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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抄家预告[系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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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下皆服,而他跟赦大爷无疑是靠着身份荫庇!
    忽地心底不知何种滋味涌上心头。
    “咱们相见便是有缘,谈君臣伤感情不是?!”贾琏笑笑,感受到敷药镇痛之后的温润清凉,嘴角一抿,指指药瓶,“我真想惦记着!”
    闻瑾语回神,眼眸转了一圈,默默的叹口气,“琏二爷,您爱兵如子,可就算我帮你问我二哥磨来药方,平安的财力也似乎支撑不起,一瓶千两银子,只上贡”
    贾琏:“……”常乐啊常乐,我真想打土豪,分田地!不对,土豪,求包养啊~~
    默默的穿上衣服,拿出匆忙之丢进衣橱*的衣物,抽出一份绢纸,露出黯然神色。
    他昨夜率领十个亲卫潜入晋江之中,探查水下暗流涧洞,一路小心翼翼的潜伏到江对岸,不慎对上一队巡查的水蛙,狭路相逢,你死我活杀出一条血路。而后又带伤将尸体伪装好,盗看了兵防图。
    出去,十一人。
    回来,不过四人。
    连尸骨都……
   
  ☆、第90章 去处

有了作弊神器在手;高清1无1码;贾琏拾笔蘸墨;飞快地勾画书写着;将对方的兵防一一的重点描红,须臾;一份完整详细的晋江城外城兵防图便跃然纸上。
    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贾琏补眠;沉睡几个时辰之后,戳戳弱逼的系统,看着上面的积分,没了剪辑的兴致。蹙蹙眉,手不由自主的勾起,缓缓的敲击帅案边缘;脑海下意识的划过积分;默默的按下;而后看着瞬间清零的右下角;嘴角抽抽;但是面对触手可及的红楼梗要,又忽地没了心情去翻看。
    事情都过去的,就算他知晓了又如何?
    这属于他们上一代人的恩怨情仇,他们的欢笑喜怒,自己……
    往事历历在目,贾琏嘴角露出一丝的苦涩笑意,他不知不觉融入了这个世界。血与火,征战四方,很容易让他激起满腔的豪情壮志,义胆云天。这是他自己一步步打下的地盘,不是顶个黑涩会太子爷的名头,让人胆颤。事业有成,家庭也和睦。爹虽然抽风逗比,但明白轻重缓急,萝莉女儿贴心乖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贾琏意识缓缓的划过右上角,按下了红色的X,下一秒便弹出提示框………【UP主确定清除该视频?】
    眼眸微微闭起,贾琏干脆利索的按下是的按钮,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说他矫情也罢,作死也好,自己的地盘,自己打嘛!
    别人的*,他也不爱窥屏。
    似乎卸下了心头大事,贾琏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抽出自己辛勤劳动的胜利品,兵防图和地势图,开始研究起战术,心底里略微构建出一个大致的框架,细节处准备待与众将商议,安排出战人员。随后处理完紧急的政务,无事一身轻松,贾琏走出帅帐,如同往常一番,巡视了一圈营地,鼓励了几句正练习泅渡的士兵,而后扬扬唇,看着小小点将台上,失枯的孩子正排练点兵,目露出一丝的笑意。
    坐在讲台身侧监督童子军的教导主任贾赦正摇摆着教鞭满意的颔首,目光不其然的看见了台下伫立在一旁的贾琏,脚下生风,走下台阶,见面第一句便是,“琏儿,我大胖孙子呢?”
    贾琏:“……”
    微不可查的嘴角僵了僵,饶是影卫将证据摆在他眼前,前因后果也说的通,但是对于这个流落在外的孩子,他还真打算一直让他流落在外。
    毕竟,若是接回在身旁,饶是从小教导悉心关爱也罢,锦衣玉食生活也好,可填补了既定的事实……王熙凤死了。他没有掩盖事实真相的爱好,以有心去揣摩无心。日后他的江山给予谁,他没什么执念,对于他来说,是追求打江山的过程,那种刀光剑影真刀实枪的厮杀。
    好男儿,自古都有从军梦。
    如今,这梦让他实现了。
    可毕竟是权势之位,孩子长大之后会如何……
    若是让他的后代子孙如同皇家一般,一代一代的人围绕着龙椅奋斗终生,乃至于互相弑杀,兄弟反目,父子成丑,陷入不断的历史事实重现之中,他还不如一开始就灭掉后代的希冀。
    若不是他怕没皇帝,一下子刷新众人三观,铁定奔向共和。做皇帝,太折寿了!!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猪晚,还要担心屁股下的位置稳不稳。而且,特装逼的。那龙椅看起来金灿灿的,实际上却是镀金,里面就是一普通木制椅。就像皇帝,表面上权势滔天,实际上,呵呵……连睡个人都要计入在册。
    没点自由,偏偏还要装!
    “贾琏!”看见人许久不回话,贾赦面色一顿,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人都干着自己的事情,并未靠近,于是靠近了几步,拉长了语调,压低声音问道:“我孙子呢?!”
    “父亲,”贾琏眸子一沉,把人请到帅帐之内,细细的交代了思量。
    贾赦一愣怔,而后音量瞬间飙高,“狗蛋,你孙子叫狗蛋!!!你准备让他一辈子土里刨食,整日整夜为了几两银子,不对!几文钱计较柴米油盐酱醋的过日子吗?”
    “父亲,岂会呢?”贾琏一笑,“蔷儿和蓉儿未有子嗣,我把这孩子送到他们身边,给他们养老送终。”
    “你唬我呢?!之前说怕孩子知道自己身份,陷在父母和离的悲恸之中,无法自拔,你人交给蓉儿他们,不是一样会露馅吗?”贾赦眉头紧蹙,愤愤的看着贾琏,“你想唬你老子,还嫩着呢!”
    “是,是,是,”贾琏连连称是,余光偷偷打量了一眼贾赦炸毛又傲娇的神色,不其然脑子又想到了那猛地晴天霹雳,忙挥头摇去脑海里的猜测,小心翼翼的试探道:“父亲,若是蔷儿和蓉儿在一起,您会反对吗?”
    “我当然……”贾赦面庞忽地一僵,抿抿嘴,忽地自嘲一笑,他自己都跟人一起吃了那么多桃子了,似乎没有立场指责人!
    但是,那个打白条的混蛋,你为什么不早说?!
    老子就一纨绔子弟,不读书的,谁知道分桃啊分桃!
    念及于此,贾赦惶然一颤,双腿如灌了汞银似的,重的抬不起来。
    金娃娃,几十年如一日的生辰之礼。
    他护他,笑口常开,无忧无虑。
    嘴角扯了扯,贾赦抬头看着贾琏的神色,肖似的面庞,忽地一抖,他负阿成,也负执墨。当不了一个爱人,也做不了一个丈夫。
    “父亲?”贾琏见人面色忽地愁容百结,忙不迭的出声道。
    “嗯?”贾赦手微微拽紧了一番,斜看了一眼贾琏,语气弱了三分,“你……你转移什么话题呢,现在我孙子,说怎么办?”
    贾琏把最终的思量说了出来。这孩子他打算先从刘姥姥处抱回来,在平安军众人前露一回脸,而后假死,彻底抹掉他贾琏之子的身份。然后先承欢三爷膝下,让三爷收徒……
    “感觉不管怎么说,你都有理,既然安排好了,只要他日后过的不错,那也行!”贾赦挠挠头,一手指着贾琏,“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总是要有个孩子过继张家的!”说完,贾赦找了个借口匆匆而走。
    他,现在,似乎愈发没有脸见张家众人了。
    看着似乎落荒而逃般的抽风爹,贾琏眨眨眼,目光露出一丝的笑意,而后笑意僵止,“三爷!”
    作为唯二两个享有不用通传就能进帅帐特权的三爷,若是以往,他定然是规规矩矩的等候通传,但是今日收到匈奴单于来信,事出紧急。刚走到帅帐,看见在外的亲卫,忽地眼皮不跳,下意识的又觉得贾琏胆大包天,跑去作死了!
    忙不迭的走进,便听闻父子间的对话,刚想出声,听到贾琏拐弯抹角的让那孩子承欢膝下。而后又听见,贾赦的话语,忽地心里沉甸甸的暖流缓缓滋润着他干涸的心田。
    对于背负家族罪孽,被逐出家门的他来说,这是他此生收到最珍最贵最重之物。
    …………
    浑然不知道自己命运多舛的狗蛋儿如今睡的正香甜。
    刘姥姥抱着被养壮士了不少的狗蛋,心里得意不已,与村里一帮带着孩子的老人们坐在村口榕树下,正懒洋洋的晒太阳,讲着邻里间的趣闻。
    “刘姥姥,你还记得上次说的去神仙地界一样的大观园不?”忽地有相好的老妇人压低了声响,对着刘姥姥小声道:“你也知道我家三娃子在城里落户,当个小二赚了不少钱,前些天回来的时候,跟我们说大城里的见闻,其中……就好像有你之前说的那漂亮地方的主人。”
    刘姥姥拍襁褓的手微微一顿,哈哈哈的笑了几句,也压低了声响,小声道:“你也知道,不过前些年,我家过冬不下去,去试试打个秋风,没曾想还有这福分!”
    “你也知道,如今你姑爷日子过好了,村里可不少有人酸的,你要……”
    正说话间,忽地有妇人急匆匆而来,“刘姥姥,不好了,你家忽地来了好多官大爷!”
    “什么?”刘姥姥身子瞬间一僵,抱着襁褓的手下意识的一紧,正睡得香甜的狗蛋感受到重力,立即哇的哭出声来。
    “乖,莫哭,莫哭。”刘姥姥边哄着边往家走,看着背后有不少跟着瞧热闹的妇人,忽地脚步一停,眼眸一转,拉着先前跟她说话的老妇人,小声道:“王大姐,我这被吓的一慌,心里惶恐着,您先帮我照料一番狗蛋,我跑回家看看情况,行不?”
    “行,这孩子莫不是饿了?”看着还在哭诉的孩子,王老妇人接过孩子,边哄着边让自家大媳妇提溜着东西往家走。这孩子一个多月前来的,狗儿媳妇没奶,刘姥姥求求到她孙媳妇身上。这东家一口,西家一口喝下来,他们对这孩子也喜欢了不少,更何况,不过几口奶,刘姥姥没少给柴米油盐等物件,而他们在攒攒省下的铜板,就可以供小孙子上私塾,不当个睁眼瞎了。
    看着人走远,默默的长叹了一口气,刘姥姥疾步回家,进屋果真看到了不少官衙,眼眸闪了闪。
    王狗儿不断的哈腰,“官爷,小得虽然跟王家连过宗,那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如今不过是个穷亲戚,家里没钱叮当响,上门打个秋风,求几个银子花花。”
    “可是,有人上衙门告密说你们可跟贾家联系紧密。”为首的捕头看这人递过来的碎银子,在瞧了一样青石搭建的屋子,道。
    “官爷,这话从哪里说起~”刘姥姥看着不断在屋内翻查的捕快,瞧了一眼捕快身上的穿着,不过是最平常的青衣,她进过贾家,也算开了一番眼见,知道这些人不过是县城里的衙役,而且对方话语里透露出来的意思不过是有人眼酸,想要他们一家子不好过。
    刘姥姥看着女婿不断的做工赔礼,好话说尽,但是衙役就跟大爷一般,“真没有?据说,你们家一个多月钱忽地有了一个远方亲戚投奔而来的孩子?”
    话音一落,狗儿瞬间心一颤,忍不住的下跪叩首,“官爷,那孩子-”
    “那孩子,”刘姥姥咬牙,浑身一僵,随后大声哀嚎道:“官爷,到底是那个挨千刀的看我们不过眼,如此污蔑我们一家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绯色的落樱姑娘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

  ☆、第91章 决水

刘姥姥哀嚎着,阻拦女婿狗儿的话语。
    屡次三番被劫持了话语,王狗儿面上露出了一丝的不喜神色!他就说了那孩子留着就是个祸害;如今这官差都上门了。这个家日子火红没几年;就要败个一干二净,没准连个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我的……”刘姥姥地上翻滚着;眼眸闪了闪;筹划着能拖一时是一时,但若是今日拖延不过;她也无法。毕竟,民不与官斗,她尽了自己的力了。
    “这位官爷;莫要与我家岳母计较,她年事已高,做事糊涂;我们家的确有;”王狗儿一把拦住刘姥姥;正打算和盘托出,忽地院子里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喊回避之音。
    声音渐渐的由外逼近。
    闹出的动静过大,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王狗儿的话语也由此戛然而止,众人纷纷向外看去。
    躲在书上的影卫面露一丝的庆幸。若是暗桩不来,他们就要动刀灭口了。
    来者不过五品,但是在在平民之中也隐隐形成了威压。
    “本官今日接到诉状,王狗儿……”摆出官威,方科捋胡子,一板一眼的说道,唬着众人一愣一愣,一行人被牵着鼻子走。
    一路敲锣打鼓,朝城内而去。
    方科抱着孩子,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待到县衙,一入内,便让影卫抱人便走。而后一番冠冕堂皇的审问,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让刘姥姥一家回去。
    若不是收到信件,琏二爷说莫要与人计较,就凭今日堂上言语,老妇人没准还有一丝感恩报答之心,但是那女婿,可说不准!按着斩草除根的说法,此人定当斩杀。
    但看在其岳母护主的分上,绕其一命。
    王狗儿经过此番一吓,心里怒火燃烧,听着村里指指点点,本性愈发爆发出来,一如刘姥姥曾言语:‘有了钱就顾头不顾尾,没了钱就瞎生气。’半逼半哄一家人连夜搬离王家村,一路上想尽办法,逼的刘姥姥交出了王熙凤交予的银票,自顾离开,不管妻儿死活。而刘姥姥历经艰难,又得奇运,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乾锦帝原本也不会注意到如此微小的案子,但是抵不过方科政敌,给参了一本。
    那日,乾锦帝正得知贾琏妖孽的身份,脑海的思绪就想奔腾的野马一般,敞向无边无际的原野。一句话,脑洞大开!看着奏折,竟然抽丝剥茧的让他隐隐发现了一丝的端倪。
    在命人细查下去,几日之后,收到方科弃官而逃不知所踪的报告,面色顿时气的阴沉。
    在他的眼皮底下,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此事,无疑在打他的脸,狠狠作响!
    他定要狠狠的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皇帝。
    乾锦帝眼眸闪过一丝的疯狂。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来人,”唇边划过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乾锦帝挥手,示意暗卫下来,吩咐道:“你务必给朕办好此事。而后细声吩咐着。”
    暗卫眸光闪过一道惶然,而后垂眸,恭恭敬敬的应下。
    ===
    贾琏浑然不知千里之外,有一场针对他的阴谋展开,此时此刻,正整装待发。
    连续几日,日日都由众将领率五千人马,于晋江城下,擂鼓叫阵,欲诱冯沉楠率军出城以战。一面,又派斥候,入水再探测地形。
    晋江城外水深,地势又陡然拔高,易守难攻,若是学那谁开了掘洺水堤防,呵呵,那平安大军便成了饺子!故此,若想求胜,妥当之策便只有挑敌出城为上策,否则,兵行险招,数十万大军的信任,容不得他一人任性。
    而今又是一场秋雨一场凉,阴雨连绵。弹药也即将告罄。
    天际微微泛起一道微光,新的一天开始。
    平安军驻扎之地,黑甲战马,蓄势待发。只待贾琏一声令下。
    贾琏凤眼挑起,俊眉斜斜扬,位于马背之上,摇摇朝三爷所在方向,握拳相托,而后脸色苍肃,浑身上下戾气迫人,薄唇紧抿,扬鞭率领众人而去。
    几十万大军隐匿于未明的黑夜之中,恍若一抹暗光,静悄悄跟随左右。
    冷风吹拂而过,贾赦翘着脑袋遥望远方,直到连最末尾的士兵都化为小黑点,才默默的收回注视的目光,紧紧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静默伫立寒风中的三爷。那三爷明明身上穿的比他还厚,但是……贾赦下巴微微朝上,抬头看了一眼,目光正对上眉目紧蹙,眼神深邃不可测的眸子,脸上的面具更是泛着一抹冰冷的意味,整个人隐隐之中透着一股高冷之气,恍若君子爱莲,高高不可攀折!
    贾赦绕绕耳朵,默默的靠近一步,看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又凑近一步,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脸人,腹诽了一句贾琏!他活到这年头,还从来没看见过皇帝自己出征玩命的。可谁叫玩命的是他儿子,这做老子的还没抱到大胖孙子,心里不担心才有鬼呢!
    大着胆子又凑近几步,呵呵的笑了几声,脸上带了一丝的谄媚之笑,“三爷,琏儿他们佯装诱敌之策能成功吗?”
    今日贾琏命大军几乎倾巢而出,伪作粮草不足之象,向北佯退,意图诱惑冯沉楠率兵出征。
    可是……贾赦脸色变了变,连他都知晓老将冯沉楠是接替四王八公开国元勋一辈的元帅存在,这南征北战,作战经验丰富,这诱敌之计,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
    三爷闻言,脸色一沉,冷冷的撇了一眼不省心的妹夫,目光落在他腰间凸起的娃娃身上,瞬间眉目紧蹙了一番,半晌不说话。直到人等待许久,不断的仰头朝天望,才无奈的揉揉眉头,取下腰间挂着的酒囊,猛喝一口阿芙蓉,压压痛楚。
    他恐怕时日无多了,否则,也不会同意贾琏如此大胆,几乎是“赌一把”的诱敌之策!先前种种,都是做戏……日日都去叫阵,拖了这么些时日,一来,通往平安之地,官道被劫,辎重之部至今无法直达,只有绕山路而行,二来也是为与匈奴协谈,免去后顾之忧,三来,真真假假,不断迷惑敌方。
    “冯沉楠不知,但是司徒熠定会心动。”
    “为,”贾赦话还问出口,便听三爷撇眸,望向天边出升的朝阳,语调淡淡的,“因为,他缺军功,因为,离权利圈子太久,就得不偿失。因为,司徒家的人,天生为权势而战。”
    “哦~”贾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默默的摸摸金娃娃,心里偷偷腹诽,他的阿成,才没有!
    正说话之际,忽地有斥候急匆匆骑马而来,飞身下马,欣喜,垂首相报:“禀三爷,赦大老爷,探马回报,晋江城北门出兵,约有五外之众,直朝大军袭去,现已经落入包围圈中。”
    “真的,太好了!”贾赦拍手,眉开眼笑,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只要出城,他儿子就可以横扫千军万马了!
    三爷默默的扶额,他真不愿意承认这槽心玩意是他妹夫,而且还被某人给看上。挑眉,直道:“何人领军?”
    “遥见帅旗,应是司徒熠亲率精骑出城!”
    “传令下去,营地之中所剩人马,不得明火,暗中潜伏,以防敌军来袭,家眷由后勤小将护送,退后三十里。”
    三爷干脆利落的下令,便示意了一眼影卫。
    当即就有人飘下来,一人一边带着贾赦离开。
    “为什么啊?!”贾赦半空双腿不断蹬地,他又没拖后腿!!!
    因为你是温室的花朵。三爷默默的嘴角勾出一抹苦笑,司徒文能护得住,可是他们无法护人周全。
    践踏别人小心翼翼的真心呵护,感受现实的残忍,亲眼目睹刀箭鏖战弹药起飞血肉模糊之景,他们谁都没有这个立场。
    ………
    五十里开外,血色一片。滔滔的江水卷起一条条将士身躯,渐渐染红了河水。目光所视,火光映射着血水,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看着一路厮杀而来的贾琏,视觉冲击之下,别具风格。
    周身弥漫着浓浓的血腥之气,司徒熠呼吸骤然紧促,勒马向北望去,虽看不清什么,可却能感到那重重杀气,万军交战之像,仿若就在眼前。
    “中计了,竟然是埋伏!”军师的话语不断的回旋在耳边,司徒熠冷眸斜睨了一眼,“给本王闭嘴。”
    “可是,王爷这……”
    “回城,再论!”司徒熠勒马调转,目露阴沉之色,隐隐之中,看见贾琏的身影,眼眸里涌出一股浓浓的嫉妒之意!为什么他好歹是平安军叛军首领,却可以一次次的身先士卒?而他若是想要驰骋沙场,后边也有一群人唧唧歪歪!
    说白了,不是他皇子之尊,而是怕他夺取了军权。
    不由挑眉扯嘴,司徒熠看了一眼滚滚的江水,嘴角的弧度微微上升,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寒意来。
    策马驱赶回营,司徒熠神色淡然道:“冯将军果然老谋深算,小王折服,但是小王依旧认为所占天险,按兵不动,乃下下之策,敌人都叫嚣到我们面前了,难道任由他做大不理吗?!”虽是不咸不淡的话语,语气却是透着狠厉决绝。
    “将军,末将请战!”
    “小将也愿意一战,绝对不能让他在赢下去,否则军心动荡,人心不稳!”
    “末将认同大皇子之前提议,我们不费一兵一卒便可让大军败北!”
    “……”
    “但是,”冯沉楠一字一语咬牙而道:“那也决不能视千万士兵性命如蝼蚁啊,还有下游无数百姓!”
    “成大事不拘小节!”司徒熠巡视众将领,蓦然扬眉,透着一股疯狂的炽热之意,“昔年唐太宗李世民也曾经决洺水助战,大败刘黑闼军,尽复沦陷州县,关云长水淹七军之战……”边说,众位将领的出战之气愈发的高昂。
    面对众将领愤慨的面色,冯沉楠心内血色翻滚,双眸冒出不明的厉光,目光缓缓的看了一眼司徒熠,双手抵住帅案,冷冷开问:“大皇子,您所谋到底为何?吾辈守护的乃是司徒家的天下!”
    司徒熠闻言心里一动,不其然又想起了贾琏马上的英姿飒爽,心底里狠狠一动,先前那嫉妒的火焰又燃烧了起来,目光缓缓注视了一圈帅帐之中众人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嗤笑,冷不丁的拔剑刺向冯沉楠的脖颈,道:“既是我司徒家的天下,冯将军,您老了,不妨让本王领帅吧!”
    冯沉楠浑身一僵,冷冷一吸气,通身血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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