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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の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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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土方也再不随着性子乱来。每次总是抱着我很小心的把嘴唇贴在我的耳边撩开发丝，用细小的声音征得我的同意再继续。然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渐渐的变少了。或许是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和我相处下去，或许是我不知道该把他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呐，晋助。我曾想过，人们都会死去。既然都要沦落尸骨，那么为什么还要活过这短暂的一生呢？但是我果然还是不想死掉。虽然我抱有说不定死掉还能再见到老师，和他再在一起的想法，但是更多的是想和你们在一起，把自己的光辉发挥的淋漓尽致再伟大的死掉。然后，然后再大家在一起。所以，给我活下去，活下去啊，高杉！不要擅自结束掉你的人生，从我们四个人认识开始你的人生就不再只属于你自己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啊，我也不想要这样啊。
☆、面对爱恋 谁都需要一颗坦诚的心
回到四年后
“呐，晋助他始终都不愿意做的事情。你知道吗？”
桂小太郎站在坂本辰马的身边，看不出他是在出神想别的还是在用心听对方讲话。于是坂本一个人继续道：
“那个啊，曾经有一次。那家伙提到过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情。那时我正因为他和银时的关系而向他发火。就是大家快要分开的时候吧，我有指责过他。还说了不负责任的话，现在说出来还可以得到小太郎的原谅吗？”
“唉？我的原谅？”
“嗯，你的原谅。因为我所说的不负责任的话，是关于你的。
其实我是无法继续面对他和银时之间扭曲的关系，那个时候觉得，他们两个人一起的时候并不是为了彼此间可以得到慰藉，而只是为了让对方和自己一样遍体鳞伤，和自己一起坠落下去。
我只是想要那个人幸福而已。”
“嗯。我知道。”桂突如其来的应声反倒是让辰马觉得微微的惊讶。
“哦呀，我可是一直自信的认为掩饰的很好的。怎么听起来你像是都知道了~”
“嗯。”桂小太郎并没有做出多的解释或者继续说什么来证明自己是知情人。
“那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语气突然冰冷起来，坂本像是不相信一样地追问道。
“……啊，那个时候吧。我们都在你的舰队上治疗的时候。银时的伤口处理完毕以后，高杉离开以后。你……”
“啊，那就没有办法了啊。嘛，只是单纯的单恋而已，我也并没有想要怎样。”恢复到一副无奈的样子，天然卷扶扶墨镜又开始先前的话题：“嘛，说是希望得到你的原谅的事情其实是因为一句话，那个时候我向晋助喊道‘反正你还有小太郎’这样的话呢。”
桂什么都没有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高杉的墓碑上，吸引他一直盯住不放。
“你和晋助做过的事情，是发生生在那之前，还是之后？”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呼出来，桂应声道：“之前。”
“啊，这样啊。那个人果然如他所说的啊。在我说出那样的话之后，那家伙真的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和我说着‘每个人都有最不愿意做的事情，桂是完美的。’呢。”
“是这样的啊，他说过这样的话呢。呵呵。”
“晋助他始终都不愿意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玷污你对他的感情。他曾为自己和你做过而后悔不已。这种明明是在伤害你却又克制不住自己去做的心情，困扰了他很久。我们之中的所有人，的的确确都把你搁置在一个永远不会被墨染的地方。”
“如果是和你们一起，被玷污又怎样！何况我早已经就……”桂突然发疯似得转向辰马吼道，“我……我……早就已经……”
“我知道，我都知道。”辰马也转过身，他摘下墨镜直视着桂。
天空渐渐阴沉起来，大概又快要下雪了。
一阵风过后，空中翻飞的长发渐渐安抚下来，随着即将流走的风，还传来了辰马的声音：“你不止一次，想要杀掉他，对不对？你不止一次想要杀掉银时。”
回以对方坚定地眼神，桂开口：“是，不止一次。可是我也爱着他，那种爱，远远大于恨。”
“银时他，是知道的。”
“嗯，我明白的。”
“他也是爱着你的。”
“嗯，我知道。”
☆、重新的相遇
一大清早被屋外街上的吵闹声吵醒，银时有点无奈的皱起眉头。
“大章鱼，这里是江户早间新闻，今天特别……”
揉揉头上柔软的卷发，银时起身去洗漱。
“请问这样大的章鱼是从……”
咕噜噜噜噜……吐掉嘴中的泡沫，银时又用清水洗了洗脸，其间尽量不让外面的声音干扰到自己。然而就在拿起单面刀片准备处理一下下巴上银色的胡须的时候……
“小银！”身后传来的声音突如其来的让银时在自己脸上制造了一道“鲜血淋漓”。
已经有四年了，四年没有听见这个声音了。一只手还握着单面刀片，下巴上的血还在欢快地下泻……银时就这样走到玄关去，出现在眼前的是头上有两个团子一样东西的红发女生，以及被不明红色物体挤烂的大门。
“喂！楼上的天然卷，天花板！天花板要塌了！”楼下传来老太婆的叫喊声。
随着这一生叫喊，脆弱的木板终究承受不住压力倒塌下去。
“混蛋！加上房租你给我一起准备好了！”
银时有点愣住，半晌才对面前的女生说道：“这个，眼睛呈现叉叉状态的生物是章鱼吗……”
“嗯！”
“……那个，那个啊……”
还没有来的及继续问下去就又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我说神乐，我现在很痛……痛……痛苦……啊。”
仔细看看在大到从门口只可以看见一只眼睛的章鱼的身体上，歪歪扭扭挂着一副眼镜。
“混蛋你在看哪里！我在下面下面！这个槽点你四年没有吐过了吧，不要掩饰了，我都看到了！”被压在章鱼其中一只爪下此时正呈现奇观姿势甚至还有一半身体悬挂空中的新八大声吼道。
“四年……是啊，四年了。”银时有点恍惚的站在原地。
“我回来了！”神乐走向前站在银时面前，“小银你有好好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吗？按照约定我找到了，宇宙第一大章鱼。比起章鱼烧，这样直接吃也很美味！”
“八嘎……谁和你做过这种约定……”低下头的银时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表情。
“银桑你，还有别的话，应该要好好说的吧。”新八终于从章鱼身下成功地爬上来，“我回来了。”
“啊，欢迎回来。”
☆、对你告别我最后的执念
还有要做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定春！要你陪着这个大叔这么久还真是对不起！”神乐扑在定春身上很开心地摸着他的头。“你还好吗，有好好吃饭吗，小银日渐浓重的大叔味道又熏着你吗，街那边的小花你追到手了吗！”
“汪！汪！汪！唔……”这只倒是很欢快的回答了前三个问题，但是第四个……到第四个不知怎么的就跑去墙角种蘑菇了。
“银桑要出门吗？”新八系着围裙站在厨房边上处理着章鱼。
“啊……嗯，要出去一下。”听不出是什么语气。
“……”
“……”
两个人互视了一下对方对着银时喊道：“那么一路顺风！”
“我出门了！”
“银桑！围巾，外面刚刚开始就在下雪。”
“不了，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红色的围巾被留在和室的桌子上面。银时一个人，走到了屋外寒冷的空气中。
晋助，又到了这个时候啊。今年，有些事情，应该和那个人了断的。
☆、你左眼的绷带
坂本辰马从桂小太郎走了以后一直在墓地等到快傍晚。此时他的头上已经有一点点的积雪，一些雪花溶化后又凝结在他有些卷曲的发梢上面，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感觉？！银时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正好打了一个很响的喷嚏。
“你是不想见我吗？”戏谑地开着玩笑，辰马抖落身上的积雪然后直起身子向银时打招呼。
“……”
“你和小太郎啊，不见面，也不是办法呢~”
“……”
坂本看了看银时手上的花束说道：“嘛，你先做了正事。”
银时默默地用手擦拭掉刚刚又落上的一层浅浅的雪，然后把花束放在合适的位置，双手合十沉默了一会便直起身。“有什么要说的？”语毕便迈开步子向来处走去。
“哦呀，这是不想要让晋助听见吗？”紧随其后的墨镜问道。
“只是没有必要。”
“这样啊。”
两个人走到了离开墓地稍微远一些的海边，银时停下没有再向前走的意思。
“那么，不要只把我排除在外。过去的事情，也稍稍告诉我一点。”
“嗯……”银发在空中没有规则地上下票动着，脖颈处没有系围巾让他觉得有一些凉气正迅速地往里灌。
“松阳老师入狱后我和晋助分别见过他一次。”
“你在他之前……吧。”
“你啊，总是很敏锐呢。”
“……”
“要救出松阳老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一定要做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是那位大人他，却自己选择了不离开。简短的谈话中，他和我说到了关于晋助的事情。
他说如果晋助只有两条路，如果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或许他心中的野兽并不会成熟。然而一旦他离开我们，原本正义的光芒一定会更加闪烁，越来越强的光芒会掩盖所有他视野中事物的轮廓，这回让他再也找不到正确的路。所以到了那个时候，可以杀掉他的人只有我。”银时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努力回想的样子。坂本也并没有说什么催促他继续的样子。
“我从老师那里回来之后，晋助的支队回并到我们这里，知道我去见过松阳老师以后，他很不解我为什么明明有能力却什么都没有做。
“那他的眼睛……”
“嗯，这个我得到过晋助本人的证实，是老师做的。
☆、还是无法与你相见和无法说出口的爱
“我感觉啊，晋助他，比起别人，是希望被你杀死的吧。总觉得似乎他更加希望用这种方式永远在你的心里占据一定的地位。”
“辰马你从以前，就很成熟呢。”银时从一时间的发愣之中恢复过来，露出一点点无奈的笑容。
“那么一直表现出无可匹敌的成熟的我，有吸引到你吗？”墨镜稍稍从鼻梁处滑下，版本辰马正一点也不余漏地直视着银时。
银时回以一副有点不可思议的神态，再次愣住看着眼前这个昔日的战友今日的友人。
“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本正经呢。小太郎说的果然没有错，别看你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内心可是比豌豆公主的皮肤还要软绵绵的存在呢！”
“嗵！”重重落下的拳头不偏不移地落在坂本的头上。银时一副非常不爽的样子吼道：“这样的问题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嗯，当然不可以。所以我显得比较成熟……”
“唉？”声音太过细小以至于海浪声完全将其淹没，银时在询问过去的时候，也不见对方再回应自己。
一会坂本又问道：“那家伙，你打算怎么办？”
“……”银时有些接不上话，“不知道……放着不管，也就可以了吧。”
“副长不是那样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多。”
“……”
时间就这样在两个人的沉默中一点点移动，终于银时开口道：
“你啊，以后还会回来吗？”
“嘛，等到副长不要你的时候吧。”
“笨蛋~”
“也有这种时候呢，被身为笨蛋的你，骂做笨蛋的时候。”
“那么，再见了。”
“嗯，再见了。”
“啊，小太郎，你会帮我传话的吧，那家伙一时间估计……”
“嗯，我会。”
“那么……”
“啰嗦，等我再找到好吃的甜食大的时候，再见吧。”
“笨蛋。”银时已经转身，此时他也没有回头，只是故作潇洒地像往常一样左手伸进衣服里，右手轻轻在空中挥了挥。
“喂，说到底，你还是不舍得吧。”坂本一边朝着银时的背影挥了挥手，一边和身后的人说着话。
“这样真的好吗？”
墨镜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转而询问别的：“话说你刚才，一直都在哪里啊。”
“那边，那个白色的伊莉莎白阳伞下。”
“……”坂本望了一眼从刚才自己看见就觉得怪异的东西。
“银时他是爱着你的哦，本人让我和你带话呢。”
“啊，嗯……我知道。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吧。”
“现在去哪里？”
“回去，我想要再和晋助待一会。”桂小太郎伸出一只手轻轻付着被海风扬起来的长发。
“为了不见那家伙特别先离开的啊，你，意外的性格别扭呢。”坂本露出苦笑。
“你才别扭，这样不告诉他，还要装作玩笑一样不经意地说出来。”桂看着远处的海平面，像是在找尽头一样仔细地盯着。
“不是那样的，不是当做玩笑，玩笑的语气只是为了蹩脚地掩饰。”
“掩饰？”
“啊~大脑想出的掩饰身体本能再也无法忍耐的表白的办法啊。”
“你……”稍稍瞪大了眼睛的桂，稍后立刻恢复原样，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都沉默着。
“其实我，刚才，是想要抱一下银时的，”桂不知为什么，突然说道，“因为太久没有感觉到晋助的体温，忍不住想要扑进这个曾今被晋助深拥过的身体。”
辰马并没有回应，反而突然仅仅抱住了桂。
“以前，”
“笨蛋，你做什么啊！”
“以前和为了给银时抢糖，和晋助打起来的时候，可是被紧紧地抱住过！”
“笨蛋！”
☆、微妙的嫉妒
银时花了一点点的时间才从海边走到真選组的屯所，其实他自己都已经想不出接下来要怎么做才好了。来来回回已经把门前的雪踩得乱七八糟，靴子上也已经沾满溶化后的雪水。
“嗯？这不是老板吗~”冲田总悟像是刚好执行完夜间巡逻回来，身后还跟着山崎等人。
“啊……”银时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有点点觉得不好意思，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如何接下去才好。
“土方先生的话，方才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上次被关照过的艺妓，两个人单独离开了。”冲田担了一担身上的积雪，抬头看看天空又继续道，“老板你要进来等吗？不过雪似乎要下大了，如果现在不回来的话，今晚应该不会回来的吧。”
银时向他们来的方向看了一看，转身后回应：“失礼了……原本，原本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山崎看着银时远去的背影，走上前冲着同样目送银时的冲田说道：“这样好吗？副长他分明……”
“啊……正因为那样啊，”冲田回身走进屯所，迈进门的同时，山崎听见了他用极小的声音说：“正因为知道他以后一定会无比的幸福，我才在做最后不甘心的挣扎啊。”
☆、关于怎样的以后
一个人走了很久的夜路，银时开始感觉到袭上全身的寒气。远远看见万事屋在夜色中发出的灯光银时开始加快脚步，一心想着快点上去就有被炉和蜜柑，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楼梯口的人影。
“好痛！喂！你……”跌坐在地上的自己瞬间感受到潮湿与冰冷的气息一点点浸透身体，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席厚重的温暖，和淡淡的烟草香气。
“笨蛋……太晚了！”眼前黑乎乎的东西发出声音来。
对方的力气使银时没有重心得向后跌去，他及时用双手撑住地面才稳住身体没有倒下去。将头埋在自己胸口的人并没有起来的意思，于是银时保持着姿势任由他抱住自己。抬头透过万事屋的阳台看着天空，过了一会淡淡地说道：“好臭……烟味好臭……”
过了一会见到对方还没有起身的意思，银时就开始吐槽了：“喂，我湿了。”
“真選组的队服可比你身上的值钱的多。”
“唉……”银时抬起一只手在身上擦干净雪水，然后轻轻得付上怀中人的头发，然后来回拂动。
“混蛋！老子才是在上面的那个，你不要得意忘形！”
“啊~我知道啊，土方。”
两人起身，并排靠在通向万事屋的楼梯口处，隐隐约约得可以听见神乐和新八以及定春的声音。
土方点燃手中的香烟，银时这才注意到脚下地面上已经满是没有吸过几口就被碾灭的烟。心里想着这家伙这样怎么可以呢，这样焦急等待着自己的事实不是很容易就暴露无遗吗，这样很容易失去恋爱中的主导权的吧。这样想着，银时抬起头稍稍偏向土方一边，恰巧看见对方点烟的姿势，打火机一瞬照出他英俊的侧脸和骨骼明显的双手。
“臭死了！”银时飞快地在脸红之前低下头，伸出手打在身旁人的脑袋上。
“……”土方没有什么明确的反应，只是在一边缓缓地吐着烟雾。
这个时候街道上的气氛显得比起两人待得角落要温暖的多，歌舞伎町渐渐地变得热闹起来。
“你去，见他了？”土方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狠狠得把银时从恍惚中拽出来。
“啊……”
沉默。
“冲田说你和艺妓一起离开了。”
“那可是冲田。”
“嗯。”
土方听得出来银时是在找话说。
“我白天看见中国丫头和眼镜制造的混乱，知道他们都回来了。我就想……”像是在斟酌言词，土方的语速很慢。
“土方！”银时突然间打断土方的话，又马上停顿下来。
“围巾，你没有带呢。”停下先前的话题，碾灭手中的烟，土方转过半个身子看着银时说道。
☆、我要从你手中拿走他的未来
空气一点点变冷，银时和土方就这样肩并肩站在万事屋楼下的阴影处。
“脖颈处，会冷掉的吧。”土方问身边的人，“为什么，不带了？”
“啊……因为今天是去，见他的。那家伙，一定恨死你了，怎么会还想要看见我带着，你送给我的东西呢？！”银时半开玩笑地回答。
“说的也是。”
楼上传来神乐不满新八的不让她独吞剩下所有的章鱼的抱怨声，定春在一旁时不时的附和着，大概是许久不见神乐的缘故，声音听起来要比起这几年都欢快的多。
“我想我大概还蛮喜欢他的。”
说这句话的人，是土方。
银时回过头看着身边黑色头发的男人，末了扔出一句：“你这家伙，还真是很诚实。”
“怎么你不会觉得奇怪啊？”
“嗯，晋助那家伙原本就具备这样的能力，身边的人都会被他吸引，是敌是友都是一样的。”
“我是喜欢，他喜欢你的那种感觉。”
“……”
土方熄灭了手中的烟，缓缓向后靠去，稍稍抬起头看着上方的天空叹了一口气。
“那家伙毫无顾忌地喜欢着你，毫无顾忌地对周围的人表达他对你的感觉。我做不到。这大概也是你离开我的原因吧。”
银时没有很快就回应对方的话，而是等到雪又轻轻盖住了一部分地面，他才开口道：“那个时候，我见了晋助，在你们那晚围捕他之前。”
“嗯，我知道，高杉向我，炫耀过。”土方揉了揉因为落雪而有点湿润的黑发。
“我想见他一面。”
“啊……是这样啊……”
“那是还在攘夷战争的时期，我和高杉交换过一件东西。”银时不时会停顿一下，似乎像是在斟酌如何继续下去。土方则变得比起刚才更加安静了。
“那时鬼兵队刚刚起步，晋助每天都很晚才回来。很晚沾着血回来。那家伙不管不顾就躺倒在我的床上，每次都要花费很大力气才将他弄干净。虽然他本人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要是我的话，有你在，大概也不会在意吧。”土方突然打岔道。
银时有一点点发愣，他就那样盯着土方看了一会。“那家伙，也说过这样的话，‘有你我还需要担心这些做什么，早晨起来一定是香喷喷的’。”
“你看，我们还是有相像的地方的，还是说你喜欢的男人都是一个款的？”
“坂本他可是一向都是很自觉的啊~”
“喂！坂田！”土方只是顺着对方的话接下来，没有想到对方抖了更大的料出来。
银时一时看着土方的样子觉得好玩，便忍不住捉弄了一下。
“你们还真是像呢，你和他都会因为我开坂本的玩笑而瞬间毛发都竖起来了。”
“……”你也，偶尔会有迟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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