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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全金属狂想 (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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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没反应过来,晃了个趔趄才啊跟上,随即想NO。1真是有情有义,完全贯彻了不抛弃不放弃的纲领,果然比起自己觉悟高多了——
“小哥,我的意思是你先跑,以后再回来救我!”吴邪忙着分析,“我出去就投降,他们不会杀我的!但是你千万记得回来救我啊!”
“别吵,”闷油瓶突然拽着他躲进一个死角,一把按住吴邪的嘴巴,“听。”
什么?
吴邪不解。
距离太近,几乎心贴着心,吴邪突然感到闷油瓶紧绷的身体好像轻微的舒展开了,他报以疑问的眼神,却见闷油瓶向上望去,道了声:“来了。”
吴邪顺着目光望去,见船桅上一个圆滚滚的人影,站在标准的大片主角位置隆重登场,就差聚光灯加持。那人怪叫了几声把什么东西往人群里一丢,爆炸声顿时响彻,船体剧烈摇晃,海水如雨点般溅落下来。吴邪听得心惊,这他娘的别是把船底给炸漏了吧?
那人影还牢牢的站在船桅上,一抓绳子,人猿泰山似的荡了下来,在半空中还鬼叫着:“兔崽子再吃你胖爷我一炮!”
胖子?!
吴邪心中顿时一喜,忘情地呼唤起来。
“胖子!这边!这边!”
胖子扬手正要扔雷管,闻声扭过头来,吓得吴邪赶紧改口:“不不不不不是这边!”他连喊带比划,生怕胖子一个重逢的喜悦把雷管摔他头上来。
胖子大笑一声居然很是靠谱了一回,用力一荡,就着弧度又对着船头打了一梭子子弹,把人撵得差不多,又灵巧地在船桅上一蹬,反方向荡了回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简直就拉风死了,要是小哥或者小花来做,估计那视觉效果得让男人女人一起折服,即使现在,吴邪也很折服,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船桅上的绳子,大喊:“胖子,绳子!绳子要——”
“断”字还没喊出来,那残次伪劣的麻绳已经禁不住胖子体重的摧残,应声而断,胖子造型还没摆好,一个马趴摔倒了甲板上,啃了一嘴木屑。万幸的是他还是不负众望的摔回了我军阵营,没落到爆炸圈里,也算成功着陆。
胖子爬起来就骂:“啊呸!这他娘也叫绳子,连秋千都荡不了!”
吴邪心说这事真不赖绳子,你那体重本来就非同凡响,让你绕两圈才断已经不错。他赶紧冲过去表示关怀,见胖子就下巴磨破了一块皮,没什么大事,心说神膘护体果然名不虚传。于是他安慰道:“没事胖子,演出很圆满,就落地动作扣点分,估计与金牌无缘了。”
胖子一听乐了:“不错啊天真,还能苦中作乐,已经追赶上胖爷我风采的十分之一了。”
“滚蛋吧你!还不快跑!”
眼看后面的人涌了上来,两人当即往回撤,在胖子的雷霆轰炸下,敌方重重受创,为我军部队的撤退创造了十分珍贵的时间。闷油瓶已经固定好了绳子,下面就是一艘小艇,他让吴邪先下去,吴邪却突然想到小花还在船上。不料胖子一听,便道:“靠,你说的是那死人妖?他早就下去了!”
吴邪向下一望,果然见粉衬衫在快艇上朝他招手,心说不愧是小花,居然这么快就脱身了,当即也不在犹豫,顺着绳子爬了下去。
爬到一半,上方闷油瓶迟迟不见人影,吴邪不安,喊道:“小哥!”
倒是小花催促他快下来,说那两个人自保不成问题。
果然,吴邪前脚下来,就见头上腾空跃下两个人影,根本没用绳子,稳稳地就落在船上,一个是闷油瓶,另一个——
落地的瞬间船身剧烈摇晃,大把海水涌了进来,吴邪简直以为这小船要翻了。还好他和小花正好站在两边,稳住了平衡,吴邪差点没折到海里去,小花也是被拍了一身湿,回头就骂:“王胖子!你称称自己的斤两再跳行不行!”
“这不是比较有范儿吗?”胖子拧着衬衫。
闷油瓶一站稳就去发动马达,沉声道:“坐好”。
吴邪一听,就像是被按了开关一样,立马死死地抱住栏杆。
22
然而预料中的惯性并未袭来,夜里的海面风平浪静,马达嗡嗡作响,小船纹丝不动。胖子眼见船上的人跟上来了,急道:“小哥,什么情况?”
“是不是船被动了手脚,”小花似乎并不意外,“就说那老头没那么好心,居然没在船底儿凿一锤子。”
看来这锤子是凿在发动机上了。
“怎么办?”吴邪问。
闷油瓶闭目半秒,突然动手去拆发动机的箱子,又对胖子和小花道:“拖上十分钟。”
他说话这工夫,已经有子弹擦着船体打到了水里,显然船上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虽然是晚上,但是距离太近,他们四个人在这儿就跟靶子没两样,根本没的防守。
胖子见状,一个鱼跃挺身,道:“他妈的这群兔崽子,非逼胖爷我玩恨的,天真你们几个挺住了!看胖爷我去给他屁股底下点一炮。”说着胖子居然不知道打哪儿翻出一个炸弹,调整好爆破时间,咬了根绳子一个猛子就扎到水里去。
吴邪知道胖子这是要去炸船底围魏救赵,但是要想不殃及自身,他得把炸弹绑到船另一侧去,这么一来一回的时间也不算短,那边小哥正在检查船艇故障。吴邪掏出刚才抢的那把枪,心想,说什么也要掩护上这十分钟。
小花更绝,除了枪之外,居然还随身带着一把匕首,银闪闪的缠在裤腰上,可刺可抛可削平果,方便得紧。小花一抛说先借给他防身,吴邪接过,见其锋锐利异常,估计小花就是用这东西从陈皮阿四手下逃出来的,这一手的确让人防不胜防,谁会想到有人敢把这种东西贴身带着,也不怕扎了自己。
这是吴邪这辈子第一次在电影院以外的地方经历枪战,多亏之前在家的时候,虚心地跟闷油瓶讨教过几招,即使如此,他也不可能有像小花一样的手艺,但是他还可以给敌人造成一定的威胁,毕竟子弹不长眼,就算是幼儿园的小孩拿把枪也是能伤人。倒也不能怪吴邪妄自菲薄,他堂堂七尺男儿,无论素质还是胆识其实都不逊色,偏偏现在他身边这几个,没一个一般人。
胖子的速度比吴邪想像得还要快,没一会儿便探头出水,一上船连水都没抖就喊了声“都趴下”,这次没用人点醒,吴邪立刻趴下护住头部。
大船剧烈的摇晃,看来胖子这一炮放得不轻,船上的人现在不加紧疏散就没机会了。爆炸带起的波浪把小艇一下子冲出了十几米,与此同时,敌方火力见弱,应该是分了一部分人去船舱里救急。浪头一过,闷油瓶争立即分夺秒地去检查熄火的马达。吴邪刚要起来却忽觉得脑内一阵轰鸣。一股小而尖锐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他忍不住一晃,撞向身后的胖子。
胖子正要调笑,看清吴邪脸色后,话到嘴边顿时转了调:“天真!怎么啦?”
众人闻声望去,闷油瓶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顿时脸色一暗:“吴邪?”
“没事,”吴邪扶着额头摆手,“你们抓紧时间,别管我,大概是爆炸声太大了,有点耳鸣……”
胖子听了松口气:“小吴你要吓死胖爷我,我看你是晕船了吧?忍着点,这离港口不远,我们划也划回去了。”
吴邪勉强地点头。
他们目前已经离开了枪械的射程,而陈皮阿四现在也没有力气立刻追上来,所以可以暂时松上一口气。但是,这并不是说他们脱离了危险,陈皮阿四还有两艘船,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这个关头,吴邪不希望自己再成为这个队伍的累赘。
他背过身坐下,假装低头休息。
事实上状况并没有好转,他脑内疼痛不已,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刺激着他的颅腔,太阳穴跳得厉害。这股感觉来势汹汹,很快他就已经听不清周围的声音,水声,枪声,胖子的说话声,通通被那种尖锐的声音掩盖。吴邪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他几乎可以确定又是有人在干扰他的脑磁场。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那么干扰只可能是从船上发出的,也许是陈皮阿四尚未死心。
好在他也算有经验,应该还可以应付,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种声音很快就会演变成数以万计的窃窃私语,到时候就没这么难受了,就算晕过去,一觉醒来一切也会恢复正常。
吴邪一咬牙,在小花借给他的匕首刃上轻握了一下,掌心传来的刺痛感让他获得了短暂的清明,甚至是解脱,吴邪深呼吸,暗暗祈祷不要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然而老天好像偏要跟他作对,这次不同以往,不适感非但没有减轻还越演越烈,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撕碎流泻出来,他只有继续靠疼痛来缓解,到最后,他连握刀的力气都掌握不好了,刚开始还知晓轻重,后来一下便觉得好像是刺得深了,反正血没有凝注,而是顺着手臂淌了下去……这样的状态吴邪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几分钟,也许只有几秒,又或者几个世纪也说不定。
直到有人强制夺走他的匕首,又用力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吴邪睁眼,见闷油瓶对着他,脸色十分难看。然后闷油瓶对他说话,他身后的胖子在大喊,小花也是一脸焦急。
可是吴邪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用力瞪着眼,几乎连保持视线的清晰都很吃力。
突然,一股热流顺着海风袭来,船身被一个浪头又打出了十几米,闷油瓶用力按住他才避免了吴邪被折进水里。风浪一过,众人的表情写满了震惊,吴邪跟着他们的视线看去,只见火光冲天,远处的两艘船居然同时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半个船身都被隐没在火海中。吴邪听不见,但是他的知觉还在,扑面而来的热风告诉他这一切不是幻觉,眼前的场景太过震撼,他完全可以想像出刚才是怎样的惊天巨响。
可是还没有结束,胖子突然大喊什么,慌张地指向他身后。只见快艇上一直没有动静的马达似乎突然启动,而且状似超出了负荷,船身很快就有几处冒起了青烟,小花面色凝重,转过身比划着水里,似乎在指示赶快跳水。
但是这里是汪洋大海,距离港口虽然不远,要靠人力游过去也太勉强,跳水同样是九死一生。小艇已经开始原地打转,整个船身都在颤动,好像下一秒就要炸开一样。
吴邪知道这时候大家已经乱成一锅粥,可是他听不到,大脑仿佛在承载什么高负荷运作,很多复杂的信号流泻而出,吴邪可以轻易捕捉,但是他完全不明白这些是什么。他隐隐意识到这些诡异的爆炸可能和自己有关,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阻止不了。脑内的信息累积越来越多,吴邪手忙脚乱,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去接受,还是阻止,他更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脑子停下来。
自身在有意识情况下的失控远比外界环境的混乱更可怕。你明知道问题就在自己身上,却毫无办法。吴邪的上衣几乎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疼痛导致他视线模糊,直到肩膀被用力扣住,几乎要捏碎他骨头的触感让他暂时看清眼前。
是闷油瓶。
显然,他还在对自己说话。
说的是什么?吴邪用力去读他的口型。
停……下……来。
停下来。
吴邪摇着头,用力喊着怎么停,我不会,怎么才能停下!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去感受音带的震动,凭着本能去说话,他猜想自己喊出的音节一定是很难听的,但是显然闷油瓶还是听懂了,他突然转向小花和胖子,认真地说了句什么。
胖子一愣,也说了一句话,看神情多半是不靠谱的,不然小花不会才听到一半就送了一个白眼过去。
但是闷油瓶显然是认真的,因为他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突然回过头捏住他的下颚,头一下子凑过来。嘴唇相抵的瞬间吴邪觉得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好像有根什么东西“嘎巴”一声,断了。
与此同时,骚乱停止了。
就跟开始一样,没有半点预兆,结束也是如此。
——同时当机的,还有吴邪自己。
23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
白色的屋顶,白炽灯管,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
吴邪意识还有些恍惚,这样大面积明亮的白让他忍不住闭合双眼。大概是中午,光线十分充足,阳光透过眼睑化成红彤彤的颜色覆盖在瞳仁上,略微适应了一会儿,吴邪再度睁开眼。
入目所及的似乎是一间病房,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穿着病号服,床头柜上没有鲜花,但是有一袋水果。
吴邪尝试着坐起来,却发现头部重若千斤,微微一动就有十足的晕眩感,他抬手去揉太阳穴,试图减轻不适,结果只是碰一下,就立刻抽了一口冷气。
钻心的疼,要是有人能熬上一个月的通宵,大概也不过如此。
不过看起来脑子终于恢复正常了,以至于他还能清楚地记起昏迷前所发生的重重状况——
信息量太大了。
无论是自己的脑磁场暴走引发现实的爆炸还是闷油瓶的举动,都不是他一个人能想得明白的。吴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既然没死,总会有人来给他解释一下吧。
然后,房门开了,那人就这么走进来。
依旧是淡然无波的眼睛,黑得像能把人吸进去,他走到吴邪病床前,手中拿着一把刀。
吴邪紧张地屏住呼吸。
闷油瓶不发一语看了他一眼,然后坐下——开始削水果。
“我出去借刀了。”
闷油瓶这么说着,瑞士军刀在他手上打了个漂亮的花式后,才挑了个刁钻的角度落在可怜的苹果身上。
吴邪“噢”了一声,事实上他还真得有些渴了。
他看着闷油瓶垂下的刘海下一心一意的眼神,心想这人还真是干什么都专心致志,注意力收放自如。吴邪对此实在是羡慕不已,就像现在,他非常想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苹果身上,但是眼珠子却老是不由自主地往NO。1身上落,还特别心虚地怕和他的视线对上,闷油瓶一看过来,他就躲开,闷油瓶低头,他就看过去,一来一回的就像小孩子在闹别扭。
最后,还是闷油瓶开口了:“吴邪,你……”
“小吴!看胖爷我给你买什么好东西来了!”都说“人未见,声先至”,从吴邪的角度除了听声还能看见一个肚子,然后才是说话的胖子。只见他一手提个饭盒,一手提了一条剥了鳞的大马鲛鱼,扬手扔在墙角:“从渔船上捞来的,晚上咱们吃鱼头锅!”
闷油瓶见状,不再说话,低头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几块,用牙签穿了送到吴邪嘴边。吴邪赶紧说不用,接到手里,捧着盘子自己吃。胖子一见,又笑了:“天真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要不胖爷来?”
吴邪吓得呛了一口:“得了吧,我怕你一杵子把我嘴戳漏了。”说完,他又怕让闷油瓶误会是说他不细心,便解释道,“我手好好的,自己来就行。”
闷油瓶看看他右手的伤的确好得差不多了,手指活动自如,也没再坚持,大概自己也觉得不是那么擅长照顾人,就坐回对面的空床,对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吴邪心头顿时百感交集。
得,战斗一结束,这闷油瓶子又切回常规模式了,刚才好不容易主动开口,都不知道是缓冲了多久,这下被胖子一打断,又要重新读条了。
没一会儿小花也回来了,又拎了一兜水果,一见屋里这气氛,了然道:“看来我晚回来一会儿还真是对了,可惜不是人人都像我这么识相啊。”
胖子一听就明白这是在讽刺他,嘴一撇,不服气地道:“嘁,你别挑拨离间,凭咱的交情,小哥和天真有什么事是怕我听的。”
小花就笑了:“你的交情?你什么交情?人俩可是亲过的交情,你能比?”
吴邪一口苹果卡在喉咙里,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妹的解小花!丫绝对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解九爷发挥发小情谊,过来给他顺了顺气:“吴邪你看你,躺着吃东西还不知道注意。”
吴邪心说还不是你气的。他实在躺不住了,忍着头晕坐起来,又咳了一下才顺过气,瞧了眼不发一语的闷油瓶,又瞪了小花一眼。
后者不疼不痒,道:“你要有气,就朝那胖子出,馊主意都是他想的。”
结果胖子一拍板:“馊不馊要看成效,你看有没有效吧!”
小花一愣,居然就真再没说话,还皱了一下眉,貌似是词库搜索到头了,也没找出能反驳胖子的句子来。
吴邪听来听去也听不出个关键,终于沉不住气问:“到底怎么回事?我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
“昨天晚上?”
一屋子人除了闷油瓶都见鬼似的看他。
胖子摇摇头,叹道:“我的天真无邪哎,你可都躺了三天了!”
吴邪这才从胖子口中得知了这几日的经历。那天吴邪一昏迷后,快艇的马达就奇迹般的熄火了,但是想要再启动也基本不可能。海域内连续的爆炸引起了不小的浪头,把他们卷得没了方向。
他那时昏迷不醒,怎么叫都没反应,用胖子的话说简直是“生死未卜”,好在闷油瓶方向感奇准,他们顺着风向划,硬是漂到了附近的一个岛上,紧接着又把吴邪送进医院,急救,吊水,做各种检查,到了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吴邪才算醒过来。
吴邪咋舌,他只觉得自己累得可以,所以倒头猛睡,却不想一睡就睡了六十多个小时。不过他每次脑内失控都负担很大,往往只是几分钟就好像几个小时那么累,这次好像又惹了大乱子,昏睡得不醒人事也不是不可能。他偷偷瞄了闷油瓶一眼,又犹豫了一下,才问道:“那……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哪个?”胖子问完,突然一拍脑门,“啊,那个事啊!天真你不用往心里去,都是工作需要,再说了,小哥的条件,你让他亲一下也不亏啊。”
吴邪猛地又呛了一口。
胖子还嫌不够似的,继续补刀:“同为男人,这事儿你们的牺牲都是平等的,你看小哥都没说什么,这就看出觉悟来了。”
小花一边没良心的笑一边端了水给吴邪,又道:“王胖子你可心疼点我这发小吧,再呛下去他就咳血了。”吴邪被说得更窘了,心说你们一个个都商量好的吧,一起来拿小爷开心,却见小花正儿八经的问他:“当时的情况你一点儿不记得了?”
见吴邪目光呆滞,小花瞥了一眼身后的闷油瓶,道:“还不就是你那小哥问我们,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立刻停止一切思考。胖子就说要不然你亲他一口试试,电视上都这么演的,然后……咳,没想到还真管用了。”小花边说边摇头,似乎也觉得不可思议。
吴邪则窘得无以复加。
他大概也明白,当时闷油瓶应该是急需一个能刺激他的方法,胖子的建议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是的确立竿见影,要不然就真的只能让闷油瓶给他一刀了,依照闷油瓶凡事选取最优方案的性格,他会这么做,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这个刺激也太大了,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的好兄弟给啃了一口,还是为了这种理由……吴邪一会儿觉得这多亏是闷油瓶,要是别人他更崩溃;一会又觉得好像正因为是闷油瓶自己才这么别扭。他忍不住又看向事件的另一位当事人,依旧是常规模式无压力,好像他们说的事都与他无关一样。
吴邪长长的叹了口气,决定还是暂时忘记这回尴尬的事,便继续道:“你们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想问,我那天到底是怎么了?你们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吴邪问得吞吞吐吐,其实是因为疑点太多了他不知道从何下手,但是听在别人耳朵里难免会误会他还记挂着之前的事,所以就这么说到两岔去了。
“这件事啊,”小花刚开口,就听走廊响起高跟鞋的醒目动静,他一顿,随即别有深意地瞥向门口,“看来就算你不问,也有人迫不及待的来给你解释了。”
话音刚落,病房门就被推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来:“Super吴,听说你醒了,正好,我们来谈谈吧?”
24
吴邪瞪着眼前绝对不应该出现的女人,下巴差点掉下来:“阿宁?”
“呦,见到我这么开心?”女人神采逼人,潇洒依旧,丝毫不见前几日的狼狈。
靠啊,她哪只眼睛看见他开心了!吴邪从这女人进门就紧张起来,奇怪的是胖子和小花都没什么反应,连闷油瓶也继续走自己的神,仿佛门口的阿宁根本不存在。他不由有些懵:“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还没告诉你?”阿宁看了看闷油瓶等人,无奈地道,“那就我来吧,简单的说就是,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们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也就是说,我们暂时是同一阵线的战友了。
吴邪这才知道,原来刚才胖子有很多事情没有细说。比如这里虽然表面上是医院,实际却是阿宁组织安插在沿海的一间地下实验室。他们的船被大爆炸带起的波浪冲离了航线,弹尽粮绝的情况下飘到了这座小岛,几乎是一上岸就被阿宁的人围了起来。当时同志们筋疲力尽,又是在别人家的地盘,打起来没什么好处,更何况他们还拖着一个“生死未卜”的吴邪。好在阿宁也没用强,当即开出了条件,双方洽谈之后,签下了停战协议,就此达成临时同盟。
但是吴邪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阿宁他们的手段他也是见识过的,对方不像是会轻易让步的人。
“是什么样的条件?”
果然,阿宁笑得很开心,怎么看都是占了天大的便宜:“条件就是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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