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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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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卷应该是天地桥了吧。嗯,兄弟战神马的不远了!【握拳】
我仿佛好像隐约似乎看到了平坑的曙光哦耶!!!【亢奋握拳】
本章继续囧雷狗血,带好避雷针再进!
丢首BGM,《螺旋》——
从度娘那里扒来的应景的歌词翻译——
螺旋
私の何処かで
【在我身上某处】
何かが消え失せ
【有什么即将消失】
サビついた怒りを
【锈蚀的愤怒】
手放そうとしてる
【准备从手中放逐】
私は鸟になり
【我将变成鸟儿】
雑踏(ざっとう)を飞んでゆく
【飞越熙攘而去】
迷いは羽根になり
【迷惑将变成翅膀】
全てを振り切っていく
【摆脱一切飞去】
Life
【生命】
My life
【我的生命】
My fragile life
【我脆弱的生命】
やっと気付いたの
【终于发现到了】
この腕が伸びて
【这双臂伸展出去】
枝(えだ)や茎(くき)になり
【成为枝干】
贵方を忘れる事で
【因为忘却你的事】
天にまで届く
【让它伸展至天堂】
人ごみの中で
【流逝的节奏】
洗(あら)い流したリズム
【抓着我双脚的某人】
そっとすり抜けて
【悄悄与之擦身而过】
私は鸟になり
【我将变成鸟儿】
雑踏を飞んでゆく
【飞越熙攘而去】
迷いは羽根になり
【迷惑将变成翅膀】
全てを振り切ってゆく
【摆脱一切飞去】
Life
【生命】
My life
【我的生命】
My fragile life
【我脆弱的生命】
やっと気付いたの
【终于发现到了】
Life
【生命】
My life
【我的生命】
My precious life
【我宝贵的生命】
やっと手に入れたの
【终于到手了】 艺术家都是疯子,说出这句话的人,也许并非怀着一种扭曲的嫉妒心态。因为比起常人来,艺术家往往有一套独树一帜的美学理念,为了贯彻这个理念,他们甚至不惜赌上自己的性命。正是这种异乎寻常的执着与狂热,才使得他们在那些随波逐流人云亦云的常人眼中,显得如此的不可理喻且不可救药。
决定将自己改装成傀儡的那一天,蝎就已经做好了被旁人当成一个疯子的觉悟。其实这种觉悟对于他而言不算什么,他的眼里只有傀儡人偶。旁人的赞誉和唾弃也好,嫉妒或鄙夷也罢,都不能阻止他对这门绝学的热衷。
转瞬即逝的美是毫无价值的,唯有永不腐朽的美才是亘古隽永的——这是赤砂之蝎一直以来坚持的艺术观。
变成傀儡之身的最初,蝎一度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艺术,将自己亲手变成了符合自己艺术观的艺术品。他省去了吃饭喝水等等这些日常琐事的时间,剥除了因天气冷热变化对身体造成的影响,去做危险的任务时也不必担心再被敌人投毒或是物理攻击,只要不伤及他的内核,他就是不可战胜的——用来替补的傀儡要多少就有多少,根本不需担心。在这个残酷的忍者世界里,破绽越少的人,就越难以战胜。
如果『晓』组织的首领佩恩没有提出那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周游忍界计划,那么蝎大概还在过着操纵傀儡杀人拿赏金的杀手生活吧。
不知从何时起,佩恩首领那双标志性的紫色蚊香眼忽然变换成柔和的咖啡色,佩恩的目标也随着这双眼睛的改变而发生了变化:原来一心要以暴制暴,称霸忍界从而实现绝对统治下的和平的佩恩,如今却一心扑在忍界的名山大川、山色湖光上。『晓』也从一个恐怖组织转型成了人畜无害的徒步旅行团。
蝎这个『晓』组织里的元老级杀手,就这么失了业,从此他的傀儡不再掩护着他驰骋在战场上,而成了在『晓』组织财政赤字的危难关头,协助他当街表演的道具。
无论是杀手也好,还是街头卖艺的木偶师也罢,只要还能贯彻自己的艺术理念,蝎并不过分计较自己身份的转变。
其实,这样闲散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
……
自从『晓』组织转型之后,投靠者纷至沓来,络绎不绝。就连木之叶宇智波家族的大少爷宇智波鼬,都毅然决然地放弃了暗部分队长的显赫身份,翻山越岭不远万里地折腾到『晓』组织据点所在地,前来参加成员招募面试,为了加入『晓』组织,这位大少爷甚至不惜屈尊当厨子。(……雾很大)
蝎觉得,像鼬那种出身名门的大少爷,理论上是不擅长家务的,所以当鼬端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料理,放在『晓』组织简陋的圆木桌上时,一桌子的人都惊艳了。蝎在对这位新加入的同事另眼相看的同时,心里也不免有了点小郁闷——由于他把自己改装成了傀儡,他已经告别食物很多年了。
身边的同事们流着宽带泪风卷残云,鼬每端上一盘料理,餐桌上就爆发出一阵感动(?)的惊叹。蝎用筷子夹起一块热气腾腾的鱼,放在眼前惋惜地看着,转手放在了鬼鲛的碗里。
“嘿嘿,”鬼鲛夹起鱼肉,怪声怪气地讪笑道,“后悔了吧?艺术什么的……哪有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实在?你说对不对,蝎?”
“……”蝎懒得跟这等不懂艺术重要性的凡夫俗子一般见识,但他不得不承认,鬼鲛说的话,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
『晓』组织的旅行范围一天天变广,蝎的心结也在一天天地加深。
战争年月里,傀儡的身体曾让他刀枪不入,战无不胜;和平年代里,这样的身体除了不会生病之外,似乎没有任何的益处——
因为没有体感,在漫长的旅途中,他体会不到很多应有的乐趣:比如国与国之间空气的差别——土之国的干旱荒芜,波之国的清爽湿润,火之国的四季分明……他不怕烈日当头,也不怕大雨倾盆,但他感受不到云开雪霁时让人身心俱暖的雪后初阳,也感受不到盛夏酷暑中来之不易的凉风送爽;比如去在汤之国旅行的时候,只有那些徒步走了一整天的同事们才能享受到泡温泉的情趣与乐趣,而他,只能坐在温泉边上,看着他们都带着疲乏困倦的表情滑进热气腾腾的泉水里,再心满意足精神抖擞地从里面爬出来;再比如冬天里的火锅,夏天里的甜品,秋日的鲜汤,春天里的花茶——他已经快要想不起它们是什么味道了,就更不要说各个地方的风味美食,特色小吃……
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开始在蝎的内心深处生根发芽,愈演愈烈了。
他有些后悔当初将自己改造成傀儡的抉择。
那时候他尚年轻,年轻人么,凭着一股执念和冲劲,头脑一热就不计后果地践行了自己的坚持。那时的他视艺术为生命,他觉得,一个艺术家为追求极致的艺术,复出多少代价都是值得的。
可是啊,人一旦活得久了,心境也会不断地改变。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此一时,彼一时”。
作为傀儡的日子太久了,蝎开始怀念起自己还是一个鲜活完整的人类时的时光。如果他的身体没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定与同事们一同出行的日子里,就会体味到更多的乐趣吧。
人之所以能感觉到幸福,是因为生命本身就是个喜忧搀半的混合体。因为有痛苦的陪衬,所以幸福的时光才会显得难能可贵。万事万物,均是相辅相成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如果硬要割裂开与外界的联系,那么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蝎如今的感觉就是这样——他将自己与所有的感官割裂开来,摒弃了身为“人”的一切,因而他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
这年夏初,『晓』组织旅行经过土之国边境,他们邂逅了一个名叫迪达拉的少年。
这位自诩为“艺术家”的少年所制造的粘土雕塑,被审美观点独特的佩恩首领看中,佩恩与之简单交谈,将其发展为『晓』组织的成员。这位少年后来成为蝎的搭档。
老实说,蝎最初并不喜欢迪达拉自负又好战的性格,另外话太多也是蝎不待见他的缘故之一。不过,当迪达拉沉迷于粘土雕塑的时候,他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得好像不存在一样。
蝎默默地看着他用那双神奇的手做出一堆造型诡异的飞禽走兽,仿佛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很多年以前的那个自己——年轻而莽撞,狂热地信奉着自己认定的艺术观。
有些遗憾的是,他们的艺术理念截然相反。蝎坚持永恒的不朽的美,而迪达拉更执着于将自己精心塑造出来的粘土雕像一瞬自爆掉——转瞬即逝的美才更震慑人心,这是迪达拉的观点。他们有时会为了这点无聊的小事——当然,在他们看来这简直是关系到地球是否毁灭的大事件——争吵很久,有时又会心平气和地劝说对方皈依自己的艺术流派……由于没人想妥协,最终闲聊总会升级成互不相让的斗嘴。
迪达拉话多,而蝎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毒舌——迪达拉不服气地叫嚷一大串话,蝎只消一两句话,就把对方噎得哑口无言。好在迪达拉不记仇,被蝎说得生气了,他总会跑到厨房“帮厨”(其实就是到鼬那里偷一些食材和半成品吃),回来的时候,就又开心地直哼小曲了。
虽然他们不赞同彼此的艺术观,但他们却欣赏着彼此对艺术的态度,一来二去,两个人反倒成了组织里最默契的搭档。
人与人交往之初,看到的都是对方的长处,随着交往时间的加长,对方身上的缺点就在潜移默化中慢慢地放大了。
迪达拉开朗的性格在『晓』组织中很是吃得开,他无论跟谁都能聊到一起去;而蝎冷漠孤僻的性格,导致他跟其他同事的关系不是那么的亲密。很多时候,蝎都是一边听着迪达拉跟别人谈笑风生,一边烦躁地制作着永远也做不完的傀儡……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烦躁,而且这烦躁与日俱增。
当他的烦躁快要积累到临界值的时候,青玉组合跟鼬一同拍PV的事情,成了他与迪达拉之间关系失控的导火索。
『晓』组织中,除了蝎,迪达拉最谈得来的便是朱南二人组——鬼鲛人很好,也很健谈,迪达拉偶尔会跑去找他聊天;鼬虽寡言,但他做的料理却成功地收买了迪达拉的胃,迪达拉几乎每天都要打着“帮厨”的旗号往厨房跑。
蝎已经不是一次看见迪达拉围着正在下厨的鼬转来转去了,鼬永远皱着眉板着脸,被迪达拉帮倒忙添乱的时候,会随手抓点做好的半成品打发他——可是在蝎看来,他们之间的互动竟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让他嫉妒到发疯的暧昧。
……
在《胸口的十字架》PV拍摄的过程中,蝎的怒火达到顶点——规规矩矩地按照台本上的要求进行表演的鼬和迪达拉,越看越像是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他没等到拍摄工作结束,就带走了迪达拉。
他用他最新制作的傀儡折磨了对方一整夜,傀儡最后因为使用过度而损坏。他看看指尖蓝荧荧的查克拉线,嘴角勾起残酷而邪魅的笑容,并用它们搭住了迪达拉伤迹斑斑的身体……
凌晨到来的时候,他看着昏倒在床榻上的少年,脑子里空白一片。
——蝎……你都做了什么……
——混蛋……你真是个不可救药的混蛋……
这样自我厌恶着的同时,他却无法克制住想要毁掉对方的罪恶冲动。饱受折磨的少年,为他更加生动立体地展现出一个他所不了解的对方。
——原来你也会有这样的神情……
——羞愤不甘的神情……屈辱哭泣的神情……失去意识时茫然空洞的神情……
这些因疼痛而展露的表情是专属于蝎的。
专属于一具已经很久没有过痛感的傀儡。
——啊,原来人在痛苦的时候……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么……
——那么,就为我所给予你的,这份弥足珍贵的疼痛而哭泣、颤抖吧。
他以为对方可以理解他的想法……他一直都觉得,他们是精神上相濡以沫的知己。
但迪达拉的出走,明确地告诉他,他错了,错得很彻底。
仔细想想这也难怪。
迪达拉今年才刚刚19岁,充其量只是个大孩子,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懂得这些呢。
——还是亲自到砂忍村走一趟吧。
他不知道迪达拉的逃跑路线,但以他对对方的了解,他觉得迪达拉一定会穿过风之国返回土之国的边境。
——把那家伙带回来之后,再好好跟他谈谈吧……
……
只是,蝎没想到,此行他没能带回迪达拉,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再返回『晓』组织。
因为一名砂忍的上忍将长刀刺入他的内核。
为了使用查克拉,他唯一保留下来的一部分肉体,也成了他唯一致命的弱点。
锋利的刀芒贯透了他的胸口,他看到自己的血沿着没有温度的身体蜿蜒而下。
——我要死了……?
他看着没入胸口的刀,却没有一点濒临死亡的真实感。至少,他不像那些眷顾着生命的人类那样,濒死时会发出凄绝惨绝的嘶喊。他还是用那种漠不关心的眼神,看着一滴一滴坠落在沙子地上的红色液滴。生命正在流逝,意识正在抽离,可是他仿佛置身于真空中一般,似乎什么都感觉不到。
“蝎,你还有什么遗言么?”
祖母站在他面前,一如他年幼时那般笑得一脸慈祥。
他想了想。
关于他自己,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脑子里想的,统统关于那个从他身边逃开的家伙。
——啊……说起来……与他在一起这么久,甚至还没对他告过白……
——那家伙那么迟钝……该不会还不知道我喜欢他吧。
——真是遗憾呢……已经没有机会亲自对他说出这句话了。
——还真想看看他的反应啊……
——来不及了……快拜托谁转达一下吧。
“你们谁……帮忙转告一下那个可怜的家伙……就跟他说……我很爱他。”
保持着嘴唇上扬的神态,蝎眼睛里的神采渐次剥离,最终归于一片沉寂的阴霾。
……
“啊,他有呼吸了!马上就要成功了!千代婆婆加油!”
“千代婆婆,查克拉不够的话,我也可以提供!”
“小樱,有鸣人一个人帮忙就足够了……”
“真没想到这个术如此特别,必须要彻底杀死被施术者才能使用啊……”
“卡卡西,这是我为了恢复他的身体而潜心开发的禁术,你用写轮眼也复制不了的哟。”
“嘛……真是遗憾哪。”
——谁啊……真吵……比那家伙还吵啊……
——我不是死了么……怎么还会有意识存在?
……
躺在沙子地中央的蝎在澄蓝的查克拉光弧中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声旋即震疼了他的耳朵。
等等……疼?
他已经很久不用这个字眼儿描述自己的感受了。
晚风吹得他身上的火云袍猎猎作响,凉意像水一样沿着他的袖口侵入他的身体,他打了个寒战。
——冷……
冷?!
——这种感觉……是冷……对吧……?
他迷迷糊糊、不确定地想着。
“蝎。”
恍惚间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
他循着声音找过去,看见半跪在自己身边的迪达拉。
可能是刚恢复意识的缘故,蝎的视线有些模糊,迪达拉的脸像是隔着一层雾气,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两个人静静地对视了一阵,迪达拉伸出一只手,用力将他拉起来。
——热的……
迪达拉的手是温热的。
蝎不明所以地被他拉着坐起来,呆呆地看着他。
“蝎,”迪达拉轻轻地唤着他名字,然后语气陡然一变,“——你这混蛋!”
一记又快又狠的拳头毫不客气地砸在蝎的胸口上。
“唔!”蝎闷哼一声,感到有什么东西像是要从胸腔里挤出来一样,难受得很,他捂住心口,蹙起眉头。
手搭在胸膛上的刹那,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怎样令人错愕的变化——隔着火云袍透过来的热度传导在他的掌心上,还有那再明显不过的一起一伏的颤动……
那是体温和心跳。
一双温暖的手臂环抱住他的脊背,一颗毛蓬蓬的脑袋像是幼犬一样埋进他的颈窝。
湿热的感觉一点一点地沾湿了他的肩膀,他怔了怔,用自己看上去有些陌生的手掌轻轻地拍在对方的后背上——
“喂,别哭啊……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这不是活过来了么?”
“……混蛋,”肩膀上的声音闷闷的,蝎感到自己的大半个肩膀都被打湿了,他不舒服地动了动,对方似乎认为他要挣开,环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勒得他简直要上不来气了,“我倒是希望……你真的死了,嗯……你死了才好……”
“这可不行啊……”
蝎叹了口气,语气不知是沉重还是轻松,他弯了弯嘴角,唇角的弧度比之从前自然了许多——
“我要是死了的话……你会哭的。”
正文 Act68。整装出发
解决了青玉组合的情感危机,木叶救援小分队准备凯旋归乡,谁知这个时候,卡卡西老师因为之前与蝎的对战中写轮眼使用过度,至今仍处于体力透支的状态。砂忍村见状,更是盛情挽留木叶小分队在此暂住。五代目纲手得知此事,却命令鸣人和小樱不要等候卡卡西康复,现在即刻返回村子,说是有重要的任务分配给他们。就这样,鸣人和小樱只得与瘫在床上终日与小黄本做伴的老师道别,率先踏上归乡的旅程。
回到木叶后,两人将支援过程详细地汇报给纲手,说到青玉组合最终不计前嫌,言归于好,如今已一同返回『晓』组织临时据点的时候,纲手紧绷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你们做的不错!此行将对推进木叶与砂忍之间的睦邻友好关系做出重大的贡献!”
“您过奖了。”小樱回答。
鸣人小声嘀咕道:“这跟睦邻友好有毛关系?我们大老远地折腾过去,到头来不就是为了解决蝎和迪达拉的家暴嘛——啊,小樱我错了……你不要总在我揭示事情真相的时候踩我脚啊喂——啊啊!”
小樱竭力控制着额头和手臂上不断绽出的青筋,努力让自己不断抽搐的嘴角对着办公桌后的纲手勾出一丝笑容来:“那个……您这么急着把我们召回来,一定是有很紧急的任务要交给我们吧?”
“嗯,当然,”
纲手说着,瞥向垂手站在身后的静音,静音会意地点点头,快步向门外走去,并随手带上了办公室的大门。鸣人和小樱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眼神,看这阵势,纲手是要把一项机密任务交给他们了。
“这个任务没有比你们两个更合适的人选了。”纲手用眼神示意两个年轻人凑近一些,待到他们走到桌前,她才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首先,要告知你们一个重大秘密,你们绝对不能将它告诉其他任何人——三年前,宇智波佐助叛逃木叶,但实际上,他是被木叶派入音忍的卧底,投靠大蛇丸也好,背叛木叶村也好……这一切都是在执行任务而已。”
纲手停在这里,瞄了一眼鸣人和小樱的反应。
期待着两个年轻人闪着星星眼儿两手握拳放在嘴边大喊一声“哇噻!原来是这样耶!”的纲手姬,悲愤地发现自己的期待完全落了空。小樱继续保持着严肃正直的好弟子好部下风范,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鸣人的反应倒是跟他的师父自来也有那么几分神似,吊儿郎当地挠了挠脑袋,翻着眼丢给纲手一个“你说完了?就这样啊?”的鄙夷眼神。
“……”
纲手姬忽然理解了卡卡西屡次在上忍会议上哀叹自己“鸭梨很大”的原因——她现在也感到圆滚滚黄澄澄的鸭梨迎面滚来。
“嗯……咳咳!”她咳嗽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因为大蛇丸使用转生之术的间隔时间为三年左右,所以当初佐助离开木叶的时候,我们就与他定下了三年之后的这个时间派人前往音忍与他接头的约定……”
“也就是说,”小樱冷静地接下纲手的话,“我们现在该派人去音忍联络佐助君了吧。”
鸣人伸了个懒腰:“纲手婆婆,您说吧……我们俩什么时候动身?”
纲手姬头上冒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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