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不良师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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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具戴久了，他已经渐渐失去了自我，如今的水门，到底是作为死神存在，还是作为四代存在，连他自己都有点分不清了，唯一清楚的，就是发自内心的想要保护卡卡西与鸣人。
　　可是假扮为真正的四代去保护他们，水门确实无法做到，他无法像四代那样博爱众人，更看不惯木叶高层的所作所为，让他无视鸣人受到的伤害去保护木叶，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是死神，自私而贪婪，视无干人等的性命如粪土，牺牲自己保护世界这种可笑论调，他从来都不屑一顾。
　　况且，水门真的受够了，被当做四代的视线越多，他就越发感到可笑，每每想到卡卡西与鸣人的心中只有真正的四代时，他就痛苦的无法忍受，他不想成为代替品！
　　如今他才真正明白，用四代的身体成为人类，他才是最大的输家，并不是他夺取了四代的身体，而是他成为了四代的替代品！
　　所以，水门决定无视‘晓’的行动，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就可以彻底看清自己在卡卡西与鸣人心中的位置，而到了那时，如果卡卡西爱的是真正的四代，那他就会毫不留情的夺走卡卡西的灵魂，让他完全属于自己！
　　这才是死神的真面目，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真正面孔！
　　单手捂住半边脸，水门终于意识到自己仍旧与人类的不同，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
　　这么丑陋的死神，居然想到得到真正的感情，他实在是太可笑了……
　　在略微有些狰狞的笑容中，四代原本湛蓝的眸子，居然闪烁出一抹血红的光芒……
　　那是属于死神的目光，贪婪嗜血的……邪恶目光……
　　***
　　卡卡西按照水门的意思找到伊鲁卡简单叙述了自来也的噩耗，得知此事的伊鲁卡不禁有些自责，原来白天他已经遇到了心情忧郁的鸣人，不知真相的伊鲁卡并未安抚当时低落的鸣人，此刻得到真相，他干忙朝卡卡西道谢后立刻四处寻找鸣人想要加以安慰。
　　伊鲁卡向来比自己有办法安慰鸣人，卡卡西自认在这方面比不上他，放心的将一切交给伊鲁卡，自己则匆匆赶回家里。
　　最近总觉得水门有些不对劲，不光是从眼神，还有在得知自来也大人的噩耗时，水门所反映出来的也绝不是忧心，以前的水门并不会这样，他会为儿子担忧，也会对自来也大人打趣，可今天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去找鸣人谈心，也没有对自来也的牺牲产生任何复仇心理，可过去在鸣人修炼螺旋手里剑和自己受伤的时候，他表现出的绝不是冷眼旁观，这让卡卡西不禁有些担忧，也渐渐的有些疑惑起来。
　　难道说……老师只有在自己或鸣人的身上才会倾注感情吗……？
　　但在‘千姬’这件事上，他也确实将朱月救了回来，甚至热心的把她认作女儿……不过……
　　卡卡西皱了皱眉头，似乎在静音接手朱月之后，老师就不再关心朱月了，即使偶尔去探望，也并未表露出像对待鸣人的那般心情，更像是遇到了新鲜的事物而产生的一时兴趣。
　　……老师……到底有什么在瞒着他啊……
　　卡卡西忧心忡忡的回到家里，开门就看到水门居然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幅情景让他微微愣了一下，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轻轻带上大门，然后去房间取了一条毯子为他盖好，免得着凉生病。
　　看来在生活自理能力这方面，这么多年，老师仍旧毫无长进啊……
　　卡卡西的目光温柔的注视着睡着的水门，敏锐的发觉他的睡颜并不安稳，眉头微微皱起，神情也显得疲惫许多，似乎有什么心事。
　　即便知道他有心事，卡卡西也无从知晓真正原因，自从九尾事件过后，水门的心思就变得很深，以前可以轻而易举的猜出他的想法，如今却有如大海捞针，完全摸不着头绪。
　　或许是肩膀上压了太重的担子，老师总有疲惫的时候。
　　想到这里，卡卡西就觉得自己愧对水门，他无法代替父亲的角色去照顾鸣人，挡不住村民的歧视，身为老师，他只能想尽办法培养鸣人的忍术，从侧面关心他的健康，可现在鸣人这么痛苦的时候，他和老师一样，都无法为鸣人做些什么……
　　希望鸣人能尽快走出自来也牺牲的阴影吧。
　　卡卡西只能这么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TUT三大漫都是磨人的小妖精！！！
　　火影跳过对决直接看佐助何去何从吧！反正胜利肯定是鸣人的！
　　死神跳过对决直接看雨龙是敌是友吧！反正胜利肯定是一护的！
　　海贼跳过对决直接看明哥是生是死吧！反正胜利肯定是路飞的！
　　QAQ这样一看，三大漫除了想看结局，过程已经累觉不爱了ORZ！

　　☆、七十三章

　　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等水门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卡卡西也坐在身旁，就那么靠着自己睡的深沉。
　　他一动，卡卡西也跟着醒了过来，顿时觉得腰酸背痛，“老师您醒了？”
　　水门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窗外，天边已经发白了，目光落在卡卡西的脸上，叹了口气，“把我叫醒不就好了吗，或者你回房间好好睡一觉，干嘛要坐在这里陪我？”
　　又不是笨蛋，就算不想吵醒自己，放他一个人留在沙发上睡不就行了，非要坐在这里，最后还不是两个人一起像傻瓜一样有床不睡睡沙发。
　　“嘛……我只是想稍微坐一下就叫您去床上休息的，没想到……”卡卡西摸了摸头发，笑的有点腼腆，“看来我也是放松过度了……”
　　自来也的事情不仅给鸣人一个沉重的打击，包括卡卡西在内，也都感到十分的惋惜和痛心。
　　“你啊，真是……”他越是这样关心自己，水门就愈发感到心虚，却又止不住对卡卡西倾注更多的感情，最终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忍不住探身过去用左手将他抱个满怀，“太狡猾了……”
　　“水、水门……？”卡卡西不敢随意推开他，怕碰到他尚未康复的右手，只能静静任由他抱着，探手摩挲着他的后背，“天快亮了，要不要去床上休息一下？”
　　沙发毕竟不舒服，他都睡的腰酸背痛，何况右手无法自如行动的水门，因而赶忙提醒。
　　不过水门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调戏卡卡西的机会，轻轻拉开个距离，促狭的朝他眨了眨眼，暧昧的神情不言而喻，语调有些怪异，“床上？”
　　卡卡西大囧，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赶忙解释，“不……不是这个意思，您受伤还没好呢……不能……”话语戛然而止，看着水门忍笑忍的浑身颤抖的样子，他顿时反映了过来，“老师，您又捉弄我了……”
　　水门不予否认，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笑意甚浓，“没办法，谁让卡卡西的反应这么可爱，忍不住就想欺负一下了哦~”
　　“真是的……”卡卡西无奈的也跟着笑了，虽然经常被老师捉弄，但他仍旧甘之若饴，久而久之也渐渐接受了这样的表达方式，毕竟这才是属于水门的独特方法，若要他接受水门深情款款的认真告白，那才可怕呢，“别闹了，你不是说今天要去看看鸣人吗，天快亮了哦。”
　　“知道啦，陪我躺一下就去了，”水门也不放心鸣人，抬手揽着卡卡西的肩膀朝卧室走去，打算天亮之后再去找鸣人聊聊。
　　卡卡西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这才赶紧赶着水门去见鸣人，自己也要准备一下去商讨自来也留下的暗号的事情，自来也大人牺牲自己得到的线索，不能白白浪费在他们手上。
　　水门四处溜达了一圈，发觉鸣人似乎并没有出门，便直接去了他家，立在窗外，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呆坐在床上，看起来像是一夜未眠。
　　看样子，就算是伊鲁卡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让鸣人平静接受自来也的死讯，这也是人之常情。
　　敲了敲窗子，鸣人终于意识到有人站在窗外，抬眼的时候略有惊讶，慢慢下床拉开了窗户，“……四代大叔……”
　　水门并没进去，反而指了指外面，“要出来看看风景吗，日出很美哦。”
　　鸣人看了一眼已经升起的太阳，犹豫了一下，才又慢悠悠的走向阳台，水门倚着栏杆等在那里，“……有什么事吗……？”
　　语调和精神都这么萎靡，自来也的死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难怪提不起精神了，对此水门也不想计较，拍了拍他的肩膀，“嘛，安慰的话呢，我也不多说了，我想该说的，大家都对你说了很多，如果只是说说道理就能让你走出打击，想必这时候的你早就活蹦乱跳的急着解读自来也老师留下的暗号了，而不是在这里无精打采的发呆。”
　　“……”鸣人动了动嘴唇，始终没说出话来，最终还是沉默了。
　　“鸣人，我来不是想教会你面对死别的方法，因为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学会去面对，我来是想告诉你，虽然自来也老师离开了，但希望看到你成为超越历代火影的人并没有离开，除了自来也老师，还有我，卡卡西，伊鲁卡，纲手以及你同期的所有同伴，明白吗？”水门自认没什么人生道理可以讲给他，索性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感受，让他听得明白。
　　鸣人抿了抿唇，终于挤出一句话，“……我……想让好色仙人看到我当上火影的样子……伊鲁卡老师说，好色仙人他把我当成孙子……可是我……却没能帮上任何忙……”
　　“嗯……这么说的话，我也从自来也老师那里听过这样的话……”不过那时候自来也说这话完全是为了占自己的便宜吧，水门摸了摸鼻子，“不过这么说起来，自来也老师将你视为孙子，那我不就成了你的老爸了吗？”
　　“……哎？”鸣人一愣，怔怔的抬头看着微笑的水门，脑子里一阵空白，“什么……？”
　　水门摇了摇手指，将辈分细细算给他看，“我是自来也老师的弟子，既然自来也老师将你视为孙子，那我就算是自来也老师的儿子辈了，你是卡卡西的弟子，卡卡西又是我的弟子，这样算来，你算做我的儿子辈，也不算过分吧？”
　　“啊……”鸣人觉得脑子里被绕了个大弯子，什么弟子儿子的，总之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有点混乱，“然后呢？”
　　“如果你算我儿子辈的话，既然自来也老师看不到你成为火影时的样子，就由将你视为儿子的我来亲眼见证那一天，如何呢？”水门眯起眼睛指了指自己，说的异常轻松。
　　“……哎——？！！”鸣人大惊，后退一步，有点不敢相信的指着他喊了起来，“什——什么啊！四代大叔你在占我便宜啊！！居然自称我老爸！！！”
　　虽然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但鸣人却从不敢奢望称呼一位火影级别的人物为父亲，总觉得那样好像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不太尊重，可是听到这样的说法，他又有点心动……
　　自来也将自己当成孙子，自来也的弟子四代将自己看做儿子，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但是……但是……
　　鸣人总觉得这话听起来像在做梦一样，完全不够真实啊！
　　“怎么，有我给你当父亲，你还觉得不够格？！”水门不乐意了，虽然他不算是鸣人的亲生父亲，但这十六年来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没少费心，倒头来这孩子居然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真不识趣！
　　“不不不！！！”鸣人急忙摆手，有点口齿不清了，摸着头发还是不敢相信，“突然之间……伊鲁卡老师说好色仙人把我当成孙子，四代大叔又把我当成儿子，总觉得……有点……不敢相信啊……好像做梦一样……”
　　他从没有亲人，小时候记得最多的，只有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四代火影，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来探望自己，虽然每次来的理由都是作为火影在关心孤儿，但鸣人就是觉得四代不一样。
　　后来，他又遇到了伊鲁卡老师，有了同伴，又有了第七班，关心自己的人越来越多，他终于不再孤独，成为让大家认同的忍者。
　　他也无数次的想象过，一直来探望自己的四代火影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父亲，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可他从不敢对人说起，他怕一旦说了，会被耻笑，被说成自不量力。
　　九尾妖狐，凭什么让木叶的英雄认作儿子，简直是痴人说梦一样。
　　可现在，四代大叔突然说他将自己视为儿子，这……这根本是美梦成真一样的幻想啊……
　　四代大叔是好色仙人的弟子，好色仙人不在了，由四代大叔代替好色仙人看着他成为火影……这么想着，鸣人就觉得似乎又有了动力，虽然好色仙人离开了，但他的精神并没有离开，还有自己，有四代大叔，有卡卡西老师他们，大家一起继承着这份意志！
　　可是……如果好色仙人还在……看到四代大叔将自己视作儿子，一定会……更加开心吧……
　　“鸣人，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看到你的努力和乐观，一直将你当做亲生儿子在注视着，没有了自来也老师，我是否可以代替他的位置，注视你成为火影的那一天，慢慢到来呢？”水门的语调变得缓慢而认真，看着试图抹去泪水的鸣人，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说出了肺腑之言。
　　如果有朝一日你知道了真相，即便将我当做夺去你生父身体的恶魔，我也再无遗憾了。
　　“嗯……四代大叔……不……”鸣人擦掉眼泪，有些腼腆的看着水门，鼓起勇气，“我……能叫你一声……老爸吗……”
　　叫一个人为爸爸，叫一个人为妈妈，这么简单的愿望，鸣人已经期盼了十六年。
　　虽然不知道那个真正该称作‘爸爸妈妈’的人到底在哪里，但注视自己成长的四代，是他此刻最想依赖的对象。
　　如果他有爸爸，那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吧，温柔，而且强大。
　　水门含笑点头，并未拒绝。
　　“……老……老爸！”
　　总有一天，他会成为真正的火影，让所有人都认同他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　=这是拐着弯的认儿子啊，水门太狡猾了，远目

　　☆、七十四章

　　看鸣人似乎有了一点精神，水门便放心了许多，原本想立刻离开，结果被前来找鸣人的鹿丸也拖住了脚步。
　　鹿丸正在尽力解读自来也留下的暗号，见到仍显萎靡的鸣人，他用自己的方式安抚了同伴，而鸣人在经过老师，长辈和同伴的安慰后，终于渐渐走出了自来也死亡的阴影，将全部精神都放在解读暗号上了。
　　水门因为手伤闲来无事也跟着他们一起去暗号班瞧瞧，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看他们解读的过程也挺有意思的，自来也留下的必然是只能由鸣人读懂的内容，让他很好奇。
　　好不容易解读出暗号的内容应该在自来也写的新作‘亲热战术’上，想要找出原书对照的鹿丸和鸣人被突然到来的卡卡西给打断了，到底他还是不放心水门和鸣人，索性找上门来看看进展。
　　不过这一来，卡卡西可就有点后悔了，他乐意提供书不假，但不代表他喜欢把自来也大人的书读出来啊……
　　按照暗号班的推论，自来也留下的数字应该比对书作中的页数，每页第一行的字连起来就是暗号内容，而卡卡西偏不巧成了那个读出每页第一行话语的人，那种露骨的字眼，让他像水门一样从容念出，根本是不可能的啊！
　　可面对鸣人逼迫的态度，卡卡西又骑虎难下，最终只能脸色通红的将那些限制级的词句一句句念出来，等全部读完，人也快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水门笑吟吟的看着卡卡西出丑，半点帮他脱困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好在鸣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反而是一直盯着他们的鹿丸露出了无奈的神情，不过为了卡卡西的面子，也嫌麻烦的没搀和，卡卡西生怕鸣人知道他和水门关系的事情又顺利度过危机了。
　　好不容易解读出来的安好内容让人摸不着头绪，鹿丸提议前往火影楼向纲手汇报，顺便将深作仙人叫来一起商议，毕竟他是和自来也一起与佩恩战斗过的当事人之一。
　　水门不乐意去见深作，不知原因的卡卡西只能由着他等在外面，等到大家结束了商讨，纲手又单独将水门叫进去聊了一阵才放人。
　　等水门出了火影办公室，就只看到卡卡西站在外面等着他，“嗯？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以为你会去送送鸣人呢。”
　　卡卡西摸了摸头发，确定他也知道了鸣人会与深作大人一同前往妙木山学习仙术的事情，也省的自己再说一遍，耸了耸肩膀，“嘛，有小樱他们去送行，应该就不需要我了吧？”
　　比起鸣人，他更担心老师的情况，目光落在水门右手上，挑了挑眉，“绷带拆掉了？已经好了吗？”
　　水门慢慢抬起胳膊，右手不甚灵活的握了握，摇了摇头，“纲手说骨头已经长得差不多了，不过要灵活活动还要一段时间，不需要总是固定了，静养为主。”
　　听到这话卡卡西才算放心，老师受伤后的缓慢恢复一直是他心头萦绕的一个疑问，只能用当年尸鬼尽封造成的后遗症来解释，看到他能彻底痊愈，才能真正安心吧，“那老师就好好静养吧，绝对不能乱来哦。”
　　“知道啦，”听他的话水门就不乐意，所谓的不能‘乱来’当然也包括了这样那样的事情，都休养了一个多月了，一点肉渣都吃不到的感觉真是糟透了，看样子以后真不能随便使用螺旋手里剑了，耽误好多事情，“不过过段日子我还是要继续任务，木叶一直人手不足，你也知道的。”
　　卡卡西皱眉，对此并不认同，压根不想让他出村子，“纲手大人说了让您静养吧？所谓静养自然是好好在家里休养了，怎么能出任务呢？任务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您必须养伤到彻底恢复才行。”
　　让他待在家里看着卡卡西吃不到比骨折还可怕，水门立刻摇头，拒绝所谓的‘静养’，“我跟纲手大人说好了，只执行B级以下的任务，根本不会发生战斗，这样你总能放心了吧？”
　　卡卡西当然知道水门这段日子在家里闷坏了，他向来是个喜欢自由的人，闷在村子一个多月确实有点难为他了，只得让步，“那任务也必须由我认同，您才能接受，如何？”
　　水门抱着胳膊看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叹口气一副哀怨的神情，“……卡卡西，你这是要执行‘贤内助’的职责吗，连任务都要管了……”
　　眉梢一抽，卡卡西这回绝不认输，力持镇定不被他的暧昧话语所影响，打定主意不松口了，“对，否则的话，老师您就自己慢慢休养到完全康复好了。”
　　反正全木叶的忍者都快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了，为了水门的健康，卡卡西豁出去了，脸皮什么的被老师糟践了这些年也所剩无几了，只要老师乖乖听话，就算自己没了尊严也都无所谓了！
　　看着他坚定的神情，水门知道这回卡卡西算是下定决心了，连这种话都能大张旗鼓的在火影楼走廊上说出来，恐怕是脸都不打算要了，为自己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竟做到这种地步吗？
　　……不，卡卡西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四代火影，他的老师吧……
　　“……知道了，”水门定定的看着他半晌，最终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淡然的答应了下来。
　　卡卡西愣了一下，他还以为水门会故意借机挑衅，然后肆无忌惮的黏过来占便宜，以便达到他各种无耻的想法，最少也会笑嘻嘻的说自己果然喜欢他什么的……可……
　　就只有简单的三个字？
　　这不太像平时水门的作风啊，不仅是今天，自从水门这次受伤以来，似乎就变得低沉了许多，对他也没有过多的索取和要求，反而有些淡淡的若即若离感。
　　到底为什么老师会变成这样呢……？
　　“……水门，你没事吧？”卡卡西无法无视这些疑点，忍不住走过去看着他，略微担忧的询问，“你真的没什么瞒着我的吗？”
　　“……没什么，真的，”水门犹豫了一下，动了动唇，还是说出了违心的话语，他实在没有勇气面对卡卡西说出隐藏了十六年的秘密，更没有勇气亲眼看到卡卡西用对待陌生人，甚至敌人的视线看着自己。
　　卡卡西当然看出水门的言不由衷，但也没有继续询问，他并不想逼问什么，即便逼问了出来，也只会让水门更加疲惫而已，况且，逼问得出的未必都是真话，根本徒劳无用，“那好吧，等你想说了，再说给我听。”
　　“……卡卡西……”水门一愣，顿时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忍不住心中有些酸楚，抬手揽住了他的肩膀，将头靠在他的肩窝处，语气有些疲惫，“谢谢你。”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卡卡西觉得有些痒，又有些悸动，到底没忍耐住心中的渴望，抬手抱住了他的身体，“没什么，不管有什么问题，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水门。”
　　水门抿了抿唇，闭上眼睛，眉头微微皱起，最终再没出声。
　　不知道这件事情，他还能瞒多久……
　　***
　　鸣人离开村子将近一个月，水门和卡卡西继续各自的任务，相聚的日子并不太多，甚至有些疏远了起来。
　　卡卡西不知道水门是不是故意的，每次他的任务刚结束，打算回到木叶和水门好好团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