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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劝君怜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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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咕噜”一声,夹杂在爽朗的笑声里,格外刺耳。
  朱七七“扑哧”笑出声来,装作没看到熊猫儿的尴尬模样,回头大声叫道:“人呢,都死光了么?快拿好酒好肉来,动作快些,要不然,本姑娘把你们个个都煮来吃了。”
  她话未说完,已经有一行黑衣人弓着身子将酒菜端来,放在他们面前的石桌上,又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
  熊猫儿看的惊奇,怔怔的盯着朱七七,好像她的脸上突然开出了朵大红花。
  朱七七端起一碟小牛肉,往熊猫儿手里一塞,格格笑得前仰后俯。
  熊猫儿似乎明白过来:“这些都是王怜花的人?”但又疑惑起来,“那王怜花呢?”
  朱七七一听到王怜花的名字,立刻敛了笑容,沉下脸色:“是他的人又怎么样,王怜花有什么好得意的,我早晚要他好看!”
  熊猫儿也不知道王怜花又怎么得罪了这位大小姐,正想开口问,嘴里却被朱七七塞进一块肉堵住。“不许问!”朱七小姐两手叉腰。
  熊猫儿忙不迭的点头,一边狼吞虎咽的咽下嘴里的肉,指了指桌上的酒壶。
  朱七七缓下脸色,将酒壶递给他,目光却又转到门边。
  熊猫儿仰头灌了一口,长长的出了口气,朱七七又一块肉塞了过来。
  “哎哎,我的好妹子,你还是快点去找沈浪吧,我是猫儿,又不是老虎,哪儿经得起你这么喂肉法。”
  朱七七终于不好意思起来,脸上飞起一抹红:“我是怕沈浪担心……我……我还是……等你吃饱了再……”
  熊猫儿又大笑,笑得朱七七更不好意思,又是跺脚又是啐他,最终还是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在门外一闪即逝,熊猫儿的笑声立刻轻了下来。
  朱七七沿着被夜明珠照亮的地道一口气跑出老远,这才想起来她根本不知道沈浪现在在哪里。
  说是有事要问王怜花,要她守着熊猫儿,可直到熊猫儿都醒了,这两个人还是不见踪影。朱七七心里担心起来,一会儿觉得王怜花又在耍诡计,一会儿又安慰自己有沈浪在,王怜花肯定不敢捣鬼。
  好不容易终于看到前面有人影闪动,忙喝问出声:“给我站住。”
  三三两两的黑衣人被她喝得一愣,随即一人认出她来。
  “朱姑娘,公子交代,凌度和金不换狡诈,除沈大侠外,任何人不得接近。”
  朱七七一愣,凌度和金不换就擒后,王怜花便派人看押起来。不想她误打误撞,却跑到了这里。
  “屁话!王怜花人呢?”
  “这……小的不知……不过……”那人眼见着朱七七一双眼睛,好像马上要生吞了他一样瞪起来,连忙改口,“小的看见沈大侠往那边去了,许是去找公子……”话还没说完,眼前一花,朱七七已经一阵风似的从他面前掠过。
  王怜花之前放下挡住流沙的铁门,阻断了“沉墨阁”的机关,此刻倒是方便了她四处乱闯。
  朱七七也没在意那人指的方向漆黑一片,全没一颗夜明珠照路,直到从身后照过来的些许光亮最终完全消失,朱七七这才想起此地的机关凶险,慌乱的停住脚步。
  黑暗中,死寂一片。连自己的呼吸声都突兀的令人战栗,凝神屏住呼吸,朱七七的心却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咚咚”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吓得她手脚发软。强自压下回头就跑的念头,一步一步的挨着向前走,猛然额头一痛,原来是撞上了一堵石墙。还好走得不快,总算也没撞伤。
  壮起胆子顺着石墙一路摸过去,忽然一脚踏空,一连滑下十余级石阶。好在她反应不算太慢,提气轻身,才勉力站稳了身子,不禁呼了口气,后怕的拍了拍胸口,面上却不觉露出笑容,仿佛自己能历经这些艰险去见沈浪,是一件极令人骄傲的事。
  又走了几步,手上摸到的石墙似乎转了个弯。这下她小心了些,先伸出脚尖去探。果然,转过这个弯,地上还是一串向下的石阶。
  大约又是十几级石阶,再转过一个弯,终于看到了一点微弱的光。朱七七虽然没遇到什么凶险的机关,背上和额头上也俱已是冷汗淋漓。此时光明就在眼前,一双脚更是好像灌了铅似迈不开步子,只能靠住了石壁,弯腰揉了揉自己隐隐僵痛的脚踝,先前的一滑,许是有些扭到。
  忽然,一阵急速的喘息声从那光亮处传来,沙哑得几不可闻。
  朱七七刚平静下来的心又飞速的跳起来,迟疑了一下,贴着石壁慢慢地蹭了过去。
  夜明珠柔亮的光好像月下雾气,淡淡的浮在空中,照在面对面贴在石壁上的两道人影上。
  朱七七大喜,一句“沈浪”还没来得及叫出口,猛然收住脚步,仿佛突然被人掐住了喉咙,生生的将声音掐断在舌根……
  背贴着石壁的沈浪,眼睁睁的看着王怜花将手滑进他的衣衫,看着腰间衣带像他的头脑一样散乱开来。
  王怜花的手轻柔的像一片羽毛,辗转流连,似躲还迎。沈浪仰头贴紧背后冰冷的石壁,喘息却不受控制的粗重。
  “王……怜花!”沈浪呼吸越来越急促,猛然按住衣衫底下游鱼般的那只手,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顿,暗哑的尾音不住颤抖,“不……不行!”
  “嗯……”王怜花声调上扬,整个人都贴到沈浪身上,两人的呼吸都贴到了一起,“说我不行?”
  一双桃花眼里面,盛着一片邀人同往的天地,淡淡的往下一扫,两腿之间的立起,像是无声的召唤,颤颤的触碰处,带着似有若无的麻痒。
  “轻点!”却是沈浪的一挣,推到王怜花的鞭痕痛处。连忙松手,王怜花的手失了禁锢,背上狰狞交错的鞭痕立刻又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张牙舞爪起来。
  沈浪闭起眼,遮住眸里燃烧的暗火:“七七……在看……”
  作者有话要说:谨以此章感谢爱所有渣文童鞋滴地雷~本来想着明天再更的,被地雷炸起来,先码一段,虽然短了点,剩下的明天悉数奉上~


☆、红颜一怒

  “剑鞘配宝剑,爱看让她看”
  他王怜花向来非宽容善良之辈,不是以德报怨的君子,更没有成人之美的雅量。这一个女子,他已经是格外客气了。
  沈浪左臂半格在身前,却不敢用力,死死握拳的指尖深深的掐入掌心。身上的汗也不知出了多少,满头涔涔而落,嘴上却越来越干,朝后扬起的脖子上,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来回。
  王怜花故意一挺腰,两人腿间立起的地方一触,引得各自一阵颤栗。隔着衣裤又胀大几分的顶尖,就这么若有似无的互相擦过。手似乎是追着汗珠一般,滑过沈浪的胸腹,汗珠落在哪里,他的手,就停在哪里。最后停在腿根处,按压着那突突跳的肌肉线条,隔着衣料一圈一圈的向内打转,却偏又不去碰那紧要之处。
  急速的喘息里,沈浪睁开半阖的眼,伸出右手,拇指向着侧面的铁链扣起。
  明明都到了这地步,竟还有一线清明。王怜花心头一黯,沈浪的隐忍自持,就像他那张笑脸一样,是多少人危难时最大的依赖,仿佛单单那份洒脱的微笑中,就蕴含着安定人心的巨大力量。可偏他看不顺眼,连着现在眼里强自存下的一丝清明,好像一把利刃,刺得他一股气憋得胸口,闷闷的发疼。
  牙齿轻磨,忽地凑近,在他唇上轻轻一舔。一缕细风,顿时失了准头,带着几根不知是谁的发丝,哧的一声,偏到空中。
  “王……”
  “总是你先惹得我,引出火来,就要负责……”王怜花轻轻一笑,桃花眼里,似有一只蝴蝶在星光下闪动着翅膀。右掌突然反挥而出,骈起如刀,真力汇集,拍在石壁上。
  石壁纹丝不动,一道石门,却仿佛从天而降。
  中枢石室,正是“沉墨阁”抵御外敌的最后一道防线,若是由着沈浪从内打断铁链,石门确也能放下,只不过机枢受损,王怜花可不想此刻不得安宁。
  本用来守卫机枢不损不失的千钧石门正好隔起一室春/色。
  然“沉墨阁”构造特殊,聚音力极高,尤其是中枢室内,连机关转动的细微声音都能清清楚楚的传进来,更何况是现在里面的动静,石门虽下,外面又怎会听不清楚?熟悉“沉墨阁”的王怜花又如何会不知道这一点。只是,沈浪不知道而已。
  “碰”的一声,似乎是有人摔倒。
  “小心……”沈浪只说了两个字,低哑的声音立刻被压抑不住的喘息吞没,颤抖的尾音交错起伏,一如即将溺亡于汹涌而来的潮水中最后的呼救。
  “刚刚还重手重脚的,怎么现在倒手下留情起来……嗯……沈浪你……”王怜花的俏皮话还没说完,忽然顿住。
  石室里剩下的喘息声,虚空里带了几分缠绵的意味。
  仅片刻,王怜花笑出来,轻快无比的接着说下去:“沈浪你还真是……俗话说,欲速则不达……嗯……慢……你慢点……都说了欲速……嗯……”
  这一句话断断续续,最终尽数化作抽搐颤抖的低喘,溢出喉口的轻哼,好像极致的痛苦,又极致快乐,疯狂而满足。
  朱七七痴痴迷迷,晕晕荡荡,如在梦中,如在云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漫长无极,又仿佛短如刹那,脑海中反反复复,只留有刚刚石门落下前沈浪弓起的腰,以及滑落在王怜花背上修长的手指,指间留下的一道道深红的痕迹,宛如惊鸿般的最后一眼。耳边沙哑的梦呓般的轻语低唤,却响如天雷,震的她浑身都锁起来。那样的沈浪,是她从未见过的。
  沈浪对她,有过冷言,有过柔语,就算是如哄孩子似的,也始终是进退得宜,温润淡然,从未失了分寸,现在的这个人,还是那个冷静自持的沈浪么?
  阴冷阵阵,不知是身上的冷汗还未干透,还是又沾上了泪水。心里却似有一把火,熊熊的烧起来,烧得她脸上红红的发烫,散发出从未有过的怨毒的光芒。
  金不换听到朱七七的声音时,原本的垂头丧气立刻无影无踪,好像突然发现了一只送到口的肥羊。
  凌度冷冷的看着他激动地要去拍石门,忽然言道:“你还敢碰这里的东西?”
  金不换闻言浑身一僵,一只伸出去的手立刻像被蛇咬了似的缩了回来,面上不禁有些讪讪。原来他们刚被关押之时,他也是不死心,想从这里找出些逃出去的端倪,结果也不知拍到了哪一处机关,石室的地面上突然伸出了无数尖刺,险些将他们的脚扎了个对穿。
  但金不换也是不肯嘴上吃亏的人:“你知道什么?她可是‘活财神’的小女儿,家财万贯那都是往小了说……”
  凌度眼睛微微一眯。
  这时朱七七的声音愈发清晰起来:“什么狗屁的公子,王怜花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放的狗屁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个负责看守的黑衣人却不断的向她赔礼:“姑娘息怒,这……要不,姑娘稍后片刻,小的去寻公子禀报……”
  “废话!”朱七七截口,似乎想了想,转变了口气,“你……你难道不知道王怜花对我……对我……”她想要借用王怜花对她的心思作为要挟,但咬住牙,花了很大的气力,还是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
  好在那黑衣人了解得很:“知道知道,我们公子对姑娘,那是一片痴心。”
  “那你就该知道,我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我叫他活剥了你的皮,你就……”朱七七赶紧顺竿子往上爬,喘了口气,勉强装出笑声。
  “哎哟,朱姑娘饶命啊……饶命啊我的姑奶奶……”那人心里自然知道王怜花的手段,想到一旦得罪了自家公子的心上人,也不管王怜花是不是真的会对她言听计从,只吓得连忙高声告饶起来。
  “那你还不让开!”
  “这……这……”那人虽然脚下没动,神色却迟疑起来。毕竟王怜花的心上人,将来就是他的主母,生杀予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朱七七终于是昂首挺胸的闯了进来。
  一踏进石室,被凌度的眼睛利剑般的一扫,气势顿时一矮。
  随即又倔强的头一抬,大声斥道:“阶下之囚,瞪什么瞪!”
  金不换笑嘻嘻的凑过来:“那姑娘的千金之躯又为何要踏入这等关押阶下囚的污糟之地呢?莫不是见凌兄英雄无敌,还惦记着来瞧瞧吧……”
  朱七七脸色一沉,一步窜过去,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金不换和凌度被沈浪点穴封住了内力,真气无法流转,明明看到她窜到跟前,却硬是躲避不得,目瞪口呆的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
  朱七七拳头紧握,胸口起伏,冷着脸扬声:“我是来放你们走的。不过那是你们欠我的情,你要么不跟我走,要么就要听我的话,惹得本姑娘生气,就该打!”
  金不换一听她竟要放他们出去,立刻眉开眼笑:“是是是,别说是被姑娘这纤纤玉手轻轻打这么一下,姑娘要是觉得还不出气,不妨再打几下。”
  朱七七正好一口闷气冲头,真的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岂止是轻轻打一下,金不换头冒金星,几乎立足不稳。心里暗恨,面上却做出一副大感荣幸的姿态:“姑娘要打随时都可以打,只不过我们要是再不离开这里,等沈浪和王怜花来了……”
  “住口!”朱七七一听到沈浪和王怜花,便立刻想到中枢石室里的情形,心里止不住的凄楚怨恨。
  金不换看到她目中的痛苦,心底暗暗高兴,只是此刻要靠她脱身,也不好打听详细,心里暗暗盘算着脱身后如何将这送上门来的小羔羊拿下。
  凌度却任自坐在一角不为所动:“凌某行事,说不上光明磊落,但至少也恩怨分明,朱姑娘既然施恩,不妨将所求之事一并说出,凌某若能做得到,自然也就承你这份情。”他好歹是驰骋大漠十数栽的枭雄之才,又岂能被一个小姑娘呼来喝去。而若是出了门就不认账,一走了之固然可以,只是这小姑娘的身家,他又怎肯轻易放过。
  他在这种时候,明明是被人挟持,还能心存谋算的和朱七七讨价还价,隐隐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度,加以时日,只怕又是一个快活王。
  朱七七却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他死!”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啦~圆月特地送上肉末末一道~为大家的年夜饭加菜啦~祝大家新年快乐~厨艺不太熟练,不知大家尝出味道来了么~~另外,勤劳的圆月新年也更文诺~欢迎大家直播收看~扭动要花花~打滚要评要收藏


☆、心焦

  王怜花睡得格外踏实,一觉醒来时,颇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蒙。
  “沉墨阁”处于地下,不知时日。
  石室中静悄悄的,绞金鞭的伤处已经细细的敷上了药,丝丝冰凉,不复肿痛。他自己的外袍衬在身下,身上盖的,则是沈浪的衣服。
  没见到沈浪,王怜花下意识的脸色一沉,桃花眼底的一片清冽。随即目光落到门口,先前落下的石门不知何时又复升起,露出四四方方的一个通道口,黑黝黝的不见尽头。
  “欲速则不达……”他喃喃自语。忽然唇角一勾,绽出一个大大的得意的笑容。
  “想不到,沈浪也有落荒而逃的一天……欲速则不达……”他又呢喃了一遍,最后禁不住放声笑出来,笑声缭绕回荡,激起层层回音,空荡荡的石室立时显得热闹起来。
  也不记得多久没这样笑过了,王怜花慢慢收住笑声,长长的出了口气,还是,自他有记忆起,从来没如此舒心的笑过?
  难怪古话说笑一笑,十年少,这般笑法,确实舒畅的很。嘴角一弯,起身将沈浪的衣服往身上一披,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走到扣住铁链的石壁前。伸出的手却在搭上扣住铁链的环扣时微微一顿,想了想,最终还是放下手来,将地上的外袍网手里一抄,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走过门口时,不禁又莞尔,仿佛看到了沈浪初醒时狼狈而逃的模样,满面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一直沿着石阶走上第一层,他才忽然想起了朱七七,不由蹙眉:“这千金小姐受不得半点气,这回,还指不定要怎么跟沈浪闹腾。”虽说朱七七会摸到第二层中枢石室来找人在他意料之外,可他也确实是存了要狠狠回报那一顿鞭子的心思。
  一想到沈浪又被她拖住了,眉头一挑,眸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意味,似犹豫,又似不屑。
  他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试过诱之以情不自禁,也用过威逼算计,若此时还要他跟个失宠的弃妇一样死乞白赖盯着沈浪寸步不离的,他实在做不出来,也不屑去做。尤其是面对沈浪,更做不到。
  衣袂轻摇,脚下的方向一改,转身往另一条道走去。既然如此,不如尽数交由沈浪,哪怕他还是放不下朱七七,那也只能由他。不过,王怜花又浮起一丝笑意,沈浪纵然心肠不够硬,脸皮不够厚,好歹也不是道貌岸然的无趣之辈,又岂会容许自己活得违心?
  这一条道,是通往金不换和凌度的囚室。这两人居然把脑筋动到他王怜花头上了,他虽有心上演苦肉计,而金不换既然够胆拿出绞金鞭,分明是想借朱七七的手趁机下黑手,就该预料到会有落在他手里的一天!
  “公子。”一个黑衣人鬼魅一般的从暗处现身。
  “沈浪呢?”
  话一出口,王怜花立刻尴尬的皱眉。明明是要问凌度和金不换的,他将“沉墨阁”的机关断了许久,至今还未开启,虽说两人被沈浪制住穴道,但以凌度的功力,时辰久了,怕要出问题。怎么一出口又变成了沈浪呢?
  好在那黑衣人倒也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仍旧躬身答道:“沈大侠去寻朱姑娘了。”
  虽说早已料到,但真的听到,心里还是有些莫名之气,不觉冷下脸来:“不是叫你守着凌度和金不换的么,怎么乱逛到这里来了?”这些人真是在大漠里散漫久了,欠了调/教。
  “禀公子,他们都被朱姑娘带走了。”
  王怜花心里一惊。他早该想到……常言道,爱之越深,恨之越切,尤其是于朱七七这样的性子而言。爱之深时,恨不得将两人揉碎,合成一个,恨之切时,却又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金无望断臂时,被沈浪冷下脸训了几句,就能策划出一出丐帮的闹剧,险些闹得沈浪身败名裂,现今,怕是更要把沈浪恨到骨子里了。上一次她的报复,借的是他王怜花之手,这一次,可是凌度和金不换……
  沉默了半晌,瞥向那黑衣人的目光渐渐冰冷,连带着四周柔和的夜明珠光都跟着冷下来:“你来大漠久了,本门对属下虽然宽厚,但若犯了规矩,身受之苦,想来必是也不记得了。”
  “公……公子……那……那是朱姑娘……硬要把人……”
  王怜花面上突然泛起一丝微笑:“朱姑娘?你是姓朱呢,还是姓王?”
  那人嗫嚅:“小的……姓陈……”
  王怜花一滞,脸上的笑容凝结,出手如风,一把扣住那人的咽喉,那人的一声惨呼只发出一半,便没了声息。
  王怜花叹了口气。如此“人才”,本想留着立立威,也好让这些人都醒醒脑子。终究还是沉不住气。
  “出来。”
  一人夹着一阵风,蓦地扑到地上,只听到牙齿打战,竟已吓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这里的人手我倒还真不太熟。叫什么?”王怜花依旧轻言慢语,像是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似的又微微一笑。
  “韩……韩……成……我们……本是要拦着……朱姑娘的,但她说公子对她……”那人深吸口气,强自定神,“属下等不敢与她动手,便派人知会公子,不想遍寻不着公子的下落,就耽搁下来……沈大侠已经追出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一提到沈浪,几乎按耐不住语声里的不安。上一次的丐帮,朱七七虽然四处散布谣言,诬沈浪杀人之名,但终归一切他都心里有底。名声这东西,在他王怜花面前,还不是小小的一个局就唾手可得的,沈浪没了那些个侠义正道的负担,他还倒喜闻乐见呢。但这次,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沈浪若是对上凌度,还有个金不换……
  “朱姑娘昨夜走的时候子时刚过,沈大侠则是在卯时三刻追出去的,走了还没半个时辰。”这个韩成说话倒是清楚的很。胆色,也还过得去。
  “还想到来知会我,总算不是无药可救。自今日起,沉墨阁众人,交由你统辖。”其实韩成并没说清楚这“知会”到底是谁的主意,王怜花也不去问,只尽数将这好处都算在他头上。他现在只要一个有能力,又想得清楚谁是主子的人。
  没想到自己不但逃过一死,还有如此大权像天上掉馅饼一样砸到他怀里,韩成又惊又喜,顾不得冷汗湿透重衫,抵着还在发颤的手脚向王怜花再拜下去。
  “所有人一分为二,一半留守此处,随时准备接应,你带着另一半人,以‘沉墨阁’为圆心,一里一人,给我往外搜!”沈浪的脚程,差了半个时辰,又有几分追上他的可能?“要是找不到沈浪和朱七七,这‘沉墨阁’,从此就沉在大漠里吧!”
  韩成一凛,王怜花这话,他当然听的懂,“沉墨阁”若是沉进黄沙,他们这些人自然也得跟着陪葬。
  “公子,那凌度和金不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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