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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黑白]youcan(not)redo-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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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折的左手得以轻松地穿过手铐,朱雀等待着左手的复原,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投向车窗外。代替原本消失在弗蕾亚的光芒下的潘多拉贡,布里塔尼亚新设的首都还没有来得及复制他前辈的繁华,刚过了早上出行高峰的街道上没有太多的车辆和行人,这让计划着逃跑的朱雀得以松一口气。
朱雀所乘坐的警车前后还各有两辆警车一同执行押送,大战后已经很少能看到这样如此大规模押送犯人的情景,所经之处不难发现行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不知道会被带去哪里,总之朱雀不觉得他会被按照处理一般犯人的程序来处置,因为他是个众人皆知的危险份子,并且的的确确策划着逃跑。骨折的治愈速度比预计的缓慢,但足以赶在警车到达目的地之前,找准一个周围障碍物较多的地方,朱雀开始了他的行动。
轻松地打晕了左右两名警官,朱雀几乎都没让他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然他们也没有扣下扳机的时间,并在前排副驾驶座上的警官惊恐地回过头将枪口对准他之前抢下了对方的手枪,再用一发子弹打坏了警车的仪表盘。
失去控制的车辆直冲向了人行道旁的隔离栏,撞击带来的冲击力启动了车内的安全气囊,前排的两人受制于充斥了整个空间的气囊间一时动弹不得。车祸带来的震荡对于习惯了KMF驾驶的朱雀算不了什么,就算脑袋不可避免地一阵晕眩,朱雀还是凭借本能,推开被安全带固定在座位上的警察,打开车门。
在车门开启的一刹那,子弹擦过金属造成的刺耳响声在耳边响起,前后押送的警车已经围住了车祸现场,扫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别的行人,朱雀脚下发力猛地从被撞瘪了车头的警车后蹿出,将目标放在了数米外狭窄的小巷。
伴随着警察的威吓声,更为激烈的枪声响起,几乎不用回头,已经记忆在身体中的反射,朱雀迂回着朝窄巷冲去,子弹追在身后,却大多及不上他的脚步,只有几发擦过朱雀的身侧,留下不深不浅的几道伤口。子弹擦出的火辣疼痛感没有减缓朱雀的脚步,充斥于脑海中“无论如何都要逃过警方追捕”的念头让他已经无暇去顾及那些算不上什么的疼痛,况且C ode和稍许的时间便可以治愈他的创伤。
钻入满是障碍物的小巷,朱雀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大半。停在路边两辆警车驶离了现场,似乎想绕过小巷围堵,身后追赶的警察虽然仍旧紧追不舍并时不时地鸣枪示警,但是朱雀与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拉越远。他能够甩掉那些追捕者,朱雀一手捂着受伤的肩头,咬了咬牙,又加快了奔跑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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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打伤警察,持枪逃跑,不愧是朱雀,做出来的事就是让人出乎意料!”电视新闻滚动播报着最新动向,Zero的身份是背叛的骑士枢木朱雀,这个消息足以成为年度最大的新闻,甚至盖过了不久后大选的风头。鼻梁上架着圆镜片的科学家捧着盛有布丁的碟子,像是在看惊心动魄的电视连续剧般手舞足蹈地评价着,又在间隙衔着甜点用小勺瞥向一手支头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鲁路修,“话说陛下,您在把我家当成疗养院后,现在又想当避难所吗?”
“既然参与了就协力到底吧。”鲁路修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头痛的轻哼,黑着脸瞪着眼前的电视,好像那块闪着动态画面的平板和他有仇似的。他的计划因为Zero身份的暴露一切都乱了套。本以为恪守规则的朱雀会乖乖地被捕,所以当看到对方拒捕逃跑的新闻时,鲁路修在惊讶之余,又侥幸地松了口气,只要没有被扔进守备森严的监狱那么他就有接触到对方的机会,他可以帮朱雀躲避警察的追捕,甚至就这样连带自己一起逃离这里。只是朱雀没有死已被播报出来,那么他那张足以上教科书让路人皆知的脸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众矢之的,这比假死后隐姓埋名的生活困难得多。
“逃跑时受伤……朱雀他不要紧吧?”塞西尔蹙着眉喃喃自语,“他之前的病也没有治好,真的没问题吗?”
“如果是朱雀的话,一点会没问题的……”鲁路修的回答像是为了说服自己,如果是全盛状态下的朱雀,他可以更加有信心地说出这句话,有Code的帮助外伤并不值得担忧,然而朱雀的精神状况让鲁路修不由地感到心脏被悬空着,焦躁不安。
“但是朱雀的身份为什么会突然被曝光?知道Zero是朱雀的人只有参加零之镇魂曲的我们几个才对。”塞西尔说着又想起了什么,“修奈泽尔和卡诺的话,不是因为陛……鲁路修你的能力而不记得Zero的事了吗?”
“如果是修奈泽尔殿下和他的参谋,可以再查到这些也不是不可能,陛下,你说是吗?”罗伊德接过话,将视线移向鲁路修的同时,嘴角挂起意味深长的微笑。
“哼,是我太放任他们了。”鲁路修停下了在膝盖上敲打的手指,气愤的捏起拳头,然而一旦不再是暴君,就算有Zero的身份,光凭Geass要完全控制两个人,特别是如修奈泽尔那样狡猾的人,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总之我们没办法联系朱雀,只好希望他可以想办法主动联系我们了。”
“陛下,您想把这里当成避难所我无所谓,但最好不要把我扯进麻烦事里。”罗伊德拖着夸张的语调,半是抱怨半是意有所图,“不过如果您愿意让我做点研究的话,我可以非常欢迎您住下来。”
“这就免了。”鲁路修冷笑着回应兴趣十足的科学家道,“不过放心,我可没想过让这个最后的据点暴露给敌人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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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捕出逃就像开启了一条罪恶的链锁,让朱雀不得不继续打破他本应遵守的规则。借助公寓的敞开式阳台轻松翻上了五楼,暂时躲避了紧追在后的警察,朱雀缩在阳台的围墙内,小心不让从下经过的人发现他。
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朱雀当务之急就是换下这身招摇的Zero制服,但就算如此,他都觉得自己的脸已经超出了一般潜逃犯的辨识度。阳台上正好晾着屋子主人的洗好的衣服,朱雀咬了咬牙从衣架上取下一件连帽衫和休闲裤,为他的罪名中又多加上了一条侵占他人财物。衣服的尺码偏大,松松垮垮地挂在朱雀身上,裤子也只能勉强挂在胯上,让他看起来更加颓唐,而且他还缺一双鞋。
摸了摸带血的外套口袋,他的随身物品只有还没来得及被收走的一部手机、一个药品以及一点零钱。朱雀打开药瓶,倒出五六片药片干咽下,他现在需要最大限度地集中精神,然而虽是这样说,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朱雀靠在阳台壁上,抓着自己棕色的微卷的头发,然而细微的疼痛不能有效地刺激思考,打破了一直以来自己所重视的规则,一味地想着逃出警方的追捕,却没有思考过逃出来后又能怎么办。虽然他有信心暂时可以逃避追捕他的人马,但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不能出现在人前,也不想再去做这样顺手牵羊的事,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就算有Code,朱雀也不能维持长久的亡命生涯,更重要的是他的药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无法掌握现在的消息,让朱雀无比担心鲁路修以及娜娜莉的情况,现在他逃走了,那么警方势必会去搜查他的房间,他不知道鲁路修是否可以再此之间离开那里,并且清理掉那个房间其实由两个人住着的痕迹,一直与他走得颇近的娜娜莉不知也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受牵连。罪恶感再次涌上心头,朱雀不知道自己是露了什么马脚从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在自责的同时他也迫切地想与鲁路修取得联系。
地上躺着的手机已完全成了无用之物,朱雀不能用它来联系他人暴露自己的所在地,更会因此连累到他人,他知道他应该尽快把它破坏掉,但再此之前他还是先翻开了手机中存储的通讯簿。家里的电话肯定不能打了,而且鲁路修也不会再留在那了,那么对方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罗伊德那,找出留在手机中罗伊德家的电话号码,朱雀本该能记住这串数字的排列,但他现在有些不能信任他的大脑。翻出被解下的领巾,醮着还未干透的血液,朱雀抄下了一串数字之后,砸碎了手机,确定四周无人后灵巧地从阳台翻出降至地面。
将毁坏的手机与Zero的衣服扔近垃圾堆后,朱雀掀起不远处通向地下水循环系统的窨井盖,躲进了下水通道。布里塔尼亚的新首都对于朱雀而言其实极度的陌生,他只是作为Zero出行时,透过车窗看过这个城市,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这些小巷可以通往哪里,所以他决定在夜幕降临前先在下水道中躲一会儿,然后趁着夜色上街去寻找公用电话。
朱雀很不想麻烦罗伊德和塞西尔,更怕给他们带去麻烦和不幸,但却发现自己除了去寻求帮助别无他法。明明口口声声说要保护鲁路修,却将对方弄进了一个为难的境地,为了弥补这个失误,结果又不得不触犯法律,还牵扯进了更多人。
听着周围阵阵水声,朱雀将头埋得更低,无能为力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使得他的头又开始刺痛起来,但无论如何他都只能将这次亡命之旅进行下去,为的是守住他和鲁路修的秘密。
YOU CANNOT REDO…20
C。E。2021年5月15日
又一天熬过了午夜零点,自从投身科学事业,塞西尔很少会有在零点之前上床睡觉的机会,然而今天与往常有些不同,她没心思理会罗伊德,去地下室帮他完成那些无用的非法研究,而是守在电视机前关心着朱雀的动向。
沙发的一头,鲁路修还保持着架腿而坐右手支着脸颊的动作,然而从他紧闭的双眼和偶尔一点一点的脑袋,塞西尔知道对方是累坏了才打起了瞌睡。就算头顶恶逆皇帝的称号,在现在的塞西尔眼中,眼前的黑发少年和朱雀一样还是个小上自己许多岁,需要照顾的年轻人。曾经短暂的共事没有让塞西尔了解到多少鲁路修,也让她很难理解他与朱雀之间的感情,但是从这段日子的接触来看,鲁路修与朱雀之间的羁绊要比她原来所想的更为深刻。
不忍心去叫醒鲁路修,但塞西尔也不想关上还在滚动播出新闻的电视,朱雀被捕的消息还没有传出,这便是天大的好消息,但她还是不由地去担心那个从不去关心自己的年轻人是不是有处理好他的伤口。
就在塞西尔伏趴在餐桌上几乎也快打起瞌睡来时,一阵电话铃惊醒了她,家里的座机很少会有来电,而且又是这样的深夜,在心中瞬间得出的结论让塞西尔飞奔到了电话前。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接起电话后对面又是一阵沉默,沙发上的鲁路修的也惊醒了过来,转身向电话处眼中充满着期待。迟疑了片刻,塞西尔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朱雀吗?”
“……是的,塞西尔小姐。”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塞西尔不由地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浅笑,见鲁路修从自己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并急于冲到电话旁的样子,塞西尔按下了免提键,“朱雀,你没事吧?”
“我很好。”朱雀的回答在意料之中,却不怎么能让他人信服。
“朱雀!”在听到朱雀的声音后,鲁路修忍不住脱口而出呼唤对方的名字。
“鲁路修,你在那边吗?”朱雀的声音终于有了点起伏,但释出的些许情绪却让人不禁为他感到不安,“娜娜莉她……没事吗?”
“没事,就算被怀疑,但娜娜莉她始终都是国家代表,没有证据,无论是谁都动不了她。”鲁路修回答道,“我不会让娜娜莉有事的,所以你先担心你自己。”
“朱雀,你现在在哪?”塞西尔更为关心这个话题。
“我想是在国立美术馆附近……”朱雀的回答迟疑了一下,然后又补充道,“我不怎么熟悉这边的街道,我想这应该是博物馆的西门。”
“你在那里等着,我这就让罗伊德开车来接你。”
“为什么是我?这么晚开车出去好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起居室中,罗伊德挠着头发看上去似乎不怎么耐烦,但在塞西尔投去一把眼刀后立即闭上了嘴。
“不行,这样会让你和罗伊德先生卷进麻烦中的。”朱雀立即回绝道,但塞西尔直觉觉得对方现在一定很无助,否则就凭朱雀的性格,他根本就不会打这通电话。
注意到一边鲁路修欲言又止的样子,塞西尔知道对方也一定想让自己这样做,但却说不出口,既然如此,塞西尔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坚持,“朱雀,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寻找你的下落,除了这里你根本无处可去不是吗?而且让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们会更担心的,让我们帮帮你好吗?”
沉默了片刻,塞西尔才等到朱雀微弱的答应声,“我明白了,对不起,麻烦你们了。”
“呆在那附近,我们马上就到。”塞西尔终于松了一口气。
虽然焦急得显而易见,但是鲁路修还是很理智地选择留在家中,与罗伊德一同驱车在博物馆附近放慢车速巡视时,突然从树上蹿下的一道黑影让罗伊德猛地踩下了刹车。
汽车的前灯照亮了那团黑影,塞西尔为那是朱雀而感到欣慰,只是对方身上明显过大的衣服,以及憔悴的面容让塞西尔不禁感到一阵心酸,知道一切真相的她认为朱雀不该遭受这样的对待,这对他不公平。
塞西尔下车想去检查朱雀的身体,看看对方伤口怎么样却被拒绝了,罗伊德也在一旁表示还是先回到家中安全的地方再说。塞西尔妥协地点点头,望着为了逃避道路检查而钻进后备箱的朱雀,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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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独自留在家中的鲁路修坐立难安,一开始便处于被动使得他无法让事态发展尽在掌握,他讨厌这种感觉。现在他与朱雀是无法走上台面的人,娜娜莉与咲世子不能参与进此事,能为他所用的只有罗伊德和塞西尔,而他们的对手是手中拥有国家资源和民众呼声的政治家,背后还有更为难缠的修奈泽尔,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带着朱雀全身而退,就算是鲁路修也觉得心中无底。
至少想先见到朱雀,鲁路修瞪着仍在打开着电视机,在心中默念着。他可以相信塞西尔是真的想帮助他们,罗伊德只要可以摆弄他的兰斯洛特也会继续担任一个协助者角色,所以他应该可以不用担心让他们去找回朱雀。
地下车库的方向传来的声响,鲁路修像只机敏的猫一般抬起头,站起身朝门的方向望去,等待着自动门开启时他所期待可以看到的景象。如他所预想的那样,罗伊德和塞西尔找到朱雀并把他带回来了,鲁路修无法再维持他冷静的外表,快步走向回来的三人。
朱雀身上的衣服的尺寸明显过大,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从宽大的裤脚下露出的袜子底部已经被灰黑色污染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可想他没有一双可以穿的鞋,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虽然朱雀的表情依旧是麻木的似乎没有什么表示,但是与他相处已久的鲁路修可以隐约察觉出对方极力掩饰的不安与无助。
“对不起,鲁路修,我把事情搞砸了……”朱雀张了张嘴,似乎想再说些什么,但只是哽咽般地发不出声,就算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浮现在脸上,但却能让鲁路修感到对方的情绪激烈起伏着。
“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完全没必要自责。”鲁路修摇了摇头,在朱雀自责的眼神注视下,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在罗伊德和塞西尔的注目下将双臂绕过对方的肩膀,“如果不是你代替我去做Zero的话,当时被暴露身份的就是我,这会让事情糟糕得多,现在的话我还可以挽救,而且……你保护了我。”
“可是……我一个冲动就跑出来了,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找我,我会拖累你们的。”朱雀在鲁路修的耳边,用不大的声音继续道,“如果没有Code的话,我就可以去自首了。”
“我不允许你这样做。”鲁路修的回答不大声却很坚定,他感到朱雀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打破秩序对于朱雀而言或许很难接受,鲁路修叹了口气,将一只手绕到朱雀脑后轻抚对方棕色的卷发,“放心,我会有办法的。”
“那个……鲁路修,那我们就先出去了。”塞西尔说着,向一旁看好戏般饶有兴致的罗伊德使眼色,“碗橱下的抽屉里有急救箱,如果需要的话就拿出来用吧。换洗衣服的话在朱雀的房间里,我想朱雀知道在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们可以共用那个房间。”
放开朱雀,鲁路修将视线转向门口处两名科学家,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次多谢你们了。”
“没关系,我也不能丢下朱雀不管。”塞西尔摇了摇头,回以温柔的微笑。
罗伊德推了推眼镜,戏谑地笑着,“如果陛下想报答的话,可以让我研究下你那神奇的能力吗?”
“罗伊德!”塞西尔厉声叫道,拽起对方的胳膊就把他往门外拖去。
“罗伊德先生,塞西尔小姐……”朱雀叫住了正要离去的两人,顿了顿才开口道:“谢谢你们。”
“不用谢。”在塞西尔转头再次微笑地回应后,自动门合上了。
回到塞西尔为朱雀准备的房间,鲁路修等着朱雀洗个澡换件合身的衣服回来,卧室也是,客厅也是,科学家的住处总是简洁并讲究实用,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也可能是因为房屋的主人没有多余的心思可以将注意力放在装修房子上。
“鲁路修,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回到房中后,朱雀立即迫不及待地问道,“我们不能一直呆在这儿,这会让罗伊德先生和塞西尔小姐很困扰。”
换上自己的衣服让朱雀看上去总算精神了点,鲁路修其实想把这些问题留到对方睡醒之后再谈,但似乎不得到一个答案,朱雀是不会放心入睡,所以鲁路修还是决定速战速决,“我想你的身份暴露和修奈泽尔有关,所以或许我们应该也要从他们那儿开始下手。”
“为什么修奈泽尔能够透露Zero的真实身份,应该有Geass作用着才对。”朱雀不解地望着鲁路修。
“虽然修奈泽尔因为Geass的控制既不能说出Zero的真实身份,也不能做出任何对Zero不利的事,但是还有卡诺,我想这是我疏忽了。”鲁路修轻叹一口气,坐在床沿回答道,“我调查到拆穿你的那些人在此之前去过日本,而且径直找到了玉城,黑色骑士团的相关者如此之多,但他们偏偏选择了最容易说漏嘴的玉城,这只能说明他们背后另有知情者在牵线,虽然卡诺也因为Geass忘记了Zero的真实身份,但是他还记得黑色骑士团相关的内容,所以由他在暗处指点也可以想象了。”
“可就算从玉城那里知道了曾经的Zero是你,也不能说明什么不是吗?”
“但是他们至少可以知道现在的Zero与原先的不是一个人了。”鲁路修理了理他可以推出的结论,慢慢回答朱雀的疑问:“卡诺本就精于收集情报,要再次挖出我们两个的关系并不困难,而且对其他人而言娜娜莉似乎与我互相仇视,所以与有杀凶之仇的Zero相处融洽并不奇怪,但是对于知晓内情的卡诺而言会觉得有些蹊跷,从而还以现在的Zero是否与娜娜莉原本就认识。最后就是你的假死,如果他们从哪里找到你还没有死去的证据,那几乎就可以得出你就是Zero的事实了。”
听完鲁路修的解释,朱雀蹙起眉似乎在心中做出了一个经过斗争后的回答,“如果必要的话,我可以杀了修奈泽尔和卡诺以绝后患,但是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连累到你还有娜娜莉。”
“不要勉强自己做不想做的事,其实你并不想杀人吧?”鲁路修反问道,如今朱雀的精神状态还不稳定,他不可能让朱雀再去做任何可能会加重他病情的事,“不过就单是把你的身份捅出去,我都要去找修奈泽尔,清算这笔账。但这都建立在我们可以全身而退的前提下,朱雀,这一点我不允许你反驳。”
“好吧,我知道了。”朱雀顺从地点了点头,鲁路修很庆幸只要牵涉到他人的性命,对方就不会选择冒险。微微合起双眼,朱雀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些祈求,“我可以做点什么吗?”
对上朱雀投来的视线,鲁路修迟疑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让不在状态的朱雀去冒险,然而如果真的需要一劳永逸的话,他有一个计划,虽然不需要朱雀做什么,却远比做什么要危险得多。不舍得朱雀陷入那样的境地,鲁路修犹豫不决,“让我再考虑一下,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不会客气的。”
YOU CAN REDO…46
皇历2018年4月12日
百无聊赖的日常还在一成不变地进行着,鲁路修无所事事地支着头望向教室窗外,凑够了出席率平安地升上了三年级,但这对他而言没有多大的意义,他厌倦了学生生活,对上大学没有什么兴趣,但却也不想早早地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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