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三好少年励志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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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坨狗屎！”我咬牙狠狠骂道。
　　　　一滴凉凉的液体落在我脸上，我平躺在地上，向上看去，是男孩的眼泪。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臂手掌落在他的脑袋上，“孩子，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孩哽咽，“我……我叫……”

　　☆、第45章

“我……我叫……草摩晶。”
　　　　听到这个名字，我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只小白鼠和一只小海马，然后问道：“草摩由希和草摩波鸟是你什么人？”
　　　　草摩晶迷茫的摇摇头。
　　　　我重重叹了口气，看着他*的脚被不知哪处磨破了皮，便弯下身抱起他，“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会在这。”
　　　　草摩晶克制着自己不哭，可要说出话时身体还是一下一下的抽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我只是
　　　　稍稍打了个瞌睡，结果醒来……醒来就……”说着说着，快控制不住又要哭起来。
　　　　我急忙拍拍他的背，安慰他：“好啦好啦，那你只要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草摩晶点头。
　　　　“你告诉我你来这之前是什么时候。”
　　　　“昭和……”我听着他报出来的时间，居然是30年以前的人，怪不得我说出草摩由希他们的名字时草摩晶会不认识，也许眼前这小子还是之后我认识的草摩中的某个人的父亲吧。不过，他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这又是什么地方。
　　　　正当我脑子里还在盘算着什么的时候，草摩晶突然拉了拉我的衣领，小声说道，“这里好可怕，能不能快点离开这。”
　　　　周围有些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发出刺鼻的臭味。
　　　　这是哪个战场上吧，我往眼前尸体瞥了一眼，忽然，看到某个尸体中的脸，“等一下，这耳朵有些奇怪。”我不顾怀中草摩晶吓得发抖的身子，上前打量尸体，尖尖的耳朵，不同于人类灰白的皮肤，这不是人类吧。
　　　　“看来我们来到的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
　　　　草摩晶细小的胳膊紧紧圈住我的脖子，头深深埋进我怀里，“不要丢下我，求你了。”
　　　　我叹了口气，抬头看向越渐昏暗的天空，心想还是快点找个能够歇脚的地方，“你听着，我叫嵬，是你以后不知哪个小辈的同学，现在跟你同样流落到这里。放心吧，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直到你回到你本该生活的地方。”
　　　　“真的？”草摩晶的声音还带着朦胧的鼻音，像是对我话的不确定。
　　　　我坚定的回答道：“真的。”
　　　　我不知道老天究竟是抽了什么风才把一个这么幼小的孩子扔到动乱的世界，结果还要我来给他擦屁股。以前到一个世界，次元魔女壹圆郁子总会和我简单的介绍一下空间法则，以免我触犯，结果这次都过了大半天，她屁一个的影像都没传来。不会是喝醉没醒过来吧，我心里暗想。但还是认命继续往前走，将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一个酒鬼身上是极其不明智的。
　　　　不知走了多久，天转黑，在我快没有耐心的时候，我终于在前面看到久违的灯火，于是脚部也轻快了。想着很快就能吃到食物在名宿中休息睡会，结果，“砰——”，强劲的风卷席着灰土扑面而来，原本在我怀中打着瞌睡的草摩晶立刻被惊醒，身子颤抖如一只受惊的小猫，我急忙拍拍他的背进行安抚，然后黑着脸后退几丈观望。
　　　　只见几个黑影交缠打斗，长得明显是妖怪的一方没过片刻就被打得落花流水，一声枪响过后妖怪倒地，临死前还不忘喊上对方的名字，“三藏……”这时我才看清那个叫三藏的人，一身和尚装扮却留着一金色的头发，和尚不是都该光头吗？哦，那应该是法师了，听说的当法师的是可以不留光头的。他身边还有三个人，淹没在黑暗中，并排站立，之前打斗也很有默契，看来是很不错的伙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四个声音，我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等等，人家架都打完了，我该怎么办。
　　　　“嵬……”怀中的草摩晶不安的唤我一声。
　　　　这一声音惊动了对方，“谁，出来！”
　　　　下一秒，一个黑洞洞的枪管抵在我头上。
　　　　糟了！我急忙装出一副收到惊吓的样子，疙疙瘩瘩说道：“对不起，我们是在这迷路的旅人……我们只想找个地方歇息。”
　　　　“给我抬起头来。”
　　　　我慢慢抬头，结果，，在看到对方面容的下一刻傻掉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接下来其他三个人的脸我也都一一看清。
　　　　我僵硬的扯出笑容，“嗨，很高兴遇见你。”

　　☆、第46章　明天

我突然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我感觉原本在我身上停滞的时间重新开始流转，我看着面前四张熟悉的人脸，忍不住露出一个苦涩却十分高兴的笑容，“再次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我由衷的说道。
　　　　我看见对方露出不解的神色，解释道，“前世时我还跟你们喝过酒呢，那段时光真是令人怀念呢。”悟空永远是最活泼的一个，金蝉虽然总是一脸抽象显示出不耐烦的样子却从来没有真正阻止过我们大闹，天蓬和卷帘就像是一对默契的夫妇，适当的时候插一脚将本来可以以大化小的事搅乱的更加的糟糕。
　　　　也许是见到了熟悉的脸庞，即使我面前抵着一把枪却再也没有感到一丝不安。
　　　　我拍了拍同样感到不解的草摩晶的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有可能不相信我，但我说的都是真的。说实话，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重新回到这个地方，再次见到你们。可能是为了完成未完成的约定吧。”
　　　　“约定，喂，你这个长得很弱的人，我们以前跟你有过什么约定吗？”悟空大声问道。
　　　　……真想和大家一起去下届看樱花啊……
　　　　我仿佛嗅到空气中樱花盛开的芬芳。
　　　　凝神远视，谁也没有想到在这荒芜的沙漠中会有一株怒放的樱花树，措不及防的让我几乎以为是海市蜃楼。
　　　　下一秒悟空就被那个长得像金蝉的人一拳揍在头上，“笨猴子，他说什么你都信吗。”他目光谨慎上下打量我。
　　　　“嘛嘛，三藏，我觉得他们也不像是坏人。”天蓬说道。
　　　　原来金蝉现在叫三藏啊。
　　　　“是啊是啊，我们真的是好人。”我极力想降低他们的戒备。虽然觉得自己这样说的也没什么说服力。“那我先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嵬，这是我的老乡，草摩晶。”显然草摩晶小朋友对现状也摸不着头脑。
　　　　“我叫八戒，这是三藏，这是悟空，这是悟净。”八戒一一介绍，果然跟前世一样，亲和力万岁。
　　　　“喂喂喂，嵬，你还没告诉我你和我们以前有过什么样的约定啊。”悟空好奇的在我四周上蹿下跳，满脸求知欲。
　　　　我一笑，“沙漠中盛开一株樱花难能可贵，我能有幸邀你们一同观赏吗？”
　　　　也许是樱花迷眼，让大家放下了防备，举杯对饮，对酒当歌。好像回到很久很久以前，怀念的令人心酸。
　　　　草摩晶身子弱，经过一天的大起大落早就疲惫不堪，腻在我怀中熟睡，可是小手依旧顽固的抓住我的衣角。
　　　　我想我这辈子经历太多的事，也自欺欺人负过太多人，大概不会再有孩子了吧。如果我有孩子，是不是也会像草摩晶。。。。。。。。像哪吒这般可爱呢。
　　　　对啊，还有哪吒。
　　　　实在不放心，告别了许久不见的朋友，我悄悄的隐入天界，想再去见见哪吒。
　　　　可是——
　　　　眼前的人真是我那捧在手心里的哪吒吗，如同失去灵魂的玩偶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最终还是不忍心，将哪吒一把拥进怀中，“哪吒，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是嵬啊，你还认识我吗？！”我竭力呼唤着他，可对方依旧无动于衷。
　　　　“想不到我还能见到你。嵬。”
　　　　我闻声转过身，“观音大人，好久不见，哪吒，他究竟怎么了。”我眼中难得出现凶狠。
　　　　“这傻孩子以为你们都死了，便自封神识。不过看来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既然你还活着。居然也让我们无法找到你的踪迹。”
　　　　我扯扯嘴角，“我的本事打着呢。”一边说着将哪吒公主抱起来。“我要带哪吒离开。”
　　　　“这是哪吒的命运，你无法插手。”
　　　　“可以我也不是个认命的人。”
　　　　“你的眼睛。。。。。。。原来如此，你最终走上了逆天的道路。”观音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原来在我动气的一瞬，原本为了掩饰金瞳的美瞳消失，暴露在对方的眼中。
　　　　壹圆郁子曾今说我的命运在时空之外，因此未知重重，被法则排斥。现在想想，既然我被法则排斥，也就是说，我可以选择顺从法则，也可以站在法则外逆改他。
　　　　“我想我该赌赌。”
　　　　将哪吒带到我的世界，我将负责照顾他，我想总有一天哪吒会像普通的小孩子一般，为了学习烦恼，为了感情烦恼，参加社团活动高喊青春。
　　　　“晶，我带你回家。”我摸了摸一边萌动状的草摩晶的头。感受到时光的波动，我一手牵着草摩晶，一手抱着哪吒，就这样消失在时空中。
　　　　离开时我听到观音喃喃自语，“真是个乱来的孩子。”
　　　　乱来？呵呵，说的也是呢。恐怕再来一次，我就没那个勇气乱来了。
　　　　【2】
　　　　古老的院落，四周草木茂盛，昭示着一个钟鸣鼎食之家的繁荣。四周吵吵闹闹，看来发觉草摩晶失踪，正在兴师动众搜寻着。
　　　　“我。。。。。。你能带我离开吗。”草摩晶小心翼翼说道，“我不想一辈子呆在草摩家，他们说我是神明的转世，但是我根本不想当神明。”
　　　　想起日后的草摩一家们，我想起当初他们见到我时对我说的话，草摩家的诅咒。
　　　　眼前的男孩注定福缘浅薄，真是可怜啊。
　　　　我蹲下身，目光与他平视，“我向你保证，当你生命走到尽头时，我将解除你的诅咒，接你离开、”
　　　　男孩泪水盈满眼眶，“可是这要等多久。”
　　　　揉揉他透软的头发，“没办法，我们在不同的时间里生活，假如时间重合，那么就有一边不存在了。你能等我吗，假如你能等我，我一定遵守诺言。”
　　　　“恩，我等。”
　　　　“真是个好孩子，等到那时我会对你负责的。”
　　　　【3】
　　　　“你回来了，他是——”夏目贵志激动的抓住我的肩膀，显然是对我突然消失很是着急，然后他才发现我怀中多出的人。
　　　　我将哪吒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回答道，“这说来话长，对了，贵志，你家有适合他的衣服吗，这身衣服真是太显眼了。”
　　　　夏目贵志点点头，也没有再询问我，“塔子阿姨还留着几件我小时候穿的衣服，我去跟她要来。”
　　　　贵志果然是个温柔的然啊，“谢谢你，贵志。”
　　　　我细细摸上哪吒的脸，他的时间定格在我离开的那天，我不禁叹了口气，“对不起，当初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对不起……”假如我没有出现在哪吒的面前，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
　　　　“喂，他不是普通人吧，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把他带到这里。要是夏目因为你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们好看，听到了吗，喂，你不要假装听不见我说的话，我知道你听得见。”
　　　　原本我还想忽视眼前肥猫的叫嚣，但转而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大概我是相信贵志的。我将肥猫抱到哪吒面前，对他说道，“肥猫，你看看，这么可爱的孩子，他原本应该像普通的孩子一样哭哭闹闹，可如今却什么也做不了，我想帮他过上普通孩子应该过的日子。”
　　　　谁知肥猫一爪子拍了上来，猝不及防之下手背被他抓出一道浅浅的伤痕，“谁是肥猫，你全家都是肥猫，我可是尊贵的斑大人。”
　　　　原来他还介意这个。我心中汗颜。
　　　　又听到他说，“普通的孩子，你觉得现实吗，到时候不要把身边的人都卷进去。”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
　　　　能见到哪吒大概是我最大的运气了，我不能预测到今后我是不是能见到利威尔或者晴明，但这样就够了，抓住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我拥有的只有现在。
　　　　“哼，你是不知道其中的厉害。”斑郑重其事的说道。
　　　　“是是是，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吗。”我乐观的回到。
　　　　这时夏目贵志已经将衣服准备好，我拿过替哪吒换上。
　　　　一边我对贵志说道，“贵志，假如有一天我不见了，你能帮我好好照顾我爸妈吗。”
　　　　贵志听了一愣，眉头皱紧，“嵬，你这么说是怎么了，要是有什么难事可以告诉我，没准我能帮上什么。”贵志转头向肥猫询问，肥猫别过头，干巴巴说，“我不知道。”
　　　　“嵬！”贵志又看向我，态度认真而固执。
　　　　我只得一笑，“贵志，你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用当真。”
　　　　贵志抓住我的手，“你不要骗我。”
　　　　“贵志果然是个好人那。”我挣开他的手，然后说道，“不是说要帮你复习吗，你看，天都快黑了，我们连一页纸都没有翻过，要是被我妈知道了肯定会骂我的。”我下意识转移话题。
　　　　“也是。”
　　　　看到贵志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我松了口气。
　　　　大学啊，看来要让优山失望了。
　　　　【4】
　　　　我想我在做梦。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株樱花怒放盛开，花瓣是鲜血般的颜色，边缘荧光点点。树下一位男子身着白色狩衣，席地自饮。
　　　　像是察觉到我的到来，头一歪，白净的脸上红润的嘴唇更加鲜艳。
　　　　“我等你很久了。”他全身似乎笼罩在慵懒之中，语气中呆着埋怨。
　　　　“抱歉。”我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他食指勾过我的下巴，我看见他如狐狸般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线，“真气人，看到你这张受气的脸，我都不得不服老了。”
　　　　我握住他那只手，目光紧紧盯着他，“别说笑了，只是一副皮囊而已。”
　　　　“呵呵，也是。”
　　　　然后他看着我，突然一愣。
　　　　我贪婪的看着他半响，终是发自肺腑说道，
　　　　“晴明，我很想你，能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晴明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我也是，你可要好好活下去，不然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说着，他便倾上前，温润的嘴唇印上我的嘴唇。却像火焰烫痛着我。
　　　　晴明，我不会再让自己后悔。

　　☆、第47章　完结

【1】
　　　　没想过会再梦见过晴明，恍若隔世，没必要再纠缠在一起。但是还是见到了，然后思念缠绕在心尖，怎么也解不开。
　　　　假如再早一点见面就好了。
　　　　然后我们能做好多事情，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完，然后梦就醒了。
　　　　但是不后悔就好了。
　　　　我横抱着哪吒渐渐消失在黑暗中。迎接还未开始的开始。
　　　　【2】
　　　　那一年，真是衰神降临，我居然从胜券在握的东大落榜了、然后京都、早稻田，一一落榜，最终被一所不知名的三流学校录取。
　　　　倒是真一少年，加入一只摇滚乐队，然后被签约，预备出道，前途一片看好。
　　　　也是，我们的真一，要天赋有天赋，要颜值有颜值，除了在亲生父母上栽了个大坑，对其他人来说还不是人见人爱的。
　　　　还有一件事，我跟真一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那一年，不知为何，我忘记了许多事情，当时我躺在医院中，对自己的现状脑子里一片空白，自称是认识我的叫草摩波鸟的人成为我的主治医生，优山带着春不时会来看我，我知道他们很担心我。一段时间观察后，对方看我除了失去一些记忆在没其他异状，就放我回去。当然要定期回去复诊。
　　　　优山将我带回家中，正巧真一少年也在，整个房子像被小偷洗劫过一样，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香烟味。他身上抱着一把贝斯，时不时挑弄琴弦，四周铺满数不清的乐谱。
　　　　这是我的家吧，怎么感觉画风不对啊。
　　　　我疑惑的向优山望去。然后看见他整张脸都黑了，“你怎么还在这。”我第一次听到优山这么咬牙切齿说出一句话。
　　　　对方抬起头，我发现他在看到我是眼睛明显一亮，“我当然在这，可别忘了，我跟他可是有肌肤之亲的人。”
　　　　肌肤之亲？我几时喜欢上了男人。
　　　　如雷轰顶，现在我觉得我也不认识我自己了。
　　　　“优等生，你终于回来了。”
　　　　“你是谁？”我问道。
　　　　“这是你喜欢的新把戏，失忆梗？”他挑眉，让我感到有这么一丝熟悉。
　　　　“我还玩过什么把戏？”不假思索，我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他一愣，然后张大嘴转头向优山询问道，“他脑子坏了吗？”
　　　　“哼，我倒觉得他把不该记的给忘了，是老天的恩赐啊。”优山回道，话语间一股火药味。
　　　　真一眯起眼睛，长长“恩”了一声，一边四下打量我，接着，他拽过我的衣领，狠狠要住我的嘴唇，“你给我记住，我是你怎么忘记也摆脱不了的人。”
　　　　这一咬，倒是让我记忆犹新。
　　　　这一咬，让我的嘴唇整整肿了两个星期。
　　　　毕业后我也没找到工作，像是我被废柴之神诅咒了般，只要我做什么事什么事就失败无意。真一跟我说，我把这辈子所有运气都花在他身上了。然后他成了包养我的金主。
　　　　自从真一的乐队解散后，真一的演艺圈事业蒸蒸日上，被称为演艺圈4000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我们的关系也被我爸妈知道，当我爸知道他原来前途光明的好儿子成了被人包养的小白脸，特别还是被男人包养时，差点不乱棍打死我。连我老妈也在旁边插嘴说打死我。当时我的心可真是哇凉的。
　　　　可当他们看见真一真人后，态度就改变了，说我真是拱了白菜的那只猪。
　　　　当儿子的心更是哇凉了。
　　　　不过最终爸妈都认同了我和真一之间的关系。
　　　　每年我们都会定期去看望他们，两口子日子也过得不错。
　　　　有时候会碰到邻居家的夏目贵志，据说我还帮他补过一段时间的功课，然后他如愿考上东京的一所大学，最终回到这个小镇当上人民教师。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真一每次见到夏目回去后都会吃醋，好像我和夏目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后来我一个自称是四月一日君寻的男人的带着一个一个少年，那双金色的眼睛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四月一日君寻说，“这个孩子变成这样，你要对他负责。”
　　　　难道在我失忆的那一年，我已经禽兽到连未成年都不放过了。那一瞬，我整个人生观都崩塌了。
　　　　好在四月一日君寻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不要瞎想了，请你如同对待亲人般对待他。”
　　　　我点点头。
　　　　自从我决定跟真一在一起后，我就彻底没再想过有孩子，如果将眼前的少年当做自己的孩子养，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那少年，叫哪吒。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教育事业中，希望哪吒有个美好的未来。这个样子，让真一吃了不少的醋。但我知道，真一也把哪吒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哪吒生活中的吃穿用度，真一从来都没有忽视过。
　　　　人生的最后一段路程，真一比我先行一步。我在老家森林中盖了一座木屋，继续我的老年生活。我已经写了很多杂记，成了在行业中有名的名俗家。没有真一的陪伴，虽然寂寞些，好在哪吒在一旁陪伴着我。
　　　　在我印象中，哪吒并没有恋爱对象，曾今我问过他，他笑了笑，说他早已有了心上人，一直在等他。这一等，等我进了棺材，也没见到。
　　　　直到我灵魂轮回记忆全然恢复的时候，我才明白，我真是个笨蛋。
　　　　最终，我有没有给哪吒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