很快分辨出那是谁的声音,他不愉快地蹙起眉头。
——么晚,还……
——真是不知节制。
“哎呀,啧啧……”鬼鲛也听到,他怪笑着摇摇头,露出副习以为常似的表情,“明应该向老大上报,样……扰民啊。”
隔壁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忽高忽低。比起情事时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隔壁的呻吟更像是受残酷的虐待后的惨呼,让人莫名其妙的揪心。鼬被声音搅得心烦,就从床上下来,摘下衣架上的火云袍披在身上。觉是睡不成,来他已经没有困意,二来隔壁又闹出么大的噪音,还是去屋顶上坐到亮吧。
“鬼鲛,出去走走。”
他随手拢拢凌乱的长发,让它们披散到身后,然后裹紧火云袍,打开房门。鼬和鬼鲛的房间是在走廊的最深处,想要走到外面,必须从其他人的房间门前经过。鼬反手带上门,向前走两步,经过青玉两人的房门前时,赫然发现房门大敞——他们根本没有关门。
鼬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用手抓住那扇红木雕花的房门,向门框推去,不经意间看见室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位浑身赤*裸的金发少年以个像狗样的姿态跪伏在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泛着光泽的小麦色肌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带血的长条状划痕,他只手支撑着沙发,另只手探入口中,下下地舔*弄着自己的手指。生长于他掌心的口也探出舌头来,沿着他手掌的轮廓魅惑地滑动着。少年的眼睛里含着屈辱的眼泪,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和委屈的表情,鼬注意到他的身体上闪动着浅蓝色的丝线状光芒,循着那些幽蓝的查克拉线,鼬看到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的蝎。
蝎的视线即可便与鼬碰撞在起,撞出浓烈的火药味——或者蝎单方面的挑衅更为准确些。蝎像弹钢琴样动动灵活的十指,迪达拉在他的操纵下抓起堆在沙发靠背上的火云袍裹在自己的裸*身上。
“门关上就赶紧滚,里不是露影院。”蝎嘴角顽劣地勾,语气里带出几分警告语阴狠。
“蝎,快要把他玩死。他是人,不是人偶。”鼬的语气也冷得吓人,其实他只是单纯的看不惯蝎不可世的态度,但蝎不知是误会什么,瞬时收住脸上的冷笑,虎视眈眈地瞪视着他。
跪坐在沙发上的迪达拉下意识地缩缩身体,视线飞快地向门口瞥眼,又像是在恐惧什么似的,马上就收回来。
个反应被蝎看在眼里,不知解读成何种暧昧的意味,蝎冷峻而精致的面孔立即罩上层寒霜:“他是的东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死玩活又与何干?宇智波鼬,不要多管闲事,尤其不要管的事。丑话在前头,可不是好惹的——”
“随的便,”鼬不快地打断他的话,“们的事也没兴趣管,好自为之吧。”
他转身离去,重重地关上房门。
……
坐在宿舍的屋顶,鼬看着满的繁星,很认真地预谋着新轮的翘班计划,理由么……被隔壁玩S*M还不关门的同事们吵得心烦。
次日傍晚,他正在寝室里收拾行囊,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鼬惊,下意识地想藏起手里的包裹——毕竟翘班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被角都知道的话更是件麻烦事。
然而,破门而入的家伙是蝎。蝎眼就看见他的包裹,二话不,就从袖子里抖出个红色的卷轴来。
“是干什么?”鼬感受到对方凌厉的杀气,蹙起好看的眉,“是不是误会什么?”
“误会?”蝎的眼睛里充满乖戾与暴虐,他重复着鼬的话,像是听到件愚蠢至极的事情,讽刺而饱含恨意地弯起唇角,“们早就约好吧?连东西都收拾好,是要去找他,对吧?告诉,他人在哪里?”
“啊?在什么?”鼬看着面露狂态的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先冷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装蒜,宇智波鼬。”蝎冷笑声,“既然不肯实话,那就别怪对动武。”
着,他就要展开那个卷轴。
时,房门再度被人从外面推开,鬼鲛大大咧咧地走进来:“鼬桑,刚才听角都桑,迪达拉脱离组织,他把戒指和火云袍全部丢在房间里,人却不见踪影……哎?蝎怎么在里?们是……”
“鬼鲛,闪开!”蝎厉声呼喊道。
鬼鲛不明所以地看着蝎,又求助似的转过脸去看鼬,视线落在鼬手上的小包裹,鬼鲛顿悟——
“蝎,十分理解的愤怒,现在也很愤怒——鼬桑,又想翘班,回家上瘾吗?不是上个礼拜刚从家回来,怎么又想回去?”
鼬怏怏地吁口气,将手里的包裹丢回床上:“够,不要吵,头疼。”
“……”蝎听着朱南二人的对话,脸上的戾气稍稍收敛的些,但看着鼬的眼神依旧透着怀疑,“迪达拉出走的事情真的与无关?”
鼬没好气地:“不瞒,也是才知道。”
“……”蝎见他不像是谎的样子,憋着的口恶气也就懈怠下来,让他那张精巧的少年的面容看上去有种与外表年龄不符的沧桑之感,“……打扰。”
蝎转过身,顺手带上门。
风之国,砂忍村。
呼啸的风沙如怒吼的怪兽,地间尽是冗长凄厉的回响。
位披头散发的金发少年,身上穿着件破破烂烂的黑色贴身忍装,他脚深脚浅地行走在环境恶劣的荒漠之中。
阵风来,拉扯着他的长发如柳枝般纷乱地舞动,忽然他膝盖软,脸朝下躺在身下的沙子堆中。他勉强挣扎几下,呼出口灼热而紊乱的气息,残留在眼瞳里的最后丝神采像是熄灭的烛火般渐次消隐。
他趴在地上不动,乍看上去,好像死样。
“什么人?”
在此驻守的砂忍村忍者即刻注意到他,几个年轻的上忍小心翼翼地包围过来。确定少年已经失去意识,他们才七手八脚地将他翻过来。
“啊——!!!”
看清楚少年的面容后,队里的位忍者难以掩饰激动的心情,捂着嘴尖叫出声!
“怎么?有什么异常?”
其他的忍者不明就里,起诧异地看向个激动得快要哭出来的同事。
“他是『晓』最有名的青玉组合中的员——代号为青龙的迪达拉啊!啊啊啊!小迪的偶像!终于又来砂忍!终于又来砂忍啊!”
么,其他人也觉察到少年的面容格外的眼熟——
“啊,真的,真的是青龙哎!”
“哇噻!可喜欢他做的粘土雕塑!”
“也是啊!”
“爆炸就是艺术啊!”
年轻人们兴奋地讨论阵,又意识到个严重的问题——
“奇怪……青龙先生怎么会单独活动呢?他直都跟玉在起的啊。”
“们看……他身上有伤……啧啧,好严重的伤势啊……”
“嗷嗷嗷——!”
“不要瞎联想,救人要紧!快!谁去跟风影请示下!”
“去联系风影大人吧!”
是夜,『晓』组织临时据。
背着行囊不知要去哪里的蝎被角都拦下。
“鼬翘班的恶习已经传染给吗?”角都沉着脸问,“明有活动,就是真有事,也得做完活动再去!”
“请让开。”蝎冷冷地。
角都毫不退让:“迪达拉不知所踪,种情况下怎么能放走?”
“哼,有鼬个人撑着就够,”蝎不在乎地冷哼声,“就是去找迪达拉回来的……怎么,个理由也不行?”
“知道他在哪里?”角都的语气变。
“不知道,”蝎,“但估计他是朝土之国的方向去,那么在此之前,他需要穿过风之国。风之国的地形比他熟悉,在他逃回土之国之前,会带着他回到里……要不要相信呢,财务主管先生?”
“去吧,”角都权衡下,最终应允,“期限周,回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嗯。”蝎头。
正文 Act65。砂忍求援
风之国的驻边忍者们抬着失去知觉的迪达拉返回砂忍村境内,新上任的风影爱罗正背着手站在村子的大门前等候多时。前代风影为历练爱子的能力,提前将风影的位置让给他。爱罗平时话不多,但却是个格外认真踏实的人,上任不久就以沉稳的工作作风赢得广大村民的新人。
“风影大人!”
驻边忍者们将迪达拉抬到爱罗近前,爱罗垂眼看看,朝身后挥手,站在身后的医疗班接过担架,抬着迪达拉直奔医疗室。
爱罗向驻边忍者们解下大致情况,带着几名亲信向医疗室走去。
“嗯……”
躺在病床上的金发少年发出声微弱的呻吟,空般湛蓝的眼眸中蒙着层薄薄的水雾,将他眼瞳中的色调突显出几分妖冶的深重。隔着湿漉漉的雾气,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隐隐透出些浑浊涣散的目光。没有焦的视线带着异常炙烤的温度,所过之处留下的皆是意味不明的渴求和欲望。
“蝎……旦那……不要……”
泛青的嘴唇蠕动着,虽是近乎耳语的音量,但那欲拒还迎般的语气,甚至要胜过热情直白的邀请,让人更难以维持理性。
“……”
正在为他检查身体的几名医护人员无不面红耳赤地垂下头。
“唔……”
少年的吐息越来越紊乱,汗湿的金发如美丽的流苏般散整整床,他的面靥被病态的红晕浸染,他动动伤痕累累、冒着热气的身体,两条修长的腿难耐地摩擦起胯间那个敏感的部位来。
“、是……?”
“怎、怎么办才好……?”
砂忍的医护人员从来没碰到过种情况,窘迫之余,个个都慌神。
稍微年长些的医疗班班长果断地为迪达拉注射针镇定剂,迪达拉低吟会儿,沉沉地睡过去。
医疗班撤出迪达拉的病房,带着从迪达拉身上的伤口里提取的血液去化验,化验结果出来后,医疗班全体成员无不瞠目结舌——迪达拉中种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毒。他们连分析毒药的成分都无法做到,更不要配制解药救人。事态紧急,他们决定立即向风影上报此事。
爱罗与曾经所在的小队成员——现在砂忍的核心领导团体:手鞠、勘九郎以及导师马基等人即刻召开会议,番商议之后,马基决定请砂忍村的长老,也是世上蝎唯的亲人——千代婆婆出面。
千代来之后,没有去迪达拉的病房,而是径直来到化验室,向医疗班的人讨要迪达拉的血样。众人看着位不知究竟多大年岁的老婆婆独自摆弄着试管,既好奇又钦佩。
姜还是老的辣,千代来不出10分钟,就成功地分析出迪达拉的病因。用只皱巴巴的、长满老年斑的手举起试管,试管里面是层澄澈的橘黄色液体。
“是从那孩子的血样里提取出来的毒液,”千代以特有的那种不急不慢的语速道,“他中的毒……其实是种效力极强的媚药。成分不详,制作工序极其复杂,毒性发作时只有两种办法:是和特定的对象进行肉体上的结合;二是涂抹解药。种毒以及其解药均为外用药,施毒时必须划破皮肤与血液作用才能生效,中毒时皮肤上的伤口极不容易愈合,只有涂抹解药之后伤口才能完全愈合消退……”
在场的医护人员听罢,皆是毛骨悚然的神色,现在他们可以理解迪达拉的身上为什么会有数不胜数的划痕。
“那要怎么办呢,千代婆婆?”有人忧心忡忡地问。
千代叹口气:“以的水平恐怕无法调制出解药,整个忍界,能解种毒的人,除蝎自己,恐怕只有木叶的纲手姬。”
……
纲手收到砂忍的求援信后,立即做出回应,派自己的得意门生小樱前往砂忍,并吩咐卡卡西班的其他成员随行保护小樱。三年的时间,对于个足够努力的人来,可以改变很多事情。站在木叶村的大门口,卡卡西看着身边的两个孩子——三年里他们窜高的不仅只有身长而已,有些成长用眼睛观察不到,它只会以个令人惊喜的形式呈现在的面前:就比如现在,小樱认真地反复清着医疗用具包里的物件,嘴里念念有词地出大串医疗忍术范畴的专有名词;就比如鸣人抱着肩膀在旁笑眯眯地等着,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出任务就亢奋地大呼小叫。
——第七班的孩子们都长大呢……
——佐助,不知道现在怎样……
……
“阿嚏——!”
音忍,大蛇丸基地。
刚随大蛇丸练习完忍术的佐助少年倒在破旧的小榻上闭目养神,马上要睡过去的时候,却被个不识时务的喷嚏弄醒。他撑着床坐起来,习惯性地将滑到肘间的上衣拉回原位,调整着衣领让它们勉强盖住胸口上的樱红色突起,而后脸苦大仇深地盯着漏风的窗户。
——不会是感冒吧……千万不能感冒啊,鬼地方连药店都没有!
木叶救援小队顶着漫呼号的沙尘暴赶到砂忍。小樱完美地展现身为纲手姬的弟子应有的风范——来到医疗室,探探迪达拉的鼻息,又听听他的心跳,笃定地得出结论:“他被人下媚药……还是种效力极强的媚药。”
接下来的时间里,小樱开始着手为迪达拉解毒,吩咐其他人按住迪达拉,然后施展细患抽出之术,沿着迪达拉身上被划开的伤口吸取他体内的毒素。治疗过程还是比较顺利的——如果忽略掉迪达拉几度面色潮红泪眼汪汪地梦呓着“旦那住手”的话……
初步治疗结束,迪达拉身上的热度退下来,但伤口依然没有愈合,小樱对医疗班的人,下面的治疗便是针对些伤口的,需要配制出根治种毒性的解药。千代将从迪达拉的血液中提取的毒素样本提供给小樱,小樱在半个小时之内检验出全部的成分,立刻开张写满解毒药配方的清单,拜托砂忍医疗班去采集。
众人闻风而动,不多时满载而归。小樱在实验室里调制出解药,立即为迪达拉涂抹。当晚上,迪达拉恢复意识。
众人皆大欢喜,围着位国民偶像忙前忙后,可是他们光顾着高兴,谁也没注意到屋子里少个人……风影爱罗。
蝎连夜赶到砂忍村的时候,就遇上在村口视察的爱罗——大家窝蜂地围在医疗室的时候,不爱凑热闹的爱罗想到外面透透气,走着走着就来到村子门口。爱罗身上没有穿表明其风影的行头,只是背着他的葫芦,阴郁地穿梭在漫的风沙里,长长的襟带被吹得上下翻飞。
“哟,小子,可看见个金发蓝眼,年龄大约在十八九岁左右的孩子吗?”
蝎压压斗笠,让斗笠上的流苏遮住自己的面孔,他对个村子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也不会顾虑自己出现在里的影响,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引起骚乱而已,托『晓』的福,他张脸可谓是家喻户晓。
爱罗抱着肩膀站住,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蝎,缓慢地问:“是什么人?”
蝎不耐烦地:“问看没看见,不要扯别的。”
爱罗的视线移向蝎的衣着以及他压着斗笠的手指上的戒指,看清戒指上的“玉”字,蝎的身份也就不难猜出。
“是把他弄成那样的吗?”爱罗问,其实,即使不问个问题,他心中亦有明确的答案。
“呵……果然是藏在们里。”蝎嘴角上勾,从袖子里抽出个卷轴,“告诉们风影,赶快把迪达拉交出来,他可是最重要的收藏品——不然,现在就毁个村子。”
爱罗从村子的大门里走出来,在离蝎五步远的地方停住脚步。
“就是风影。”爱罗,“没想到村子里曾经的第傀儡师,居然会是样的人。”
蝎离开砂忍加入『晓』之后,其知名度反而比之前更高,砂忍的孩子们几乎都是看着蝎光鲜华丽的海报,听着母亲或是姐姐对蝎的赞美长大的。在他们心里,蝎是砂忍的骄傲,是砂忍的英雄,砂忍因为蝎的活跃而在忍界更加闻名。
爱罗也是听着蝎的传奇长大的孩子,可是当他真的与位离乡多年的前辈会面的时候,内心深处感受到的却是深深的厌恶与失望——那个能做出世界上最精致的傀儡人偶的第技师,竟然是个如此冷血而残酷的家伙。
“抱歉让失望呢。”蝎唇角的弧度愈发邪魅,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歉意,“就是样的人——废话少,把人交出来吧!”
……
此时此刻,医疗室内。
“……所以,真的……受不……”
穿着病号装的金发少年,虚弱地靠在摞成堆的枕头上,只手掩着苍白的脸,眼泪从指缝间簌簌地跌落,他似乎在竭力地维持着语调的平稳,所以每句话都要间隔好长的时间。
围坐在他身边的听众们——木叶救援小组、砂忍医疗班全体成员以及砂忍核心领导团体外加长老枚,无不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太过分啊……”
“怎么能样啊……”
“就算是以爱为名……”
“不,还能叫爱吗?!”
大家议论纷纷,越是讨论就越是对蝎虐待迪达拉的行为感到愤慨。
时,病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名上忍神色慌张地跑进来——
“不好!赤砂之蝎劫持风影!他现在就在村子门口,要求们用青龙先生交换风影!”
正文 Act66。风影夺还
没人料到蝎会这么快就兵临城下,更没人想到他能劫持风影,医疗室里一时鸦雀无声。
迪达拉身体发僵,湛蓝色的眼睛里被一晃即逝的恐惧蒙上一层黯淡的阴影,他垂着眼想了一会儿,用手背蹭掉滞留在脸颊上的泪水。
他抬起头,眼中的阴霾已然悉数散尽,澄澈的瞳仁好像万里无云的晴空。他忽然用手撑着床头想要下去,小樱和几个医疗班的护士连忙眼疾手快地按住他——
“青龙先生,你现在太虚弱,最好不要动!”
“我不要紧,”他的声音有些压抑,但语调还是平稳的,好像刚才根本没有哭过一样,“既然那个混蛋来找我,我不妨去会会他,嗯。”
他拨开拦阻着他的那些手,咬着牙从床上爬下来,长时间的昏睡让他即刻产生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他撑住墙壁站直了身体,慢慢地朝角落里的衣架走去——那里挂着他的火云袍。他摘下袍子,用力一抖,像斗篷一样裹在身上,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地向外面走去。
小樱和医疗班的人飞快地追了出去。
……
蝎抱着肩膀站在离砂忍村门口五十米远的地方,他的身后躺着昏迷不醒的我爱罗。蝎不是个有耐性的人,这一点在等人的时候表现得尤为明显。他站了一小会儿,就开始烦躁地来回踱步,斗笠上的白色流苏随着他越来越急的步态发出飒飒的响声。踱至第十个来回,他觉得忍无可忍,抬眼望向砂忍村最高的垛口——刚才他就是在这里与砂忍的守卫搭上话的。
不得不说,他抬头仰望的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视线落在那里的时候,一个人刚好在那里出现,习习的晚风将那人的长发拉扯成纷乱而极富张力的形状,披散开来的金色发丝像是一朵绽开的花,几乎完全遮住那人的脸孔;标志性的火云袍罩在一件蓝白格的单衣上面,飞舞在半空中的黑色衣袖就像一双燕子的翅膀。
“……!”
蝎的视线竟有一瞬的凝滞,冷漠的瞳孔里混入了某些异样的情愫,显得有些游离。
但他很快恢复了人偶般空洞的表情,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邪气而顽劣的笑容:“哟,迪达拉,没想到没有我的解药,你也能站着出来啊。砂忍的医疗水平进步不少啊……还是说……?”
他停在这里,故意不去说那些更难听的话,因为他知道,迪达拉一定听得懂他的意思。而且,让迪达拉自己悟出那些恶毒的隐喻,要比起他直接挑明的效果更有趣一些——他所谓的有趣,当然是指看着迪达拉露出那种耻辱又不甘的表情,那种不属于一个性格开朗的大男孩应有的表情。
“别把这里的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混蛋,嗯。”迪达拉伸出一只手撩开挡住脸的头发,距离得太远,蝎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到难以压制的愤怒,“还有,别以为你配出来的毒药……就有多了不起。”
蝎不悦地挑眉,这小子还真是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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