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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小民之计by分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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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叹道:“也罢,既然已经势成骑虎,钻入郭嘉的布局里,天子……暂时让他高卧他处吧!”
  曹丕问:“父亲打算如何应对?”
  曹操瞥儿子一眼,这是担心刘协跑了吧?
  这时候,曹操倒不怕曹丕惦记小皇帝了,将来,曹丕如得继位,天子不也就是掌中物了吗?如此善谋,必定想得到这一层。
  曹操扭头,对曹洪道:“传令,曹仁再佯攻两个时辰,等全军退回北岸后,设下拒马,过河后把那几十座桥都拆了,汉水是他们的屏障,也可做我的屏障,先将兵马保下来,胜负还未定!”
  走过曹丕,曹操一拍儿子肩头:“丕儿,为父当真小瞧了你,连感情亲密之事都可以用作助力,等回许都时,为父会传命下去,将来,为父的位子就是你的了。”
  曹丕大喜跪地:“谢父亲!!”
  曹操道:“你言魏延年轻,沉不住气,你自己别像他一样。”
  曹丕道:“孩儿记住了!”
  曹操满意,传令全军退往北岸营寨,随后,叫来众将,看看老实站在一边的曹丕,吩咐由曹丕暂理军务,曹仁协助,众人都须听听令行事,他头疾发作,不能主事。
  这番安排之后,曹操已经撑不下去,连马背都上不去,曹丕只得叫人赶来马车,曹操登车,都要靠他扶助。
  襄阳城里魏延看见曹军后军退兵,便想开城出去追杀,无奈曹仁乱箭压城,只得派人去回报小皇帝。
  还有一事,叫魏延觉得奇怪。
  岘山上的“龙”早已不见,吕布带领的一千骑怎么还没回来?说了要从北门回转,可是左等右等不见,接应更是无从说起。
  以吕布的本事,不可能回不来吧???
  郡府里,刘协暴躁异常,满地乱走,每次进来一个兵士,他便满怀希望地冲过去把人揪住问:“找到了!?”
  可是每次都得到同一个答案。
  曹丕果然如曹纯说的,出城去了。
  能去哪?城外现在只有曹军,即便其他兵马到了,曹丕在这种时候出城寻亲访友?
  刘协敲着头,脑子都坏了!气坏了!
  曹子桓啊曹子桓!你那野心真的比朕还重要吗!?是不是伤过你一次,你就再也不相信朕了!?是不是从此后,在你眼中只有权力二字了!?是不是——
  刘协走到屏风边,忽然头晕,脚步一歪,身子撞在屏风上,把陆逊和郭嘉吓一跳,两人赶过来扶,忽然被刘协抱住。
  刘协紧紧抓着他们的衣服问:“朕、朕……朕就如此不值吗!?你们说!你们告诉朕!!朕若不是天子,不是天下权柄所在,他是不是都不会看朕一眼!?万里江山,当真有那么好!值得世间所有!?哪怕满心真情尽付与他,都不值一提……明明,可以为朕舍下,为什么会弃朕而去……”
  从来没想到过——这几天朝夕不离,寝食相对,还常常在别人不注意时指掌相触,交换气息,连一丝、一点的温存也舍不得错过,从来没想到过!爱至如此,竟会遭到背离。
  刘协能忍,能装,可是现在却一点都忍不下去,一点都装不出镇定自若的模样,失控地抓着陆逊和郭嘉反复地问。
  “朕当真不值得吗?”
  爱之深,恨之切!
  刘协的指节根根用力到发白,仪容更是顾及不到,平日一丝不乱垂于肩后的乌发被剧烈的动作摇晃到散乱,就连头上半冠都要掉了……
  陆逊和郭嘉各自愕然,刘协每次失态,都只为了曹丕。
  爱之切,思之乱!
  陆逊道:“曹丕……不像这种人,请皇上先冷静下来。”
  郭嘉道:“皇上!此事蹊跷!眼下就下结论为时过早!!”
  郭嘉要不是用吼的,恐怕刘协都听不进去,郭嘉吼完,刘协望向他的眼睛,好像溺水求救一样问:“何意?”
  吕布没依计从北门回转。
  下午从郡府告退后,半路上,吕布被曹纯拦下来,跟着,和曹丕见了一面。
  只要一切是为了小皇帝,吕布无不听从,曹丕言之有理,吕布便同意“合谋”。
  乘着曹军大乱时,吕布率队突出重围,从曹丕说的一个浅滩处涉水渡河。
  本来就是枯水季,甘宁筑坝蓄水,将水源一断,汉水更加浅了,加之在襄阳这里拐了一个大圈,有几处水流势缓,露出大半河道,从岘山上看,有一方浅滩,看水色,最深处也容得马匹通过,河中还有巨石,水急处纵跃可过。
  吕布叫人一试,果然如此,便留下五百骑在这边,伏于岸边林中,自带五百骑过江而去。
  只有五百人,偷摸掳些退军时跑乱出来的曹军,衣服就有了。
  换过衣服旗帜,吕布压下头盔直奔曹军中军而去。
  南方山林茂密,地形崎岖,搞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再方便不过。
  曹操的车架行到一处被林地夹裹的地方,吕布已经贴近了车架,手在车壁上敲了三下,车里和曹操同行的曹丕会意。
  曹操在车内榻上问:“什么声?”
  微一偏头,就见儿子一肘打来,曹操一脸震惊,你小子想干嘛!?
  一点声音没来得及叫出来,眼黑黑,头昏昏,被打晕过去。
  车里还有两个侍女,也是来不及出声,便被曹丕一拳一个,招呼到肚子上,打得花容失色,倒下了。
  女人嘛……即使是那位魏文帝,貌似也从来不懂怜香惜玉,何况现在被掰弯了的曹丕~
  曹丕做事之狠,某种程度上和曹操不相上下,不愧为父子。
  取出剑来,在二女身上刺下几剑,弄得满车血后,把其中一人挑在剑上,打开车门走出,喝道:“许褚!”
  旁边曹操亲卫吓一跳,赶紧回:“二公子!许将军受了伤,在大夫处。”
  曹丕怒道:“此女欲图行刺,幸好发现及时,否则酿成大祸!许褚焉能用受伤为借口离开丞相身边!丞相的安危,不一向是他的职责吗?一会到邓县后,命他前来领罪!!”
  亲卫忙应声:“诺!”
  车旁张颌问:“二公子,主公无事吧?”
  曹丕道:“父亲服了药,犹睡未醒。”
  张颌放心。
  曹丕指着车边一个曹兵道:“你上来,把这两个贱婢的尸体拖到林中扔了!”
  那个曹兵就是吕布,他个高,曹丕叫他搬尸体倒也正常。
  吕布爬上车后,曹丕站在车门前,看似等待,其实是挡着其他人往车里看的目光。
  吕布用曹丕指的,小几旁的斗篷把曹操一裹,便想抱下车去。
  曹丕眨眼,吕布眨眼——漏了啥?
  曹丕看车板上的血,吕布明白过来,忙装失手一掉,让那斗篷外沾上鲜血,这才抱出来,刚上马背,张颌觉着吕布抱这“丫鬟”有点不对劲,正要问,曹丕把挑着的女尸砸给吕布:“休要忘了这个!”
  这一下,甩得鲜血四溅,张颌被甩了一脸,忙去擦,吕布乘机拨转马头驰入林中去。
  等张颌擦两下,哪里还有人,曹丕道:“张颌,你引五千骑回岸边去,接应曹仁。”
  张颌忙领命而去,顾不上那点疑惑了。
  任谁也想不到在这片刻间,曹丕会把他爹给调了包。
  郭嘉和陆逊好容易让刘协冷静下来,两人的肩头几乎都被刘协掐青了,想揉揉还不敢当刘协的面揉。
  刘协这才好点,久久不归的吕布回来了。
  刘协这时候火气大,怒道:“叫他滚进来!!如此慢!路上把妹去了么!?”
  陆逊和郭嘉对看——把妹?啥意思?
  总之,吕布惨了。
  吕布穿着一身曹军的衣甲,还浑身血迹抱着一卷东西。
  刘协被他的登场亮相震住,骂也骂不出来了。
  吕布先跪下,然后万岁也来不及叫,便急切地将那一卷东西抖开,滚出一个穿着绛色亵衣的矮矮壮壮的……物体。



    第一百三十三章

  陆逊和郭嘉还在辨认这是什么东西,刘协不愧是曹操养大的,曹操这样又是头发又是胡子又是血的,还只翻出来半张脸,刘协都认出来了,一下子弹起来嚎:“曹操!!!”
  吕布道:“曹丕叫臣代他请罪,不是有心隐瞒不报,而是说了,怕皇上身边的几位侍中怀疑他,要坏事,所以只能等事成后才能报知皇上,还要避开两位侍中说这话……呃!臣忘了要避开了。”
  这人怎么能耿直成这样呢?
  陆逊和郭嘉只能低着头,装面瘫。
  吕布说出和曹丕商量的事情,陆逊和郭嘉更是无语:好你个曹丕,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叫人疑心!?
  可同时也不得不佩服曹丕那份心计和决断力。
  从时间上看,知道刘协的怪招后,他立即便推知曹操的反应,做出决定。
  和刘协一样,他们不明白的是,曹丕究竟如何取信曹操的?不是说了曹操不会再信他的吗?
  插言一句,谎言容易揭穿,可若说的话大半都是真呢?
  刘协问吕布:“子桓还在曹营?许褚等人若是发觉,他便身陷险境!他没有要你留下人马接应他吗?”
  吕布愣住,这时才想到曹丕孤身一人留在那方,连曹纯等亲卫都留在襄阳保护刘协了,要怎么脱身?
  吕布不答,可是看吕布的神情刘协已经明白过来了,急得手心出汗,望向郭嘉:“爱卿……”如何是好啊?
  曹操有个习惯,梦中杀人。
  是不是真的不必追究,怕人害他也好,竖立形象也好,谁要是在他睡觉时靠近,拔刀便砍!
  尽管打晕和睡觉不同,刘协还是……做了准备。
  先是放了一把短刀在曹操脑袋边上,然后叫人用大南瓜做了个南瓜人来,支一边,抬着竹竿,小皇帝蹲老远,捅曹操。
  陆逊、郭嘉、魏延—_—
  捅一下,再捅一下,没反应。
  刘协歪着眉毛挠挠脸,曹丕打太狠了?
  两爪齐上,猛捅一下!
  曹操“嗷”一声,抓起短刀翻身坐起,对着南瓜人“刷刷刷刷”!南瓜瓤被砍得到处乱飞——
  刘协和三个臣子( ⊙ o ⊙)!
  魏延一步上前,站刘协前边。
  哪知曹操真是千古……奇人,砍完南瓜人,看到刘协,只一眼,立即把刀远远丢到屋角去,翻身跪倒在地:“臣……臣梦中……”大约他自己也想起来不是做梦,是被儿子一肘子打晕过去的了,一下子吭哧不出后面的话来。
  刘协问:“梦中?”
  曹操支吾过去:“醒转!臣醒转的时候会杀人!刚刚……不知皇上在近旁,臣没有伤到皇上吧?”
  那一脸的关切担忧,横丝肉都顺柔和了,真是可怕的神情啊……
  那三个没见过这般无耻的,俱各傻眼。
  倒是刘协“呵呵”一笑:“爱卿勿需担心。”把手里竹竿挥了挥,扔给魏延。
  “朕听过,十分好奇此事是不是真的,便试了一下,爱卿果然在醒来时会杀人啊!这两个南瓜不用厨下收拾了,如此烹熟就可食。”
  都切烂了。
  哪个厨子切菜会这么凶残,切个稀烂?
  刘协这番话,曹操连细微的抽搐都不曾有,咧嘴大笑:“这便好!这便好!若是惊吓了皇上,臣万死不能谢罪!一年了,皇上身子可好?”
  刘协点头:“爱卿有心,朕身体康健,心情也甚好。”
  曹操道:“南方天气湿寒,冬日来鲜少见到晴天,皇上怎的不穿件裘绒的衣袍?”
  魏延、陆逊和郭嘉对曹操这种诡异情形下的拉家常方式不习惯,表情各异。
  刘协道:“南方冬天没有北方冷,朕觉得如此就好,卿看这屋子里连地龙也没有,也不冷。”
  曹操道:“夏末初秋的时候,臣亲往许田猎得很多上好的貂皮、狐皮,命匠人制了衣袍,这次南来,也带了来送呈皇上。”
  刘协点头:“爱卿有心。”
  曹操道:“只是……臣……还没准备完全,竟如此失态地就到了皇上面前,臣有罪!臣有罪!”
  刘协宽宏道:“无妨,改日……曹丕会将爱卿进献之物送来给朕的。”
  曹操笑着点头:“丕儿做事仔细,臣放心了!”
  刘协也笑:“子桓行事稳妥,朕也放心。”
  两个一起笑,旁边三个看得满身神经想跳舞。
  天未亮,卯时。
  曹仁设下拒马,后军撤退,不料大水奔腾而至,曹军在河岸两边的营寨几乎尽被冲毁,接应的张颌和曹仁的兵马均被卷入水里,冲了几里,遇上下了锚的荆州、扬州水师,被捞起来做了俘虏。
  刘琦下令荆州船队打捞曹军兵马,孙权也只好让韩当下令,一起打捞。
  要不然,一个曹仁,一个张颌,都得死在曹丕故意说迟的这场大水里。
  曹操有心培养曹仁做统军上将,这些年下来,除了曹操,曹仁已是曹军里说一不二的人物。
  而张颌跟曹丕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错就错在他当时走在曹操马车旁,几次想要伸头往车里看。
  被刘琦捞起来后,张颌才想明白过来。
  曹丕告诉曹操大水辰时到,而卯时就来了,由这一条,曹丕一定别有所图。
  曹丕挑着尸体的时候说那个丫鬟欲图行刺,却扔了两具尸体,张颌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而且曹丕打开车门前,走在车外的张颌根本没有听到打斗喝斥的声音,所以他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肯定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被曹丕看见,正因此,曹丕要他率五千人马到河边接应曹仁,这是要他有去无回!
  被河水冰得瑟瑟发抖的张颌冒出一头汗来,这样的曹丕,过去却一直表现得谦恭仁弱,虽勤奋却天资平庸,别说他和曹仁防备不及,只怕曹操也防不到!
  这会做了刘琦阶下囚,想得到也做不到任何事了,张颌长长一叹,罢了,生死由命!
  刘琦派人来邀韩当入城,说在东门等韩当。
  韩当辞别孙权时,刘琦那方又来人说在岸边修建囚寨,用来关押曹军俘虏,孙权点头,派了两千人去帮忙。
  韩当带着周泰、蒋钦去往东门,孙权留在船上。
  拜见天子,不能带兵马前往,船上的兵卒未动,孙权本该安全无事,可是打捞曹军,这船最大,捞起来的曹军也最多,这时候要放下船去,等候关押,只得靠在岸边让俘虏下船,这帅船便不在护卫船保护圈里。
  韩当一去远,忽然从岸上冲上来好些荆州军,二话不说见人便砍!
  天还黑着,打不了旗语。
  等护卫船只听到喊杀声,这些荆州军已经在一员小将带领下冲上孙权坐船,目标明确地向后面船楼攻打。
  护卫船上的兵士知道那船上有谁,没人敢放箭过去,只有赶紧贴近了帅船爬过去救。
  韩当得到消息连忙赶回来,自家的船不许他上了,都换了荆州军,不知道孙权如何,韩当只怕硬抢危及孙权性命,只得在船下调遣船只。
  护卫船在周围半圈,再外面,一半是扬州水师,一半是荆州水师,本来的盟军,猛一下子,骤然对峙起来,对扔油火罐,互射不休,眼看两边越来越靠近,就要变成肉搏战。
  刘琦的长剑横在孙权脖子上,把孙权从船楼上架出来——你的走狗把刀放在我弟弟脖子上过,如今我依样还你!
  “韩当!!!还不立即束手就擒!!!否则,本将军割下孙权首级!让你带回去祭奠孙文台!!!”
  孙权挣一下,刘琦的剑刃在他脖子上拉出条血口,孙权无可奈何,只得道:“刘琦,你我结盟,都是为了救出天子,如今天子未曾救出,你却反目挟持于我,是何道理!?”
  刘琦道:“你藏身船中,想不到被我发觉了吧?你这等禽兽!我岂容你靠近皇上!!!”
  韩当已经命江东水师停了手,扬声喊:“刘琦!放开我家公子!!!”
  有了人质,刘琦毫不客气,命荆州军取来铁索,把江东水师几百条船穿了串。
  孙坚旧仇加上今日之仇,韩当怒不可遏,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他只怕刘琦不放过孙权,听刘琦话里意思,根本没打算把孙权带到圣驾之前去,竟有杀了孙权的意思。
  刘琦确实想杀孙权,他早就盘算着先把江东船只绑了一堆,一把火烧光,后杀孙权,再入城去向刘协请罪。
  刘琦长进是长进了,能上战场,也就只能上上战场,丝毫想不到其他地方,一心想把孙权宰了,给刘协报“仇”。
  连韩当都能听出刘琦话里意思,孙权怎会听不出来。
  虽然一时失策被擒,可孙仲谋还是孙仲谋,何曾技穷?
  长长一叹,向着襄阳拱手道:“皇上,臣往日欠您的,恐怕再也还不上了……来世容臣再报皇恩吧!”
  刘琦一愣:“你这话何意?”


    第一百三十四章

  孙权道:“你已下定决心要杀我,何必多言,我与皇上的约定,又何必告诉你。”
  刘琦“哼”:“故弄玄虚!”
  隔一会,又低声道:“你那般调戏皇上!皇上岂能与你有约!?”
  孙权一听,心里笑起来——刘琦啊!太忠厚,人会变笨的。
  刀剑加身,孙权却一派坦然,看着襄阳城娓娓道:“初见皇上,是在十年前了……十年了,我还清楚记得皇上逃到我车上来时的情景,脚都扎破了,一踩一个血印子,若不是碰巧撞上,爬到我车上来,不知还会遇到什么事……”
  把几百条船连在一起挺费时间,而这段时间,孙权如同回忆一般,讲故事,刘琦开始不信,到后来,却听入了神,只还记着把剑搁在孙权脖子上。
  孙权本就十分帅气,儒雅天成,十几年手不释卷,更加温润宜人。
  虽然大权在握,一年到头总是一身白衣,衣襟袖口连绣纹也没有一点,乌木簪子,一挂羊脂玉璜,简简单单,清清俊俊,这样一个人,其实很难叫人讨厌。
  而且从来也不急不躁,说话沉稳平和,要是学学催眠,八成已经搞定了刘琦。
  “刘琦,我问你……”
  说完和刘协在寿春一别的故事,孙权忽然话题一转:“我问你,洛阳,皇上逢难,我父亲和兄长百般保全皇上时,你和你父亲在哪?”
  刘琦一僵!
  孙权一笑,又问:“寿春,皇上遭劫,我和兄长于袁术手下周旋,护得圣驾时,你和你父亲在哪?”
  刘琦手心冒汗,剑尖抖了抖,孙权本可乘机脱身,却没有动,侧过头来,看着刘琦,第三问:
  “你自以为你是皇上的兄长,便有资格过问皇上的事情了?皇上需要你时,你在何处?”
  刘琦几乎不能面对孙权的目光,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手里的剑,也越来越沉重。
  孙权收起笑容,十分不屑道:“我与皇上有何约定,你刘琦,有什么资格过问?”
  刘琦愧疚难当,甚至连父亲伏杀了孙坚的过往,都头一次觉得对不起孙家……
  正要收了剑,忽然岸边驰来一队人马,当先一骑的马背上,一将军高喊:“我是禁军校尉魏延,奉皇命前来,船上何人!?快弃了兵刃随本将军入城见驾!!!”
  刘琦一回神,剑又贴紧了孙权脖子。
  孙权:“……”
  刘协心情忐忑,坐立难安。
  只要曹丕不回来,他就觉得心悬着,落不到实处。
  如果擒住曹操就是曹丕的唯一目的,像郭嘉说的,以此换取刘协身边的立足之地倒是说得过去,可如果只有这个目的,为什么不叫吕布等着接应他?劫持曹操后,不赶紧离开反而还留在曹营里,被曹操那一班忠心耿耿的武将发现,如何有命?
  虽然已经叫吕布赶紧过江去,却还是不能让刘协心里安定一点。
  曹子桓啊曹子桓,你还待如何?
  邓县外,前军已安下营寨,许褚赶到大帐时,曹休和夏侯尚也刚刚进去。
  许褚略觉奇怪——
  虎豹营集中了曹军最精锐的兵士,每一个都是劲甲骁骑,足可以一抵十的锐勇之士,数量不多,五千,轻易不出,非到危急时刻,或是需要立决生死时,曹操绝不舍得派出,这样一支外姓将领——甚至于许褚自己,在曹操面前也不敢提及半句,唯恐引来曹操疑忌的队伍,其领军将军正是曹休和夏侯尚。
  自曹纯被派去做了曹丕的亲卫队长后,曹操考校良久,才又在曹氏将领中提拔了曹休和夏侯尚出来,分别率虎骑营和豹骑营,如此做,固然是因为看重曹休和夏侯尚,有心栽培,也有戒备外人的意思在内。
  曹丕做事一向很有分寸,他虽然跟曹休和夏侯尚关系都极为亲厚,似是密友,更胜兄弟,但他在军中时倒是从来不主动找这二人。
  这时候传召曹休、夏侯尚?许褚有些不解了,只当曹操头痛卧病不起,曹丕便想张狂,少不得还要打他几十军棍立立威。
  进到帐内,许褚向背对帐门站着的曹丕抱拳:“二公子,许褚领罪来了!”
  曹丕道:“将军知道错在何处?”
  许褚道:“末将不该擅自离开主公身边,请二公子罚我吧!”
  曹丕仍未回身:“父亲器重将军,将军不该恃宠而骄……罚或不罚,子桓不敢擅决,等父亲发落吧!”
  许褚纳闷了,不敢罚他,叫他来干嘛?
  没成想,典韦也来了,进帐见到一边的曹休和夏侯尚,怔了一下道:“末将见过二公子!”
  曹丕侧过身看着许褚和典韦二人道:“刚刚接到探报,在西面五十里山都县,发现刘备兵马正在渡河,命你二人携此令,调集两万兵马前去拦截,切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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