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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时年一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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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过霍秀秀,吴解两人回了学校。他们在楼底下道别,吴邪下了车,解雨臣按下车窗,偏头探出来一点,叫住他。
  吴邪回头,走回到车前,问:“怎么了?”
  解雨臣看了他一会,语气中半点猜测都不带,微微笑道:“你最近心情很好。”
  吴邪想了想,跟着他一起笑:“是,有很多好事。”
  有些事情不用点破,解雨臣心里有了底,舒了一口气,愿望实现了似的,为发小高兴。
  虽然根本不知道张起灵是怎么样的人,正面接触也就那么毫无意义的一次,但这个傻子应该不会被骗,死脑筋喜欢了这么久的人,绝不会差。
  解雨臣正正脖子,手伸出窗外跟他挥了挥,发动车子。吴邪站在原地,目送他开走。
  
  回了家,吴邪到书房里去找人。
  书房没有开灯,只有书桌上的电脑屏幕在发光。吴邪抬手把灯打开,走上去问张起灵,为什么不开灯。
  张起灵不吭声,看他走过来,把他拉坐到自己身上。
  椅子空间太小,两个人都不太好受,吴邪皱着眉头调整了一会,不得要领。张起灵直接抱着他站了起来,吴邪连忙挺起腰,支住他的肩膀。
  他们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还维持着前一刻的姿势。吴邪跨坐在张起灵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张起灵把脸贴到他的脖颈间,伸手在吴邪后背上抚摸,吴邪跟他蹭了蹭。
  这么抱了一会,吴邪觉得痒了,去抬张起灵的脸,和他额头抵额头,突然咦了一声,直起腰,在张起灵眼睛周围摸了摸,告诉他:“你的眼睛有一点红。”
  没等张起灵开口,吴邪又接着道:“肯定是盯着电脑看久了,不应该不开灯。”
  张起灵盯着他的眼睛,沉默不语,拉下他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搭回自己肩头。
  吴邪嘿嘿一笑,把头低下来,在他的眼皮上亲了几口,说道:“你应该休息了。”
  他说完就要起身,张起灵顿了一下,再次把他拉下来,使劲抱了一下。
  吴邪动了动脑袋,正要说话,张起灵随即松了力道,拍拍他,示意他起来。
  张起灵把电脑关了,拉着吴邪回到卧室,让他去洗澡。
  吴邪正要脱衣服进浴室,掀衣服时想到一点什么,顿了顿,停下动作,赤着脚啪嗒啪嗒走到张起灵面前:“你今天有点奇怪。”
  “之前给我打电话,你找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博客
                    
  ………………
  ………………
  
  34
  
  下午的时候,张起灵下课后回到家,在书房里坐了很久。
  那个文件夹里的每一个文件,他都一一看过,包括无关紧要的课件图片,也每个都盯着看了很久,然后将它们拷进电脑里。
  仔细回想起来,吴邪保守秘密的手段分明不算高明。他说过很多谎,有些显然是脱口,本人没有认真考虑过。张起灵即时听出一些,但那时候他不是有心人,根本不会深思揣摩。
  他们相处日久,张起灵不善与人亲近,为人冷漠沉闷,但吴邪一点也不觉得他这样不好亲近,从一开始就有一种“我知道你是这样的”的熟悉感,似乎和他已经相识很久。张起灵被这种契合感熨帖,却从未往深里想过。
  吴邪U盘里的那张照片,连张起灵自己都不清楚,这是他哪段岁月的印刻,要通过机械化的文件信息才能得知。它被吴邪小心妥帖地收藏,跟随吴邪在电流数据间辗转,已经有了多年。
  怎样的辗转,也没有洗去它原本的信息,这样连实体都没有的图像,在时间流逝中有了别样的意蕴,甚至连将他容放在内的文件夹的名字,都有深意。
  里面还有很早以前,吴邪以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作为主角名,写过的文章,连文件的修改日期都远在五年前,那是张起灵无法触及到的过去。
  张起灵突然意识到,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吴邪高兴的、难过的岁月,当中已经有了他的参与。
  而他今天就只是坐着,什么也没有做,就仿佛融入了这段岁月。
  
  心里的情感太汹涌,张起灵反而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觉得亏欠,但说不出要用以后的时间来赔付这种的话,岁月要由彼此交付,他永远少了这六年,而吴邪本人更从没有打算告诉他。
  之前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意识,每过一天是一天,但是在真正一起以后,就不禁要想,如果能早一些遇见,就好了。
  张起灵用手背抚摸吴邪的脸,在脑子里构想那样的可能性。
  
  白天不行,肯定要在晚上,教室里快走空了,张起灵多留了一阵,给学生解答问题,等学生也走光了,张起灵拿了书本,正要关笔记本,之后就要离开。
  吴邪走晚了,没来得及混进最后一波离开的人群,走到第一排的时候,正好与张起灵四目相对。
  
  如果能早一点发现他,就好了。
  手上别说教材,连纸笔都没有带,对于这样的学生,张起灵从来都是漠不关心,当人不存在,但他不能放过眼前这一个。
  和他拉近距离的方式,是要把他叫到讲台上,像初高中的班主任一样,冷冷斥责:“不带书。”
  吴邪被他吓了一跳,一时无措,在张起灵面前,他不能像在别的老师面前一样耍贱,也不能死皮赖脸,不知道该怎么答话,还没等张起灵接着质问他,你是哪个班的。
  灯突然灭了,他们陷入满室黑暗中。
  控制室拉了电闸,早前离开的学生拉紧了窗帘,教室里的光源只有讲台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笔记本。
  这太要命,吴邪低咒一句,拔腿就要跑。
  张起灵皱眉拉他回来,沉声道:“跑什么。”
  
  如果能早一点察觉到他的感情,就好了。
  张起灵把他翻过来面向自己,和他额头相抵,逼迫他抬起头。
  笔记本屏幕发出的荧光把张起灵的面部照得冷硬,但他幽黑的眼仁里有细碎的柔光,学生时期的吴邪很是迷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表情,不由凑近一点,与张起灵呼吸相闻,小动物一样,耸鼻子嗅了嗅他呼出的气,似乎要借此来分辨他的情绪。
  张起灵搂住他的腰,就像抓住了他的尾巴。
  “你经常听我讲课。”张起灵陈述道。
  “……”吴邪回想了一下,迷茫地说,“你讲的我都听不懂。”
  张起灵略微笑了一下,问:“那你来做什么。”
  吴邪噎了噎,尴尬地看了看天,好像还在想什么办法,能逃过这一劫就再好不过。张起灵等了一会,上前与他唇贴唇,亲了几下,低声道:“说话。”
  吴邪愣愣地看他,茫然了一阵,最终被过近的距离和过静的环境击溃,气馁地垮下脸,轻声剖白道:“来看你。”
  说完松了力气,表示认罪伏诛,等待张起灵审判。
  
  如果早在那段时光里能够在一起,就好了。
  虽然那样早的时候,很多事情根本不能做,但是只要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也很好。
  
  吴邪在睡梦中,似乎有了一些感应,没睁眼睛,微微偏了偏头,蹭过张起灵的手,迷蒙地说小哥睡觉了。
  张起灵亲了亲吴邪的眼皮,用胳膊把他抱紧,也闭上眼睛。
  
  可这不是要紧的事,来日方长,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每一天都共度。
  
  (完)
  




☆、

  二刷特典下一页
  
  ——甜到被虫蛀掉了、所以正本里没有的下一页
  
  吴律师忙完一个大案子,在家里补休。
  张老师一早就去了学校。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吴邪以前在学校外买的套间。
  确定关系后,两个人都意识到再在学校的宿舍楼住下去不合适,于是商量过,做出决定,搬出学校,在外面另买了房子。交房后开始装修,慢悠悠搞了半年,入住还要半个月。
  在那之前就暂时在这里落脚。
  
  秋天的尾巴上,碰上少见的大太阳。吴邪无所事事,闲得生蛋,从卧室里抱出两床被子,搭在阳台的围栏上,让它们晒晒太阳。
  棉被将阳台严严实实地围了一圈,吴邪被晒得犯了困,毫无顾虑地往阳台的地板上一倒,歪着脑袋,不一会就睡了过去,在阳光的轻抚下,做起了美妙的梦。
  张老师是学校金融系的门面,一直很受系里重视。九月初刚开学,他收到通知,要代表学校参加多市联办的金融学科教学比武。
  张起灵上完课之后,除了值班,清闲的时候很少待在校区的办公室,备课全在家里做。
  他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备完课就不管了,把课件扔在电脑上,偶尔才看上一眼。
  两个人轮流用书房的台式电脑。有一天,在电脑桌面上,吴邪看到了张起灵的备课文件,文件名后面缀写着“十月教学比武”几个字。
  饭桌上,吴邪提起这件事情,笑嘻嘻地说了几句,最后问道:“你们参加比赛,系里没有组织试讲吗?”
  张老师艺高人胆大,闻言干脆地摇头,说:“不用。”
  吴邪点头,嚼了几口饭,又问:“当天讲课,要录像存档的哈?”
  张起灵握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看了看他,点了个头。
  
  饭后,张起灵承担起洗完的重责,吴邪坐在沙发上,盘起腿看新闻。
  法制节目结束,吴邪被张起灵拉着起身,走到书房。
  张起灵从书房一角的地板上搬出灰扑扑的投影仪、拉紧窗帘,放下挂在一面墙上的幕布,调试结束后连上电脑。
  投影仪的灯泡投射出亮眼的光,在光束中浮沉的微尘颗粒都能看得很明晰。
  但房间里还是十分暗,吴邪坐在书桌后面,看张老师穿着家居服,试讲后天比赛的上课内容。
  吴邪格外迷恋张起灵讲课时候的样子。在特别需要挥洒激情才能吸引学生注意力的课堂上,张起灵仍然心思沉静,讲话的神情十分安定,但在讲台上,他并不像跟别人交流时那样冷漠、不可亲近,反而很随和,像在给病人解释病情时的医生一样,温和地讲解。
  吴邪眼里含着光晕,一直凝视着张起灵。
  光晕里传出层层叠叠的清波,向外辐射,在昏暗的小房间里震荡,引发共鸣。
  和他的目光交汇,张起灵眯着眼,挽了一下袖子,转开视线,低头去看课件上的内容。
  这边听课的学生尚且心思纯净,老师却先不淡定了。
  
  一堂课讲完,吴邪闷笑一声,然后跟专业的旁听一样,摇头晃脑地提出建议:“当天学生都是新学生,要不开始前先讲个笑话吧。”
  张起灵默不作声,安静地合拢书籍,将设备归置好,走到这边来。吴邪帮忙关掉投影仪,起身去拉开窗帘。
  午后的阳光照进来,吴邪因听得激动而发红的脸暴露无遗。
  张起灵只看了一眼,就重新将窗帘拉了起来。
  ……
  
  吴邪在梦里心思浮动,睡得半点不安稳,跟摊煎饼一样来回翻了两次面,才重新安稳下来。
  张起灵回到家,从客厅到卧室书房看了一圈,最后在阳台上找到了要找的人。
  吴邪仰面朝天,四肢摊得很开,肚皮也露出来,嘴里打着轻鼾,睡得人事不省,睡相像大户人家的贵公子一样霸气、无忧无虑。
  张起灵走上前,在他身边蹲下来,抬起手看了一眼时间,突然眼前一晃——地上刚刚还睡得安稳的大少爷,猛地踢腿,一脚蹬了过来。
  张起灵:“……”
  
  吴邪梦得开心,眼前画面闪动,他正回想起之前胖子来做客,送给张起灵一套刑警制服的那天——
  “啪!”
  耳边传来一声闷响。吴邪在迷蒙中听见声响,神智一清,傻乎乎地醒了过来。
  张起灵蹲在他面前,手里握着——他的脚。
  吴邪僵着脸,第一时间感觉到的,却是自己硬着的下半身。
  吴邪:“……”
  张起灵:“……”
  
  吴邪激灵了一下,哑着嗓子开口:“那什么,你打搅到我啦。你要没回来,我就要开始梦游了。”
  张起灵:“……”
  吴邪睡得浑身脱力,瞪着眼睛挣了挣,将脚从张起灵的手中解放出来。
  不过把腿放平的话,胯间会暴露。做春梦这种事,还是不被发现比较让人舒爽——吴邪做出决定,咬咬牙,重新一脚踩上张起灵的肩头。
  土八路占领了新高地。张起灵看着吴邪,嘴角翘了翘,任他踩了一会,而后像帮助伤了腿的病人做恢复动作一样,一手握着他的脚踝,一手捏着他的大腿内侧,缓慢又坚持地将肩上的脚放平了下去。
  吴邪反抗不能,惨兮兮地啊了一声,有如被太阳照到的僵尸,一下就不能动了,直挺挺地躺着,只有眼睛和嘴巴还机灵。
  张起灵俯下身去。
  吴邪眨了眨眼睛,乖顺地张开嘴,迎张起灵的舌头进来,吞咽他的口水。
  靠这个悠长的吻吸足了阳气,身体才能动了。吴邪抬起手,环住张起灵的脖子,绕过去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背。
  这之前,阳台是她们无论如何也不会选的地方,不过现在有棉被挡着,硬要来上一次,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会造成特别坏的后果。
  吴邪转了转眼珠,打消顾虑,便有了想做一次的心。刚想靠上去,张起灵却先一步轻轻将他推回去,让他躺回地上。
  吴邪晒久了太阳,皮肤被汗水浸润,同时显出微微的红色。他感觉身周热气腾腾,空气也比往常稀薄。
  张起灵解开他睡衣的扣子,俯身吻他脖间挂着的一枚戒指,舔他胸前的汗水、捏他腰间的软肉。
  痒痒肉被拿住,吴邪条件反射一般转过身,像虾一样趴着蜷了起来。
  张起灵顺势将他的睡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下来,在两瓣臀|肉上各咬了一口,而后稍微退开一些,一手绕到前面握住他的性|器,专心地帮他撸了起来。
  吴邪爽得满面通红,失神地骂着粗口,微微抽搐着射|了出来,随后才脱力地转过去,重新仰躺着,目光无神地看着天上,边用脚去踩张起灵的胯间。他知道张起灵肯定硬|了。
  张起灵却奇异地不受撩拨,移开这只脚,低头一下一下地吻他的嘴唇,将他安抚下来,然后说:“留着晚上做,现在去换衣服。”
  吴邪正在跟他衬衫的扣子作斗争,茫然地“啊?”了一声,张起灵无奈地告知原委,解释他为什么在这种关头,还能像坚定的斗士一样不为所动——
  吴邪死睡在阳台上,一点别的响动也听不见,错过了自己家里太后大人的电话。吴妈妈拨不通他的,转而就打到张起灵那里去了,让他们晚上回去吃饭。
  吴邪:“……”
  
  急着让他们回家是为了吴三省。吴三叔再过两天就要生日了,而且还是一个整岁生日。吴妈妈打电话给他,询问他那天是否有空,却得知他当天有别的安排,整天都忙不过来,三顿饭都不能和亲人一起吃。
  吴妈妈听完,看了看日历,果断出手,火速召集家人,直接安排到今天晚上,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提前给吴三叔过生日。
  吴邪匆忙洗了个澡,满身凌乱地奔出来找衣服穿。
  张起灵从柜子里找出几盒礼品,整理完这些,也去换了一身衣服。
  
  吴三省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指挥吴邪给他剥柚子。
  吴邪埋着脑袋,慢慢剥完,左手托着果肉往后一别,然后伸出右手,手掌摊开,示意道:“嘿嘿,三叔?”
  吴三省面色一僵,先是烦躁地摇了摇头,再又冷哼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U盘,扔了过去,这才换走两片柚子。
  吴邪笑嘻嘻地收好,贱兮兮地说:“谢谢三叔。”
  吴三省大喝道:“没出息!以后这种事不准找老子!”
  吴邪悻悻然,抽纸巾胡乱擦了擦手,灰溜溜地走开,到吴二叔那边,看他跟张起灵下棋。
  吴三省冷哼一声,心想你委屈个球,老子还不疼你,为了要你姘头的这个东西,你叔一张老脸都不要了,到头来只跟你换了两片破柚子。
  
  吴爸爸在书房跟人讲电话,文锦跟着吴妈妈在厨房做饭。吴三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抽完一支烟,想起一些事情。
  吴邪是家里的独苗苗,从刚出生、还只有两个拳头叠起来那么高时起,就被宠着长大,两个叔叔疼他的份和他的父母比也不遑多让。
  吴三省把他当亲儿子看,谁也不让欺负。吴邪小时候让人打了,带着他去找对方的茬的不是他爸,是他三叔。
  小孩子长到这么大,大人最希望的就是他能早日娶媳妇,成家立业。
  可没想到这个小娃娃不走寻常路,和一个男人成了家。
  
  吴三省永远记得吴邪回家出柜的那一天。
  傻小伙在单位请了十天假,一个人跑回家,告知双亲和两位叔叔,他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以后喜欢不上女人了。
  吴一穷勃然大怒,一巴掌把吴邪扇进房间,强令他不准出门。
  吴家一家都是知识分子,短暂的惊慌过后,立即有了行动。
  吴爸吴妈跟心理医师联系,寻求他们的建议;咨询结束后,根据医生的建议,跑去市里的图书馆,广泛地查阅有关同性恋的书籍和材料,做出厚厚一沓摘录,试图理解他们从未了解过的东西,晚上回来也不歇息。
  吴邪舍不得双亲这样奔波,跑去父亲的书房,说你们看的那些书,我自己都已经看过了,确定了以后才回来坦白的,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听我说,行不行。
  吴一穷沉着脸,站起身走过去,用力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扔出书房,然后拍上门,自己看书看到转点,躺到床上也睡不着。
  吴邪也跟着整夜不睡。
  
  对于这件事,几位长辈中最震惊的就是吴三省。得知这个消息,四十多岁的老爷们儿当场傻在那里,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等回过神来,吴三省暴跳如雷,像年轻的时候被人冒犯到了一样,冲过去一脚踢烂了吴邪房间的门,指着他的鼻子,凶狠地逼问:“你说什么,不喜欢女人?我看你是要成仙啊,你喜欢哪个男人,哪个!说给老子听!”
  吴邪早就准备好答案,说:“没哪个,反正我就不喜欢女人。”
  吴三省气得眼前发昏,手都哆嗦,失去理智要打人,最后被吴二白拽了出去。
  
  吴三省不管不顾,推掉所有的事情,整天待在家里,抽烟抽得特别凶。
  过了几天,一天下午,去上课的陈文锦回到家,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那时整个房间烟雾缭绕,吴三省死皱着眉头,狠狠揉了揉眼睛,看清了来人的身份,刚要说话就意识到了什么。
  吴三省愣了半天,嘴里的烟掉了地上了也不知道。
  
  “三叔……三叔!”
  
  吴三省被唬得一跳,回过神来。
  吴邪嘴角一抽:“你在发什么呆,我喊八遍了。”
  吴三省回忆了一通,冷汗都下来了,这时被人打断,心脏被吓得直抽紧。
  吴三省臭骂道:“鬼叫什么,你有什么事情!”
  吴邪同样臭着脸,喊:“小花跟老痒到了,老痒妈还在医院没来,可以吃饭了!”
  这小子生气的样子跟他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吴三省瞪着他,心里又疼又恨,起身踹了他一脚,才提步往餐厅走。
  
  吴一穷开了张起灵带来的红酒,给每个人都倒上一杯,带领一桌人向吴三省敬酒,提前庆祝他生日。
  吴邪舔舔嘴巴,笑道:“三叔,你又老啦。”
  吴三省瞪了他一眼,靠到椅背上,懒洋洋地回道:“半老。”
  吴家饭桌上,只有吴三省和吴邪格外爱讲话,斗嘴斗得很热闹,有了老痒就更不得了,再沉闷的气氛也能被他们说热。
  
  半年前,吴邪对张起灵谎说出差,在单位请完了一年份的假,跑回家里出柜。
  由于精神压力过大,吴邪整宿不睡,极度缺乏睡眠,神经绷得很紧,还要每天找时间给张起灵打个电话报平安、捏造工作情况。
  白天吴爸吴妈出门,吴邪从一堆旧物中刨出高中时买的足球,在房间里来回踢几下,试图转移注意力,放松放松。
  吴邪房间的门被吴三省踢坏了,歪斜斜地靠在一面墙上。球滑到门前,被人一脚踩住,吴邪抬起头,张起灵站在门口,盯着他看。张起灵旁边是陈文锦。
  吴邪:“……”
  
  吴邪父母得知有人找上门来,脸色都很难看。
  当他们回到家,看到跟他们一起过年的张老师的时候,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吴邪脑浆萎缩,傻大憨一样,单枪匹马杀回来出柜,对爸妈说我意识到自己是同性恋,是因为我不喜欢女人。
  吴爸吴妈一看,你这哪是不喜欢女人,你是有喜欢的男人了!
  就因为这句谎,吴爸爸连个眼风都没给张起灵,直接去了书房,把门摔得天响。
  吴妈妈客气一些,给张起灵倒上茶,让陈文锦招待客人,然后把他们扔在客厅,自己去了厨房,准备午饭。
  陈文锦看着张吴二人,张了张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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