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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贤王(完结+最新番外)by黑吃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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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放纸鸢,不如等下就让他教给朕和昀弟吧。”
这昀弟喊的好生亲热,苏徵心中也有些高兴,在他眼中赵昀这小东西虽然娇惯了一些,爱撒娇了一些,但终究也是他儿子不是?对于前生无子的他来说,有时候他看赵昀或许看的比赵元俨这个亲爹还要宝贝。于是一展笑颜,对赵祯道:“臣刚刚还担心坏了皇上的兴致呢,如此也好。”
正这时赵昀美滋滋的抱着他那两个纸鸢和线团蹦跶回来,仰着小脸看着苏徵夸张的拉长声音喊道:“爹爹——我可是拿回来了哦!”
苏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却有意逗弄他一番,从他怀里拿起那两个纸鸢和线团仔细瞧了瞧,然后皱眉:“这个是……燕子?”
两张纸鸢一张一看就是一只俯瞰天下的傲然雄鹰,而另外一只……这用一堆乱七八糟颜色堆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可赵昀却好似没听出他话语中的迟疑一样,继续美滋滋的点点头,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苏徵,就等着他来教他怎样将它自己画的小燕子放上天空去。
苏徵现在用屁股想也知道那只“燕子”乃是他儿子的杰作,却也懒得捅破,直接将那只苍鹰纸鸢递给赵祯,然后对展昭道 :“展护卫,你来教给陛下如何将这纸鸢放上天,儿子,你在一旁认真听,展护卫可是放纸鸢的绝世高手!”
赵昀一听绝世高手这四个字顿时神情一变,变得有些奇妙了起来。
而赵桢听到这话却是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来,继而对上了苏徵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笑容却是怎样都压不下去了,八叔啊八叔,你居然还有这么好玩的一面。
苏徵的眉头蹙起,这小皇帝怎么了?抽风了?
清咳一声,他道:“皇上?”你也该笑够了吧。
赵桢顿时肃声一咳,那模样比之在刘太后面前更加乖巧,对展昭道:“展护卫,你快跟我说说怎么将它放上天去?”
赵昀也踮起了脚尖儿,好似这样就能听得更明白一般,天真灿漫的模样让苏徵又是喜欢又是头疼。但愿这小家伙再大一些脾性能改改,不然他就真要想办法给他改造改造了。
不管是为了赵元俨也好,还是为了他自己也好,苏徵都希望赵昀能活下去,能将他们的血脉延续下去。
前世的记忆时不时的从脑海中蹦跶出来挣扎一下、两下,好像随时都可以挣脱而出让他失去理智。嘴角笑容不知道敛去,当年的苏徵,并不是不想要孩子,想怀上他的种的女人就如过江之鲫多不胜数,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喜欢男人,而且喜欢的还是一个让他不敢去碰触的男人,他就是有那么一点莫名的坚持……
“王爷近来看上去身体欠佳?”
庞籍的视线几乎就没离开过苏徵的脸上,一见他神色有些不对,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脚就已经自动走上前去,柔声问道。
苏徵扬起眉眼看了他一眼,见男人浑然不知他眼神中露出的隐隐关切和轻柔如微风掠湖的嗓音,苏徵思绪翻转,琢磨对他的态度。庞籍与赵元俨之间的矛盾并非无可解除,若是他有心或许他和庞籍还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可这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男人关心的不过是赵元俨的这具躯壳罢了,并非他苏徵。苏徵的骄傲也不会让他去因为男人对他现在所“居”的躯壳的关怀爱慕就会违背自己的原则。
他宁可面对一只会对他张牙舞爪的螃蟹,也不想面对一个只会心心念念想着别人的男人。
更何况,庞籍的背后的人乃是当今太后呢?无利可图,苏徵从不让麻烦上身,这是原则。既然他无心与刘太后争锋相对到底,又何必要与庞籍搅合在一起?也为这个可怜人找麻烦罢了。
“本王的身体本王自己有数,不需庞大人关心。”不曾刻意就已经让男人的眉眼瞬间黯然的话语从口中说出之后,苏徵便迈开脚步和他拉开一丝距离,既不近也不远,看着展昭不知何时已经放到天上的苍鹰纸鸢,苏徵对庞籍道:“庞大人今晨不知道找本王何事?”
庞籍在苏徵迈开脚步后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将那丝愤懑压在心底,回道:“微臣乃是奉太后之命来此小住一段时日,听闻王爷再次自然要向王爷问安。”
耳畔还能听到赵昀兴奋的呼声和赵桢的叫好声,纸鸢越飞越高,庞籍的声音却越来越低沉,好似刚刚的片声温柔不过只是苏徵的幻觉。
苏徵微微蹙眉却没回身,“庞籍,本王因何而住在开封府你想来心中有数,此地乃是非之地,注定要沾惹血腥,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开为好。我虽不想看到你,但也不想你因我的事情而死。”
庞籍多才多艺,甚至还善于经商。且就拿上次庞家那栋宅院来说吧,当年庞籍外方之所以没将次宅卖掉,一来或许是他对自己重回京师很有信心,二么,就是他庞籍根本就不缺这点银两。这样一个精明能干的栋梁之臣,刘皇后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将他派来?
大材小用!
庞籍听了苏徵此言顿觉心中既有暖热涌上,又有冷水当头泼下,生生的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暖热来自苏徵话语中隐含的“关切”而当头泼下的冷水则是刘太后。
此二人一人乃是他所爱,而另外一位则是赏识提拔他的恩主,如何取舍?这问题从他接下了旨意之后就一直纠结在他心中。他当然明白太后的意思,可是这人是赵元俨啊。
心中纷乱如麻但庞籍终究经历了多年风雨,回道:“如今官家虽已登基但尚年幼,太后掌管朝政,如今凤旨已下,您都能在开封府住着,庞籍又有何惧?”
苏徵冷哼一声,袍袖一甩:“如此,你想留就留吧。”言罢也不再搭理庞籍,然而看着不远处的少年和孩子。两人显然都玩的十分开心,拉线放线,小跑。这让他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一些,对展昭招招手。
展昭上前,没等苏徵问话就先轻声问道:“王爷,您要不要先去休息下?”
苏徵一怔,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心中委实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他这是被人当成林妹妹对待了么?凤眸微弯,待看到展昭这“孩子”双目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担忧之色溢于言表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这展昭有点像一个人——苏攸,他前世的弟弟,一个和他性格截然不同的孩子。
说像,其实像的是性格罢了。一样的坚毅果断,忠义英勇,却也固执的让他伤脑筋。
苏徵从展昭的脸上收回目光,凤眸微眯,不想让对面的少年看出他的情绪,微笑回道:“我是不是看上去就像个病秧子一样,好像风一吹就能倒?”
展昭毫不犹豫的点头。
苏徵顿时垮下脸来,哎哎哎,展昭这等老实人都如此看,想来他这身体还真是差到了一定程度了。无力的用手指撑着额头,苏徵轻喃道:“我也就认了。”
展昭耳力不俗,闻言他好奇道:“王爷,你身体既不好,就更应该小心调养。若您小时候从世子这个年纪开始练功习武,这身子也不至于让人如此担心。”
苏徵毕竟不是这身体的正主儿,见这只小猫一本正经的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也觉得有些无趣,于是指着正和小皇帝玩的开心的赵昀道:“如此,按你所说,我们家这个小的倒还有救?”可问过之后却看到展昭神色有些凝重,他顿时担心道:“难道昀儿的身体——”
展昭摇头,眉宇微蹙:“我在想的是您这身体若有高人在的话,或许还能好转,并非说的世子。”
“高人何在?”
展昭往苏徵身后的庞籍身上看了一眼,对他的突然出声觉得有些惊奇,此时与你何干?
庞籍微微一咳,白脸微红却双眸仍灼灼的看着展昭。
苏徵颓然一叹,赵元俨啊赵元俨,你小子要是还没死干净的话就麻烦你回魂摆平这只螃蟹再让我接手吧。老子不管前世还是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理都理不清的麻烦事!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君:仰天大笑,我终于出来了终于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JJ这个口口受,口口突然异常紧|致,让多更君从昨晚没能把俺放出来溜达,现在俺终于自由了XD
老二那自恋的小子不出意外的话就在存稿箱子里呆着呢,这次我有监督多更君设定好时间哦。至于老三,多更君好像在写,发不发……嗯嗯嗯……
于是俺是不是可以得到大家的表扬?
我是不想退场的皮尔斯:话说一更君今天很搞笑,她家太后今日让他今天看一下邻居家的孩子,结果一更君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让可怜的三岁奶娃痛哭流涕,太后扶额无语,大手一挥,多更君得意而回且上网炫耀之——俺的气势够攻吧!
凸他,还好意思炫耀!他也就能欺负一下小孩子了,弱攻!
王爷,请拿出气势,气势!
20
王爷,请拿出气势,气势!
“八叔,八叔……”赵桢从后面走来,俊逸温和的小脸上满是笑容,正好也打断了三人的谈话。
苏徵上前迎了一步,好奇道:“皇上,怎么了?”
少年笑道:“无事,只是想和八叔好好聊聊。”
苏徵点了点头,知晓少年可能要问南唐余孽之事。又见少年或许是因为刚才放纸鸢的时候跑动太多,在这四月暖日的下光洁的额头上汗珠点点,苏徵却是满意的点点头。
苏家的男儿成年后走什么路子,家中长辈都鲜少过问,委实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句话贯彻到了极致。但就是这样的放养式的成长,却让苏徵的众多兄弟姐中没有一人是易于之辈。
何故?
苏徵这些日子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最近偶尔一个念头让他觉得答案在于比较,在于苏家众多子嗣的竞争。同样长大,同样的教育,同样的成长经历,如果不是真的与别人有智商上上的差距,又有几人甘愿落后于人?最少他苏徵不愿,他的那些兄弟姐妹们也没人希望自己是落后于人的那一人。
按下心中的感慨,苏徵从宽袖中取出一方雪绸方帕帮赵桢擦拭额头,柔声道:“皇上方才玩的可开心?”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亲昵的举止,赵桢一颗心里仿佛放进去了二十五只兔子百爪挠心,好不难受,呯呯作响。待听得苏徵问话,赶紧笑着回道:“开心,难得如此开心。”
又知道他一向最疼爱赵昀,伸手往赵昀那儿一指:“八叔不用担心我,是他不让我帮忙,我就来看看你,顺便和你聊聊天。如今这日头虽然不如夏天炙热,但八叔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在阳光下久坐。”
苏徵刚刚微笑颔首又谢过了小皇帝的关心,刚想着等下要劝这小皇帝回宫的时候,突然他觉得身后传来一阵杀气,熟悉的杀气!
赵桢只觉得刚刚还轻柔的帮他擦拭汗珠的帕子突然力道重了一下,他惊诧的看向苏徵,却见他神色如常,看到他的目光后好似反应过来什么一般,对他微微一笑:“是臣不小心力道重了一点。”
赵桢摇摇头示意无事,伸手接过帕子,然后握住苏徵的手,在苏徵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就听到了赵桢那带着一丝微微的伤感和濡慕之情的声音:“八叔,爹爹生前也不曾待我如此呢。”
苏徵原本正担心那不知道何时就会冲他射出夺命一箭的刺客,又听小皇帝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即使是他也怔了一怔,也有些心疼赵桢。待他察觉到自己的情绪之后只得心中苦笑——难道他给赵昀当了几天爸爸整个人就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么?
苏徵最后还是选择先将那刺客置在一旁,无奈回道:“皇上,先帝不仅是你的爹爹,更是是一国之君。”
赵桢嘴角微勾,仍能看出一丝孩子稚气的脸上让苏徵有些涩涩的心疼,更担心那不知隐身于何处的刺客会将弓箭对准这小皇帝,犹豫了下上前将他抱在怀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如今皇上也为君王,待皇上长大,肩担天下黎民自然能理解先帝的不易。”
赵桢的脑袋在苏徵将他拥入怀中的那一霎就感觉纷乱如麻,心跳飞快,白俊的小脸上更是红晕一片。正当他想要缩在苏徵的怀里不肯出来的时候,苏徵却突然后撤一步,垂下头来,眼神中虽仍有少许刚刚的温柔但更多的却是严肃,是属于臣子对君王劝诫的严肃,也是属于叔父对侄儿关爱的严肃。
赵桢只觉在他的目光下,也这四月正午的阳光下,他的身体只觉得有些发寒,他真想再钻进去刚刚那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但是不能啊,这眼前的男人是他的叔叔,更是他的臣子,不是他的……爹爹……
他收拾了心情再重新对上面前男人的眼睛时,依旧是少年天子的威仪方正,笑容温和话语却无奈的带着一丝疏离:“八叔,时日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他抬头,男人的双眸平静无波与刚才无二,他又暗暗咬了咬牙:“展昭刚刚教我放纸鸢之时说八叔住在此地乃是因为隔壁有一神医,若是如此八叔在开封府住下去便是,但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便是默许自己住在开封府,将南唐余孽直接仍给了包拯去管么?
即使感觉到杀气依旧盯在自己的身上,苏徵还是忍俊不禁的露出了一丝笑意,这样的小皇帝真是有意思。他既然来了开封府便是已经知道了刘太后的态度,此番难道是要为了他与自己的母后起纷争不成?
虽然觉得少年的想法有些可笑,但对上少年那双水润有神饱含关切的双眸的时候,他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皇上无需为臣担心,臣相信在开封府绝对不会出事。”
待看到对面的少年展开笑颜之后,他刚想将自己的手从少年手中抽出,就见少年先放开了他的手,却拿走了手中的帕子。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少年,却见那小皇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眼中却有些雾气弥漫,淡淡的一层被长睫掩住,许是不想让他觉得“软弱”吧。
他刚这般惆怅一想,少年的声音就入耳:“八叔,我可是第一次被亲人这样照顾,果然与乳娘不同。”让他觉得心中微酸微涩又无奈,这便是帝王家。苏徵这次没有犹豫,将少年重新拦在怀里,低声道:“皇上需要的不是被人照顾。”
少年皇帝的脑袋从他怀中抬起,雾气虽消但仍有一丝残余痕迹可看出,问道:“八叔,那皇帝需要的是什么?”
他伸手帮他擦拭了一下眼角,似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才回道:“强。”
少年一怔,有些惊讶,“强?”
杀气依旧直冲他的脊梁,苏徵不知道那杀手是否已经勾起弓弦但还是回答少年的问题,亦是苏家的生存哲学。“因为只要你够强,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或许等你再大一些你就明白了。”
说罢苏徵看向展昭,“将柳城和柳木两人过来吧,你等下跟随禁军将皇上送回宫。”
他能感应到的杀气只针对他自己,并不知道是否也有杀手用弓箭对准了赵桢的脑袋,想了想还是决定让展昭护送一程。若是看着这样的小皇帝长大后的作为一定很有意思,他可不想让他出什么意外。
拍了拍赵桢的脑袋,“臣就不送皇上了,路上小心。若是下次想臣只需命人传旨,臣自会奉命见驾。”
赵桢握着手中的白色方帕用力点点头,转身而去。
杀气,仍在。
苏徵看了眼不远处一个人玩的依然十分换了的赵昀,微微一叹,这些杀手针对的,或许只是他。再抬头时却看到一旁的庞籍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神情在他眼中当得上一个怪字。
他蹙眉:“庞大人还有事?”
庞籍看着他蹙起的眉头微笑:“微臣只是觉得王爷似乎变了许多。”
没错,是变了。原本他还只是猜测,但是在看到眼前的男人和皇帝短暂的相处后,他就证实了自己的想法,男人变了。
曾经的赵元俨或许会对皇帝温柔而笑,或许会比现在灿烂,但是那双眼睛却永远都是清澈幽深似是永恒不变的幽泉,古波不惊。但是现在呢?
擦汗的动作温柔与赵昀无二,怜惜的眼神让他如此熟悉,对,好似在看那个多愁善感的女人,而最后的两个拥抱则更让他起疑。赵桢年少时小有顽劣任性之举,时常会吵嚷着让他抱。男人大多数的时候自然只有无奈的抱着他听从他的意思抱到他开心为止,但据他所知从无一次主动,对赵桢的态度更是“能不见,幸矣”,如今居然会将他主动揽入怀中?
苏徵舒散了眉宇,光洁的额头下两道狂傲飞扬的剑眉微微上挑,似乎觉得庞籍的话有些值得玩味,可心中却在琢磨着杀手的意图。
此时庞籍与他距离一尺有余,他身边更无一个高手,可那杀气除了锁定他之外并无一丝想要取他性命之意,这是为何?难道此时杀他并非好时机不成?
庞籍见苏徵没有回答心中有些不悦,双眸深深凝视着苏徵那张俊美儒雅的有些过分的脸庞,又道:“王爷难道你自己不觉得么?”
苏徵顿觉烦闷,冷冷回眸,“你很烦。”
若非他乃是刘太后所派,若非他对赵元俨一片深情,他真想命人直接将他赶出去。劝而不听,聪明睿智却从不会去抓重点,这样一个人情场失意或许也并非没有原因。
见庞籍语噎,苏徵看着远处正在对付两只缠在一起的纸鸢的儿子,又道:“我变也好不变也罢,我要对你说的就是你今后离我远些,对你有益无害。你庞籍乃是宰相之才若能一心为民,自有名垂青史那一日,何必拘泥于感情?”
“你我之间的事已过十余载,你觉得,你对我还会是喜欢吗?不是所有酒陈放十年都会变成美酒。”
“你好自为之。”
说完苏徵迈步走向见到纸鸢落地而撅起嘴巴的儿子。既然那杀手没有丝毫动手之一,且此时虽非盛夏可午时之时的日头仍会晒的人心焦,若是还在那儿杵着,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在么?这可不符合他苏徵的原则。
“爹爹,爹爹……落了……”赵昀瘪瘪嘴巴,水润过头的小眼开始弥漫雾气,似乎随时都有哭出来的可能。
苏徵无奈一叹直接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赵昀,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可是男人。两个小小的纸鸢至于让你如此么?”
赵昀只觉脑袋一痛,鼻子一酸眼泪刚想彪出来,可一看苏徵的眼神不善立即又克制住,无比委屈道:“可是有一只是昀儿亲自画的啊,昀儿刚刚还想和你一起放的……”
那么那只丑的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是只燕子的纸鸢还真是他这傻儿子亲自画的。苏徵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拍了拍赵昀的小脑袋,“可是它们只是掉下来了,重新系上丝线就可以让它们重新飞起来。不过此时已经到午时了,难道你的肚子不饿么?等下午爹爹帮你画一个好不好?”
五岁稚子就这样被收买了,笑嘻嘻的钻进他爹的怀里,腻声撒娇:“要一只很大很大很大的!”
苏徵拍了拍他的头:“少撒娇,不然不帮你画。”
这时柳城和柳木两人联袂而来,见苏徵和赵昀行礼道:“王爷、世子。”
苏徵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那个杵在太阳下面的庞籍,一边起身牵着赵昀的手向前走一边道:“柳先生,赵昀的纸鸢乃是你所教?”
柳木听到此话只觉不妙,又见走在前方的苏徵脚步不快不慢,闲庭信步般悠然自得,只觉这位王爷或许比自己想象中的仍要聪明敏锐,回道:“正是柳木所教。”
苏徵没有再言语,转过走廊时无意间看向花园,只见午时的日头下庞籍一动不动,好似双脚扎根了一般。同时也感觉到那杀气似乎如影随形一直直指他的后背。
苏徵无奈一叹,天上果然不会掉馅饼,死而复生或许绝非幸事——对于生平最厌烦麻烦的他来说,如今两大烦事缠身只会让他有一种想要扭转乾坤重掌一切的冲动。
可现在,他身在宋朝……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身不由己,苏徵只想将赵元俨抓来抽打一百遍啊一百遍!
作者有话要说:
俺是从二更君变身存稿君又变身一更君的可怜的更新君——
俺复杂多变的名字在于多更君在五一来临之后忙啊那个忙……
貌似多更君多有朋友聚会,表弟表妹双双飞来家族聚会温馨上演,多更君沉溺于亲情友情与霹雳布袋戏中不可自拔,无力更新,倒置手里攥着俺这唯一一章节存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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