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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贤王(完结+最新番外)by黑吃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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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弦笑道:“我就知道您要有这一问,不过说来也奇怪,只是一些基础指法和简单的琴谱,想来二爷是想学琴?”
  苏徵听他那音调有些弦外之音,刚想给他一个颜色,却又瞧他脸色有些不对,沉吟下,追问道:“你有什么瞒着我呢?”他刚刚就觉得怪异,赵宁打趣自己,他居然都没跟着掺和,这显然不像他的性格,现在又神情有异,不是有事情瞒着他还有什么?
  秦弦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苏徵,终究还是没瞒他:“爷既然问了,我就说了,白玉堂的兄长白金堂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
  苏徵挑眉,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走。边走边问:“你和他有过节?”
  秦弦摇摇头,“称不上。”
  苏徵倒是笑了,这称不上也就是说一定有不愉快了,或许这是一段有趣的事儿,不过在问出来之前他还是想要先知道,他师弟要简单的琴谱做什么?难道还想学琴不成?
  不自觉的拢了眉毛,他师弟整日手不离琴谱,他本以为他是用琴的大家呢,难道不懂琴艺不成?这事儿倒是有趣了。

  王爷,莫动怒

  幕五九
  王爷,莫动怒
  “王爷,您看路了没?”秦弦看着眼前人差点撞树上,于是赶紧喊道。
  苏徵被他一喊回了神,等发现眼前的树之后更是面色微红,用手遮唇清咳了一声,然后当做刚刚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对秦弦道:“说,你和白金堂的事儿,我想知道。”
  秦弦顿时有些后悔,刚刚让他老人家继续发呆算了,为什么一定要喊他呢?
  “给我坦白交代,那所谓的一面之缘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是什么一见钟情不成?
  苏徵喜欢男人,之前一直都觉得赵元俨这两个左膀右臂都这样老大不小的年纪还不结婚,一定是有问题。
  先说柳城,原本苏徵在他回来之前还曾担心他是不是对赵元俨有什么兴趣?可后来等柳城回来后他才发现原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那眼神里除了忠心还是个忠心,而且也不像是对男人有什么兴趣。
  而秦弦呢?苏徵第一次见他就觉得这小子不但有问题,而且还是大大的有问题。后来也曾让用话题试探过他那么几次,比如说让笑言要让赵宁给他们找老婆之类的。
  这种小问题,有时候最容易测试出他想要的答案。
  秦弦向来长袖善舞,赵元俨的所有生意都由他打理,他本以为他可能已经有了喜欢的对象,可事后找赵宁询问了之后却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若不是有事出东京,平常就是坐镇东京打理生意,鲜少与人有所交际。
  这让他一直纳闷,如今突然蹦出了一个让他神色不对的白金堂,苏徵笑了,不问个水落石出,他又怎么是苏徵?
  秦弦见他老人家负着一手优哉游哉的走在他前头,也不看他,但是刚刚那语气显然是不听到满意的答案不会罢休。
  也罢,既然他不想瞒他,刚刚又起了头就说下去吧……
  他有自信,他家主人绝对不会因此看低他。
  “属下——”
  “别突然这么正式,刚刚你笑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庄重严肃,这不是公事,而是你的私事,对你的私事我没有干涉的理由,现在问你不过是我想知道罢了。”
  整天那么无聊,好容易有这么一个乐子主动送上门,焉能错过?
  更何况秦弦毕竟是他手下,一直忠心耿耿兢兢翼翼,就算是为了让他继续这么给他忠心下去,如果那个白金堂也是弯的,指不定他还要传授给秦弦几招。
  这种事情,他苏爷向来不缺信心。
  秦弦心道:您老人家到底还要不要听啊,能不能不要打岔啊!
  可腹诽归腹诽,感动归感动,他这样聪明伶俐的人如何会听不出苏徵的弦外之音?
  他想了想说辞之后终于开口道:“我和白金堂是在绍兴认识的。”
  苏徵听着故事开了头索性两只手都背在身后,大小白他们家貌似是在金华吧?
  “那天是在绍兴城最大的酒楼状元楼认识的,那日我去状元楼去结算那年的年款,等结完就下起了雪,状元楼的老板留我在用饭,在二楼我看到了白金堂。”
  接下来,一见如故?苏徵心道。
  “刚刚管家对他的形容并不过分,此人相貌堂堂,极为儒雅风趣。我见到他时他正在窗边一人独饮……”
  于是看见美男子你就上去搭讪了?嘿嘿。
  “那时其实已经接近年关,又下了鹅毛大雪,二楼只有我和他两人而已,都是临窗的位置,面对面坐着。我当时对他十分好奇,于是就主动端酒上去攀谈……”
  听到这和自己的猜测出入不大,苏徵就忍不住道:“重点,重点,我之前问你是不是和他有过节,你说称不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突然转身,正好看见一向脸皮甚为厚实的秦弦面色绯红,了然的笑笑。
  挥挥手,示意秦弦上前。
  秦弦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那难以启齿的事儿总算是不用说了,可又头疼自己主子的反应之快,看这笑容就知道他一定想到那什么地方去了……
  他也不想辩解,乖乖的听话上前,就见苏徵一手揽住他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小声道:“你给我说,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
  轰!
  刚刚秦弦那张小白脸已经绯红一片了,此时听苏徵这样直接问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烫,要多羞就有多羞,要多窘就有多窘。
  他忙道:“爷,我的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苏徵有些惋惜的轻叹一声,“哎,不用说了,我晓得了。”
  刚要收回放在秦弦身上的手,就感觉有一道熟悉的冷冽气息,苏徵顿时面色一僵,放手,后退一步,然后深呼吸一下才对那气息所在的方向笑笑,那笑容还真有些苦楚。
  他不是说晚上才回来么?
  这真是……
  秦弦这时候也不解释了,聪明如他依着苏徵的反应怎会猜不出是怎么回事?他虽然没看到那个方向有什么异常,但想也知道,除了他家二爷还有谁会让这位爷有这样的反应?
  上前揽住苏徵的肩膀,他笑道:“爷,二爷回来了,您等下别忘记告诉他我已经帮他把琴谱都准备好了啊,恩,我现在就先回房间去拿吧,就先不陪您了。”
  说完施了一礼脚底抹油而去。
  刚刚不是还笑他么?爷,我看您也是被二爷吃定了!
  苏徵顿时垮下脸来,感觉到视线已经消失了,他犹豫了下就停留在了原地,既然回来了就一起回去吧。
  天上的日头很大,原本两人走的时候还不太觉得难受,可原地站着苏徵却觉得脑袋被晒得有些晕,站了几分钟那人还没回来,正想从袖子里拿帕子擦汗的时候就听耳边传来了清然的声音。“你站在那儿做什么呢,还不回去。”
  他四处瞧瞧,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于是便知道这高人又在用传音入密跟他说话,回道:“你不是回来了么?人呢?”
  对方沉默了下,道:“你先回房间,等下我去找你。”
  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昨晚他们两个人明明在一起的,也没听他说师门有事要出门什么的。跟赵宁留的条子上也说要等晚上回来,可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回来也就回来了,居然还躲躲藏藏的,一定有问题!
  “快回去,瞧你被晒得。”
  苏徵眉峰一挑,与平常挑眉的方式大不同,冷声道:“你还知道我在这儿晒着呢,回来了也不露个面儿,就任由我在这儿等着你!”
  这,便是在发火了……
  苏徵平常懒洋洋的能躺不坐,能坐不站,懒的连话都懒得说,更别提发火了。而事实上在这个府里也没人敢让他发火。
  清然在远处看着他的脸被太阳晒红,又看看自己肩上背着的东西,终究还是一叹,身形飘动间已将苏徵抱在怀里,足下一点再次借力向两人的居所飞驰而去。
  突然被人这样抱在怀里苏徵有些晕怔怔的,但很快他的兴趣就转移到了清然的轻功上。他前世爱车,也有不少名车,各种名车玩了一遍后,他们甚至开始自己找人改装跑车。经常跟同样不着调的骆浄衣没事儿就去飙车,赌注通常就是几瓶美酒,或者对方的爱车。
  但即使是他最快的赛车也比不上清然眼下的速度,几个飘身后苏徵甚至可以看见他们身后的残影,咦,这东西怎么有点阻碍视线?
  苏徵刚要仔细打量清然背上突然出现的东西时就发现清然已经停下了脚步,将他放在地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似乎担心他晕眩一般。
  他眨眨眼,接着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是在生气来着,于是板着脸冷眼看着眼前的人,以及他背后那个绝对不是他爱剑的东西。
  背着双手绕到他身后,却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好好的用布包裹起来作甚?
  他刚要好奇的摸一下,就见清然转身,脸色比他的还难看。“下朝后都这个时辰了?这么热的天气回来不说先去换衣服,居然在那儿傻站着。”
  那个傻字“刺啦”一下捅进了苏徵的心窝,冷冷的瞧了清然一眼,走进内室。
  整个房间里都放着冰盆用来消暑,除非特定的点儿侍女来换冰,平时他这房间是没人敢进啦的。等一将清然甩到身后他就开始解着腰带,朝服,中衣……
  清然也没跟进去,先将肩后的东西放在桌上才轻叹了一声。
  房间中的清凉并也让苏徵冷静了一下,琢磨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是生的哪门子的邪火?
  光着身子去了薄衫。
  赵宁见他最近好似特别喜欢尝试别的颜色,索性又让人做了不同颜色的衣服,从里衣到中衣再到袍子裤子靴子,几乎塞满了整个厨子。
  他现在套上的是件蓝青色的里衣,正合适夏季一人在房间的时候穿着。又索性摘了发簪垂下头发,也不想躺床上,见他常看书用的软榻附近也放着几个冰盆就过去躺了上去。内室外室都变得静悄悄的,除了两人的呼吸身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躺着躺着,苏徵突然觉得不对,清然的剑呢?
  背上背着的那个大东西显然不是,可刚刚他抱着他回来的时候,他有抱着他的腰,腰上好像也没见到啊。这就有些大不对了!
  苏徵本身就是一名剑客,怎么知道对剑客而言剑就是他的第二生命,清然那剑平常从不离身,怎么今天出去一趟剑就没了?
  他不是忍不住事儿的人,只是觉得清然今天忒奇怪,于是鞋子都没穿就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见清然正在外室的软榻上闭目盘坐,双手姿势怪异,与教他运气的手势有些相似。他止步,眉头紧皱,责怪自己真是猪头,他那惨白的脸色自己刚刚怎么就当成了他给自己脸色看了?
  想问他又不敢打扰,回里屋又担心有谁突然进来打扰了他,索性就在那儿站着。
  “回去歇着。”清然闭目出声道。
  苏徵见他出声便道:“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你的剑呢?”
  清然睁开眼睛瞧了他一眼,见他居然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来更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是不是想在这三伏天在床上躺几天?”
  苏徵一拍放着那不知什么东西的桌子,冷笑道:“你今天还好意思说我?你先跟我说清楚,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不然我跟你没完!”



 幕六十
  
  王爷,您家王府很热闹
  
  “我无需给你交代。”清然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先去穿上鞋子,准备去用膳。”
  
   苏徵眯眯眼睛在他身上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会儿他已经冷静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今天的情绪起伏波动有些不合常理。而今天清然与平日的性情似乎也格外不同,要说他今天没发生什么事儿,他会相信?
   
   天下间的高人或许有无数,但是按照展昭给他的描述,能让清然受伤的人似乎没有几个。再想到清然的佩剑不见踪影反而多了桌上的这么一个东西,嗯……
   
   苏徵心中思量过后也不想跟清然发生争吵,光着脚丫子站在这里的现在是他,吵下去生气的人也是他,不值得。
  
  淡定的瞥了一眼清然明显苍白了许多的脸色他悠然的转身回房,等下还要去见客人,不好失了礼数。他这事儿等下再说。
   
  清然见他进房之后才收回视线,有些头痛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苏徵回房添了件水蓝色的外袍子穿了鞋子略梳了下头发,犹豫了下也没喊外面那人,就散着头发走了出去。
  
   “走吧,今天有客人。”
   
   清然没吭声,起身拿去那东西再次背在背上,跟他一前一后出门。
  
   两人一路无声,说尴尬称不上尴尬,但那氛围却是有冷凝的很。
   
  等到了饭厅就瞧见赵昀朝他扑了过来,笑着喊爹爹。他蹲□和儿子对视一眼,发现他竟然又高了一些,于是心情也就好了起来。捏着他嫩呼呼的小爪子笑道:“又长高了?”
   
  今天柳木也在,毕竟他和白金堂也算旧识,于是苏徵又对柳木道:“柳先生,我们家昀儿可是麻烦了。”
   
  柳木客气的冲他拱手一礼:“王爷哪里话,为人师自然要尽心尽责,柳某只是竭尽所能罢了。”
  
   苏徵又笑笑便有些懒得说话了。秦弦也在场见他面色虽还好,但眉宇之间有那么一股子煞气知道他心情不好,又见他家二爷面色苍白,可能受了内伤,心中那是一个叫苦不迭。‘
  
   这两位又怎么了?
  
   您两人吵架也别太表现出来啊,这还让这顿饭怎么吃?
  
   可叫苦归叫苦,这饭还是要吃的。于是他对柳木道:“柳先生,白玉堂可是和白金堂还有展贤弟在一起?”
   
   这声展贤弟好亲热,引来苏徵的注意力,苏徵瞅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柳木在江湖中也经历了几年风雨,怎不会看人脸色?苏徵和清然他是每天都要见到的,苏徵是每天下午去过问儿子的当日功课,清然是早晨看他教赵昀练武,这两人现在一人受了内伤一人脸色不愉,他怎会看不出?本担心今天这顿午饭会冷场,可一见秦弦有打圆场的意思顿时也就迎合了起来。
  
  “没错,白金堂和展昭两人一早就在院子前等候着,在下课后才进去看望,现在两兄弟应该正在说话,片刻后就应该来了。”
  
   秦弦听了倒是觉得那人还是没变,虽然是江湖人但是却比任何人都要规矩,白家虽然算不上什么世家,但是加重门风不坠,倒是养出了这样一个美材。
   
   “秦弦之前也和白金堂有过一面之缘,如今数年不见,也不知道白兄等下还能不能认得出再下,哎。”说完秦弦叹了一口气,引得柳木十分好奇。
  
  柳木道:“秦兄你居然还和金堂认识?那之前怎么不见你和玉堂说过?”而后又笑了起来“金堂和我也是一面之缘,后来还曾跟玉堂说过,所以玉堂不喊我老师和这个也有缘故。”
   
  秦弦听他口气微妙心中有些微微起疑,正要再问就看到一身蓝衣的展昭笑着带一大一小的两道白色身影进来。
  
  展昭一进来看见苏徵和清然想也没想俯身就拜:“王爷,先生。”
   
  苏徵对他笑笑,清然也点点头,对展昭他们两人都格外喜爱。前者是因为想要挖包拯的墙角,而后者的心思就不好琢磨了。
  
  展昭接着引荐道:“王爷,先生,这位就是白金堂白公子,玉堂的兄长。”
  
   而后又介绍了苏徵和清然,在介绍后者的身份时,展昭还对白金堂道:“白大哥,这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清然先生,曾指教过我和玉堂的功夫。”
   
  白金堂的模样确实俊俏,或者说俊美,颇为儒雅风流,与白玉堂那身傲骨颇为不同。
   
   白金堂附身对苏徵一礼,“白金堂见过王爷,多谢王爷对舍弟五人手下留情……”
  
   不待他说完苏徵就道:“莫要这么多的虚礼,现在是吃饭的时间,小孩子们也都该饿了,你也莫要这么客套。我请你来也不过是想让你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让你们安心罢了。我这样强留了他们两年也没与你们商议,说来这事儿还是我的不对。”
   
  又看了眼秦弦,觉得此人真是笨蛋一个,现在还没跟人家说句话。
  
  秦弦被他这么一个眼神提醒,于是对白金堂拱拱手,冷笑道:“白兄,可还记得在下?”
  
   白金堂一见秦弦一怔,再一想就和记忆中的某人对上了号。不过此人那日是一袭皮裘加身,现在这样清濯朴素的绿色薄衫倒是显得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再看他看似笑吟吟但眸光冷凝如冰霜的模样,白金堂深吸了一口气,对秦弦拱手道:“原来是秦兄,确实是久不见了。”
   
   打从这两人一开口苏徵的眼神就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流连来流连去,十分明显。他儿子捏捏他的手心,凑近他的耳朵问道:“爹爹,你怎么了?”
   
  苏徵在他的小嫩脸蛋上捏了一记,说:“没事。”
   
   赵昀也是聪明伶俐,虽然有时蛉肥蛋鼋苛艘恍闹谢断膊换断菜鼓芸床怀隼矗坑挚戳搜鬯κ澹κ迕嫔膊缓帽愦铀掷镎瘸鲎约旱男∽ψ影抢κ逍渥尤チ恕?
  
   “师叔,师叔。”
  
  清然看了一眼仰着小脸儿抱着他袖子不放的小包子,无奈道:“放手。”
  
  包子对这两个字已经有了足够的免疫力,非但不放还抱拢的更紧实,“师叔,你是不是跟爹爹吵架了?”
   
   在场人都默然,而后等待后续发展。
   
   苏徵差点黑线,这小东西,他们两人算吵架吗?顶多算争执,争执!
  
   还没来及拉回儿子就听清然沉声道:“对。”
  
  苏徵这次脸色再变,怒视某人,他们只是起了争执而已,谁吵架会像他们一样?
   
   再说,他苏徵是什么人,怎么会跟他吵架!
   
   又见小包子好奇的眨眨眼看着他师叔,顺带不忘继续抱着他的胳膊,又问:“呃,为什么会吵架?”
  
   苏徵插话道:“小孩子家哪儿有那么多问题?”
   
   又对一旁悄声进门又碰到这事儿想要退出去的赵宁道:“赵宁,传膳吧。”
  
  又看了眼坐在兄长身边的白玉堂,同样都是孩子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白玉堂见了自家大哥虽然十分开心,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只能从他那琉黑的眸子里看的出他的喜悦。
   
  当然此时有些气恼儿子的苏爷显然没去想白玉堂和赵昀的年纪差距。
  
   这顿饭用的不算沉闷,秦弦本就长袖善舞,苏徵身为主人虽然今天心情不佳但是也没怠慢客人的道理,但是等这顿饭吃饭后众人见他和清然拎着小包子离开后还是松了一口气。
   
   那位清然二爷的气场实在有够强……
  
  展昭拉了拉白玉堂的手,给了他一个眼色,于是白玉堂对他大哥道:“兄长,我先和展昭去给你准备房间。”
   
   秦弦听了展扇一笑,“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我院子中,白兄,你我多年不见我还真有些想你,今晚你我便好好叙叙旧吧。想来玉堂应该是不会恼我的。”
   
  白玉堂刚刚就觉得这一向温文儒雅甚是亲和的秦弦今天有些不对,虽然不是说处处针对他家兄长大人,但是那话那笑容那眼神却怎么都让人觉得有些……怎么说呢?
   
  再说他兄长今天自从看到秦弦后就有些神色不对,难不成他和秦弦还曾经有什么过节不成?可看秦弦的态度也不像是如此。
   
   柳木见自己想说的话已经被秦弦所说,眸光一转便插话道:“还是秦兄想的周到,昨日的月色就很好,今晚应该也是如此,不如今晚我们三人一起把酒言欢如何?”
   
  秦弦长睫眨动两下,对白金堂道:“秦弦乐意奉陪,就是不知白兄意下如何?”
  
   白金堂看了看自己这两外故人,还真有些头疼,但既然对方都是笑脸迎人他又能如何呢?先是轻轻颔首算是应允了。
   
   秦弦合上扇子轻轻瞧瞧手心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带白兄你去休息一下,一路风尘你也辛苦了。”
   
  柳木也起身对白玉堂道:“玉堂,今天下午就放你假,你也好陪陪你兄长。”
   
   白金堂听了先是对柳木道谢,接着拍拍自己弟弟的肩膀,对他道:“柳兄既然下午放了你的假,你和展兄弟去玩吧,我会在京城逗留一段时日,你放心就是。”
   
  白玉堂听自己大哥这样说也就放了心,说:“大哥你说好的啊,要呆些日子!”这这话的时候一向倨傲的他双眼学着赵昀的必杀撒娇术用眸子期期艾艾的看着白金堂。
  
  白金堂顿时笑了,这还是他那个别扭的小弟么?双眸看着他黑亮的眼睛严肃的点点头,保证道:“放心吧,只要你不想让我离开东京,我绝对不离开。”
   
  白玉堂知道自己的兄长向来是一言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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