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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小民之计by分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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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丕抄起刘协腿弯,想往那下面隐秘处看,好抹脂膏进去。
  刘协急了,两腿借机并拢,身子一转,背对着曹丕——可这样又如何?面前是墙壁,后头是曹丕,曹丕身体一压,刘协贴那,动不了了……
  “子桓……”
  曹丕摸到刘协前面,握住轻轻滑动,呼出的热气扑到刘协耳内:
  “我知道了,莫躲了,再躲,我可来真的了。”
  难道最后他就不来真的?
  刘协抠住壁上的木雕——月神飞扬的霓裳和散开的云气,他或粗或浅呼出的气在寒冷的空气里化成淡淡白汽,可是却不觉得冷。
  身后的身体滚烫如火,刘协自己的体温也比平常高了好多,额迹鬓边还汗湿了。
  随着曹丕的动作,浑身上下被一股热浪冲击,渐渐攀爬到顶,还巴不得空气再凉些,好凉一凉难耐的心肺。
  下面被抚弄的触感,顺着脊背汇聚到头顶,变成了摧毁意志的欲望。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临到那时,“啊……”低低一声,雕花壁溅上白液。
  刘协脱力,手臂也耽到墙壁上去,身子往下坠。
  曹丕接住刘协,把满满挤进刘协腿间的膝盖一分,那一小块几乎融到滴下来的脂膏终于顺利抹了进去。
  刘协还没回过气,曹丕却不等他,前头仍不罢手地揉着,后面更加了手指,挤进去不算,还抽出插送、张张合合地。
  刘协死死抠住手,防着身子完全趴下去,垂下的发丝挡着,他看不到自己大张的腿和翘起的臀瓣。
  前后一齐刺激下,才泻过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曹丕一手掌住刘协腰腹,声音已压抑得粗沉到了最低处,问道:“可以了么?”
  刘协知道他做这半天功夫已经难能可贵,抖着声应道:“嗯……”
  曹丕握着他那物挤进刘协腿间,将刘协腰间的手掌换了手臂,把刘协腰身往后一拉,跟着猛地送入。
  刘协虽有准备,还是禁不住哀叫出来,仍旧不习惯这种好像身体被强行从里边撑开的感觉。
  曹丕强忍着等了一会,等到含着他的温软似有吞吐的蠕动后,才抱紧了刘协,一下一下用起劲来……
  曹丕将粥碗放嘴边吹至温度适宜,递给刘协:“伯和,我知道你不爱食这物,可……”
  刘协恶狠狠道:“知道你还做……做这么多次……”
  事后清理,虽然没有玩出裂开那种恐怖状况,但洗出的白浊里到底混了些淡淡的红色,不是刘协“容”不下曹丕,根本就是使用过度,肿胀渗血了!
  变成这个样子,曹丕哪里敢给刘协吃那些香嘴的东西,早早便起身吩咐厨下备了粥食和羹汤,其余的,不许往小皇帝屋里送!
  刘协最恨吃粥,肯定有火。
  曹丕哄道:“已经……已经……”词穷,天资文藻的曹子桓词穷了,张个嘴,愣是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叫刘协认清现实。
  吃别的东西,惨的可不是他……
  可话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了,刘协能把粥碗扣他头上给他当玉冠戴~
  要说人一聪明,那就是聪明一世,曹丕算不得笨了,就是没办法叫刘协听话,思来想去,唯有:
  “伯和喝一碗,我喝两碗,成不?”
  刘协用后脑勺对着曹丕,挥挥手,三根指头。
  曹丕长叹:“好……”
  刘协喝一碗,曹丕得奉陪三碗,刘协故意喝下去两碗半,剩半碗,还是看在曹丕已经濒死的份上,算了。
  曹昂眼巴巴、心焦焦地从江陵赶来,看吕布无事,立即扔下吕布入府来见小皇帝和弟弟,拜了刘协起身,问了前后事情经过,约一个时辰还多,曹丕一直在屋子里转悠。
  曹昂那点感伤都被他转没了,问:“丕儿,做什么一直走动不休?”
  曹丕摊了脸,眼神悲苦地望着大哥。
  刘协甩开袖子大笑:“他坐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曹昂 o_O
  知道兄弟俩肯定有很多话要私下说,刘协扬声叫暖阁里的陆逊和郭嘉出来说话,让曹丕陪着他哥去。
  前两天就开始下的雪,到这一天仍未停,郡府里本来就下人不够用,刘协又分了一半出去,帮着百姓修缮屋舍,虽杯水车薪,意义上更有用些,可这样一来,府里下人仅够厨下,洒扫什么的,没有人手了,积雪堆积不停,连扶栏上都堆起一、两指高,除了有人走的道路,其他地方下不去脚,曹丕只好陪着曹昂在廊下转转。
  这对兄弟,模样也有几分神似,曹昂一身褐衣,头扎布巾,寒酸了些,却清雅馥郁,曹丕峨冠博带,貂裘袍子下革带卧玉镶金,华而简,凝而练——他此时,自然是毫无伪装的,两人在廊下缓步而行,倒比雪景更加悦目。
  曹昂把曹丕各处看,曹丕跟小时候比,变得太多,只有眉眼能找出幼时模样,走在他身边,活脱脱已经是个大人的样子,行稳步沉,只有惯于决断的人才能给人的感觉,曹昂居然从曹丕身上觉出来,越发想起小时候扑到他腿上撒泼闹腾的小豆包,当时的一个决定,抛下的不止是家世,还有这个弟弟。
  如今,怕是找不回当初的亲情了……
  正想着,一件带着体温的貂裘袍子落到身上,曹昂愕然看去,曹丕黑黑的眸子里含着笑:“大哥衣裳薄了,这袍子,大哥穿吧!”
  曹丕身上只剩下一件不太厚的深衣,曹昂刚要拒绝,曹丕道:“我的东西,大哥不要?”
  一眼大,一眼小,嘴巴还歪个角,一副你说个“不”字立即赖给你看的样子。
  曹昂失笑:“丕儿……没变啊!”
  曹丕道:“我是大人了!”
  曹昂:“说这话的都是孩子……”
  曹丕昂头挺胸,还把革带紧紧,彰显“成熟”,毫无自觉这些动作有自信的大人根本不会做。
  末了还补句:“我已加冠三年了!”
  曹昂:“哈哈!好好!长大了!长大了!”
  曹丕不高兴:“敷衍!我都这般高了!怎会没变呢?”
  曹昂笑得更厉害:“是是,高了!高了!”
  两人说着,走近院门,曹丕那一脸“孩子气”还来不及收,就被门口一人看个清楚,对方不喜不怒的,斜一下曹丕,负了一手,挺傲气地站那。
  曹丕看禁军将他拦下来,且那眼瞳里碧色幽映,除了孙仲谋没别个了。
  曹丕走出院子,一脸谦恭地向孙权执礼:“请问,可是江东孙仲谋?在下曹丕,字子桓。”
  孙权吃了一惊,很快收起外露的情绪,还礼道:“正是!”
  进了襄阳,孙权连刘协都没见到,忍到现在,这才失去耐心过来求见,自然也没见过刘协身边除陆逊之外的几个侍中,乍见曹丕,还以为是别个,怎么,曹孟德那样的爹也生得出这种儿子来?
  曹丕的神情就像见到了久请不到的高人,孙权都回礼了,他还拱着手,带着点激动的样子看着孙权。
  孙权心底腹诽:想必因为刘协还用得到曹操的力量,所以善待曹丕,只是,等到曹操无用的时候,曹丕哪还有这般随意在天子面前走动的权利。
  孙权从陆逊、施然等人嘴里听过一些曹丕的事情,早已认定曹丕倚仗他爹曹操的权势,为非作歹欺凌刘协,却不知道真实情况。
  仗势的纨绔,没有结交的必要,因刘协,孙权还十分讨厌曹丕,只是面上没露出讨厌的样子,装作等待传召,不去多加理会。
  孰料曹丕忽然来一句:“我父亲曾言‘生子当如孙仲谋’,今日得见,我果不如也。”
  曹操那话,是被刘协骗过的时候说出来的,孙权立即看过去,曹丕又拱拱手,看样子还想说点什么来戳孙权。
  曹昂一把拽住弟弟,拉走,走出一截问:“丕儿,孙权跟你无仇罢?”
  曹丕回头看孙权,眉峰一拢,眼里寒光再清楚不过。
  孙权也正看他,皱着眉心,也不是什么客气的表情。
  曹昂忙将曹丕再拖开一截——好像他不这么做,这两个立即就要闹出事情来。
  才见第一面,哪来的敌意?
  曹昂要是看过《动物世界》,就不会感到奇怪了。
  “孙权藏身船队,被刘琦发觉才捉住的,刘琦来见皇上,话中意思十分后悔错失了杀孙权的机会,皇上劝之无用,似刘琦那等视忠义为本命之人,应承皇上不动孙权时竟还不甘不愿敷衍了之,想必因为孙权做过什么事情,使他断难容忍!”
  曹丕说这话,那股子恶气还没下去,闻之,让人牙根发怵。
  曹昂莫名道:“你怎不问皇上?自己乱猜?”
  曹丕不语,曹昂这才愣过来:“难道……”
  曹昂也回头,将那个远远的身影看了看,摇头道:“孙权此等仪容,且传闻此人乃是饱读经史,雅乐好礼之士,应该不会。”
  曹丕向前走,嗔了一声,曹昂还要劝,曹丕道:“父亲气头上,大哥暂且不要去碰壁的好,既然已经出来了,我过江去营中一趟,大哥同去否?”
  曹昂本想去见曹操,以后,便是父子同朝为臣了,不孝在先,不去跪一跪认个错心里不安。
  但听曹丕一说要过江去,曹昂也想知道曹军军中是个什么状况,道了好,跟曹丕一起出城去。
  谁料到了城外,黄忠领着一队人马,押着一辆马车候在路边,见了曹昂、曹丕,迎过来道:“二位公子,皇上命末将把曹仁、张颌交给曹丞相处置,丞相称病不见,末将无法复命,只好在此等候二位。”
  曹丕回头示意,曹纯越过他们,走近车旁掀帘一看,曹仁和张颌被绑成粽子扔里边,见到曹纯,曹仁“呜呜”地要说话,嘴里塞了东西,嚷不出来。
  曹纯对曹丕点点头,黄忠的人将马车的缰绳递来,曹纯接过,便算是交接战俘了。
  曹丕向黄忠拱手:“谢黄将军!请将军代我谢过郭侍中。”
  黄忠抱拳道:“郭嘉所言果然不错,交给丕公子是最好的办法,我还没说谁给我出的主意,已经猜出来了!对了,江面结了薄冰,昂公子、丕公子,你们还是走船桥过江吧!稳妥些,请。”
  曹昂、曹丕:“黄将军请。”
  黄忠走远后,曹昂笑道:“丕儿,能叫黄忠这般对待,不易啊!”
  曹丕道:“不够。”
  曹昂:“?”
  曹丕道:“比肩而立,还远远不够。”
  扬声对曹纯道:“找人带着张颌,你送曹仁去父亲那,张颌跟我回营。”
  曹昂看着弟弟吩咐亲卫,一时间感慨难平——以曹仁的威信,回到曹营肯定会生出乱子,把曹仁送到曹操那,曹操再拒绝,曹仁就剩死路一条,曹操必然舍不得,只要曹操留下曹仁,曹仁便也只能老实呆着。
  没有兵马,想不老实也没辙。
  他和吕布就已经很难相守了,何况曹丕和刘协,曹丕莫非是因此,才成长得如此快?这样年纪,已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了……
  “大哥,走了。”
  曹昂回过神,曹丕一夹马腹,当先驰往江边,曹昂驱马追赶,看着前方风雪里略显单薄的背影,心头止不住地疼起来。


  第一百三十八章
 
  看样子,刚刚是陆逊坐在火盆边烫酒。
  与刘协对弈者,是个圆脸的文士,孙权明面上没有官职爵位在身,刘协身边这些人不用起身。
  刘协穿着玄色的深衣,绛缘,盘着腿懒懒靠在圈椅里边,膝上盖了一件茸白色的狐皮袍子(曹操送的),人倦倦地,精神头不太足。
  孙权心头一跳,距一丈远,屈膝拜下:“叩见吾皇万岁!”
  刘协道:“平身,坐下说话。”
  陆逊在火盆另一边放了一块垫子,孙权谢恩起身后,就在这边跪坐下来,正好斜对着刘协。
  纵然不抬眼,也可以隔着红红的火盆看见刘协衣袖下的几根手指。
  又瘦了几分……和上次比起来,微微突出指节。
  为何不愿让他来承担风雨?为何……硬是要去撑起如许沉重的山河?
  多少帝王,被脚下的土地生生累死。
  为何?
  孙权静静地望着火盆里红亮的木炭,好容易见到刘协,竟一个字说不出来,全堵在喉咙里。
  陆逊递了一爵酒到孙权面前,孙权恍然回神,陆逊满眼担忧。
  这样恍惚的孙权,从来没见过。
  刘协忽然笑起来:“奉孝!你起身不久吧?奉孝?奉孝!”
  郭嘉头一点,好像刚刚睡着了……
  “臣赢了?”
  刘协道:“行了行了,不拖着你下棋了,睡去吧!”
  郭嘉坐直了点:“没下完?”
  刘协无奈:“朕当你在思量棋路,你倒好!睡着了!等下完这一局,天要黑了,赶紧去睡,再跟你下,朕晚膳都要被耽误了。”
  郭嘉咕哝:“伯言把火盆弄得格外暖人,臣才困倦……”
  陆逊怪道:“成了我的不是了!皇上让你去睡,你要我弄的火盆直言便是,皇上,臣去他屋里给他收拾火盆去,免得凉了又来怨。”
  刘协瞅瞅陆逊,又瞅瞅孙权,摆手:“去吧!”
  陆逊好像不太满意曹丕,这是给孙权制造机会?直接驳了的话,陆逊那幽怨的小眼神看得人怪不好受的,再者,总躲着孙权也不行。
  陆逊把郭嘉“搬”走后,刘协对孙权指指棋盘那边:“只剩仲谋了,陪朕下完这一局吧。”
  从整个《三国演义》来看,孙权的权谋玩得很漂亮,但他实在没太多开疆拓土的野心,孙策猝死,孙权被赶鸭子上架,外斗曹操、刘备,对内呢?斗都督,斗老娘,斗老臣,等大家伙儿都被他斗死了,他留给儿子的东吴也差不多了……
  劳心劳力的一辈子,还被罗贯中忽略得够呛,可是孙权的百姓,却是三国时最幸福的百姓,而他统治下的东吴,是当时最富裕的国家。
  八岁单身入敌营讨要父尸,十八岁提领江东,二十六岁赤壁大战,三十七岁雄踞三州,四十岁夷陵大战,四十七岁称帝!
  三国三次大战——官渡、赤壁、夷陵,有两个是在他做“主公”时打下的,而且还都是东吴大胜!
  可以贬斥他为“守成之主”,更可以赞他为“雄略之主”。
  这一辈子,恐怕不可能再这般辉煌了。
  刘协对孙权抱有的愧疚感,由此而来。
  “陆逊说了吧……周瑜回去了。”
  孙权执子点头:“取之无道,失之天意。”
  轻轻一下,放下黑子。
  刘协默然,看了孙权半晌:“仲谋,果非常人。”
  没有不甘、气愤、怨怼,甚至于叹息,都没有漏出一丝来,一句“取之无道,失之天意”便把所有沉淀过去。
  刘协不知道孙权为了掌权做过多少努力,毕竟孙策未死,“小霸王”肯退让,必然不简单,息兵养民,发展船运、水利、商贸,不是孙策和周瑜做得出,一定是孙权把江东变成了一方安乐沃土,所有功业骤然失去,竟只有一句话。
  要不是坐在面前的人还有一张分外年轻的面孔,刘协几乎以为只有一个垂暮的人才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倒也正因为孙权还在风华正茂的年纪,所以才能如此洒脱地说放下便放下吧!
  陆逊劝刘协见一见孙权时,说过:“孙权可以为皇上做任何事……”
  郭嘉听后道:“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以孙权对付孙策和周瑜——
  刘协考虑了可能性,觉得可行,这才点头让孙权进来。
  不料孙权只说了八个字,刘协一切的盘算都说不出口了,怎么好叫一个已经彻底放下了的人再搅合进争权夺利的漩涡里去?
  这一局棋,刘协攻势严密,孙权步步为营,最后,居然和局。
  刘协拿定了主意,文臣武将兵马粮草土地城池,他现在一样不缺,江东,暂且让孙策和周瑜据有吧!大可以围而不打,慢慢侵蚀。
  反正已经下过诏,迁都江陵,短时再迁,劳民伤财。
  江陵挟长江上游地利,又是都城、朝廷所在,正可以俯视江东,这便是孙策和周瑜最大的压力。
  东都洛阳和西都长安都要重建,耗时费日,等到可以北还故都的时候,再离开荆州,如此长的时间,江东应该已经平定了。
  孙权已经丧失了称帝的机会,至少,让他可以安然自得地过完这一辈子。
  刘协笑道:“你那习惯,改了么?”
  孙权一愣,才无奈道:“皇上要我下棋,莫非不是为了切磋棋艺,而是想看我啃指甲?”
  刘协点头:“哎!”一脸红果果的失望。
  孙权勾起唇角,笑道:“其实,皇上是受不了居然被曾经的手下败将逼和吧?”
  “是又怎的?”刘协扬眉,指着棋盘上一粒黑子道:“朕命你捡了它!”
  孙权错愕:“啊!”
  刘协戳那粒黑子:“捡了!皇命!你敢不从!”
  孙权黑线——被说破了心思,就这般耍赖,还做皇帝……
  刘协喝道:“听不见?”
  孙权伸出两根指头,把那粒黑子夹起来,刘协指头按着那,道:“许你补一子,朕不欺负你。”
  “……”
  好刁的猪……
  没那个位置,孙权满盘皆输,就是把空都填满,有什么用?
  刘协还一脸朕好大度,朕自己都受不了怎么会如此大度的样子。
  得意洋洋,毫不掩饰地耍赖。
  孙权捏着那粒黑子,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刘协指尖的温度,本来平息下去的,又一点点翻涌起来。
  “猪儿,我……”
  门外忽然跑进来一人,高喊:“皇上,看!”
  孙权只得咽下后话。
  刘协看过去,甘宁提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足有五、六尺长!被他提着还不停地摇头摆尾挣个不停。
  刘协大喜:“哪里来的?”
  好大的家伙,太够吃了!
  甘宁笑道:“有百姓踩碎了冰层落下江里去,臣叫黄头郎把人救了起来,不意发现这个家伙,撒了十几网才抓住!!皇上想怎么食?臣叫厨下收拾去!”
  吕布在门外,不像这几个侍中在刘协面前随便惯了,每天跑进跳出不需通报,温侯好生站门口道:“皇上若想,臣去收拾,果真好大!没点力气还弄不下来!”
  刘协笑起来:“在白帝城还没杀够鱼?还有瘾了?”
  吕布傻笑。
  孙权温声道:“皇上若不嫌弃,那条九牙战船,草民愿献与皇上。”
  甘宁这才看到孙权,一听,知道这人是谁了,更知道孙权说的船指哪一条,顿时满脸放光,脑袋上雀尾都抖开了!
  刘协只听过五牙战舰,那还是隋朝的,九牙?什么船?
  他一不应声,甘宁急了:“皇上、皇上……皇上!”要啊要啊!千万别不要啊!!!
  刘协一肚子疑问,挠挠脸道:“大风雪天的,上船去用膳?”
  甘宁猛点头,刘协明明是问句,他居然把刚刚还宝贝得不得了,提来邀功的鱼丢给吕布,撒蹄子跑了,把问句当肯定句……
  刘协觉得丢人,对孙权道:“仲谋……你那什么船?”载了一船罂粟?惹得甘宁毒瘾发作……
  孙权道:“船楼里,比这里还暖些。”
  襄阳郡府太简陋,刘协自己不当事,孙权看不下去了。
  因他亲自前来,所以那船楼里的布置依照江东能有的最好的来,俨然像是侯府王宫一样奢华舒适。
  孙权不注重,那班老臣却不许他亏待了自己一分半点,也许比不了皇宫御制,到底也比襄阳郡府强得多。
  其实,曹操的大帐也比郡府舒服……
  完全不讲生活品质的,除了刘备兄弟三个,再也找不出来了。
  被甘宁弄得好奇,刘协还亲自出城看了看,果然是这个时代的“巨无霸”啊!每船载五百兵士的荆州水师船队,乌压压围在它周围,那个寒酸瘦小、惨不忍睹,活脱脱就是一群杂毛鸭子围着只仙鹤~
  刘协到时,甘宁早把这船上的明的暗的舱室全部检查过,只差把刘协可能会扶到的扶栏上都给摸一遍,找根刺出来。
  黄忠调了两千禁军上船,别说刘协想上船邀几个人烫个鱼头火锅,就是大宴群臣都管够地方和排场。
  不过刘协还是回府来用的膳,不为别的,曹丕要是知道了,那醋劲真不敢想象。
  只是用膳时瞅着孙权,刘协忍不住感慨——你们这些三国的富二代!真不是盖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曹丕还是醋了。
  这小气鬼足足一年不肯吃鱼!
  要是可以,恐怕他一辈子都不愿意上船以示抗议,但那个不现实,于是选了一年不吃鱼。
  不能全怪曹丕小气,刘协没了他的监管,吃上火了,去茅厕都痛苦万分,不要说是那啥了,曹丕血气方刚,怎会有好气?
  郡府没黄门,刘协去茅厕尽是陆逊进去提衣服,曹丕来了,换曹丕。
  曹丕没怎么做过下人做的事,但他对刘协有耐心,做什么都可以,这天从曹营回来,陪着刘协去茅厕,两人进去后,陆逊他们就听里边说话:
  “曹子桓,混蛋!”
  “臣有罪。”
  “曹子桓,混蛋!”
  “臣知罪。”
  “曹子桓,你混蛋!!”
  “臣愧悔难当。”
  “呜呜……”
  “陛下……回屋哭,这不是哭的地方。”
  “要你管!!!呜呜……”
  “请陛下纳谏,回屋再哭。”
  “不纳!呜呜……”
  曹丕突然发火:“纳不纳!?不纳臣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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