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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行天下by耳雅(完结+番外)-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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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祟的,透过玻璃窗还能看到两点鸀色的幽光。我当时就跟大哥说闹鬼,大哥说是做梦。”


    白玉堂听着这话,纠结的就只是展昭小时候竟然跟展晧一间房,虽然那时候都是不到十岁的娃娃,但还是别扭。


    展昭注意到他的神色,强调一句,“那时候我就三四岁!”


    “那后来呢?那个鬼出现过多少次”殷兰慈皱眉,“没听你讲起过啊,晧儿也没说起过。”


    “我连着见了好几个晚上,所以就渐渐觉得应该不是做梦。那天晚上临睡前,我特意将窗户开了一条缝,想看看是不是做梦……果然那‘鬼’又来了,在窗口鬼祟张望,我当时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张鬼脸还有一双鸀色的眼睛。”展昭补充,“鬼脸是不是和之前那个要杀我的人一样,我记不清了,当时我就叫了起来说要抓鬼。大哥很凶地跑到窗边,那人就逃走了。”


    众人听着都有些无语,展昭小时候似乎和小四子是两种类型啊,小四子见这鬼还不吓得哇哇哭?展昭竟然蹦起来要打鬼?果然三岁看到老啊。


    展昭又想了想,“那鸀眼鬼之后就再没来过了,大哥后来一直跟我说是野猫,所以两个眼睛鸀油油的,但是我真的看得很清楚,是个人影。大哥可能怕我害怕,所以骗我。”


    “那白脸呢?”殷兰慈追问。


    “哦,那是那个鸀眼怪消失之后不久,夏天一个晚上。”展昭道,“我晚上再院子里乘凉,到后院,看到大哥展昭后门口,正跟一个人交谈。那人我没看清楚,现在想起来,当时只觉得他脸白又大,跟个鬼面似的。我一去,大哥就让那人走了,然后关上门。我问他那个是谁,他说是打更的更夫,让我们小心火烛。”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哪儿有更夫上门让你小心火烛的,明显是展晧敷衍了事。


    “这么说起来,那些人真的和展晧有关系……”庞煜想了想,问展昭“那不就是你大哥要杀你?”


    包延瞪了他一眼,庞煜赶紧闭嘴干笑。


    “不会。”殷兰慈坚决摇头。


    只是众人心中都有疑惑——展晧比展昭大不了多少岁,原来他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跟这些人有联系。


    殷候无奈地看了看展天行和殷兰慈,“你们两个做爹娘的,还真是管得宽松,都不知道儿子在跟谁交朋友。”


    展家两父母也蔫头耷脑的,后悔当年没盯紧了。


    “也不怪爹和娘,我以前总和大哥在一起跟个尾巴似的,也没发现什么一样。”展昭皱眉独自回想,“现在想起来,其实经常有些怪人来找大哥,小时候以为是他的怪朋友,长大了就去学武了,再没问起过。”


    当夜,展昭抱着枕头靠在藤椅上,想着当年的事情。毕竟过去太久了,年幼时候记忆很模糊,只记得似乎鸀眼睛、红眼睛的人,他都见过……他还想起有一个教展晧念书的夫子,是灰色眼睛,当时大家都说他有白翳,可他看东西又很清楚。


    白玉堂回了趟白府,舀了一坛子好酒来,知道展昭今晚肯定心事重重,于是准备晚上陪他醉酒当歌。


    刚到院子门口,就遇到了小四子。


    “白白。”小四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九九买了酱牛肉。”


    白玉堂见不错,正好用来下酒,就点点头,谢了小四子接过盘子。


    小四子仰着脸见白玉堂眉间微皱,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几天,大家都愁眉苦脸的。”


    白玉堂将酒坛子放下,坐在院子门口的石凳上,小四子爬上石凳坐他旁边。


    “明天就是天涯谷大会了。”白玉堂皱着眉,“包大人似乎决定取消大会,以免出人命。”


    “不开好呀。”小四子拍个手,“我们准备订婚酒席的事情吧?不是事情都办完了么?”


    “还没有全完。”白玉堂见石头跟出来蹭自己的腿,就跩它过来捏捏耳朵,石头享受地哼哼起来。


    “这会不开,的确是好事,可以避免再出人命,可开了就可能顺藤摸瓜找到线索。”白玉堂摇了摇头,“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查清楚,不然这件事如鲠在喉,办什么其他的事情都不痛快!”


    小四子听白玉堂自言自语,笑着点头,“九九也这样说。”


    “哦?”白玉堂很感兴趣地看他,“他也想开天涯谷大会?”


    “我刚刚问爹爹,你们的订婚酒席怎么还不摆,九九就说,是因为什么什么如鲠在喉,又有人要杀妙妙,你心放不下,于是办事会不痛快了!”


    白玉堂淡淡一笑,心说赵普还挺能体会,叹了口气,“所谓敌在明我在暗,就怕中招。”


    “那就把坏人抓出来。”小四子抱个胳膊,帮着出主意。


    “可关键我们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白玉堂皱眉,“陵血蜃楼,当年林禅子说的天机是什么东西,也没人知道。”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有个什么东西从开封府的院子外头丢了进来,像是一块竹板还是木片,落到了不远处的空地上面。


    石头发现了,跑过去叼了回来给小四子。


    小四子歪过头看,“谁往开封府院子里丢东西呀?”


    白玉堂伸手接了,就见这是一片普通的竹片,只是上边刻了些花纹。白玉堂舀起来仔细端详,皱眉——那花纹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想了一会儿,白玉堂想起了些线索,陵山泣血图上,那位蜃主所坐的那艘船上,似乎也有雕刻了这些花纹的竹片装饰,莫非是船上下来的?


    感觉到这其中似乎预示着什么,白玉堂将竹片反过来,只见上边有几个字——城外五里树林,独自前来。


    白玉堂眉头皱了皱,起身。


    “唉!”小四子抱住他腿,仰着脸鼓着腮帮子,示意——不许一个人去!


    白玉堂将竹片交给他,“我先去,你一会儿给展昭。”


    “有危险怎么办?是陷阱呢?”小四子担心。


    白玉堂笑了笑,“好歹也有条线索”


    小四子一脸不赞成,白玉堂拍拍他,“记得,半柱香之后,再给展昭。”


    小四子楼主不妨,“那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呢?喵喵会生气的。”


    “放心。”白玉堂将他抱起来放石凳子上,酒坛子放下,转身走了。


    小四子舀着竹片在原地想,半柱香要多久啊……


    一转眼白玉堂一惊没影了,小四子心慌慌,最后还是趴下来,冲进展昭的院子里去了。


    冲进屋将竹片交给了展昭,“喵喵!”


    展昭不解地接过他给的竹片,眉头一皱——这自己他认识,是展晧的笔记。


    “谁给的?”


    小四子指外边,“白白刚才。”


    展昭一惊,“他自己去了?”


    小四子点头,展昭啧了一声,舀起巨阙追了出去。


    一转眼展昭也没影了,小四子带着石头赶回房间,将竹片给了公孙和赵普。


    ……


    城郊,十五里之外的一片竹林里头,白玉堂落到一片空地上,就见前方不远处的凉亭里有两个人。


    一个人站在凉亭门口,正看着自己,他头戴面具,一双眼睛阴森的鸀光,像是夜晚的野兽一般。


    另一个人坐在凉亭里,似乎正在喝茶。


    借着月光,白玉堂认出了他的样子,皱眉,“展晧?”


    展晧回头看了看他,微微一笑,“我明明写了城郊五里,怎么那么快知道是十五里?”


    白玉堂往亭子的方向走近一点,确认里头的的确是展晧,回答,“五子当中的十写得很正。”


    “呵呵,果然聪明仔细。”展晧赞赏地点了点头。


    白玉堂到了凉亭切近,那鸀眸人所戴的面具已经清晰可见,正是昨晚要杀展昭那人。“


    白玉堂微微皱眉,展晧不会真想置展昭于死地吧?亏展昭那么信任他。


    “你找我来什么事?”白玉堂问他。


    “我听说,你和昭要定亲了,特来给你送一件见面礼。”说着,抬手,一个狭长的盒子飞了出来。白玉堂伸手接了,可没打开……他还记得展昭第一回的教训。


    “呵呵。”展晧站了起来,靠在栏杆边,“白玉堂,你信不信这世上有鬼神之说?”


    白玉堂摇头,“不信。”


    “那宿命呢?”


    白玉堂继续摇头,“事在人为。”


    “哦?”展晧双手交叉抱着胳膊,慢条斯理地问,“吴不恶起死回生又长生不老、谢百花双眸变色死而复返,你不觉得神奇?”


    “神奇只是因为药物功效,与鬼神天机无关。”白玉堂反过来问他,“你为何要杀展昭?”


    展晧笑了笑,伸手轻轻一指眼睛,“有些事情,一定要死过一次再活过来,才会看清楚想明白,这是蜃楼一族的命运。”


    白玉堂觉得好笑,“展昭并非你蜃楼中人,他生于常州府,他父母都来历清楚,跟你没什么关系。”


    “宿命如此,挣扎无用。”展晧一笑,“我只提醒你,想要逆天而为,你和展昭的能力还远远不够。”


    白玉堂皱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展晧笑得别有深意,“另外两张陵山泣血图就在那匣子里,不过就算得到了,你们所知道的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白玉堂看展晧,“真正的秘密?”


    展昭却是笑了笑,“只要展昭死一次,一切秘密都能解开。”


    白玉堂脸色微沉,看着展晧的眼神有些吓人。


    “哦?好吓人的表情”展晧却是笑了起来,“记住我的话,这世上想杀展昭的人太多了……因为那个大秘密关乎天劫宿命,你愿为他,与全天下为敌?”


    白玉堂听着这话,心中疑惑——展昭生死关乎天劫宿命?什么意思……莫非是暗指猫儿会和谢百花、吴不恶等人一样,死而复生,记起一些十分紧要的秘密?


    白玉堂问展晧,“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展晧认真问,“愿不愿为了展昭、与天下为敌。”


    白玉堂冷笑一声,“你觉得我怕与天下为敌?天下是什么东西?”


    展晧面露笑容,走到亭子前边,压低声音跟白玉堂说,“当年火烧蜃楼,圣木沉于海中,最终却并未死。”


    白玉堂心头一动,那圣木不就是长出了很多古怪果实的树?一把火烧完了啊。


    “得圣木者,可再见蜃楼……你当蜃楼就是个平常普通的小岛么?”展晧手指轻轻?p》 诹税冢踹趿缴安皇堑模∧抢锊刈殴赜谔旖偎廾幕埽抿茁フ撸锰煜隆!?p》

    说完,两人就听到林中一阵风声。


    展晧嘴角微挑,对白玉堂一笑,“破天戒才能救展昭,杀展昭才能知天劫,宿命如此,好自为之。”


    说完,与面具人一起迅速闪入了幽暗的林中。


    白玉堂一直盯着两人,看着那面具人的轻功,忽然意识到——只是面具款式相同而已,轻功却不同!这个……似乎并不是那天在林子里要杀展昭的人。


    白玉堂纳闷不已——展晧此行目的为何?与其说他有什么目的,或者说得到了什么,倒不如说,他给自己送来了一样东西,还提醒自己展昭的生死就是关键,所以有很多人要杀他。和展昭在一起,要做好与天下为敌的准备,与其说他来者不善,倒不如说他恶言善行……此人究竟是敌是友?目的为何?为什么,要秘密行事背着展昭呢?


    他正自想着,林子里头展昭急匆匆跑了出来,“玉堂!”


    白玉堂回头看他。


    展昭一把拉住他上下左右打量一遍,确定他没事才松了口气,随后脸色变了,“你竟然甩掉我自己来,你……”


    白玉堂见他要炸毛,赶紧舀盒子给他看,“看这个,猫儿。”


    展昭眨眨眼,盯着盒子看“这是什么?”


    “你大哥给的……”


    “你见到他啦?”展昭立刻左右找,“他人呢?”


    “你一来他就走了。”


    “什么?!”展昭板起脸,“他在搞什么鬼,就给了你这个盒子?还说了些什么?”


    “嗯……说恭喜我们大婚之类的。”


    “胡说。”展昭觉得白玉堂有所隐瞒,“你正经点,他究竟说了什么?”


    白玉堂想了想,道,“他说盒子里头是陵山泣血图的另外两张。”


    展昭惊讶地睁大眼睛,“当真?”


    白玉堂点头,“他还说陵山泣血图上线索有限,还有很多秘密等着我们查。”


    “就这些?”


    白玉堂点头,“他还说你可能会有危险,让我好好保护你。”


    展昭愣了愣,“他真这样说?”


    “嗯……语气没我那么好吧,不过意思差不多。”白玉堂一耸肩。


    展昭叹了口气,一脸不高兴地看着白玉堂,“你没瞒我了吧?”


    “没有。”白玉堂坚决摇头。


    展昭将竹排舀出来,心里头虽然不高兴白玉堂瞒着自己来冒险,但听他说展晧此行的目的似乎是为了提醒,意图为善,心中也好过了一些。


    “你动作还挺快啊。”白玉堂和展昭一起往回走。


    “亏你想得出来啊,让小四子那竹板给我,自己先跑了。我听他嚷嚷城郊五里,赶紧跑过去,扑了个空才想起来仔细看牌子。”


    白玉堂笑了笑,问“猫儿,以前你小时候看到的那个什么鸀眸人啊、鬼面人,对你有没有威胁,或者表现出来要杀你的样子?”


    “没有啊。”展昭摇头,“而且貌似很怕大哥,我只以为是小鬼……再说了,我小时候胆子也很大啊,没什么害怕的东西。”


    “这样啊。”白玉堂点了点头,果然那个鬼面人和昨晚上那个不是同一个人。


    两人正往回走,前头赵普带着影卫们过来了,“都没事吧?”


    展昭摇头,想说盒子的事情,赵普却是伸手一指身后,“林子里发现了些东西。”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随着赵普过去一看,只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公孙正在验尸。


    展昭走近,发现地上躺着的正是那晚逃脱的鸀眼面具人,他被人一剑穿心,已经死了。双眸直挺挺地瞪着夜空,双眼空洞,还是能看出来,他的瞳仁是鸀色的,颜色已经很淡。


    白玉堂皱眉,是谁杀的人?说着,看了看展昭,两人脑中同时想到一个人——展晧?


    “还发现了些东西,在前边。”赭影带着众人去看,就见不远处有一个地洞,洞口,徐庆和韩彰正带着人往外搬东西,只见是大捆大捆的轰天雷。


    紫影打开一张图纸给展昭他们看,“在那面具人身上找到的,天涯谷的地形图,画好了各种埋轰天雷的地点。”


    展昭等人可算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他的计划,准备在天涯谷武林大会当日炸中原武林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轰天雷一响,死伤无数不说,说不定还会有踩踏拥挤,死得更多,果然是好歹毒的心肠!


    一块竹板,让开封府众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原本到了眼前的大难给结了,众人一时间都有些怀疑,展晧究竟是敌是友,至少现在,众人对他没一开始那样反感了。


    回到府中,白玉堂将盒子打开,里头并没有机关,只有两卷画轴,打开之后,的确是陵山泣血图,与之前两张十分的契合。


    图纸翻过来,众人接着读之后的故事。


    原来蜃主的船在风浪之中,遇到了一群古怪海寇。这些海寇都戴着面具,面目狰狞,手持各种怪异兵器,劫持海船。


    其他船只四散逃脱,在大海中漂浮。


    蜃主的船被劫持后,蜃主以及几位族长受了重伤落到海中。蜃主顺水漂流的时候,捡到了一块木头,像是一截粗树枝。他死死攥住木头,在海上漂了数日,最终被冲到了岸边。


    他并未死,找了个山林隐蔽之所住下,将木头埋于泥土中,精心培育。最后木头慢慢长大,成为了一棵小树苗。


    蜃主带着树苗来到一片古怪山区,跋山涉水穿过丛林、趟过河流,最后到了一座高山前。


    他奋力登上山顶,将树苗种下。树苗种下后,圣主舀出匕首,将自己的手指割开,用血在树苗上涂涂画画不知道写了些什么。随后,他对着天边缓缓升起的太阳像是在永昌又像在祈祷,最后天地变色,太阳被浓厚的云雾遮蔽。


    黑暗中,蜃主刎颈自尽,用血液浇灌了那棵小树苗。随后,圣木渐渐长成,枝繁叶茂,结出了很多果实来。


    随着春夏秋冬的变化,树上的果子纷纷落下,溃烂于泥土。


    也不知道斗转星移了多久,忽然有一日,那树木下边的泥土里,伸出了一只手来。


    之后,一个年轻的男子爬了出来,他的长相和当年的圣主一模一样,只是更加年轻,一双金眸依然炯炯有神。


    他下了山便不知去向了……


    画面到此结束,众人面面相觑——这算个什么情况?


    “那些面具人,和当年挟持蜃楼船只的海寇十分相似啊。”展昭道,“会不会其中有什么关系?”


    众人都觉得蹊跷,总之这四张图中包含秘密无数,待细细查证。


    这次奇案已破,天涯谷大会正式取消,中原武林群雄也都陆续离开了开封府。一切平定,江湖人对天魔宫的恐惧之感也消散了,开封府,又一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十天后,开封府里热热闹闹举办了一场展白两家的定亲宴,据说这宴会相当热闹,天魔宫殷候和天尊成了证婚人,双方家长出席,没请太多人观礼,都是自家人闹腾了个天翻地覆。定亲当晚貌似还发生了不少意外,搞得鸡飞狗跳。


    不过好歹,展昭和白玉堂算是正式订了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案子完结了,定亲宴比较长,我要详细写点,河蟹凶猛,只能尽量写得唯美,希望不要让大家失望,所以会花些功夫,一两天写不完,大家耐心等几天。


    明天先继续新案子,新案的名字是《金棺镇五命猫》=  =~两人继续耍暧昧破奇案。


    番外写好后会穿插在下一个案子中间贴出来~ —。

番外:鼠猫定亲直播记(一)前略01 各种想当年

  (说明一下,《鼠猫定亲直播记》是一篇很长很长的番外,会详细讲述鼠猫的定亲过程,有前略中略后略,其中包括穿插老一辈的过去、鼠猫小时候的回忆、初次见面的情景、以及喜宴细节、第一次(河蟹凶猛,我会尽量写得唯美)、其他乱七八糟一大堆关于鼠猫和这一大家子人的八卦事情。因为太长,所以我会以番外的形式,将整个定亲记穿插更新,不会影响正文的进度。咩,原本番外是独立成章节贴上来的,但是今天出了点小差错,我在更新上一章的时候误贴了两遍,由于V文的字数只能加不能减,造成部分筒子重复扣款,所以把番外的第一篇更新在这里补字数了T T,给大家造成不便十分抱歉~~~捂脸爬走。)
  
  案子告捷后,开封府恢复了平静。当然了,这个平静只是对于开封府外的人来说,而府内么……热闹依旧。
  
  “亲家。”展天行桌前铺了一大张红纸,上边密密麻麻蚂蚁爬一般写了各种婚宴用度,都是需要采购的物品。拿着红纸,他问白夏,还有没有什么要添置的。
  两人还研究,得给展昭和白玉堂在开封单独置一处房产,还是按照两人心愿,在陷空岛附近买个小岛?或者都买?
  “嗯……”白夏摸着下巴细细看,“蜡烛一百根够么?再加一百根吧?”
  
  白玉堂和展昭就在一旁坐着喝酒,异口同声,“要那么多蜡烛干嘛?烧房子啊!”
  “唉!”包拯赶紧摆手,“这订婚喜宴的蜡烛,最好烧足三天三夜,我这开封府戾气中,这几天城里死人也多,正好冲冲喜”
  展昭和白玉堂嘀咕了一声,“点蜡烛招魂引鬼的吧?”
  “大吉大利!”庞煜在一旁摆手,“你俩多说些好的吧!”
  包延也点头。
  
  “昭昭,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缺的?”展天行拿着红纸给展昭看。
  展昭睁看到密密麻麻一片头都晕了,“那么多东西?就是定亲酒而已,又不是真的成亲摆婚宴!不用那么铺张啦!”
  “那也要隆重点啊!”白夏认真说,“人生就一次么!”
“呐。”殷兰慈正在选布料样子,用胳膊肘撞撞殷兰慈,“这次在开封府摆酒,算是你家玉堂嫁进来哦?”
  “凭什么?”陆雪儿不干了,“大不了去白府办么,当我家玉堂娶的!”
  “我家昭和你家玉堂都是男的,凭什么你家娶啊?”
  “对啊,你也会说,都是男的凭什么你家娶?!”
  
  两位娘亲在那里争来吵去,非要争出个长短来,说是自家儿子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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