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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龙叶傅]鄙名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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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全校师生都为他捏着把冷汗时,不知道西门吹雪是因为懒得为这点小事计较,还是坚信傅红雪的人品,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后来有一次,法律系的江小鱼同学喝醉了,口吐真言:他和傅红雪还有西门从小学就上同一个班了,傅红雪是标准的智商万岁情商崩溃,让他去当第三者,简直比勾引他还难。当然了,在花无缺冷冷的一句“难道你试过?”,这个话题便以江小鱼的悲剧收场。
这两件事情充分说明了两点,第一:傅红雪不好惹,不管是试图和他决斗还是试图和他发展感情;第二:傅红雪其实还是很受欢迎的,这才反映了第一条为什么如此让人扼腕叹息。
此时的傅红雪在等车,有名的你越等它它越是犹如琵琶女一般慢慢悠悠的3路车。
今天是七夕,又是夜晚,在一堆又一堆(太多了,量词得用堆)的情侣中,傅红雪孤孤单单的身影略显单薄,不过他也不在乎,边漫不经心地摸着口袋中的手术刀,边看着车过来的方向,然后,他看见了一袭青衫,一晃而过,傅红雪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时,3路车终于如一个初次约会的小姑娘一般,扭扭捏捏地出现了。
傅红雪摇摇头,走上车,车上已经没有座位了,好在这个时候,站着的人也不多,傅红雪从来不去挤公交车,因为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怒之下掏出手术刀给哪个碰撞了他的人来一下。他的脾气不太好,他承认,可是如果你天天被一个疑似恋尸癖的灭绝师太型女人恶整,你也不会很温和。
刚站定,身边一凉,出现了一袭青衫,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古装打扮的青年,长长的头发束起来,很英俊,笑容中似乎装满了阳光,更夸张的是,他还打着一把油纸伞。傅红雪第一反映:这就是COSPLAY?还是超级差的那种。倒不是他对这些东西有多少研究,他曾经在选修课上和一个名叫丁灵琳的女生同桌,天知道当时怎么就她身边有空位了,结果一整节课丁灵琳同学都在对着各式各样的COSER大发花痴,还扯着傅红雪做什么心理测试,结果测出傅红雪上辈子是个吸血鬼贵族,这辈子还是个吸血鬼贵族,下辈子依然是个吸血鬼贵族,下下辈子照旧是个……还拉着傅红雪的手一个劲儿地说什么体温低的男生内心热情如火。傅红雪在心中恶骂一声,终于知道为什么只有丁灵琳身边有空位了。从那以后,他宁愿不上课也要避免再和丁灵琳同桌,虽然神经病不传染,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出现意外中的意外。
这青衫人只是向他展现自己的明朗笑容,像一只笑容可掬的招财猫,就差不停招手了。傅红雪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和丁灵琳是一家的。青衫人轻轻“啊”了一声,用清朗的声音道:“红雪,你在想什么啊,我怎么可能跟丁灵琳是一家,这点我都向你声明过好多次了、”我在想……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傅红雪微微有些惊异。
青衫人笑得又得意又狡猾:“因为我是鬼嘛。”
鬼……傅红雪后退一步,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那个青衫……鬼,恩,确实,除了他好像没有人能看见这个鬼,而且他也确实能看穿自己在想什么,恩,姑且认为他是鬼吧。
不过,都说法医干多了容易撞鬼,可是他还在学校啊,恩,也对,在那个“师太”恨不得把他灭成原子质子的训练下,撞上鬼也没有什么可惊讶的,不过,为什么是千年前的老鬼?傅红雪微微挑起眉,带了点饶有兴趣的表情:他可不认为花白凤有本事找来一具新鲜的千年古尸给他剖。难道是……找错人了?
番外(下)
傅红雪眼里的余光移向坐在对面的陆小凤,他手里抱着个礼物盒,喜气洋洋,估计是去找花木系的花满楼。
古龙大学每个系里都有一两个天才型的高材生,法医系是“两雪”:西门吹雪,傅红雪。考古系的便是“一凤”:陆小凤。据说,高材生们都有同样的特点,就是对自己学习的东西有极大的热情。傅红雪初次听见来串班的江小鱼说起这个话题时,手一抖,差点把正在解剖的尸体划个对穿,因为他想起了陆小凤看着古籍古迹古尸时慈爱的目光,如果傅红雪自己看着尸体时也是那种目光的话,别说了,他宁愿明天就改行去当护士。
青衫鬼也探到了傅红雪在想什么,笑得很欢乐,全身都抖动得像触电:“红雪,你这一世终于学会幽默了。”好吧,既然对方连他的名字都知道了,看来是没有找错人,可是他为什么叫的这么亲热,这老鬼也太自来熟了吧。
无视傅红雪不满的心理抗议,青衫鬼兴致勃勃地说:“那就是陆小凤?我去给你报仇好不好?”所谓的‘仇’,就是指傅红雪差点被西门吹雪列为必杀大敌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是陆小凤干的,只有他会为司空摘星报仇,也只有他不怕得罪西门吹雪。
傅红雪还没想什么,青衫鬼便飘过去,用手中的油纸伞点了点陆小凤的礼物盒。
傅红雪翻个白眼:怎么可能会有用啊这招,就算你把他盒里的礼物变没了,他也能对着花满楼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不错,我送你的就是空气,充满我爱意的空气”如此云云能让人从头麻到脚的话来。
青衫鬼脸上是一幅惊吓过度的表情:“红雪,你会做这种动作?你还会说这种话?你……”
多新鲜呐,我又不是山顶洞人,我还会竖中指呢你要看么?至于这些话,跟江小鱼和花无缺这对妖孽情侣同窗了这么多年,如果连这点程度的东西都想不到,怎么对得起他们每天乐不可支毫无疲倦的表演?真是只笨鬼。
青衫鬼嘿嘿嘿地笑着,好像处于一种很兴奋的状态:“我没有把他的礼物变没啊,你迟早就知道了,我要保密。”
鬼好像都喜欢玩神秘,难道是寂寞地快疯了,所以想捉弄一下别人?
“对啊,很寂寞啊,一直等着那个人。”青衫鬼的目光黯淡了一下,但对着傅红雪的眼睛时又炯炯有神,道:“我啊,其实是来找一个人的。”
哦——那你要我做什么?帮你找到这个人,然后你赐给我名声地位金钱权利?最后跟某国公主来段恋情?
“呃……”青衫鬼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为难地看着他:“我无法改变天命啊,你注定就没有……咳咳……那什么桃花运了”
真的是注定?傅红雪狐疑的目光让青衫鬼不自在地磨蹭着双脚:怎么看都不对劲,不至于连女朋友都找不到吧。
“没有,绝对找不到。”青衫鬼恨不得马上把傅红雪的想法移开,笑话,他怎么可能让阎王给自己安排情敌嘛。
那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傅红雪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倒也不怎么失望:你到底找我干什么?
青衫鬼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太无聊了嘛。”
我看你是太无赖了吧。傅红雪冷哼一声。
从青衫鬼的口中知道,他曾经是一个大侠,他等的那个人犯有杀孽,所以要七世转世皆为医,洗清这些罪债。
——多么没劲的设定,多么俗套的故事。
傅红雪表示了对青衫鬼和他的故事的鄙视后,就下了车。不过下车前,他还是礼节性地祝了他一下,祝他早点等到他要等的人。
刚祝完傅红雪就后悔了,因为青衫鬼跟着他下了车,一脸傻笑,摆明了是想跟他回家。
没办法,对方是个鬼,又甩不掉,就当为人类做好事吧。
上了楼,进了屋,傅红雪就不知道该和青衫鬼说什么了。
你坐?请喝茶?要不要来点点心瓜子?看电视吗?留在这里吃晚饭?
这些都对鬼没有意义吧,至于最后一句,他就算真的能吃饭,也想都别想。
青衫鬼非常的自来熟,傅红雪怀疑他就是那传说中的“城墙拐弯厚”的脸皮。傅红雪去了一趟厨房,出来后这个鬼已经穿来穿去地把整个屋子包括阳台都逛了一遍。
要不要我再脱几件衣服让你搜搜身?傅红雪讽刺道。
青衫鬼反而眼睛一亮:“真的?”看见傅红雪眼中的怒气后,他识趣地改口:“那个什么,不用麻烦了。”
接着是傅红雪自丁灵琳之后第二次的一声恶骂。
青衫鬼似乎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讨好地笑道:“红雪,我送你一件礼物,七夕的,你就别生气了。”
呵,这真是遇见你之后你说的唯一一句人话。
“我本来就是鬼嘛……”青衫鬼很委屈一样小声嘀咕着,接着又振奋起来,道:“你把双手都伸出来,一只手恐怕拿不住。”
傅红雪伸出双手,他的手很漂亮,可是颜色略显苍白,虽然他天生如此,不是因为什么病症。
青衫鬼有些失了神,他盯着傅红雪和他的手发呆,好像在怀念着什么。
傅红雪动了一下,虽然他不想打扰这个孤独的鬼的怀念,但是被一个英俊的男人这样盯着,比被一个美女盯着还不自在。
青衫鬼回神,抱歉地笑了笑,然后一挥伞,傅红雪的双手一沉,连忙抓紧。
原来是个花盆,因为只有根茎和叶子,还没有花苞,所以傅红雪认不出这是什么花,他可不是花木系的高材生花满楼。
等等,花满楼……
傅红雪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眯了起来,这个动作傅红雪做来意外地有一种吸引力,青衫鬼又看愣了,完全忘了傅红雪这个表情所代表的危险性。
傅红雪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对方是个鬼,自己能有什么办法,一手术刀挥过去也只会累到自己的手。
花满楼,恩?这是陆小凤准备的礼物吧。
青衫鬼回神,又大方地向傅红雪展示他一口整齐的白牙齿:“你怎么知道的?……”
连卡都不拿掉就送给我?果然是个笨鬼。傅红雪拿下植物上的卡片,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青衫鬼的“罪证”。
青衫鬼一下子蔫了:“你生气了?”
傅红雪不置可否,但是眼睛里有了笑意,甚至脸上露出了温柔的表情,从这个鬼的手中收到东西,感受……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
青衫鬼着迷地看着他,突然放下伞,现出了实体,而伞慢慢地消失了。
“你……?”傅红雪遇见他以来第一次惊讶地开口说话,而且还没说完。
因为青衫鬼握住了他略冷的手,然后用一个轻柔的吻封掉了他的话。
傅红雪的脑子嗡地一声,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智商和反应能力明显不够用了,意识当即断线白屏。
从毫不客气地深吻到浅浅地细琢,青衫鬼放开傅红雪时,满足地叹了口气,而傅红雪还是处于断线重连中……
“忍不住,本来拿着伞可以再陪你二十分钟的……不过二十分钟换个吻,很值。”青衫鬼阳光一样的笑容,好像存心想晃花傅红雪的眼,从透明化到慢慢地消失,他一直拥着傅红雪,看着他的脸,很深情,好像永远也看不够。
青衫鬼消失后,傅红雪终于联上了自己的网路,一股愤怒成功地传遍了全身和大脑:我还说我一点都不值呢,一盆从别人那里‘顺’来的花加上莫名其妙的二十分钟,就换掉了我的初吻,你这个笨鬼,奈何桥上最好别被我遇到,我绝对用我的刀把你钉在奈何桥上!!
傅红雪一边愤愤地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安置着青衫鬼的“七夕礼物”。
红梅映雪
小镇有客栈,名为“聆风”。
聆风客栈建成二十余年,起初是这个小镇上不大不小的新闻。
因为这家客栈好像是从地上长出来一般,一夜之间就出现在镇中人们的眼前。
初建第三日,就有传言,说:“午夜间看见聆风客栈上有一美若天仙的女子凭栏恸哭,声音凄婉,眼泪纷纷落成珍珠。”
之后,又有传言,说:“夜间能听见聆风客栈被一股婉转的箫声包围,朦朦胧胧,声音似幻似真。又似有琴音附和,缠缠绵绵,听者得有情人终成眷属。”
俗话说“谣言不过五日。”平淡的时光流逝很快就打发了那些闲人的好奇心,现在的聆风,不过是座普通的客栈,接纳四面八方的客人。
白晴就坐在这家客栈里。
她是个刚满十八岁,刚刚被允许出来游玩的少女。
她的第一站就是聆风客栈。尽管现在已经是隆冬之际,天寒地冻,可她仍不愿意找个温暖的地方,固执地要到这家不大不小的客栈。
坐在这里,她也不安分,四处打量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露着几分思想。
她的随身丫头蝶儿,抱着她的小伙伴——一只白色的小狐狸——小狐,看着她恨不得把客栈的每一分都摸一遍的样子,抿着嘴笑。
白晴一把抱过小狐,眼波流动,带着三分娇嗔:“你笑什么啊,当着小姐的面,没大没小,成何体统?”
蝶儿道:“我哪敢笑啊,只是看着小姐对心中的大侠英雄思念成册,不禁以此表达对小姐的安慰……”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扭动着腰肢爆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笑声。
白晴也不与她生气,抚摸着懒洋洋的小狐,道:“那你就来说说我心目中这位大侠英雄吧。”
蝶儿道:“小姐心中英雄颇多,可我知道小姐现在只想听一个人的事情。”
白晴故作困惑地眨眨眼,道:“谁啊?”
蝶儿捂嘴一乐,故意正色道:“自然是据说刚从聆风客栈离开的叶开,叶大侠。”
白晴装作很冷淡的样子,道:“这叶开有什么好的,我干嘛要想他。”
蝶儿坐正,咳嗽一声,慢吞吞地说:“这叶开啊,是昔日‘小李飞刀’李寻欢大侠的传人,深得真传,有一副侠义心肠,朋友更是遍布大江南北,武功高强,名声极佳,相貌英俊,更有红颜知己丁灵琳不离左右。”
白晴等了等,蝶儿却结束了,不禁急道:“你漏说了一句。”
蝶儿道:“哦?”
白晴嘟着嘴,不高兴道:“你漏说了‘叶开是现在江湖上最有名的人物’。”
蝶儿笑了,咯咯咯地似一连串铃声。
要说话时,还带着压抑的笑意:“小姐,这你可就有所不知,最近江湖上最有有名的人物,可不是叶大侠了。”
白晴急了,不自觉地停下了摸着小狐的手,道:“瞎说!”
蝶儿道:“没有瞎说,最近江湖上最有名的人的确另有其人。”
白晴道:“哦?谁还能比叶开更有名?说。”
蝶儿轻咳一声,重重地道:“傅红雪。”
白晴好奇道:“傅红雪?”
蝶儿点点头,道:“不错。”
白晴摇摇头,道:“这个人我知道,听说他是个很魔道的人物,这种人物称不上大侠,又怎么能盖过叶开?”
蝶儿道:“小姐,你细细地听我说,说完你就明白了。这件事情可奇特地紧,傅红雪因为它出名,让人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白晴早已按捺不住好奇心,道:“那你就快点说啊。”
蝶儿喝口茶,道:“要说事情的起因,就要说到江北的长蒙山,那座山上盘踞着一个很大的山寨,据说,他们有九帮二十一会,不仅在当地胡作非为,还闹得整个江北都不得安宁,他们在暗中烧杀抢掠,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知道的人提起他们都咬牙切齿。”
白晴道:“组织这么大的帮派,他们的首领很厉害?”
蝶儿道:“不错。首领包括大寨主,一共有九个,各个擅长兵器暗器各不相同,也都各个残暴无比,心狠手辣,不但吞人,而且连骨髓都不会流出来一点儿。”
白晴叹道:“有这种帮派在,可苦了江北的百姓了。”
蝶儿道:“可不是嘛,不仅是江北的人,整个江湖都对这件事情睁只眼闭只眼,大能者们看不上,小能者们不敢管,可苦了江北的百姓,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夜夜都闭不上眼睛。”
白晴道:“难道是傅红雪解决了这个问题?”
蝶儿点点头,道:“可不是。”
白晴不相信地道:“真的?我可是听你说过,傅红雪为人凉薄,性格孤僻,而且唯一的朋友也只有叶开,他会多管这种闲事?”
蝶儿道:“这就是让人哭笑不得的第一点了。”
白晴感兴趣地叫:“哎呀,你个小妮子还卖关子?说啊!”
蝶儿露出微笑道:“那天大雪封山,九个寨主好不容易劫抢了一个貌美无比的千金小姐和许多金银珠宝,于是便去最近的最大的一家酒馆设宴庆贺,自然要把那酒馆里的人全部赶走。几乎所有的客人都纷纷逃窜。”
白晴道:“几乎?”
蝶儿道:“因为角落里有个黑衣人,一手握着刀,另一只手拿着酒杯不停地喝着酒。店主人好像也不敢惊动这个人,尽管几个寨主连声催促都不敢上前。”
白晴喃喃地道:“这人定是在借酒浇愁。”
蝶儿道:“可不,店主见他面色苍白,眼睛通红,嫣然一个地狱罗刹,还未开口赶人,就先被吓到了。”
白晴道:“这人定是傅红雪。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傅红雪对自己严苛地近乎自虐,那又是为了什么事情,他竟然会如此?”
蝶儿道:“这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我只知道,这样的傅红雪,是万万惹不得的。”
白晴道:“可是那九个寨主去惹了?”
蝶儿道:“不错,那九个寨主虽听过傅红雪名号,但并未见过真人,加上傅红雪本就貌似体弱病态,被九个寨主当成了一个不知死活的病鬼。”
白晴遗憾地道:“可他们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病鬼’,根本就是个痴狂成性的索命恶鬼。”
蝶儿也沉思了,两个人的眼前似乎都看到了一个鬼一般的黑衣青年,他被世界重重地伤了心,于是他从地狱中爬出来反击整个世界。
良久,蝶儿轻声道:“九个寨主不但夺了傅红雪的酒,还踢了他一脚,嘴里不干不净地侮辱他。”
白晴道:“生性敏感,再加上有愁在心,连普通人受此都会怒火冲天。”
蝶儿道:“不仅怒火冲天,还有血流成河,据说,当时傅红雪一刀拔出,血点于空中滴落如桃花飘飘,落地的又好似红梅点点。那些梅花血滴,映红了酒馆前一大片雪地。傅红雪置身其中,茫然四顾,一声长啸,惊天动地。”
想象着那个场景,尽管穿的很温暖,客栈里炉火正旺,可白晴和蝶儿两个人还是生生地打着寒噤,白晴不由得抱紧了手中已经沉睡的小狐。
好似在听一个惊悚故事,尽管吓得不轻,但还是饶有兴趣。
白晴追问:“接着呢?”
蝶儿道:“接着就是让傅红雪更加出名的事情了。”
白晴猜道:“莫非与那千金小姐有关?”
蝶儿笑道:“小姐好聪明。那小姐是江南江北有名的商家乔家的千金,是个才貌双全,更有万贯家财的家世背景的人物,两江之岸所有的青年俊少都为其折腰,可……”
白晴打断她,道:“可那位倾国倾城的千金偏偏就看上了孤僻厌世的修罗傅红雪?”
蝶儿道:“小姐,你又猜对了。”
白晴叹道:“什么叫做我猜对了,这种事情不是江湖传说美女侠士的老套版本吗?只不过美女还是美女,侠士却不是侠士罢了。”
蝶儿神秘地一笑,道:“小姐莫急,接下来就是第二件让人哭笑不得之事了。”
白晴的好奇心又被吸引了,不停催促着。
蝶儿道:“这千金小姐胆子也不小,见得了救,不管傅红雪的本意根本与她无关,便央求他送她回家。”
白晴道:“我猜傅红雪肯定不买她的帐。”
蝶儿得意地一笑:“小姐这就猜错了,因为那位千金小姐说了一句话,傅红雪就不但送了她,还在乔家住了将近三个月。”
白晴惊呼:“这怎么可能?”
蝶儿满意地看着她的话造成的反应,更加兴致勃勃地道:“而且近期已经传出傅红雪和那位千金小姐要成亲的消息了。”
白晴的眼睛睁得很大,好像在听一个天方夜谭:“成亲?傅红雪?”
蝶儿道:“更狠的就是,那位乔老爷不愿意,但看女儿苦苦相求,就开口提了个要求,只要傅红雪答应,他马上就把女儿嫁给他,不过,这个要求嘛呵呵呵呵…………”
白晴推着她,不顾险些摔到地上的小狐,连声道:“快说快说,是不是要万金彩礼?还是要傅红雪杀掉非常非常棘手的商业对手?”
蝶儿大笑:“那算什么刁难人啊。”
她贴过去,但不是很轻声地说:“那个乔老爷说,要傅红雪像新娘子那样嫁过去。”
白晴瞠目结舌:“啊?这是什么意思?”
想到自己也是由最初的惊讶到现在一提起来就大笑,蝶儿笑得前俯后仰,颤抖的声音,好不容易才略略镇定:“就是说,就是说,傅红雪得带上红盖头,嫁·过·去。”
白晴简直被吓傻了,好长时间后才挥手道:“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敢提出这种要求,那可是傅红雪啊,他就不怕被傅红雪一刀砍了?”
蝶儿道:“砍了?砍了就无法造成这么轰动的效果了——之所以出名,就是因为傅红雪同意了……”
隆冬日,客栈里的人极少,只有几个伙计和零零散散的两三个客人。
她这句话虽然轻,但是在这么空荡的客栈里却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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